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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萌物天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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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八岁的阿帕契身量依然是同岁——错了,年岁差不多大小的小雌兽们里最矮的;但是阿帕契皮肤白;头发和眼睛都是黑亮黑亮的,远远望去,是个极漂亮的小雌兽,性子也活泼,因为他,乐斯跟部落里其他雌兽的关系拉近了很多,学到了不少菜肴的制作方法,大伙都说没想到乐斯是个这么温柔有耐性的雌兽,韦尔奇真有福气云云。
只有阿帕契知道,温柔腼腆在众雌兽面前笑着的乐斯,是多么安静地让人心疼。
在征得族长和族人的同意后,韦尔奇在他们原居住地的北面得到了一片土地,靠近山崖,虽然有点小,但因着凯勒曼不希望有了伴侣的弟弟跟自己分开太远,韦尔奇也不希望离开自己的哥哥弟弟,这片地还是得到了熊兄弟俩同时的点头赞同。
因为是要建造迎接伴侣和以后共同生活的新房子,不能像当初给阿帕契盖房子那样简单随便,所以月熊和加斯拉熊整整一个夏天都消磨在找房址和木头的事情上。
很快,盖房子所需的材料准备好了。时间也唰唰唰地走到了秋天。
一缕凉风吹过了天空,远处金色的树叶美丽地人的眼睛都要喝醉。
凯勒曼和韦尔奇更忙了,一边准备冬储用的食物,一边盖房子。这次熊兄弟们并没有找族人来帮忙,因为就像雄鸟求/偶时必须自己筑巢一样,给新伴侣的房子必须由这个兽人伴侣自己盖,只有家人可以帮他。
对于韦尔奇的结伴礼,阿帕契非常感兴趣,他不停地向雌兽们打听结伴礼上的一切,整理好后,每天晚上都要一遍二遍地告诉韦尔奇,害怕这个脑袋少根筋的加斯拉熊在结伴礼上突然短线。
凯勒曼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一天,自己的兄弟会有伴侣,他们小时候一直以为,会彼此依靠,孤独终老。于是这位熊长兄又欢喜又惆怅。
至于韦尔奇,大约是觉得结伴礼好玩,又觉得他已经成熟了,必须表现出一个好兽人的担当,对于盖房子和结伴礼上的所要准备的事情竟然也是兴致勃勃,虽然有时候会时不时地蹦出让兄弟们无语的话出来。
熊兄弟们脸上都是带着笑的,整个部落也是喜气洋洋。
虽然乐斯刚开始做为外族异种雌兽加入拉坎冬部落时,大家对它有些排斥,但在经过科塞峡谷韦尔奇一事后,又经过了大半年的相处,族人们对韦尔奇和乐斯这对未来伴侣都给予了祝福,冬储月结束时几乎所有兽人都送上表示庆贺的礼物。
肖金的烟杆子更是快捅天上去了,加上乐斯,今年拉坎冬部落又成立了五个兽人新家庭,部族在慢慢地壮大,甚是让这位一心增加着部落人口的族长欣慰。
哈哈哈哈哈。
边笑边得意的族长又琢磨起阿帕契来,这只小雌兽是越长越好看了,三年后,就十一岁了,差不多该拎出去引些个兽人来拉坎冬部落了。
这里面唯一沉默的,就是乐斯。
好像科塞峡谷一行,剥去了他身上的一部分,把那些纠缠不休、厚脸皮、叽叽喳喳的叫喊、追得上加斯拉熊的体力全部抽走了一样,只剩下一个温顺无比,安静无比的雌兽。
韦尔奇的结伴礼在第一场薄雪中举行,大抵是因为这件喜事,老天很给面子。那天的雪很小,落在地上,一脚踩下去,雪就没了。
一堆雌兽帮着乐斯装扮,穿上前些日子韦尔奇从森林里猎来的黑横纹豹皮,微打卷的长发散开,额上挂着绿松石做成的额坠,手腕上则是叠叠用小动物骨头磨出来的骨链。
一个年老的雌兽走了进来,将早晨接了一碗的初雪放在火焰上化开,然后边围着乐斯转,边将那些雪水用手指沾上,轻轻向乐斯抛去,口里吟唱着短小的一首调子,反复来回。
阿帕契一直都知道,乐斯是个美人,但现在看起来更美了,粉色长发配黑色豹纹,眼睛又大又圆,绿松石吊坠将他衬得像二维漫画里的女神一样漂亮。
可是那双眼睛,没有一点激动的色彩,有的,只是幽深。
也有可能,是因为眼睛太大了吧。
阿帕契晃晃脑袋想,那么大的眼睛,永远都看不到底。
古老的歌谣还在吟唱,门口已经传来各种各样的兽吼,像是来助阵一样,压得窗边的落雪再次飘浮起来。
雌兽们嚷着,“来了来了!乐斯快坐好。”
一边慌忙地收拾东西。
在大家的忙乱里,乐斯走到窗户前,看向外面。阿帕契忙跟过去。
一群兽奔跑着冲过来,冲在最前面的是一头巨大的加斯拉熊,棕色的皮毛油亮光滑,细碎的雪花落在其间,亮星子般一随着它的动作一瞬一闪。
它是怎么把毛弄得像打了一层鞋油呢?
阿帕契纳闷无比地想。
兽们冲到了房子前,停下了脚步,笑嘻嘻地推搡着韦尔奇。
加斯拉熊变成了人形。
古铜色的肌/肤袒露在冰天雪地里,短短的头发朝天竖着,湿漉漉的,还挂着些水珠。一道长疤爬过左眼,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了鼻翼下方,原本就野气十足的人显得更加狂野,简直可以直接去饰演西楚霸王。
只是一笑,一口白牙就破了相。
变成人形的韦尔奇在众兽人的推搡下摸了会脑袋,呲牙一笑,朝着房子喊,“乐斯,我来接你了——”
“乐斯,我来接你了——”
“乐斯,我来接你了——”
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后面的兽人轰笑起来,一起学着韦尔奇大喊:
“乐斯,我来接你了——”
“乐斯,我来接你了——”
“好雌兽,快跟兽人哥哥走吧。”
“哥哥给你打猎,哥哥给你穿/衣……”
“哥哥今晚给你喂桑毛甜浆!”
韦尔奇急了,“你们乱叫什么,乐斯是我的雌兽!桑毛甜浆也只能我给他!”
大家哈哈哈大笑起来。
屋子里的雌兽有的笑得弯下腰去,“唉哟,没想到韦尔奇这傻熊这么好玩啊。”
在窗户边的乐斯嘴巴弯了一下,看起来既悲伤又高兴,他占了半边脸的眼睛映着外面的雪光,亮极了。
韦尔奇在楼下喊了一会,便耐不住性子,“怎么还不上来,我上去!”
“韦尔奇,你不能上——”旁边的威格还没喊完,韦尔奇已经蹿到了二楼,双掌一撑,将门打开,把屋子里的雌兽们吓了一大跳。
还没见过这么性急的!直接就跳上来了。
乐斯站在窗户前回头,望向门口的韦尔奇。
漫漫的雪光浸了进来,红发黑眼的细腰美人被罩在一片如月的乳光里,表情模糊柔和。
韦尔奇怔住,偏了下脑袋,大大咧咧地说,“我在楼下喊了你半天,你怎么不下来?”
乐斯被阿帕契扯着弯下腰去。阿帕契贴在他耳边说,“韦尔奇哥哥刚才看你看愣掉了。”
呃,乐斯愣了下,转头去看韦尔奇时,果然看见那古铜色皮/肤的青年不自在地避开他的眼睛,继而又大咧咧地看回来,只是视线总不对准他。
乐斯偏头想了一会,走到韦尔奇身边,“我们走吧。”
拉着韦尔奇的手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被拍掉,乐斯想,这,也许会是个好开始吧。
下了楼,走路,乐斯一直垂着头,韦尔奇不知为何,也沉默了。
走着一半时,韦尔奇突然一把把乐斯包起来,乐斯一声惊呼,古铜色皮肤的短发青年仰头看着天解释着说,“冬天,你走到地上会脚冷。”
乐斯睁大了眼睛。
彼时雪花从他们的呼吸落过,倏化成冰。
乐斯偎在以前曾多次肖想多次却不能的怀抱里,无声闭眼。
兽人们欢呼簇拥着韦尔奇和乐斯到了族长居住的地方。
肖金已经早早穿好了族长庆典时的行头,遮不住笑纹的脸在桑山鸟羽冠下绽开,衬得他像极了卡通书上慈祥的太阳老公公。
韦尔奇将乐斯小心放下来,这种呵护般的动作引起了乐斯心里无尽的伤楚,他只能仰起头,假装去看高台上的肖金,抑制住自己的鼻酸。
肖金站在高高的台上,一手抚在胸口,一手指向薄雪间仍然眷顾着大地的太阳,
“拉坎冬神啊,您的子民迎来一个欢庆的日子,我们将有五位新的伙伴加入您的怀抱,在这片土地上,将您的血脉永远地留传下去。”
“拉坎冬神啊,您的子民向您祈祷,愿您的圣光每时每刻都笼罩在我们的心上,照顾我们的植物,照顾我们的肌肤和骨骼,还有我们的心灵。我们愿把最美味的食物和水果奉献给您,无比忠诚地跪伏在您的光辉之下。愿拉坎冬神保佑我们。”
兽人们一起跟着他们的念道。
“愿拉坎冬神保佑我们。”
结伴礼的后半场是长长的赞歌,作为结伴兽人一方家人的阿帕契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笑,原来只要是有生物的地方,就会对神、对自己为何生在这星球有追问有解答:
祭师暗沉的声音从高台上传下,一些年纪大的兽人雌兽们也纷纷跟着唱起来:
“在光与明未分之际
在夜与昼拥抱之时
拉坎冬神睁开了眼睛
照耀万物
…………
…………
神垂下他金黄色的手臂
拉坎冬人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神为他们创造了万物
庇护他们的生死
……
……”
长达两天两夜的传唱里,阿帕契终于沉困困睡去。
他可能,或永远也不知道,这长长的歌谣,意味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放完后感觉,这真是很适合七夕的一章啊。
本来还要放另外一章,感觉读起来更顺畅些,但跟七夕的感觉不太搭,所以明天再放。
37
37、韦尔奇的结伴夜(倒V) 。。。
结伴礼结束后;韦尔奇跟乐斯挽着手;跟在凯勒曼后面慢吞吞走了回来;到了洞穴口;韦尔奇放开乐斯的手,化出兽身,轰隆隆冲进洞穴口;把原本正在睡觉的阿帕契惊醒过来。
“累死了,凯勒曼咱们快点睡觉吧。”加斯拉熊在铺了一层软草柔毛的洞穴地上滚了一圈;闭上眼睛蹭着地皮说,“凯勒曼你也太小气了;怎么才在地上铺了这么点东西?这点地根本不够我睡。”
凯勒曼哭笑不得,走过去拎住韦尔奇的耳朵;附在它小声说;“快起来回你屋子里去,怎么能睡到这呢?”
“为什么不能?”加斯拉熊哼着鼻子说,“我都累了两天两夜了。”
凯勒曼无奈地说,“你今天刚跟乐斯结成伴侣,应该和他去住你们的房子。结伴夜怎么能把雌兽放在一边不管呢?”
加斯拉熊张开一只眼睛,看着站在烛火边默默不语的乐斯,眨了下眼,往旁边扭了扭身/子,让出点位置来,用掌轻轻地拍着,“乐……大蚂蚁,过来睡觉吧。”
凯勒曼感觉自己的毛发瞬间全竖起来,他使劲一掐加斯拉熊的鼻子,背对乐斯站住,对目露凶光,低声道,“现在,立刻,马上,带着乐斯给我回你们的房子去。”
加斯拉熊被吓了一跳,它很少见凯勒曼这样。
凯勒曼深吸一口气,他这个弟弟怎么这么笨,结伴夜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带伴侣外宿?不过,凯勒曼忽然头疼,他弟弟,不会,不会带结伴夜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吧?好像前段时间忙,他忘记告诉过韦尔奇伴侣之间的事,拉坎冬神,这可怎么办?这种事,呃,其实,他也不知道啊……
在凯勒曼深深反思时,阿帕契从迷登状态清醒过来,眼睛在三只兽转了几下,就忍不住笑起来,天呐,韦尔奇这个傻二缺,本来应该是结婚洞房花烛的时刻,居然带着自家老婆跑到兄弟房间睡觉来了。
“哈哈哈哈哈!”
被凯勒曼吓住的加斯拉熊委屈地问自家弟弟,“弟弟,你笑什么?”
阿帕契捂着肚子滚起来,“唉哟,唉哟,我的傻哥哥,我的傻哥哥哟。”
加斯拉熊甩着脑袋上去,用爪子小心地戳着阿帕契的胳肢窝,“笑什么,让你笑让你笑。”
阿帕契胡乱伸胳膊挡着韦尔奇的熊爪,笑了一会,突然说,“韦尔奇哥哥,你变成人形吧。”
从来都不拒绝自家可爱雌兽弟弟要求的韦尔奇居然很快甩了句,“不要。”
“不要?”阿帕契转转眼珠子,爬起来凑到加斯拉熊鼻子前,“真不要?”
“真不要。”加斯拉熊说着,冷不丁被阿帕契捧着脑袋转向乐斯,加斯拉熊连忙摆过头,阿帕契又哈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朝凯勒曼和乐斯说,“韦尔奇哥哥脸红了脸红了!”
“谁脸红了!”加斯拉熊连忙大声否认,“我现在是兽型,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红你就变成人形让我看看。”
加斯拉熊立刻大叫道,“为什么要变人形给你看,我困了我困了,我要睡觉!”说完连忙跑到一边去趴倒在地,只露出个熊屁/股,短短的尾巴不安地扭动着。
阿帕契想了一会,邪恶地笑了。
凯勒曼在心里暗暗发愁,因为阿爹死的早,他和韦尔奇刚开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山上居住的,跟部落几乎没什么接触,后来因为抚养阿帕契才下了山,并没有机会去更深一步地接触雌兽,虽然跟兽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凯勒曼听闻了兽人和雌兽晚上要滚/床,但是可怜的他,对雌兽的身体…结…构几乎是不了解啊,这下可怎么办?难道结伴夜就要让兽人们质疑韦尔奇的能力么……
要不,悄悄地去问问祭师?
懊恼着为什么没有提前做好跟雌兽更深层交流,以积攒相关滚/床经验的熊大哥抬头,发现他家小弟发出“嘿嘿嘿”的奇怪笑声,一双眼睛贼亮贼亮地靠进了韦尔奇。
然后,小屁孩伏在加斯拉熊耳朵边不知道问了句什么,加斯拉熊刚要张大嘴巴咆哮,又停了下来,倾听着小屁孩讲话,耳朵不时抖几下,不时嘴巴边张大,嘴里发出,“这行吗?”“不会疼吗?”边说边时不时偷偷地用眼光打量着乐斯。
阿帕契尽可能把自己脑海里那点关于同/性/恋的信息加上想像讲给韦尔奇。至于领悟的如何,那就得看他这位二哥的脑袋了。不过,他有反复强调润/滑与扩/张的重要性,这样应该没错吧,从市井流言里经常听到肛/裂这个词,但既然同/志们可以做亲密接触,肯定会注意这方面问题的吧。
看着韦尔奇没有动作,阿帕契刺激道,“你是不是不敢?”
“谁不敢了?”加斯拉熊大叫一声,然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像喝醉了酒一样晃到乐斯面前,吱吱唔唔地说,“咱们,咱们走吧。”
最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说完也不等乐斯回答,就走出洞穴。
凯勒曼把乐斯送到了洞穴口,对他抱歉地笑道,“韦尔奇从小就没有阿爹阿爸,有些心粗,希望你别介意。”
乐斯摇头,跟在加斯拉熊庞大的身躯后慢慢走了。
韦尔奇的脚步放得很慢,如果乐斯跟它距离远了,加斯拉熊会停下来抖抖耳朵,等着他走上来。
慢慢地,大熊和人影成了两个黑点。
漫天的雪白里,大黑点突然转了个身,把小黑点驮到了身上,雪上的脚印便只留下了一行。
凯勒曼站在洞穴口看久了,颇有一种落空般的欢喜和遗憾。
他转身回洞,阿帕契还坐在床上“嘿嘿嘿”笑得像狡猾的狐狸。
“阿帕契,你刚刚跟韦尔奇说了什么?他就走了?”凯勒曼纳闷地问。
“嘿嘿,没什么,只是传授点经验。”
“经验?”凯勒曼心神一放松,表情也愉快起来,“你有什么经验能传授给你哥哥的?”说着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小孩的脑门。
阿帕契呲了下牙,用手捂住脑袋,嘴咧开,“多着呢,嘿嘿。”说完摸着下巴,斜睨着凯勒曼。
要不,现在也给眼前这只普及一下生/理构造类青/春/期知识?
凯勒曼看他那斜眼睛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笑得像个狡兽,赶紧睡觉!”
阿帕契给韦尔奇讲了什么,凯勒曼不太在意。弟弟脑袋虽然很好多,年龄却还小,出不了什么鬼点子。韦尔奇的脑袋太简单,随便激激,那只笨熊就屁颠屁颠地行动了。今晚先保证韦尔奇和乐斯这对伴侣呆在新房里就行,至于滚/床的事情,等他明天醒来后,找了祭师问过之后,再偷偷告诉韦尔奇就行了。
但愿不要出什么事就好。
夜色沉沉。
五对伴侣的喜事让整个拉坎冬部落都沉浸在欢喜之中,在经过两天两夜的狂欢后,拉坎冬的族人们都陷入深眠里去,唯留着威格和森特各带三个兽人在部落的居住圈边警戒。
阿帕契打了个呵欠醒过来,月熊伏在他身边,正打着呼噜,这些天为韦尔奇结伴礼的准备可把这位熊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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