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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统叫妇女之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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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耀阳只想快点离开这片总给他一种不祥预感的区域，由于没有太多对付怪异的经验，学方根本来不及阻止李耀阳，他就一头栽进了未知的敌人给他设下的陷阱。这是一片看不清四周环境的断层漆黑空间，明明没有光亮，却能够看清自己，以及前仆后继向他们袭来的披着斗篷的怪物们。
学方自然不可能让这些怪物们靠近李耀阳，他的兽性完全被激发了出来，抓扯撕咬，只要能够用来杀死敌人的方法，他都会拿来用。就算学方再厉害，在面对排山倒海袭来的怪物时也难免分。身乏术，总有那么一两只漏网的妖怪朝李耀阳攻击过来。
李耀阳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双手握着铁条狠狠地反击对方。很奇妙的是，这些好不容易突破学方的防守朝他袭来的怪物们有种虎头蛇尾的感觉，只需要挥动铁条就能一击毙命，完全没有袭击学方的狠劲。
带着对怪物们异常行为的疑问，李耀阳按照学方的指示边打边退，朝着断层空间的出口移动过去。在接近出口的时候，李耀阳的疑问似乎有了解答。他的敌人似乎并没有指望对他一击必杀，而是在试探他，并给他制造让他难以在人类世界平静地生存下去的难题——
要想离开这里的话，必须要杀死连接着出口的男人，把他的脑袋给砸得稀巴烂。学方被怪物们缠着脱不开身，而那个男人已经一步步朝着李耀阳走了过来。
要呼唤姒无余么？不，李耀阳可不会在一开始就亮出自己的底牌，而且姒无余补充完身体能量之后还需要半个月到一个月的长时间睡眠才能够恢复到最佳状态。这么想着，李耀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摄像功能，把走向他的男人框进了摄像中。
李耀阳深呼吸了几口气，冷俊着一张脸挥动铁条砸向根本不反抗的男人，血液混杂着脑浆溅了李耀阳一身。一下又一下重击的力道从铁条的末端一直传递到李耀阳的双手，随着最后一下重击，玻璃破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李耀阳转头看向学方，只一个眼神，学方便会意地隐去了身形。
当李耀阳重新看见夜空下的路灯光时，还看见了许多陌生人的脸，他们全都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满身鲜血淋漓的李耀阳，根本不敢靠近这凶杀案一般的现场。李耀阳沉默地将沾着皮肉的铁条末端往地上一敲，掏出手机关闭了摄像功能，调出通讯录拨通了安歌的电话。李耀阳现在非常庆幸自己前段时间太忙而彻底把安歌丢在脑后，这才忘记删除安歌的联系方式。
李耀阳还记得上次他和安歌去营救黄主任时，留在楼下那个被腐蚀出来的大坑，是安歌的后勤同事负责解决的，那么这次的事情应该也能够请求安歌他们来帮忙吧。
李耀阳能够这么狠绝地对那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下手，并不是他已经为了让送子观音消失而变得丧心病狂了，而是因为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已经不是人，即使看起来是活生生的人类，他也只是一具被操纵着的尸体。
李耀阳能看出这个男人是尸体，并不是通过医生的专业判断，这具尸体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是尸体，他会眨眼，脸上的表情肌也能够运用自如。李耀阳能够识破尸体的伪装，完全是靠的送子观音系统反馈给他的信息。送子观音拥有读万物真名的能力，不管其是否属于自己的守护范围，而真名是绑定灵魂的，当他无法读出男人的真名时，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男人已经死了。
即使被送子观音系统救了一回，李耀阳消灭送子观音的决心也没有产生丝毫动摇。如果没有送子观音系统的话，他也不会陷入危险，这个逻辑是绝对不会弄混的。
***
李耀阳的运气非常好，安歌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正好就在附近，所以他比警察早来了一步，在他和学方的配合之下，安歌用黄符做出作法的姿态，学方配合用出障眼法，在一片没有温度的蓝色火焰中，男人的尸体被悄悄转移走了，只留下一滩干涸的血迹。
虽然安歌和学方的配合过程中略有生硬，但也总算是把街头杀人狂魔给扭转成街头艺术表演，李耀阳也趁这个空档把溅到身上的大部分血液给清理干净了。当鸣着警笛的警车来到现场的时候，李耀阳还是乖乖跟着走了一趟。
由于安歌的庇护，李耀阳这回的事情并没有惊动李文良。而且有了安歌的牵头，李耀阳的这趟警察局之旅变得从容了许多，接待李耀阳的人从普通警察直接换成了专门管辖灵异案件的警察。
李耀阳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行为，省略了学方的存在，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有了手机摄像作为证据，再加上男人的尸体和数日前在医院病逝的人对上了号，这次他才得以用‘不幸被卷入灵异事件而做出过激自救行为’为名目，给男人的家属赔偿了一笔费用之后，就顺利地离开了警察局。至于事后该如何安抚男人的家属，并将这次灵异事件压下去，就是警察们的工作了。
过程说起来就简单几句话，但是当李耀阳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也已经到深夜一点了。安歌这个家伙见案情调查进展顺利之后便一早离开了警局，李耀阳婉拒了警察护送他回家的提议，独自踩着暗淡的路灯光走了很远一段距离之后，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下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之后，开口呼唤学方的名字。
学方应声很快，从距离李耀阳不远的一处花圃里冒出头来，他的脸上多了许多伤痕，左眼上一片青紫。李耀阳记得在黑暗的断层空间时，学方脸上还没有这些伤痕的，到底是谁那么狠心对着正太的脸下手了！
不用李耀阳向学方提问，那个罪魁祸首便主动出现了，李耀阳被向后拉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对方的身高比他要稍微高出许多，借着身高和体型的优势，他几乎将李耀阳完全抱在怀里。他低下头来把下巴搁在李耀阳的肩窝上，双手箍紧李耀阳的腰，低沉的声音带着赌气的情绪：“为什么没有呼唤我？”
太近了……
李耀阳以前和女友之间也有过亲密的行为，但是他一直是处于主导地位，现在这种被强势地亲密接触他以前从未接触过。这种仿佛整个人都会被吞噬掉的感觉，让李耀阳非常不适。他曲起手来狠狠拍在姒无余的额头上。“你给我离远点。对付一个喽啰我还不需要动用到一个身带伤残的魔。”
姒无余有些伤心，他磨蹭了好一会之后才松开了怀里的李耀阳。当李耀阳转过身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曾经在自己梦魇中出现过的极恶魔王，姒无余顶着一张即使不用做任何表情都能给人一种邪魅捐款的视觉效果的脸，正对他做出一副‘我很受伤’的幽怨表情。
李耀阳抽了抽嘴角，见的次数多了，他都懒得吐槽姒无余身为一个魔王却没有魔王的样。在这种不能把别人牵扯进来的时候，姒无余能够来到他的身边，他还是很高兴的。边这么想着，李耀阳抬起手来，轻轻地在姒无余的脑袋上揉了两下，他漆黑的长发触觉就像丝绸一般。“谢谢你能够来看我。你快点恢复全胜状态吧，拜托你了。”
姒无余没有抗拒李耀阳的抚摸，在得知他的身份之后，还敢对他做出这种动作的人，恐怕除了眼前这人就再没别人了。越是了解，越是觉得他特别。
玩世不恭的魔王第一次露出了认真的表情。“我会保护你的……”
李耀阳并没有接收到姒无余的深情，根据他对姒无余的印象，很简单就把这句话解读成：为了不让我的乐趣被人破坏，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身为玩具的你。这个世界上有句经典的话叫做‘不作不会死’，不知道姒无余体会到了没有。
第031章 偷窥
导读：我才不会和你玩争风吃醋的游戏
被身份不明的敌人设计的事情，李耀阳是想要隐瞒蓝臻和陆忘川的；但这毕竟并不是一件小事；再加上蓝臻和安歌工作上的联系；这件事终究还是没能隐瞒下来。正是因为李耀阳的计划有可能毁掉送子观音，所以他才会被针对。那么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李耀阳觉得已经没有必要继续隐瞒下去了，就像在除夕夜向陆忘川摊牌那样；他顺水推舟地想要把计划告诉给蓝臻。
可是这次在李耀阳要和蓝臻摊牌的档口，他表现出非常强硬的态度；直接打断了李耀阳的话，借口留给李耀阳和姒无余一点空间，把蓝臻给拉走了。一直以来陆忘川从未对李耀阳表现出任何负面的态度来；这次表现出来的强势态度着实把李耀阳吓了一跳。李耀阳想深究陆忘川和蓝臻的关系；但最后还是在陆忘川略显凶狠的眼神下闭紧了嘴。
李耀阳不再深究，却不代表坠在他身后当尾巴的姒无余不感兴趣。姒无余已经很习惯自己在养伤途中被打扰，反正现在营养已经摄取足够，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就够了。虽然连续长时间的睡眠是最有效的途径，这次李耀阳被袭击事件让姒无余有了危机感，所以他很干脆地直接放弃了通过睡眠来快速养伤。
魔是一种独占欲极强的生物，无欲无求的魔那绝对是奇葩中的奇葩。魔对独占欲的理解和别的生物稍有不同，认定为自己所有物的生物对象，只要最后能将其吃掉就足够了，过程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所以他们才能够普遍接受恋人脚踩多条船这种‘恋爱情趣’。
在弱肉强食的虚无神园中，只有弱小的魔才会因为担心无法随心所欲地掌控支配自己的所有物，从而产生或强或弱的危机感，姒无余显然不属于这个行列。危机感，这个词和姒无余这个强大的魔来说是多么不搭调的一个词。可偏偏就是光是听到名号就能让大部分魔族瑟瑟发抖的极恶魔王，此时却产生了强大的危机感。
姒无余的危机感固然有很小的一部分来自于李耀阳和学方的亲密关系，但更多地还是来自于今晚的袭击。神佛守护着世间万物，但是他们对个体人类的性命并没有那么在乎，他们从不会因为自己看管不力让驯服成坐骑的凶兽逃下界感受到自己的责任，当然也不会因为凶兽用他们锋利的獠牙咬死许多无辜生灵而产生愧疚。
神佛对时间的概念非常模糊，通常当他们意识到坐骑丢失的时候，下界很可能已经过去很久，几年、几十年，甚至百年的时间。由于神佛切忌杀生，所以对于这些擅自脱逃的坐骑的惩罚，基本都是体力劳动惩罚，再过几百年之后，就不会再有谁记得那些惨死在凶兽爪牙下的千万生灵。我佛慈悲，普度众生。这句话从另一个角度理解，就是生性凉薄。
当送子观音的信仰开始日渐稀薄的时候，神佛察觉了李耀阳的计划。送子观音是神佛的一员，如果送子观音不存在也能被法则接受的话，其他神佛的立场也是一样的。李耀阳的行为无疑是触碰到了神佛的逆鳞。
法则有定，神佛除非舍弃一身神力，或者是魔族占领征服下界，否则神佛是绝对无法直接来到下界的。所以姒无余完全可以想象到，那只袭击李耀阳的凶兽下界之前的情景：凶兽的主人假装困扰在凶兽在场的情况下，和自己的侍从谈起李耀阳这人对神佛有害的事情，成功除掉这个祸害的话，肯定是一件极大的功劳。然后那个凶兽主人还会装模作样地说到神佛自身是无法亲自下去超度李耀阳的，再接着就是装作粗心大意让凶兽跑掉。
这只被‘极大的功劳’诱惑下界的凶兽，即使它成功杀掉李耀阳，等待他的恐怕也只会是灭口的下场。不过有姒无余在，这只凶兽杀死李耀阳的概率几乎为零，如果它就此夹紧尾巴苟且偷生的话，也许还能活得长寿一点，要是不长眼睛来招惹李耀阳的话，他的下场也是死，面对一个作为杂食生物的敌人，他很可能还会成为姒无余的一顿大餐——死无全尸。
就在姒无余意气风发地脑补着自己杀死凶兽而被李耀阳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的场景时，刚好就是他跟着李耀阳回到家遇到蓝臻和陆忘川的时候。李耀阳和对方的一番互动看在姒无余的眼中，这让习惯性三心两意的姒无余对蓝臻和陆忘川的关系好奇起来。可是没等他向李耀阳提问，李耀阳便已经把他推向主卧室。“你就睡这里吧。”
姒无余的鼻子很灵敏，一下就嗅出了这个房间里属于李耀阳的气息，这个窄小空间的每一平米都充斥着主人的味道。姒无余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李耀阳在对他发出同床共枕的邀请，可是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李耀阳已经从衣柜里拿出自己和学方的换洗衣物，两三步走出了主卧室，嘭地一声关上房门，把满腔热血的姒无余单独留在了主卧室里。
当姒无余躺在平铺着的棉被上的时候，李耀阳已经带着学方去到了蓝臻留宿时住的客房，房里头还摆放着许多蓝臻的私人用品。李耀阳很庆幸蓝臻并没有洁癖，否则他住进自家的客房还要做对外人解释这种蠢事。
学方回到李耀阳身边的这段时间，为了保护李耀阳的安全，他都是和李耀阳睡同一个房间的，那时候学方是坚持要睡地上的，可是他哪里会是李耀阳的对手，只要李耀阳的一个眼神，他就只能乖乖地爬上床睡觉了，谁让他是李耀阳驯服的忠犬。现在姒无余带着浓郁的魔气强势地进驻了这百余平米的房子，即使隔着水泥墙学方都能嗅到姒无余那带着威胁的气息，这次不管李耀阳说什么，他都不会和李耀阳睡同一张床了。
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学方胆小所以不敢违抗姒无余，而是他很清楚一件事情，如果他在这种无聊的斗争上死去的话，他就没有办法继续保护李耀阳了，他决不允许自己的生命浪费在无关紧要的地方，终有一死的话，他希望是保护李耀阳而死，或者是在李耀阳寿终正寝之后守护着他的坟墓直到老死在墓碑面前。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和姒无余玩无聊的争风吃醋游戏。
妖物们自有各自的一套清洁方法，所以在李耀阳在家的公卫洗澡清洗血污的时候，姒无余和学方都已经在自己的被窝里躺好了——
当微烫的热水打在李耀阳脸上，从下巴滴落在结实的胸肌上，爬过窄腰，沿着笔挺的大长腿滑落到地上，顺着微微倾斜的瓷砖地板流向下水道入口的时候，享受着热水浴的李耀阳并不知道，刚刚才撂下‘绝对不会和姒无余玩无聊的争风吃醋游戏’的学方正和姒无余玩起了互相碾压对方气势的游戏来。
这场游戏的起因自然不会是心思单纯的学方，而是思想肮脏的姒无余。学方还没把睡袋给捂热，便感觉到收敛在主卧室的魔气开始向房间外蔓延，起初学方以为这是姒无余在标记自己的地盘，这是很多生物都有的习性，所以学方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
可是当他发现这股魔气目的明确地穿过整个大厅朝着公卫的方向爬去的时候，学方猛地从睡袋里跳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同样放出了自己的气息，狠狠地碰撞上姒无余的。这个变态魔族，竟然想要偷窥李耀阳的裸。体，这怎么能忍！
按理说，姒无余即使有伤在身，他的气势也不可能敌不过一个刚出生的混血狗妖幼崽，可是为了不让李耀阳发现自己的行为，他从一开始就把气势收敛到了最低，这才造成他和学方僵持不下的局面。
姒无余在李耀阳的床上翻了个身，他啧了一声，无声无息偷窥的方法被阻，他还是有别的方法偷窥的，只是被发现的风险会比较大。姒无余一边维持着和学方的其实较量，一边闭上双眼分出半分神识，这半分神识根据主仆契约直接跳跃到了李耀阳所在的浴室，依附在架子上的沐浴露塑料瓶上，一只面积达到巴掌大的眼睛缓缓睁开来。
用这么拙劣的偷窥方法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魔族本身的强悍来自于强横的肉体和坚强的意志，除了强大得可以排山倒海的体术是来自于自身以外，其他精巧的法术之类的都是来自于被他们吞噬的异族生物，或者是向异族学习。姒无余是个好学的魔，他拥有很多技巧，可是他压根就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偷窥的一天，所以他压根就没有学过这方面的能力，那个用神识依附在物体长出眼睛来偷窥的技巧还是临时从一只被他吃掉的魔的记忆里翻出来学会的。
姒无余才隔着水雾看到李耀阳那白花花的大腿，还没来得及看清诱人景色的全貌时，一只手用手掌挡住眼睛的部位，五指用几乎可以捏烂塑料瓶的力道狠狠握住沐浴露的瓶身将其提起来。李耀阳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恐怖：“姒无余，你在做什么。”
姒无余暗骂了一声，他以为自己至少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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