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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萌物天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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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尔奇,你困了?”
韦尔奇在鼻子里哼哼两下。
沉默。
加斯拉熊抖了几下耳朵,没听到任何声音,小心地睁开眼睛往边上一瞄,正好撞见乐斯张着占了半边脸的大眼睛趴在眼前看它,吓了它老大一跳。
“干什么挨得这么近!吓死我了,我要睡觉!”
说着把头扭到一边去,耳朵却悄悄偏过来。
“唉——”
一个柔软的身体伴着轻长的叹息靠在了加斯拉熊身上,尽管乐斯小心地避开韦尔奇身上的伤口,加斯拉熊的肌肉还是免不住僵了一会,然后慢慢放松。
“韦尔奇,”乐斯开口,“你真地要我做你一辈子的眼睛么?直到你死。”
加斯拉熊哼哼了几声,“你不要反悔,你答应了我的。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
“喂,”没有听到及时回答的加斯拉熊着急了,扭着身体顶顶靠在自己身上的雌兽,“听到没,你要是反悔,拉坎冬神不会饶恕你的。就算是你跑回你们部落,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呵呵,嗯。”
乐斯笑着答了声,再不出声了。只有靠在加斯拉熊身上温热的身体证明他在。
韦尔奇安安静静了一会,开始哼叽起来。
“怎么了?”乐斯低声问道。
“乐斯,我背上痒。”
“祭师说了不能抓,对恢复不好。”
“乐斯,我肚子痒。”
“那是伤口在长吧,你忍上些日子。”
“乐斯,我屁/股痒。”
“……要我给你戳两下么?”
“要!”加斯拉熊欢快地摇了两下尾巴,停住,“不要!”
“……?”
加斯拉熊用前肢捂住脸。
它想起了自己的结伴夜。
“怎么了?”乐斯纳闷地推推韦尔奇。
加斯拉熊吸溜了两下鼻子,傻傻地乐起来,“乐斯,屁/股好白……”
乐斯呆了下,“哄!”脸烧起来了,手下拧住一把熊肉一旋。
“嗷——你干么拧我?我不就说了声你屁/股白么?”
乐斯咬紧白牙,手下再次使劲。
“嗷——,我现在动不了,要是我能起来……”
“你起来干什么?”
“嗷——,起来扒你兽衣看到底我说错了没!”
“嗷嗷,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你别再拧我了——”
凯勒曼听着从隔壁传过来的声音,笑了下,这场战争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脑袋短根筋的韦尔奇和乐斯现在相处得很好,倒真像一对刚刚结为伴侣的兽人夫夫。以后韦尔奇的事可以不用他这个大哥操心了。剩下来就是阿帕契了。
低下头,怀里的阿帕契软趴趴趴在自己的手臂上,祭师说过尽量不要让小雌兽的背部靠在床上,凯勒曼担心一个姿势睡久了对身体不好,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抱着阿帕契,过上一段时间换换手臂,没过十来天,月熊就瘦了一圈。
“今天怎么样?”森特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屋,每天从外面回来,询问阿帕契的情况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凯勒曼摇摇头,“沃夫呢?不是和你一块出去了吗?”
“后面。”森特吐了两字,冷冷地。
凯勒曼给火塘里添上些柴,笑问了声,“你们俩也真是的,到现在都没有相处好些吗?”
森特看着火,皱眉,不发一言。
“凯勒曼,我回来了。”沃夫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来,房门刚打开,一个灰色短发的青年就蹿了进来,抖抖身上的雪,将门掩好,一张带了十字交叉疤痕脸斜着嘴笑开,他将肩上一头大角羊扔到地上,迅速凑到火塘边,“我给小阿帕契带了一头角羊,呆会煮了肉汤给小家伙喝,今天可真冷呐,咦,你是在等我吗,森特?”
森特冷哼一声,起身,走了。
沃夫摸着下巴看着森特的背影,意味不明地笑了两下。“你们家两只什么时候醒啊?”
“韦尔奇已经醒了,阿帕契还不知道。”凯勒曼答了,“你不用隔几天就给家里带东西。冬天动物并不多,也不好打猎,原本存储下来的东西差不多可以支撑到开春的。”
“切,谁带了,”沃夫耸耸肩,“我是看你家那两只昏迷的太可怜了,它们受了伤,需要新鲜的血肉补充体力,便顺手在路上解决了一只不长眼的野兽。更何况,你和那只雌兽乐斯又都带着伤,不能出去捕猎。我可不是森特那家伙,这么没心。啊,韦尔奇醒了?我去见见那家伙,对野兽时可勇猛了,”说着起身向隔壁走去,“韦尔奇,韦尔奇,沃夫来看你喽……”
凯勒曼笑笑。
刚开始沃夫来借住时,因为对这头在外面流浪的兽人不熟悉,凯勒曼的态度也是普普通通的,结果时间久了,才知道虽然沃夫表面看起来大嘴巴,实际上却是个心细而且自尊心极强的兽人,住进家里没多久,总是隔三岔五地弄来些猎物,虽然没明说,可凯勒曼知道,这些猎物某种程度上相当于借住的回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沃夫和森特老不对盘,虽然森特不爱说话,可明明也是个蛮好相处的兽人呀。
凯勒曼摇摇头,想不明白。
下午的时候,祭师又来了一趟,这些日子,拉坎冬部落里受伤的兽人差不多都好了,唯独阿帕契依然昏迷,祭师心里都在嘀咕,要说雌兽身体差,这阿帕契的身体也太差了点吧,这都多长时间了,难不成真的是被伊希凡神眷顾的孩子么,准备收它上天么。(伊希凡神——拉坎冬部落生育、生命之神。)
“祭师,阿帕契怎么样了?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醒。”
“应该快了。”祭师抽了口烟,长长地吐出来,“不过,凯勒曼,你和韦尔奇都要做好准备,如果小家伙再不醒来……有时候,伊希凡神的决定兽人无法违抗。”
“阿帕契一定会醒来的!”隔壁的韦尔奇突然大叫一声,“祭师,快过来把我弄好,就算是吵我也要把它吵醒。我们是一家人,它怎么不顾哥哥就只知道睡觉呢!”
“阿帕契,阿帕契你这个懒家伙,快给我醒来。伊希凡神才不会要你这种坏孩子呢!”
“噗嗤,我哪里坏了?”一个声音虚弱地响起。
凯勒曼连忙弯下腰去,“阿帕契?”
隔壁的加斯拉熊还在大喊着,“快醒来,阿帕契,要不然一辈子别想吃我的桑毛甜浆了,你刚到家就把我两罐甜浆吃了,到现在已经吃了我,嗯,一罐、两罐、三罐、四罐……加斯拉熊觉得自己越数越心疼了,你这馋虫,快点起来!”
“凯勒曼哥哥。”
“嗯,你醒了就好。”凯勒曼小心翼翼地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祭师刚好在这,给你看一下,祭师,快帮阿帕契看一下他怎么样?”
被拉到床前的祭师俯身,端详了下阿帕契的脸色,“醒了就好,没什么大碍,等着伤口疤掉了就行了。”
隔壁的加斯拉熊继续大喊,“阿帕契,阿帕契!”
“别叫了,韦尔奇哥哥!”阿帕契张口喊了声,声音却很是无力。
凯勒曼立即吼了一嗓子,“别叫了,阿帕契醒了。”
加斯拉熊沉默了一下,又叫起来,“哇,弟弟醒来,我叫醒的我叫醒的,乐斯,你看是我把弟弟叫醒的!弟弟,呆会过来看你噢,乖乖呆着别动!”
叫嚷着要过来看弟弟的韦尔奇最终还是老实地在隔壁房子卧着,因为身上的药效要到五天后才能完全消失。它只能兴奋地隔着空气乱嚷嚷,只是阿帕契的身子还很弱,没和亲爱的弟弟沟通上几回,就让可恶的哥哥给“咔嚓”了。
吃完晚饭后,凯勒曼在床前坐下来,月熊变成了人形,一脸严肃。
“阿帕契,现在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战场上,我可不相信乐斯会自己把你带过去?”
阿帕契心里“咯噔”一下,在去战场之前他就想过这个问题,怎么解释凯勒曼才不会生气呢?
“你知不知道战场很危险!雌兽怎么可以上战场,何况你才八岁!你去是直接送死知不知道!说话!”
“知道。”
“知道个什么?知道的话你会跑到战场上去?知道的话你会受这么重的伤?知道的话为什么不好好和部落里的雌兽呆在一起?知道的话,你现在躺在床上干吗?”
连株炮问下,阿帕契只得苦笑,脑子飞速运转,怎么才能让凯勒曼一肚子火泄下来,估计这阵子凯勒曼就是等着他醒来发作呢,这些话不知道每天在月熊心里打了多少转了。
“阿帕契,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死了怎么办?我和韦尔奇好不容易才把你养这么大,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们多担心。看着你背上的伤,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希望那是划在我身上!”
阿帕契沉默。
房间里只剩下凯勒曼气愤的喘气声。
“对不起,凯勒曼哥哥。”阿帕契开口,小心地攀住凯勒曼的手臂,“我从小就失去了家人,好不容易有了你和韦尔奇哥哥,你们给了我家的温暖。我很害怕,害怕失去你们。”
“去战场前我就想过了,如果这场战争带走你们,我也不会独活。我怕,如果这世上没有了你们,我不知道怎么独自一个人活下去。”
“没有家的人,好不容易有了亲人,又再失去的话,会很痛苦很痛苦,会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活着的必要。”
“所以,哥哥,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凯勒曼看着紧紧抓住自己手臂哭泣着的阿帕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和韦尔奇,那么地害怕被阿爹抛弃。
阿帕契也是同样的心情吧。
“你这样想是不对的,就算是我和韦尔奇死了,阿帕契,你也要在这个世上活下去,因为活着的你可以想念我们,可以延续我们这个家,可以告诉后来的小崽子们我们曾经活过。”
“家人就是,即使死去了九十九个,只剩下一个,剩下的那个也会带着思念坚强地活下去。因为只有他活着,才能证明他们活过。”
“知道吗阿帕契,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记得不要再像这次一样,我和韦尔奇哥哥是兽人,很强壮,不怕受伤,你是雌兽,是个孩子,我们会心痛的。”
夜里,阿帕契醒过来,发现月熊坐在火塘边上,自己正躺熊的臂弯里。他无意识地动了动,月熊连忙换了个手臂,将他轻轻地翻个身,小心地避开了他受伤的后背。动作熟练,看起来像干了无数次一样。
他张开口,“凯勒曼……”
“不疼不疼,”月熊连忙抚着他的脑袋,小声温柔地哄道,“阿帕契不疼不疼,乖—”
做这一切的时候,月熊眼睛一直是闭着的,处于睡眠状态。
阿帕契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他想起电视剧演过的母亲,想起文字里描写过的母亲,那些温柔又坚强的形象。
他张了几下口,呜咽一声扑了上去,吓得凯勒曼一下子醒过来。
“怎么了,阿帕契?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祭师不是说都好了吗?怎么会疼呢?”
怎么不会疼呢?
阿帕契流着泪想。
疼是在心里呢。
家人。
温暖到这么让人心酸,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家人这个词写了出来。笔墨不够好,旁枝末节太多,没有达到自己心里想要的标准,但能坚持到这里,我首先很佩服自己没有改文。也感激坚持到现在的人。
终于即将进入阿帕契的桃花期了。我也很纳闷,他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因为爷是很随性写文的人,没大纲没计划的那种,……Orz,希望不要太囧rz。
其实,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兽人世界已经歪掉了么?(吐槽)
擦汗,不知道有没有筒子发现……
45
45、想要成为兽人祭师的人 。。。
在阿帕契的深情‘剖白’兼真实皮肉受苦的双管齐下;凯勒曼并没有在阿帕契去战场上这件事纠缠更多。于是整个春天;阿帕契欢快地养着伤;除去背上结疤时不时痒得让他难受外;一切都美好无比。
作为新结伴侣,韦尔奇和乐斯之间的互动简直亮瞎瞎阿帕契的眼睛。
脑袋缺根筋的加斯拉熊依然是缺根筋的加斯拉熊,只是对上乐斯时;除去以前二不拉叽状态,加上了时不时的傻笑;阿帕契深刻怀疑,与哇兽的那场对战是不是搞坏了加斯拉熊的脑袋;让它从单身二货直接进阶成了听老婆话的二货。
开春后,因为拉坎冬兽人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借住在韦尔奇家的沃夫和森特都暂时没有离去。
所以阿帕契顺眼也目睹了两个兽人之间的狗血纠结。
一个追。
一个无视。
只是随着春天的到来;森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冷凝,沃夫的神情也不知为何透露出些许烦燥来,明明刚开始的时候,那只狼兽人是很油腔滑调的感觉。
阿帕契坐在台阶上托着腮帮子目光涣散。春末夏初的风吹得他有点昏昏欲睡。
拜祭师医术的高明,背后的伤已经结了痂,阿帕契现在完全可以自己坐起来,凯勒曼总算是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
加斯拉熊也活蹦乱跳地整天带着乐斯钻到山里不见影子,所幸的是回来的时候两只总是不忘给阿帕契带些吃的。
熊兄弟们的日子过得极其详和,只是阿帕契心里总有股迷茫和不甘。
兽人与哇兽的那场战争,让他正面直视了自己作为人类的弱小和无力。在体力对体力,力量对力量的纯对战里,人类的身板可怜到像地球路边的蚂蚁,随便一只野兽挥挥爪子都可以把他拍死。
这让曾作为地球顶级食物链的人类情何以堪。
阿帕契皱眉。
照目前的情况来预测,只怕无论他怎么锻炼,一生也不会在身体硬件方面超越任何一个兽人,去与野兽抗衡。这样的话,如果将来遇到危险,怎么办?
如果下次再遭遇一场战争,他该何去何从?
他要保护自己的家人,他想和凯勒曼、韦尔奇还有乐斯平安地生活下去。
可是,兽人的世界永远充满了撕杀。虽然哇兽的袭击已经是去冬的事,可部落明显的戒备气氛还是无时无刻证明着,下一波袭击可能随时到来。
而阿帕契,是家里最弱的那个。目测,怕也将是整个部落最弱的一只。
用什么力量来保护我的家人和自己呢?
阿帕契抬头望向头顶上的蓝天。
我承认我在这个世界很弱,可是,我想保护他们,我要保护他们。
拉坎冬神,如果你真地存在,那么请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保护我的家人在以后的战争里避免到死亡……
阿帕契在这个问题并没有纠结多长时间,部落里就传出消息:祭师要收徒弟了,要求简单,未结伴的雌兽就行。
阿帕契眼睛顿时一亮,心里的念头活泛起来。
祭师是什么?
阿帕契前世里,不管是武侠小说,还是玄幻电影,总之只要跟“祭”啊“圣”啊等字眼挂上钩的,一般都是很拉风的人物,会受到各种崇拜和尊敬。而且这些人差不多都会点巫术、医术之类的,尤其在兽人部落,祭师就是于整个部落的大夫,对于身为人类的自己,如果成为祭师,好处大大的有。
一吗,将来人类的身体如果出现什么问题,都可以用祭师的神力怪谈来解脱。
二吗,对身体素质极差的自己来说,有一身好医术傍身,在身力不及无法打猎的时候,可以作为交易,得到食物。相信只有一个医师的部落里,兽人们绝对不会拒绝这个请求的。
最重的是,可以在凯勒曼他们受伤时,保护他们的生命。
阿帕契向凯勒曼提出自己要拜祭师为师的念头,凯勒曼却摇头,不是很同意。
“为什么?”阿帕契很纳闷,毕竟,对原始部落来说,成为祭师,能与神灵神马的沟通,不是很被族民们崇拜和敬畏么。
凯勒曼解释道,“虽然祭师很受大家尊敬,但是对成为祭师的那个雌兽来说,会承受很多辛苦。”
“什么辛苦?”阿帕契竖起耳朵。
“祭师不但要与神灵沟通,而且他担负着给大家治病的重任,常常需要到偏僻的地方去采草药、挖昆虫。阿帕契想想,滑溜溜的虫子在你手上抖啊抖,想想都会恶心。”凯勒曼边说边颤栗了一下。
“呵呵,”阿帕契笑着挤了下眼睛,“凯勒曼哥哥,原来你怕那种滑溜溜的虫子啊。”
凯勒曼瞪了阿帕契一眼。
“哥哥,让我去吧。”阿帕契抱住凯勒曼的腰,“我会好好跟着祭师学习,至少,如果以后你和韦尔奇哥哥、乐斯哥哥受了伤,我有办法救你们,而不是呆在一边傻傻看着,什么也做不了。那样的话,我会恨自己的。”
凯勒曼听了阿帕契的话,心顿时软成一团,他捏捏阿帕契软软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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