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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异世之最强言灵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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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父亲有请

    六十多平米的房间里,一张大得离谱的床,一个三人座沙发,一个挡住一面墙的书柜,黑与白的碰撞,红与蓝的交接,笔直的线条,尖锐的棱角,在这个具有浓烈哥特气息的房间里,华丽的吊灯是唯一格格不入的灿烂。

    房间里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门,轻纱遮挡,拉开玻璃门,便是二十来平米的阳台,阳台上摆着几盆观赏植物,一张雕工考究的圆桌,两张单人圆椅随意地相对而放。一阵强风吹开了纱帘,露出一具男人的躯体,还没来得及看清男人的脸,风过,纱帘便飘飘荡荡地落下。

    屋子里安静地针落可闻。

    〃咚咚〃,礼貌而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没有得到主人的回应,门便被擅自推开了。

    推门而入的是再这栋房子里工作的仆人,显然,这位女仆对于房间里阴沉的气氛和永远不会回应敲门声的房间主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即使推开门之后看不见房间主人的身影,女仆也知道,房间的主人就在这个房间里,阴暗的屋子里,或者是阳光灿烂的阳台上。

    〃修少爷,公爵大人请您去书房一趟。〃说完之后,女仆便垂首安静地站在原地,等着她口中那位〃修少爷〃的回应,她知道,这需要花费较长的时间。

    女仆站了大约十分钟,才听见一声叹息。女仆知道,她的任务完成了,于是拉开门,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这个修少爷,虽然是加斯特公爵的长子,但是却并不受宠,顺便说一下,加斯特公爵,全名华德·加斯特,威斯纳帝国三公爵之一,掌管着帝国全部的军队,是女王陛下忠诚的臣子,同时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大剑师。

    再顺便说一下,这里是费杜海弗大陆,如所有的魔幻小说中所写,这个大陆上居住着人类、兽人、龙族、精灵和魔兽,这个大陆的人类的寿命较长,一百来岁,正当职业分为魔法师、剑师和炼金术师。在人类社会中,每一种职业都是受人尊敬的,当然,除了那些非正当职业。

    那么话题再回到我们的修少爷身上,修少爷的父亲加斯特公爵五十多岁,算是青年,却已经是大剑师了,修少爷的弟弟兰伯特·加斯特,年仅二十二岁,却是个魔武双修的天才,全系魔导师,马上就要突破成大剑师了,成就远远超过他的父亲。在这样基因良好的家庭中,修少爷却是个魔武废人,所以,修少爷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和待遇可想而知,连亲妈都不待见。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修少爷就变成了这副德行,少言寡语,还有点阴沉的感觉。

    女仆一边想着,一边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屋子里,阳台上,修·加斯特合上书,想起接下来的事情,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天可怜见的,你说这地球上密密麻麻的那么多人,阎王爷怎么就挑中了他这个没有生存动力的人重生异世呢?本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管他是死在亲弟弟手里还是亲妈手里,反正他这一生是要画上句号了,他解脱了。

    可谁知道,一睁开眼睛又活了,虽然换了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可他确确实实还是活着的,而且还是活到了一个三岁小男孩的身上。他就郁闷了。活了不说,还重生在一个魔法世界,小说他常看,所以这魔法世界他还是了解点的,可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散打倒是会一点,这魔法和斗气让他怎么办啊?还魔武双修呢,他连单修都不会。

    啥都不会,被人鄙视那不是应该的吗?得,被鄙视就鄙视吧,反正重生在富贵人家,他吃穿不愁,少说话,少得瑟,老老实实做条米虫得了。反正对他来说,生或者死,已经不再是个问题了,哪怕下一秒就让他去死,他也不会有任何留恋恐惧,反而会真心地感谢那个送他去死的人。

    想多了,再想下去,他那个便宜爹估计就要发火了。随手将书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修起身,先回屋找了副眼镜片老厚的眼睛带上,然后迈着轻快的步子下楼去书房了。

    〃咚咚〃两声,这是公爵府里标准的敲门礼仪。敲完了门,修便站在门外调整自己的表情和眼神。

    〃进来。〃书房里传出来的声音果然带着点怒气。

    修的表情刚好调整好,推门而入。

    屋子里除了正襟危坐的父亲,还有他的弟弟兰伯特·加斯特,让整个帝国骄傲的魔武双修的天才。

    修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波动,向父亲点了点头,又向弟弟点了点头。

    华德微微皱眉,虽然对长子的默不作声已经习惯了,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修竟然连打招呼的时候都不用嘴了?可若是说修缺乏礼仪,偏偏他的肢体动作充满了属于贵族的高贵修养,只是没有声音的配合。

    华德和兰伯特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听见过修的声音了。

    点头之后,修就走到兰伯特身边站好,等着父亲下达命令一样。他知道,若非是需要他做什么事情,他的这位父亲从来不会主动找他。当然,修也不会主动去见他的父亲就是了。对于现在的修来说,这位父亲只是个自动提款机罢了。

    〃三天后是阿德利诺公爵女儿的生日宴,修,你也要一起参加。〃

    阿德利诺公爵,全名路德·阿德利诺,女王忠诚的辅佐大臣,年龄不详,圣光系大魔导师,是个老奸巨猾的难缠家伙。

    阿德利诺公爵的女儿,阿德琳·阿德利诺,今年该有二十岁了吧。这个女人修曾经见过几次,毕竟所谓的贵族过生日,就是一大群人聚在一起相互试探、算计,这样的聚会修也参加过几次,只是后来渐渐被人忽视之后,修也不怎么参加了,加斯特公爵从来没有管过,怎么这一次倒是要特地嘱咐了呢?

    因为反驳需要开口说明理由,所以修拉微微躬身,将右手放在左胸口上,表明自己会遵从对方的要求。

    华德微微皱眉,不过还是放弃了对长子说教的想法。他对长子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只要他能在加斯特家族的庇佑下安康地生活就可以了。

    之后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让修和兰伯特离开了。

    修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接到可以离开的指示之后,干脆利落地转身、抬腿、拧把手、离开。

    兰伯特紧随其后。

    〃修。〃一出门,兰伯特就叫住了修。




 2兄弟“初”见

    〃修。〃一出门,兰伯特就叫住了修。

    修停下脚步,转身,微微仰头看着兰伯特。

    有多长时间没看见兰伯特了?现在看他竟然需要仰头了。

    修并不讨厌兰伯特,因为兰伯特的长相让人赏心悦目。颀长的身躯并不会让人觉得纤弱,坚实的肌肉向人们展示出他的力量和爆发力。笔直而修长的双腿。当然,最讨修喜欢的,是他那张脸,浓眉大眼,眼窝深邃,发色乍一看好像是黑的,但其实是鸦青色的,零碎的短发,飘逸而优雅,面部线条冷硬,棱角分明。虽然比修小,但因为肩负着整个家族的未来,所以兰伯特比较早熟稳重,现在比以前增加了的,还有一丁点戾气。

    当然,修不讨厌兰伯特,却也不喜欢兰伯特。

    修静静地站着,见兰伯特一直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便露出了疑惑的目光。见兰伯特还是不说话,修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垂下了头。

    臭小子,不知道仰着头看人很累吗?一点都不知道体贴。他可是个柔弱而纤细的人啊。

    见修垂下了头,却依然不说话,兰伯特不悦地皱眉,然后伸手捏住修的下巴,强迫修抬起头看着他。他有多久没见过这个所谓的哥哥了?一年?还是两年?怎么觉得……他缩水了?

    疼疼疼疼疼!这个野蛮人!当所有人都跟他一样皮糙肉厚抗折腾吗?!修瞪眼抗议。

    手下的肌肤意外地白皙光滑,如上等丝绸般的手感让兰伯特忍不住动了动手指摩挲两下。

    修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这算什么?调戏?伸手,拍飞。

    修后退一步,愤怒地等着兰伯特。

    兰伯特愣了愣,看了看自己被拍红的手背,再看看怒目瞪着他的修,兰伯特突然觉得修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有趣极了。碾了碾手指,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修面部肌肤的触感。

    〃你会说话,为什么不说话?〃这本是兰伯特叫住修唯一要说的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多了插曲,〃加斯特家出了一个魔武废人就已经够丢脸的了,难道你还要让这个魔武废人变成哑巴不成?〃兰伯特的话说得毫不留情。

    本以为会看见修羞愧、受伤或者愤怒的表情,可是意外的,修只是挑挑眉,一脸〃关你什么事〃的表情,然后高傲地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对,是高傲地冷哼,而不是羞愤地气急败坏。

    兰伯特愣了愣,就愣神的功夫,修已经走远了。兰伯特眨眨眼,修的步速也太快了吧。

    兰伯特站在原地摸了摸下巴。他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太不关心这个哥哥了,嗯,应该关心一下。反正自己之后的行程都是空的,所以兰伯特循着修的背影,大步走向修的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修已经平复了心情,摘下眼镜随手一放,修又去了阳台。快到黄昏了,他的房间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奇怪的位置,从日出到日落,全天阳光充足,更是能看到日出和日落的景色。

    轻轻一跃,修坐在了阳台上并不宽的汉白玉围栏上。

    时近黄昏,退去了燥热的阳光少了几分霸道,多了几分柔和,和缓地将修完全笼罩,有风吹过,吹起了修过肩的黑发,吹开了他额前碍眼的超长刘海。

    兰伯特走到阳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闭着眼睛享受这阳光与和风的修。

    兰伯特愣了愣。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清修的长相,没有了刘海的遮挡,巴掌大的小脸完全暴露在兰伯特的目光之中,眉眼清秀,鼻子小巧而秀挺,嘴唇微薄,却是嫣红色的,瓷白的肌肤被柔和的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表情平和而安详。

    终于察觉到身旁有人,修在睁开眼睛的同时偏头,兰伯特意外地撞进了一片湖蓝之中,有一瞬间,兰伯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双湖蓝色的眼睛吸进去了。

    修挑眉。他怎么在这?难道是追着自己来的?进到别人的房间之前都不知道敲门的吗?心里不停腹诽,但是修的表情只是微微皱眉。

    兰伯特半天没反应,修偏了偏头,然后伸出双手,猛地一拍。

    〃啪〃的一声脆响,吓了兰伯特一跳,回过神来,才看见修还没分开的双掌和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

    见兰伯特终于回神了,修不悦地瞪兰伯特一眼,然后挑挑下巴,指向门的方向。

    兰伯特愣了愣,有些意外自己竟然能明白修的意思。

    〃我有敲门。〃而且敲门之后还傻傻地站在门外等了近五分钟,若不是碰上了路过的女仆,他可能还会继续在外边等着。

    修点点头,然后看着兰伯特。

    都追上门来了,想必是还有话要说吧。修在等着兰伯特开口。

    〃为什么不说话?〃

    兰伯特的问题一出,修就翻了个白眼,上身往后一仰,躺在了汉白玉栏杆上,一手放在腹部,另一手自然地垂着。

    阴沉?死板?是谁这么评价他这位哥哥的?你见过哪个阴沉死板的人做出过如此随意潇洒又放肆的举动了?

    兰伯特眼神闪了闪,走了两步,坐在一张圆椅上,捞过修放在桌子另一头的书翻看起来。

    《魔法理论》?他不是魔武废人吗?看这个做什么?

    〃你能使用魔法?〃想着,兰伯特就问了。

    兰伯特虽然也是擅长玩弄权术的人,但是在不必要的时候,兰伯特从来都不绕弯子。

    躺在栏杆上的人摇了摇头。这个动作看的兰伯特有些心惊,这里是五楼,真怕那人失去平衡就这么自由落体回归大地了。

    虽然兰伯特是不在意修的生死,可是看着一个大活人在自己面前上演从生到死,想起来就不觉得愉快。

    〃你下来。〃

    强硬的语气并没能让躺在栏杆上的人动上分毫。

    兰伯特微微皱眉,却也没再理会修,自顾自地翻起了修看过的那本书。重新看看理论基础,说不定对他的突破会有帮助,万变不离其宗嘛。

    于是,大半个下午的时光就在修的闭目养神和兰伯特的阅读中匆匆流过。

    〃修少爷。〃

    照例,还是那个女仆严谨的敲门声,然后不等修回复便擅自推开门。

    兰伯特看了修一眼,发现修没有任何的反应。睡着了?

    听见银器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兰伯特猜对方是来送晚饭的。于是兰伯特放下了手上的书,等着女仆将食物送到阳台。可是随后听到的声音让兰伯特有些惊讶,那女仆竟然只将餐车放在了门口,然后转身就走了。

    什么意思?还需要修亲自过去取吗?加斯特公爵府里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凡是仆人送给主人的东西,不是都应该亲自送到主人手里吗?

    修是不受宠,可好歹也是父亲的长子。兰伯特不高兴了。

    〃站住!〃隐含着怒气的冰冷声音可吓破了女仆的胆。




 3修?加斯特

    〃站住!〃隐含着怒气的冰冷声音可吓破了女仆的胆。

    这声音不是兰伯特少爷吗?他怎么会在修少爷的房间里?

    因为恐惧,女仆的双脚死死地钉在原地,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

    谁都知道加斯特公爵府家规森严,唯独修少爷这边松散了些。可谁知道今天兰伯特少爷竟然也在!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这三个字在女仆心里无限循环。

    一声轻微的叹息,修坐起身来,冲兰伯特摇了摇头,然后疑惑地看着兰伯特。

    兰伯特皱眉。没理解。

    修挠挠头,从栏杆上跳下来,走进房间,从书架的一个格子里取出纸笔,然后又走了回来。

    【你在这吃饭?】修写到。

    〃嗯。〃童年之后,不,准确地说是幼年之后,他就没再跟修一起吃过饭了吧。再说他现在对修有兴趣,修跟他听说的不一样。

    修点点头,带着纸笔又回到了屋子里,走向那个双腿发抖的女仆。

    兰伯特没有听到声音,也不知道修做了什么,他只听到了女仆的声音。

    〃是。〃匆忙地应了一声,女仆逃命似的跑开了。

    修看了看餐车,没管,越过餐车又回到阳台。今天兰伯特在这,他应该不用亲自动手了吧?更何况餐车上不管是食物还是餐具都只有一套,即使推过来了,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吓到她了。】坐在兰伯特对面,修继续书写。

    修的字体很漂亮,干净,优雅,又十分精致。

    〃她坏了规矩。〃兰伯特依然冷着脸。

    【我这里没有规矩。】

    修纯粹是在发表个人意见,作为一个新新人类,主仆之间的一些规矩确实是不适用于修。

    但是这话在兰伯特的理解下就奇妙地被扭曲了。兰伯特认为,是因为修不受宠,所以仆人们不把他当成一回事,在修这个主人面前并没有尽到仆人的责任。

    因此,兰伯特的表情更冷了。

    修歪了歪头。他说错了什么?怎么兰伯特更生气了?

    〃为什么不说话?〃兰伯特又提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撇撇嘴,修拉放下笔,拄着脑袋看夕阳,很明显并不想跟兰伯特讨论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说话?因为害怕。为什么害怕?因为他是言灵师,他的语言就是咒语,可赐福,也可降灾。

    小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拥有这样的天赋,包括他自己在内,所以当从他口中说出的好事和坏事接二连三地变成现实时,大人们开始避开他,看他的眼神有恐惧,也有鄙夷,一起玩的小朋友全都离他远去,就连他的父母都不再敢直视他。

    在这样被孤立的环境中逐渐长大,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被孤立的他与人对话的机会越来越少,所以年幼的他并没能发现问题的所在。

    于是他跟父母争吵,怒极的时候脱口而出了一句〃都去死吧〃,于是下一秒,坠落的天花板砸了下来,父母被砸了个正着,而坠落的那块天花板,距离他只有一厘米,只差一厘米就要连他一起压在下面了。可是没有,他并没有遭殃,只是吃了满嘴的灰而已。

    他怕了,他隐隐约约察觉到父母的死因,却又不敢承认。那不是太荒唐了吗?怎么可能只因为他的暴怒时的口不择言,就害死了他的父母?不敢承认,不愿意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才盖好一年的楼房,再豆腐渣,也不可能是那么大一块天花板的四周同时断裂然后整块砸下来啊。

    那之后,他立刻被自己的亲生父母给找到了。是的,亲生父母,他是被亲生父母弄丢了的小孩,而养了他二十年的父母是刚好捡到他的好心人。

    多么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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