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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尾作者:母之(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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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听?”
  
  “凤族不是只有难产而死才不能涅槃重生么?”
  
  余二被噎了一瞬,随即狠声问道,他直直看入凤疏的眼眸,一字一句带着无比的认真,“你能都让蝉衣绿衣从头来活,怎么会对你亲妹妹赶尽杀绝?当年是不是另有隐情?”
  
  银冠化为熔水从指缝间滑落,跌与青玉地砖之上复又凝住,有如镜面一般泛着冷光,“余二,即使当年另有隐情,本王凭什么要告诉你?”
  
  昨晚敖景白也曾如此问过余二,当时他怔在当地手脚发凉,愣愣不知如何回答,余二目光移到屏风侧,那三根凤尾虽插在梅瓶里,却好似种在心上,开枝散叶招招摇摇结出大片旖旎念想,他深吸一口气道:“照你昨晚说的拔尾定情,你我处到一块,小鸟儿又像是我亲生的,我们仨便成一家人,我怎不能知道真相?”
  
  余二将话一气冲口而出,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凤疏脸庞,岂料那张欺霜压雪的白皙面皮上一丝表情变幻也没有。
  余二的心隐隐下沉,喷了口气抑不住粗声哈道:“哈,难道凤王又要反悔?”
  
  晨光被雕花窗棂交剪地明明灭灭,投在凤疏眼眸之中,幽深犹如雪后荒原,之中景色不知是月夜静谧无声,还是隐着挟卷万物的风暴。
  
  良久,凤疏道:“我只是诧异,你竟然会答应。”
  
  余二脖子一梗,“不就定个情么,又不会少块肉,你我都是男人何必学那些女儿家磨叽,要不要,说不说,一句话!”
  
  余二吼完那句,便瞪着小眼死死盯着眼前人,那人神色沉静不知在想什么,余二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此生最恨之事便是出尔反尔被人欺瞒,凤疏昨晚的一句定情犹如石子投进波心搅出涟漪层层,今日他能冲口答应原本憋足了劲力,此时见凤疏一脸高深莫测的神色,余二心火上涌,脸色阴沉,这老凤凰若是敢戏弄与他,必要用拳头讨回几分面子。
  
  凤疏踱近几步,嘴边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缓道:“你倒把定情之事想的简单。”
  
  “不就是两人看对眼处一块去呗,水葫芦那水性杨花的娘们儿都定地不爱定了。”余二粗声道,望见凤疏微挑的眉峰,又补充道:“我与水葫芦不同,应诺了便会一心一意,你莫要想太多。”
  
  仿若初识之时在温泉池边一样,凤疏伸出两根冰凉手指掐起余二脸颊,未等余二反应便松手沿着颈侧滑下,动作似如轻抚,却又带着几分慎人的寒意。
  
  余二脑皮一阵发麻,眼前然闪过那朝歌市集之上呱呱聒噪的菜鸭被买主提溜着脖子挑剔打量的情形,却听凤疏续道:“定情不只有口头之约,还要有肌肤之亲。”
  
  余二滞了滞身形,一把覆上那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凉手,拨下来反手握住,定神稳心,呸声挑衅道:“不就是昨晚你对老子干的事么?怎么地,今天要我对你干?”
  
  凤疏难得一怔,将手指从那温热掌中抽出,这头呆鱼脸上强装镇定,心中怕不知是如何忐忑,掌心全湿力道极大,凤疏旧伤未褪又被余二这样紧握着,渗出几缕血丝,他不动声色负手在后,微眯凤眼凉声嘲道:“就凭你?”
  
  余二小眼一瞪,被那语气挑衅出几分怒意,撸了撸袖子猱身欲上:“凭啥不成!”
  
  他一连串的动作虽疾,但在凤疏眼中便犹如秋叶落地般缓慢可见,凤疏须臾之间便扣住余手腕反制在后,微叹口气轻道:“余二,本王若是现在应了你,便也是触犯天条。”
  
  现在余二犹是半龙半妖,当年凤裳因为神妖不得私通而落得凄惨下场,凤疏怎会重蹈覆辙?
  
  余二回过神来,只觉自己又被人戏弄一番,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哈,怪谁?若不是你们两只大小秃鸟所害,老子现在早已是威风凛凛的青龙!”
  
  凤疏放开力道,静静道:“所以本王要还你一副龙身。”
  
  他神色和缓,宛若暖风过境破开冰封湖面,“到时你我再行定情之事不迟,至于凤裳之事,本王此生不会对他人提及,但你若执意想知,定会让你如愿以偿。”
  
  余二微微一愣,怒气如胀河豚漏气一般丝丝外散,反倒有些不自在起来,微咳一声道:“当真?”
  
  凤疏道:“自然当真,本王一言九鼎。”
  
  余二回想了想,撇开对当初这老凤凰的偏见,这人倒的确是言出必行,还真没有出尔反尔之事,连当初答应的凤尾也早早兑现,余二放下一颗心来,不由自主咧嘴敲定道:“成,就这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拼了各种崩坏跨越式发展……叉腰指天下巴脱臼笑,请叫我袋鼠!!!

短小的补正,阿耽大神照耀我吧!




35

35、第三十五章(补正) 。。。 
 
 
  话说余二与凤疏这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敲定二人之事后,两人呆在同个屋子里,一时无话可说。凤疏本就寡言少语,自然不会与余二寒暄闲扯,自顾自取了一顶新冠拢起发丝整理仪容,墨发束起露出白皙脸孔,黑白两色泾渭分明,无可挑剔的五官显山露水,如长江落日时的千顷蒹葭从烟遮云埋出浮现而出,霸道刻入观者眼眸。
  
  方才争吵之时余二脑子发热不假,此时被晨风一吹本该镇定下来,不知为何却偏如一锅放凉的面条搅糊成一团,黏黏塞塞动弹不得。他直勾勾地看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留下一句“去找小鸟儿”便夺门而出,一路上暗啐自己,虽说当初也承认这老凤凰皮相不赖,可如今他一双手被烧残,按理说掉价不少,为何自己竟和被迷了心神,愈发觉得他顺眼起来?余二一边琢磨一边往敖景白处行去,待一进门便被一股花香呛了个喷嚏。
  
  只见敖景白懒懒趴卧在美人榻上,头枕在一位宫装美人膝上,另有一位美人跪坐在榻下,托着敖景白的一只手,拿银剪将敖景白的指甲细细修成椭圆。
  
  敖景白抬眼冲余二笑了笑,复对美人吟道:“万里西风桂树秋,蟾宫云箔夜香浮,既然是山高凉月时节,那便用桂子油罢。”
  
  美人软声遵命,取出一只金栗色的长颈玉瓶倒出桂子油在敖景白莹润五指上细细揉磨,敖景白努了努嘴示意道:“给小澶儿也用上。”
  
  余二转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小鸟儿仰面躺在边上一侍女膝上,朝天蹬着两只红爪,那侍女刚将爪勾打磨修尖,听了敖景白的口令,也取了桂子油替凤澶按摩上。
  
  凤澶见到余二,便要翻身而起扑将过去,余二伸手将它抱起来,只觉这只鸟儿好似放在桂花油里腌了一通似的,绒毛细羽都浸着花香,熏地余二头昏脑胀。敖景白晾举着双手站起身来,凑到余二跟前,桃花眼中波光流转,笑道:“怎么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
  
  敖景白见到侍女抱来的凤澶时心中便已明了,吹了吹指甲,一张俊脸几乎笑出八卦纹路:“莫要装傻,你俩舍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固然可惜,不过好歹把握住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就是稍显快了一些,莫非凤疏外强中干?”
  
  敖景白又上上下下打量余二一番,突然冒声道:“难道是你把凤疏?”复又拨浪鼓似地摇了摇头,定声道:“绝不可能,毁了我的美貌我都不信他会在下。”
  
  余二脑壳冒出一滴冷汗,虎声道:“你想歪到哪去了?我们只是谈了一些事。”
  
  “啊,什么事?”
  
  余二抚了抚凤澶的毛,又想起那揪下来的三根凤尾,带了些微不好意思回道:“具体的没说清,但差不多有谱了。”
  
  敖景白看着余二的神色,心中已然明白了七八分,一边真心替他们二人高兴,一边又替自己那倒霉弟弟惋惜一声,心中思绪浮到脸庞之上,便成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天光洒下,敖景白微微仰头极力开导自己,回想这天上地下美人何其多也,他又是个鉴美的高手,到时候给敖景逸搜罗几个极品,不愁敖景逸迎不来第二春。敖景白思及此处,心中郁结豁然通透,高高兴兴地随着余二去用早膳。
  
  当初余二和凤疏被捆仙金索绑在两端,行走坐卧一日三餐自然都在一处,如今即使没有了这道金索,这三餐同食的习惯还是延续下来。余二倒是愈来愈喜欢吃饭这件事,以往他孤身一人住在鉴湖精舍当中,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破桌上只摆一副碗筷,冷不丁便会生出形单影只的凄凉之感,如今且不论苍梧宫厨子能做出怎样的美食佳肴,只说几个人挤与一处同桌而食,热热闹闹便令人十分欢喜。
  
  敖景白提了双筷子塞到凤澶爪子当中,逗弄道:“小澶儿,看看会不会用?”被余二一掌拍开,笑骂道:“别欺负小的,你爪子能握筷子?”
  
  敖景白嗤声道:“怎么不能?”他龙身时龙爪能将筷子舞地虎虎生风还丝毫不失优雅,若不是被勒令在苍梧宫中要现出人形,早就摇身一变与余二展示一番。
  
  余二嘴中损着敖景白,余光瞄到端坐于主位之上的凤疏,也不知凤疏那双伤手是否用的了筷子,心念一动之下给凤澶夹肉片的筷子一转,往凤疏碗中搛几片百合青笋,又随口问道:“要勺子么?”
  
  凤疏手持一双白玉筷,扫了一眼碗中之物,又看了一眼余二,方淡淡拒绝道:“不用。”
  
  敖景白在一旁看地忍俊不禁,余二正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此时一位侍女急步而来,对凤疏通报道:“启禀吾主,东海龙王来访。”
  
  敖景白一个岔气咳嗽惊道:“景逸?”
  
  余二也是一震,见凤疏面色沉静起身离开,本该一同出去见见敖景逸,不知为何却犹如钉在椅子之上一般挪不动半分,只好借由着要喂凤澶的由头继续忙活。至于敖景白更是讪讪地赖在桌边,心虚地喝着一碗凉掉的豆浆,生怕敖景逸将自己押回东海逼上龙座,从此自由成浮云。
  
  且不说余二敖景白两人各怀心思,都躲在这里不愿出去,只说凤疏到了客殿之中,新任龙王身着金袍长身独立,一贯的谦逊和善,却有掩不住的深谋威仪。
  
  仿佛时光流转又回复初遇之时,凤疏甫见敖景逸便知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如今敖景逸大仇得报,又位居东海至尊,再也不用敛意收形,二人对视半响,凤疏抬手礼道:“本王今日正欲遣凤使至东海恭贺新王,不知龙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敖景逸摆手回道:“凤王客气。”
  
  凤疏被敖景逸纳入复仇棋局,两人之间早生嫌隙,两人一寒一暖一冷一热,咫尺之间似是隔着波涛汹涌的天堑,却还能平静寒暄。
  
  凤疏淡淡问道:“龙王此行是否为带敖景白回宫?”
  
  “不止。”敖景逸含笑摇头,道:“还为余大哥化龙之事而来。”
  
  “凤王预备何时送余大哥入龙泉?”敖景逸问道。
  
  “待定。”
  
  敖景逸笑笑道:“是待寻到一对龙角罢。” 
  
  殿外园中一只色彩斑斓的仙蝶扑簌着翅羽招招摇摇误闯进来,被殿中的气氛唬地一顿,凤疏自顾自挥袖将它一扫而出,“明人不说暗话,龙王想要什么大可直言。”
  
  那蝴蝶犹如落叶一般滚飘而出,敖景逸收回随它而去的目光,谦逊地摆了摆手:“本王不是来要,是来给,给一对龙角助余大哥化龙。”
  
  余二烧尾之时被凤澶截去天雷,成了一只半龙半妖的怪物,若是想化成一只真正的青龙,唯有将一对龙角嵌入龙泉石壁圆盘,入龙泉返璞归真重化青龙,凤疏沉声道:“余二自己有角,不劳龙王挂心。”
  
  敖景逸指向凤疏隐于广袖内的伤手,“凤王可还记得被涅槃之火烧灼的痛苦?”
  
  虽提及二人故仇,凤疏脸色却不动如山,情绪没有一丝波澜,静静回道:“拜龙王所赐,的确刻骨铭心。”
  
  敖景逸突然敛了笑容,道:“凤王可能有所不知,龙族锯角之痛可是数倍于凤王当日所遇。”
  
  他抬眼迎上凤疏阴沉目光,声音一贯温和,说出的话却并不好听,“余大哥被凤澶世子截了天雷,又被您威逼利诱扣在宫中,凤族对不起余大哥在先,他心地纯良不计前嫌,甚至还帮您找回世子,若是再忍痛锯角入龙泉,未免太过凄惨,再者余大哥是半龙,那对“龙角”即使锯下来了,怕还是过不了挑剔的夔龙法眼,白白遭受一番苦楚。”
  
  凤疏冷淡地看着敖景逸,犹如冰雕雪砌般面无表情,“那又怎样?”
  
  “对凤王自然不怎样,” 敖景逸闪过一丝鄙夷凉薄,正色续道:“但余大哥若化不成龙魂魄便要被神妖二气扯散,他于本王有救命之恩,本王愿以一对龙角换得他一副龙身作为报答。”
  
  凤疏冷笑道:“若仅是如此你大可直接去找余二,何必再特地与本王说明?龙王你我交情匪浅,不妨直言所图。”
  
  敖景逸摊了摊手,附和道:“凤王果然真知灼见,你我的确交情匪浅,棋逢对手何尝不是人生一大幸事?”
  
  凤疏回道:“不敢当。”
  
  敖景逸眼眸骤然闪过一缕精光,“余大哥曾与本王说您与世子带给他无尽麻烦,恨不得从未与你们相识过。本王以龙角助余大哥入龙泉,他返璞归真烦忧全消,清清白白重头开始,还请你们父子莫要再出现于他面前,好让他回过以往的逍遥日子,凤王意下如何?”
  
  鉴湖别时,余二匆匆去寻凤疏的身影犹如漫天冷雨将敖景逸浇地通体冰凉,他浑浑噩噩随着敖景白回了东海,见龟丞虾官们闹闹哄哄地将东海龙王龙体护送入水晶洞静待有朝一日龙王魂魄归位,唯有他知道东海龙王魂飞魄散再也不能复位,更遑论去天河源头姑遥山下与那敖尘同饮一江水。原本以为和母亲多年心愿得了,该是最为狂喜圆满之刻,岂料水晶洞中虽冷,却冷不过他一颗真心。
  
  当日在龙门,他一尾软尾金鲤率先越过龙门,幻化成龙之后,俯视水中瞪大鱼眼的青鲤,只微微一犹豫便狠下心来腾云而去,那时他以为先将眼前最为紧要之事做完,再回头寻余二不迟,谁知一步错步步错。余二并没在原地等待于他,却走上一条孑然不同的化龙之路。
  
  敖景逸悔在龙门弃余二而去,悔没早日向凤疏强要余二,悔那晚一时心急没亲将余二送回鉴湖,再下一道结界让他无处可逃无法窥探,敖景逸悔不当初。
  
  幸得上天垂怜,还有一线生机。
  
  那明眸善睐的柔弱凤族侍女要从头养一位完全属于她的凤王,只要余二入龙泉,得龙身,忘前尘,归本真,他敖景逸便能从新得一位完全属于他的余大哥。
  
  凤疏面色寒如冰霜,声音如同冰锥落地般斩钉截铁:“不可能。”
  
  敖景逸微微一笑,“凤王不用答得这么快,本王等你到下月十五,不过八月十五满月阴辉,对半龙半妖的大哥颇有影响,凤王切莫过了时限。”话罢也不留下与余二相见,告辞回身,走了几步,顿住脚步续道:“还有,观余大哥对绿衣蝉衣之感,若是知道自己入龙泉会尽忘前尘,怕是会宁死不从,为了他好,烦请凤王守口如瓶。”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起今天是过节,匆匆码了一段,节日快乐啊gn们!

继续撒狗血……叔被这么一刺激,好像可以干些神马。




36

36、第三十六章 。。。 
 
 
  凤疏目送敖景逸信步远去,转身而回,云靴踏在青玉地砖之上,步伐缓慢沉稳,仿佛方才敖景逸根本没有引起他的丝毫喜怒。
  谁知回到厅中,一见余二那张呆愣傻气的脸,便再强抑不住,自制轰然崩盘,抬手便把紫檀桌上的东西全都扫了出去。
  
  瓷器盘碟砰然落地,清脆响声如烟火炸于静夜,唬地攀在悬灯上的凤澶一个激灵,差点踏空掉下来。余二半张着嘴,原本以为他们两位仇家相见会惹出什么惊天大事,惴惴不安中见凤疏好端端地回来,正松下口气,又被那一摔摔地半张笑脸僵在脸上。
  
  凤疏冷冷扫眼席中,道:“敖景白滚了?”
  
  余二一愣,点头应是。凤疏去会敖景逸不久之后,敖景白在桌边坐立难安,生怕最后敖景逸冲进来把他拎走,最后撂下一句去打探打探,化成一道白光急急遁了。
  
  厅中陪侍的宫女随从们吓地面如土纸,伏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去收拾那滚在地面上的杯碗盏碟。余二更被弄地十分不是滋味,不过回想自己兄弟差点取了人家性命,理亏上三分,缓下口气试探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凤疏并不接话,似笑非笑道,“余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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