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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正春风作者:风暖(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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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喜欢的人,偶尔会让人生气难受。”
白芍并不明白胡尚佑为什么要提起这一出,胡尚佑见他把闭着的眼睛睁开了,慢慢道:“他纵使令我生气难受,我却还是一样喜欢着他。我同他在一起时,是十分开心。然而即使有许多的生气难过,我也想和他在一起。”
白芍的两只手还用力地绞在一处,那指节被绞地发白。胡尚佑把这两只手轻轻按住了:“而我的哥哥也是一样。他有时会很严厉,让人愤恨。虽没有打过我,训斥却是家常便饭,可我却还是愿意粘在他后边。他若说了什么重话,你莫往心里去,他对于亲近的人,一贯是这样的。”
他能说出这一番话来,实属不易。他明知白芍喜欢的是自己的哥哥,现在好比是把他们两人推了一把。可眼睁睁看着小花妖掉眼泪,他又如何舍得。
胡尚佑的手还放在白芍的双手上,白芍看着这只手,摇了摇头,道:“……禛哥哥没有说什么重话。”
胡睿禛喜欢的是书生季凌,他一直是知道的。刚晓得的那一刹虽难过,但一日日地过去了,他也觉得他们两个是相配地很。他们相处的时间又长,季公子长地又好看,脾气也很好,还很有学问,白芍知道自己是一点都不能比的。他发抖与难过的是,胡睿禛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若不是有了征兆,为什么自己看到那些消失的光粒时会忍不住地绞痛?——和这个比起来,胡睿禛喜欢的不是自己,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胡睿禛撇开了胡尚佑来同自己说的,又是只当着自己的面离开的,分明是不欲小狐狸知晓。他答应胡睿禛要照看好小狐狸回家的,那就,那就没有法子去找胡睿禛了。
胡尚佑叹一口气道:“那他又是叫你看着我罢?我都说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白芍轻轻看他一眼,胡尚佑觉察到他的眼风,便迎着做了个大大的笑容,道:“你若不放心那呆子和禛哥哥,咱们先拐个弯骗过哥哥了,再悄悄跟着罢?”
他有意把季凌提到前边,为的是不让白芍为难。白芍却微微一皱眉,道:“我答应了禛哥哥的……”
胡尚佑见他分明是动心了,却硬强守着承诺,不由道:“这个花脑袋是打结了吧?哥哥的话一听一个准,却指不定我的更有理呢。”
白芍原本满满是担忧难过,可被胡尚佑七搅八搅扯了一通,那满怀的忧伤仿佛也少了些许。胡尚佑虽是句句说着不要自己陪着了,又附赠了一个灿烂的大笑,可他们结伴走了这么多天,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只小狐狸正着恼着。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很不给力,以后再修… …
写着写着发现还是一双小孩子啊,我本来想写他们慢慢扶持成长的。。挠墙
年末了有点忙,但离结尾也很近了。
(其实我好想马上打上〃完结〃。。在小花喝醉那里就可以打上了啊啊啊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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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你没伤着哪儿吧 。。。
他解释道:“我并不是不听你的话。”
胡尚佑的那句话一出来,便知道是不该说的。可他又不能反悔把它们吞回去,只有赶忙狗腿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平时也很听我的话。”
他出尔反尔地这么快,自己也不觉得难为情,倒是白芍被他在黑暗中也闪闪发着光的双眼注视地无处遁藏:“……我答应了的事,自己总归是会做到的。”
胡尚佑打蛇随棍上,嬉皮笑脸道:“好好好,那下次就跟着我走啦。谁来了也不能跟我抢~”
他接地这样随意自在,让人疑心是早早下了套等着人钻进来。白芍犹豫道:“那……要答应的话,也要分情况吧……”
胡尚佑却是弯着眼睛不说话。他们在无边的黑夜中左一搭右一句地聊着,白芍昏昏沉沉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是睡着了。
他们第二日就往回赶了。胡尚佑虽多少也惦念着自己哥哥,但又想着离胡睿禛是越远越好,可又不敢做地太过明显,只有翻来覆去掂量脚程。白芍的脚是一点问题都没了,可还被胡尚佑稳稳当当地安排在驴背上,那灰驴脖上的铃铛摇摇晃晃,一路响声清脆,引得行人纷纷注目。
他们走地是另条路,比来时要短上许多。胡尚佑拿着图纸比划道:“从这边这边穿过去,比原来要快上好几天。”
也就是所谓的捷径了。胡尚佑嘴里说的“安泽”、“逸州”、“九城”白芍听也是没有听说过,但既然胡尚佑说了这边好,那照着走也就是了。
这一天他们到了逸州。前几日经过地多是山道,连个小木屋都没见着一个,胡尚佑只有很将就地铺了两个干草垫子席地而眠了。翌日到的那个城镇上有地痞泼皮,被这驴铃铛引了过来,一眼瞧见了驴背上头发间夹了几根草杆子的白芍。这民间人口买卖实在容易,摆个摊子,发间插根草杆,就能把自己给当了。那人兴冲冲地跑来道:“多少钱?大爷我买了!”
这眼神不好的大爷被胡尚佑揍地连连讨饶,若不是一旁有白芍拦着,指不定就飞哪了。
那招蜂引蝶的灰驴也被胡尚佑找了个缘由给处理了。白芍也是落得轻松,四条腿跑地再轻快,总不如自己双脚自得自在。
胡尚佑将这次突发事件总结了一番,便在每一日早起出发之前好好检查一遍白芍的脸颊发间。草杆再没见到一个,只觉自家小花妖一日更比一日好看了。
这逸州是繁华重地,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胡尚佑和白芍这趟出来,到过的地方也是不少了,可还未见过这般熙熙攘攘的人潮,摩肩擦踵的商贩。
前边不知有什么新奇玩意儿,一圈又一圈地围着不少的人,密密匝匝水泄不通,还不断有人想要挤进去。胡尚佑好奇,对白芍道:“我们也去看看吧。”
胡睿禛那晚的渐渐逝去的影像仍在白芍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想要说服自己说,没什么的,很多法力高强的妖怪啊,修道者啊,都是这样离开的啊。
可另一边,他的心却仿佛很明了。
他这几天都被这两个念头折磨着,尽管有没到过的新地方,胡尚佑也很用心地陪在身边,他却还是不能完完全全地,把注意力集中到归途上来。
他同往常一样,没有反对地点了点头。
这个点头是有些敷衍意味的。胡尚佑却很不以为意,高高兴兴地拉着白芍的手就往人堆里挤去。
他们还没挤进去一点,就听到有人道:“哎你怎么踩我?”
后边有人道:“明明是你踩了我的脚!”
这两人争执不休,撩了袖子就要动手,胡尚佑眼疾手快,把白芍拉到自己这里,免得殃及池鱼。忽然一股力袭来,白芍眨眼就靠在了怀里。
其实与其说靠,不如说“跌”更贴切些。白芍哪会这样主动?胡尚佑也是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力道分明是有人挤到了白芍,倘若不是自己正好就在身后,那白芍跌地可是地上了。
这一拉一靠,他们已经在这个包围圈里了。胡尚佑还想去找哪个眼睛长到了天上的家伙推了白芍,可四面八方都是人,带着热切的好奇的神情,努力地垫着脚尖朝里头张望着,哪里能找到做坏事的主角?
“就这么让他跑了啊。”胡尚佑不无懊恼地说,把贴着自己的白芍扶正了些,“没伤着哪吧?”
白芍红着脸摇摇头。这里边人挤人,他方才几乎是整个人抱上了胡尚佑,虽然之前并不是没有抱过……
可,那毕竟是胡尚佑抱地自己。
……
作者有话要说:小花脑子抽了。。
41
41、落难的狐狸和花 。。。
他们千辛万苦地挤了进去,人群当中的却既不是什么珍奇的宝物,也不是个会把刀耍地虎虎生风的江湖大汉。
白芍还从未看到过这样奇怪的动物,金钱纹,白脑袋,似豹非豹,两只眼睛溜圆黑亮,脖子上绕了个红圈,圈的另端被松松地系在边上的木桩上。它也不在意,百无聊赖地趴在地上慢慢地用尾巴拍打着地面。
胡尚佑凑在他耳边道:“这是一只天狗。”
天狗?
白芍睁大了眼,若说是天豹,他多少还会容易信一些。可,这斑斑点点的花纹,无聊无赖的举态,是真不属于任何一只自己见过的犬类的。
偏偏在这时候,那天狗朝这边瞧过来,白芍有种它把目光在自己和胡尚佑身上停留的错觉,那豹纹狗却张开了血盆大口:
“喵~”
周围的人沸腾起来:
“好!”
“再来一个!”
“真可爱…”
那天狗就甩甩尾巴,眼皮抬也不抬一下,继续趴在地上,恢复最初静坐的模样了。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这样无聊,把神兽都拖来闹市,还放心将它单独留在大街上。胡尚佑心里真是念了一万遍,这周围人居然不怕,要是天狗肚子饿了,一口十个也不够填的。
他赶忙地把白芍拉出人群了,白芍还兀自在惊诧中:“那真是只狗吗?”
胡尚佑见他被自己拖着走了这么多步还有心思记挂那只四不像的怪物,撇撇嘴道:“天狗非狗。”
“天狗非狗?”
胡尚佑年幼时听过许多故事,虽之前没见过任何一个传说中的古老精怪,它们的容貌特征却是记得一清二楚。他总想有一天,自己要比这上古的神物都要厉害上许多,到时出现在书里面的,才不是什么毕方九尾。故而一看到那豹状白首,就料想这应是天狗一族,再辅上后面的猫猫之音,更是无疑了。
他把流传下来的几个天狗的事例说给白芍听了。狐狸的记性很是不错,胡尚佑甚至还能想起自己一岁时隔壁洞穴里的小狐咬了自己爪子一口,自己至今未曾回报的往事。可他在讲述过程里,却不知不觉落了许多描述天狗如何勇猛机智的词语和例子。
“……狐狸和狗本来就不和呀。”
好在白芍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听者。等胡尚佑心满意足地把狗熊天狗的故事添油减醋地讲完,他们也就晃到了这日要落脚的客栈。
说客栈其实是不恰当的。
一家正常的客栈,要有房,有酒,有菜,还要有掌柜,账房,小二。可是他们眼前这一家,却是破破烂烂,没有酒,没有菜,甚至连账房小二也没有一个。
那掌柜留了两撇小胡子,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哟,两位客官住店?”
他当然要笑地脸都抽筋——十天半个月都难得来一个住客,这次一来就是两位,看举止衣着也很是矜贵,手上就算不太阔绰,却比平日的打尖客要好上许多了。
可惜这掌柜却是打错了主意。会住到这种破客栈的,十有八九不是穷人,就算是翩翩公子哥,也应是落了难的。
白芍和胡尚佑当然不会落难。就算是天底下所有的人都落难了,也是轮不到他们的——如果你也有一个总喜欢把自己当来当去,自己又偏偏很值钱的朋友,想落难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可他们出手也的确不会阔绰了。
那为什么要住到这家客栈来?
那就要怪胡尚佑了。
他天天嚷着要省银子,当着白芍的面时每次都是装模作样地摸出小小一块碎银,只能定一个上等房。晚上虽不致在床上滚来滚去,但总是喜欢在睡梦中牢牢搂着自己脖子,任谁也是受不了的。
因此当白芍说,“定个差些的房间便好了”时,胡尚佑真想把袋子里的那一大叠银票都抖出来。
他们从云州过来,再穿过逸州往九城而去。这小客栈在路途当中,他们反正要选个差些的房间,也不介意连带着客栈一起将就了。不过虽是路途当中,周边却无多少民居,唯有几株古木,一地荒草,清冷地很。
作者有话要说:红眼睛收敛了许多,5555这段时间天天被围观/(ㄒoㄒ)/~
打字还是这么慢啊。。写完就半夜了/(ㄒoㄒ)/~
更新页面发现又掉了一个收藏,扭动/(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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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鬼非鬼来妖非妖 。。。
胡尚佑要的是两个房间,这两个房间自然是贴着的。这家客栈小,房子间的隔层也不过是块薄薄的木板。
权当是中间多了道帘子了。
他撇了下嘴。这床上的被子也不够柔软,躺在上面让人磕地慌。白芍虽然还是嫌太瘦了些,身上也没有几两肉,但枕着却比这被子不知舒适多少。
他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留意着隔壁的动静。白芍的脚步声都是轻轻的,轻轻的。胡尚佑听着那轻轻的脚步声,不知什么时候落进了梦里。
胡尚佑的梦也是轻轻的。白芍的梦却是又绵软,又稠密。
他躺下时明明是睡在客栈的硬板床上的,可这一会儿却像是陷在最柔软的云朵里一般,软而腻滑,让人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个失力感太过真切。白芍的一只手放在云上,想把自己一样绵软的身体撑起来。
刚放上去,那软而稠密的白云便“倏”地破了一个洞。白芍的手滑落下去,整个人便支撑不住地,一起跟着从云里落了下来。
“啊…”
白芍一下子坐起来。他全身冒着冷汗,原来不过是个梦。这天的夜很黑,可他还是清楚地看出这仍是他入睡前的屋子,他的外衣还放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
然而那张椅子上边,却坐着一个人。
白芍知道,在这么黑这么寂静的夜里,没有一个人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的。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胡尚佑——想躲过小狐狸的耳朵,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眼前的这个人却办到了。
确切地说,这并不是一个人。
白芍自己也是精怪,要看出站在或者坐在自己跟前的是不是一个人类很是简单。这会儿坐在他床边的,安安静静瞧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等着吓自己一跳的这个家伙,既不是人,也不是妖精,更不是什么天狗啊一类的神兽。
这只是一个魂魄。
这个魂魄也不是成什么气候的。白芍可以感觉地到他身上有着鲜活的、跳跃的、生存的气息已经是不多了。
那魂魄见他醒了,便微微一笑,道:“想不到我最后看到的活物,居然是朵牡丹。”
这个笑如洁净的月光,白芍从一个不好不坏的梦中醒来,又猛然发现自己床边坐着一个非妖非鬼的魂魄,已经很是懊恼了。可这个笑把他的懊恼全消散了。
白芍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有很多的疑问,就像任何人碰到闯入自己地盘的来历不明的陌生人。可一次总归只能问一个问题。
那魂魄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
有些人说不知道,不过是为了敷衍。可白芍却觉得,面前的这个魂魄,并不是在敷衍自己。
“我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再这里了。”
魂魄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显然是作为孤魂野鬼,游荡很久了。白芍知道一些新鬼,死的时候迷迷糊糊,在人世间飘飘荡荡,总觉得自己还是活着。可时间一久,慢慢也就悟了。眼前这个分明是生人身上的离魂,出来的久了,已经找不回回去的路了。
白芍有些惆怅,问:“你叫什么?我叫白芍。”
那魂魄道:“白芍药?为什么不叫白牡丹呢?”
白芍道:“如果取了白牡丹的话,其他夜光白就没有办法称乎了啊。”
那魂魄笑道:“给你取名字的人光担心自己的夜光白,却一点都不担心别人的芍药花。”
白芍也笑起来。他自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他又想到胡尚佑也是以为这个名字是朵芍药花过的,他和这个魂魄都交谈了这么久,胡尚佑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也有点奇怪。
那魂魄道:“不奇怪。往常的这个时辰我也都会出来,从来没有一个人见到过我。想来只有你是例外,其他人都听不到,看不到罢。”
白芍见他猜出自己心里所想,心中既是惊疑,又是可怖。又听那魂魄安抚道:“莫怕……进这屋子的人的所想,我都能感知八九分,出了房门却是什么都没有了。个中缘由,我也不甚清楚。”
这个解释虽然含糊,差不多是等于没说,白芍还是渐渐平复下来。这夜中虽然没有明月,透过窗却可以看见天幕中挂着的几颗星辰。
那魂魄也一起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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