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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萌物天堂-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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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普德觉得自己词穷了,阿帕契却一直低着头,不愿意看他,他不禁有些着急,“相信我!”他忽地拉开阿帕契撑在脸上双手,逼迫着对方抬起头,“相信我…相信双王孩子的话。”
  正在伤感的阿帕契“噗”一下子笑出来,“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说自己的双王的孩子么?”他叹了口气,收拾好心底的情绪,对拉普德咧嘴笑开,“不过,谢谢你,拉普德,谢谢你相信我。你让我感觉,我还是个男人。我从未忘记过自己的性别,但也很久没有意识到它了。”
  拉普德皱眉,“男人?你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了?”
  阿帕契耸耸肩,“现在,咱们怎么出去?”
  拉普德却追问道,“男人是什么?”
  阿帕契看了拉普德一会,发现对方一直固执地盯着他的眼睛时,不禁觉得好笑,当初在山崖下,拉普德还是小白的时候,每当学起新的捕猎方法,他也是这个样子,一直固执而坚持地等着他解释回答。
  “男人就是很厉害的人的意思。”
  “喔,我也是男人。”拉普德小声说了句。
  “哈~,你当然是男人。来,男子汉,把我,”阿帕契指了指头上的帐篷,“弄出去。”
  “男子汉又是什么?”好学的拉普德继续追问。
  “是男人的爱称,快,把我弄出去。今晚就得赶过去,再晚了,就怕天时地利没有了。”
  “天时地利是什么?”
  “噢,老大,你别问了……”阿帕契□道,“先把我送出去!”
  下一刻,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拉普德在阿帕契耳边说,“你得跟我在一起。”“喔,知道。“阿帕契翻了个白眼,“我肯定得跟你呆在一起。别的兽人我可骑不惯。”从宿营地到花纹路过人那里至少要走上半天路,阿帕契可不是傻子。
  “呵,”拉普德笑了下,轻轻碰了下阿帕契的耳垂,满意地看到阿帕契缩了一下,“阿帕契,我,喜欢你。如果出了什么事,即便是我死掉,我会努力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雨声“哗啦啦“地下着。
  片刻的寂静。
  
  阿帕契的心里有一种饱满而胀怒的感觉。魂蛋啊,不带这样的。阿帕契心想,我刚刚才被你感动过。
  只是半晌后,他闷闷地答了黑豹子一声,“喔。”
  
  秋夜的雨声里,响起了两三声鸟叫。
  阿帕契伏在拉普德身上,将脸深深埋进豹子柔软的皮毛里。眼睛慢慢适应了黑色,雨夜间偶尔溅落起来的水花,周边兽人在林间跳跃的身影,在电驰般的奔跑里,有种魔幻电影的魅感。
  阿帕契微微揪了揪手上的豹子毛,嘴角咧开了一丝笑,继而转为森冷。
  前面带路的原住部落兽人一个转身,所有暗夜里的潜行者便踏着雨声钻入深深的林子里。
  
  帐篷外,凯勒曼正甩着一身雨水慢慢走来。
  秋天是个偏冷的季节,明明是和春天一样的气温,天空的颜色和雨水的味道却和温煦差了千儿八百里,让凯勒曼无端感觉萧索了起来。
  对于凯勒曼而言,生命里充满了变数,阿帕契最意外。作为一个从小就失去父亲阿爸的兽人,凯勒曼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再次拥有父爱和兄弟这些东西。更没想到有一天,他也承担起了阿爸的角色,将一个小雌兽养至成年。
  往往看着长大后的阿帕契,凯勒曼都有一种五味杂合的感觉,这大抵是每个兽人见自己养成的雌兽长大后都会有的感觉吧,想要珍惜对方,将对方永远保护在自己的身下,但却因为知道他长大而必须放手的这种纠结感。果然父子兄弟什么最无奈了。
  而让凯勒曼最担心的,是阿帕契与其他雌兽非常不同。阿帕契的胆子有时候比兽人还大,在身量无法与兽人对抗的情况下,这只来历不明的雌兽弟弟显然训练,或者说养成了另外一种杀伤力强大的武器,他把那笑嘻嘻地称为“点子”“智谋”。
  由布山一战,惊惧何止族人,连族长私底下说到阿帕契,也面上带着不可思议。虽然后来凯勒曼跟阿帕契把话讲开,但月熊的心里还是留下了阴影,倒不是说害怕阿帕契那些不可思议的念头,而是怕在这些念头实施时,阿帕契将遭受到的危险。
  一想到如果阿帕契去花纹兽人那里,凯勒曼就感觉自己暴躁起来。他根本无法忍受阿帕契受到一点伤害。但令他恼怒的是,这些伤害,偏偏是阿帕契自己主动跑去要招惹的,这怎能不让一个爱护弟弟的兄长愤怒!
  
  凯勒曼忽然僵住。
  他感觉不到阿帕契的气息,只闻到了丝血腥味。
  
  无边的雨在黑夜里浇落下来,凯勒曼感觉自己的身体整个全部都凉了。
  花纹兽人好久都没有发动袭击了……难道是?
  
  “嗷——”一声惨叫,月熊疯狂地挥开挡在帐篷外的石头。如果,如果是花纹兽人忽然偷袭,阿帕契根本没办法从这顶帐篷里逃出去。
  凯勒曼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像被炸开一样,它“嘶啦”撕开帐篷的兽帘,里面却安安静静地,一只火把在帐篷中间抖得快要熄掉,一个影子都没有。
  帐篷的上面,一个明显看得出来被撕裂的大口子,秋雨正“唰唰”地落下来。靠近岩石的帐帘上,四只明显的猫科动物脚印黑灰灰地印在上面,尽管雨水不断地冲刷去那些痕迹,雄兽特有的气味还是淡淡地残留在了空气里,月熊瞬间直立,对着帐篷顶上的裂口呲牙吼道:“拉普德——!!!双王!!!!”
  
  “啊嚏——”睡意正浓的白狼突然从梦中醒过来,揉了揉痒得要死的鼻尖,身边探过来一个头,黑豹子克布蹭了蹭它。白狼眯眼一下,叹了口气,“克布,我突然梦到拉普德刚出生的场景,那时候,可真疼啊……”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100章的,但是,写情节多写了一章。努力,一定101结束,不结束,我也把它整成番外!!!




☆、S0100

  黎明时分的林子;鬼气森森。尤其是在下雨的时候。
  朦朦胧胧;总是看不清楚,各种阴影与枝叶交错;弄成千百种恐怖的样子。如果一不小心;很可能就会踩上长着长年青苔的石头,崴个脚什么的都是小事,更多的是滚到莫名的地方;或者被不心踩了什么毒蛇之类的玩意。
  对两足生物来说也许是这样,对四足野兽来说;森林某种程度上几乎就是它们的乐园。哪里的地实;哪里有什么异响;兽们都一清二楚,就算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敏捷的动作、似乎是已经藏在身体里的本能反应也足以让它们瞬间脱离那些危险。
  阿帕契伏在拉普德背上想,他回头望了望背后,晨曦的光正慢慢地笼罩过来,天地间的雨却还是依旧下个不停。
  “还剩多少?”他贴到拉普德耳边轻声问。
  黑豹子的身体一僵,流线型般优美的肌肉紧缩了一下,奔到了带路的原居地兽人身边。那兽人并没有答话,只管低头带路。没多久便停了下来,大家止住步伐。
  
  阿帕契向四周望了望,皱眉,这里明明还在林子里,只不过有片开阔的草地,前面竖着个不高的山头。
  “这里哪里?”他转过头,目光疑问地看向那个原居地兽人,暗地握紧手中的弓。
  那兽人脸上带着一丝无奈,走上前去,在那片草地上打了个滚,几乎全身上下都照顾到了。拉普德也走了上去,待到察祖双眼发红,一脸痛不欲生地在草地上打滚时,阿帕契才想起来,这是花纹兽人那啥,他们要接近对方的居住地盘,降低对方的警惕性,就得在这上面滚一滚。
  
  看着那片已经泥泞不己的草地,阿帕契犹豫了,对于一个正常人类来说,便是雨把屎/尿什么的冲稀了,去滚那么一滚,心里的洁癖还是不由自主地非常排斥。说是好说,真到做时……
  可是不滚又没办法。
  阿帕契牙一咬,将头发搂在兽皮里包好,死死裹住,眼一闭,心一横,直接滚进去了。
  
  M的!这味道还真是……
  阿帕契死命地想捂鼻子,可是手上胳膊上全是那味,他郁闷加黑线地想,怪不得狗狗都撒/尿来标志地盘呢,这味道实在是,估计绕鼻三日都没办法去掉!
  
  不知道算不算阿帕契他们幸运,在将要经过花纹兽人营地时,远远便听到一声低吼,兽人们立刻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居然面面相觑起来。阿帕契揪了揪黑豹子的脖颈。拉普德压低声音说,“他们好像出了什么事,有几个不明身份的兽人闯入他们地盘了。”
  阿帕契的心先是不安地跳了一下,他看了看迟疑的大家,将那股不安的念头压了下去,声音里带上喜悦,“那不好事,趁着他们没时间注意这边,我们快走!”
  很快,阿帕契他们消失在林子中。
  
  部落宿营地里,凯勒曼正在朝双王大吼,“你们的拉普德!”后面加斯拉熊使出全劲架住月熊,“哥哥,不能打啊!不能打,你打不过他们!”
  已经暴走的月熊回过来给加斯拉熊就是一掌,“我打得过你!”
  “嗷——”加斯拉熊往旁边一躲,嘴里哀叫着,手下可不敢放,那是双王唉,双王,它都不一定打得过,凯勒曼,你只是一头月熊,月熊,熊里面最小的那族唉。
  白无可奈何将脑袋从爪子里抬起来,“克布怎么办?”
  养个小兽人真不省心。
  克布慢吞吞摇着尾巴,“单打独斗的话,我们俩可能有些吃力。”
  这倒也是,帐篷里面色各异的拉坎冬兽人想,花纹兽人仗的便是数量众多,双王再厉害也只只不过是两头兽罢了。
  “不过,”克布话锋一转,“好久没有在草原上逛了,真怀念当初那种感觉啊。”
  黑豹子仰头看着天空,猩红的舌头不过是在牙齿上转了一圈,拉坎冬的兽人们集体森森地打了一个冷战。
  白也站了起来,巨狼金色的瞳仁竖成了一条线,吊起的三白眼里透出一股凌厉来,“那就去转转吧。”
  
  帐帘一开,冷风夹着秋雨从帐篷外呼啸进来,肖金望着那白和克布的背影,想起很多年前,也是这样,黑色与白色,白色与黑色,相互并肩站在一起,认真而倔强地看着他,最后走出他的视线,经过多少年风雨后,站成了瓦美尔草原上的双王神话。
  “白,克布,”肖金坐在座椅上没有动,身体却往往地向前倾,手上的烟杆子冒出细细的青烟,被外面冲进来的风偶尔一卷,似散未散。
  “记得转回来。”
  
  巨狼顿了一下,回了个头,就和黑豹消失在茫茫雨幕中了。
  凯勒曼一个挣扎,脱出加斯拉熊的熊身,向着帐篷口冲去,肖金一声怒喝,“够了凯勒曼!”声音还未落,一个庞大的兽身也窜出帐篷,边跑边叫道,“凯勒曼等等我,我也去!”
  是韦尔奇那二货。
  边撒欢跑着还边叫道,“族长,要是我和凯勒曼不小心死了,记得让乐斯找个好兽人——!”
  肖金气得浑身都在抖,他伸出手指着凯勒曼兄弟俩的背影半天,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坐了下去。
  “族长?我们……要不要……”旁边的兽人弱弱地问。
  “够了,”肖金疲惫地出声,“花纹兽人的力量强大,我不能再牺牲任何一个族人了。”
  
  路上,正在狂奔的双王忽然停住。加斯拉熊气喘呼呼地跑上来,纳闷地问,“怎么?有情况?”继而转头去仔细嗅空气。
  “扑嗵”一声,等它转过头,惊讶地发现月熊一头栽倒在不远的地面上,看似已经昏迷了。
  “怎……怎么了?”加斯拉熊的脑弧波比较长,它惊讶地看着克布把挥出去的爪子慢慢地收回来,想着要是双王那掌挥到自己脖子上,自己……绝对不会像凯勒曼那样一声也不出就晕倒的!
  但是,双王……
  “阿帕契跟你说什么了?”白根本不容韦尔奇思考,直接咄咄逼问,“把阿帕契给你说的全部说出来?”
  “噢,”加斯拉熊摸了摸脑袋,凑到凯勒曼身边,“阿帕契说这几天要去挖水池子。”
  “水池?”
  白和克布对视了一眼,齐声对韦尔奇吼道,“说清楚!”
  唔……双王好可怕!
  
  阿帕契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只是在通过花纹兽人宿营地的时候,兽人们都是低低地趴在叶子底下移动,阿帕契和其他雌兽自然也不能再呆在兽人背上,他们全部四脚着地,小心翼翼趴行,期间惊动了两只正在担任放哨任务的花纹兽人,引起对方的警戒,好在大约是因为前方混战的原因,花纹兽人只是四处望了望,见没什么动静,也就没再搜查,而是打起哈欠来。
  阿帕契看在眼里,冷冷地笑,一会就让你们连哈欠都打不出来。
  
  目的地在山崖上,上去颇费了些功夫。毕竟是下雨天,山坡陡峭湿滑。
  等攀到顶上时,大约已经到了下午。时间是看不出来的,阿帕契只能根据自己饿得号叫的肚子来判断时间。
  他指挥兽人们将老藤截断,在身上打结扎紧。然后下池子挖土。雨稍微小了点,雌兽们伏在地上警惕着四周,他们身上头上戴着搭拉在一起的乱草,伏在树林里,不动弹简直都发现不了。阿帕契看着由一他们紧张的表情,顿时有了种丛林野战军的错觉。
  
  也许是老天配合中,偶尔天空中会响起几声雷,雨势也渐渐地加大。
  在阿帕契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原居住地的兽人悄悄跃了回来,说是出去迎战的花纹兽人陆续回来了。
  阿帕契只是纳闷了一下,按照兽人的性格,难道不是应该追杀对方直到死吗。这个念头闪了一下,“哗——”一声巨响,伴着天上一道闪电,第一个堰塞湖炸口了,绑着老藤的大树一吃力,瞬间弯了半弯,察祖四脚在水里乱蹬,惊慌失措,阿帕契连忙奔到树旁边,和雌兽拼命地将藤条往上拉。
  拜那场举国哀伤的地震所赐,阿帕契知道,兽人们口里的大池塘其实就是地震塌方后形成的堰塞湖,这玩意,要是悬在山崖上,遇上暴雨,对下方来说绝对就是一场灾难,而花纹兽人,很不幸,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天遣。
  察祖刚刚上岸,第一个堰塞湖的水就冲击到了第二个,湖水之间的冲力撞击着已经被兽人刨得薄弱的崖壁。大雨像瓢泼,偶尔几道闪电狰狞地划破天幕,随着一声巨响,堰塞湖决堤了!
  
  湖水像奔腾的怒马,混浊地向山崖下涌去,夹杂着崖两边的石头树枝,气势汹汹。
  花纹兽人正在时餐,只觉耳边一响,脚下一动,继而大地便颤抖起来,它们吃惊地对望,神色里一片慌乱,也许是因为前段时间曾经遇到过这种灾难,而安宁的日子有点长了,居然没有一个兽人反应过来。
  待看到那片混浊不堪的洪水时,它们的眼睛都瞪圆了,撒开四肢就跑,慌忙之中,全然不顾一切。
  
  阿帕契他们一路追着洪水而下,雌兽们搭起弓箭,兽人们亮出利齿。
  欺我族者,杀之!
  侮我族者,灭之!
  
  天地之间,一片哀嚎。
  虽然阿帕契控制了堰塞湖决堤,可他未想到,这场洪水在大自然的无意推动下变成了一场泥石流。上百头来不及逃掉的兽人陷在泥淖中,挣扎着往出跳,行动迟疑的雌兽大多只剩了双手在泥石流上挥舞,偶尔几下,便被卷得不见影子;小兽人惨叫着撞上岩石或者树枝,瞬间被恐怖的力度撕裂,鲜血与泥浆混在一起,根本无法分清颜色,冲力急速的洪流中,卷进去的兽人和雌兽,只眨一下眼睛便没有影子。
  由一和他的族人们红了眼睛,每每看到有幸免着从泥石流里逃出来的花纹兽人,手上便是狠狠一箭,察祖和其他兽人也毫不留情地屠杀着每一个刚刚喘气庆幸自己逃脱了自然灾难的敌人。
  
  阿帕契站得远远地,冷酷地看着泥石流中的一切。
  报应!
  他想。
  这是报应。
  
  然而,拉普德他们举起爪子,去杀那些因为受惊而无力抵抗的兽人时,阿帕契的头还是隐隐晕了下。
  
  这场单方面的屠杀很快就有了结果,天还没黑,杀戮已经静寂下来。泥石流带来的恐怖破坏力,吞没了花纹兽人原来居住的地方,山崖的一半被削下来,一座新的山坡凝成。中间夹杂着些疑似人形的泥物,偶尔一些圆形的脑袋或者断肢挂在树枝上,滴滴嗒嗒流着血。
  
  雌兽们发出了呼哨声。阿帕契赶过去一看,原来是由一的族人们在山崖壁上,无意发现了几只躲在一个山洞里的花纹雌兽,他们紧紧地抱着小兽人,缩成一团,在阴暗的山洞里惊惶地看向外面,牙齿一直在打战。
  阿帕契看了几眼那连眼睛还没张开的小兽人,不禁呆了呆,心里一片茫然,他退开几步,挥了下手,濡了下嘴巴,“走吧。”
  
  走出一段路,发现察祖却没有赶过来,阿帕契不禁回头,视野里便是一道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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