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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和乙的生化危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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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怀苍轻笑了一声,笑声中却没有兴味,比往常要沉重许多。他敛去笑意,黑眸瞬间暗沉下来,他覆上了莫慈的脖颈,重重地咬了下去,莫慈全身一颤,继而瘫软,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下,流过了左眼眶,沾湿了右眼睫,最后落在床单上,一圈湿渍。
脖子上的鲜血涌了出来,不多,但是鲜红鲜红的。
夏怀苍温柔地舔shì起伤口,继而转向了别的地方,不断地轻囘咬啃啮,加重痛楚和快囘感。莫慈在无边的痛苦中,感到了一丝解脱。有人在陪他一起承受这种痛楚,像野兽一样互相撕咬互相安慰,被抚囘慰的感觉让他突然涌上了一股心酸,心脏剧烈地疼痛起来,已经撑不住那些委屈了。
他感到他的欲囘望开始强烈,身体也越来越灼热,真没想到,在这般疼痛的情况下,他的神经竟然还能感觉到欢愉,不得不说从这方面来看,才算能看出他摄入的是毒囘品,能控制人神经的毒囘品。
夏怀苍察觉到了莫慈的变化,他握住了莫慈最羞于开口的那个器官,莫慈颤抖着瘫软在床上,然后紧紧地拽住了床单,指节发白。
很想要,也很痛苦。被抓囘住的地方被熟悉的温度包裹住了,安心了,痛感强烈,快囘感也不容抗拒。他已经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了,他只想抓囘住眼前这个男人,从他那里拿走一切。
夏怀苍近乎暴虐地对待着莫慈,他的动作很快也很重,他眯眼看着莫慈已经混乱的神智和浑身近乎惨烈的伤口,眼底闪过了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可能,根本没有人能理解夏怀苍在想什么吧。如果,他不说的话。
莫慈终于释放出来了,白囘浊的液体弄脏了夏怀苍的身体,夏怀苍沾湿了手指,往莫慈的后面探去,这回,很轻柔。他小心地先伸进了一指,莫慈的后面很紧致,他感到了夏怀苍的侵略,略略僵硬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夏怀苍。
他还是看不清晰,但他能感觉到夏怀苍的目光,莫慈突然笑了,笑得极尽妖囘娆,他突然翻身把夏怀苍压在了身下,然后重重地喘息着抬高了腰身,猛地朝着夏怀苍昂扬的地方坐了下去。
“啊——!!”
“嘶……”
没有做好扩展的后面传来撕裂的痛楚,直击大脑。而夏怀苍被莫慈的突然之举也弄得生疼,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两人就这样胶着,莫慈慢慢地等待痛楚的减缓,甚至带了一丝残忍地品味着这份前所未有的痛楚。他的后面被撑得很开,估计撕裂得很严重,他是一下子坐到底的,可以感受到紧贴着自己的、夏怀苍的脉动。
这回,他终于看清了夏怀苍的目光,里面幽深不见尽头,但隐隐可以看出他想要的东西,在这些幽深后面被掩盖着。莫慈笑了,从未见过的凄然绝美。
“夏怀苍……呼……疼么……”
面无血色的莫慈这样问道。
夏怀苍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淡笑,但比起之前,更加厚重。
“很疼,但一定没你疼。”
莫慈的眼泪静静地顺着脸颊滑落,晶莹剔透,滚落在夏怀苍的的胸口,滚烫滚烫的。
“我……就是…要你也疼……呼……记住这样的疼……”
夏怀苍的目光变得温柔,他轻轻地抬手抚过莫慈被泪水染湿的脸颊,然后一个翻身再次把莫慈压在身下。连接两人的地方渗出了鲜血,强烈的痛楚让两人都不好受。夏怀苍浅浅地啄了一口莫慈的唇,然后很小心地把先前啃咬出的细小伤口一一舔过,直到莫慈的欲囘望再次抬头。
他满眼怜惜地凝视着莫慈的眼睛,那里不正常地充囘血着,红得像兽类。
“疼么?”
心脏狠狠地抽囘动了一下,不同于先前听到那句话时的抽痛,这回是,痛后余生。可是,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他的神经里只剩下了痛楚一样,他的每一处,都很疼,尤其是心脏,真的太疼了,他都以为他挺不过去了……
“很疼啊……”
“夏怀苍……太疼了……”
“真的,好疼……”
莫慈沙哑充囘血的声带振鸣出了他的心声,仿佛流淌着鲜血的低喃,饱含了他一切的伤痛,突然,让别人也心疼到无以复加。
身后一记重击,让莫慈闷囘哼一声,撕裂的疼痛和被撞击的快囘感延伸到四肢百骸,他一下子不愿再清明,宁可神智就此沉沦。先前的不放弃是因为那种疼痛不能让他投降,但这一次的疼痛,击碎了他的灵魂,值得他去托付。
夏怀苍猛烈地律动起来,每一下都似乎撞在了心尖上,又钝又尖锐,有点破碎后重新复活的意味,痛苦而深沉的快乐。
血液不断地流失,痛楚开始麻木,愉快渐渐占领神经,传输指令。
两人四肢相缠,在雪白的房间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迷乱气息,血腥味,欲囘望……就像兽类的原始本能一样,暴虐成性,凄然绝美……
这一刻,他们分不清界限。
暗色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屏幕在闪烁着蓝色的荧光,映照在人的脸上添了一份诡异和森然。
“他招了没有?”
疑问中的不耐很明显地流露出来,男人低沉嘶哑的声线有些狰狞的意味在其中。
电话那头似乎很是杂乱,乱哄哄的人生和机器声夹杂在一起,接听电话人的声音反倒被盖过了。
“天呐受刑者会死的!”
“Oh…快停下吧老天……”
偶尔的一两句乱入的语句让男人的眉心皱得更紧,其实作为一个五十出头的男人,他保养得还是很不错的,风霜后的沧桑只凝聚在了他的眼中和气场中,没有给他的容颜身体带来多大的摧残。
“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的声音明显阴沉,他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出任何状况,这一切他已经计划太久了。
“对、对不起……陈先生,是这样,小聂又用了一次药剂,这个剂量下去人可能会受不了……”
对方的声音诺诺的,底气不足,闪烁其词。
“只要他说出来,别的都不重要。我养你们不是养一群废物,已经十个小时了,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开口!”
男人暴躁地打断了对方,眼中闪过戾气。
“对不起……他的意志实在太坚韧了,不过我想应该很快就会说的,他现在已经有了松口的迹象……”
“知道了,让他快点开口,随便什么方式都可以。”
男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一片平静,但他嘴角的一抹微笑,还是昭显了内心的嗜血。
挂断电话后,男人坐在椅子上沉思起来。
他为了这一天,筹划了十年之久。他一定要得到夏家的全部资源,他要击垮夏家,同时,把莫家也纳入囊中。
这时,电话再次响起,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欣喜,难道是莫慈已经说了?但随即,他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这次的电话来自地下三线,是防卫部门的那群家伙打来的,一声声的电话铃像催命一样。
一接起电话,那边的混乱已经可以从声音中透露出来,枪击声不绝于耳……
“老大!是夏家……啊——!!”
话还没说完,声音随着一声惨叫戛然而止。男人面色阴郁,还隐隐透着一股不可置信。夏怀苍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又是怎么能够脱身的?要知道,他可是派人包围了夏怀苍的院子,要狙击手击毙他了啊!
“老大,这里不行了,你快走,我们着道了!”
电话很快被另一个人接过,然后没有等得及他的回应,电话就被挂断了,看得出来那边的情况真的已经危及到无暇顾及其他了。
男人重重地把电话砸向了墙壁,然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怎么可能?!夏怀苍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把他的十年心血毁之一旦的?
着道了……着什么道了?
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埋葬了他策划十年的一切努力!好……夏怀苍,真有你的,但是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一定会让夏家和莫家付出代价。
男人的眼神可怕得骇人,他迟疑了一下,摁下了主机台上的红色按钮,这个按钮连接的是他的地下暗道,那里通向他的私人飞机。他原本想不顾一切地先去杀了莫慈再走,但来日方长,如果他现在去杀莫慈,弄不好人没找到就先被对方杀死,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妙,他知道,这里已经保不住了。
地下通道的门随着男人身影的隐去而下落,似乎在沉默地宣誓着男人的不甘心和卷土重来的决心。
孩童在生长发育期需要十个小时的充足睡眠,这样有助于他们的成长。那么一个成人呢?十个小时可以做一场很长很长的梦,这一次的梦,还很清醒,很真实。
无边无尽的痛苦犹如潮水一样绵延不绝却饱含深厚力量,冲刷生命,蚕食灵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没有一处是不痛的,而这样的痛楚是不留痕迹的,他的皮肉是完整的,完全看不出一丝被囘虐的迹象,这就是与其说是毒囘品不如说更倾向于神经毒剂的能力。
痛楚是直接刺囘激痛感神经然后传达给身体每一个角落的,所以,真的很疼……疼得快丧失理智了……确切地说,他已经丧失理智了,所以他才会在绝对清明的情况下,还把莫家的资料库代码交出去啊……
“夏怀苍在我们手上。”
当这句话响起的时候,他的心脏狠狠地抽囘动了一下,他在痛苦中沉沦到麻木的神经似乎陡然转醒,在更强大的痛楚面前颤栗着把这句话的含义传递到脑海中,强制性地思考。
——这是不可能的。
他的理智告诉他,而且即便是真的,又如何了?
但是他的手,却很稳地在本以为永远用不上的触摸板上,写下了代码。
很稳,且从未这么稳过。就连他杀人的时候,都不会这么稳的,真的。
这个世上本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Impossible=I’m possible。他是说,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夏怀苍真的在他们手上,那会如何?他突然很害怕,不敢再想下去了,所以,他输了。
他把代码写给这个人了,而且是完全不顾后果地、一条后路都没有给莫家留地就这样交出去了。
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是想到了夏怀苍淡笑却颇具深意的那句“我们是分不清界限的”,还是那一口充满原始气息而且血腥的啃噬,至今那个伤口仍在。他以为他可以忘记他们之间的一切或虚情假意或逢场作戏,他以为他早就没有了真心,但很可惜,夏怀苍是个高明的戏囘子,而他略差一筹,所以他把真心弄丢了,可能很不巧地还丢在了夏怀苍那儿,愿赌服输,他玩儿不过夏怀苍。
莫慈用颤抖的手费力地拔下了身上最后一根导管,隐忍地把想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咽下去。
真的,太疼了。
就像生化危机里的女主一样,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列进了计划里,复仇女神计划。
他要变丧尸了么?
答案不需要回答,因为他那满身的痛苦已经让他明白了。他无法摆脱这种痛苦了,他恐怕以后永远都要活在这种痛苦中了,这就是输了的代价。他现在,只要忽略掉他面对小聂给出的答案就好了
——这个世界上,总有什么值得我们去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他闭上眼睛,浑身都是冷汗,蜷缩着趴在雪白的床上,床单上面点点血迹染得妖囘娆凄绝。他全身赤囘裸,玉囘背横陈,冷汗凝成珠粒状覆在他的皮肤上,白囘皙光滑的肌理有一层水泽在灯光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就像浴后陶瓷瓷砖上凝结的水汽一样,衬得瓷砖愈发迷离柔润。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湿了,紧紧贴在前额的黑发带着一股凌囘乱感,因汗水湿囘润而更柔软,色泽更深黑。不正常血红的双囘唇难耐地喘息着,纤细精致的双手紧紧地拽紧床单,几乎要把它撕破。
当夏怀苍走进实验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绝美的修罗正在受刑,痛楚中的凄美绝艳让人移不开目光,横生一股暴虐的潜能。
想要,狠狠地把眼前的人撕碎,拆吃下肚。
听到脚步声,莫慈缓缓地睁开眼睛,疼痛让他的思维异常清晰,但视线却已经模糊。
他发不出一点声音,也不能再动弹。他迫切地需要什么,但他不知道他需要什么,或许是解药,或许是毒囘品。
夏怀苍的眼神很深邃,脸上也没有那似乎与生俱来的淡笑,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离他数尺之遥,然后用莫慈从没见过的目光凝视他。
一走神,痛感就俘获了他的机能,一声喘息中难以抑制的轻叫溢出口,饱含痛楚。
夏怀苍似乎被这声轻叫叫醒了,他快速地走到床边,伸出手想碰莫慈,但又生生在肌肤相触的前一刻停下了。
“如果我碰你,你会不会更疼?”
莫慈很努力地忍,但还是没忍住笑出来,同时更加痛,他没能看清夏怀苍的表情,他的神经已经到极限了,他甚至有种下一秒就会疼死的错觉,好吧,或许不是错觉,他早就药剂过量了。
夏怀苍沉默着注视莫慈,然后缓缓地俯下囘身,拉开了他紧拽床单的手,把蜷缩着的莫慈引导放平,轻轻地压了下去,低头,稳稳地覆上了他的唇。唇上的火热和身体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莫慈一感到温柔的触感就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去。
鲜血四溢,顺着两人的唇囘舌流入咽喉,也溢出了口腔,划过了脸庞,滴在床单上,妖囘娆又绝望。
夏怀苍没有皱一下眉头,被咬破的地方真的很疼,但只是这样,根本比不过莫慈现在所承受的万分之一吧……
他捏住了莫慈的下巴,强行将舌探入莫慈的口腔,带着血气的掠夺性气息占据一切,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甚至深喉,几乎让莫慈要窒息干呕。泪水凝聚在了莫慈的眼中,他睁大了眼睛想看清这一刻的夏怀苍,却只是徒劳,疼痛让一切都模糊了,只有触感是那么真实。
他撕开了夏怀苍的衣服,然后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又柔软又温热的身体,似乎可以减退一些痛楚,至少,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夏怀苍轻笑了一声,笑声中却没有兴味,比往常要沉重许多。他敛去笑意,黑眸瞬间暗沉下来,他覆上了莫慈的脖颈,重重地咬了下去,莫慈全身一颤,继而瘫软,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下,流过了左眼眶,沾湿了右眼睫,最后落在床单上,一圈湿渍。
脖子上的鲜血涌了出来,不多,但是鲜红鲜红的。
夏怀苍温柔地舔shì起伤口,继而转向了别的地方,不断地轻囘咬啃啮,加重痛楚和快囘感。莫慈在无边的痛苦中,感到了一丝解脱。有人在陪他一起承受这种痛楚,像野兽一样互相撕咬互相安慰,被抚囘慰的感觉让他突然涌上了一股心酸,心脏剧烈地疼痛起来,已经撑不住那些委屈了。
他感到他的欲囘望开始强烈,身体也越来越灼热,真没想到,在这般疼痛的情况下,他的神经竟然还能感觉到欢愉,不得不说从这方面来看,才算能看出他摄入的是毒囘品,能控制人神经的毒囘品。
夏怀苍察觉到了莫慈的变化,他握住了莫慈最羞于开口的那个器官,莫慈颤抖着瘫软在床上,然后紧紧地拽住了床单,指节发白。
很想要,也很痛苦。被抓囘住的地方被熟悉的温度包裹住了,安心了,痛感强烈,快囘感也不容抗拒。他已经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了,他只想抓囘住眼前这个男人,从他那里拿走一切。
夏怀苍近乎暴虐地对待着莫慈,他的动作很快也很重,他眯眼看着莫慈已经混乱的神智和浑身近乎惨烈的伤口,眼底闪过了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可能,根本没有人能理解夏怀苍在想什么吧。如果,他不说的话。
莫慈终于释放出来了,白囘浊的液体弄脏了夏怀苍的身体,夏怀苍沾湿了手指,往莫慈的后面探去,这回,很轻柔。他小心地先伸进了一指,莫慈的后面很紧致,他感到了夏怀苍的侵略,略略僵硬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夏怀苍。
他还是看不清晰,但他能感觉到夏怀苍的目光,莫慈突然笑了,笑得极尽妖囘娆,他突然翻身把夏怀苍压在了身下,然后重重地喘息着抬高了腰身,猛地朝着夏怀苍昂扬的地方坐了下去。
“啊——!!”
“嘶……”
没有做好扩展的后面传来撕裂的痛楚,直击大脑。而夏怀苍被莫慈的突然之举也弄得生疼,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两人就这样胶着,莫慈慢慢地等待痛楚的减缓,甚至带了一丝残忍地品味着这份前所未有的痛楚。他的后面被撑得很开,估计撕裂得很严重,他是一下子坐到底的,可以感受到紧贴着自己的、夏怀苍的脉动。
这回,他终于看清了夏怀苍的目光,里面幽深不见尽头,但隐隐可以看出他想要的东西,在这些幽深后面被掩盖着。莫慈笑了,从未见过的凄然绝美。
“夏怀苍……呼……疼么……”
面无血色的莫慈这样问道。
夏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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