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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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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 
方湄的眼睛也温润了,她把脸贴在宁若言的胸口,坚定地说:“别胡思乱想了,你不会失去我的 

,我保证。” 
宁若言的泪水从颊上扑簌簌地滚落,“方湄,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改变我们的生活,我不想的 

。” 
方湄抬起头,看着满脸泪痕的宁若言。今天的宁若言,实在是太反常了。 
“若言,你怎么了?我没有逼你啊!你不想改变我们的生活,那我们就维持现状好了。”只要两 

个人在一起,一纸婚书有什么要紧呢?方湄体谅地想着。 
“我知道你现在手边的案子谈得不顺,压力很大。你太累了,睡吧。明天是周末,中午我做你最 

爱吃的清蒸鲩鱼,好不好?” 
“方湄,别对我这么好。” 这会加深我的罪恶感。宁若言在心里说着后半句,闭上了眼睛。 

“若言,醒一醒,等会儿接着睡。”方湄轻轻摇着宁若言的肩膀。 
“嗯。怎么了?”宁若言眯着眼问,“今天不是周末吗?” 
“你先起来一下嘛,我换完床单你再接着睡。时间太久洗不掉了。”方湄摇晃着宁若言的手臂。 
“哦。”宁若言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站在床边,看着方湄利索地卷起被子,扯下旧床单堆在床边 

,又迅速地往床上罩着新床单…… 
宁若言看到换下的床单上那块暗红的血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眼前一阵眩晕,闭着眼靠在了身 

后的衣柜上。那染着自己血迹的枕头套和染有方湄经血的床单在他的眼前不断交叠着,嘲疯地闪 

现着…… 

“若言,你怎么站着也能睡啊?好了,快到床上接着睡吧。”方湄抱着换下的床单走了。 
宁若言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把脸深深地陷在枕头里。 
枕套上,一片水痕渐渐洇开…… 





第七章 

“若言,你怎么站着也能睡着啊?好了,快到床上接着睡吧。”方湄抱着换下的床单走了。 
宁若言跌跌撞撞地扑到床上,把脸深深地陷在枕头里。 
枕套上,一片水痕渐渐洇开…… 

应该羞耻的,竟然在那个男人身下扭动身体、喘息呻吟。 
但是,却沉溺了,沉溺于他温润的双唇,沉溺于他身体的温度,沉溺于他带给自己充盈的快感。 
应该逃开的,逃开他的臂弯,逃开他的怀抱。 
但是,却被诱惑了,被诱惑的甘愿迷失自己,被诱惑的忘记要逃。 


星期一上午,按照惯例,宁若言和温冬就电厂合资项目暂停的情况向诺曼先生做例行汇报。这种 

项目中途夭折的情况并不少见,诺曼先生对他们没有任何责备,耐心地听着,时而微微点头。 

“宁,这个项目暂时放下了。现在,你手里还有什么案子在进行?”诺曼先生转向宁若言。 
“目前还有三个合资项目在谈。”宁若言回答道,感觉温冬火热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逼得他不 

敢转头,脖子都僵硬了。 
“诺曼先生,我调派到北京的期限是到年底,我希望可以继续跟宁先生的案子。”温冬和诺曼先 

生说完这句话,很快又把目光调转向宁若言。 
诺曼对温冬的话不置可否,低头查看电脑里的项目进程记录。 
半晌,诺曼抬头看向宁若言:“宁,你怎么看?” 
“我?我对温先生的工作能力和态度很满意,我们合作的,很愉快。”宁若言觉得他的话只能说 

到这儿,再往下他也说不下去了。 
“不错,温确实是个可造之才。所以,我接受总部的建议,给温更多的机会跟进不同类型的案子 

。”诺曼看向温冬,“麦修正在做一个资产重组项目,在宁波忙得焦头烂额。今天,你先和麦修 

联络一下,做做功课,明天就去宁波吧!” 
“诺曼先生,我……”温冬还要争取,却被宁若言把话打断,“没关系,电厂案子的收尾入卷工 

作我一个人做好了,你明天放心去宁波吧。” 

从诺曼的办公室出来,站在走廊里,温冬深深地、意味深长地看着宁若言,然后抿了一下嘴唇, 

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目送着温冬颀长挺拔的背影一点点远去,宁若言垂下了眼睑。片刻,他 

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温冬办公室的房门。 

温冬正在讲电话,话筒夹在颈上,笔架在耳后,两只手在一摞文件里翻动。听到门响,他抬头看 

了一眼,很快又低下头,边讲电话边翻看文件,时而取下耳后的笔在文件上勾画着。 

宁若言想说完几句话就离开的,进门后就一直站着,看着工作状态的温冬。 
这时的温冬,虽然严肃,却是潇洒自如的,黑亮的眼中是不变的自信,轻启的薄唇和坚毅的下巴 

却是永远的诱惑,就连随手从耳后取笔、放笔的小动作也带着独特的魅力。 

看到温冬放下电话,宁若言缓缓地说:“诺曼的安排是为你好。” 
“我知道。”温冬平静地回答,慢慢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宁若言。 
“我刚才,不是故意不让你跟我的项目。” 
“我知道。”温冬走到宁若言面前,看着宁若言浓密睫毛掩映下如水的眼眸,“我知道你怎么想 

的。” 
“你真的知道?”宁若言抬起头,迎上温冬炙热的眼神。 
温冬伸手把宁若言拥在怀里,耳语般地说:“我知道,你也不想让我离开你的。” 
温冬的手臂加力,把宁若言揽得更紧,让两个人的心跳重叠,“想着我,好吗?哪怕每天只想一 

分钟。” 
宁若言把脸伏在温冬的肩上,轻声地说:“我会的。” 
温冬微微地笑了,“不管你会不会再逃,我已经被你诱惑,再也不能放手了。” 

电话铃响起,埋首于文件的宁若言瞄了一眼话机,是直线。 
他拿起话筒,眼睛盯着文件,嘴里机械地说:“你好,我是宁若言。” 
“今天想我了吗?” 
“温冬?”宁若言握住话筒仰靠在座椅里,一手揉按着双目间的晶明穴,问道:“你那边的案子 

进行的顺利吗?” 
“若言――”温冬根本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嗯?”他也只好顺着他的话。 
“我很想你。”是低沉的温柔,更是听觉的诱惑。 
“我很忙。”宁若言心里暖流荡漾,眉心却拧了起来,眼睛瞟着话机的拍簧。 
“不要挂!”好像看透宁若言的心思,马上阻止他,“说满一分钟。” 
“啊?”宁若言有些不解。 
“不要让电信局占便宜。”温冬好像很认真地说道。 
宁若言笑了,不要让电信局占便宜?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吧? 
“若言,若言,若言……”又是一声声仿佛自言自语般的重复低吟。 
难道他要念自己的名字念满一分钟吗?宁若言摇头。 
从来没有,被人叫名字叫到浑身像过电般痒苏苏的。 
“一分钟到了,再见。”温冬心有不甘地说着,挂了电话。 
宁若言兀自握着话筒,听着“嘟嘟”的盲音,迟迟不肯挂电话…… 

温冬离开北京已经19天了。每天至少一个电话,一般不会超过一分钟。有时他会耐着性子回答几 

个宁若言关于项目进展的问题,有时他们会简单聊几句。更多的时候,温冬根本不理会宁若言说 

些什么,只是所问非所答地、执拗地说着“我想你”,然后,像梦呓又像念经般一遍遍重复着宁 

若言的名字,直到念满一分钟,挂电话。 

宁若言曾满脸通红、不满地阻止过他:“别叫了,像念经一样,烦死了。” 
“那是我为我的信仰自创的经文。我很虔诚的,每天都要念,你烦也没用。”温冬赖皮赖脸的在 

电话里说。 
“恶心。”宁若言嗔怒道。 
“我有宗教信仰自由的,你诋毁他人的信仰就是侵犯人权。”温冬不愧在美国生活了11年,时刻 

不忘把人权挂在嘴上。 
“你那是邪教,应该……” 
“宁若言!”温冬愠怒地喝止他,转而又低声说,“每次‘念经’时,觉得你好像就在我身边… 

…” 
“你别肉麻了。”宁若言连耳朵也微微发红了。 

星期五晚上,宁若言坐在沙发上削苹果,方湄偎坐在他身边看电视。 
电话只响了一声,宁若言就接了起来。 
“下来,我在停车场。”是温冬。 

宁若言没有任何迟疑地起身换衣服,方湄拿起他削了一半的苹果,一下下刮着上面的血迹,轻声 

问:“谁啊?这么晚还叫你出去?” 
宁若言低头系着上衣的钮扣,说:“律师行的同事,手头有个案子出了些状况。” 
因为眼睛是不会说谎的,所以,宁若言不敢抬头,不敢看方湄。 
“你的手怎么样了?”方湄接着削那个苹果。 
“什么手?”宁若言一脸茫然地看着方湄。 
方湄冲着他系扣子的手努了努嘴:“你的左手,拇指。还在流血。” 方湄放下削好的苹果,走 

向卧室。 
“哦。”宁若言把拇指放进嘴里吮着,含糊地说:“没事儿。” 
方湄在卧室里扬声问:“会熬通宵吗?” 
“可能吧。你别等我,自己先睡。”宁若言走向大门,没有回头。 
听到门响,方湄手里的创可贴从指间飘落,打着旋,颤抖着,落在地上。 

宁若言狠狠拍了两下电梯的按钮,看着那不变的楼层数,转身进了楼梯间。 
从17层飞奔而下,既使是在10月末微寒的夜晚,宁若言的额上还是沁出了汗珠。 
停车场管理员拦住气喘吁吁的宁若言说:“宁律师,有个人一直靠在你的车上,他说是等你,你 

快去看看认不认识他,没准儿是个偷车贼呢。” 
“我知道。”宁若言如一阵风般掠过管理员,飞向自己的车位。 

站在离自己的车还有两米远的距离,看着黯淡光影下那个熟悉的身影,宁若言喘着气,竟迈不动 

脚步了。 

依靠车门而立的温冬听到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抬起头,倏地站直身体,大步走向站在高楼阴 

影下的宁若言,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几乎要把他按碎、压进自己胸膛的搂着他。 






第八章 
宁若言不知道是怎么把车开到凯莱的,也不记得是怎么进的房间。只记得温冬一进房就衔住了他 

的脖子,唇在他的颈项间如火般碾转着,手不停地撕扯他的衣服,在他冰凉的肌肤上挑拔着。 

感受着胸膛上麻痒的刺痛,宁若言闭着眼轻轻地呻吟着,扭动着腰。抚在腰上的手缓缓移到身后 

,冰凉滑腻的膏体随着手指的转动一点点的进入体内。宁若言抬起双腿攀附在温冬的身上,扭动 

的腰肢一点点提起,迎合着手指的深入。 

温冬抽出手指,翻转宁若言的身体,吻着他的肩和后颈,又轻轻吻着他略凸出的脊椎骨,下体轻 

轻用力,一点点地顶入。宁若言大声地呻吟起来,随着温冬在身后一下下的撞击,叫出了声…… 

温冬伏在宁若言的身上,吻着他的唇和下巴,宁若言抬起手撩拨着温冬额前被汗水濡湿的头发, 

温冬拉过他的手吻着。 
发现宁若言拇指上仍在流血的伤口,温冬抬起头问他:“怎么弄的?” 
“是你弄的。”宁若言有些不好意思,要抽回手,却被温冬含在嘴里,轻吮着。 
感到宁若言身体的变化,温冬放开他的手指,吻着他微闭的眼睛说:“你真敏感。等一会儿再给 

你。” 
宁若言闭着眼,感到温冬离开他的身体,爬下床,过了一会儿,又爬回床上,拿起他的左手,受 

伤的拇指被包裹住…… 
宁若言睁开了双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因染上了欲望的色彩而浮起一层氤氲。他欠起身,将唇凑 

近温冬,主动吻着他的唇。温冬回吻着他,顺势又把宁若言扑倒在床上。 
两具身体再次缠绕在一起…… 

温冬几乎每个周末都从宁波飞回北京,和宁若言像要融化彼此般的需索着,周日再飞回宁波。 

一周一次的相逢却使宁若言对温冬的思念愈加强烈。他开始每天数次登陆事务所内部的intranet 

,一上去就直接进律师介绍,然后在搜索里机械地敲下“Wen Dong”几个字母。 

他常常开着介绍温冬的页面,对着温冬那张严肃的证件照长长久久的凝视着。照片里,温冬垂落 

的额发覆盖额头的面积,英挺浓密的双眉飞扬的角度,翦翦双目注视的方向,领带的图案等等细 

节,都印在宁若言的脑子里。照片下的文字介绍,宁若言已能背诵,连哪个单词换行都记得清清 

楚楚。 

宁若言不清楚自己对温冬的渴望和感情算什么。他虽然没有单蠢到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但 

了解程度仅限于大学期间,和同学以局外人的身份进行的闲聊。现在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当事人 

”,却对自己的心情完全不了解。但他清楚地知道,过去那个重心灵、轻肉欲的宁若言只是个假 

相,真实的宁若言,是个十足的、被欲望所操纵的野兽! 

对于方湄的感情呢?他不知道那算不算日久生情,毕竟和方湄在一起已经六年多了,一切都习惯 

成自然。但宁若言可以肯定一点,从认识方湄那天起到现在,他对方湄从没有过激情和渴望。正 

视到这一点,让他痛恨自己,对方湄充满歉意。如果没有遇到温冬,也许他会和方湄结婚、生子 

,平淡的过一辈子。但是,现在,他不敢让方湄知道真相,他小心翼翼地掩藏着,努力让他和方 

湄的生活一如从前,没有任何起伏变化,包括房事。 

但他却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他越来越多的需要依靠对温冬的幻想才能做完,这让他痛不欲生, 

更加痛恨自己的卑鄙可耻。看着方湄睡颜里的满足,他曾难以自制的泪流满面,夜半时躲到洗手 

间里捂着嘴哭泣,狠狠地掴自己耳光。但是,只要接到温冬的召唤,他就像失了魂一样迎了上去 

,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只是停不住脚的往前走…… 

我一定被温冬施了魔法,宁若言不止一次地这样想。 

12月初的一个星期五下午,事务所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宁若言正在整理桌上的文件准备下班 

,温冬如旋风般推门而入。 

不同于以往西装革履的斯文儒雅,今天的温冬如同狂放不羁、燃烧着的火焰。一件短款的黑色哈 

雷“火鹰”皮夹克,双臂和后背燃烧、升腾的红色火焰栩栩如生,紧裹双腿的哈雷标准型深蓝色 

牛仔裤把温冬修长结实的腿型勾勒得完美到极致,他拎着两顶哈雷火焰半盔站在宁若言的办公室 

中央,兴奋地对宁若言说:“我今天带你去乘‘夜行火车’!” 

看到宁若言不语,温冬继续说道:“我和你说过的,我是HOG哈雷摩托车国际协会的会员,他们 

已经把我的那辆哈雷…戴维森‘软尾夜行火车’运到北京了。我一定要让你体会一下哈雷摩托神 

奇的魅力。哈雷摩托可是男人的精神图腾!” 
温冬眉飞色舞地继续讲着:“你知道吗?哈雷摩托的声音是经过注册的专利,哈雷摩托的排气声 

是最悦耳的音乐……” 

“对不起,温冬。”宁若言打断他,吐字艰难地说:“我今天不能跟你走。今天是方湄的生日。 

” 
温冬怔住了,木然地看着宁若言。 
“温冬,你别这样。我……” 
“不要解释,我不想听。”温冬退后一步,一字一顿地说:“永远不要跟我解释什么,只要你尊 

重自己的心,尊重自己的感觉。” 
望着温冬离去的背影,宁若言喃喃自语道:“尊重自己的心,尊重自己的感觉……” 

宁若言陪方湄到国贸的东方餐厅吃了一顿生日餐。方湄很满意宁若言送的生日礼物――蓝瓶的 

Bvlgari香水。这在宁若言的意料之中,Bvlgari的大部分产品方湄都喜欢,哪怕以前送过,再送 

她也一样高兴。方湄在回家的路上就忍不住喷到耳后一点,等红灯时把脖颈凑到宁若言的鼻端, 

要他闻一闻。她以为宁若言会吻她,宁若言也觉得应该吻她,但不知怎么,就迟疑了,然后,灯 

就变了。 
宁若言发动车子,说:“嗯,真好闻。很高雅的味道,这才配得上你。” 
方湄笑了一下,食指轻戳他的鼻尖,说:“贫吧,你。” 

回到家,方湄去洗澡,宁若言看着电话愣神儿。最后,宁若言还是给温冬在凯莱的房间打了个电 

话,一直没有人接。宁若言有点慌,温冬离开北京11年了,北京的道路也改造了八百回,温冬这 

个“外地人”自己驾着摩托会不会迷路?会不会出事?哈雷摩托是以硕大的体积,沉重的重量, 

强劲的马力闻名的,北京的道路应该对这种车型有很多限制吧?他要真被警察扣了倒好了。宁若 

言想着,拨了温冬的手机,还是没有人接。他开始在屋里踱步。 

宁若言穿上大衣,却站在门口不知该去哪儿,只好再拨一遍温冬的手机。响了好几声还是没人接 

,宁若言就要挂断了,电话却被接了起来。 
“你找我?”温冬冷冷地问。 
“你现在在哪儿?”宁若言长出一口气,接着问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 
“我有事。先挂了吧!”温冬的语气里竟有一丝不耐。 
“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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