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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傻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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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与水混淆,嗷嗷的惨叫也丝毫没有减少刺痛,他弯弓着背慌乱地四处寻找什么,本能地用着衣服擦拭着。
  逸知绕有趣味地站在旁边看戏,甚至还笑出了声音,“好了,我拿水帮你洗一下。”
  温柔的根本不像这个世界的音调,而是地狱的恶魔。
  傻子挣脱了痛苦的囚牢,不停地眨着泛红的眼,一秒的迟疑,头皮被扯痛的麻木感,哗地一声。
  头被按在了浴缸里,力气很大,可以想象出施暴者狰狞而又诡异的灰暗面孔,以及那杀人的恶毒想法,窒息感吞噬着身体,傻子剧烈地挣扎,奋力地拍打着水求救,狭小的浴室里是焦躁的水啪声。
  头上的手松开了
  傻子却没动,逸知笑着将头拽出水面,傻子大口大口的喘气,水肆意地流过憋红的脸,他盯着那波澜起伏的水,自己又将头探进水里。
  逸知一时愣住了。
  “玩上瘾了?”
  十秒,傻子又自己抬起了头,大概玩了二十几遍,才生厌了,逸知见他那傻样反倒笑了。
  “你要是每天能逗我乐乐,也可以考虑减少揍你的次数。”
  夜晚逸知躺在床上对着地上的人说着。
  按他下水时,确实有想杀他的冲动,还有些血沸腾的兴奋,好像也明白了杀人犯嗜血心里,但他不会杀人,因为之后会变得很麻烦。
  他啪的关了灯,夜幕里,独留地上迷失在迷宫里的孤独者。
  “素材在D盘里,你先看一下吧。”
  周六,上午十点,逸知对着过来讨论工作的梁知说着,便往洗手间洗漱了。
  逸知的工作是团队型,他是这个组的设计组长,提出的创意投票率和客户满意度是最高的,是组里的核心人物,所以,就算很多人对他不满,也轻易被他的工作能力征服。
  当然
  被叫到家里的只有梁治,工作配合度及默契,还有,梁治喜欢自己,肯定也想周末在一起,这是在给他表现的机会。
  逸知洗漱完后,到了房间,就看见梁治靠在傻子身边,看他画画。
  “……他画的还真不错。”
  “嗯……”
  逸知他对梁治说,傻子是朋友寄放在这里的,他也不认识,因为他不想让梁治知道自己有个傻大哥。
  两人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挪到电脑旁,开始讨论着这次海报的排版,这次的海报不是特别复杂,但要求比较高,早上十点到凌晨四点,才完成这细致精美的平面图。
  疲惫得挪动的力气也没有,倒在地板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好像有凉凉的手轻缓地纾解着皱紧的额头。
  梦?
  醒来时
  已经是下午三点,肚子咕噜的敲打,昨天开始,有三餐没吃了,早就前胸贴后背了。
  梁治还睡在旁边,打着呼噜,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看着地上睡觉的人,是梁治趁着自己睡着偷偷触摸。
  终于按耐不住了吗?
  快点吧,快点告白吧,我会答应的。
  炙热的视线让他回神,他挪过眼看向地上的傻子,一脚踹在了傻子腿上。
  “唔……”
  傻子眼里泛起了泪珠,逸知没有起丝毫怜悯之心,反倒有些恼火,那眼神是怎么回事,不服气?生气?愤怒?
  将厚重画本砸在傻子脸上,砰地一声,地上的人唔唔哭了起来,眼泪大把大把的滴在了地上,书角砸到了鼻子,血喷洒在了嘴边,迅涌地顺着皮肤滴在了地板上,几秒钟脸就已经血肉模糊,血腥味令人烦躁,逸知担心的叫着。
  “闭嘴,再哭,我揍死你。”是担心将梁治吵醒。
  哭声越来越大,孩子般嚎啕大哭,逸知也慌了阵脚,他至今为止没这么闹过,是很焦躁,想打人,但梁治又在这。
  “想死是不是……”
  恶毒语气里是恐吓,担心地板被血弄脏,他快速地拿着纸巾塞进傻子嘴里。
  “别吵,让我再睡会……”梁治在睡梦中不耐烦的说着。
  逸知急忙蒙紧了傻子的嘴,哭泣声哽咽于口中,豆大的眼泪混合在了血里,血腥味刺激着逸知,揪着傻子到了客厅,一滴滴血沾染着地板,啪的一声,逸知抽了傻子一掌,泪更大的掉落,心烦意乱地捏着傻子的耳朵。
  “把头仰起来,快点……”
  “呜呜……”
  傻子木然地站在墙壁抽泣,逸知将纸塞进了他鼻子里,按着他的头仰着,逸知拿着湿毛巾,毫无歉意地擦拭着满脸血迹的脸,哭泣声瞬间停止。
  “怎么不哭了?刚才不是哭的挺起劲么?”他捏了下这个高瘦的人,转而冷脸擦拭着傻子的脖子。
  “嘴巴张开。”
  瞅了眼高个子的人,逸知示范地张开了嘴,“啊……”
  呆然人毫无听觉,凝视快要发怒的逸知,果不其然吃了一脚。
  逸知掰开傻子的嘴。
  “纸呢?吃了?”
  用手指检查着,连一点纸屑也没瞧见,逸知啧舌的瞪视着,就听见傻子肚子咕噜噜的叫声,反应过来的逸知冷笑了一下。
  有些不理解,又有些了解,上次饿肚子,差点把房间拆了,这次就哇哇哭了几声,是变聪明了,知道那样会被揍,还是没力气吵闹了?
  “啊……不要吸我手指,笨蛋,脏死了。”
  逸知缩回手指,往毛巾上擦拭着,瞥了眼呆然的傻子。
  晚上梁治也留在这吃饭,逸知从来不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的厨艺,他觉得,精明能干优秀的男人怎么可以卷起衣袖,穿着围裙做饭,也太丢脸了。
  所以,也总是叫外卖。
  当然,如果和梁治交往,也可以考虑下露露自己的手艺。
  坐在客厅里吃饭,喝点小酒,聊聊天,自然一大部分是梁治在讲。
  “那个,他,真的不吃吗?”梁治看了眼关紧的房门。
  “他不喜欢吃饭……”
  逸知轻轻抿了个微笑,他控制着这个笑容,他笑的不好看,以前有人说过那是狐狸微笑之后,他偷偷练习了很久。
  “不吃饭?那他吃什么?”
  “他吃面包。”
  逸知喝了口酒,见梁治还要开口,急忙抢了话题,“对了,上次接到的平面图,客户很满意,这次他们要做个以《墨已沉香》为语做系列图,我打算……”
  “咱们就别谈论工作了。”梁治摆摆手打断他的话。
  “好……”
  逸知点头说着,那就说点别的。
  说吧,你的喜欢到了哪种程度?说吧,到底有多喜欢我?说吧,是不是按耐不住情绪了?
  “逸知……”
  “嗯?”
  拿着酒瓶的逸知吓了一跳,心脏猛然跳动着,内心的巨浪波动着神经,这么多年了,从没有过此刻这么紧张,不对,是激动,等了一年了他终于要说了吗?
  他稳稳神,外表平静地看着茶几上的啤酒瓶。
  “下个礼拜周六有时间吗?”
  要约我?
  逸知捏了捏颤抖的手指。
  “有什么事吗?”声音里却是波澜不惊的淡然。
  “我手上有两张茜迪演唱会的门票,位置也很优越,你如果有空的话,一起去看。”
  哦,听别人说过她的票不好买,是抢到的吗?
  还真是用心的讨好呢,有空是有空,但这么轻易的答应就没意思了。
  “这种事找女人比较合适吧。”逸知明知故问的说。
  “这不没合适的女人?”
  “你是找不到女人,拿我当备胎吧?”
  “我怎么敢拿你当备胎啊,我是真心想邀你去的。”梁治傻傻笑着说。
  “可是我不太喜欢那种环境……”
  “是舒缓的音乐,我记得你喜欢茜迪的曲调风格,你一定会喜欢的。”
  逸知停顿了会,考虑要不要再找个理由,“……可是我星期六要到朋友那去一趟。”
  “……要不你推后一下嘛。”梁治脸上显而易见的不去也拉你去。
  真有意思。
  “推了几次了,再推就有点不好意思了。”逸知继续着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好说歹说,逸知假装为难地回着。
  “……那我再问问吧”注意到梁治傻笑的脸,逸知用着易拉罐酒瓶掩盖住微笑。
  “那就这么说定了,星期六我在体育馆等你。”梁治回去时,说了这样的话。
  逸知关上门,靠在门边抿嘴偷偷乐了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朋友,逸知就梁治这么一个朋友,也是第一次交的朋友,怎么可能还会要到朋友那一趟呢。
  这么想来,高中时,有人要与逸知做朋友来着,但那需要把大量时间浪费在玩乐上,他不喜欢。
  记得高中时,总是稳拿全校前一二的自己,优秀的成绩,聪明灵活的大脑,羡慕,嫉妒的情绪总是缠绕身边,很多人讨好谄媚的送零食,请客,就是为了一道题,一份答案,巴结厚脸皮地围着。
  “逸知同学,请问第十六题你是怎么解出来的。”
  “第十九题呢?”
  “这句话的解释我还是有点不懂,能跟我讲讲吗?”
  优越感,随着问题的增加而释放。
  “这道题,我已经讲了一遍,我不想重复同样的回答。”
  “我继续教下去,对于没带智商的你也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上课的时候化妆打扮,下课却来问我问题,这里是有游乐园?你到底在想什么?”
  气哭的人数多了,班上的人也变的奇怪。
  “那家伙自负嘴又毒,别跟他说话。”
  “昨天美钰就被他气哭了。”
  “他很没礼貌的,别跟他玩。”
  自负,藐视,嘲笑,他早就免疫了。
  欺凌,是曾有人想那么做过,却被他恶狠语气气的一发不可收拾,还没动手就被老师抓到了,之后也没什么事。
  “想起讨厌的事了呢。”
  倒在床上的逸知自言自语着,挽了下散落于额前的碎发。
  黑暗的房间里,有丝丝凉意,也有细微的呼吸声,地上的傻子四肢张开,沉浸睡梦中,贪吃地吸允着手指,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突然眼睛睁开了坐了起来,床上的人吓了一跳,低骂了声,神经病。
  傻子视若无人地走出了房间。
  “上厕所?”
  逸知懒得理,闭上眼准备睡觉,尖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又摔坏东西了?
  明明懒得理会却又坐了起来,打开客厅的灯,客厅瞬间变得光明,厨房像是有老鼠翻塑料袋的声音。
  他走进了厨房,见到眼前的一幕,张大了嘴懵了。
  傻子跪在地上,扒垃圾桶里的食物吃,瘦弱的身体显的衣服很宽大,可怜的像只混迹垃圾堆的流浪狗,饿鬼投胎的大口咀嚼残渣。
  逸知早已抛弃掉入谷底的怜悯,开始在水面冒泡,浮现,他拽起了傻子。
  “别吃了,快吐出来。”
  抓着傻子到流理台狠拍着背,傻子哪懂得这个道理,用力地推开逸知,继续趴在地上,逸知眼疾手快地抢过垃圾桶。
  “唔唔……”奋力抢夺的人鬼哭狼嚎着,争抢着垃圾桶,逸知用尽力气也执拗不过这头无理智的牛,啪啪地抡了这个高瘦男人几记耳光。
  “哇啊……”
  傻子哇的放声大叫,一会又气呼呼的瞪着逸知,嘴边腌臜地流着混合口水的汤汁,“哈呼……哈呼……唔唔……”
  从脖子开始涨的通红,脸上是明显的红痕。
  逸知无奈的将垃圾桶藏到了洗手间,傻子满泪盈眶地瞪视着逸知的行为,直到关门,天塌下来般的扑在地上,敲打地板张大嘴用尽生命的凄厉大哭,皱紧的脸上流着能穿透地板的泪水,肩膀万分委屈地抖动着。
  看着地上耍赖的孩子,逸知轻冷笑了笑,打开了冰箱,拿了个鸡蛋,芝麻,火腿肠,伴随着狼号鬼哭的哭泣声,逸知兴致勃勃地哼着调调做了个炒饭。
  闻到香味的人,靠在逸知后面吞咽口水,手刚伸往锅里又被狠拍了一下,“去洗手,还有把嘴洗干净……牙膏不用我帮你挤吧。”
  回过头瞄到泪眼汪汪,摇着尾巴的狗,傻呼呼的眼都快要将锅看穿了。
  有点可爱。
  “算了,我带你去洗。”
  带着傻子洗漱后,逸知坐在对面,手撑下巴看着狼吞虎咽的傻子,鼓着腮帮子大勺大勺地往嘴里送,米饭来不及咀嚼就慌乱的吞没,发出咕噜的吞咽声,一分钟不到,一大盘炒饭瞬间少了一半。
  “有那么好吃吗?”
  习惯无人回答的问题,逸知笑着看着这个饥荒的男人。
  到底是饿到了什么程度,才会饥不择食的在垃圾里找食物,而且自己居然会大半夜的做饭给他吃,是愧疚作祟吧,有点可笑。
  不过,小时候的他也是这样的吗?
  不给吃的就倒在地上拍地大哭,不太记得了,只记得他总是站在打扮庸俗的母亲旁边,像受尽委屈胆怯的低头,母亲不在时,就会卷缩在角落里,阴郁而又冷漠的眼里是陌生是距离。
  因此他也非常厌恶傻子,就算16年没见,这种厌恶似乎也没改变。
  “唔唔……”恋恋不舍地来回舔舐盘子的人,终于明白盘子空了,难过的发出低吟声。
  片刻,又将桌子上几粒米饭扔进了嘴里。
  “脸上还有,这里。”逸知指着自己的脸说着,挂着大米饭的脸呆滞地一动不动,眼里又渐渐地汇聚了眼泪。
  逸知好笑地抢过盘子,清洗之后,又将厕所的垃圾放到了门口,帮着傻子洗脸,才关了客厅的灯。
  周六,清晨
  六点
  房间里
  逸知关掉了空调,打开了窗户,窗外早已经被晨曦染的清晰,温润舒透的凉风一缕缕沁入房间,轻轻抚摸着窗帘,逸知深吸了口新鲜干净的空气,舒缓了慵懒的心。
  周六他一般九点起来,可今天他调了六点钟的闹钟,他要去“约会”,虽然是晚上7点多开始,但想起梁治也许会告白,也得做点准备。
  踢了踢地上的男人,男人发出细微呢喃,而没有醒。
  煮了两人份的稀饭,煎了几个葱花薄饼,一叠酱菜,咬了几口,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少了盐吗?
  房门打开了,他转过脸,就看见傻傻愣在门边的男人。
  “去洗漱一下,过来吃早餐。”逸知说着,到厨房端了碗稀饭放在对面桌上。
  男人还傻站着,吞咽着口水。
  “傻站着干嘛,快点去洗漱。”
  心思不在话上的男人根本就没听到,直盯桌上。
  逸知不耐烦地在桌子上一捶,巨裂的一响,男人才回过神去洗漱。
  “白痴。”
  饭后,站在镜子前的逸知,比对着手里的两条领带。
  系上棕色领带后,扣上身前的纽扣,细细端视镜子里的自己,太严肃了,十分钟后,又重新换上了另外个颜色,红色,这条压在箱子里有一年多的领带,从未跟着他出过门。
  反反复复地换上不同颜色,不太挑的人今天也变的格外挑剔,脱掉西装,才留意到后面的人。
  轻拍打了下傻子的头。
  “今天不画画了吗?”
  毫无回应,傻子温顺地垂下了头。
  逸知笑笑,不再理会,坐在电脑前,输入了几个字。
  约会该穿什么?
  随便穿,便装,休闲装。
  这样吗?不能穿西装。
  逸知打开衣柜,里面清一色的名牌西装,全是上班穿的,休闲装也就普通的短袖五分裤,休假他一般在家作图,极少出去,所以没买什么衣服。
  穿短袖五分裤去吗?去看演唱会?没问题吗?
  其实,逸知是第一次去“约会”,他没和女生交往过,当然跟男人也是第一次。
  之前公司虽有集会,但他厌恶人多的环境,喝酒,大声说话,所以,都以忙,有事,推脱,久而久之也没人再邀他了。
  当然,也是他第一次去听演唱会。
  不是紧张,是激动,一年了,梁治看自己的眼神没变反而还有点温柔,这次借着演唱会邀请自己,也是为了像自己告白吧,他会怎么做?
  漫长的下午终于过去,傍晚,逸知晚了半个小时出发,是特意的,让暗恋自己的人等半个小时,这是很应该的事吧。
  到了体育馆已经7点,险些迟到的人被梁治抱怨了几句。
  演唱会开始前,很安静,安静被女人柔和清澈的天籁之音划响,现场给予的震撼力和感染力是无法比拟的,灵动的夜里,随着音符摆动的荧光棒像多彩的舞者,静静聆听音乐里曼妙旋律。
  逸知望着舞台上的女人,声音有点熟悉,有那么一刻,像母亲的声音,小时候,听过母亲唱过一首舒缓的歌曲,阳光下,庭院里,随意扎起长发的女人,穿着碎花长裙,抱着哥哥坐在秋千吊椅上,哼了那首歌。
  风雨总是飘进凡世之心
  徜徉的潇洒也难忘记荒唐的伤痛
  记忆总是在延续
  希望我一直记得
  我生命里的精灵
  谢谢你,宝贝
  是你发现了我
  让我变得平凡
  让我懂得珍惜自己
  夏夜十点,演唱会结束了,马路上飞驰过的汽车驶向城区,渐渐隐藏在被彩色灯光星罗棋布的城市中。
  随意找了家酒吧。
  柔和微暗的灯光,平缓的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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