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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别到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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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的语气是相当不好的,因为岳清的表情有些古怪,好像看着一个突然会发脾气的大娃娃一样,不过他脾气好笑道。
  “怎么这么大火气,大早上的”一边说着一边去厨房取了碗筷勺子出来,把买来的油条,豆浆还有一些小点心放好。
  看着他的动作我有些懊恼,平白无故的为什么朝人家发脾气。
  岳清不是中国人,他来中国的日子不长,还是对西方的饭点感兴趣,但就是为了我一句西点好难吃,你们每天都吃这么难吃的东西吗,改为吃中餐。
  我真的是有些不是好歹了。
  “没什么,嗯,你先吃吧,我有些胃口不好”
  “胃口不好也要吃些,不然会胃病的,对了,你那位朋友呢?”
  岳清倒了一碗豆浆给我,又挑了些好消化的点心全堆在我面前。
  “走了”
  “比我还早?”
  岳清的意思是今天早上走这么早,这才几点啊。
  “昨晚走的”
  我的头越来越疼了,闻着豆浆油条点心的味道更疼了。
  “李楠,你脸色不太好,胃疼了,我陪你去医院”
  岳清看着我的脸担忧的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要来拉我的手。
  “不……你用,我休息休息就好,今天,你帮我请个假吧”
  虽然第二天上班就请假有些不厚道,但是还是先顾我的腿吧。
  “好吧,不过,老总一定会气死哈哈,话说回来,你这样我不放心,干脆我也请假陪你”
  岳清说办就办,拿起手机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就挂了,对我比了个手势。
  “ok”
  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他哪里知道,我现在谁都不想见啊。
  草草吃过早饭,仍然是岳清主动去清理垃圾,而我,保持着酸痛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想着该如何找个好的借口让岳清离开。
  刷刷的流水声从厨房里传到耳朵,腿上的伤疼的都有些麻木了,我想昨晚实在是太仓促了,都没有想到上些药,u盘也没有清洁过,一整夜堵着伤口,现在一定很糟糕,没准都溃烂了。
  真是,盲目的结果就是,
  自讨苦吃。
  正自怨自艾着,岳清从厨房出来,全身还带着洗洁精的清香气味,他坐到我旁边凑得特别近,几乎脸对脸了。
  “李楠,你的脸色特别不好,要不,我叫我朋友来,他是医生”
  “不,就是累了点,岳清,我想休息一下”
  “我在这陪你”
  不要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岳清又继续说道。
  “反正今天我也不上班,再说了,你这样,我不放心”
  我想说我真的没事,可是,岳清的手正巧落在我受伤的大腿上,瞬间就疼得死去活来,偷偷掐着手臂才没喊出声来,不过,如果有镜子的话,我想自己一定能够看出现在的脸苍白的像鬼。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指了指卧室说道。
  “你扶我去卧室去休息一下,抽屉里有胃药”
  岳清忙轻轻的扶了我进去,又找了药和水,其实那根本不是胃药,就是以前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的,因为没来得及整理,就任由它在里面躺着了,鬼知道是哪次租房的人留下的,过期没过期我都不清楚,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岳清放心。
  忍着疼躺倒床上,我说。
  “岳清,我有点饿了”
  岳清眼睛发光,高兴道。
  “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想了想,很任性的指定了几种食料。
  岳清很为难。
  “李楠,那些东西家里都没有”
  “可是我想吃”
  “好吧,我去,等我”
  岳清把我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放在伸手可得的地方,检查了煤气罐是不是关了,窗户没有露出缝隙不会吹到我才离开。
  确定听到了关门和下面发车的声音,我立刻从床上起来,又是一阵惨痛的经历。
  给岳清指定的食料在a市只有特定的地方才有的卖,我从小就住在这里,岳清当然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开车转完这几个地方起码需要一个小时一定不会走。
  趁着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必须立刻处理好伤口然后离开a市,随手抓了张纸片写了句。
  “岳清,对不起我走了,不要找我”
  拉出才放好不久的行李箱挑了些重要的定西塞进去,又到下面的小诊所买了简单的药和绷带在公共厕所换掉才坐车去了火车站。
  尽管现在坐飞机是最好的选择,但想到一来机票不好买,二来,我的腿伤太严重很可能在检票处就被告知不能登机。
  思前想后买了张去往f市的动车组车票,半个小时后发车,坐在候车室等车的时间里,我想了很多,想秦阳现在到底在哪里,是危险还是安全,莫晨和陆斌现在住在哪里,他们对于秦阳知道多少,有多少是他没有告诉我的,莫晨不知道的东西是不是陆斌知道,最后一次在戒毒所外见到他们,显然秦阳是认识陆斌的,而且关系很好的样子。
  还有就是,现在会不会有人已经盯上我了。
  扫视了下四周,宽敞的候车厅里人并不多,稀稀拉拉的坐在位子上,玩手机的,玩电脑的,还有聊天打电话的,每个人的神情都很自然轻松,没有可疑。
  不禁嘲笑自己这两天有些草木皆兵神经质了,居然会吓成这样。
  短短的半个小时过后,火车准时进站,上了车,找好自己的位置坐下来,身边没有人,也许是在哪一站下车了,火车要起步的时候对面突然有两个男人坐下来,身穿着很普通的衣服,戴着墨镜,手里一点行李都没有。
  这倒不是我会盯着他们看的原因,让我介意的是这两个男人从坐下来后就一直看着我。
  两双锐利透着精光的眼睛从墨镜后面发出光芒,让人全身冒着冷汗。
  这个时候不得不说,我有些担心,这两个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紧张的情绪一上来,鼻子比平时更加敏感,连厚重绷带下的药水味都能闻到,放在口袋里攥成团的手有些发抖,眼睛甚至不敢往下看,生怕会被这两个人看我的腿有异样。
  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熟悉的声音竟让我一时之间吓了一跳。
  拿出手机,深吸一口气。
  是岳清。
  他一定是回到家了,然后看到我留下的纸条。
  要不要接电话,接了后又能说些什么。
  想了许久,周围的人都被手机铃声扰的有些不耐烦了,我按下接听键。
  “李楠你去哪了?”
  岳清的口气很着急,就好像我被绑架了一样。
  我能想象到他现在手里一定捏着那张纸条盯着看,一边还跟我通着话。
  “额,有些急事要离开一下”
  那边似乎松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我自己都不清楚,也许,以后就不会回来了,但是,周大哥还在a市呢,也不可能就不回来了。
  “还不清楚,事情结束了就回来”
  “李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很危险是不是?”
  没想到外国人也可以这么敏感。
  提心吊胆着安慰了岳清一下,才挂掉电话。
  扫了下时间正打算把手机放兜里的时候,对面一个男人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回到k市

  心一下子吊了起来,他要做什么。
  难道他是警察或者是莫晨嘴里的黑道上的人,知道我身上有东西,刚才是在与秦阳通话?
  我手机里确实有秦阳的号码,但昨晚打过一个,已经是停机状态,就算是让他们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里面还有其他人的,周大哥的,乐清的,老三的,甚至莫晨的,如果他们以这些人来威胁我怎么办。
  我现在该怎么办?车里还有其他人,列车员也会不停走动,他们不敢做什么,但是下了车呢,如果是在k市,他们会不会有接应,就算是没有接应,单单是这两个人就可以把我制服住。
  然后会如何,像上次绑架一样?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人伸着的手抖了两下。
  “小哥,借个手机用用”
  狐疑的看了那人一眼,心里顾虑着他的话是真是假,非常期不得不小心翼翼。
  “呵呵,小哥别害怕,只是手机没电了怕老婆打不通担心报备一下”
  旁边的人也点头说确实如此。
  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好问另一个人你们不是朋友吗难道你的手机也恰巧没电了,那样真显得太小气了,更何况只是一支手机而已,大不了被骗。
  递给那人后他感激的说了声谢谢,随即拨了个号码过去,有些模糊的女女性温柔的声音从话题里传了出来。
  松了口气。
  不到三分钟男人挂了电话交还给我,两个人并非如相貌衣装似地不爱说话,相反的很是健谈,说了几句话后觉得很是亲切,慢慢的也就放下了心防聊起天来。
  两个男人也是去往k市,说是去那里出差,有大客户要亲自见一下,我问他们是做什么的,两个人说是建材的,公司刚刚建立,没几个月,挺多地方还不完善,还开玩笑说我要是有知道的客户给联系一下,报酬不会低,。
  “哎,不过你还是大学生吧”
  过了一会其中一个人才反应过来,问道。
  我心中暗自道,不会吧,这样的反应能力别说是开公司了,就是当小商贩也会亏死啊,为了不打击人家的积极性,我点点头说还是学生。
  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聊天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会儿就到了k市站,下了车,跟两个人说了再见,他们还说有客户一定要想到我们啊,可是,连电话号码都没跟我要。
  真是憨厚的生意人,祝福他们公司顺利吧。
  算算时间,我离开k市并不短,大约一个来月。
  没有什么变化,但可能是心里起疑的缘故,总觉得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不怀好意,每一个都有着这样那样的目的,一直到上车的时候,我还在盯着司机先生想会不会这一上去就进了黑帮寨子,再也出不来了。
  也许是恼了,好脾气的司机先生没好气的问,你到底上不上车啊,不上车就直说我还等着去找别的活呢。
  我连声道歉走开最后找了个很慈眉善目的女司机,心安的上了车,目标是我与秦阳的家。
  一方面是为了我们的回忆,另一方面,我想知道秦阳在离开后有没有留下些蛛丝马迹,而又是我能看得懂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拿钥匙打开锁,推门而入。
  静默无声。
  尘土铺了一地,有些混杂的脚印的痕迹,屋子里的家具摆设都有被动过的嫌疑,而且,没有被归放回原处,显然,在秦阳走后,有什么人进来过翻腾东西。
  如果不是小偷的话,就是秦阳的对头了。
  坐在原来的床上,衣服被尘土弄脏也没有在意,我只是想知道,这一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使事情白热化的如此快,秦阳离开k市去往东南亚绝对不止是莫晨所说的简单的为我或者是我们报仇,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而且还很危险,要不然莫晨不会那么急的让我去劝秦阳。
  到底是什么呢,最重要的是,秦阳现在到底在哪里,我该怎么去找他。
  离了家,我又去了莫晨与秦阳原来的住处,与这里无异,被翻腾过的痕迹很明显,而且,也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莫晨好像蒸发掉了一样,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名字,陆斌。
  莫晨一定和他在一起。
  有些恼恨,那次离开居然没有问他们现在住在那里,现在再找的话肯定是大海捞针,没有头绪,况且,他们不一定还在k市。
  我给莫晨打电话,同样的回复,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至此,我知道,我所能知道的关于秦阳的信息不会再多了,除了莫晨和陆斌,不知道还能找谁。
  满怀心事的找了个小旅馆休息了一下,上网满篇满篇的寻找关于东南亚的消息,近期有没有什么新的动态,有没有中国去的人遇上了危险,那些毒枭们有没有什么大的举动。
  可是,最终还是失望了,所有的文字,所有的图片里, 都没有秦阳的影子,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我承认自己是无路可走了,没有那么好的头脑,只有满腔热血还能做什么呢,我甚至是办签证,买去往哪里的机票都不知道。
  就那样漫无目的的上网,究竟在查什么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只是机械的输入一些熟悉的字,点开,看,关闭,再输入,点开,关闭,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突然被一则寻人启事所吸引,是张女孩的图片,下面写着文字,看了看没有什么新意。
  但不知怎么的,当时就有个大胆的想法。
  我不知道秦阳在哪,但那些想要秦阳犯罪证据的敌人或许知道,如果告诉他们我手里有东西,是不是可以利用他们带我去找秦阳?
  说办就办,我找了好几家报社说是要登寻人启事,给的价码很高。
  开始有些报社还推脱说几天的版面已经确定了,没有办法再加,我说我可以给高几倍的钱,多少都可以,只要再一个星期之内连登就可以。
  于是,第二天开始,几份销路很好的报纸上,很明显的位置写着寻人,秦阳,我是李楠,我好爱你,你在哪,你的东西不要了吗?下面是我的号码与住址,是与秦阳在一起时的住址。
  很肉麻吧,但是很实用,因为几乎是在见报的一个小时之内,有三个人进了我的屋子,用枪指着我。
  “东西呢?”
  其中一个人问道。
  “没在我身上”
  一阵疾风掠过,下一秒我的头疼得像是被爆开,那个人的枪已经是枪柄对着我,带着一丝血痕,一摸头,果然是流血了。
  “小子,你耍我们呢?”
  男人恶狠狠地说道,又用枪口指着我的眼睛。
  “再不说就不是流血这么简单的事了”
  我可以被打,却不想成为残废,于是略略把眼睛移的远了一点说。
  “现在东西在我朋友手里,你们知道的,警察也在关注那个u盘,只要我出事,东西就会被送到警察手里”
  我说着谎话,很蹩脚的谎话,这还多亏我看过几本小说,虽然一听就是假的,但是却可是震慑住一些人。
  有些时候,真话和假话一起说,总会有人相信。
  他看了我很久退开一步对另两个人说。
  “搜身”
  衣服被扒的一件不剩,除了手机,银行卡,他们什么都没有搜出来,除了我大腿上的绷带。
  那个举枪的男人拿着我的手机摆弄一会儿,恶狠狠地朝着我受伤的大腿连替代踹,疼得我眼泪都飚出来了。
  “妈的,你个贱货”
  我知道他为什么气愤,因为,手机的通讯录里,没有一个名字,都被我提前删掉了。
  “胜哥,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不把人弄走,等着警察上门吗”
  那个胜哥朝着文化的人大吼了一句,把手机砸在我腿上。
  疼得我直接昏了过去。

  计划

  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得,不是我所猜想的脏兮兮的车库和地面,充斥着血腥和恶心的气味,而是一间很朴素的屋子,没有点灯,光线很暗,家具稀稀拉拉的摆放着,有一个很长的门帘,直拖到地面,看不清楚是蓝色还是黑色。
  慢慢坐起身,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没有人看首也没有把我捆起来,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给我穿衣服。
  看着大腿绷带里渗出的茵茵血迹,没有什么感觉,也或许是痛过劲了,幸好,他们没有拆开来看看,要不要一定会发现u盘,有些想笑。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一心要找的东西就在眼前晃荡,会不会气得想自杀呢,看来,我也有聪明的时候对不对。
  自娱自乐的代价就是进来的人看到我笑,气不打一处来又狠揍了我一顿。
  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转移痛感。
  秦阳现在在作什么,是和他们一样也任由手下的人这样惩治别人,还是和小说里说的那样,和东南亚的大佬谈判,是带着淡淡的笑容,还是冷漠的像是石头一样。
  莫晨和陆斌现在做什么,他们是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在一起了。
  如果,那样的话,是不是说明,我和秦阳,可以走下去了。
  然后又想,等到见了秦阳,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是问他想过我没有,还是威胁他让他离开这条路。
  拳头和坚硬的皮鞋砸在我身上,大部分的痛苦都是被小腹部和大腿分担了,实在是疼得厉害,我甚至有些怀疑他们还有没有人性。
  等到他们出了气,我也昏厥了过去,不过这一词=次没有第一次那么好运还可以睡到自然醒。
  我是被冷水泼醒的,还夹杂着硬物砸在身上的痛感,睁开眼,怪不得那么疼,原来水里还有冰疙瘩,冻得结结实实的。
  再一眼,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身后站的是我见过的三个还有其他人,大约十几个左右。
  他瞥了眼我的身体,居然笑了出来。
  我挣扎着起身又被踹倒在地,再起身又被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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