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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渡里有人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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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神医,那小儿是哪种血证呢”
“神医,呵呵。”柳帷傻笑两声,“叫我柳帷就可以了,神医就不敢当,我也只是恰巧会治这种病罢了。”
朱伯从善如流道:“柳公子,我家公子到底是什么血证,该用药材进补”
哪种血证笑话,他怎么知道!他又不是学中医的,那么多个脉理,那么多种中药,对他这么一个睡多醒少的人来说,只有梦里才有时间去记,问题是梦里记了,醒来了有可能记住吗
可是既顶了神医的头衔,也不能丢脸啊。
柳帷求救的目光直射上岑越,黑亮亮的眼睛眨啊眨,恨不眨出几滴眼泪来。
岑越想视而不见,但又避不过那道乞求的目光,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到床边。
柳帷立即很狗腿地搬了张椅子放到床边。
“他是我大哥,好息脉。”柳帷冲朱府众人竖了个拇指。
朱府的人自朱公子患病以来,只要是大夫,个个都敬若天神,当下个个对岑越恭敬不已。
岑越伸手两根手指搭在朱公子的脉上。
朱公子顺着那两根皎如白玉的手指往向看,立时屏住了呼息。
岑越坐得较近,从半透的面纱可看出脸部大致的轮廓与五官,简直惊为天人!
岑越哼了一声,收手,起身。
朱公子刚忘记呼吸,脸被涨得通红,大咳起来。
柳帷就站在二人旁边,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当下便不乐了,病得都快死了,还贪看美色,活该咳死你。
朱大善人立即上前心疼的轻拍儿子的后背。
“请问柳大公子,厚希他是什么血证”
岑越:“我姓岑。”
朱大善人:“抱歉,刚听闻柳公子言二人是兄弟,所以误会了,请多包涵。”
柳帷嘻嘻一笑,觉得柳越比岑越好听多了。
岑越:“热盛迫血,当凉血止血,解血分热毒。”
朱大善人:“那,该用什么药好”
未待岑越说话,柳帷立即道:“先煮点黄连当水喝,至于具体用药,你把我大哥辨的血证跟坐堂大夫一说,他知道开什么方子用什么药。”
朱大善人犹豫道:“黄连太苦了,能不能。。。。。。”
柳帷:“良药苦口利于病。”
良药苦口也能杀杀你的色心,敢盯着岑越看痴了眼,苦死你!哼!
“食补不如锻炼,用药莫如多动,不要怕磕碰到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要多走动走动,比如慢跑、打太极什么的。”柳帷将小心计耍了一遍,又回复神医的角色。
朱厚希:“慢跑打太极这慢跑好理解,这打太极,莫非是对着太极图挥拳踢脚”
柳帷哈哈笑着摆手,“不是,不是,是一套拳法,过两天我教你。房间记得通气,多走动,我们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
朱厚希:“今天教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治病要循序渐进。”
柳帷手指摩挲着下巴,太极拳那么多套路,哪记得清,不先花时间好好理一下,教到一半忘了岂不丢脸。
约好两日后来教朱厚希太极拳,柳帷便与岑越离去。
临行前,朱大善人亲自用银盘托着六个银锭子奉给柳帷作诊金。
“这是诊金,只要二位公子能把小儿厚希的病治好,老夫愿赠送半个朱家家产给二位。”
“诊金”柳帷抓抓头,对啊,他这是在给人治病当然得收诊金了。当下乐呵呵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六两银子一次诊金,朱大善人果然大方。
柳帷与岑越却觉得没什么。柳帷不清楚这个时代各项费用的标准是多少,而岑越则觉得别说半个朱家家产,即便是把整个家产奉上也不为过,肯收下更是给了他们天大的面子。
朱府众人见柳帷与岑越对如此优渥的厚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更加坚定这二人肯定是了不起的神医圣手。
当即恭恭敬敬地将两位神医送出府。
柳帷喜滋滋地对岑越道:“有银子了,我们去吃饭。”
“就去那。”柳帷指着正对面的客来居。
岑越看了一眼,人头簇簇的大堂,皱眉道:“不去,回家做饭。”
柳帷:“什么,那还不得我做啊,我现在肚子就饿了,我不做。”
岑越半眯着眼睛,盯着柳帷。
“再看我也不做,我只会做豆腐这一道菜,那还不是又吃豆腐,我不要吃豆腐,我要吃肉!”
岑越祭出杀手锏,“那是要很多银子的。”
“。。。。。。。”
柳帷像被刺爆了的气球,乖乖地跟在岑越身后回院子煮豆腐吃。
第16章 第 16 章
回到院子,柳帷熟门熟路用刀背打豆腐倒进锅中,把豆腐在锅里推了两下,…_…!又全碎了。。。。。。
柳帷探出半个身子朝房中喊道:“岑越,你去看一下香菇长出来没,今天还没来得及看。”
过了好一会,岑越从房中出来,半弯着腰掀起外面的罩布,看了最边上的树槽,粗粗细细的代料中冒出圆圆的一个褐色小头,像根火柴棒。
“怎么样”柳帷往锅里倒了半瓢水,盖上锅盖,又到灶前添材火,探出头来询问。
岑越伸手将那冒头的香菇掰下来,走近,摊开手掌“长出来了。”
“真的长香菇了,真的长了!”柳帷混身激动,从岑越手中捡起那根火柴棒,满脸兴奋。
岑越勾嘴,心情也不错。
“你、你怎么把它摘下来了!好不容易长出来的,你竟然摘了!”柳帷回神过来,举着火柴棒冲岑越炸毛。
岑越毫无一丝愧疚,振振有词道:“你没空看,我才掰下来给你看的。”
柳帷狠狠地挖了他一眼,朝院子走去,掀起其他的段木查看,都没长。
半个月了,唯一个长出来的还被岑越给摘了,柳帷欲哭无泪。
为了泄愤,柳帷往豆腐糊里倒了一瓢水,把豆腐搅成了豆浆。
岑越也不介意,捏着碗边喝豆浆,末了评价了一句,“盐放多了。”
“。。。。。。”
柳帷捧着早夭的火柴棒坐在一旁生闷气。
岑越:“怎么不吃,你不是叫肚子饿吗”
柳帷扫了那一碗白白的豆浆,没有一点胃口。
院门轻叩两下,霍睒端着一碗肉走进来。
“今天在林郊逮了只兔子,我娘说做得不好,让你们尝一下。”
柳帷从霍睒一走进来,双眼便粘在那兔子肉上,还未待他说完,在里面抓了一块放到嘴里,满脸知足。
柳帷吮着手指问霍睒,“兔子好逮吗明天我也去。”
霍睒晚上帮母亲磨豆腐,白天跟几个同龄的人去上次柳帷砍树的那片郊林逮兔子、獐子、狍子。
“不好逮,这只兔子以前被兽夹弄伤过腿,跑不快才被逮到的。”
柳帷失望,将手再次伸到碗里。
岑越用筷子狠敲了一下。
柳帷吃痛,收回手,拿起桌上的筷子,从碗里挑出一块最大的兔肉放进嘴里。
“小虎、小特他们逮到什么”
“逮了两只大田鼠,有半只兔子那么大。”霍睒比划。
“田鼠。”柳帷想了想,胃口退了一半。
霍睒:“我回家帮娘磨豆腐了,明天送豆腐来再取回碗。”
“好。”
霍家也住在椹大街,只是巷子不同,不过也不远,小半盏茶的脚程。
柳帷从碗里挑出一块大的送到岑嘴边,“你尝尝,野生的,好吃得紧。”
岑越嫌恶地避开了,继续捏着碗边喝豆浆。
真好养活,柳帷啧啧感叹。
添了一大碗白米饭,就着兔子肉大口大口地吞咽,吃了两碗米饭。
又留下四块兔肉,用来晚上下饭。
岑越见柳帷小心地将兔肉放进锅内,把锅盖严严盖上,很难理解,那么腻浊的东西,他怎么会觉得好吃。
“免得被老鼠偷吃了。”柳帷走出厨房,拍拍肚子觉得很满意。
岑越进房打坐调息。
柳帷则在院里复习太极拳。
到了第二天,回忆起七七八八,剩下的二二三三用自创的招式补全了。
岑越坐在一旁观看了半天,觉得眼皮沉得厉害,又进房调息去了。
到了第三天,二人来到朱府,被一早侯在门口的朱伯迎了进去。
朱厚然脸色依旧苍白,精神倒比前日好了许多。
“柳公子高见,多走动果然觉得气顺了许多,血斑也没像之前那样长了,连胃口也好了一些。”
柳帷点头道:“嗯,什么参茸大补都低不过身体锻炼来的强健,只要身体强健了,哪还会生什么病。”
朱厚希点头受教。
“因你的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所以这套内外兼练,柔和缓慢的太极拳很适合你。”
柳帷一边说,一边在后花园里一招一式演练起来。
一边比试,一边轻吟诵,“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
“。。。。。。有力打无力,手慢让手快。。。。粘即是走,走即是粘,阳不离阴,阴不离阳,阴阳相济。循环往复,无休无止,气象万千,变化莫测,故名之曰‘太极拳’ 。”
一套打下来行云流水,连绵不断,把朱厚希看呆了眼。
柳帷平喘了一下呼吸,“你从推手式开始学,学会了后再教你后面的十三式。”
朱厚希点头。
柳帷道:“定步推手要两人双手、双脚配合,你站到我对面来,这样两人形成阴阳形状。手握拳,活步推手,校正拳架,站近一点。”
“对,就是这样,随我缓推,这个主要是训练肢全的灵敏度的。”
“嗯,很好,你学得很快,要记住这一节的要点是‘沾连黏随不丢顶’。”
岑越皱眉看了一会,对旁边的朱伯道:“你也去学。”
朱伯:“我”
“对,朱伯一起来学,太极拳最适合老人家练了。”
朱伯心里默默流泪,虽然都叫我朱伯,但我才四十出头,正当壮年,哪里是老人家了。
柳帷教过朱厚希,又与在独自比划的朱伯推教几回。
“我觉得真得挺有意思的。”朱厚希独自揣摩了一会,两眼发亮,脸颊也有了一丝血色,“柳公子我们再推一回。”
“好。”
岑越伸手拎住柳帷的衣领,拖回身边,扫了朱伯一眼道:“让他们推,你在一旁指点。”
柳帷认同地点头,“对,你们俩个新学的一起练,进步空间更大。”
往复推手一个时辰,柳帷摆手道:“今天先到此为止,以后每天早上练习一个时辰。”
朱厚希与朱伯收手,
柳帷对岑越道:“我们回家吧。”
岑越点头。
朱厚希:“意升阁备好了茶点,不如移步阁中用点心。”
“不了。”柳帷摆手,“昨天的衣裳还没洗呢。”
“。。。。。。”朱厚希无语愕然了一会,接口道:“柳公子事事亲为,实令厚希深感羞愧。”
柳帷白了岑越一眼,“谁让家里只有我这么一个干活的人呢。”
岑越挑眉:“难道你还想让我做这些事!”
“是是是,你哪里敢指望着你,我哪天不任劳任怨地给你做饭洗衣服。”
“哼,算你识相。”
朱厚希看了一会,插话道:“洗衣服也不是急事,不如先用点心再洗也无妨。”
柳帷:“什么不是急事,不早点洗了晾干,晚上没衣服替换,又有脸色给我看了。”
岑越:“那还在这里磨蹭。”
柳帷:“这不正在拒绝吗”
朱伯看出朱厚希的心思,插话进来:“茶点和这次诊金都备好在阁中,聊表我们老爷和公子对二位的感激。”
朱伯的言下之意,有诊金了,你们再买两套衣衫替换,便不用急着回家洗衣服了。
柳帷听到诊金,活动了心思,想着要不要去阁中坐会。
岑越:“喝茶不必了,把诊金拿来。”
“。。。。。。”
朱厚希见状不好再说什么,奉了诊金,送二人出府。
朱伯对驻在门口眼睛粘着岑越背影的朱厚希道:“公子,回房吧,这里风大,公子身子才好,该小心才是。”
二人回到院子,柳帷先去看了香菇,又有几个冒顶了,把柳帷乐得眉开眼笑。
看完香菇后,柳帷坐在院子中数银子。
第17章 第 17 章
“二十一九,三十,三十一,一共是十五两六钱二百三十一文。昨天跟今天的诊金就占了十二两,看来知识真的能卖钱!照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筹够盘缠上路了!”
“岑越,我们今天买肉吃吧。”
“不买。”
“有钱了,为什么不能买肉吃。”
“我不喜欢吃。”
“我喜欢!”
岑越冷着脸不语。
“大不了,做两个菜,你吃你的豆腐,我吃我的肉。”
“准。”
“太好了!”柳帷两眼发亮,“我去买肉!”
“先洗衣服。”岑越伸臂拦住兴奋中的柳帷,指着木桶里的衣服。
“好吧。”柳帷垮了脸,熄了兴奋的火苗,乖乖到井边打水洗衣。
把衣服晾晒好,柳帷揣着银子去街上砍了一斤肉回来。
因为不知道怎么弄,便将切得大小不一的肉块直接扔水里煮肉汤了。
柳帷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捧着碗,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肉汤,又伸筷子在汤里夹了片肉放到嘴里砸巴砸巴地嚼着,看岑越对着那碗煮得白白的豆腐频频下勺,用手肘抵了抵道:“你知道吗,在我之前那个时空吃豆腐是有岐义的。”
岑越用筷子敲打柳帷的手背,柳帷吃痛缩回手。
“有何岐义”
“就是占便宜的意思。”
“哦”
“就像这样。”柳帷放下碗,手在岑越又柔又细的腰肢上摸了一把。
“放肆!”岑越冷喝。
柳帷猥琐嘿嘿一笑,“这就叫吃你的豆腐。”
岑越半眯着眼,冷了面,精致的五官像冰山上的雪莲,冷傲到了极点的美。
柳帷脑袋里的浆糊没被冻住,反被热腾腾地煮起来,思维还没跟过来,身体先倾上前去,在岑越漂亮到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这叫耍流氓。”柳帷脑里的浆糊已经彻底煮沸了,舌头无意识地轻轻舔了舔嘴唇,觉得甚是美味。
岑越的脸上很精彩,不停地变幻颜色,由白到红,由红到紫,由紫到青,由青到黑,携着火山爆发般的怒气,滔天铺地卷着热浪而来。
柳帷脑里的浆糊被这股热浪一烤,终于都烧成了灰,恢复了神志,扔了筷子连滚带爬跑出了院子。
身后传来碗筷摔地的哗啦声。
“还好跑得快。”柳帷抚胸,松了口气。
摔打声还未熄,柳帷有些担心了,岑越身上有伤,如果被气得发作了就惨了。
“别摔了,碗二十文一个,盘四十文一个,勺十文一把,摔了可是要花钱买的!”柳帷扯直脖子朝院里喊。
“哗啦!”一声巨响。
惨了,连厨房里的碗盘也遭难了。
柳帷哀叹一句,看来这次岑越真的气得不轻。
柳帷捧头皱眉,刚才色胆恶生啊,被鬼迷了心窍才会亲上去。
不,应该是被妖孽迷了心窍。
柳帷在巷里坐了一会,倾听院子里慢慢安静下来,才放下心,但还不敢回院子。
转身出了巷子,在街上晃悠胡乱晃悠,陪着霍氏在街上卖了豆腐,快到天黑时,才买了些碗盘,忐忑不安地走回院子。
院子一片狼藉,地上满是碗、盘、豆腐、肉汤。
好不容易买回肉吃,全在地上了,美色祸害,不仅会亡国,还会空肚子。
柳帷一边哀叹,一边收拾。
收拾完了后,生火烧洗澡水,待洗澡水烧好后,才小心翼翼地探身入房。
岑越在床上闭目调息。
“那个,洗澡水烧好了,要送到房里来吗”
岑越睁眼,冷冷地扫了柳帷一眼。
柳帷立即认错,“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吃你豆腐,朝你耍流氓。”
“刀在桌上,自己动手,死上三千遍了再来跟我说话。”
柳帷挣扎,“一遍就不能跟你说话了,还三千遍。”
岑越冷眼扫过来,柳帷一哆嗦,看着房中桌上那把黑亮亮的菜刀,双腿一软,扶着门站稳了,“不会吧,只是亲一下而已,就要我的命,大不了让你亲回来。”
岑越冷冷道:“现在死还能得个痛快,若等我法力恢复了,连你的灵魂都要受刑。”
柳帷作垂死挣扎,“我要死了,你怎么去匩源山,你又没钱,又没法力,去不了的。”
“那不是你一个快死的人要关心的事情。”
“你不是说会完成我三个愿望吗,那我现在就要用一个。”
“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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