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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门鬼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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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星空明朗,除了几声犬叫,再没别的声响。秦长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半夜都没睡着,眼睛瞪得比弹珠还大,终于忍不住拍拍曹淹的肩;“睡了么?”
曹淹没响。
他又拍拍他的肩,这次略微重些:“大人你睡了么。”
过了半天,曹淹才拖长了声调说:“你想干嘛?”
秦长恩又拍拍他的肩。曹淹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说。”
秦长恩捂着肚子答道:“吃的不舒服。”
“去拉。”
“不想拉。”
“那睡。”
秦长恩噎了半天,终于又说:“大人。。。。那个那个。。。。”
曹淹哎呀一声:“到底是哪个哪个呀?”
秦长恩挪近几步,“大人,我是想,现在事情都过去了,咱们以后怎么办呢?”
曹淹想了半天,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长恩又凑近一些,逼得曹淹往后挪,“我们到城里去住好呢,还是在乡下住?”
曹淹嗤地一声笑出来;“你不讨媳妇啦?”
秦长恩嗨了声;“有你在我讨什么媳妇呀。”
曹淹咯了半天,忽然说;“你。。。。好像顶到我了。”
秦长恩脸上唰地一下红起来,一下子不说话了。曹淹笑道;“怎么跟个哑巴似的?”手却一路探到他胯间,“你很中意我吧。”
秦长恩脸愈加地红,变成一大片红杨树叶,“大人我从前不懂事,老去寻花问柳,打你走后我。。。。我一直很守身如玉的。”
曹淹笑得踹不过气来;“你一个大男人,还会守活寡呐。”
秦长恩冥思苦想了一番,说:“大人你就让我一回。。。。我一定待你好。”
曹淹叹了口气:“长恩,我真没想到你还喜欢奸尸。”
秦长恩忙摆摆手;“不不不,你奸我就成,不必我来奸你。”
曹淹想也没想,很爽快地翻身压在了他身上。“你就喜欢这个?”秦长恩打死也没想到他是这么个反应,反而吓得说不出话来。曹淹脸俯下去,鼻尖顶在他脸上:“快说话。”
秦长恩哽咽着点了点头,很快打开了腿。曹淹慢慢地褪了他的裤子,挑出阳…器,一前一后帮他推弄,秦长恩呼吸沉重,慢慢地抬高了腰,勾着他的脖颈去亲。曹淹仿佛是躲了一下,才让他亲了上去。等秦长恩先泄过一会,抬起他的腿低声说:“很疼的,你要想清楚。”
秦长恩没说话,只是狠狠点了两下头,打开了身体,让他一点点嵌入,此时此份,惊讶大过于疼痛,这种被钉着,不能分离的痛楚,他摸着曹淹的脸,眼前浮现出来的是穆饮的样子,他死的时候的样子,死到底是有多疼呢,像一把木桩刺着你,慢慢破碎,没有形状,也没有魂魄。曹淹吻他,这种几近于凶狠的亲吻,几近于啃咬,歇斯底里,忘乎所以的,带着惊心动魄的绝望。他疼得忍不住,掰开了他的脸,手上却是冰冷的一片水。“你怎么哭了?”
曹淹从他身上翻下来,背对着他睡了下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第二天很迟了,他才醒过来,全身酸痛,心里却很满足。手往旁边摸着,“该起了吧。”摸了半天也没东西。等睁了眼,身边的床单已经被抚平了,没什么人睡着,只留了一卷羊皮纸。
秦长恩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这种惊恐,不可名状,可以吞噬掉一切希望的惊怖。他抓起羊皮纸,几乎是滚着下来床,衣服也没穿,径直跑到马厩里,他是不想去看的,因为知道会看到什么,只有一匹马,什么都没有了,好像一个晚上的功夫,已经握在手里的东西就那么被吹散了,连片灰都寻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还有一发
第15章 第十四章
长恩,
见信如见我。
不过,你应该再也见不到我了。
不要问我去了何处,因为你心中明白。
不要随我而去,我此次去,眼前只有死路一条。
昨晚我梦见了我们的初遇。那时候的你,鼻梁骨被人捶歪了,眼睛被人揍成了两只鱼泡,嘴角拖下长长的口水,是个十足的小人渣,就像我初次见到太子时一样。当时太子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让我做他的侍童。他是那么和气的一个男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棱角,全然不像是皇族荆棘里长出来的人。
太子不是个完满的人,他生性懦弱,缺乏警戒之心,手段太柔和,太会相信别人。可他善良,聪慧,胸怀志向,我相信他有朝一日能够做个好君王。所以我告诉他,等他承了皇位做了天子,我一定要陪在他身边,哪怕割了命根子,我也要当个大内总管。结果他罚我抄了三遍论语,还逼我去参加春闱。
我误打误撞挤进了殿试之列,在仰春宫,我见到了前朝的皇帝。他坐在殿堂之上,告诉他的士子们,我没有事先出好试题,所以,你们想要什么,就写什么吧。
我听了之后,激动异常,思路泉涌,当即在白纸上画了两个人,一个是太子,一个是我,两人的手牵在一处。还在下面添了一行小字:吾想要这个,望皇上成全。最后皇上给我批了个倒数第一,因为我把他的宝贝儿子画得太丑了。
或许你会责问我,为什么到了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太子,因为我已经死了,而你还活着,太子也还活着,我们带回斛国的那个人,不是太子。长恩,从我把自己吊死在鬼城府衙的那一刻,我已经把所有,性命,希望,灵魂,都给了他。我选择了太子,就像你选择了我,抛弃志向,在鬼城里苦苦等待了十载。如果没有太子,我可能已经在某场打斗中身亡,或者娶妻生子,躬耕于田地阡陌之中。直至今日,我也不能确信,哪条路更适合我,可我依然感激自己的遭遇,感激上天能让我遇见他。
对于太子,你很讨厌的那个人,我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
我爹过世之前,曾和我说过,世事无常,人生苦短,日升日落,一日即逝,暑去秋来,数月即亡。一眨眼的功夫,你老了,丑了,眼睛花了,脊背弯了,少年心气也被消磨光了。人都是渺小的东西,你死了,不出十年,便没有人再会记得你。可只要不后悔,就没有白活过。无论那时,你坐着八人大轿,还是骑着一匹驴子,牵着小妾,还是一条黄驹,只要不后悔,就没有什么分别。
我是再不能陪着太子了,他或许早已不再需要我,因为我对于他来说,其实很渺小;我敢说如有来生,我希望站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因为你对于我来说,其实很重要。
莫耶三十二年,朱祺业谋朝篡位,太子将我调去了边塞,当时我心中哀怨,我为他鞠躬尽瘁,居然连太子党都算不上。可我好歹活了下来。朱祺业登基后,我奉他的旨意,带着你来到鬼城,做了知府。鬼城里还潜伏着太子余党,为了赶尽杀绝,朱祺业让人往井水里投了毒,当年城里遍地死尸,尸体被一车车装到城外火化,你也看得分明。那时我心里只有恨,只有恨!所以我干了不耻的事情,我给他下了蛊,让他以后生下的孩子,全是废物。下蛊在冥国是件下三滥的事儿,可我是个臭流氓,今天把这件事说与你听,如果你鄙视我,其实,那就最好了。
你曾和我说起,将来几时,可以策马提剑,横行江湖,那时我嫌你,头脑呆笨,拳脚无力,恐怕走不过三里路,就会被人片成一盘五花肉。可现在,我帮你喂饱了马,磨好了剑,打点好了盘缠,出了昇关村,往北行五里路,便是道途通达,能容你四海为家。千万、千万不要再回鬼城了,那里的繁华似锦,人情温暖,远大前程,早已不复存在,只有无休无止,盘根错节的恩怨仇恨。
世事百转,不过是黄粱一梦。
哪日你走累了,走倦了,就择一方肥沃土地,安身立命吧。
如果你还叨念着我,那么,我在地底下也会笑到打滚;如果你已经将我忘却,那我也将心存感喟,因为你活得比现在更好。
穆饮上
作者有话要说:
唔,还是写大白话好了。。。。
大家多留评啊~
第16章 终章
朱祺业靠着一架火炉,丢了两块炭木进去。“你到底还是来了。”
曹淹脸上淡淡的,低头看着他,“太子右手小指上的骨节是凹进去的。这是个圈套对不对?”
“看你怎么理解。”
“我来带他出去。”
朱祺业呛了两声,丢下火钳,“大势已去了,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我有药方。”
朱祺业靠着椅背拉长了腿,抬起头浅笑:“普天之下,我最不信的,一是命,二是人。信过一回,就不会有第二回。没用。”
“总会有办法的,”曹淹往前迈了一步,眼神定在朱祺业的手上,那么狠毒的一个人,手却是很漂亮,白皙纤细,仿佛一折就断,“太子还活着么?”
“还活着。那又怎样呢?”
曹淹一语不发,又往前走了两步,一旁的侍卫见状,立刻拔剑出鞘,点在他胸口上。朱祺业却不慌张,挥手让他下去。“倒也不是没别的办法,关键要看你的诚意。”
曹淹犹豫片刻,还是摸着地慢慢跪了下去,迎着他的目光说:“你放他走,我留在你身边,这样总行了吧?”
朱祺业弯下腰来和他面对着面,一路看进他眼里,“其实你弄错了。不是他走不走得了,是他愿不愿意跟着你去。”
曹淹心里反而懵懂了,细细琢磨着他的意思:“他自然是要跟着我去的。”朱祺业皮笑肉不笑:“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和朱建元见面之前,曹淹设想了很多种可能,毕竟十年的时间摆在那儿,是个人总会变的,不论是外貌上,还是精神上,可要是人心呢?他也说不准,道不明。朱建元进来的时候,看上去还算体面,精神状态也还好,就是人瘦了些,见着他,脸上分明的有些陌生。曹淹知道他看自己眼生,便说:“我换了个脑袋。”连太子的称呼都忘记了。
朱建元只是浅浅地笑了,笑完以后,又是菲薄的哀戚。曹淹话到了嘴边,却噎住了:“你过得还好么?”
朱建元斜了眼朱祺业,苦笑道:“反正都是活着。”曹淹心中一堵,也不知还能说什么,“太子,你跟我走吧。”朱建元面对着他叔叔,摇了摇头:“你还是走吧。”
曹淹干笑一声:“我都来了,还走得成么?”
朱建元往皇帝身边蹲下,仰起头来求他:“我让他把药方给你,你放他走吧。他都已经是个死人了,构不成什么威胁。”
朱祺业看他俩一退一让,明摆着给他演一场主仆情深的戏,原本该是很有趣的,可胸口楞是燃起了一团冷火,“你们都那么愿意留下,就都陪着我好了。”
朱建元唯恐惹恼了他,两人都落不的好下场,只好转身相劝:“阿饮,你就再听我一次,留下方子就走,我能担保你没事的。”
曹淹觉得一阵憋屈,不由地嗓门也大了:“我折腾了那么多年,不就是要让你出去么?就算我出去了,那也是死人一个,我也不求你做什么皇帝,在光天化日下好好活着,也就够了。”
朱建元苦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逃哪儿去?”
曹淹不睬他,径直对朱祺业说:“送他出关,我再随你回来。这下你儿子也有了,你要想拿我泄愤,我也由着你,好不好?”
朱祺业牢牢盯着他,仿佛在捕捉某种光芒,他是太怕了,怕他使坏,而他不能生不出个正经的儿子,皇胄不正,江山也难保住,更何况他这江山,是从别人眼底下手心里抢来的,别人畏他手段凶恶,不敢和他有半丝计较,可要是他死了呢。。。。。
曹淹看上去很镇定,眼神也是干净的,干净之中,透着一些绝望。他说;“话讲到这个地步,已经很明朗了,要去要留,全凭你一句话。”
朱祺业又往火炉里丢了两块炭,这场球踢来踢去,最终还是落在他怀里,明面上是有着他选,可暗地里看去,倒是自己被牵着鼻子走。这两种抉择,都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可凭什么不能由着他心意来呢?留着朱建元,留着方子,让穆饮一了百了,那种下三滥的货色,给他使诈下蛊,他凭什么要依他?
朱祺业向朱建元勾了勾手,朱建元神色闪烁地望了眼曹淹,乖乖跪倒在他脚边。朱祺业见曹淹脸色煞白,心中痛快,不觉笑出几分刻毒:“留下方子就地自裁吧,穆大人,这么乖巧的侄子,我当然要留着,方子我也要,还要你死。”说完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架在朱建元脖子上,“不然我即刻便杀了他,说到做到。”
“好。。。。好。。。。”要说曹淹没想到这一出,也是不可能的,可真摆在眼前,又是一万分的不相信,“我只想再问问他,愿不愿意和我出去?”
朱建元眼中一热,嘴唇动了两下,朱祺业却按紧了刀刃,分明是让他拒绝。朱建元哀叹一声,“阿饮。。。。。我早也不想出去了,你看错人了。。。。要真论起尊严荣誉,我也不会活到今天。我对不住你。。。。。我只是个苟且偷生的人罢了。。。。。为了我,不值得的。”他是真的不想出去了,见着穆饮,心里也空空落落,半点希冀的苗头都寻不到。他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呢,什么都没有,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我是真的累了,你们不要再逼我了。”
他恨着朱祺业,可对他的那份恨,远远比不上对活着的渴求,在背阳的地方偷活,讲不上尊严,讲不上温情,被人无休无止地凌虐,仿佛是根本没有必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不打紧地活了这么多年,他太软弱,怕疼,又怕死。就像他父皇说过的,他可以做最出色的君王,也可以做最龌龊的逃犯。
朱祺业长长出了口气,眼下胜局在握,可还是差了那么点儿。他对着曹突然笑了,笑中带着怜悯,目光是柔的,或许还带着一些热度。他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性…器,“来,”他对朱建元说,“让他看看咱们平时都做些什么。”
朱建元跌坐在脚跟上,含着眼泪摇头:“求求你,不要这样,你就让他——”朱祺业呵呵地笑着:“你知道该怎么办的,乖侄儿。”
朱建元周身打了个机灵,羞耻而窘迫,这种羞耻不是来自于朱祺业,而是对着穆饮。膝盖往前挪了两步,撩起那段阳…具,慢慢含进嘴里去。
曹淹万念俱灰,像被人凭空打了一巴掌,朱祺业摊在座椅上看着他,像在看一只跌下鸟窝的幼雏,忽地低吟一声,缓缓按住了朱建元的脑袋。曹淹止不住地咯咯怪笑起来,笑尽了又哭,音色凄厉,震得炉子里的火苗也颤了两下。他从怀里掏出那半张方子,掷在地上:“太子呀,我也算是尽力了,你就多多保重!”
朱祺业望着那片纸蝶衣一般飘落在地上,心中一怔,不由地推开了朱建元的脑袋,半坐起来。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曹淹往后退到火炉边上,怪笑着将双手搭住脖颈,用力一旋,把脑袋丢进了火中!
那颗人头入了火,被火焰卷着翻滚不休,哀泣哂笑,悲惨欲绝。朱建元周身好似被雷激了一般,头皮发麻,眼中蓦地浮起一层血气,他仰头厉叫数声,好似一头饿兽,凶横地推开了朱祺业,连滚带爬扑到火炉边上,赤手往火里乱扒。朱祺业见他又哭又叫,癫狂如此,不禁起身惨笑:“罢了罢了,你们。。。。。”
曹淹的无头尸身,遍身失血,双手凭空乱抓一气,飞蛾扑火般地也跳进了火中。
子夜鬼城,梆声起,梆声落,火在长,死人叫,活人哭,鬼城知府今安在?切莫过那歌门断魂桥。凌风一片片送进城墙,九里的红白曼陀,九里的红血白肉,剐得粉碎,平地翻飞,团团困住骸骨楼,咿咿呀呀地打转,像朱砂,像恶灵,像厉魂,黑土里涨出红血,粘的,稠的,像油,像酒,像淫…液。骸骨楼人血涨牢房,穆大人的舌头三尺长。火从骸骨楼黑骨缝里窜出来,如利刃,似尖舌。躺好,躺好,莫起身。黑烟四起,火星迸溅,如雷似电,层云交布。
火在长,牢在烧,城在烧,梆声落,死人哭,空椛苑太子妃把歌唱。牢在塌,城在塌,活人哭,死人笑。鼓声鸣,钟声响,产妇亡,婴孩啼,婴孩唱,声不息。
当心他将你脑袋拿!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还会放个尾声。。。
写前面那么多字,就是为了让曹淹把自己的头拧下来。。。。圆满了。。。。当初心里就是这个ending。。。然后想写一个规规矩矩的古耽文。。。。
其实曹淹和姬公公那么中二,大家用当时的价值观衡量一下,是可以接受的,那种报恩和忠君思维。。。太子是磨光了锐气,屈从怕死了,可还是可以理解的吧。。。虽然从一定程度上讲,有些渣,属于人人为我,我负人人的那种。。。
第17章 尾声
夕阳西下,余晖似血,一人一马,孤独缱绻。
出了昇关村,北行五里,道途通达,百转千回,黄尘滚滚,天地一色。秦长恩在道路岔口止步勒马,回身四顾,道路一旁,坐一老叟,哐哐击打着一块岩石,嘴中低唱:南山的颅河食人脑,空椛苑的太子妃把歌唱,鬼城知府今安在。。。。。
秦城恩低头望去,见他面目熟悉,问道:“先生可是鬼城守夜之人?”
老叟止了手中的动作,答道:“敲了整整十年,这歌也是我编出来的。”
秦长恩低吟片刻,问:“如今是告老还乡?我夜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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