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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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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买不到的符。”
  我瞪着那刀劈斧砍的符文锋刃道:“谁教你雷咒符这样画的。”
  胖子示意我看摇椅上晃悠的孤凤举:“你哥,说雷纹要厉,风纹要细,水纹要软,火纹要劲,土纹要厚重。”
  说完他看看自己画的符,问我道:“难道我理解错了,这话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没听说过,因为孤凤举从不拿我当战斗力,没有注意指导过我这方面的实用技巧,便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胖子抖了抖脸上的肥肉:“我的灵力不太使得出五行攻击符。”
  我又何尝不是:“都说了是试一试。”
  他看了一圈:“拿什么试呢。”
  “随便。”
  他于是看着我还在往嘴里塞的鱼干:“你站过去。”
  我懂,随便在衣服上抹抹手,毫无危机意识的跳起来站到大路沿上去:“来吧骚年!”
  胖子恐吓的嗯了一声,默念着雷咒,很努力的尽可能多的敷上灵力双手推出去。
  那雷符冒着紫烟,电光霍霍的朝我脸扑过来,我用胳膊一挡,就见眼前白光闪过,噼嚓一声,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灼焦了,失去控制的抽搐着倒下。
  但胖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倒不是被咒反噬之类,而是一条龙条件反射般的大火球喷过去,我都闻到他的香味了。
  失去意识前我最后一个想法是卧槽轻敌了。
  下午醒来,还没睁开眼,就听到外面院子里一条龙吃力的发出唔唔嗯呃的语气助词,仿佛相当痛苦。
  我从窗台看过去,只一眼就下巴都要掉地上了。我破口大骂:“孤凤举,你二大爷的!你在对我的一条龙做什么!”
  他瞥我一眼,拍拍一条龙颤抖的小背脊,拍的它啊啊的拐着腔嚎叫,他还轻描淡写道:“是它自己要求的。”                    
作者有话要说:  

  ☆、飞龙纪事

  我暴跳如雷:“它让你死你也去死吗,给我下来,我都还没骑过!”
  “不!我至少再升高一米才下来。”一条龙咬牙切齿道。
  它已经腾到屋顶的高度,四肢还在虚空中抓挠着,引颈向上攀升,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孤凤举捉着一对龙角,无压力的骑在它背上好整以暇,听它这么说还对我耸肩,表示不是他不想下来,是一条龙不让。
  我拉开窗户跳到扶栏上,抱柱热泪盈眶道:“放开那条龙,让我来。”
  王雪明在我家院门口看的目瞪口呆。
  他大约是来找孤凤举兴师问罪或求他替庆光重组八阵,看到我眉心的封印就问是怎么回事。这个东西我也解释不了,上午时候还想着什么时间到他家书库找找资料。
  话到书库,就想起了我八岁前泡过的青梅竹马。
  连王雪明这样的脑残都看出来了,问我需要什么书,他打包了给我弄过来。
  王家的书库分门别类很细致,不过据我所知,每一个很细致的类别里都有至少一整个排面的起源,正文,野史,引申,诸如此类。如果我说咒印方面的,他要拿过来的书我家书塔剩余的空间是装不下的。
  我各种各样伤不起,感觉根本不应该跟他聊这个话题。
  于是捧着一碗新鲜莲子歪在吊椅上,一边剥着吃一边晃荡着问他来干嘛的。
  他不以为然道:“我不一向有事没事来你家转转么。”
  “你都大魔王了还这么闲?”
  王雪明跳到扶栏上青蛙一样蹲着道:“说到这个我还想问问你,你看的书多,有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就是本身持有的灵力跟从别人那儿夺来的灵力,不能兼容?”
  我点头:“理论上说这种情况有存在的可能性,你的本元和魔元有问题么。”
  他揪着廊柱上爬藤蔷薇的花瓣,相当沮丧道:“我感觉它们在我体内打架,要争出强弱才能大一统。”
  我咬了一会儿指甲,道:“你别说,这种情况非常熟悉,你也看过的。”
  王雪明毫无印象,立刻巴望着道:“这种情况很常见?那么就是说很好解决,你快说看看。”
  “你还记得好几年前给我买的那套漫画么,火影忍者,我建议你参照里面的人柱力和尾兽。”
  他一个没扶稳,咣当栽地上了,一脸泥的怒朝我挥拳头道:“我特么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望天,见一条龙还在艰苦卓绝的,一厘米一厘米的往上挣扎。
  孤凤举正将明月珠吊在它眼前上方半米处,劝诱道:“快点,就差这么高,够到了咱们就下去。”
  这根本就是吊在驴子面前的胡萝卜,不可能够得着吧。
  一条龙在孤凤举手里非常可怜,但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这世上如果还有我之外的人真心对它好,就是正在把它虐成狗的这个人了,啧。
  我将碗随手放地上,手臂枕在脑后,荡着腿问王雪明:“你是什么时候产生了可以和我说正经的错觉。”
  我活到今天从来没有较过真。我要是正经,被他甩了就该缠上去,直到把他泡到手再甩掉。取向异性的话,大约会对王冰聪从一而终。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说要我幡然悔悟,谈何容易。
  王雪明踱了一圈,看起来很想跟我一起坐秋千,但我半躺着霸占了一整个双人椅,没有与人共享的意思。
  这吊椅是我们刚成为小伙伴的第一年,他送我的蚩尤祭礼,我问他,我家只有一个人,为什么是双人椅,他说因为还有他。
  后来的很多年,我都觉得他说这话是双关语,回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跟他是一对儿,天长日久的自我催眠,还就信以为真了。
  如果我有一定情商,该知道嘴上没毛乳臭未干的熊孩子,其特权之一是信口开河。
  王雪明最后还是回到了扶栏上作青蛙状,道:“轩儿,其实你是个挺靠谱的人。”
  这时一条龙终于噗嗵一声掉了下来,身心俱疲的啊啊乱叫着满地翻滚,鸿小轩跑过去安抚它。
  孤凤举却还在半空中,抛了一下明月珠,颇为可惜的样子,施施然平步落地走过来。
  我坐起身给他让位,顺便捞了碗继续剥莲子吃。
  他将珠子丢给我,也剥莲子来吃。
  我问王雪明道:“你刚刚说什么。”
  他摇头:“没什么,莲子给我也吃一点。”
  孤凤举护住碗睨他:“屋里还有一筐莲蓬,你自己去剥。”
  于是胖子进门就看到我们三个静默的围在一起,王雪明剥莲蓬,孤凤举剥莲子,我吃。
  然后我们一起望着门口的大光头,竟不知道该如何吐槽才好。
  他本来就小平头,被一条龙那么一烧,只好刮光了,光头给人的感觉一向猥琐,尤其胖子。
  待他走近了我才看到他抱着一堆干鲜野果小点心,正好我吃莲子吃的满嘴苦涩,立刻欢喜的起身前去迎他:“胖子你真是的,来就来嘛,还给我带东西。像大明,来我家玩从来不带。”
  庞然感同身受的点头:“他到我家去也从来不带,太不懂礼貌。”
  王雪明提醒我们道:“我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
  庞然拍拍他肩膀,一脸的善莫大焉:“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
  我拆着纸包坐回吊椅上,孤凤举立刻伸手进来翻翻拣拣,我不耐烦道:“你找什么,直接问胖子带了没。”
  他向胖子道:“木鱼饼。”
  胖子辜负了他的期待,汗颜道:“这个真没有。”
  “哦,那你现在去拿吧。”
  “你让我再跑一趟到神魔井?”
  孤凤举道:“雷厉。”
  胖子默了一默,转身就走:“我很快回来。”
  我摸出那只花纹古老的机械怀表看时间,然后问王雪明:“你要留下吃饭么。”
  他对着手指,眼神飘忽道:“我家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
  孤凤举道:“可是我家有两个人。”
  王雪明一脸期待的看我。
  我很为难:“可是我的床睡不下两个成年人。”
  小时候我总是说如果你不想回去,我的床可以睡两个人,都是他说他妹一个人在家。如今风水轮流转至此,他看起来很沧桑。
  小胖果然很快回来,跑的火烧屁股风尘仆仆,把木鱼饼给孤凤举,并问他有没有一种办法能让缩地符不那么快。
  孤凤举反问他:“你还不够慢?。”
  顿时庞然也很沧桑了。
  我问他们都想吃什么,外面那些各世纪各时代的食物是不行,但我们家的日常饭还算能吃。
  大明和小胖一致表示只要不是包子,别的都好。
  我问孤凤举听明白了么,他叼着木鱼饼做决斗状,我也如临大敌。
  “剪子包袱锤。”他的剪子我的锤。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宝贝锤子狂喜道:“我赢了。”
  这次回到家我还一次都没赢过,他没说什么就到厨房去了。
  事实上平时谁赢谁输关系都不大,因为另一个人会打下手,反正自己一个人很无聊,而两个人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太无聊。
  但今天小伙伴们不约而同的到我家来找我玩,我都有点怀念我们三个发小儿吹牛打牌喝啤酒的青春了。
  就让孤凤举一个人做四个人的饭吧,反正他跟多少人在一起都和他独自呆着没差。
  我发自内心的讨厌油腻,所以最烦炒菜。我的家常来来回回就是蒸煮烫,想吃别的就到神魔井那边寻馆子。
  而孤凤举是个懒人,但有毫无怨言这样美德。他喜欢天界的食物,木鱼饼,晶雪菜,百里香干之类,我不太感冒,但偶尔吃一次天界菜并不反感。
  我警醒的一个机灵,麻淡不总结不知道,原来大部分时候都是我在做饭,他只偶尔才一次。只不过比之从前每天三餐都是我自己动手,失恋了颓废的差点饿死,这偶尔总是让我很欣喜。
  胖子问我被雷劈后有没有留下后遗症。
  我指指短了很多的头发道:“焦的厉害,被剪的就剩这么多了。”
  “你哥剪的?挺好,这样比较像男人。你以前那个发型太娘炮了,我们队那几个上了年纪跟咱们有代沟的,开始都当你和凤举是一对,还说你们有夫妻相。放心,我给他们解释那是双胞胎相了。”
  这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死胖子像在开玩笑,我觉得好冷。
  王雪明研究着我的造型问道:“死胖子,你不觉得他像女人比较好看么。”
  那个油光水滑的死肉球道:“不不,还是像男人比较好看,我们不可能跟一个妹子形成具有稳定性的三角关系。”
  鸿小轩从屋后水淋淋的跑过来,抱着一大堆睡莲蓬,两排牙齿都咧出来的笑着献宝:“明明,大轩,莲蓬。”
  这孩子见我们一直在吃莲蓬,还担心供不应求,真是个好骚年。
  庞然嗬了一声,震惊道:“你两个什么时候生出了这么大个儿子!”
  我骂道:“死胖子你脑子进水了,男人怎么生孩子。”
  胖子耻笑道:“是你脑子缩水了吧,同性繁衍后代的方法三界异闻可没少录,还是你给我们讲的。”
  好吧这个说法的确不太能证明鸿小轩不是我儿子,但是它确实不是我儿子,算了谁管它。我问王雪明孩子衣服是自带的还是人界的。
  他拧拧湿哒哒的衣服道:“你觉得眼熟是应该的,都是我小时候穿的衣服,他刚跟我通灵时候光屁股。”
  胖子鄙夷道:“你连给儿子买个新衣服都舍不得,还好意思说出来。”
  “就是。”我附和着,带鸿小轩到房间里找我的旧衣服换。死胖子只要不是挤兑我,我都会习惯性帮腔。
  一转身我突然红了脸,暗骂一声娘希匹,原来胖子说的是我和王雪明的儿子,我还以为是我和孤凤举。
  娘希匹。
  旧衣服不是很好处理的东西,一旦处理了就会很难找。只有庆典衣服每年都那么几套,放在同一个柜子里一目了然。
  回头刚想问鸿小轩穿这种东西可以么,就见他几乎是很迷恋的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我有点迷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醒纪事

  早些年对很多东西的印象,连带对它们的感情都被忘记了,这孩子要是真的随我,那么我是不是也喜欢过这些,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只觉得好麻烦。
  我挑出来几套大小合适的问他喜欢哪个,他都没很犹豫就选了蚩尤祭的雾装,问我可以么。
  当然可以,我看着他,却完全想不起自己这么大时候,穿这些衣服是什么模样。这孩子其实并不像我。
  至少不像现在的我,但或许很像也这么大时候的我。说不得那时我就是像他现在这样依恋着那个人的。
  我和小轩走出来,正听到胖子问王雪明来我家干什么,他说是来看看我被雷劈傻了没,万一无可救药连孤凤举都放弃了,他正好可以把我要走。
  原来是探病,真叫我感动。
  孤凤举正在冰柜冰箱前各种翻找,看到我就问酒没了么,我说前几天拿出来的昨天已经喝完了,今天还没去拿。
  他于是挥手让我去拿,自己回厨房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想着他真是个好骚年,虽然发型有点糟,个子有点高,性格有点怪。
  当我觉得这一切也都是可以接受的时候,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领命去冰窖,让小轩自己去找明明,我从屋后廊子尽头的活地板下到冰窖,里面黑黢黢的,我才下去没几阶就冻的直哆嗦,于是摸着墙体柜子左一瓶右一瓶的抽出来,也不管拿到的是什么,感觉抱不下了就出来,红的放冷柜,啤的放冰箱,白的拿到厨房去。
  修道的都爱喝点酒附庸风雅,我是不太有研究,红黄白啤都一样量,喝到晕了就睡,酒品忒好。
  孤凤举把菜端到餐厅去,我将屏风折起来推到墙沿,堂屋和餐厅连起来空间大多了,即便胖子进来也不会感到拥挤。
  六菜两汤,有酒有友。
  我忽然懂了我娘老子逢年节回来跟朋友聚着玩的心情,只是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欢聚。
  王雪明果然还是希望孤凤举能替代庆光重组八阵,今天七家和村长商议之后,将消息尽可能周详的做了全族通告,还没学召唤的孩子一听当场就哭了。
  随后村里长得千奇百怪的生物就忽然多的拥挤起来,有些召唤灵侍没反应的也哭起来。
  第二天我一起床就听说,八族院子被围,大家都很愤怒他们还不采取行动,于是王雪明又来了一次,孤凤举建议他不要再来找他浪费时间,陈家,叶家都是不错的选择。
  我没有干涉他们的沟通,王雪明仿佛感觉很颜面扫地的拂袖而去,他成魔后脾气大了很多,连孤凤举他都敢甩脸色了。
  晚点二大爷过来,说这是光耀门楣的事情,被直接清出去。
  下午我们摘了葵瓜盘在院子里剥瓜子吃,一条龙看起来比昨天又大了一些,它说它被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瓶颈感束缚的很难受。
  孤凤举让他坚持突破锻炼,说这是好消息,可能因为通灵印被破坏,灵侍也有了妖魔一般的自由,只是它跟一个渣主人结了契约,它修炼出来的灵力会被我分享。
  一条龙顿时干劲十足,而我感到很尴尬。
  我想了一天,临睡前问孤凤举,他有什么必须不去的理由么。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我去了你怎么办。”
  我惊笑出声:“我可是独自活到了十八岁你到我家之后的。”
  “现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现在除了我,没有人能照顾你。”
  我静默了一会儿,心中思绪万千,问他:“因为你是我哥?。”
  他的声音听起来仍然没什么波动:“不全是。”
  这就够了。我踢他的床板:“孤凤举,你能下来么。”
  重大的决定多是因为瞬间的冲动,时间会让人真实的愿望在反复斟酌的过程中模糊,我庆幸我是二十一岁,不是二百一十岁或两千一百岁,我足够年轻,还有冲动。
  他一下来我就盘膝坐了起来,示意他可以坐我前面。
  光线不好,我阴阳眼的眼神也不太好,他又略低着头,完全看不清表情。
  但我能嗅到他的气场,他分明和我想的一样。所以我不知道是什么不可抗力,让他这样隐忍游移,自伤自苦,却不能言。
  于是我问他道:“你为什么要十八岁时候才突然回来?。”
  “我说我出生之后被带回天界,之后在那边十八年就一直是现在这个样子你信么。”
  “你说回天界?你到天界去,对你来说是回。”
  他没有要多解释的意思,简单明了道:“是。”
  “所以你和我,本来就有关系?。”用鼻孔想也能知道,他这种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对我好。
  “是。”
  我脑仁儿开始嚯嚯的疼:“哦,是什么关系。”
  孤凤举平静道:“兄弟。”
  “所以那怕不是在天界也只能是兄弟么。”
  他看了我一会儿,别开脸去仿佛伤心不能自持:“不是我。”
  我捂着额头忍的一脑门儿汗,脑袋里像在滚滚的搅着糨糊,却丝毫不影响我敏捷的思维,喜欢的不能再喜欢,不止是兄弟的感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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