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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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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沨沨被虔子威打得快哭了,虔子威道歉)
虔子威:你别这样了啦,下午买棒棒糖你吃。
沨沨:我不要棒棒糖,我要一包糖。
(本来靠在墙上生气的,忽然把头伸到前面来,用笔在桌上划,语气掩不住的兴奋)
沨沨:要那个八宝糖,蓝包装的。。。
(集体“啊”~晕倒)
112 沨沨:者仁,你说你以后还能不能遇见虔子威啊?
虔子威:肯定会啦,以后还要开同学会滴啊。。。
沨沨:希望你
不来!
116 虔子威:我这个脸在室内是红的,出去就变白了,典型的营养不良。
沨沨:典型的饱经风霜!
133 (虔子威的电话响了)
虔子威:这里接个电话要8角钱。。。喂。。。
沨沨(冲着电话大声喊):杀人啦,杀人啦~虔子威杀人啦~
134 (玩“终极密码”识时,写的人要点歌,猜中的人唱)
沨沨:“98”
虔子威:哈哈,对了!唱什么好呢?《吉祥三宝》!
143(者仁回到座位,看见沨沨在用固体胶粘信封)
沨沨(突然想到):哦,邮票粘到里面了!
者仁: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个马大哈,在写完第二十八章之后又写了个二十八章,今天才发现弄错了,但是再改动后边的序号又太麻烦,所以两章合一章,一起发。
☆、第二十九章
三个人在肯德基里看得哈哈大笑,虔子威一边读出声来一边拉沨沨的袖子,说:“我走了之后,你还把邮票粘到信封里面去了啊?你寄给哪个啊?是寄给我的吧?”
沨沨一边挣脱一边擦鼻子说:“寄给你让你还钱的信,不还就继续寄。”
者仁看着他们俩的样子,想起了高一分班前的时光,由心一笑。前段时间的波折和难过,仿佛都忘记了。
虔子威跟他们讲着在马来泡到的女孩,沨沨不停痞他,者仁哈哈大笑,一如两年前的分工那样。
待到门外华灯初上,这个城市滨湖的灯火发出橙色的暖光,三人就又要离别了。
“我姑姑要我去她家吃饭,我下个星期走。”他说。
“哦,好走不送。”沨沨拉者仁出门。
虔子威挥了挥手,上了一辆出租车。者仁对着车屁股挥手,回过头来,沨沨已经看着那辆远去的车很久。
“你是回家去还是回学校上晚自习?”者仁问。
“回家吧。”
沨沨坐上了8路车,者仁坐6路车回学校去上晚自习。
夜晚的校园偌大而空旷,风在松树林里穿梭。道路黑黑的,完全看不清。者仁听着自己的脚步声一路走到教室,所有人都在低头看书。
他坐下之后,开始做没完没了的英语题。忽然,盛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侧过头,盛靥递给他一张纸条,示意是后面人给的。
盛靥的皮肤很白,杏仁眼,翘鼻梁,者仁觉得像CLAMP大婶们笔下的魔卡小樱。她被封为班上四大美女的“西施”,班长娄缕追她,但她没同意。者仁接过纸条,说了声谢谢。打开看,是红脸的。
“鸿雁今天下午好像心情蛮差,你晓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冬至。”
“不知道,我下午出去了,你觉得是为什么?是不是这次考试没考好?”
过了一会儿,纸条传了回来:“不清楚,待会儿下课问问。”
者仁回头点了下头,她身边的莐音正回身趴在张天豪的桌上讲话,语笑嫣然。
晚自习中间的休息是最舒服的,大家像相邀出来赏月一样三三两两走到走廊上,或斜倚栏杆,或举首望月,声音柔和,氛围静谧。鸿雁低低说着“没什么”,者仁和冬至也就没追问。高三每个人都有压力,或许释放出来就好了。
鸿雁走在学校里的时候,不觉得自己像走在学校,更觉得自己像是走在一个动物园里。所有的人看所有人表演,所有人都不买票。
如何能逃离呢?真想快一点离开这
个鬼地方啊,没有人情味,放眼望去,都是和自己无关的人。
那么他呢?他会和自己有关吗?
这或许是今生最后一席谈吧?
鸿雁趁没有人注意,走到了实验楼中间的小花园,四面白色的楼把小花园围成了一个天井,阳光洒下来,月季怒放,仿似要成灾。
她绕过月季走上楼梯。她要去童话小屋。
“你知不知道童话小屋?”
江海跟她说的时候,她以为不是跟自己说话,侧过头来蹙起额头,问:“什么?”
“童话小屋”他微笑说。
“笑声像大海,眼神里有阳光。”这是鸿雁那时的感觉。
“没有,那是哪里?”
“在学校一个神秘的地方。”
“你守门的地方?”鸿雁打趣。
江海笑得更开心了,不知道为什么,鸿雁叫他门神的时候,他不生气,反而觉得很开心。
“哪天我带你去看看。你肯定会喜欢的。”
“好。”
从高一到现在,始终没有去成,现在要分别了,却要去那里了。鸿雁心里想。
那天在校门外遇见他,他没有多变,就是头发长了。理科班的复习摧枯拉朽,听说有人三个月没洗头。
他毫不见外这么长时间的未交谈,即使一次次在校园里远远望见、远远不打招呼。
他说:“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联系啊,你最近还能上网吗?”
“能啊。”鸿雁说。
她点点头,高一的时候放假了也常和他网上聊天,最近却愈发少了。
于是当天晚上便上了网,他也在。两人不约而同地说:“去童话小屋吧。”
走到快到楼顶的时候,鸿雁听到了窸窣的响声。抬头看去,他就在那里等着,脚踩着一根木枝,搓来搓去。
“门神……”她轻呼。
“你来了。”
“原来是在这里啊,诶,我好喜欢这幅画……”
“呵呵,我就晓得你会喜欢。”门神推推眼镜,露出洁白的牙齿。
鸿雁东看看西看看,像一个小孩一样笑,门神陪她一起看,两人都手扶着膝盖,弯腰看墙上的细字,肩相并,如一行。
“喂,门神,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喜欢过你。”鸿雁忽然说。
然而她的眼睛还是看着墙,仿佛墙上的字才最重要。
“不……不知道。”
“那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什么?”
“我就是想带你来看看……”
“那
你带恬静来看过吗?”
“没有。”
鸿雁回过身,抬头看着江海的眼睛。他的睫毛很短,却很浓。
“你现在和她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就那样啊。”江海支支吾吾地回答。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们在一起了。”
“还没,我还没开口。”江海说。
“你在等什么?”
“……”
江海没有说话。顶楼十分安静,听不到楼底下的声音。透过蓝色玻璃望去,楼底下的草坪都变成了另一种颜色。
沉默了好几分钟,鸿雁背靠着墙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无数次的遇见?”
“记得,我总是能在学校遇见你,不仅学校,校外也是!”
“哪里呀,明明是我遇见你,还以为是鬼打墙。”鸿雁笑着说:“有一次我去九中边的书店,陪冬至租漫画,在大街上也可以遇见你!”
“还有那次我在买鸭脖子,你穿着个拖鞋出来,那样也可以遇到。”
“哈哈哈……”鸿雁笑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停下来后道:“你说,那么多次,算不算是缘分?”
他闭着嘴巴笑。
她继续说:“高一时候班主任换位子,半个月换一次,但是换了那么多次,我们是全班唯一的一次男女同桌。”
“嗯,跟你坐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
鸿雁的眼睛里开始有泪:“我喜欢你。”
他低着头闷了很久:“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跟我说。”
鸿雁转过身去擦眼泪。
“你和她好好的吧……”鸿雁说。
“我……我脑袋很乱。有时候是她,有时候是你……”
“我退出。”鸿雁低声说。
“鸿雁……”
“下去吧。”
鸿雁开始往楼底下走,江海垂着头跟在后面。一前一后,仿佛楼梯永远也走不完。
鸿雁到一楼的时候,看见铁门锁上了。
这栋楼另一边靠着校园围墙,出不去。这平常都大开的唯一的门,今天竟然被人锁上了。
鸿雁去拉那把大锁,那锁比她的胳膊都沉,江海过来看了看,说:“打不开的。”
“我晕!”
“估计是锁门的以为楼上没人,就提前锁上了。”
鸿雁没想到自己遇上这种倒霉事,又难过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们坐会儿吧”江海说:“坐一会儿,等下说不定就有人来了。”
于是鸿雁掏出餐巾纸,给了江海一张,垫在台阶
上,两人坐了下来。
“八校联考考得怎么样?”江海问。
“不么样,你呢?”
“还行,但还是不够。”他语气变得无比温柔:“你想考哪个大学?”
“复旦大学,天文系。”
“你想去上海?”
“嗯,我还蛮喜欢上海的,我哥哥就在上海工作。”鸿雁小声回答,说“那你呢?”
“西交大!”
鸿雁看着他说起自己的梦想而意气风发的样子,忽然觉得此刻的不真实。
如果自己早一点说,是不是就会不一样?在他给过无数次暗示后再主动一点,再早一点,也许就能在一起?
算了,还是自己苕吧,真正不在意的话,再早又怎么样呢?还不是没结果,说来说去都是借口。
身陷在铁门内,楼梯道好像一个牢笼。静到发慌,她忽然想起了《隐形人》里的歌词:“我想化成隐形的人,隐藏我的泪在翻滚。我在你凌乱世界,留下的指纹,对你是没心跳的一个吻。”
她好想变成隐形人。
鸿雁站起来,摇晃着铁门,喊:“有人有人啊?来开下门!师傅,开下门!”
江海也站起来喊:“喂!开门啊!这里有人,门锁上了!”
鸿雁砰砰拍拍,过了不久,有一个老头子走了过来,目测是喝醉了酒,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打开了门,鸿雁一下子出了去。
江海要送送她,她说不用,让他早回去。便兀自回了教室,没有说再见。
那是他们两个人最后一次独处。
“好了,我说完了,你们要痞我就痞吧。”鸿雁说。
“你呀……”冬至正要长篇大论……
“好好好,你莫说了,你要说什么我全部都猜到了。”
“你哟……”者仁正要夸夸其谈……
“停停停,你莫说了,你要说什么我一句也不想听。”
者仁气得鼻歪。
“哈哈哈”鸿雁捧腹大笑:“算了,你们说吧,我洗耳恭听。想骂就快骂,过时不候。”
“不想骂你了……”冬至说。
“哈巴苕……”者仁睨视一眼,躲过鸿雁的“追杀”。
“其实这样也好,赶紧跟那个门神结束,安心学习,以后再找好的,又不是找不到。”
鸿雁点头。
“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忘不了他,并且你以后也忘不了他。”
鸿雁鼓起嘴巴瞪一眼者仁,者仁翻了个白眼:“你以后别后悔就是的!”
“好好好,莫吵了,我要回去了。
”冬至摆摆手,从校门口走向马路上,边走边说:“8路车来了,40分钟一趟,我不上的话回去就晚了。”
“你快走啊,每回都抛下我们先走!”鸿雁和者仁异口同声地大喊。
“哈哈哈,再见。”冬至往前跑着,公交车从远处驶来。她一路小跑向公交,不停挥手。
结果,公交停下的时候,她站在门前呆呆看了下,发现是3路车,连忙对司机说:“对不起,看错了。”
司机砰地关上门,绝尘而去。
鸿雁和者仁捂着肚子狂笑。
冬至垂头丧气地回来,者仁喊:“看你还抛不抛下我们?”
“你哟,叫你配眼镜你不配,眼镜三四百度了还不戴眼镜,活该……”
者仁接着喊:“刚刚3路车司机吓傻了,看见一个红脸朝车子冲过来,最后又不上,哈哈哈!”
“你们两个!”冬至臊得眉眼低垂。
☆、第三十章
者仁回到家时,家里没有人。漆黑的屋子里风像一条小龙在各个房间穿梭,白色窗纱轻轻摆动。他进了书房放下书包,便一屁股坐在了木地板上。
妈妈估计打牌去了,爸爸估计喝酒去了,房子没有开灯,对他来说黑暗更有安全感。
他静静听着风声,想着今晚的作业,想着高考,想着感情,想着洪辉。
是的,他感到孤独,他感到一种好不容易找寻到同类却亲手丢弃后的孤独。他需要关心,需要甜言,需要哪怕是未见过面的爱人的问候。他毫不觉得这种感情是奇怪的,是不正常的,是脆弱不堪一击的。他只觉得这是上天赐给的,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是初恋,是悸动,是再也不能有的。
感情面对高考,他一定要放弃一个,毫无疑问是屈服高考。但是他好想他,他怕他在南昌会更痛苦地想他。者仁想听听洪辉的声音,哪怕只有一句。
他慢慢摸索,挪到书柜边,打开柜子,翻开盒子,掏出了那个小小的手机。
者仁满心期待地开机,屏幕亮光后,却没有短信蹦出。一条也没有。
第二天中午去上学的时候,者仁忍不住,还是拨出了洪辉的电话。
没有接。者仁不信邪,又拨了一遍,洪辉接了。
“喂。”
“喂,是我。”
“是你呀……”
“你还记得我吗?”者仁说完就想抽自己。
“呵呵,记得啊。”
“记得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者仁赌气道。
洪辉哇哇大叫:“我哪有没给你打电话,你说分手之后,我给你打了七八个电话,你都没接,短信也不回,我都不知道去哪找你!”
“是吗?”
“嗯,当时我差点买火车票去你家找你了。”洪辉说。
“真的?”
“真的!”
“那你这一个星期怎么都不给我发短信?”
“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就想等着你气消了再找你……”
者仁笑了,说:“那我现在回来了……”
“不分手了?”
“不了”者仁摇摇头:“当时我是不想影响学习,希望我们都能静一下。现在我想通了,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我……回来了。”
“嘿嘿。”
洪辉半天不作声,者仁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你刚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没啊,没听见。”
“你在做什么?”
“吃饭。”
“快2点了才吃饭啊?”
“嗯,录节目,待会儿就要上台。”洪辉边吃边说。
“录什么节目?”
“电视台的晚会,忙死了,从早上忙到现在。”
“哦,那你忙吧,我快到学校了,先挂了。”
“嗯,拜拜。”洪辉挂了电话。
搁好手机,者仁怅然若失,洪辉没有他想象的那种兴奋,反而有点冷淡,这让他有
点难过。但是转念一想,总算是和好了,那以后就好好过吧。
以后都会好好的吧,管它什么高考,不怕它,与其这样心里兜悬两脚踏空而不能安心学习,还不如甜蜜快乐地读书。只要能考上北京,只要能一起去北京,一定可以把感情经营得很好的。
这以后者仁便常常主动发短信给洪辉,问他有没有按时吃饭或者完成作业。那一段时间春暖花开,者仁沉浸在恋爱中,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美好到不可一世。
一天,者仁坐在窗边自习,湖泊上空吹来的风带来湿润的凉气,让人神清气爽,者仁看着蓝蓝的天和围绕湖边的一圈碧柳,高兴地给洪辉发短信。
“老公,我想你了。”
“呵呵,我也是。”他回复总是那么迅速。
“我在自习,你在干什么?”
“我在逛街。”
“你不上课啊?”
“请假了,头痛。”
“没事吧,要不要紧?”者仁有点担心。
“没事,走走就好了。”
“你和谁一起逛街啊?”者仁删掉,但还是从新打上,发了过去。
过了半天,他才回:“朋友。”
“男的女的?”
“女的。”
“哦。”
者仁想了一会儿,他的脚搭在桌腿的横杠上,人向前倾,椅子向后仰,侧头望向窗外,明媚的春光洒落进来,照得人睁不开眼睛。他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打了一条短信:“我现在窗外的那片湖连着长江,长江水流到下游的赣江去,就到了你的身边。我想起了那句词:‘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用在我们身上正合适。”
好一会儿他才回:“呵呵。”
者仁心里开心,并不在意:“我真想顺着长江去找你。”
“你暑假来找我,到时候咱们亲亲。”
“哈哈,好啊,在摩天轮上亲亲。”
“摁,你来我就带你去坐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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