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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tect-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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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生命总是无畏的,眼睛不曾染上过绝望,所以看到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那麽除了羡慕,是不是还有其他?
或许虚伪的面具能够欺骗所有的人,却独独骗不了自己,艾克知道,他的眼睛不会忘记这张总是带着憨厚朴实微笑的脸庞,他的舌头不会忘记土豆杂炖和烤牛扒的味道,他的耳朵不会忘记毫不掩饰却也实在的关怀,他的皮肤不会忘记肌肤相亲时的炽热温度。
然而……安格斯呢?
对於这个大个子的年轻人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临时的乘客罢了。
也许现在他还会关心、会在意这个大叔,但等下了船,离开了之後,他的存在就会像飞船越过的恒星,无论多美丽璀璨,也会很快被抛诸脑後,更何况他本身就不是什麽耀眼夺目的恒星,都已经是耗尽了核能整个星体冷却晶化的白矮星了……
“大叔?是不是饿了?要不我先去给你弄盘吃的来?”
比起他内心烦乱的纠结,年轻人完全摸不到重点的关心就像隔靴搔痒一样让人心痒却又恨得磨牙。
艾克低垂向下的目光落在了那副均匀结实的裸体上,突然一阵的头脑发热。
管他呢!
反正就要分开了,再过十个小时,飞船就要到达太空港,到那个时候,他就不再在这艘战舰的管辖权内了。这样的话,就算现在发生了什麽,都没有办法去追究了不是吗?
豁出去了!!
“安格斯!”
“啊!?是!”
安格斯给突然抬头表情严肃到好像刚刚做了类似弃船逃生一般生死抉择的大叔给吓了一跳。
“你一共可以休息多少个小时?”
“哦,啊,老大说我受了伤,所以安排我休息四个小时。”
“足够了!”
安格斯是不了解自己休息的时间长短跟艾克大叔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什麽重要关联,反正他也没打算出去转悠,本来就是打算在卧舱里面陪着大叔的。
他从来没有特别想要做的事,一直以来他都习惯了跟在萨克斯老大的身边,听他的吩咐去做事,老大那麽聪明厉害,听他的命令准没错了,可是最近有大叔在,他开始自己决定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比如说给大叔做牛扒和土豆杂炖,比如说给大叔安排在战斗中暂避的安全场所。
在摸索着划出来并逐渐习惯的生活轨迹中,他习惯了在回头的时候看到大叔的发顶以及因为稍稍低头而露出的後颈,也习惯了吃饭的时候从自己的盘子里勺出大块的土豆放到大叔的盘中,而且还特别喜欢跟大叔一起光溜溜互相舔来舔去磨磨蹭蹭搓搓揉揉地做练习。
他觉得很幸运,因为艾克大叔是个大好人,从来不会拒绝他。要换成是萨克斯老大,要是敢低头去看他露出一丁点身高的优势绝对被一脚踹飞,至於盘子里的大土豆块是不用分的直接是被抢光,至於练习什麽的……想起奶叔那张满布弹射痕迹的冷酷侧脸,眼神都像能割断人喉咙的锐利,嗯,安格斯肯定地告诉自己,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安全。
虽然他已经亲身了解到大叔并不像看上去的那麽“软”,要“硬”起来的时候能把人的脑袋给砸破……
所以被艾克大叔拉着到床边,然後被推上床,又被放平地压在床上面时,尽管不知道对方打算要干什麽,安格斯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平了。
平时思虑过多,凡事瞻前顾後的大叔一旦豁了出去,那就是不顾後果的勇猛,伸手抓着安格斯胯间还没觉醒的软物就一口下去。“嘶──”年轻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直白的挑逗,安格斯几乎是整个人弹跳地抽动了一下,全身的血液瞬间像潮水般汹涌地往那个本来柔软老实的部位涌过去,也就是舔舔吸吸的几下子,就已经让本来软软打瞌睡的小家夥变成硬长得完全塞不进嘴巴的大块头。
等艾克彻底含不住地张开嘴巴,那根斗志昂扬的大鸟笔直地弹了出来,笔挺地晃悠了几下,比起一片茫然躺在床上还没觉悟过来一副任人宰割状态的老实主人,这小家夥站得一个是威风凛凛,嚣张招摇。
艾克有点坏心眼地用手指轻轻弹了弹肥厚的顶部,就算安格斯把身体练得多强壮,这个部位仍然是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大个子忍不住用手臂撑着床支起半身,向对他恶作剧的坏大叔“缴枪”投降:“呜──大叔,别这样弄我……会疼的……”
“对不起哦,我只是觉得你这里有点可爱……”艾克斜着眼角看着安格斯的反应,一边握住了被他弹过的小家夥,慢慢地抡动安抚,伸出舌头从根部一直往上舔到了顶端,柔软的舌头给予了敏感又细致的皮肤充足的刺激,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探到下面的位置揉捏两个坠沈的囊袋。
能做出一大堆让太空港的色鬼们趋之若鹜的情趣美女,艾克绝对是综合了以往经验以及客户反馈意见而拥有了所有让男人舒服的手段,技巧一旦放开来干,安格斯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安格斯显然招架不住露出了色色本性的大叔,被按在床上舔弄着,好舒服可是又不知道能做什麽,让他双腿忍不住微半屈起来,脚後跟用力地搓踩着床褥。
如今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老大说得太对了!!之前让大叔很舒服,所以现在艾克大叔居然很主动地跟他做练习了!
对萨克斯老大的预知力安格斯简直佩服到五体投地的地步,这麽看来,绝对不能只顾着自己舒服,也得让大叔也舒服了,以後才能继续得到更多练习机会吧?
於是安格斯撑起上半身,忍住舒服到呻吟的快感,伸手过去摸了下艾克大叔一直伏在他胯间的脑袋:“大叔……大叔……”
“嗯?”艾克的回应声有点模糊,因为他的嘴里仍然含着他的部位,发出声音让口腔收紧了一下,让安格斯爽得声音都差点变调。
安格斯憋住了蠢动的欲念,总算把话完整地说出了口:“我也想帮你一起做……练习……可以吗?”
艾克瞪大了眼,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大个子的年轻人,怎麽他也知道那种两个人都舒服的玩法吗?不过艾克大叔很快就想到了安格斯并不是真的懂,他只是单纯地想要让自己也舒服而已。
这种纯粹的惦念比起肉欲的刺激更让人心跳加速,艾克不由得犹豫了起来,尽管上一次安格斯带着笨拙和青涩地给他用嘴巴弄的时候那种感觉简直几乎把他灵魂都吸出来的爽快,可是他依然不太想让安格斯去含一个男人的阴茎,即使是他自己的。
安格斯见他愣愣地待住了,便以为艾克大叔不知道要怎麽两个人一起做,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但这种事反正就是怎麽便利怎麽做嘛!於是他爬起身,下半身没有挪动而上半身则折到了艾克的身下。
大叔胯间的鸟儿有点可怜,因为没有人照顾,所以只能半硬不软地顶着裤子形成了一个凸起的鼓包,安格斯释放了它,裸露在空气中的老鸟有点畏缩地颤抖,身体要硬不硬地撑不直,脑袋更是不好意思地耷拉低垂着。
果然是大叔的东西,跟大叔一样“软软”的。安格斯像对待珍宝般用手指小心地捏住软肉虫般的阴茎,带着尊重与虔诚地低头轻轻地闻了一下小嘴的位置。
艾克突然有点鼻子发酸,是的,不同於以前那些只要一爬上床就猴急着把自己的东西捅进他的体内得到快乐的情人,安格斯笨拙不知讨好的真诚瞬间让艾克的眼圈有点烧红地热起来。
曾经他得到过很多虚伪的真诚,可当他彻底体会到失去一切的绝望後,他才明白那个自以为是的自己是多麽的可笑。当他已经不敢再有奢望,却在这一趟本来倒霉透顶的旅程中,得到了一个年轻人的一份真心相待。
作家的话:
“Three little pigs three little pigs~~~。”年轻人轻声哼着一首奇怪歌曲。
“哢嚓──”像死神的镰刀被磨砺发出的冷森金属微响,从墙壁的阴影处,一条强壮的手臂横出,手里开了保险的枪指住安格斯的脑袋:“You’re loud enough to wake the dead。”
插图3
Architect 18
18
已经有过第一次经验的安格斯不再需要更多的指导,对一切都好奇的年轻人似乎更喜欢自己摸索去了解大叔的身体,他半趴地压在艾克的下半身上,叼着羞涩的软鸟儿带动它上下起舞,一开始对方只能任其作为,但很快随着腰部不自觉地摆动,被动化作了主动,硬起来的棒子开始自行地在安格斯的嘴巴里捣弄起来。
艾克大叔发现自己所谓的防御力在安格斯的攻击下几乎等於零,没弄个几下就激动得差点又泄掉,难道说他真的是老了吗?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这一点上屈服和投降,艾克不甘心地开始了大反击,艾克的手非常有技巧地把捏着硬热的鸟身,时快时慢地搓弄,忽然俯下头张嘴就把根部下面其中一颗囊球含住,像吃果子般完全吃进嘴里。
“咦?嗄……大叔……怎、怎麽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那边的安格斯连声音都走调了。
绵软的果实在嘴里被舌头不断舔弄,舌尖不时隔着皮囊拨弄里面的小球,忍耐着根部处浓密的毛丛不断蹭到他的嘴唇和鼻子,艾克使出浑身解数,把安格斯竖直的鸟儿舔到顶端的小嘴不断吐出像水珠一样晶莹的腺液。
“呜嗯……”下半身一波波的快感让安格斯根本不能分神去应付上下两边的情况,他只能用嘴巴努力地含着大叔的那根,连舌头都笨拙得忘记动了,舒服的呻吟也因为被塞住嘴巴而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
青年直白又坦率的反应让艾克的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啊!就算已经老皮老骨头再也没有年轻时候的诱惑力,至少他还是能够让这样一个棒得让女人腰软的年轻男人神魂颠倒。
被舔得浑身湿润的大鸟已经撑到抵在腹部上的位置了,红得发紫的皮肤以及突兀盘踞的青筋足以说明它已经到达了膨胀的极限,艾克看着这根跟身体很成比例的粗壮玩意儿,有点头皮发麻後颈发凉的感觉。
他那里已经好多年没承受过外物入侵,而且安格斯更是个没经验的小夥子,要真刀真枪地来,那儿没准得裂掉吧?!
“……”他犹豫地悄悄用眼角偷瞄了一下那边的安格斯,却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的安格斯正努力地含着他的根部,头上绑着的绷带因为过度活动而蹭松掉了,散乱地半耷拉着带着几分不设防的脆弱,明知道技巧不纯熟却还是尽可量地把嘴巴张开,嘴角流出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甚至在他有时不小心会戳得太深而蹭到了喉咙产生了反射性的呕吐感时,安格斯浑身肌肉都会绷紧地防止自己咬伤对方而紧紧地控制住这种痛苦的生理欲望,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没有退开。
艾克的心脏突然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所有的担心和顾虑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他爬起身,把插在安格斯嘴里的那根缓缓抽了出来,然後在对方有点迷糊不解的眼神注视下再次把他推到躺平。
“大叔?……我做得不好吗?”
躺在床上的大个子青年老实极了,就像一块用酱汁腌好了的牛扒,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就要被下锅了,仍然大大方方地躺在砧板上展示自己的美味。
“不,你做得很好……”掌控着对方欲望的感觉实在太好了,艾克甚至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他不再惦记那些毫无必要的矜持,甚至带着些年轻时的毛躁,只来得及蹬掉一边的裤腿,而另一边甚至还没来得及脱掉地挂在膝盖上,跨坐地骑在了安格斯的身上,“我想跟你做更好的事……”
“艾克大叔?”
艾克的动作突然顿了顿,抬起头。
安格斯在他漂亮又深邃的眼睛里,看到了完整的自己。
真好,这个地盘是他的了,没有人能跟他抢,是属於他一个人的地盘!
正高兴着的安格斯听到了大叔缓慢,却清晰的话音:“其实我并不叫艾克。”
“咦?”
“我的名字叫米契尔,米契尔.道尔格,是一名……建筑设计师(Architect)。”
激情之後的睡眠总是让人舒服到从头顶到脚趾头地放松,大个子的青年睁开眼睛的时候,卧舱里仍然残留着一股让人脸红的腥膻气味。
到底做了多少次和多少时间,安格斯完全没有印象了,反正到最後,射掉最後一滴的大鸟从臀间的密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大叔的大腿完全何不拢地张开着,把他的大家夥含了好几个小时的小洞已经不懂得合拢似地张开着,灌满在里面的精液装不下地倒流出来。
尝到了情欲滋味的年轻雄性总是不知道节制为何物,承受了他热情浇灌的艾克大叔可就倒霉了。
对於站都站不稳得要他半抱着才能下床的大叔,安格斯心里又是满足又是愧疚。
大叔连腰都直不起来,更别说是起身整理自己,幸好安格斯习惯了收拾残局,手脚利落地把大叔抱到纳米浴室里头,给他洗干净了身体,但体内深处被磨得发麻刺痛的甬道肉壁太过脆弱是不可能用空气灌进去清洗的,於是安格斯接了些饮用的净水灌了进去,反复几次地清洗,才总算把里面带着些血丝的白色精液掏干净。
然後把大叔抱回床上,虽然卧舱的温度已经恢复,完全不需要再给大叔暖被窝,但安格斯很自然地直接长臂一伸,把人搂住之後还在大叔光裸的背部摩挲地揉了几下,下巴在大叔软软的头发上蹭了好几下,之後大被一拉闭上眼睛开始扯呼噜。
也是因为脑袋确实受了伤,然後又经历了几小时的“剧烈运动”,安格斯是真累了,睡得格外香甜,简直就像被卷进了宇宙黑洞般彻底睡了个死死的,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被他搂在怀里大叔其实并没有睡着。
等醒来的时候,怀里已经没有人了。
安格斯坐起身,随便抓了件外衣套上身,边撑大了嘴巴地打着大哈欠边随便抓了抓痒痒的肚皮,宇宙空间里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所以他不大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长时间,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大叔居然比他起得早。
之前看他腰疼得厉害站着都摇摇欲坠的样子,本来以为大叔的身体至少也得休息个十天半月才能够恢复过来。现下没看到大叔的人影,安格斯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慌,要是因为他的粗鲁和不知节制让艾克大叔以後再也不愿意跟他做练习那可怎麽办?!他完全不想跟其他人做这种练习,更……更不要大叔跟别的什麽人做这种练习!
可是……大叔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名呢!
这是连萨克斯老大还有奶叔都不知道的,属於他和他之间的小秘密,呵呵……心里头甜丝丝的感觉就像有一回悄悄地偷舔了老大从丛林里带回基地一个叫做“蜂巢”的奇怪东西。
安格斯看着反光板倒影里的自己正一脸傻乎乎的笑容:“米契尔.道尔格……这个名字可真好听!”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神清气爽地呼出一口气,比起引体向上和其他的一些锻炼,和大叔做的这种练习实在太舒服了。
也许艾克大叔是生了他的气,所以跑到哪里去了吧?
安格斯决定去给大叔弄一大盘的土豆杂炖,在里面放很多的胡萝卜和大土豆,让大叔好好的高兴高兴!
欢乐地跑去削土豆的大个子青年,并没有注意到宇宙星云的转变,事实上,飞船的航线已经变化了。
在他睡得像只棒小猪一样发出哼哼的时候,战舰已在太空港停靠,考虑到安格斯是唯一的伤员,所以萨克斯没有叫醒安格斯去干活,他们把海盗交接给了当地的联盟军队,拿到了通缉海盗的佣金之後就离开了太空港。
而在战舰停靠的时候,还有一位临时乘客默默地离开了这艘飞船。
太空港停机坪外的航运售票点,“滴滴──”有客人进门的提示音把打着瞌睡的售票服务生给吵醒了,太空港的上空正下着酸雨的雷暴,没有居民会在这个时间出门,本来想偷个懒的服务生没好气地抬头,却在看到来买宇宙航运票的客人时吓了一大跳。
站在窗外的男人一脸的颓靡,睡眠不足而且好像折腾得快要死掉的疲惫让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眼睛下面晕黑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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