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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沫灵异事件簿(鬼巷外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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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魂稍定,微一个转念,寒意却更由心底滋生了出来。
这可是陈麒家!任百鬼恶灵在神通广大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她又是怎样悄无声息的潜进来的?

正想开口问问,张了张口,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打了个转,生生没有说出来。我这才惊觉,我根本发不出声音。不仅如此,我的四肢也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着,动弹不得。诡异的吟念声始终不曾停下过,初见王小玫的瞬间惊恐让我一时分了神,此时又在耳边绵绵不绝起来,却不是来自王小玫。王小玫的嘴也在动,从她紧张的表情看,应该是有话想要告诉我。
陈麒,这个时候你跑到哪去了啊!
无可奈何中,我就这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与那张哭丧脸面面相觑,任凭魔音入脑,该听见的讯息一个字也听不见。

王小玫终于察觉了我根本就听不到,脸色一变,骤然一个转身,跑了两步到床边掀开窗帘,推窗就跳了下去。
我的嘴张成了一个“O”字。这女人跳楼的整个过程流畅无比,完全没有给人以思考和反应的时间。
也就在她跳下去的瞬间,我感到的手脚恢复了知觉,连忙一跃而起,追到窗边。
夜风袭面带了一丝清凉,远处隔着楼群是难得通畅的二环路,路灯和车灯交织成了一幅虚华的夜景,9层楼下面,漆黑一片。

我有些恍惚的回过头。究竟刚才看到的是真实还是幻觉,叫我何从分辨。
若有所思的摸回床上,正准备倒下,借着没拉严的窗帘缝隙间的光,床上的一摊物事跃入眼帘。我一个收力不及,手刚好按到那东西的边缘,一种粘稠而凌乱的触感顿时让我甩了手。那种感觉……一定要形容,就像抓到一大团堵塞在下水道里湿漉漉滑腻腻的头发。
更糁人的是,在我一按之下,那东西居然发出了一声怪叫,像婴儿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这一声再加上这触感足以吓得我全身汗毛倒立,就连近些时日见怪不怪,直面恶鬼也已经有些麻木的恐惧感再一次被从灵魂深处唤了回来。

“沫沫!醒醒!”陈麒的声音终于传入了耳际。
我像一个刚刚被救醒的溺水者,倒了好几口气,才睁开了眼睛。
眼前还是陈麒家里,我正躺在床上,陈麒侧躺在我旁边,手来回摩挲着我的脸。
“做恶梦了?”陈麒清淡无波的容颜上挂着淡淡的怜爱。
我神经质的坐起来翻了个身,确认我躺过的地方没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又看了看窗户,窗帘好好的拉着,密不透光的屋子里也不知现在是几时几刻。
“那头发你看出什么来了?”
“恩,那两根头发是死人的,死了起码五六十年了。”
我有些愕然。而陈麒说了这句就没再说话,静默躺到了我的身边。

崩溃的一天是从接到武博华的电话开始的。感觉自己才睡着没多久,手机就把我震了起来。
“小沫,我查到那大货车司机了!我操这事可邪行了,那人身份证上写的1957年生,50多岁,他有一档民事诉讼的案底,时间是1987年,内容是离婚财产分割,女方就叫王小玫!听明白了吗?丫30岁的时候,跟一按理说才5岁的女的闹离婚!”
联系上了,这就联系上了!
我握着手机的半边身子都因为震惊而有点发麻,但这个消息无疑让我原本乱作一团思路有了头绪。
有问题的身份证,街道办老太太的八卦,大货车司机的死因,死人的头发……全都串联在了一起。
我不由兴奋了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就太逆天了。
陈麒一副心里有数的样子,赶着我洗漱穿衣,又塞给我一片涂好果酱的面包:“别磨蹭了走吧。”
“去哪?”
“去她家。”陈麒一路揽着我进了车里,长眉轻挑了挑。

王小玫家的楼道和昨天来时没什么分别,若一定要说,就是那念经似的怪声消失了。紧闭的大门前,还是沉积着厚厚的一层长发,面对这样的环境,敲门时连陈麒都僵了一下。
迟疑间,门竟自己打开了,一个长发女子急匆匆地冲出来,差点撞上站在门口的我们。陈麒自是没有表情,她倒是吃了一惊,后退两步站定,看了看陈麒,又看了看我,视线停留在我身上,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我头一次如此真实清晰的观察这个女人。一头秀丽的长发毫无破绽,与门上沾满还糊挂下来的死发对比是那么的鲜明。而那张难言有多衰的面容更是让人恍惚有种穿越感,眼袋足有几层厚,随着松弛的脸皮一起垂在鼻翼两侧,斜向地面的两只眼睛永远也睁不开一般。
“你……”王小玫开口,声音倒还算正常,“我见过你。”
“对,在三里屯的酒吧。”我点了点头,“开门见山一点,我认为你和一起车祸有直接联系。”
“你是警察?”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戒备,毫无让我们进屋的意思。
“不是,这件事不是警察的范畴。”我硬声道。
“那我不能让你们进去,我有事要出门了,麻烦你们让让。”王小玫并不示弱,反而强行想走出门。
我还想说话,被陈麒按下。见我们没强闯,她也没再说话,走出来转身准备锁门。
“你觉得门能拦住我吗?”陈麒忽然冷冷甩出一句。
女人手上的动作一顿,半晌,才回过身来,或许是知道自己已经装不下去,她看着我的眼神亦起了变化:“我已经求过你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呢?”
我一怔,回忆起了梦里她迫切的模样,可惜当时我的听觉受扰,没能听到她要说的话。

终于,在王小玫的房间里,我看到了梦境最后那个出现在我床上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人形小鬼。浸在一个鞋盒见方的,不明材质的匣子里,黑色,身上挂着混浊的浆液,没有眉眼,只有一张长满利齿的嘴。
怪异的吟诵声就是由它发出的,从那张嘴边还挂着未吞尽的头发看来,还包括第一次来这里时我听到的那种咬噬的声响。陈麒的出现使它缩成更小的一团,我甚至能感受到它强烈的惧意。
王小玫始终咬着下唇,身子微微发抖,脸白得像张纸。
我有些同情起她来。
同为通灵者,初次见面她一定察觉了我的与众不同,也因此才有了校门口的车祸,后面的恐吓电话,以及昨晚的托梦。她认为我会识破她的伎俩,会介入并破坏她的生活,但她不知道陈麒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而她所做的,显而易见,就是利用养鬼来永葆青春,否则依据她掉落的头发判断,起码死在五六十年前。
身份证有问题,是因为她的档案根本就做过手脚。
货车司机是她的前夫,那天她是来学校找我的,恰巧她前夫开车经过,无论若干年前两人因何离异,若干年后重逢,发现她容貌全然未改,再加上酒精作用,当下引发了心肌梗塞。街道办老太太也说过,十几年,她都没什么变化。
果然,一切都应了我的猜测。

陈麒最终收了王小玫用头发养了近百年的小鬼。而出于好心,陈麒给了这个原本早该走到生命尽头的女人活完这辈子的权利。
神奇的是,在小鬼被收的刹那,王小玫原本衰惫的脸竟奇迹般的发生了变化,五官看起来虽不美艳,却正常了许多,配上较好的身材与过腰乌发,也算可人了。
“那种鬼,我其实也没怎么见过。”回去的路上,陈麒对我说,“确切的说不算鬼,应该是种妖,吃头发维持灵体,可以延缓饲主衰老的速度,但有副作用。”
“副作用就是会让人变丑?”
“当然不是。变丑是因为正常死期过后她身体承受的压力太大,会发生变化,除了变丑肯定还有别的看不见的影响。”
“比如狂掉头发?”
“还会给她身边的人带来厄运。”
“怪不得长得像个衰神,还把老虎也牵扯进来了。”

离开王小玫家的时候,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一语未发。多活了这么多年,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她到底过够了没有,身边的人避她如瘟神,她究竟执着的是什么,我不能理解。
想到生死簿上我的命数,突然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不过这迷茫,只是一闪而过——
因为余光里,我看到了陈麒。


  



第31章 阴亲(上)
“你也太没人性了吧,上次你住院我可没少关心你,就让你帮我写次作业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不用啊,你随便改改就行……那不行,怎么说也要B+以上吧,要不然我今年奖学金问你要去。”
我半靠在床上,磕着瓜子跟老虎打电话,窗外夏末午前的阳光打在窗台的吊兰上,在我床上烙下盎然的剪影,一切看来都是那么的惬意。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就图书馆南楼的那段楼梯……靠,是我自己一边发短信一边走路踩空了,谁说是被鬼推下楼的了。随便他们爱怎么传就怎么传吧……对,就说我就是个大仙,得罪恶鬼太多被报复了——哎哟!”
惬意归惬意,如果此时的我不是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一条腿打着石膏,姿势一不注意就疼的要人命的话,就更完美了。
事情简单说来,就是某一天我盯着手机走路,结果不小心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直接骨折住院。今天是手术做完第四天,我还处于换个姿势都要呲牙裂嘴半天的状态。

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陈麒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眼里的心疼过后是额上深深的黑线,请假陪了我三天之后,今天才被学校叫回去市里开会,我也就只好百无聊赖的靠在床上嗑瓜子打电话了。
刚挂上电话,病房的门开了,还纳闷陈麒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进来的却是张推床。
护士大姐掀开我床边的隔帘,笑眯眯的对我说:“这回你甭嚷嚷无聊了,特地给你安排了一岁数差不多的,你们俩就聊吧。”
我伸着脖子望出去,推进来的床上躺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护工把他从推床移到病床上的时候,男孩的眉拧了一下,竟是一声没吭。
很坚强的孩子,我顿生好感。

可惜这坚强的孩子并不给我面子,一直到午饭时间,除了我提问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两句之外几乎没和我说话,眼神里含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忧色,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医生过来察看的时候,男孩讲话吞吞吐吐,也完全没有提亲人的事,倒像是个离家出走的。
这些异常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感觉这男孩身上一定有些故事,却又没法具体的形容上来。
男孩床头的名牌上写着他的名字,詹聪,右腿胫骨骨折,看生日,应该是一个多月前刚满18岁。
“刚过生日啊。满18岁就是成年人了嘛。”我试探道。
原本是想借此扩宽一下话题的,谁料一提到生日,男孩的表情整个僵在脸上,屋里的气压一时都低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男孩才慢慢的转过脸去,不再说话,不知是因为腿疼还是别的原因,身子竟是微微发抖的。
“1床詹聪,皮肤科复查。”护士在走廊上喊了一句,打破了尴尬。两个护士走进来把他移到轮椅上推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嘀咕,胫骨骨折,为什么去皮肤科复查?

“这孩子入院的时候不是因为骨折,骨折是他昨天晚上在走廊里摔的。”跟在后面的年轻小护士解答了我的疑问。
“那他是因为什么病进来的?”
问到这小护士忽然压低了声音:“听说是胸口突然长出好多痣,排列的特诡异不说,还一天多一颗!具体我不太清楚,我骨科的,不过我姐在肿瘤科,说大夫怀疑是癌变,也在那边检查过,但是没查出癌细胞来,本来打算继续留在皮肤科住院观察几天就让他出院的,结果这孩子自己把腿给摔折了。”
“每天多长一颗痣?这是什么怪病?”我奇道。
“不止是这样,还有梦游症呢,好像他的腿就是晚上梦游摔的。”
“他家人呢?”
“不知道,我在这反正没见过有人来看他,医药费住院费都是他自己交的。”
盯着护士离开的背影,我愣了半天,难怪詹聪总一副少言寡语忧心忡忡的样子,一个人漂泊在外,又得了这种怪病,现实对这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沉重了。

约摸一个小时后,詹聪被推了回来,看起来起色比走的时候好了些,我对他尽量友善的笑了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毕竟还是个孩子,在我把老虎带给我的NDSL借花献佛之后,他总算对我放下了戒备心,和我闲聊了起来。
詹聪说,他老家是河北农村的,地方很偏,小时候穷到吃不上饭。前些年,家里跟着他舅舅一起承包了一大片薰衣草农田,做旅游和薰衣草制品,家境慢慢变得宽裕起来,就把他送到了北京上学。他在北京念到高三,家里突然要他回去,说什么都不行必须回去。在大城市读了几年书,马上就要高考的詹聪自然不愿意回到乡下,家里就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孩子没办法回了家才发现,叫他回乡下的原因竟然是逼着他结婚。
说到这里,詹聪的脸又有些扭曲,像是在回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缓了好久才舒了口气,说:“我不想结婚,也不信我爸跟我大伯威胁我的话,就从家偷了点钱跑出来了。”
说到这里,他就岔开了话题,我也没再问下去。一个普通逃婚离家出走的男孩怎么会住进医院,他的父亲家人到底威胁了他什么,恐怕这之中都有联系。胸前长几颗痣而已,即便换作我都不一定会小题大作跑来住院,何况他一个十八岁的孩子。他会在回忆的时候几度控制不了情绪,一定是有过一些不寻常的经历,既然他不愿意想也不愿意提,我又何必去追问呢。

太阳快落山时,陈麒总算回来了,手里提了个西瓜,我摸了摸,居然还是冰的,便招呼了詹聪一起吃。
陈麒瞟了他一眼,竟是一怔。这个鲜少喜怒形于色的男人目光会停留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已是奇闻,还在一瞬间露出这种惊讶的神情,这是我没料到的。虽然直觉这个孩子是有些问题,可我也并没往阴冥之类的事情上去想,这样看来,莫非还是我想得简单了?
我和陈麒对视了一眼,他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先别问。我也没好当着詹聪开口,三人于是默默的啃起了西瓜。
就在詹聪低头吃西瓜的时候,我瞥到他的衣领,肥肥大大的病号服挂在他干瘦的身体上,胸口便有一部分露了出来。
并不是有意去看,但因为之前的听闻,还是多留了心,那一角露出的皮肤上,果然密布了十余粒黑痣,并且还排列成横竖两条整齐交叉的线。
我嘴里的西瓜嚼了一半,看到这样的景象竟卡在了唇齿间,有些咽不下去了。

1床住了詹聪,病房里也就没了多余的床位,晚上我把陈麒打发了回去。
半夜睡着睡着,身边猛然一声巨响,把我惊得从床上直接坐起,随后脚上骨折处的剧痛让原本还迷糊着的我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呲牙咧嘴的抱着脚,往詹聪的床那边看去,黑暗中,只隐约看到那床上空了,忙按下了呼叫铃。
待值班护士冲进病房,我才发现詹聪不是失踪了,而是摔倒在我床下面,并且还熟睡着。
“这人真是的,怎么腿折了还能梦游啊!早知道刚才就给他捆上了!”小护士跺脚道。叫不醒他,我也帮不上忙,护士一个女孩子自然搬不动他,慌慌张张的跑出去叫人了。
我挪了挪身子,探头看向床下躺着的詹聪,只见他眉目间烦躁极了,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呢喃些什么,却也没声音发出来。我又看了看对面的床,支撑伤腿的支架竟然不知怎么被他扳倒了,被子半挂在床边的护栏上,大概是他下床的时候带下来的。很显然,这小子又梦游,只是这次腿上有伤不能走,所以下了床就摔在了地上,刚才那声巨响也是因此而来。
护士带了人,把仍然昏睡不醒的詹聪抬上床,架好他的伤腿,又在他身上捆了几道。我“詹聪,詹聪”的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要醒的意思。一个护士扭头对我说:“你也赶紧睡吧,别叫了,他做梦的时候叫不醒,早上自己就醒了,这几天都这样。”
说完,两个护士关上灯走了出去,我望着床上詹聪一动不动的轮廓,终于抵不住困意,重又睡去。


  



第32章 阴亲(中)
不知道大清早就被弄醒是不是每家医院的惯例,反正在医生给我例行检查的时候,詹聪已经不在床上了。
余光瞥向一床被护工叠的规规整整的被单,枕边两只手印吸引了我的视线。
由于医院用的是那种几乎没有弹性的荞麦皮枕头,手印于是就格外的清晰了。看大小,应该是个女人的手,看位置,想象一下就可以想到是一个人躺着的时候,两只手一左一右撑在头的两侧。
几乎是瞬间我就排除了这手印是人留下的可能性。为了求证,我叫来一个护工,问她能不能看到那枕头上的不平整,换来的只是她惊讶的眼神:“那上连个褶子都没有,还要怎么整啊?我们护工又不光就叠个被子倒个垃圾,你们病人就别再给我们增加工作量了行吗?”

两只手印深深的烙在那里,丝毫没有淡去的意思,就像两只恶魔的眼睛与我对视着,仿佛对我的无措充满了不屑。
好在陈麒早早就来了病房,见状很自然的走过去抖了两下枕头,再回到我身边时,手印已不复存在了。
“那是怎么回事啊……”我心有余悸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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