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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乡人家-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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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初打断她,沉喝道:“说,是不是你?”

    细妹咬牙道:“不是我。”

    方初冷笑道:“你以为自己做得密没人知道?”

    细妹心一跳,不自觉扫视周围,似乎在判定自己昨晚扛韩希夷出来时,若被人发现,那人会藏在哪儿,一扫之下,觉得都不可能。

    她也不是傻的,就算疑惑自己昨晚行迹暴露,也不会就将清哑和盼弟扯进来,关键是她们和韩希夷在一个屋下待了那么长时候,这事说不清,也无法摆在台面上来掰扯,越描越黑。

    因此,她坚持道:“不懂大爷说什么。”

    方初原是诈她的,见她这样,哪还不明白。

    他轻声道:“大夫说他……曾和人行房过。”

    说出这话,他心痛如绞。

    细妹则如被雷击,心沉入谷底。

    这样一来,她更不会说实话了。

    她呆了一会,才涩声道:“这……怎么可能!我承认,是我把他弄出来的。我将大奶奶和姨奶奶送来梅心小筑,让青竹她们在前守着,我去后面探查,发现值夜的婆子死了,韩大爷在里面……”

    她将发现韩希夷的地点挪到值夜下人屋内,发现韩希夷的人也只有她自己,因为韩希夷中了毒,衣衫凌乱,她顾忌他是大爷的好友,不愿他名声受损,也不愿带累自己名节,所以将他衣裳收拾整齐后,送去外面墙根下,再喊人来救他,并追查前事。

    她说的都是实话,只隐瞒了发现韩希夷的地点和人数这两点。

    在她看来,这两点无关紧要。

    至于她自己,她已经顾不得了。

    细妹心里十分恼火,道:“大夫是不是弄错了?我去的时候,那里都没有别人,那死去的婆子衣裳也是好好的……”

    韩希夷跟谁行的房事?

    至此,方初不用再问了。

    他不想指出细妹破绽百出的编造之词。

    再追下去,难堪的是他自己。

    除了清哑,细妹不会为任何人掩盖真相。她这样做甚至可能让她自己被冤枉,但方初不会冤枉她,因为她会武功,绝不至于让神智错乱的韩希夷给占了便宜去。她这样做是为了清哑。

    他设想了好几种情形。

    一种就是细妹和清哑盼弟进入梅心小筑后,被人下药暗算,清哑昏迷之下被韩希夷玷辱……细妹脱困,救下清哑,杀了那人,再转移韩希夷。可是,这样便有个疑问:为何那人要陷害清哑和韩希夷?若是一般歹徒,会直接坏了清哑清白,不会假韩希夷之手。

    思来想去,方初觉得这不是歹徒做的,而是有人预谋的,要一箭双雕。这人会是谁呢?总不会是谢吟月吧!

    他愤怒地看着细妹,心中涌出杀机,想要杀了她,因为她没有保护好清哑,让清哑被人暗算。这是一。还有一点:事情既然发生了,细妹为什么不彻底绝了后患,不杀了韩希夷?

    若当时杀了他,一了百了。

    可是她杀了所有人,独留下韩希夷。

    是清哑不让她杀吗?

    这个念头搅得方初五内俱焚。

    细妹被方初的目光看得心头毛毛的。

    她跟了清哑这些年,对于方初这个姑爷有时候还是看不透,有些憷他。方初的气势,表现的能力、心机和手段,令细妹不敢在他面前随意,哪怕细妹是清哑的心腹也不行。

    方初问:“前院那两个婆子呢?”

    细妹道:“关在柴房。已经严加审问了,没问出什么。”

    方初才不信,命细妹把人交给他。

    不管如何,这两个人是不能留了。

    接下来,方初去找黑风。

    黑风已经将当时在后园外值守的护卫都叫来了,方初审问后发现:当时四下混乱,他们一心防备歹徒,也和人冲突交手过,死了四个人。这四个人中有三个是在众人面前被杀的,还有一个却不知怎么死的,尸体过后才被发现,就在韩希夷出事那一片。

    方初心一沉:这是被灭口了!

    他低声吩咐黑风一番,黑风连夜带两个好手出去了。

    方初回房前,又去看望沈寒冰和盼弟。

    他装作不经意地询问盼弟晚上的事情,盼弟比细妹更不如,说起话来言辞闪烁,坚不承认见过韩希夷,夸张地向方初询问韩的伤势,会不会死等等。

    方初觉得,自己不是在追查,而是在受刑罚。

    每询问一个人,证实一些事,他的心便被磋磨滴血。

    他转而和沈寒冰商议对策,密谋了半个时辰。

    商议定,站起来对沈寒冰道:“三哥先歇着吧,明日再说。”

    清哑卧室,珠帘外的桌上亮着一盏小小的绣球灯,光影淡淡。

    清哑躺在珠帘内的绣床上,睡得极不安稳,耳边总有喊杀声,仿佛看见那个抢馒头的汉子被踩踏至死,方威阻止匪徒冲上台阶,然后被人杀死,院中混乱一片……

    她猛然一激灵,从噩梦中醒转来,长出了一口气。

    一睁眼,便看见伏在床边的男人,正炯炯地看着她。

    她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方初,才放松下来。

    她轻声道:“你回来了?”

    声音带着疲惫和刚醒的慵懒。

    方初很痛心,以往他从不会吓着她,因为她很熟悉他的味道,哪怕没有灯,只凭触摸和气息也能辨认出是他还是外人,今天却……

    他一言不发地凑过去,吻住她樱唇。

    这时候总是很温馨的,她任凭他亲吻。

    然当他动作变激烈,手也探进被中,抚上她胸前,更有上床来的趋势,她便有些不适了,制止并推开他。

    方初停住动作,抱着她,深深地看进她眼底。

    他们都背着光,眼神格外幽暗幽深。

    他问:“做噩梦了?”

    清哑点点头。

    他再道:“害怕,就跟我说说。”

    ********

    那个,原野说她不在,你们自由活动畅所欲言(*^__^*)冬天又干又燥,姑娘们要多用萝卜炖汤喝,润肺去火的,也顺气的,我妈说“萝卜进了城,药店全关门”呢。(未完待续。)

第1067章 地震

    清哑摇摇头,道:“就是死人。”

    方初追问:“没有别的事?”

    清哑道:“没有。”

    方初沉默了一会,道:“希夷醒了。”

    清哑垂眸,轻声问:“他还好吧?”

    方初道:“他……被人下了那种药。”

    清哑静默,没接他的话,心想韩希夷若是知道自己那狼狈不堪的模样被人看去了,只怕死的心都有了。

    方初感受到她的异样,手下也一紧,执着地盯着她,希望她痛哭出来,把遭遇的事告诉他,求他原谅,求他安慰,求他呵护,而不是这样不吭声。这不像她,她在他面前一向是坦然无惧的。

    又猜她为何不恨韩希夷,是否同情他?

    为何同情韩希夷,是否惦记当年一份情义?

    方初想着这些,心情沸腾,妒火炽烈燃烧。

    他脑子里浮现他们做那件事的场景,不由痛苦疯狂,忍不住再次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红唇,激烈索取,不像是爱抚,像是宣誓所有权,证明她是他的,身和心都是他的。

    他上了床,迅速脱了外面袍子。

    清哑好容易从他嘴下挣脱,趁他脱衣时阻止他道:“今晚不行,我心情不好。”这个时候,她真的没心情和他****。

    他双手扶住她肩,坚持道:“我想!”

    他心情也不好,很不好!

    他是她的夫君,他们行房名正言顺,不是吗!

    清哑尚未回答,他已经压了上来。

    衣衫褪尽、肢体接触时,清哑忽然想起韩希夷那……

    她惊恐万分,毫不犹豫地猛推方初。

    在这种时候想到别的男人,尽管不是她的本意,而是看了不该看的,清哑也忍无可忍,她真不能和他再做下去了,太有罪恶感。

    方初被她的表现伤到了——她拒绝他!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她却目光躲闪,有些狼狈。

    清哑不堪和他对视,飞快缩到床里,抱着被子躲开他。

    那副模样,活脱脱被逼迫的架势。

    方初脑子“轰”一声炸开,面上却冷静地对清哑道:“过来!”——今晚,他必须要将那个人从她心里除去!

    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恣意侵略。

    清哑做梦也没想到,成亲这么多年,会遭遇婚内*******若是她嫁了个不懂柔情的丈夫,从来就是这样行事,她也不会感到不适应;可是方初不同,她被他惯坏了,这种行为绝对是她不能接受的,她疼痛难过直至愤怒,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她先是拼命反抗、拼命挣扎,手脚并用。

    她终究没能挣过方初,最后放弃了,任凭他作为。

    他达到目的后,依然没有放缓动作,眼神和动作都很疯狂,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感受,甚至没有说一句柔情甜蜜的话哄她。

    身体上的痛和心里的痛融合,那么清晰。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清哑心灰意冷。

    就像晴空霹雳,她首次经历婚姻地震。

    是她感觉迟钝,没发现婚姻中隐藏的危机吗?

    她怔怔地看着帐顶,泪水滚滚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方初停了下来,也恢复理智,这才发现自己的杰作:尽管唯一的灯放在珠帘外,但清哑雪白的肌肤就像夜晚的积雪一样,将一切物事都展露无遗,她身上的青紫伤痕触目惊心!

    方初慌了,目光上移,去看她的脸。

    清哑不说话不动作,像死人一样躺在那,脸上泪水却不断滑落,这无声的哭泣好像一只手,一下子就攥住了他的心,疼得他腰身佝偻。

    他就怕看见她这样,痛在心里,哭在心里!

    他仿佛回到多年前,他跟在郭家人身后从谢家出来,吴氏一声声叫“清哑你哭出来,哭出来!”他恨不能代她哭出来。

    他惊慌地抱住她,道:

    “清哑?清哑!”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你哭出来,你哭出来!”

    他一声又一声喊她、求她。

    她总算有了知觉,将目光投到他脸上。

    他柔声唤道:“清哑?”

    忽然清哑大力推搡他——他很怀疑,她怎么还有力气——将他推倒,然后翻身骑在他身上,挥起小拳头朝他胸口、肩膀不断砸,甚至叉开手掌在他脸上打了几耳光,“啪啪”声那叫一个响亮。

    她也不说话,闷头揍他,狠狠地揍他!

    他也像清哑之前一样,被打懵了。

    这个世道,哪家媳妇敢动手打夫君?

    打人的还是郭织女!

    优雅纯善的郭织女!

    安静贞静的郭织女!

    方初没有反击,任凭她发泄。

    待她发泄得差不多了,他感觉她捶不动了,动作慢了下来,他才伸出双手搂住她腰,喃喃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脸上也是一脸的泪。

    ——今晚对他们夫妻来说,就像一场地震。

    他不断说:“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她打得越凶,他越感到她的宣泄,才放心。

    不过,也不会就没事了。

    清哑累极了才停手,冷冷地盯着他,泪眼如寒冰。

    方初和她对视,眼中的伤痛一点不比她少。

    两人对视,清哑不为所动。

    方初放低身段恳求道:“雅儿……”

    清哑赌气推开他,睡到床里。

    方初挨过去,抱住她腰。

    清哑穿上衣服,下了床,去了外面炕上睡。

    方初哪里放心她,一面去柜子里找药,一面吩咐外面人准备热水。

    清哑愤怒,这人怎么不嫌丢人呢?

    这时候要水,他们怎么想?

    今晚上才死了那么多人哪,他们夫妻居然还有心情狂欢。

    她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不管他有什么事,也不能这样对她。哦,她怎么忘了,他是古代男人,对妻子享有绝对的权利,所以这事在他心里自然不算什么大事。想到这她更加悲从中来。

    她一定不能就这样轻易原谅他!

    不然,有了这次还会有下次。

    于是,她又转移了阵地,从炕上挪回到床上。

    方初平日虽然爱重纵容她,却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等水来了,他不由分说强行抱起她去洗,不顾她反抗。

    两人打架似的洗了一回,又回到床上。

    然后,他又强行为她涂伤药。

    清哑避不开他,发了犟脾气,索性抱着被子靠墙坐着,一副他不走她就这样坐到天亮,绝不跟他同睡一床的架势。

    ********

    咳咳,姑娘们昨天的评论原野都一字不落地看了;另外,昨天忙只更了一章;再另外,今天这章有点虐,综上所述,原野备好了厚厚的锅盖……各位若要弹劾上奏,请畅所欲言,下官告退!(未完待续。)

第1068章 守夜

    方初抿了抿嘴,低声道:“你睡,我去外面。”

    起身去了外间炕上,默默坐着。

    他们夫妻一贯不喜人在房里伺候值夜的,所以刚才动静虽然大了些,但方初和清哑没叫人,紫竹她们都不敢进来。

    回思刚才的疯狂,方初心情很沉重。

    清哑先经历了那场屈辱,正难过,还要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隐藏、掩盖,又被他这样粗暴对待,他能体会她的痛苦和难受。

    他也同样难受,他们在互相折磨。

    这时候冷静下来,他想,为什么要怪她呢?

    要怪,也是怪韩希夷,怎么能怪她呢?

    他若是真那么在意贞*节,当年也不会坚持要娶她了。

    那时候,她被卫昭掳去,在飞絮阁下关了那么多天,他心中认定她已经非完璧之身,可是他毫不在意,还准备带她去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生活,就怕她被人嘲笑羞辱。

    难道他对她的情义都是假的?

    在这静静的深夜里,他反省自己。

    他抚摸被她打过的脸,想:“不是假的。我那么爱她,怎么可能嫌弃她。我是嫉妒,嫉妒她这样对韩希夷。”

    除了嫉妒,他还失落和伤心:

    出了事,她不向他哭诉,也不找他为她做主。

    她死死地瞒住了一切,她不信任他这个夫君。

    她瞒住这件事,是不是还怕他报复韩希夷?

    他想着,心中狂躁又有飙升的架势。

    他急忙放弃,不敢再想下去。

    他只想:忘了吧,把这件事忘了吧。

    ……

    良久,他听见里间没声音了,悄悄下炕,放轻了脚步,无声走进去。来到床前,先站住,隔着一层绣帷,凝视床上女子。

    一点声音没有,清哑睡觉呼吸很轻。

    他走进床帷内,在床沿坐下,细看清哑,果然睡熟了。似乎心中气还不平,她红唇微微撅起,两手捏成拳头举在下巴旁,看来睡前还在哭。他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脸,又怕惊动她,又缩了回来。

    他就这样坐在那看着她睡。

    次日清晨,清哑准时醒来。

    睁开眼,昨夜那幕立即浮上心头,并未遗忘,心中的气也没有消。不过,家中遭逢乱民抢劫,她无法因为儿女私情使性子。她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许多事还需要她去处理。最起码也要做出个诚恳的态度来,去安慰那些死难人亲属,稳定人心。

    但终究还是精神不好,懒懒地坐起,也没叫人,伸手撩开绣帐,下床时踩着觉得脚下一软,急忙抬腿,探头一看,方初在床边打地铺睡着呢,被子裹在身上像个蚕蛹,不由皱眉想,怎么睡这?

    愣了一瞬,忽然反应过来:这是怕她寻短见!

    她忍不住盯着他——怕她死为何要那样对她?

    还好,没一脚踩下去,不然非踩断他肋骨不可。

    跟着又担心,这么冷的天,他要是得感冒怎么办?

    许是清哑目光太专注,方初六感一齐惊动,睡不安稳了,“呼”一声坐起来,立即发现清哑,正坐在床上盯着他瞧。

    两人对视瞬间,他先开口。

    他道:“你起来了?”

    又冲外高声喊道:“紫竹!”

    丫头们顿时鱼贯涌入,手上捧着盆、毛巾、牙刷、漱口盂等,紫竹上前,麻溜地伺候清哑穿衣洗漱。

    清哑便免了和方初尴尬的对峙。

    紫竹心惊不已:清哑白皙的脖颈青紫斑斑,或者说是伤痕累累,连耳垂都红肿咬破了。紫竹作为近身伺候的丫鬟,当然知道这些青紫是怎么回事,不过以往都是淡淡的一点,从来没这样严重过。

    她不动声色地从清哑脸上扫过,清哑安静如常。

    然紫竹却觉不对,织女的安静一向让人感到舒服,和她待在一起会被她感染,变得心平气和、宁静;可是今天织女静得有些凝滞,仿佛外面的寒冰,让人觉得冷、不敢靠近。

    她担忧极了,难道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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