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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击之后·我的团长我的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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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翻起浪的,但可以使所有人警醒,不会再发生今天的事。〃虞啸卿咆哮着:〃你草菅人命。〃一挥手把死啦死啦打翻在壕沟壁上。紧接着大喝一声:〃你死有余辜…中尉。〃直到虞啸卿和他身边的人转头看着我,我才反应过来虞啸卿说的是我,我急忙回答:〃在。〃虞啸卿说话很干脆:〃持枪。〃我端起半旧的中正步枪。
《突击之后:我的团长我的团》9(5)
虞啸卿:〃对准那颗想太多了的脑袋!〃他同时向死啦死啦,〃让你的人毙了你,也许你会想得再多一点。〃他头都没回冲我挥了一下手。我慢慢把枪口顶住死啦死啦的脑袋,拉开枪栓。虞啸卿已经不耐烦了:〃开枪!还要我说几遍?开枪!开枪!〃〃啪〃的一声我开枪了。死啦死啦身子歪了一下,捂着掠过子弹的耳朵痛苦地笑了:〃妈的,一天两次,尽拿子弹给我剃头。〃虞啸卿看了我一眼:〃何书光,先杀违令不从的,再杀异想天开的。〃黑洞洞的枪口便立刻杵在我脑丧门星打算过去执行这道命令。这时候,他悄没声地倒下了,就跟一堆布垮在地上一样。丧门星轻手轻脚地过去,用刀背挑了挑那家伙,很容易就被他挑翻了过来。
丧门星在做了短暂的调查后:〃死啦,手腕子割断啦。〃然后他收刀,掉头闷声地便走开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晚上让人有点伤心,我走过去就着月光看了看那具枯柴一般的尸骸。日本兵的衣服早已在丛林中腐尽,他是用藤条和绳子把那些破布片绑在身上遮住最后的羞耻,他的手腕早在我们到达前就割断了,血流进江水里,红了一大片。
江水的映光暴露了我们,南天门上的重机枪开始向我们扫射。我们开始撤离这处无掩无蔽的滩岸,满汉跑了两步,然后跑回去拖着那具尸骸…那几乎不会拖累他的速度,因为实在太轻。新兵们又在刨土,如果他们能像用锹那样熟练地用枪,这仗早已打赢了…但这回他们不是在刨老鼠洞,是在刨坟坑。新兵们做了件我意料之外的事,他们把3个日本死鬼埋了。他们很细致也很事儿的把坟头拍实打平,还要压上几块石头。满汉还要撮堆土,插几根草。据说日军会给那些打他们打得最狠的我方将士垒坟。
死啦死啦看了坟头一眼:〃可真比刚来那会儿强。这是炼狱,经了炼狱的事,还能想到把日本的死人埋了,就是说胆没吓破,见了日本的活人他们也敢打。〃我接过话茬:〃你就骗吧,骗吧。他们以前没见过鬼子,你给他们见的全是这样的,没了魂的被追死饿死打死的,他们当然觉得没什么好怕的,等见了真正的他们就知道啦,你害了他们。是啊,现在我们团修建工事和住的房子所用的建筑材料,都用日军炮火炸成了废墟的民房零碎,再用这些零碎来搭成我们能住的所谓房子和工事。
不知发了什么神经,豆饼爬在高处大叫:〃要麻哥啊!炮灰团,真是后娘养的啊!〃鬼知道他发什么晕要忽然这么喊,喊完后还要使劲擦一擦眼睛,惊慌地看我们一眼,看样子连他自己都认为在犯神经。我们热烈地鼓掌。
豆饼满眼的潮湿,却龇着一口大白牙,受宠若惊地笑:〃莫事,莫事。〃如果让我们选三个最不该得罪的人,炮灰团的家伙一定会说虞啸卿,虞啸卿,还是他妈的虞啸卿。我相信自生自灭是他的气话,但整个虞师就像是同时收到一道命令,矢志同心地忘掉祭旗坡上这帮后娘养的。门上了。
《突击之后:我的团长我的团》10(1)
死啦死啦马上喊道:〃我不会胡思乱想了,我这就去吃掉他们。〃他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虞啸卿和他的亲随们冷淡地看着我们,不表示任何意见。
我们悬崖下只有3个日本兵尸体,其余都溃散进山野。天亮了我们只干掉了5个日本兵,没有完成虞啸卿4个小时全歼的命令。虞师的防区里也有日本兵了。
死啦死啦低着头站在虞啸卿冷峻的目光里,虞啸卿:〃头抬起来。〃死啦死啦抬起了头,一只手护着被抽过一记耳光的那边脸。
虞啸卿恶狠狠地说:〃手放下。〃死啦死啦很无奈地放下了手。
虞啸卿瞪着他看了很久,已经不是生气,而是冷漠、鄙视、奇怪,甚至还有某种已经过去了的友谊:〃你自生自灭吧,你和你的臭虫们。〃然后他走了。
从此我们的给养就是后娘养的,主力团吃白米饭和牛肉罐头,我们是杂粮和盐水泡芭蕉根,每天奔波的唯一任务就是消灭残余在禅达的日军。而禅达城不再悠闲,百姓自发组织了民防队。晚上出了点小事,3个日本兵打算偷渡回西岸,他们到江边就崩溃了,这是能把上千人也冲得七零八落的江,对3个靠吃白蚁和野芭蕉活着的人与冥河无异。我们杀死了俩,剩下1个,死啦死啦要活的。满汉和泥蛋在斗嘴子,关于谁做排头兵的问题。
我让满汉做排头兵,只因泥蛋在打仗上比满汉稍强一点,于是满汉就成了可以比泥蛋先消耗的资源。在他们眼里我是个官儿,满汉就不敢再说什么了。每个新兵都因此条不成文的法则而后悔来我们这个炮灰团。
满汉战战兢兢第一个摸出了树林,但他没有中枪。我们潜出隐藏的树林,这帮人和以前已经不大一样了,现在他们用不着去刻意让自己轻声了,而是关注手上的武器。我得说我们已经有那么点样了,那点样就是张立宪、何书光天天装出来的那样。可我们不是装的,是拿来保自己命的。让我们找到那个日本兵的不是我们的眼睛而是耳朵,只见他摇摇晃晃地在哼歌,咿咿呀呀的哼的是一首难听得要死的日本歌。十几个枪口的准星牢牢套着他,而且保证可以在半秒之内把他变成漏勺。死啦死啦终于失去了听歌的耐心:〃抓起来,小心他拉手榴弹。〃禅达城外的土道上,西去的阳光透过路边层层叠叠的榕树,将路面洒得斑斑点点。两个人影急匆匆地走着,一个挺着的是迷龙,一个佝偻着的是我。
迷龙几乎每星期回家一趟,然后第二天用同样风风火火的速度赶回来。他用劈柴价买了全套的家具,却仍然没有房子。我们知道他回去也只能看着他家大床和他的老婆干瞪眼,但是我们仍然嫉妒。迷龙嘴里说回家,其实他没家,所谓回家,也就是回到他看中的小院门口,路牙子旁边。我俩走到了迷龙理想的家,他的家具还堆在院外路边,只是给盖上了油布。迷龙撩开那张巨床上的油布,大马金刀地躺坐上去。
那院门开了,冷黄脸端了托盘,两碗茶,迎着我们出来:〃来啦。〃迷龙:〃来啦,烦劳你照顾我家东西啊。〃冷黄脸:〃好说好说,军爷喝口茶。〃冷黄脸这回和上回浑然不同,上回如对贼,这回如待客。迷龙一口喝干了,这小子会喝屁茶,嘴里还嚼茶叶:〃呀,你大哥忘加唾沫了。〃冷黄脸讪笑一下:〃说笑啦。〃我:〃好茶。〃迷龙:〃啊?好茶吗?这小子每回都给我泡草帽圈子!〃冷黄脸又讪笑一下:〃说笑啦。〃迷龙:〃哎呀大叔,都上好茶了,是不是咱这事有得转了?〃冷黄脸过来,拿走迷龙的茶碗:〃转是没得转的,可有人想请你的工。〃迷龙:〃老子吃官粮拿军饷,快活得流油,谁请得起我?〃我:〃请他干啥?请他拆房子吗?〃院子里传出老者的声音:〃六福啊,你跟人好好说了吗?〃冷黄脸便立刻换了副神情:〃好好说!我正好好说呢!〃迷龙便立刻占了多大理似的嚷起来:〃好好说个屁呀!他拿老子们逗着玩呢!〃院门里一根紫藤拐棍重重地杵了一下门前的台阶。冷黄脸立刻把腰哈到极致。院子的主人出现了,老者想让〃六福〃 跟他回老家去,想请迷龙帮他看着这院子。这喜讯简直像晴天霹雳,把迷龙打晕了。于是,院门口的长鞭噼里啪啦地炸开。我们又一次乒乒乓乓拆开那张大大的床,往大开的院门里运进东岸的我方回骂:〃让你吃隔夜屎!〃东岸:〃小东洋!连茅坑都抢的叫花子!〃西岸(日语):〃我们给你带来死的觉悟!〃东岸:〃竹内连山上了山,带个联队屎壳郎!老子一炮干他个球,统统滚作驴粪蛋!〃西岸沉寂了一小会儿,他们听得懂〃竹内连山〃四个字。。 最好的txt下载网
《突击之后:我的团长我的团》10(2)
东岸因西岸的沉寂而感到兴奋,哄笑着,叫嚷着。
再杀过来时便是夹生的中文:〃无头的小鬼叫虞啸卿,冤死野鬼全是他的兵!竹内队长的狗是健太郎,噬完他的胆嚼他的肝!〃这次主力团要求和我们一起骂,于是通过旗语从横澜山到祭旗坡猛炸出一个怕是禅达也听得见的声音…那是几千人一起喊出来的:〃竹内连山,你妈巴羔子!〃这样洪亮的声音在怒江河谷和山峦里轰轰回荡,南天门的几千日军一片寂然。
不知道谁先笑的,然后我们这个壕沟里的人笑着捶着砸着,笑得跌倒在地。沉默之后,西岸的日军居然又用夹生的中文唱:〃长亭外,古道边,荒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阿译抓狂了一脸眼泪鼻涕地冲上了阵地前的空地,他在叫骂:〃不准你们唱!不准你们唱这歌,不准你们唱我们的歌!〃现在双方都出现在对方的射程内,尽情地发泄,但谁都没有开枪。很快在阿译的带领下,我们也唱起了日本歌:〃阿那他额,司对娃他喇。〃阿译:〃滑他库司漠司对娃!〃我们跟着:〃滑他库司漠司对娃!〃我拿块油布在阿译旁边唱,以免被他的口水打湿。
阿译:〃右库尾基塞!〃我们跟着:〃右库尾基塞!〃现在的阵地成了歌咏会。我趁着阿译没那么口水横飞的时候连忙发问:〃啥意思啊?〃阿译:〃不知道啊。。。。。。好像是叫他们投降的意思。〃我:〃你不是会说日语吗?〃阿译:〃我不会啊!我听过这歌的音,刚把音都默写下来啦!〃他在他的纸片上找着发音,〃基鸟库古思诺漠独海。〃我们:〃基鸟库古思诺漠独海!〃我知道日本人是不会投降的,就像我们也绝不会投降。我们都早已腻烦了开枪,我想日本人也腻烦了开枪。但都不会投降。
七零八落的部件。大伙像没头苍蝇似的满院满屋乱窜,上上下下出出进进的,推着挤着撞着。郝兽医打开这个窗看看外边,推开那个门看看里边;丧门星到前院看看天井和屋檐,到后院远眺一下院子之外的景色。阿译看着楼上一排排铁窗洞外的景色后,就像一只想从玻璃上寻条出路的苍蝇,他向外眺望着。
郝兽医和丧门星在楼上的客厅会合了。郝兽医:〃贼他妈,赶上阿房宫了。〃丧门星:〃这小子捡着了,没道义啊。〃我从后边抱着膀子踱了过来,郝兽医看见我:〃烦啦,你说说,他这不是住进皇宫了吗?〃我从他俩中间挤过来,微微低下额头,将口水轻轻地吐在地板上,像个太监似的无声地离去。郝兽医看着我,嘴里嘟囔着:〃神经。〃迷龙老婆,唯一的一个女性,也是真在干活的人,一会儿出现在楼上,一会出现在楼下,一直在忙活着。
克虏伯举着个二两重的锤头在大床的床角叮叮当当地敲着,突然他〃哎呀〃了一声蹲下了,夸张地哭爹喊娘。迷龙老婆快步走到克虏伯身边,关心地询问着。在迷龙老婆帮他上药时,克虏伯仰着一张阔脸,在迷龙老婆身边挨着、擦着,那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
迷龙老婆正要下楼却又对我:〃孟连长,这是你的东西。〃我看了眼塞在我手里的那个玉镯子,联想起镯子的主人,我便忧伤而又有些讷讷地:〃这,不是我的。〃迷龙老婆:〃小醉送宝儿回来,这东西她说已经送给宝儿了,死活也不拿回去。〃我摇了摇头:〃不是我的。〃迷龙老婆:〃孟连长太耽于军务顾不上别的吧?小醉大概是想谁能去把这东西还给她吧?〃我立在窗口,看着这院子里的青瓦和人头发呆。手里的镯子在不同的角度下泛出不同的光泽。我不知怎么走回阵地的,阵地发饷的喧吵声让我的头脑逐渐清醒。但立即让我完全清醒并恢复正常的逻辑判断的,还是身后传来的一句话:〃我是你们众人的重孙子!你们谁有钱借给我啊?〃这是死啦死啦的声音,他是奔我来了。我拒绝,我反抗,我的钱在'死啦死啦'要给兄弟们解决口粮的正义面前充了公。作为回报'死啦死啦'给了我一封家书来抵克扣我的饷。这居然真是我的家书,我一人钻进丛灌木里,看着那封信。我轻轻地拆开信,信成了两半,我只能拼凑在一起看。信没多长,我看完了便开始对自己低声咆哮:〃孟烦了,你干吗不早点弄死你自己?!〃很快我,不,而是我们,敌我双方都找到了发泄的方式…骂街。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突击之后:我的团长我的团》10(3)
西岸日本兵在骂:〃八格牙鲁!〃激愤是不可能长久的,否则就不叫激愤了,激愤劲儿过去悠闲劲儿也就上来啦。我们唱着唱着,西岸的日军也加入了合唱,怒江两岸飘着中文和日语的混唱:〃风雨交加夜,冷雨夹雪天。瑟瑟冬日晚,怎奈此夕寒。粗盐权佐酒,糟醅聊取暖。鼻寒频作响,俯首嗽连连。。。。。。〃歌声在山谷中回荡。歌声中,〃死啦死啦〃坐着从虞啸卿那儿抢来的那辆吉普车,在上山道口停了下来,车后边还拖了一门陈旧的日式三七战防炮。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死啦死啦〃身后传来:〃干什么?这是干什么?〃随着声音,从吉普车后座上站起一个破衣烂衫的人,可他的脸上却充满阳光和希望。他叫李梁,是个青年学生。死啦死啦下意识地接过话:〃打仗啊!还能干什么?〃但他马上也疑惑了:〃干什么?这是干什么?〃他带着李梁下车。
阵地对于李梁是个全新的世界,他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一会儿他碰倒了弹药箱,让手榴弹滚了一地,一会儿惊讶于我们架在坑道里的炊锅,似乎我们就不需要吃饭…那德行真是让泥蛋这样不入流的兵都想揍他妈的。
李梁原地转了个圈:〃真了不起!这就是你们的阵地吗?这个手榴弹是怎么扔出去的?你们真的就在这里做饭?煮些什么呢?〃他说着双臂伸开,朗朗地:〃炮弹打不下春苗般的生机,铁翼下死的种子徒生些抗力,应声起来了大时代的战士,高塔般竖立压踏着破裂的土地。〃我们忙着搬开弹药箱,拿掉被他冒冒失失拿在手上的手榴弹,再把炊炉搬开。李梁兴奋地拍打死啦死啦的肩膀:〃啊,我看见你说的战场了,太了不起啦;我知道你说的战争了,不是我写的,可我忽然就想起它来了。什么力也盖不了火炭般的眼睛,什么声也遮不住愤怒的吼声。烟火里萌发着复兴的幼芽,真的,生存要从死里来争取。热血培养起自由之花,我们要在暗夜竖立火炬。〃死啦死啦呼出来的气冲击着鼻翼,面部有些扭曲。
迷龙在壕沟之外向对岸扭着身躯,南天门上至少一个队的日军在与他琴瑟相和:〃。。。。。。我头趟的状纸被摔下,二趟把我的哥哥押,三趟拼死赃官才把那传票发。。。。。。〃死啦死啦吼道:〃迷龙你个不要脑袋的玩意在干什么呢?!〃迷龙:〃四趟他的父子全到案,他逼我俩来画押。。。。。。打不起来!玩呐!〃死啦死啦抄起刚被我们搬开的锅盖便砸了过去:〃滚他妈的下来!〃迷龙连滚带爬地回到了壕沟,他看着李梁问死啦死啦:〃。。。。。。这是哪来的?你拉来的?〃死啦死啦:〃我拉来的是战防炮!〃战防炮三个字刚出口,一直在瞌睡的克虏伯便清醒了:〃啊!炮!〃 他这样呻吟了一声,便把庞大的身躯压向停在坑道的那门战防炮,往下我们再没见他起身了。
迷龙对着炮:〃这玩意不能吃,又不能睡,我说的是人。〃死啦死啦望着天喘气:〃他自己跟来的!〃李梁的激情继续爆发:〃到战场上驰骋高唱,我们要在暗夜竖立火炬。〃我看着李梁,我知道,绝不能让李梁的激情在我们的阵地上再继续迸发。因为我看出,他是〃红色〃的,上级绝不会容忍他在这里的行为。
我的意思死啦死啦马上明白了,他用自己特有的暴力方式把李梁送走了。送走李梁,死啦死啦就开始研究那门缺少瞄准镜的大炮。克虏伯这时候显示出他的专业,一边通过炮管瞄准,一边摇着射界。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突击之后:我的团长我的团》10(4)
死啦死啦看着南天门用手一指:〃你给我瞄住那个看看,十一点半那块,嗯,瞄那丛草枝子。〃克虏伯不含糊,摇几下把炮口就圈住潦草枝子。
死啦死啦蹲下来,从炮管里看了看:〃瞄好啦?准啦?〃克虏伯:〃好啦,我瞄的没跑。〃死啦死啦看了看旁边的炮弹:〃怎么上炮弹?〃克虏伯抱起一发炮弹往炮膛里一送,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他已经拉上了闩子。克虏伯拍拍手:〃这就好啦,现在只要一拉就可以打到刚瞄的那点啦。〃死啦死啦看着克虏伯:〃一拉就打啦?〃克虏伯第一次把肥肥的下巴扬起:〃嗯哪。〃死啦死啦把视线转向西岸的正在跳舞的一小队日军,又扭头看了看正在横澜山上拉手风琴伴奏的何书光,猛地拉了炮栓。
在琴声中,炮弹像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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