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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门鬼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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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纪,穿得比他要讲究些,应该是个小狱官。曹淹心里暗叫不好,赶紧低下头,想从他身边绕开。男人一把揪住他,往他脸上瞧了半天,问:“看着眼生,你是干什么的?”曹淹腆起了笑容,细声细气地说:“小的刚来,还没指派呢。”男人将信将疑地又看了他一会,说:“也不打紧,你跟着我去刑房里见识见识。”曹淹暗暗叫苦,可也没法,只能跟着他去了。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在冷冰冰的石窖里走着,过了条狭长的走廊,打个弯,甬道两旁的石块全换成了焦黑的人骨,密密匝匝地码成两道墙,当中一道齐齐整整圆圆溜溜的是人的头骨,有砌成星盘状的,鱼状的,花状的,河蚌形状的,有些头骨才刚换上,眼洞脑门上血迹尚未褪去,李子红奇异诡艳,乍一看去,恰似满壁吐花。此时距离刑房已经不远,依稀能听见哭号声,哀哉欲绝,撕心裂肺,怎么听也不像是人的声音。
又过了一刻,才到了刑房。里头站了几个狱卒,其中一个和男人穿着相同,应该也是个狱官。几个人笼着手,笑呵呵地往房顶上观望。曹淹跟着抬了头,见一人全身赤果,洗的白白净净,腰间系了条麻绳,鸟似的被吊在半空中,全身上下刻满了细密的刀印,也不知是用来干什么的。男人得意洋洋地告诉他:“好家伙,这可是新出的把戏,叫做天女散花,你可要看好喽!”曹淹只觉毛骨悚然,不由地往角落里缩,却被男人一把拉住了:“别靠在墙上,烫的很。”
当中的狱官和男人四目一对,立即拍了拍手,一旁的狱卒拉动齿轮,犯人受绳索牵制,被扯得四处摆晃,浑身白皮红血,被墙壁灼得悉数脱落,一把把,一片片,从半空中泼洒而下,一时间火星四迸,满地的雪梨飞花。那犯人疼的一会哭,一会又笑,到了后来,竟滴滴答答地撒起尿来。狱卒们看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过不了多久,那人也不叫了,身体一点点蜷起来,烧成了一具枯木般的人干。
男人拧起眉头打量着死尸,似还有些个不满。狱卒们见他这般,惶惶然凑上来问:可有什么地方不对?男人思忖片刻,眼中灵光一现,说:“花瓣要再刻得小些就更好,死得慢!”狱卒们点头哈腰,一叠声说,头儿真个机灵,这下大伙儿又可以领赏了。男人阴阳怪气地笑了一通,又转头问曹淹;“新来的伙计,这屋里这么热,你的脸怎么这样白?”
曹淹咽了口唾沫,答道:“小的胆子小,看着怪怕的。”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打趣他,你这小龟孙子,比娘们儿还不如。曹淹连忙躬了躬身,说:那是那是,还望大人多提点。男人也不计较,拉着他说:“别急,还有好把式哩。”曹淹一听“好把式”,就知道后面准没好戏,却也不敢怎地,只能强作欢笑。男人见他一脸懦弱愚笨,忍不住飞了他一耳光,曹淹爽性原地打了圈,捂着半边脸呜呜叫了半天,把一房的人逗得哈哈大笑。男人笑着骂了句小杂种,强拽着他出了门。
沿着骨廊走了几步,又是间刑房。正中央横着一条粗长的铁管,管子一头露出一捆人头,合成一圈,微微往上仰;另一头垒着几条腿子,被砍了脚掌,只剩一捆枯瘦的脚踝,又是微微往地下弯。揭了铁管盖子,但见那几颗人头下面拼接着好几段脖子,肉蛇一般,延伸到铁管中央,下面衔着愣愣的小腿杆儿,怎么看都像——
男人指着死尸告诉曹淹,这个叫“人肉如意”。曹淹往后退了两步,弯下腰干呕起来。男人上前拍拍他的背说,小兄弟,别怕。我刚来的时候呢也这样,看多了也就习惯了。走,我们看跑头去。
曹淹白着脸问:什么是跑头?男人又把他往门外拉,说:看了就知道啦。
骨廊尽头的刑房比其他刑房都要宽大,当地拦了四条长道。长道尽头立了四架铡刀,每把铡刀下都跪着犯人,挽着头发,被摁在铁枕上。男人说,每月初,刽子手们会举行滚人头的比赛,看谁砍下的人头滚得最远。说完还不忘拍拍曹淹的肩,“你可赶上好时候啦!”曹淹心里念着太子,眼前又是这副光景,只觉得心惊肉颤,连点头都不会了。眼见着四口铡刀齐下,四颗人头拖着血,咕噜噜地滚了几多远。那些犯人头是落了地,身首却还能在异处行动。一具无头尸挣扎着从铡刀后面爬出来,往前蠕动数米,脖颈断口处的经脉在地上拖得老长,蚯蚓似地弓个不住。其他两颗人头,脸朝上,嘴巴里哇哇地叫着,眼珠子一横,直勾勾往曹淹脸上看。侩子手们从铡刀后面走出,提起桌上的枣子酒猛喝,一个个喝得满面红光,脖颈上青筋毕露,
男人呵呵笑着,指着地上翻滚的尸首说;“这就叫皮肉断了筋未断,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去年跑头比赛,有个死人趁人没注意,爬出房门,不想被他的脑袋逮个正着,也跟着滚过去。狱卒见了,上去补了两刀子,那人头还咿咿呀呀地喊疼呢,你说稀罕不稀罕?”见曹淹硬邦邦地杵在地上,推了推他说;“小子,可别吐在这——”话未说完,听得外面有人高声通报:“裘大人到!”
第9章 第八章
曹淹一听裘止高的名字,顿时犹如卵石化鱼,嗖地钻到狱官身后,埋下了脑袋。裘止高一如既往地挺着个肚子,大摇大摆踱进刑房,瞥见满地狼藉,脸皮便往下一拉:“好好的正经事不做,尽会鼓捣这些玩意儿。”狱官立马收了脸上威风,低眉顺眼地说:“大人教训得是,下官一定改。”
“又轮不到你管,改?你改甚么?”
狱官猛噎一口,支支吾吾地说不上话来。裘止高的脖子从不打弯,总是微地往上仰,曹淹从狱官肩头上望过去,看他挺胸叠肚,好像是有些发福了。可在鬼城里,除了吃鸡,就是啃骨头,这里的鸡生的极瘦,骨头又极硬,思来想去,也不知他怎么就变胖了。听裘止高在那头咳嗽了一声,又忙的把头拱了回去。裘止高捂着腰带说:“行了,我这里有些公文要搬运,要两个差役使唤。”
狱官想也没想就把曹淹往前一送,道:“这人是新来的,不算伶俐,倒也还老实。”到了这一步,曹淹也不怎么怕了,只是摁着帽子死命将头往下低,以至于压出了一层双下巴。不过裘止高的脖子真的不会打弯,眼珠子永远往上斜视,所以正眼也不瞧他,提脚就往外走。曹淹回头看了看狱官,只能迈着小碎步跟着裘止高出去了。
一行人七拐八扭地穿过两条骨廊,三道石拱门,才到了裘止高办公的去处。进了屋,裘止高抬手遣走了其他人,让曹淹单个儿留在屋里,又唤他关了门。曹淹吃不住他什么意思,干脆把门反插了,心想老东西,你挺着个大肚子,铁定也打不过我。裘止高却很淡定,悠悠然往案头后一坐,喝了两口茶说;“穆大人呐,你怎么还没死?”
曹淹楞了半天,才抬起头问:“你怎么知道?”
“聪明人不问这个。”
“还有谁知道?”
“就我一个。”
曹淹盯着他看了半天,裘止高形容刻板,眼瞳冰冷,就算肚子里藏了十只鬼,也根本看不出来。“怪不得你让人打我。”
“当初你无缘无故打我外甥,我们也算扯平了。”
“谁让他来瞟我。”
“那有怎的?你还瞟太子呢。”
“我瞟太子?我又没摸他屁股!”
裘止高横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曹淹长得还比你好呢,就你那副眼睛鼻子嘴巴,谁会摸你屁股?”
曹淹气得鼻孔微鼓,裘止高又接了句:“对对,你原本就是这副德行,十年以后遇故知,瞧着可真亲切。”
曹淹收了鼻孔,拽下帽子往桌上一丢,“我如今就在你手里,你打算怎么个办法?”
裘止高答非所问:“你还真巴巴地过来找太子?”
“难不成来找你。”
裘止高叹了口气,又拿出一只杯子,斟了茶水,往曹淹眼前一摆,“鬼城早就不是原来的鬼城,太子也已经不是原来的太子了。你怎么就那么死脑筋。”
曹淹眼里藏着钝钝的恨毒,“要不是你倒戈投靠了朱祺业,我们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裘止高反而微笑了,从案上拈起一封信函,细致地封了蜡,“谁当皇帝不都是一个样?自古改朝换代,人一批批地死,大家挣来抢去,疆土少一块,多一块,冷得跟铁似的王座,今天你坐,明天我坐,跟孩儿过家家似的。我晚年得子,小儿那年才三岁,谁坐在上面,跟我又有什么干系?你见过又有哪家真能公侯万代的?活着才是最要紧的。”
曹淹听了摇摇头说:“他既然在这儿,我就一定要带他出去的。”
“皇上昨日才刚回都城,太子过两日就来了。”裘止高起身把信递给曹淹,“等下我派人送你出去,这封信替我交给姬公公。朱建元确实在塔楼里,你也别白花力气找了,依皇上的心思,别说十日,就算找个十年,也未必能寻得着。”
曹淹接了信,正往怀里塞,却被裘止高一把夺去。裘止高拿着信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提笔磨蹭了半天,最后才画了两只鸡。曹淹皱着眉头看着那两只正在游水的鸡,嘲讽道:“没想到裘大人还会作画,真是好俊的两只鸡呐!”
裘止高眼睛瞪得滚圆:“谁说是鸡!明明是鸳鸯。。。。鸳鸳。。。。”
曹淹哎哟一声扶了把额头,边笑边点头:“是鸳鸯,是鸳鸯。那朱承源来鬼城的事——”
“你打这么多鬼主意,还不如安安分分和秦长恩守着鬼城。话又说回来,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也全当睁只眼闭只眼了。”
***
太子的人马在日落时分入了鬼城。四角钟楼上的铜钟鸣响九声,绵延无尽的土黄旗帐云一般卷进了哥门。队仗中,描着青龙的伞扇小树般挺过房顶,枣红的战马毛发油滑屁股滚圆,开路的差役奏着龟甲锣,殿后的吹着龙筋笙,捶着牛皮鼓。随从的太监奴仆黑帽褐衣,神色肃穆,步调井然,护驾的将士兵卒,一身铮亮的鱼鳞甲,年轻体壮,仪仗威风。当中一架顶着华盖的大木车,帷幔低垂,里面坐着的便是当朝太子朱承源。
且说朱祺业还是巨鹿王的时候,娶了一妻两妾,诞下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公主,和一个傻瓜小王爷。登基之后,又得了两位皇子,一个耳聋目瞎,一个四肢不全。自此以后,再无子嗣。当今太子,就是那个傻子。相传太子在呱呱坠地之时,便只笑不哭,朱祺业一开始高兴得了不得,后来才知,这孩子四肢健全,眼明耳聪,却是个呆瓜。长到十岁,还不能识字,成天不是叼着乳母的奶…子,便是揪着侍卫的蛋蛋,要说阿斗扶不起,那朱承源就是颗地瓜,不论扶,得论刨。
可朱承源再蠢再笨,好歹也是个太子,要知道,龙也分许多种类,有的真是龙的形态,有的却生的像条黄鳝。可到底也是条,龙。因此,鬼城百姓,蜂拥而出,犹似一扎扎纸人,戳在道路两旁,操着一口好哭嗓,呜哩呜哩地夹道哭丧,顺便一睹太子怂采。
曹淹领着全府十多号人口,在门前喜滋滋地恭候太子。待一行人马停将下来,旗帜耷拉了,锣鼓也消了,朱承源嘴角的口水被侍从擦干净了,才有人上前掀了车帘,搀太子下马。朱承源在马前站定,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浓眉俊眼,怎么看也不像个傻子。曹府的人早跪在地上,俯首叩拜,朱承源看他们像大萝卜似的墩在地上,觉得有趣,愣是过了好一会,才传唤免礼。曹淹等人跪得好不辛苦,一听起身,一个个撑着膝盖,歪七扭八地从地上挺尸起来。
却说曹淹容貌俏丽,细挑身材,肌肤白得像吞了十斤墙粉,朱承源见了他,又止不住哗哗流起了口水,一扑而上,呼道:“曹大人,有空到我府上来玩!”曹淹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差点也要流口水了。底下的人也不敢去拉,只能凑上去劝,朱承源全然不当回事,一边拍着曹淹的屁股,一边嘟嘟嚷嚷说个不停。曹淹被朱承源搂在怀里,差点没气,不住地给秦长恩递眼色,秦长恩嘻嘻笑着,不作搭理,直到曹淹脸色一变,低吼一声:“他娘的他抓我蛋蛋!”才上去劝说:“我说太子,这天色已晚,外头风大,不如进府里去罢。”太子一看秦长恩长的也不错,于是放下抓着曹淹命根子的手,勾了秦长恩的腰,欢欢喜喜跟着进去了。
曹淹让下人在后花园里摆了几桌还能吃的宴席,又叫了帮戏班子上台唱戏。戏班子是秦长恩从城外找来的,乍一看像一群屠夫,再一看又像一窝道士,总之怎么瞅都不像唱戏的。登了台,满口都是“打打打拿拿拿杀杀杀逃逃逃”,听得曹淹冷汗直冒。好在朱承源根本无心听戏,一双眼睛光盯着曹淹看,一茬茬往他碗里丢食物,曹淹流着汗苦着脸,也不管碗里是什么东西,一味往嘴里塞。朱承源左一杯右一杯往胃袋里猛灌黄汤,笑得整张脸都快烂了。秦长恩远远观望,心中忿忿不平,也不觉喝了许多酒。
这厢菜也吃完了,戏也唱完了,曹府上为数不多的蜡烛也快烧尽了,太子依然没回房休憩的意思。曹淹吃得肚子都要爆了,喝得两眼金星直冒,只能低声求道:“太子一路劳顿,还是早些休息,下官也快撑不住了。”朱承源听了有些扫兴,又狠狠灌了他几盅酒才罢了。
第10章 第九章
曹淹不胜酒力,回房后匆匆宽了衣,往床上一歪,很快便睡着了。到了半夜,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身体沉重,好像有样东西压在身上。迷迷糊糊睁了眼,却见朱承源趴在他身上,一身酒气,满嘴喊着“宝贝儿,美人儿”,裤子也脱了,下面硬邦邦地抵着他的后…庭。曹淹被唬得登时清醒过来,如脱了皮的活虾在床上弹动,朱承源脑筋简单,四肢健壮,牢牢摁着他,教他动弹不得。曹淹好不容易挣出只手来,往他脸上狠冲一拳,正中鼻梁,两股鲜血哗地从鼻孔里流出,朱承源疼得哇哇直叫,心中恼怒,劈手给了曹淹两耳光,打得曹淹脑袋嗡嗡作响,差点没了意识,等回转神来,两腿已被扯平了打开,朱承源的性…器紧随其后,一顶而入。
曹淹疼得脊背上冒出一层冷汗,想叫也叫不出,一手被反拧着,还有只手往朱承源背上猛拍,朱承源见他不老实,干脆抓着他的肩,让他翻了个个儿,提起腰来猛烈抽…送,曹淹一边骂娘,一边在床上慢慢爬着,过了半响,才够到床头的烛台,此时朱承源正操得爽快,根本不曾留意,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一盏烛台兜头地飞了过来,砸落在脑门上,只觉头皮一麻,眼前一黑,便伏在了曹淹身上不省人事。
这夜秦长恩胸中烦闷,在后花园里游荡,远远听见曹淹房里传出厮打声,追进东厢房一看,曹淹在床上趴着,身上还叠着个人。曹淹一见是他,哆嗦着说:“快,把他那个给我拔出去。”声音也全变了。秦长恩划了支火柴,要往灯芯上送火,曹淹忙道:“快把火熄了,别让外头人瞧见!”秦长恩没吭声,借着火光打眼一瞧,曹淹和朱承源两人紧紧嵌着,臀腹之间赫然是一段粗红的男…根。曹淹咬牙道:“看够了没?还不快把火灭了。”秦长恩灭了火,往床上坐了,探手在曹淹两股上摸索,到了臀缝间,手上蓦地烫了下,惊得他当即跳了起来,曹淹在床上拖长了音道:“就是这家伙,我。。。。一个人拔不出去。”秦长恩脸红得快要滴血,强稳了精神又坐下去,两人同握住那硕大男…根,指尖触到一处,竟浑身打了个颤。曹淹哽咽一声,有气无力地催他,两人满面通红地折腾了半天,才将那劳什子整个拔了出去。
曹淹缓了缓神,一脚踹朱承源下床,指了指屏风后头:“连夜把他带到空椛苑姬公公那儿去,剩下的事我来办。”秦长恩早就傻了,杵在地上还犯着迷糊,直到曹淹拿烛台敲了两下床沿,才幡然醒悟过来,架起昏迷多时的太子,拖去了屏风后头的密道里。
曹淹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才下了床披了衣,一瘸一拐地去找太子太傅博文如。扣了半天房门,博文如才睡眼惺忪地走出来,问:“深更半夜的,大人有何事?”曹淹也不接话,一溜烟窜进屋里,当地跪下来哭诉道:“大人救我!”
博文如一脸讶异:“你这是怎么了?”
曹淹继续哭:“太子他。。。。。他。。。。。”
博文如见状也是吓了一跳,忙道:“太子他怎么了?”
曹淹从袖中掏出半张纸,“太子被穆饮给劫走了!半夜里听见房上有人揭瓦,我便点了灯笼出门去瞧,见着门缝上夹了张纸,上面说,这是上半张药方的内容,下半张药方的内容和太子,都得那朱建元来换!”
博文如心里咯噔一下,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这可怎么是好?”
曹淹爬上几步,双手搭在博文如膝上,道:“这事出在我府上,大人又是两朝元老,断然怪不到你头上。望大人念着当年的师徒情分,救我一命罢!”
博文如叹了口气:“这事也怨不得你,要是皇上怪罪下来,老夫定会保你,你不必担心。那穆饮应该还没跑远,即刻派人去追,应该赶得上。”
曹淹忙摆手道:“断断不可。穆饮已经是个死人了,这几年行踪诡异,要是咱们兴师动众,打草惊蛇,只怕太子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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