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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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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下班高峰期的车厢,气味实在不怎么好。
正是初夏季节,车窗前头是余势犹在的暖烫夕阳,车厢内狭小的空间四处都是人。
混合了汗酸和各式气味的空气浑浊之极,想要屏息以待,却只换来更加深长的喘息和愈见明显的汗意。
宁若曦站在前门与发动机之间的楼梯板上,后背是一个穿着仔裤和白短T的男人,前面则是前门的死角,司机高高的坐在发动机以后,正端着方向盘低声的咒骂着前头堵塞不动的车流长龙。
宁若曦身上穿着市里北区三中素来以质感和款式闻名的昂贵制服。不过,这也是他最后一次穿了,因为明天他就要转学到南区二中。
宁若曦的肤色白净五官清秀,而且是不易出汗的体质,却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而略有洁癖,所以虽然每天上下学都要乘坐挤死人的公交车,他却还是改不了自己厌恶与陌生人肢体接触的习惯。
就像此刻,即使是在拥挤的如同沙丁鱼罐头般的车厢里,他也还是努力的找出了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
然而今天的宁若曦并没有平常那么走运,因为很快的,他就将知道他错的有多离谱。
男人的手从后腰摸过来的时候,宁若曦以为是错觉,闪身躲开对方的抚触,他回头极快的瞥了对方一眼。
对方是个目测在三十二三岁的成熟男人,穿着休闲风的白T仔裤,头发是那种有些毛茸茸的寸头,无框眼镜后的双眼眼尾上挑,即使抿着嘴唇也让人觉得似乎在笑的样子。
总体来说,这是个很帅的男人,但是宁若曦在看清楚他相貌的瞬间,却猛地煞白了脸。
僵硬的回过头去,他盯着车前堵的仿佛看不到头的车流,死死攥紧了前门上的把手。
背后的男人……是他在打工的俱乐部里,曾经“服务”过的客人。
男人从身上解下手提电脑的挎包,伸过去交给宁若曦,更低头附在他耳边轻笑道:“乖,帮我拿一下。”
宁若曦抖着手接过并不算沉的电脑包,按照对方的指示直直的将背带挂在自己的脖颈上,垂下来的电脑包正好挡住了他的腰胯和双腿的上端。
“真乖……,我给你‘奖励’哦。”
宁若曦温顺沉默的动作明显取悦了男人,对方在说话的同时,又开始了动作。
男人的手指节修长干燥温暖,轻轻的从裤缝里扯出制服的下摆,便俐落的探了进去。
高温的掌心贴住微沁着冷汗的细致皮肤的瞬间,宁若曦猛地一抖,随即就听到耳边有男人低声的调侃响起,“……怎么,这么紧张啊?真是可怜的孩子。”
说着宁若曦可怜,手上动作却更加的放肆,男人的指掌灵活的从少年不停颤栗的后腰游移到他的身前,然后便一手向上一手向下的掌握了宁若曦身体的两个重点,轻易的把他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而从他们背后看去,不过是两人在扶着同一根门把手而已。
指腹碾蹭上左乳尖的那一刻,宁若曦几乎要绝望的尖叫起来。
自暴自弃似的将身体的支撑力完全交给身后的男人,宁若曦压抑的喘息着,鼻尖掠过的是与之前的浑浊不同的冷冽淡香,是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道。
男人的指尖以玩笑般的姿态揉捻着宁若曦的乳尖,食指指腹起起落落的按动着凸起的乳突,其余的指尖则摸索着少年平坦微瘦的胸膛,偶尔在他小小的乳晕上描摹一两下。
男人借着车厢内部的嘈杂,大胆的在宁若曦耳边低语着,调戏玩弄着这个幼猫一样缩在他怀里不敢挣动的纤细少年,“喂……,小东西,你的乳尖是什么颜色的?嗯?”
宁若曦别过脸逃避着他近在咫尺的吐息,拒绝回答男人下流的提问。
男人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想要的答案,于是在前门的玻璃板上呲牙冲宁若曦毫无恶意的一笑——然后,不待他反应过来,男人一直静置在少年小腹处的左手突然发难,直接没入宁若曦的裤裆撮住他的一缕毛发,用力一扯。
“啊……”宁若曦疼的发颤,下意识的尖叫出声,声音甫出口就慌张的抬手捂住,漆黑的眼角霎时就委屈的快要滴泪。
男人在门上倒影里看着宁若曦,凑到他的耳边,耐心十足的又问一遍,“小东西,告诉我你的乳尖是什么颜色的?我只再问你这一遍喔。”说完,他撮住手里细软的毛发极轻的一挣,暗示意味浓厚。
宁若曦苦恼的闭上眼,随即又睁开,仰起头咬牙切齿的对男人答道:“……粉色,是粉色的。”
“那这里呢?”男人放开手里的毛发,指尖轻佻的捏住宁若曦垂软的性‘器,温热的掌心裹蹭着那个安静的肉团,聚拢的五指则若即若离的抚摸着两颗小球的根部。
宁若曦痛楚的抽了口气,脸红的犹若火烧,“……”
“什么?”男人两手使劲,把宁若曦更深的扣进怀中,宽厚的胸膛隔着单薄的棉布制服贴住他的后背,嘴唇就在少年的耳边翕动着,“宝贝儿,大点声,我听不到。”
宁若曦耻辱的眼眶泛红,犹豫再犹豫,他终于放弃的放软了紧绷许久的身体,“……跟我的皮肤一样。”
“哦……,这么说,你很少用它?”男人蜷起食指跟拇指,捏捏已经被他撩拨的半硬的器官尖端,“有自己摸过玩过吗?嗯?”
“很……很少……”宁若曦压着嗓子呢喃,带着明显的泣音。
男人的动作猥琐下流,声音却低醇深厚,仿佛陈年的美酒绝品的丝绸。他的手却像燃烧的火炭,所过之初激起一片熊熊蔓延的烈焰,令宁若曦全无招架之力。
宁若曦靠着男人,濒死般的抽着气,皮肤细嫩的脸颊不正常的滴淌着汗水,正在发育期的身体失控的颤栗痉挛,要是没有男人恰到好处的支撑,他可能早就软瘫在地上。
而男人也仿佛深知这一点,禁锢着宁若曦的身体,在电脑包和人群的重重“保护”之下,愈发放肆的逗弄着怀里的少年。
宁若曦被男人玩的既紧张又绝望,偏偏身体还背离他的意志,疯狂的兴奋起来。
当他在男人掌心不由自主的喷射而出的时候,宁若曦咬着嘴唇无声的哭了,好羞耻……真的……好羞耻……!
“可怜的,怎么哭了呢,不舒服吗?”
男人摸弄宁若曦胸口的右手从衣服中滑落,摸索着拉开电脑包的小袋,掏出一片湿巾撕开了塞进宁若曦的裤子。湿凉的棉片包住尚未完全平静的性‘器,少带了些力气的前后撸动,体贴的将内裤和性‘器上的精‘液以隐秘的方式拭净擦干。
宁若曦茫然的看着前方,视线虽放在车窗外却什么都看不见,浑身的触觉都集中在乳尖凸起的胸口和刚刚高‘潮过的身下……以及,男人的每一个动作上。
等宁若曦反应过来,车已经到站,身边下车的人擦过他的肩膀鱼贯而出。
而那个男人,也早就不见了。
敢在公交车上调戏高中生的男人,名叫方言,是南区二中的保健老师。
方言今年32岁,体格修颀容貌英俊事业有成,正是男人最招女性青睐的黄金时期,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
要说起来,方言这个人无论表面还是私下,都是个善于交际八面玲珑的高手,唯有两个被他的死党笑称为“怪癖”的坏毛病很讨厌。
第一,自然是喜欢欺负玩弄美貌的纤细少年。
这第二么,则是兴致来了不管不顾,管它是公车还是野地,一律把人摁倒直接办事。
方言从13岁时初尝情‘欲至今,被他以“野合”方式吃到骨渣都不剩的美少年,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堪称南区Gay圈新一代的“种马”。
当然,这个看似没有节操的方言也是有他的“原则”的,
——那就是,他从来不碰纯情小处男。
方言很小就没了父亲,他妈是市立医院的外科副主任,言行举止雷厉风行泼辣干练,跟方言相处起来不似母子倒像父子。
好在他妈当了几十年医生,对自家儿子的性取向并不限制,唯一的要求是方言不准带A字头的病回来
——至于其他,开明冷静的方妈很干脆的放牛吃草,任其发展。
方言也算争气,虽然从小到大闯祸闹事罄竹难书,却从没触犯过法律,更没因此耽误过学习,次次考试都擦着及格线顺利过关。
直把一干想藉由“成绩问题”把他踢出学校的老师气得吹胡子瞪眼。
方言的高中就是在南区二中念的。
那时候,方言跟他的三个死党在这所学校里是出了名的难管难教,老师看到他们没有不头痛的。
方言是四人中的“军师”,什么闯祸、闹事、打架,好玩的、刺激的,只要问他就一定会有答案,跟他在一起只要胆够大敢做事,谁都不会觉得无聊。
高中前两年方言及其死党把学校闹的鸡飞狗跳,惹得老师大骂他们“不成材”,却苦于抓不到他们的确切罪证,干瞪着眼看他们在校园里游来荡去伪装无辜。
高三伊始,方言他们转性收手,乖乖开始念书,成绩像搭乘了火箭般嗖嗖往上猛蹿,惊得之前还在臭骂他们的老师校长掉了一地的眼镜。
后来方言从二中顺利考上市立大学医学系,又以优异成绩毕业,无视了多家大型医院伸来的橄榄枝,硬是又跑回二中做个薪水低微的保健老师。
至于他回来的原因?那是秘密。
方言第一次见到宁若曦,是在上礼拜六晚上,地点是市内颇负盛名的成人俱乐部“猫眼”。
猫眼是一家主营同性服务的俱乐部,在圈内口碑甚好,这不只是因为它家孩子的质量好,也是因为它独特的规矩,它在自己制定的规则之内给你绝对的诱惑与放纵。
那晚是猫眼每月一次的“迷乱之夜”,方言才走进俱乐部的地下大厅,就看到一个脸戴面具身材臃肿的秃头男人,正把一个满脸是泪的清秀少年压在雕花的白石廊柱上猛操。
方言鄙夷的看了看他们,转头往他常年预定的贵宾室走去。
方言推开‘房门,屋里已经有三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呵,你们早到了啊?”
手里抱着香槟正要开的于默闻言,抬头瞥他一眼,“你真是闲得久了,对时间都没概念了。”约好的时间都迟到了四十几分钟,方言到好意思说他们“早到”!
方言腆着脸笑笑,“我不到,你们先玩不就好。”
于默身边翘着腿坐在沙发里的黑衣男子一呲牙,“结账的正主儿不来,我们底气不足啊。”
方言翻个白眼,“洛少驹洛帮主,你这个玩笑不好笑。”
三个人叽里呱啦扯淡个没完,然而另一个远远坐在单人沙发里的男人,却始终不曾开口。
方言他们倒也不在意,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直到酒喝的差不多了,方言才从茶几下面的暗格里掏出四张银色面具分发给死党们,“猎艳去吧,伙计们。”
四个人戴着面具一出门,就各自分开“寻猎”去了。
方言一路漫无目的的在地下大厅里溜达着,眼前见到的都是肉欲横流的景象,许多一看就知道背景煊赫头戴面具的男人,怀抱着赤‘裸如羔羊的少年就地作乐,布置奢华的巨大空间里处处回荡着男人痛快的粗喘少年的呻吟。
说是“迷乱之夜”,不如说是一场疯狂的群交派对更恰当。
方言觉得无聊,正准备转身离开,眼角却瞥到了一个少年的背影。
少年置身于一个魁梧男人的两腿间,正俯身为他口‘交,向上高高翘起的臀瓣包裹在一条暗紫色的蕾丝短裙下——暗紫色,在猫眼代表的,是“准MB”的意思。
换句话说,就是他很快就将坐台卖身。
据方言所知,在猫眼身着暗紫工装的少年屈指可数,而且几乎都是需要心理建设和辅导的纯直男,所以才会以“准MB”的身份给他们缓冲期。
在此期间,这些少年只需要为客人提供口‘交、腿交和手‘淫三项服务即可。
方言看着那少年在男人腿间起起伏伏的黑色头颅,没来由的好奇起他的容貌,他突然很想看看一个也许本是直男的“准MB”在取悦同性时,脸上会是怎样屈辱复杂的表情。
而这么想着的方言,也的确这么做了。
少年的表情果然意外的好看。
五官清俊的脸孔有着浓黑的鬓角和白‘皙的皮肤,嫩薄的嘴唇含吮着男人丑陋的性‘器卖力动作,喉间不时发出压抑的、类似呕吐的喘息声。
方言注意到,少年的眉睫是微微蹙起的,显然他本身是厌恶口‘交的,却又不得不做。
一直在被动的享受少年服务的男人许是高‘潮将近,忽然抬手按住少年的后脑勺,将贲张的肉柱更深的插入他的口腔,来回的抽撤律动起来。
少年惊愕的猛睁开眼,两手本能的挣扎着推拒男人的深入,嘴里发出窒息般的闷哼,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大力钳制。
十几秒后,男人的身躯僵直的绷住,少年则在他的胯下失魂般的停止了挣扎。
男人喘息着退开,射净的性‘器拖着淫靡的白浊黏液离开少年嫩红的嘴唇,发出气泡破碎的轻响。
少年跪坐在原地,嘴边滴淌着同性的腥咸体液,双眼暗沉无神,脸色煞白若纸。
看他的样子,像是多年坚持的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碎了一样。
绝望,却美得惊人。
方言在看到少年这个样子的瞬间就硬了,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嚣叫着“占有他”!
所以当那个男人意犹未尽的想要把呆愣的少年拖过来的时候,方言从隐身的石柱后面走了出来,一把将少年进了怀里,“抱歉,这个孩子……我要了!”
男人愤怒的咆哮起来,却在看清方言的银色面具时变了脸色,不满的神色化为小心的谄媚,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方言满意他的明智,勾起嘴角笑了笑,便将少年打横抱起,旋踵离开。
男人在目送他们离去后,全身像拆皮去骨般撑不住力道,当场瘫软如烂泥……
早上宁若曦一进教室,班长就笑着告诉他,第二节体育课他得要去保健室体检。
宁若曦点头应是,从书包里翻出需要的课本,默默的翻看着。
本来还想跟他套套近乎的班长看他这副沉闷的样子,不由有点尴尬,干巴巴的站了一会儿,就摇着头离开了。
宁若曦旁若无人的看着书,精致的侧脸在窗外投来的阳光映照下,好像会发光似的晶莹,害得他周围的一群男生女生看他看的几乎呆掉。
“天哪,这个就是转学考第一名成绩考来咱们班的宁若曦?他是男生?他居然是男生?”
“是啊是啊,我也快吓呆了,长这么漂亮的人居然是男生,太不可思议了。”
“切,有那么夸张吗?一个男人长那副样子,摆明就是个娘娘腔嘛!”
“就是说,还‘宁若曦’——若曦若曦,哪有男生会取那么软趴趴的名字啊,好恶心!”
“大头青,你会那么说根本就是妒忌好不好……”
“喂,蠢女人,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
“来啊,你有本事来啊……”
任身旁的人从小心翼翼到明目张胆的讨论着自己,宁若曦依旧表情平淡的看着手里的书,对那些善意的恶意的好奇的说话充耳不闻。
实在是他对这些议论的声音早就习惯了。
在以前的学校,甚至更久之前的小学和中学,无论成绩还是相貌都出类拔萃的宁若曦,都是人群的焦点。
可是这个孩子,同样也是个很难接近的人,不管别人怎样非议和挑衅,从没有谁能顺利的激起他情绪的波动。
这种情况下,宁若曦的独来独往和没有朋友的事实,也就显得自然而然了。
第一节课才下课,宁若曦就向班长请教了保健室的位置,婉拒了想带他过去的对方,独自往那边去了。
南区二中原来是一所收费昂贵的市立重点高中,后来被某位背景神秘的财团老董出资买下,改制为私立学校,之后的收费反而变得比同类学校还要低廉,这也是宁若曦会转来这里念书的根本原因。
校园占地约有八百亩,除了H形的主教学楼,两翼还分别有两幢I形的实验楼和综合楼,三幢建筑物半围起来的地方是广大的庭院和操场,操场的尽头就是红砖结构的保健室。
保健室是平房,一共有五间,房顶是太阳能蓄电板,大门冲着高高的院墙,窗后则是人来人往的大操场。保健室门前是一块白水泥地,门两侧以及对面的院墙脚下用矩形的白瓷水盆种着许多色彩冶丽的花朵,空气中充满沁人心脾的花草香。
宁若曦站在半掩的门前理了理额前垂落的发丝,这才敲了敲门,“您好,请问有人在吗?”
没有人回答。
宁若曦困惑的皱起眉,手上用了些力气,推门而入。
校园里独有的淡蓝窗帘是拉起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宁若曦突然感觉不妙,戒慎的盯着背对着自己的高背皮椅,他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皮椅慢慢的转了过来,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出现在宁若曦眼前,两手交叠着搁在小腹上的模样看似拘谨温和,实际却令他恐惧的危险邪异。
“嗨,宁同学,”方言勾起嘴角,笑眯眯的样子像是逮到了笨兔的狡狐,“我们又见面了。”
宁若曦脸色惨白的瞪着他,耳边嗡嗡的锐响,想叫却发不出声,想跑却压根就不能动。
方言慢条斯理的从椅子中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宁若曦的身边,先是伸手到他身后关门落锁,接着就盯着小孩的眼低声说道:“你是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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