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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男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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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请问,是这样吗?」
「对,按这个键就可以。」
他果然是跟不上时代的老男人,连Drama这种事物也不知道,可突然发现黑暗世界里,还能听到这样精彩的声音和各种故事,他不禁感叹:「现在的人真是聪明又了不起。」
「呵呵,我也经常听。对了,杨先生喜欢听什麽类型的故事呢?」
忽然,「咳!」一声咳嗽打断了坐的很近的两人。
杨碧文身体一僵,顿时石化。
半天没有声音,「……庄小姐?」他伸手想去扶住庄慧屏。
「她下去了。」林卓轩走近,语气里带了一丝阴沈。
「……」
「你喜欢她?」
沙发一阵颤动,是林卓轩在身旁坐下来。
杨碧文後背紧贴住沙发,四肢僵硬,心底涌起一股想逃的欲望。
「呵,不回答!有恃无恐。」
每当林卓轩以这种口吻说话,就预示风暴又要来临了。杨碧文感觉自己像被某种兽类盯住,好像猛地就会被对方扑倒撕碎。
沈默了一会,「我离了婚。」男人却慢悠悠说。
压顶的气场瞬间解禁,杨碧文不禁愣住了。
IPod里响起一阵故事的背景乐,他又以为刚才只是幻听,可林卓轩移身坐得靠他更近,『啪嗒』按下iPod的停止键,再一次重复:「杨碧文,我离了婚。」
男人似乎在看他,等他的反应,语气郑重低沈。
杨碧文心里说不清什麽滋味……这又关他什麽事?可,「小孩……是无辜的。」他心里想著,蠕动嘴唇竟说了出来。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可已经晚了,林卓轩慢慢站起身,语气已经骤然森冷,「我离不离婚,的确和你无关!」说完,『砰』地甩门走了。
杨碧文呆呆坐著,混身都在发抖。
就像在小镇意味不明的吻一样,他对林卓轩的怒火也感到十分无奈。
五年过去了,为什麽还是和当初一样?只要是林卓轩,他就笨拙到连手脚都不知该怎麽摆,永远只会惹男人生气。
但小孩本来就是无辜,男人的凉薄让他又一阵心寒。
他想到自己的处境,终有一天,他也会像这个人的养父母、亲生骨肉,再一次被抛弃,赶出去。
杨碧文把脸埋进双手之间,酸楚滋味化为泪水,湿了手掌。
他已经做好被再一次凌辱、抛弃的准备。
经过这麽多事,一切无所谓了。
可想到男人演戏般,偶尔昙花一现的温柔强势,把手掌移过去的他,忍不住想抚摸林卓轩刚才坐过的位置。
他马上又缩回手指,一阵羞愧。
果然是矛盾而贱到不可救药的自己。
伤疤没好,痛就忘了。
次日,「今天身体还好吗?眼晴有没有在疼?」
庄慧屏?杨碧文一愣,面露喜色。他还以为,林卓轩一定会把她换掉。
「您气色不太好呢,昨晚失眠了吗?」
杨碧文不好意思低头:「看来很明显。」
「恩……」庄慧屏很快转移话题,「我们听听晨间新闻怎麽样?」
「好的。」被识破真相的尴尬,令杨碧文红了脸。
「请您分析一下,这两家的联姻怎麽会破裂?听闻L先生刚接收某家电影集团公司的股权,就不顾产後的Y小姐和繈褓里的婴儿,执意向法院提出了离婚申请。以至昨天离婚消息一传出,今天Y氏上市公司的股份就下跌超过10%。」电视里播放的早间新闻内容,纵使再迟钝,也吓了杨碧文一大跳。
竟然是真的……L先生、Y小姐?林卓轩的确离婚了。
「据可靠消息称,Y父收回了L先生手中所有资产,看来,L先生是年轻有为,并不担心因此被踢出商界。」
「手中还握有一家电影集团公司股份的L先生,完全不必担心这个问题吧?」
两位主持人半是讽刺半是调侃的评论,令杨碧文陷入了猜想。林卓轩失去这麽多,大概只是不喜欢受人制衡吧,一定是这样。
他明白男人肯定独自经历了许多事,而他们之间的横沟也越来越深。
当年舍弃父母也要换来的一切,今天因为有了更高的位置,所以毫不留情地踢开,果然是林卓轩的风格。
可这些又关他什麽事。他只需要等著被林卓轩玩弄腻,抛弃就好。
16 爱恨悬一线…1
入秋後太阳变得懒洋洋,杨碧文渐渐习惯众人的周全照料,再不会因为被服侍的太过殷勤而心底不安了。
林卓轩把他丢在这里,似乎又搞忘了。或者是失去趣味,竟再没出现过。
这样变老或者死去,也不错。
蹲在花园里为花木剪枝的杨碧文,在阳光下想。
近来他已经逼自己训练到能够看不见,也可以为花木剪枝。无论效果怎样,没把手指剪掉,想来也是一大进步。
他想力所能及地做些事,打发空荡荡的时间,好过每天沈浸在无尽的恐慌以及关心身体的病态和衰老上。
「谁给他的工具?」低沈的嗓音,突然寒寒响起。
浑身一震,脑中一片空白的杨碧文,手一抖,怔怔站著。
林卓轩疾步走来,夺过他的工具甩进灌木丛,「谁干的?」没人敢贸然回话。
「是……我自己。」杨碧文勉强自己镇定,交握住颤抖的手指。
「很好!你现在很会说谎,看来是想挨揍。」
对方用淡淡的口吻,说著威胁话语。
杨碧文喉头滑动,咽了下口水,手已经被林卓轩一扯,包裹式地握住。慌乱的心顿时『砰通』『砰通』……开始乱跳。
「不回答?!」
他当然不想挨揍,只能生硬地别过了头。
「以後想剪掉手指,我来帮你!」男人变本加厉的冷酷威吓,把他拽到笼头前,洗起手。
手一沾水,指腹便传来疼痛感,才发现是刚才一不小心被利刺扎破了。
啊,疼……
杨碧文弯唇苦笑,任男人往他身上施加怒火,把他沾了泥的手掌,揉搓到吃疼的地步。
四周鸦鹊无声,就连最善解人意的庄慧屏也自动退下。
这就是现实,不管他怎麽反抗,到头来,还是苟延残喘活著,把自己交给林卓轩主宰。
「你这是什麽表情?对我很不满?」
「……」杨碧文无言以对,自我憎恶的情绪一阵翻腾。被那冰冷又不耐烦的嗓音一喝,他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脸色也就越发难看。
林卓轩推了他一下,又拉过他的手,恶狠狠的:「迈腿!」
根本不打算挣扎的他,跟著男人往前走,感受对方强硬的雄性气息一阵阵袭来,空气中也仿佛酝酿著怒火。
他手心里全是冷汗,突然很没用地就想到那一晚的遭遇。
强暴……
SM惩罚……
他胸口一紧,忍不住湿了眼晴,心骤然提起。
也许,这一次林卓轩又心血来潮,决定惩罚他?
一阵金属相碰的脆响。
「躺下!」林卓轩带他来到了卧室。
杨碧文恐惧地抓紧了衣角,转眼已经被男人推倒。
他嘴唇打著颤,脊背急速窜起一道寒意,「……你!你!」
「别动!」林卓轩很不耐烦,坐在床上按著他的肩,拖过他,紧紧攫住他的身体,靠在自己胸前。
──S、SM?逃跑,他想逃。
脚步声响了,房间里竟然还有其它两个男人,走近和林卓轩说了一串他听不懂的法语。
难道……?!杨碧文如遭电击,手脚瞬间不能动弹。
他什麽都可以忍受,只有这个……!
「放松!做个检查而已,你以为我会解剖你?」
「……」
恶魔冷言冷语的讽刺,却等於赦免了他。
原来……不是!
杨碧文放下悬起的心,感受著身後男人胸膛的起伏,一阵面红耳赤。
过去的痛苦经历,已经在他心底留下根深柢固的伤痕。林卓轩虽然没对他做到黎默那种程度,可残忍起来,也足以令他生不如死。
接下来,两位外国医生只是对他的眼晴,做了一番检查。
他松了口气,林卓轩终於放开了他。
听著身边的男人和对方一阵流畅的法语交流,他也不能不感叹,这个男人再坏,也的确够优秀勤奋。
他心里不免生出一丝渺茫的希望,却又不敢确信。
林卓轩说过,宁愿他瞎掉,这样才不会逃走,不可能这麽好心。
医生走後,林卓轩的心情似乎开始变得不错,走过来在他身边躺下,带了点疲倦地说:「你不是最拿手的?给我做推拿!」
杨碧文手一抖,呼吸都冻结了。他不敢去碰触男人的身体。
「不会忘了我带你回S城的用意?」
在林卓轩还没跳起来揍他之前,杨碧文乖乖移动身体坐了过去,却无法克制自己不去颤抖。
「肩膀,有些不适。」男人低声道。
微颤的手指犹豫地摸索著,移到对方肩上,掌下的触感既温热又坚硬。
杨碧文小心拿捏著穴位,只是这样,心便『怦怦』跳到失去频率。这种紧张到战栗的心情,惹得他还没开始按,就已经出了一身汗。
「让我等到明年去?」男人俯趴著身体催促。
鼻尖不断冒出了热汗,指下的肌肉透过布料传递出的热量,使杨碧文如临大敌。
这具没有任何赘肉的年轻身体,不断散发出雄性荷尔蒙,突破他的防线,撞击著他的心。
这是他身体本能的反应。不只脸,连下身也滚烫起来。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事到今天,仍恬不知耻被吸引?
林卓轩平稳的呼吸表明似乎已经入睡,而自己竟然……杨碧文深深地羞愧起来,他努力稳住心神,顺著男人的肩往下按摩穴位。
男人的肝脏不太好,最近喝了许多酒吗?
肩颈似乎也有点问题,身体器官都太过疲累。
这个人似乎独自承受了很多事。
想到这里,再多的憎怕竟被一股怜惜所冲淡。
杨碧文感到自己可悲至极,竟对男人产生这麽可笑的情绪,林卓轩分明是咎由自取,也根本不可能反醒做错的事。
「这麽喜欢我的大腿内侧?」撩人的气息吹吁在脸上,原本该睡著的男人突然翻身而起,箝制住他的双手。
「呃……啊?」
杨碧文吓得轰地红了脸,一阵结巴。神游在自己世界的他,竟然一直变态地按摩著林卓轩的大腿内侧!
「你的身体,比你更想要我。」
摩擦在耳边的唇和暗哑嗓音,使杨碧文喉头都缩紧了。
身体被大力拉近,紧贴在了林卓轩火热的坚挺上,「吓得脸都白了,觉得我一定会吃了你?」男人一边恶意揉捏他的臀部,一边说著略带讽刺的话语。
杨碧文手脚并用的挣扎,只换来对方更为强硬的挟制,「再讨厌我也没用!这里已经硬了!」林卓轩手往下移,忽然握住了他下身的突起。
杨碧文整个人都羞窘地僵直了,自我嫌恶的情绪,令他想钻进地缝里。
……太没用了!怎麽会这样?
「你在怕我?」林卓轩却突然失去了兴致,放开他翻身躺回床上,自嘲道,「对,近来连於荣光都对我颇为忌惮……」
男人嗤笑一声,自顾自地呢喃道:「杨碧文,有件事必须告诉你。你一个人知道就可以……於夕媛怀的小孩……」
男人停了停,声音再次变得听不出情绪。
「是顾杩的。」
17 爱恨悬一线…2
「……」
长久的沈默,两人都没再说话。
杨碧文既震惊又苦涩……原来是这样。所以林卓轩才紧抓住他不放,慰藉和填补孤身一人的空白?
是啊,和五年前没什麽不同。将玩具留在身边,不时玩弄,心情好时保养一下,心情不好,肆意蹂躏。
「杨碧文,你对我……」林卓轩的嗓音转为低沈,又突然停住,转移了话题,「过几天,卓航和付姜要来。」
卓航和付姜?一股喜悦冲击著心田,杨碧文迅速低下头,不敢露出任何期待神色。
「给我按眼窝和太阳穴。」林卓轩取下眼镜,把头移到了杨碧文膝上,口气完全不容拒绝。
杨碧文伸出手指,怀著非常复杂的心情,替他轻轻按摩著。
就这样,谁也没再说话。男人在他膝上竟真的睡了过去,听著对方呼吸的杨碧文,就这样僵坐著一动不敢动,全身火热,丝毫不敢放松。
杨碧文不敢去想这是林卓轩的有意安排,但卓航和付姜的确是在他生日这天,突然来访。
「老师,我永远爱你,Happy Birthday!」
虽然眼晴看不见,杨碧文也知道卓航放到他怀里的,是一大束玫瑰。
「老师,我很担心你!」卓航扑过来,紧紧抱住他,「晚上一直睡不著觉,你怎麽可以跑那麽远去找付姜,而不来找我?我当时有留地址给你啊!」
「卓……航?」
「哼!以後有人再欺负你,你只需要打我电话,我二十四小时为你待命,知道吗?」卓航挑眉,示威般地说完,搂著他又是摸又是抱。
「卓航……咳……痒。」他面红耳赤,尴尬地躲闪。
虽然再见到卓航很高兴,但这种过於热情的表白,仍会让杨碧文不好意思。
「知道你痒,我才要亲!最喜欢脸红的老师了!」卓航拿开他手里的玫瑰,往他怀里钻,虽然分开了几个月,却完全像回到五年前似的,像只大型的犬类,黏著他不放。说起来,卓航腿好之後的转变,还是令他欣慰的。
「林卓航,适可而止,晚餐还没开始,发酒疯去其它地方!」坐在旁边打完电话的男人,用不耐烦的口吻警告卓航。
「喂!你妈的,你还想怎样?」卓航毫不示弱,「老师我已经让给你了,抱一下,你会死啊?这麽喜欢吃味,去厨房找几瓶醋喝!。」
杨碧文脸上一热,扯了扯卓航:「卓航,别闹笑话,付姜和阿木都在。」
「啊……」付姜张大嘴巴,好像刚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事,没事,你们继续。」说完,抱起阿木走去了外面的庭院,「阿木,你看到没?那里有秋千架。」
「吃完饭马上滚。」男人翻著报纸,淡淡道。
卓航跳了起来,咆哮道:「我偏不!」
「你们……你们不要吵。」杨碧文几乎是用乞求的口吻,小声调解,「两兄弟好不容易见面。」
「切!」卓航剪著玫瑰花枝,一枝枝往玻璃瓶里插,「谁跟这种人是兄弟!」
「呵,恩。」男人冷笑,放下报纸,「我也不想有这麽蠢的弟弟!」说完,也去了庭院。
看来,生气了。「卓航,不要这样,他毕竟……还是你哥哥。」杨碧文竖起耳朵,听著男人的脚步似乎已经走远,低声劝道。
「是啊!」卓航从鼻子不甘地「哼」了一声,拿起手边的香槟,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我没捅死他,是因为我不想老师你伤心!」
「卓航……」杨碧文不敢再往下劝,只能窘迫地分辩,「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卓航却问:「老师,你还在恨他吗?」
杨碧文一愣,微微红脸,竟不知该怎麽回答。
「我是不知道他後来,又对你做了什麽残忍的事,不过……」卓航握住他的手,声音慢慢低下去,「那天,爸爸在监狱里自杀,他在回来的路上,又遭到亲弟弟的追杀。哼!虽然平时很会装,估计心里也不好受。」
杨碧文脸色一变,咬住了唇。原来是这样。
「当然,他做过的事,和禽兽没什麽两样,我也不会原谅他!」
听著卓航口是心非的倔强宣言,杨碧文也不知说什麽才好,只能拍拍卓航的手。
「不过……老师,他比起某些败类来,还是要好吧。」卓航再次抱住了他,声音微哑,「对不起,老师。我一直说最喜欢你,关键时候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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