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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萌物天堂-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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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熊正从雪地里冒出半个脑袋来,它纳闷地看着韦尔奇,“你刚才在干吗?”
“噢,刚才不小心把一个兽人给踩了,发现那家伙不是咱们部落的,就多踩了几下。哈,凯勒曼,你被埋在里面了。哈哈哈,光剩个脑袋,好可爱啊。”韦尔奇边说边用爪子摸了两下月熊的头。
凯勒曼一脸黑线,“赶紧把我拉出来,我脚被拖住了。”
韦尔奇连忙把月熊从雪里拽了出来,凯勒曼才发现雪崩前抓住自己后腿不放的那个外来兽人已经气绝,脑袋不知道磕在什么上面了,凹进去一大块。
熊兄弟俩费了老大的劲才把那只死去的兽人从月熊的后腿上扒拉下来。
“族长他们呢?”凯勒曼站起来,甩着自己身上的雪问道。
韦尔奇摇摇头,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被冲到哪去了。”
“快找。”
凯勒曼和韦尔奇没找多长时间,便碰到几个外来兽人,两方当即进入战斗状态。其他从雪地里刚爬出来的兽人们也分别进入了新一轮的战争。
因为拉坎冬部落的兽人对由布山的地形比较熟悉,所以大多在雪崩时找到了较好的掩护地,伤亡并不算多。外来兽人则比较惨,大约有三分之二的兽人不见踪影。不到半天的时间,拉坎冬兽人对外来兽人的第二场战争便落下了帷幕,肖金清点了兽人的数量,拉坎冬的伤亡并不算严重,只有两名兽人在经历过战斗和雪崩后失去了生命。
肖金吩咐几个体力还算好的兽人守在了由布山头,拉坎冬的兽人们抬着同伴的尸体踏上了回家的路。
刚走过山头,凯勒曼和韦尔奇就愣住了。大雪像兽被一样把山脚下的一切都覆盖住,吞噬了他们的居住地,房子和树木全部消失不见。
加斯拉熊的身体颤抖起来,它大叫一声,向着山下冲去,“乐斯!吉森!”
月熊呆了一下,也跟在加斯拉熊身后冲了下去。
风声从它们的耳边呼啸而过,无边的恐慌压在它们的心上。
“乐斯!”
“吉森!”
“阿帕契!”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里,熊兄弟俩像无头苍蝇一样,在白茫茫的大地上焦急大吼。
雪地上有两个正在努力地四处找东西的小黑点,听到它们的声音,停下了动作。
加斯拉熊一眼瞄到,立刻冲了过去,远远就叫道,“乐斯?吉森?”
吉森撒开四肢向韦尔奇跑去,“哼哼”地叫唤着。
“哈哈,你没事。太好了。”韦尔奇一把抱住吉森抛到半空,鼻尖一片酸涩,转头看见乐斯站在原地没动,傻傻地盯着它,心里顿时一片软暖,它瘪了下嘴巴,冲到乐斯面前,搂住自己的伴侣,“乐斯,太好了,你也没事。”
乐斯的眼睛湿润了,它在加斯拉熊怀里点了点头,便连忙收起自己的情绪,焦急地说道,“阿帕契不见了。”
“什么?”正站在旁边松口气的凯勒曼立即冲上来,“你说什么?”
“阿帕契被埋在雪下了。”乐斯抹了把脸,“昨晚雪崩的时候,我带着他和吉森出来,雪太快了,把他从我背上冲了出去,我还来不及救他,就被冲到了一边……”
“他被冲到哪了?”凯勒曼急促地打断乐斯的话。
“那,我和吉森找了一早上,都没找到……”乐斯急得几乎快哭出来,“他被埋进去整整一夜了,要是再找不到……”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再找找,再找找。”凯勒曼止住乐斯的话,转身就朝着乐斯指的方向叫起来,“阿帕契——阿帕契——”
“韦尔奇,对不起。”乐斯难过地说,他的眼泪几乎掉下来,两次了,阿帕契在他身边两次都出了事。“我没照顾好阿帕契。”
“别哭,”韦尔奇擦了下乐斯的眼睛,“我们努力找就是,你快去找霍珀,看他能不能过来,他对阿帕契的气味最敏锐了。”
“好!”乐斯说完,赶紧向霍珀的方向奔去。
加斯拉熊转过头,扯开了嗓子喊,“阿帕契,阿帕契。”
汝生于世
汝灭于世
凡所憎恶
凡所欢喜
……
有类似基督教堂牧师吟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帕契的眼前出现一片幻像,高而尖的穹顶上,布满了吐小号的长翅膀胖天使,白色十字架上,一个男人钉住双手。
主说,要宽恕众人之错。
主说,人生下即带有罪恶。
“忽忽”,冰冷的风在耳边响起,阿帕契看着自己紧紧地缩在低矮的屋檐下,在深秋里□着双脚,举手接住冰凉的雨水,喝进自己的咕咕叫着的肚子里。
天空里的阴云像追赶着他却衣新光亮的人们,他们叫他“乞丐”“小偷”“流浪汉。”
有女人穿着高跟鞋走过,手里紧紧地拉着她自己的小孩,边笑边低头给孩子说话。一个男人走过来,抱起了自家的儿子,那小孩“咯咯咯”地笑起来,声音如魔音灌耳,阿帕契忍不住尖叫起来。
“我也有父母的,我也有父母的。”只是他们不要他。
四周突然一片黑暗,只有冰冷的空气萦绕着他,压迫着他的肺部。
“阿帕契,阿帕契——”
阿帕契嘴角笑了下,“你看,不是有人叫我么?我也是有人牵挂的。”他得意地炫耀,下一刻却愣住,是谁在牵挂他啊,他,不是孤儿么?
“阿帕契你在哪?快回答一声,哥哥给你桑毛甜浆吃。”
韦尔奇你这个笨蛋,男人谁喜欢吃甜食啊,就你喜欢。
阿帕契嗤笑着。
一片光线从满天阴云里射了进来。
“阿帕契”的呼声越来越清晰,那是凯勒曼的声音,啊,他那个爱操心的大哥,声音里怎么这么焦急。
是出了什么事吗?
阿帕契努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雪白,寒冷洗铸着他的肢体,四下里一片安静,那些嘈杂的声音像隔了一层玻璃一样,好像在另外一个世界。
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全是些温馨的场景。
有人疼他,有人爱他。
阿帕契闭了下眼,耳边又响起了如同往常一般的声音,汽车过马路时轰鸣的声音、高鞋踩到地上的声音、小贩推着车子叫卖的声音、灯箱广告里传出来麦当劳的“只要六块钱……”
原来,是一场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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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帕契——”一阵狮吼传过来,震得四周仿佛有雪落下。
“霍珀……”阿帕契动了动嘴巴,却发现自己已经僵硬地说不出话来。
有庞大的脚步声从耳边经过,他却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
朦胧间,只见一只爪子踩进雪里又离去。
如果是一场梦,我多么地留恋它啊。
阿帕契慢慢地聚集着力气,张了张嘴,发出一声轻微的“救命”。
“阿帕契!”
面前的雪越来越薄,那些呼唤着“阿帕契”的声音越来越大。
“哗啦!”雪被刨开,嘴唇发青的阿帕契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努力地笑了笑,就看见那些从来不流泪的兽人们,全掉下眼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完结。
如果在此处完结,其实,也算一个故事啊。你看,庄生晓梦迷蝴蝶吗。
哈,哈哈。
73
73、073 。。。
阿帕契被挖出来后;霍珀伸出爪子就往怀里搂;但是因为对方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狮子的爪子根本无法将阿帕契捞起来;凯勒曼一步上前,将阿帕契捂到了怀里,连声叫道:“阿帕契醒醒;阿帕契醒醒。”
阿帕契垂着脑袋,悄无声息。凯勒曼顿时两眼发红。
韦尔奇在边上大叫道;“阿帕契你怎么了,阿帕契快醒醒快醒醒。”
见阿帕契不仅没声音;一点动作也没有,两只熊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只知道扯开嗓子对着怀里的阿帕契大叫。小吉森围在韦尔奇脚边;也惊惶地尖声叫起来,乐斯在旁边捂着嘴巴,呆呆地红着双眼。
霍珀一看急了,大吼一声,瞪圆了狮子眼,“阿帕契没事的,他一定是冻僵了,快把他带到我家去。家里暖和!”
熊兄弟这才醒悟过来,连忙抱着阿帕契朝霍珀家赶去。
到了霍珀家,诺斯早早将兽被什么的都烤好了,也将火塘周边收拾了出来,凯勒曼将阿帕契放到了兽毯上,迅速扒开阿帕契身上的兽衣,脱了一半突然转头,对呆在一边的霍珀说,“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霍珀正眼巴巴地看着阿帕契,听到凯勒曼的问话,一愣,狮子毛下的脸顿时通红,“我,我去请祭师过来。”
诺斯将一张干燥的兽皮递了过去,凯勒曼立马给阿帕契裹上,然后把他塞进一床兽被里,摇了摇,“阿帕契?”
阿帕契的嘴唇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脸也不再苍白,但是双眼仍然紧闭着。
“凯勒曼,”加斯拉熊走了上来,将手放在凯勒曼的肩膀上,无声地安慰着他,“弟弟一定不会有事的。”
凯勒曼紧紧地抱着阿帕契,脑袋里片一片昏眩,他闭了下眼睛,眼皮飞快地抽搐着。如果阿帕契从此闭上了眼睛怎么办。他根本无法想像他亲手养了十几年的孩子在他面前失去生命是什么样子。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剖开了一样在滴血。
“哥哥?”韦尔奇担心地叫了声。
凯勒曼没有应声,他在阿帕契的肩上默默靠了会,忽然想到阿爹教的法子,连忙幻成人形,将手在火堆上烤热,伸进兽毯。温热的手掌甫一接触到那冰冷的肢体,凯勒曼的心中顿时一阵巨痛,他停了下,迅速双手交替摩擦起阿帕契的脚来。
“韦尔奇,你也来。”他回头对在旁边呆立着的加斯拉熊喊了声。
韦尔奇连忙化成人形,照着凯勒曼的动作做起来。
在兄弟俩的努力下,阿帕契的身体很快暖和起来,只是一直闭目不醒。
“阿帕契不会有事吗?”韦尔奇担忧地问,一直乐观的加斯拉熊首次夹死了眉头。
凯勒曼没有说话,手下不停地摩擦着阿帕契的脸蛋、脖子,只有粗重的出气声表明月熊的内心正波浪滔天。
祭师很快上门,带着满身的雪花,原来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雪来。
检查了下阿帕契,祭师发现没什么大碍,阿帕契只是一时昏迷过去,等醒来了便好。他赞扬了下熊兄弟俩的处理方法,便带上药箱急匆匆离开,因为昨晚拉坎冬部落遭受的双面夹击,不少受伤的兽人还等着他去处理。
阿帕契在睡梦中只觉得有千万根细针扎到了自己身上,又疼又痒又烧,他忍不住叫了一声,从昏睡中醒来,便看见一头黑发的青年凑到自己面前,“阿帕契你醒了?有没有什么事?”一个棕色寸头的脑袋也挤过来,欣喜地喊道,“弟弟你醒了。”“哼哼哼”,一个棕熊脑袋流着哈拉子也凑了上来。
阿帕契有一瞬间的眩目,他望了下四周,火塘里的火正跳跃着发出光芒,房子里全是原木制成的家具,凯勒曼、韦尔奇、乐斯、吉森紧紧地盯着他,诺斯正给乐斯倒了一杯热水,两个雌兽惊讶地转过头看着他,不远处,一头巨大的狮子张着金栗色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见他望去,眼睛蓦地一亮。
“哥哥,弟弟怎么了?”韦尔奇见阿帕契醒来后,一副茫然陌生的样子,不由地用胳膊顶了顶凯勒曼。
凯勒曼的心一揪,连忙摇了摇阿帕契,小心翼翼问道,“阿帕契?你没事吧。”
温暖的空气让阿帕契深深地松了口气,他笑着对看着他的兽人们摇了摇头,“没事。”
“弟弟你真命大……”韦尔奇笑着说了声。
话音还没落,阿帕契已经紧紧地被抱到凯勒曼怀里,阿帕契有点惊愕地发现,自家大哥的身体居然在不停地颤抖着。
什么事,居然让凯勒曼这样害怕。
是雪崩吗?
想到雪崩,阿帕契的心也颤抖起来,当时情况危急,大脑根本来不急思考,只晓得逃。现在回想起来,万幸没出什么事,也万幸被及时救出来,否则自己肯定会被冻死。
凯勒曼一定是被吓坏了,他这柔软的大哥,心思细腻的大哥,永远爱着家人,为家人付出一切的大哥。
阿帕契鼻尖酸酸的,他伸出手臂紧紧抱住凯勒曼,安慰着说,“哥哥,我没事了。”
半晌,肩头才传来凯勒曼低低的一声“嗯”。
韦尔奇在旁边看了一会,嚷道,“我也要抱抱。”说完就“呼啦”一下抱了上去。加斯拉熊化成人形后,臂展极长,一下子将凯勒曼和阿帕契都圈在了怀里。
阿帕契的脸当即被压得有点变形,因为没有多少力气,他只能弱弱地抗议,“韦尔奇哥哥,你小点劲。”
不承想吉森也从旁边抱了过来,这下子,阿帕契直接被嵌进凯勒曼怀里了。
他臭着脸大叫,“吉森快从我身上下来!你个熊,你好重啊!!!你们父子俩是加斯拉熊啊,是加斯拉熊啊。”
虽然还是阿帕契的声音还是很弱,但充满着活力,熊兄弟们放下心来,乐呵呵地抱着互相不撒手,吉森也有模有样地学着,边抱边用脑袋去顶阿帕契,惹得阿帕契苦着脸喊痒。乐斯在高兴地笑起来。欢乐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霍珀蹲在火塘边,从熊兄弟俩的臂弯里看着阿帕契微笑。
阿帕契恢复地很快,当天晚上便可以爬起来自己吃饭。
因为熊兄弟俩的房子在雪崩中都被摧毁,威格和诺斯便建议他们在自己家里住了下来,等来年开春后,再说盖房子的事。凯勒曼和韦尔奇相互看了一眼,韦尔奇暗暗地使眼色,凯勒曼沉吟了一下,便同意了。加斯拉熊于是很兴奋,拍了拍霍珀的肩膀,小声说,“努力吧。”
霍珀望着埋头喝汤的阿帕契,嘴角露出一丝笑来。
晚上吃完饭,阿帕契正从雪崩的后怕里回过神来,一时自觉看宽了世界不少。一转头,房子里就只剩下了霍珀和他两只。火塘里的火跳跃着折射在霍珀的脸上,青年的脸庞已经完全褪去了原来的青涩,像一个真正的兽人一样,沉稳英俊,远远望去,便使人心生一股好感,为他的容颜和气质赞叹。
“阿帕契。”霍珀他走近阿帕契,跪了下来,“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阿帕契笑嘻嘻地晃了晃胳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霍珀静静地瞧着眼前的雌兽,明亮的黑眼睛,明亮的笑容。
他突然叹息了一声,抱住了阿帕契。
“霍珀?”阿帕契小声惊呼了下。
“别话话,让我抱一会。”霍珀埋首在阿帕契的肩上,喃喃说着。
“阿帕契……”
“唔?”
“阿帕契……”
“唔?”
“阿帕契……”
“你到底叫我干吗啊?”阿帕契翻着白眼,叫了又不说话,霍珀这家伙想干吗?
“我只是想叫你而已。”霍珀缩了缩自己的胳膊,力气大到好像要把怀里阿帕契勒死一样,“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唔。啊?”阿帕契短促地叫了声,因为霍珀突然把他的手拉过去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我这里一直在疼着,”霍珀喃喃地说道,“知道你被埋在雪里的时候,这里就好像要爆炸掉一样,我问为什么在你危险的时候我没在你身边?”
霍珀沉痛的语调在阿帕契耳边响着,手底下的那颗心“嗵嗵”急跳着,仿佛有野兽在后面追赶,阿帕契顿了下,安慰地伸出手,拍拍霍珀的肩膀,轻声说,“天灾什么的,总是难以避免的。”
“从雪地里把你挖出来的时候,我明明张开了手,却没办法把你抱起来,我的心难过地像死掉一样。”
“看着你苍白的脸时,我已经无法呼吸了,明明说过要一直保护你的。我却没有及时赶到你身边。你一动不动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全身在发抖。”
霍珀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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