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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帅哥连环挨操记后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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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陈涛吃著吃著就含著饭碗的边沿不出声了,毛哥对著他头就是一巴掌,啊?出什麽事儿了?陈涛蒙头转向的顿时醒来,朦胧著眼睛的四处搜寻著可能发生的危险。
哈哈哈哈哈哈,餐厅里的人没有不被他那种傻样给逗乐了的。
毛哥也笑了,他伸手捏住陈涛的下半张脸,把陈涛的脸硬扭向了自己,晃了晃的说:“没事,快点儿吃饭。”
哦。。。好。陈涛这才攥紧筷子的努力大吃了起来。
吃完强挺著的洗漱完毕,一头扎倒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在毛哥的狂操下度过了这一夜。
第二天继续。。。
连续一周的时间,陈涛都是在这样的艰苦训练中度过的。每天都要咬著牙关的被人不停的训斥、摆弄、威逼。感觉自己真的好像刚进马戏团的那一只动作笨拙的小老虎似地,身体软软,脚步蹒跚,但就这样,也得在驯兽员电棍的刺激下在高高的凳子中间不停的窜过来跳过去的,偶尔还得钻个火圈什麽的。
有时候酸疼的感觉,让他真的想去别墅後面打开虎妞妞的笼子把虎妞妞放出来。你们这些残忍的淫,训练真正的老虎去好了,又不指著我打仗,非要这麽残忍的折磨我干什麽。。。啊~~~好疼~~~!!!!疼疼疼,一瘸一拐,一瘸一拐。拐了拐了,瘸了瘸了。。。
又是几天的密集式魔鬼训练。陈涛这才慢慢的觉得身体好像适应了不少。至少跑5000米什麽的不会再拖著舌头的抬不起腿来了。
毛哥的目的也实现了一半,他开始赞叹陈涛双腿韧带被拉开的好处了。因为正面压著陈涛的腿操的时候,他感觉到比以前舒服了不少。陈涛的腿现在也能更紧贴胸部一些了,他的腰肢也能弯出来更多的角度来了。
总之,现在的陈涛玩起来就是一个字:爽。
这天是周末,毛哥显得很高兴的走进了陈涛正在被压的吱吱惨叫的道场。
衣冠楚楚的毛哥和这里鸡飞狗跳墙的训练气氛显得略有一些格格不入。
毛哥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就好像万人崇拜,气宇轩昂,让某些专好倾倒在气质猛男怀中的女人为之下跪的黑社会教父。
陈涛正在大汗淋漓的接受著一个毛哥手下的帮助,现在他还差10几厘米就能完全的把双腿放在一条直线上,并让裆部落地了。
陈涛“啊啊”的大叫著,毛哥的手下不停的让他闭嘴。
就这样的看了一会儿,毛哥终於欣欣然的开口了:“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涛涛,你歇会儿,换件衣服,我带你去我爸爸家。”
毛哥的手下赶快起身,对著毛哥深鞠了一躬。
陈涛也赶快站了起来,额角上的一行汗珠急冲冲的顺著脸颊流淌了下来。
毛哥绅士优雅的一伸手臂。陈涛看了看,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温顺的贴在毛哥的身上,让毛哥搂著他的回卧室了。他心里放松的叹了一口气,一丝不苟的按毛哥未阐明的要求那样做了。
回到了卧室里,毛哥并没有立刻脱衣服,他看著汗流浃背的陈涛,陈涛也偷偷且慌乱的看了看他。
陈涛总是觉得毛哥突如其来的静默绝对不是什麽好事。虽然这几天毛哥没有过分的折磨他,也就是让手下不停的给自己抻筋掰腿,让自己跑的好像甩著舌头精疲力竭的小狗似地,晚上在自己熟睡的时候像操小死狗似地操自己,以至於本来就腰酸腿疼的身体,早上起来更疼而已。
真的没干过什麽特变态的事儿。没有轮奸,没有毒打,也没有塞工具。
话说,所有的罪行里就属塞工具最可恶,而且也最恶心,那样做从生理的角度上来说就是严重的变态行为。
本来紧致的小肉洞会给阴茎提供更多的挤压机会,但有的人非得要用各种无辜的,小到跳蛋,大到拳头的东西把它给撑大了。这是什麽样的心理和行为?会从这里获得某些成功的快感?还是可以达到自己作践糟蹋人的目的?
这种行为在陈涛看来简直就是阴茎不举者才会想出来的恶行。
但是看来世界上的变态们都不是那麽想的,陈涛要是把自己的这个想法登在某大论坛的帖子上并振臂高呼的话,那一定会招来变态们和性用品制造商、中间商、可能还有一些受虐狂们的同仇敌忾。
他们会运用网络暴力进行人肉搜索,然後群起而攻之,以此来告诫陈涛这个世界是何其平等的。
也就是说,你必须给所有思想变态和行为歪曲的人们留下折磨人、祸害人、享受被折磨和被祸害的那些权利。
到了那个时候,毛哥可能还得招来一大堆民工,把别墅的城墙加高加厚几层,再建造几个炮楼,多加几条护卫犬什麽的。这样才能防止有的变态实在无法泄愤,而抗著火箭筒开著坦克来压平陈涛和他住过的地方。
啊。。。实在是惹不起那些变态。还好,毛哥并没有变态到底。就像吸毒似地,有的人非常用心的玩命的吸,有的人只是用它来做娱乐的点缀。
就变态而言,毛哥确实有著大人物的风范。他可以完美的控制住自己,而不是一味的固执的彻底沦陷。
现在毛哥正带著忧郁、美妙、严肃的眼神看著陈涛。
恍惚间,陈涛觉得毛哥的背後已经长出了美妙的藤蔓拥抱著的中世纪城堡。在那个花香缭绕,浪漫怡人的中世纪里,也许有好多双眼睛流露过同样的眼神吧。又或者毛哥就是从那个时代一路生死辗转过来贵族吧,途中他始终携带著这对惑人的双眼。
陈涛现在是呆呆的看著毛哥的,以前从未发现过毛哥是那样的绅士和典雅。
他欣长笔挺的身材好像某位建筑设计师的让人赞叹不已的杰作,每一个细节都做得那样的精美和让人回味无穷。
毛哥的脸是英俊而又忧郁的,现在那张脸上的表情是心疼、严肃且温存的。之所以不敢多看它一眼,是因为自己在心中隐约的觉得自己现在可能大概是爱上他了。。。这是绝对不应该出现的情况!这绝对就是不应该!
陈涛掩耳盗铃的把自己对毛哥那种感觉好像盖一根通天魔树的幼苗一样的盖在一个坛子的底下。之後,还不放心的一屁股坐在上面。谁知道坐著坐著,刚开始打盹的时候,魔树就已经慢慢的伸展开身腰,顶著坛子和陈涛向美好的天空中伸去了。
鸟语花香4 (色即是空)
突然,一个火热的怀抱包裹住了陈涛,一个让人心里又痒又热,还有些渴望的热吻硬生生的按压在了陈涛的双唇上。
一种男人特有的清新、火热且男人味儿十足的鼻息不断的有节奏的喷拂在陈涛的脸上。陈涛情不自禁的伸手反搂住了毛哥,一边回吻著毛哥,一边鼻腔里哼出了一些渴望的呻吟。
热吻的纠缠是可以融化一切的魔物。
晕晕的,舒适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毛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陈涛,他闻著陈涛头发上散发出来的幽幽甜橙气息,静了一下心神, 用手指掐摸著陈涛的脸颊说:“小白,小白白。白白嫩嫩的小白白,来,给爸爸睡觉玩个小鸡鸡。哈哈哈哈哈哈。”
陈涛一下就羞得低下了头去。毛哥很开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还不好意思了。你的小鸡鸡和小屁股我还少玩了?快洗洗,我带你去我爸爸家。”
陈涛忽的抬起了头,惊讶而又渴望的说:“啊!!!爸爸,那我可以见见我妈妈吗?”
毛哥往浴室里推了一把陈涛:“怎麽就那麽急著见你妈妈啊?你还没断奶啊?多大了,还这麽恋母? 到时候我跟我爹通融通融,哎,你说说看,为什麽我对你就能这麽样的心软呢?你知道不知道我爹现在是多不想让你出现在他面前?没人喜欢娶个老婆还拖个小累赘来的。你快洗!”
说完,又推了一把陈涛,这才转身拿起电话和楼下要了一杯咖啡。放下电话以後,毛哥轻松的摘下了手表,活动了一下手腕。
陈涛好像吃不到鱼,还想围观别人吃的猫咪似地,脸都快郁闷的掉到地上了。这是。。。哎。。。淼哥说的对,人活著就是时刻都在被强奸著的,无穷无尽的不能自主的事情扑面而来,你稍微站不稳一点儿就得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我他妈的该如何是好啊~~~
陈涛洗完了澡出来,毛哥就带著他下楼去他爸爸家。
临走的时候,淼哥恭敬的站在车边递上来早就准备好的,毛哥特意让人从吉林捎来的雪蛤罐头和从辽宁捎来的十几尾健康的活河豚。这个无毒的河豚是辽宁盘锦那一带养殖场里出产的,由於河豚的毒素是从水中摄取了某细菌以後在肠道内裂解成毒素後而分布到全身的,如果环境中没有那种物质的话,河豚本身是不带毒的。所以这种养殖出来的河豚既有绝对的河豚的嫩滑鲜美,又无那些骇人的致命毒素,这是毛哥的爸爸非常喜爱的一种食品。自从毛哥知道这种无毒的河豚以後,隔三差五就给他爸爸送过去一些。
毛哥的爸爸接到礼物自然是非常高兴的,他一直都以有这样一个能干、懂事、会讨好长辈的儿子而骄傲。他也时常以毛哥作为下一代学习的榜样,用来警醒和激励其他的儿子和孙男娣女。
车很快就开到了毛哥爸爸家的别墅前。
陈涛进了门就又被安排到他上回去的那个小屋里了。毛哥怕他寂寞,还特意让人扔给他一个PSP和很多的零食,摸了摸陈涛他就转身出去了。
陈涛一直盯著毛哥到房间的门关上为止,然後郁闷的转头看了看毛哥放在床上的那些东西。
陈涛顺手的翻看著那些零食。有薯片。啊,这个东西太小孩子了吧。。。根本就不喜欢吃啊。不管什麽味道的薯片,吃著吃著就口干舌燥了;
这是个内蒙的牛肉干,毛哥一直认为男孩就应该吃牛肉,不管你身体孱弱还是强壮,他都认为你必须要摄入牛肉;
这个是什麽?包著一整颗豔红树莓的果冻?呃,这个看起好像很美味啊!必须要尝一下;
这袋是奶油的碧根果,碧根果是一种外表光滑的橄榄形的小山核桃,一般用奶油和香料浸制的非常诱人;
啊,这个也是坚果,新疆的巴旦木,这种坚果听说是坚果之王啊,其实它是一种扁桃的种子,还有什麽活化石的美称,这个味道也相当的好。
陈涛当即就掰开了一个水滴形的巴旦木,放在嘴里嚼了一颗,嗯。。。甘甜幽香,那种浓郁的油脂香气随著每一下的咀嚼不断的在口中扩散加重著,以至於整个鼻腔都被这种诱人的香气冲撞得陶醉了。
手边就是毛哥派人拿来的SONY PSP3000,陈涛向来都对程式化的游戏不感兴趣,所以他拿起PSP对著光滑的屏幕照了照自己的容颜。他并没有打算开机,照完了以後又把PSP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陈涛随眼的向屋中望去,这小屋看来是给一般佣人用的小休息室。自己身下的这张单人床上铺著非常朴素的海蓝色床单,没有任何的靠枕或绒毛玩具。
床是紧贴著窗户放置的,窗户的两边垂挂著海蓝色的窗帘。
床头和墙壁的宽大缝隙中放置著一张米色的格子布艺沙发,沙发上方的墙面上突兀著两个平行排列但相隔很远的嵌壁平板置物架,置物架上有许多穿著西装唱歌的塑胶玩偶还有一个精致的白色骨瓷小烧酒瓶静立在其中。
沙发的旁边是一个4层的木质小花架。花架的最顶层摆放著很多白瓷小人,小人的头部上都长著青翠欲滴的整齐的青草。它们没有五官,没有表情,有的背靠背的静坐在那里,有的双手抱著後脑的枕著花架,还有几个或坐或卧或打滚的小人零散的分布在他们的身前身後。
青草小人的中间是一个方形的玻璃缸,透明厚实到有水晶质感的玻璃缸里装著咖啡色、豆绿色和水红色的三层陶豆,一片修长整齐茂盛的三叶草生机勃勃的竖立在陶豆之上。青草白瓷小人们都对著这盆旺盛的生命沈思著,静默著。
花架的第二层是一盆矮矮的粉白相间的迷你牵牛花。牵牛花的叶子是深绿色的心形。牵牛花的左面吊著一颗透明的水滴状全封闭式的小花盆,花盆的里面还娇羞的挺立著一颗稚嫩的两叶幼芽。
再往下去就是第三层,第三层稍显的拥挤热闹了一些,一小盆一小盆紫色的彩叶草整齐有序的排列在其上,虽然没有花朵,但是也有浓豔的颜色可以欣赏。不知道为什麽陈涛总想把它们用剪刀剪下来炒炒当做青菜吃。
花架的最底层并没有放任何的东西,那里是空的。佛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所以这是最富有哲理含义的一层。
花架的前面,是一张光滑的仿木纹的米色茶几,茶几的下面有两个很深的抽屉,茶几上摆著一个镂空铁艺的双层果盘,果盘上什麽东西都没有。空空的果盘站立在空空的茶几上。让人看著看著,心里面也由得随著他们的空了起来。
陈涛又翻看了一会儿零食,没有找到什麽能让精神饱满起来的东西。他看了看PSP,这是一个会浪费生命和视觉细胞的电子杀手,好像也对自己没有什麽益处。
不过,还是干点儿什麽吧。
想到这里,陈涛突然不自觉的走到了窗台的旁边。他想打开窗户透一透别墅外面的新鲜空气。哪知道一掰之间,“哢嚓”一下,塑窗的把手竟然到了自己的手里。。。掰断了啊。。。怎麽这麽不结实?这他妈的是什麽质量的破玩意儿?
陈涛看了看自己手里黑芯白壳的把手,又看了看塑窗上残留著的那一段。呃。这样扔在窗台上好吗?找一管胶粘上?可是这屋子里设备这麽简约,也不像有百宝箱的地方啊。那怎麽办?这上面都有指纹了。哎算了,别管那麽多了,他家有的是钱,还差这麽一个把手?
陈涛把手里的东西往窗台上一扔,伸手又去拧另一个窗户的把手。这回把手很给面子,陈涛也确实小心了很多。
窗户开了,一阵徐徐清风卷带著饱满的氧气满满的涌入了室内。陈涛望著窗外婆娑的绿树,心也随著那些绿的很成熟的柳叶飘来晃去的。
正在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等到陈涛意识到屋里进来人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後。
陈涛吓得浑身猛烈的一抖,赶快转过身来,他真的以为进来的人是毛哥,所以低著头的喊了一句:“爸爸。。。”
鸟语花香5(你懂什麽叫强奸吗)
那个人冷笑了一声,陈涛立刻觉得不对劲了起来。怎麽听著好像是毛哥的声音,但是语调和感情完全的不同呢?陈涛赶快一抬头,眼前站著的是傲气横生的二哥。
二哥带著猫玩弄老鼠似地语调对陈涛说:“把窗户关上。”
陈涛有点儿不知所措的“哦”了一声,赶快转身关上了窗户。没想到窗户关上的一瞬间,身後突然压上来了一个自己根本反抗不了的力量,二哥仿佛大猩猩似地雄厚身体已经把陈涛紧紧的压在了窗台上。
二哥用冷冷的带著十万分看不起陈涛的态度,在陈涛的耳边说:“小婊子,你告诉我,你妈妈有过多少男人,打过几次胎?阴道是不是都松的就剩老头能玩玩了?”
一股淡蓝色的火苗“!”的一下在陈涛的心底窜长了出来。陈涛趁它还没长大之前,赶快从旁边捧来好多土,结结实实的把它埋在了土下。发不得火,真的发不得的。。。
这个二哥,貌似毛哥都惹不起,也貌似是什麽当大官当惯了的人,否则毛哥那天也不能只是微笑的面对他了。以毛哥的脾气,能报复和值得报复的人早就被他碎尸万段、炮烙油烹了。哎。。。这傻逼要干什麽啊?
二哥的语气更加的冰冷了起来:“说啊,你还有什麽不好说的?你们娘俩都是卖逼的人。”
陈涛的呼吸渐渐的急促了起来,这几句话从身後的这个带著绝对敌意的人嘴里吐出来,听著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就那麽刺耳。
陈涛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後轻轻的说:“我不知道。。。”
二哥笑了,这阵笑声中并没有包含著讽刺和不屑,倒是淫荡的成分明显的多了起来。
二哥亲吻著陈涛的头发和脖颈,一边亲一边说:“你他妈的小臊婊子。长的倒柔软得像只猫似地。你是不是睾丸太小了,雄性激素分泌不出来?嗯?脱了裤子让我摸摸。“
陈涛这回才知道了二哥的真实用意,心下一阵大寒。真的不想跟这个傻逼睡觉。即使跟那个三哥睡100回,也不想跟这个傻比一起站在屋子里一回。
还没等陈涛想完,身体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就飞撞在了地上。二哥手法相当利索的一把就把他甩了出去。
二哥一边看著倒在地上惊讶的看著自己的陈涛,一边带著得意的微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用一种不可抗拒的语气继续陈述著:“站起来,脱裤子,快点儿。我给你按摩按摩屁眼。”
陈涛刚一犹豫,二哥那条柔韧沈重的皮带就已经火辣辣的抽到了他的头。陈涛顿时就感到一阵喊都喊不出来的巨痛。 一愣之间,皮带又卷著风声的抽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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