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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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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母不能接受你们,不要勉强,也不要为难自己。Kant的Categorical Imperative理论说:能 

被普遍大众所接受、认可的行为叫做道德,但是它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如同奴隶制,在很 

久以前,它被普遍接受,拥用奴隶就是道德的;而现在,奴隶制不再被普遍大众所接受,那它就 

是不道德的。Morally Straight的说法,总有一天会改变。” 

温爸爸的衣襟被宁若言的眼泪沾湿了。他扶着宁若言的肩,又露出那种促狭的笑:“快回去好好 

躺着吧。我知道自己的儿子,他很任性的,一定把你折腾得很惨。” 
“爸爸!”宁若言扭捏地叫,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一个月后,温冬出差回来。晚饭后,宁若言偎在温冬的怀里看歌剧《后宫诱逃》,温冬吻着他的 

头发说:“知道我在昆明见到谁了?” 
“美男子呗!”宁若言转过头咬温冬的唇,“我已经知道你风流成性的恶习了!” 
“我看到了方湄。” 
宁若言脸上的笑容隐去了,“她怎样?” 
温冬拉他坐在自己腿上,把他抱在怀里,“方湄是我这个项目的中方谈判代表。她是你的师妹吧 

?不简单呐,谈判桌上唇枪舌剑,有理有据,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恐怕比你还厉害。” 
宁若言靠在温冬怀里轻笑,方湄的能力,他早就知道。突然,他抱着温冬的手臂,紧张地问:“ 

你的项目?你们没有……” 
温冬咬他的耳朵,“你这样问,太小看我们的专业水准了!项目谈成了,双方都很满意。中方老 

总和方湄形影不离,对她呵护有加。” 
“他们结婚了?”宁若言小心地问。方湄嫁给一个能给她真正幸福的人,是他最大的愿望。 
“还没有。我相信,他们是幸福的,和我们一样幸福。”温冬含着宁若言的唇,把话送进他的嘴 

里,“放心吧,好人都会得到自己的幸福的。” 

在签字仪式的酒会上,温冬曾问过方湄,既然相爱,为什么不答应人家的求婚。方湄展开迷人的 

笑颜,斜睨着温冬说:“有你这种人在,我怎么敢再结婚?一次还不够吗?” 
看到温冬脸上变了颜色,方湄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有爱,我不会再在乎那一纸婚书。没有 

爱,那张纸又有什么用?现在,我只在乎我手中的爱和幸福。” 

“去床上!”宁若言勾住温冬的颈,催促他。 
温冬抱起他,边走边说:“你今天很主动啊!一个月不见,很想我吗?” 
“是啊!想死了!”宁若言扯着温冬的衣服,吻着温冬的脸。 
两个人很快便裸裎相对。宁若言推倒温冬,俯下头,含住他的脆弱。 
温冬喘息着说:“你今天,见鬼了?这么主动?” 

“喂!你干什么?”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温冬,发现宁若言笑嘻嘻地折起了他的腿,涂沫着润滑 

剂。 
“嘘,别叫,保存体力。”宁若言的手指探了进去,开始轻微地扩张,“明天,我要出差。” 
“呜。这么快?!”温冬欲哭无泪,只得放松了身体。 

“喂!你还有完没完?这是第几次最后一次了?”温冬哑着嗓子吼。 
“谁让你总是诱惑我,让我停不下来呢!”宁若言按住温冬的腰,准备再次进攻,温冬拧着身子 

要逃…… 

又一番诱逃开始了!这出后宫诱逃的现代版竟然无法结束了。 

――完―― 






※※※※※※
微风吹拂;趴着如故~~~~~~ 

 

 
 于睫……………………文录  '深蓝的海水' 0  05。26 15:41 1827 
  《后宫诱逃之现代版》BY:于睫  '镜子熊熊' 100K 10。02 22:09 1770 
  《特工》BY:于睫  '镜子熊熊' 123K 10。02 22:06 1243 
  番外——BY:于睫  '镜子熊熊' 17K 10。02 22:06 466 
  《纸上谈兵》BY:于睫  '镜子熊熊' 14K 10。02 22:05 585 
  《习惯疗法》BY:于睫  '镜子熊熊' 11K 10。02 22:04 626 
  《两个人一回事》BY:于睫  '镜子熊熊' 92K 10。02 22:02 763 
  番外——《胳膊肘向外拐》BY:于睫  '镜子熊熊' 9K 10。02 22:03 442 
  《牧神的午后》BY:于睫  '镜子熊熊' 158K 10。02 22:00 980 
  番外——《暴力理论》BY:于睫  '镜子熊熊' 11K 10。02 22:01 606 
  《海与日出·印象》 (全)  '雨逸83' 74K 06。17 22:23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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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谈兵》 
文化衫是怎么流行起来的?不知道。 
始作俑者,据说是个长期找不到工作的待业青年。 
一件印有“别理我,烦着呢!” 的廉价纯棉圆领衫掀起京城新一轮流行。眨眼之间,全城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成了文化人。 

第一次见到他那天,我穿着一件前胸印有“沉沉一线穿南北”的文化衫,手里拎着个醋瓶子。 
他站在小区杂货店门口,低着头,正在点烟。 
我进门的时候,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盯着我胸前的字,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 
我目不斜视地走进店里,眼角的余光看到他下颌处的圆形凹坑,象林青霞或是迈克尔?道格拉斯。 
“红卫兵!”他在我身后轻哼了一声。 
我回头,只看到他的背影,白色文化衫背后印着四个毛笔字――纸上谈兵。 

我是京广线列车上的小乘警,文化衫上这句毛主席诗词正好暗示了我的工作地点,没想到被那家伙嘲笑是红卫兵。 
“那人谁呀?”我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龙门米醋,冲着店门努了努嘴。 
“不知道。听说是新搬来的。也有人说是老住户,一直没过来住。” 

我拎着醋瓶子,顺道去幼儿园把4岁的小外甥接回家。我们家老太太开始张罗着煮饺子。 
小家伙蹬着小三轮围着我转着圈嚷:“小舅舅,小舅舅,我要听打仗的故事。” 
我愣了一下。打仗?纸上谈兵?那个下巴长着“美人坑”的小子,别是什么军校学生吧? 

当然,他不是。 
三天后,我休假结束,在北京开往广州的火车上,又见到了他。 
他穿着七喜小人儿的圆领大背心,被乘客和列车员扭送到我面前。我穿着警服。 
“我真不是小偷,不信,你可以搜身。”他面向我伸开两条手臂,一脸无辜。 
我刚参加工作不到一年,怕被人嘲笑毛头小子,穿上警服时总是故作严肃,假装老成。 
于是,我不理他,板着脸问他身后的人:“谁是失主?” 
没人出声。 
“不是你先喊抓小偷的?”列车员推了一把旁边的年青人。 
年青人讪讪地看着我,小声说:“我没丢东西,他一跑,我,我一时着急,就……” 

我劝走见义勇为的乘客和列车员,留下一对儿事主做笔录。由此得知,纸上谈兵原来叫谭兵,假失主叫项海涛。 
事情听起来似乎很简单,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是两个熟人之间的玩笑。 
我皱着眉,以不耐烦的语气教训了他们几句,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他们起身时,车厢晃动了一下,项海涛抓住了谭兵的小臂,但很快被他掣出。 
谭兵手扶着桌沿以俯视的角度与我的目光短暂相接,又迅速调转开。 
那个瞬间,我断定他认出了我。 
心里突的一下,以为他会和我说什么。但是,他没有。 
我有点莫名的失望。随即,又暗笑。 
每天和我擦身而过的人不计其数,难保没有第二次或是第三次相遇。谁还能记得谁? 
方向不同,即使有交点,也不过是转瞬。 

一个星期的时间,足以忘记一个与自己的生活毫无关系的人。 
如果不再相遇,也许会永远忘记。 

那个夏日的午后异常炎热,老杨树上的知了不停地叫着“热呀!热呀!” 
小外甥哭着闹着要吃冰,被聒噪得无法午睡的老太太一声令下,把我和小少爷发配到楼下小区新开的冷饮店。 

谭兵站在刨冰机、扎啤机和冰柜间,笑着招呼我,下颌的“美人坑”忽浅忽深。 
我坐在冰柜前的高脚凳上,看着他熟练地往冰屑上浇着糖浆、红豆和水果丁。 
他问我要不要扎啤。我说好,那就来一扎。 
从他手里接刨冰碗时,我碰到他的手指,冰凉。他转身走向扎啤机的时候,我发现他穿的是那件“纸上谈兵。” 
我笑道:“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指上弹冰。” 
他端着扎啤不解地看着我,阳光下的眼睛闪着琥珀般的光芒。 
我接过杯子,用热乎乎的手点点他湿凉的指尖。 
他明白过来,把左手的无名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说:“你也是名副其实的‘沉沉一线穿南北。’” 

小外甥坐在一旁咔嚓咔嚓的吃冰,我大口往嘴里灌着扎啤,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他说这套老式小区的房子是他父母的单位分的,二老过世后也没有收回去。他以前上学住在有钱的亲戚家,最近毕业了才搬回来。因为专业太冷,一时找不到对口的工作,就先盘下这个冷饮店干着试试。 
我跟他说了些警校和火车上的趣事,很自然的提起他上次被群众当小偷的事。 
他有些尴尬地笑,说那人是他同学,两个人闹惯了。 
他说话的时候,“美人坑”在我眼前晃啊晃。真想伸手摸一摸那个凹坑,看形状估计手感不错。 
因为走神,以至于他说的好几句话我都没听清,只好掩饰地看着他傻笑。 
“你笑起来象个缺心眼儿。”他揶揄地说,“傻冒儿小警察。” 
“嘿,小子,你别来劲啊!我身上可带着铐子呢!小老百姓见了我,怎么也得尊称一声滕警官吧?” 

整个儿夏天,小外甥对我言听计从。只要家里有人说我两句,我使个眼色他就会毫无犹豫地冲上去,胡搅蛮缠、撒泼打滚地替我说好话。十足一个吃人嘴短的小人。 

我的床头,新贴了一张从《大众电影》里扯下来的彩色插页。每时每刻,林青霞都在我枕畔巧笑嫣然,下颌的“美人坑”清晰可见。 

又是一个炎热的午后,夏日阳光透过玻璃窗射进凉意阵阵的冷饮店里。除了灿烂与惬意,我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小外甥坐在冷饮店一角的玻璃椅上,晃荡着小胖腿,美滋滋地吃着“和露雪”;我捧着一杯扎啤坐在谭兵对面的高椅上,盯着他的“美人坑”边傻笑边闲谈。 

“咕咚”一声,赶不及扑救,不老实坐着的小外甥已经大头朝下栽倒在地上。 
我抱着额头淌血的小家伙冲出冷饮店,正撞上骑车买菜回来的孩儿他娘。 
“滕腾,我儿子要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我抱着小家伙钻进出租车,姐威胁的话震得我脊背发麻。 

虚惊一场。小家伙没什么大碍,只是搓破了皮,止血消炎后就欢蹦乱跳地跟我回了家。 
吃晚饭的时候,姐和妈一起数落我,小外甥嚷着:“不许说小舅舅!不许说小舅舅!” 
姐夫纳闷地打量我和他的宝贝儿子,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协议。 
老爸比较理性,问起小家伙受伤的原因。我这才想起,还欠着谭兵扎啤和冰淇淋钱。 

我没少付过谭兵一分钱。怕他以为我的本意不是来吃冰。但是,有时候,又希望他认为,吃冰并不是我来冷饮店的唯一目的。 
这种矛盾心理很可笑,却使我整日深陷其中。 

我推开饭碗,拿上十块钱直奔冷饮店。 
很意外,关门了。还不到8点。店门上的营业时间明明写着到晚上9点。 
我凭记忆摸索到谭兵的住处。还钱并不是主要原因,只是有些担心。 

大门虚掩着,敲了几下没有人应,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客厅里没人,敞着门的房间里传出谭兵的叫声:“放手!你放开我!” 
听到谭兵的叫声,我脑子里危险那根弦已经绷紧。 
毫不犹豫地闯进去,我冲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大吼一声:“别动,警察!” 

床上的两个人怔住,一齐扭头看向我。 
我也怔住。那情景,对我来说,应该说是震惊。不是我想当然的入室抢劫。虽然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很象是在厮打。 
也许确实是,因为我清楚听到谭兵喊“放开我。” 
但是,他们并不是为了抢劫而厮打,这很明显。 

压在谭兵身上、支起身子瞪着我的男人,我曾在京广线的火车上见过,是项海涛。他虽然衣裤齐全,但埋身在谭兵双腿间的姿式令我头皮发麻。 
被压制住的谭兵仰躺在床上,文化衫被推至腋下,褪下的裤子挂在一条腿的膝盖上,另一条腿完全赤裸。暴露得胸膛和腰腿刺激得我一阵阵打抖。 
我和谭兵对视着,后退。 
我不相信我的眼睛,居然会看到这样的谭兵。事实上,他正是以这种不可能的样子,出现在我的眼前。 
“恶心!!!”我低声咒骂,逃一般离开了。宁愿没有来过。 

站在晚风习习的小区花园里,我才意识到自己已是汗流浃背,紧握的双拳一直在颤抖。 
摊开手掌,十块钱已被汗水浸透,攥得象一条扭曲的毛毛虫。 

我不再去冷饮店。 
小外甥很不满,先缠后闹,我虽然不胜其烦,就是坐着不动。 
老太太没辙,骂了我几句,亲自带着小少爷去吃冰。 

有14天没有见到谭兵了。 
以为不见他就不会想起他,就会忘掉那恶心的一幕。 
但是,很可怕,我忘不了。甚至于,他频繁在我眼前闪现,包括梦里。 
他裸露的胸膛和腰腿,与我对视的眼睛,下颌处圆润的凹坑,令我一次次在慌乱中惊醒,汗如雨下。 
厌恶,又不能自拔…… 

第15天下午,在小区的杂货店门口,我再次与谭兵不期而遇。 
他往外走,我要进门,就那么擦身而过。 
忽然觉得不甘,我停住脚步,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和后背上的“纸上谈兵。” 
“谭兵!”终于叫出来了,我定住不动,心惶惶地等他的反应。 
他站住,侧着身子看我,眼神冰冷,声音更冷:“不怕我恶心你?” 
“对不起。”我不知道说什么。对那一幕念念不忘的我,是不是更恶心? 
他的头低下了,随即又抬起,眼里的冰已经消融,“美人坑”里似乎也盛着笑意:“一会儿带小家伙来吃冰吗?” 
“我还欠你钱呢。”我也笑了。 

那天的事,我们都没有再提,刻意地忽略了。 
我仍会想起他半裸的身体。有几次,居然梦到压在他身上的人是我,并且在梦中亲吻了他下颌处可爱的凹坑。 
醒来后,我竟没有觉得恶心,还一遍遍回味亲吻“美人坑”的感觉。 
虽然,现实中,那个凹坑,我一下都没敢碰过。 

9月初,我和同事在列车上抓捕了一名通辑犯,立了个小功,发了点奖金。晚上,我请几个朋友到谭兵的冷饮店喝扎啤。 
朋友散去,我留下来结帐。谭兵说他请了,我呵呵笑着接受了他的好意。 
和他一起锁上店门,我们并肩往楼群里走。 
“你跟项海涛,是那什么吧?”走到他家楼下,我冒出这么一句话。不知道是酒壮熊人胆还是酒后不留口德。 
他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顾自走进楼门。 
“你说说呀,我没别的意思。”我紧走几步跟上他。 
他要关门,我用脚挡住。 
“你喝多了,回家睡觉去,少跟我这儿闹事儿。”他阴沉着脸。 
我不理他,强行挤进去。 

“对,我是同性恋。你要想吐,我有维生素B6。”他站在窗户前,背靠着绿色的窗帘,平静地看着我。 
“不想吐不想吐,真的。我那天就是吓了一跳,顺口说了个词。话说回来,那天,是不是那小子要用强呀?我听见你说‘放手’来着。” 
谭兵坐下来,递给我一瓶冰绿茶,淡淡地说:“嗯,我们已经分手了,也跟他说的清清楚楚。他就是不同意。火车上捉贼那次,我是打算躲到外地去的,没想到他追到了火车上。” 
我笑了起来,心里却发涩:“你心真够狠的。人家那么痴情,你就一点不感动?” 
“你懂个屁!”他白我一眼,说:“项海涛跟我不一样,他是家里的独子,他爹妈天天给他介绍女朋友,你说我能怎么办?” 
“只要是真心相爱……” 
“嘁!”他打断我,“我们这种人的爱情,不过是纸上谈兵。放到真刀真枪的生活里,一准儿被打压得不堪一击。犯不上较这个劲。” 

他站起来,懒懒地说:“不早了,你赶紧回家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 
我握住了他的手腕,他的脉搏在我的指尖砰砰跳动。 
“谭兵,如果,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怎么办?”我心里一下放松,总算给这段日子的惴惴不安找到了理由。 
他甩开我的手,好气又好笑的说:“你瞎起什么哄?” 
不管是酒壮熊人胆,还是酒后吐真言,我坚决地说:“我是说真的,不是纸上谈兵。” 
他笑着摇头,我一把抱住了他。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僵硬着身子瞪着我。 

他开始挣扎,想把我推开。我好歹在警校接受过训练,制住他不在话下。 
我紧紧抱住他,象梦里那样,侧着头,轻轻吻他下巴上的“美人坑”。很软的圆形凹陷,舌尖在里面打转的感觉,真好。 
他有些急了,头拼命的左右转动,想躲开我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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