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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乡人家-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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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头,又见弟弟无莫眼神不善地盯着自己,一副想揍自己的样子,忙说道:“是我没想到。那不是情况紧急吗!”

    又将韩非花命悬一线的惊险说了一遍。

    说完心想,这下该赞他有仁义心肠了吧?

    郭孝反问道:“你下去了就不紧急了?”

    莫哥儿蹦出一个字:“蠢!”

    他不懂别的,但大哥让爹娘担心,就是不该。

    适哥儿便抱怨道:“都是爹他们大惊小怪,喊得韩妹妹心慌,吓得手一抖,把那石头碰掉下来了。要不然,我早就爬上去了。”

    郭孝道:“你还敢怪姑父!你就知道帮仇人。”

    适哥儿愣住了,连表哥也知道方家和韩家是仇人?

    他急忙追问郭孝是怎么回事。

    郭孝也不过比他大两岁,想了一下,还真说不清几家的纠葛。主要是不知从何说起,这中间还关系到江家,后来还有夏家,还牵扯到卫家;再说事关姑姑退亲的事,这事奶奶和娘都叮嘱过,不许乱说……唉,太复杂了,小娃儿觉得难以表达。

    他便抓重点,道:“谢吟月差点害死了姑姑。”

    适哥儿瞪大了眼睛,笑容没了,“真的?”

    莫哥儿原本安静的目光一下子炯炯有神。

    郭孝点头道:“是真的。她妹妹杀了人,赖到姑姑身上,姑姑被判了死罪,差点被砍头。后来她又叫人污蔑姑姑是妖孽……”

    适哥儿问:“三表哥听谁说的?”

    那口气就很严肃了,面色也转严峻。

    郭孝道:“她自己在公堂上承认的。她还流放过呢,就为这个罪。后来皇上登基才回来。这事谁不知道!全城人都知道。”

    可他这个被害人的儿子居然不知道。

    适哥儿小脸涨红,心下极为震动。

    他却没有跳脚怒骂,父亲常教他:不可偏听偏信,凡事要有自己的判断;回来路上父亲也说,等有空会告诉他方韩两家的事,相比郭孝,他更愿意听父亲母亲亲口告诉他真相。

    见他不说话,郭义又撇嘴道:“你说她求你救她女儿,她肯定没安好心!她就是要指使你下洞,就想害死你!”

    适哥儿道:“她又不知道她女儿在洞里。”

    知道了还不去救,那还是亲娘吗?

    郭义词穷,憋了一会才道:“她怎么不求别人,单求你?”

    这个,适哥儿也回答不出来。

    不知道谢吟月和清哑的仇怨之前,他只当她是为女儿伤心得发疯;知道她和清哑的仇怨后,他不敢确定了,哪怕他还小,也觉不正常。

    他情绪低落,再没了对兄弟姊妹们说笑的兴致。

    郭孝见表弟被打击怏怏的,心生不忍,想他这么小,被人捉去了居然能凭本事逃回来,还能男扮女装揭发贪官,又下洞救人,这份聪明和胆气,实在让人没法不佩服他;再说,他之前并不知谢吟月和姑姑的仇,也不好怪他。

    他便笑道:“适哥儿,你再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跟着陈老爷坐轿子去锦绣堂的。那抬轿子的也蠢,怎就没发现轿子重了呢?”

    郭顺则嚷:“我要听你偷嘴吃东西。”

    郭义也笑问:“你可学会梳头了?”

    ……

    众兄妹七嘴八舌地问,适哥儿重又鼓起精神,但他心底还是堵得慌,一颗心悬着,没着没落的很难受,急需要一件事来充实。

    他便建议道:“我们来学梳头吧。都扮一回女孩子。比比看,看谁梳的最好看、最像女孩子。”

    男孩子们哈哈笑起来,跃跃欲试,又怕丢人。

    适哥儿道:“学了这个有许多的好处:将来没丫头在身边,咱们自己也能梳。还有就是,要是哪天也遇到坏人,也能像我一样扮女孩子逃跑。表姐,我们互相换衣裳,你们扮男孩子。”

    大家见都有份,都觉有趣,都答应了。

    适哥儿就命丫头们搬梳头的家伙来,并教他们梳。

    别说男孩子了,就算女孩子们,平日也是丫头伺候梳头的,要他们自己梳,都不会。大家商议后,分成两个一对,先互相帮忙梳。等学会了,再自己梳。于是一齐忙活开来。

    清哑就听里间孩子们笑声一阵一阵的,很纳闷,不知干什么,也顾不上,她正听娘家亲娘和婆婆说话呢,极有趣。

    适哥儿没事,吴氏转悲为喜,高兴得找不着北。

    严氏和她同喜,两亲家共同享受劫后欢乐。

    因吴氏刚到,很多事都不知道,严氏便将清哑和谢吟月斗锦、适哥儿救非花一节说了,听得吴氏时而紧张,时而大笑,最后愤怒了。

    她和严氏坐在铺了寒冰簟的罗汉床上,中间隔个矮几。

    她伏在几上,对严氏道:“亲家太太,你可要照看我清哑呀!我清哑老实,不会跟人争的,从小就不会!亲家吃的盐比她吃的米还多,过的桥比她走的路还长,可别让谢吟月害了她了!她经不起了!再害,九条命也没了……”

    清哑不会跟人争?

    那早上跟谢吟月斗锦的是谁?

    这些年来,谢吟月虽害得清哑吃了不少苦头,她自己也没落得好下场,亲退了,家败了,名声臭了,没死在流放地算她命大。

    这些话在严氏心头一晃而过,便了无踪迹,她本来生就护短的性子,和清哑婆媳间磨合这些年,如今拿她当女儿一般,便是吴氏不说,她也会护着清哑,因此硬昧着良心附和道:“是,清哑太单纯了!”

    吴氏又道:“都说和气生财,为人要宽和。可那谢家也太不是东西了,也没个完。谢大太太连亲姐姐都害,害得亲家的娘家哥哥被骗了几十年。谢吟月又害得亲家儿子把手都剁了。现在又来害亲家孙子……不是我说,你们方家也太仁义了……”

    她不说“严老爷”,说“娘家哥哥”;不称方初为“女婿”,说“亲家儿子”;再加上亲家孙子,好么,数数都三代人了。

    严氏当家太太惯了,就算生气也很有威仪。

    然听着听着,威仪维持不住了,气得手都抖起来。

    人是最不经念的,要不怎有“吹枕头风”一说呢。

    郭家刚进城那会儿,为了清哑被谢吟风抢了未婚夫,郭家人对谢家江家仇恨滔天,真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然江明辉一死,仇恨便烟消云散。吴氏有次见到江大娘,苍老的恨,再懒得恨她了。

    后来郭家又经历了夏家逼亲、清哑被污为妖孽等事,经历越多,心态就坚硬起来,“见多识广”,承受能力也强了。

    如方氏这样的百年世家,更不知经过多少风浪,真要记仇,只怕整天活在仇恨中。更何况,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他们这些世家关系牵扯也复杂,很难将仇恨延续。

    比如谢吟月嫁给了韩希夷,而韩家和方家是世交,两家和谢家以前也都是世交,如此一来,方家怎么也会给韩家三分薄面。

    但吴氏将数年间的事集中说,对严氏的冲击效果十分强烈。

    哥哥、儿子、孙子,还有儿媳……她不能镇定了!

    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的脸都青了,满眼煞气。

    她道:“哼,她还想结亲?做梦!我定要和韩太太说道说道,这是害完了我儿子儿媳,要害我孙子了?”

    要叫谢吟月受婆婆折磨,叫她不好过。

    吴氏道:“那就是个祸害!也不知韩大爷中了什么邪,竟然娶她!”

    说起这个吴氏就不忿:韩希夷当时可是恋慕清哑的,硬是被谢吟月搅和了。在吴氏心里,韩希夷娶不成清哑,也不能娶谢吟月。

    严氏道:“还不是韩老爷和太太糊涂闹的!”

    吴氏道:“他们这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两亲家同仇敌忾,将谢吟月狠狠踩踏了一番。

    别说严氏了,连安静的清哑也被吴氏撩上了火,就像上午在锦绣堂面对谢吟月一般,要死死将她踩入尘埃。

    正说着,一群女孩子唧唧呱呱从隔扇后涌出来,虽然头发有些奇怪,但都不失可爱,淘气的笑容熟悉又陌生,不由看得发愣。

    愣了一瞬,大家就笑得前仰后合,一下子冲淡了刚才的气氛。

    严氏见了适哥儿,嗔道:“肯定是适哥儿的主意!”

    适哥儿胳膊伤未好,没参加梳头,是以一眼就被认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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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女儿

    吴氏笑得有些失态,嘎嘎的,一面道:“我外孙子怎这么聪明?这脑瓜子,将来肯定是当状元的料!”

    严氏没和她争持,很大度地将孙子与她分享,自豪道:“那可不是!都说三岁看老,适哥儿一岁多就厉害的很。”

    吴氏明白她指的那件事,会心一笑。

    适哥儿便得意地请长辈们评判:谁梳的最好。

    众人目光扫了一圈,落在郭顺和方无莫身上。

    郭顺的头是莫哥儿梳的,莫哥儿出人意料的手巧,在紫竹指点下,只练习了三次,就将郭顺打扮成伶俐、俏皮的小姑娘。

    郭顺却没他那份灵巧,帮莫哥儿梳的头,不过从里间跑出来,那头发就散了一绺下来,垂在耳边。奈何莫哥儿生得秀气,一张完美的椭圆小脸,除了一字眉和直鼻梁像方初,那安静的水杏眼,那小嘴儿,气质神韵都像极了清哑,垂下来的一绺头发,更增添了他的灵气。

    清哑看得莫名心动,对“女儿”招招手,“来!”

    小女孩慢慢走过来,小脸腾起一片红晕,长睫毛盖了下来。

    清哑将小儿子搂在怀里,亲了他额头一下,心里软软的。

    吴氏眼睛瞪老大,对清哑道“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当然不会真一模一样,不过是神韵太相似了而已。

    莫哥儿本来还抗拒扮女孩,听外祖母说自己和母亲小时候长一样,没来由地窃喜,靠在母亲怀里,乖巧地任人评头论足。

    适哥儿领头,和郭顺等人如同一阵风,呼啸而过,刮向正厅,去祖父和外祖父那边炫耀去了。

    这里,严氏对吴氏道:“我年年都有些苦夏。去年吃了清哑送去的腌小黄瓜,觉得很爽口,送粥极好,不像一般咸菜那么咸,还新鲜。问了清哑,才知是她娘家送来的。亲家今天可带了?”

    吴氏忙道:“有,有!带了两坛子。”

    说完忙叫阮氏“叫人回去拿来。”

    阮氏忙派人回去拿。

    吴氏又歉意地对严氏道:“就带了两坛子,都给亲家,回头我再叫他们多送些来。往年这个时候我都要给清哑带许多的,我自己盯着她们装。这回适哥儿出了这事,我就没心思了,整天人就跟梦游似的,抓不找边。昨晚装货上船的时候,她们问我要带多少,我随口就说‘什么好东西,一样带两坛子就是了。’谁知亲家喜欢,带少了。”

    严氏拍拍她手,感叹道:“这些日子亲家受苦了。”

    吴氏道:“好在没事了。早上我难受,连饭都吃不下,不知见了清哑要怎么说。所以我刚刚吃了许多点心,亲家太太别笑话我。”

    严氏呵呵笑道:“我一看就知道,你饿坏了。”

    又笑道:“待会就开饭了,亲家留着肚子吧。”

    吴氏笑容满面地点头。

    清哑在旁道:“纹妹妹也喜欢吃那个黄瓜。”

    严氏忙道:“怪了,那个味道怎么做的?清哑说了,我叫人做也做不出来,不够你们的脆嫩,日子一长都软了烂了。”

    吴氏笑道:“你们大户人家,哪里知道这个!我家这菜不是我腌的,是我们郭家一个婶子。那腌菜有些门道的,各人手不一样。凡是瓜菜晒干了,洗干净了下盐,就要使劲揉,好入味。经她手揉的就好,旁人揉的就不行。嫩笋也是这样。她腌的嫩藕也好吃……”

    清哑和方纹听得相视一笑。

    婆婆和娘这样和谐,她很喜欢。

    ……

    晚饭后,适哥儿兄妹三个都赖在爹娘床上玩。

    方初瞅着滚作一堆的两儿子,道:“这么热,挤一床怎么睡?”

    适哥儿一个鲤鱼打挺,不顾胳膊受伤,左手单手和脑袋一起使力,倒竖起来,憋得脸通红,挤出话来:“我们……一会就走。”

    莫哥儿上前,把哥哥一推。

    适哥儿“砰”一声仰面倒在芙蓉簟上,一双脚正落在方初面前。

    方初抓住他一只脚,提起来,道:“我瞧瞧你这脚,长足癣了吗?”

    一看,脚丫子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心里不由生气,张口咬住那大脚趾,上下牙一合拢,作势要啃掉的样子。

    适哥儿刚爬起一半,又笑软了倒下,嘴里嚷道:“娘,爹吃人了!”

    方无悔问爹:“爹,好吃吗?香吗?”

    准备凑上去也尝一根脚趾。

    清哑失笑,对方初道:“你不嫌臭!”

    方初气呼呼地咬了儿子一下,放了手,然后对清哑道:“你不知道,他今儿在洞底下,就坐那抠脚丫子,抠了脚丫子又抓头,我在上面急得冒火,怎么叫他都不答应。我还以为他长足癣了呢。”

    想起当时情形,他还恨得牙根痒痒。

    适哥儿被勾起心思,愧疚道:“爹,我那会子正想主意。”又对清哑道:“我本来想出来用水了,被他们一吵,又吓回去了。”

    又对方初道:“爹,你不是说有事告诉我?”

    他没心情闹了,想知道谢吟月到底怎么害娘的。

    方初点头,对清哑道:“我送他们去睡。你带无悔。”

    于是起来,带着两儿子去了隔壁。

    一个时辰后,他才转来。

    那时,方无悔已经被细妹抱走了。

    清哑问:“都说了?”

    方初道:“只说了个大概。他们还小,有些事也不懂。”

    一面上床,在清哑身边躺下,搂着她。

    夏天,他特喜欢抱着清哑降温。

    清哑身上凉凉的,不是冰凉,而是如玉般温凉,好像燥热根本影响不了她,她很少大汗淋漓,或者浑身冒火。

    冬天,清哑则喜欢抱着他,因为他身上火热。

    方初一面摩挲她柔软的胳膊,体会温凉,一面道:“这小子,今天真是气死我了:听了谢吟月的话私自跑去找人,找到了也不叫我们;从阎王殿逛了一趟回来,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他爹,倒对人家小女孩说长大了要娶人家。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呢?把我方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清哑不出声,瞅着他微笑。

    方初没得到回应,低头问:“你不觉得他反常?”

    清哑反问:“你小时候干的事正常?”

    方初垭口无言。

    相比儿子,他的经历好像更离谱。

    忽听外面紫竹道:“奶奶,适哥儿来了。”

    一阵急促脚步跑进来,跟着帐帘一掀,适哥儿头发散乱地探头进来,方初早在听见紫竹声音就坐起来了,问“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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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 自杀

    适哥儿道:“爹,你要敢不要娘,我绝不答应!”

    在昏蒙蒙的灯光映衬下,他凤眼亮得像星子,还有些红。

    方初忍了又忍,看在他胳膊还有伤的份上,才忍住抓他过来揍一顿的冲动,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适哥儿急求他保证:“你不会不要娘的,对不对?”

    方初坚持问:“为什么这么说?”

    适哥儿生气了,爹怎么就不答应呢?

    他刚才才知道,爹以前竟然和谢吟月有过婚约,这让他没来由地恐慌,正要再说,清哑忙道:“不会,你爹不会的。快去睡。”

    一面说,一面下床,拖着儿子就走。

    这个儿子,怎么这样较真呢!

    方初疑惑不已,看来这事跟清哑有关。

    他便等着清哑回来,问她。

    清哑把儿子安抚住了,才回来。

    上床,方初一把扯过她,搂在胸前,笑问:“你娘俩怎么回事?”

    清哑把白天和儿子的对话说了,“他想多了……”

    方初道:“臭小子,这么小就开始管他老子了!”

    并不见多少生气,相反口气十分自豪。

    在他心里,懂得护着娘亲的孩子,绝错不了!

    他心一畅,升起一股柔情,轻声问清哑:“可是很累?”那手便顺着清哑纤腰滑下去,轻轻地摩挲,眼眸幽暗深邃,“雅儿?!”

    若不累,就来一场“鹊桥会”。

    清哑迅速领会他的心意。

    这半个月来,他们相处虽温馨却无激情。

    她还奇怪,怎么他难得这样老实起来,难道是天太热了?

    今日才知道缘故:儿子出事,若他还有心寻欢作乐,真愧为人父。现在儿子回来了,他也有心情了。

    她其实有些累,却不忍驳他兴致。

    她也不出声,就伸手环抱住他脖子。

    方初觉得,自己被温凉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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