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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中有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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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顶上的胡又名听到这句,笑弯了眼:“对啊对啊,是熬的时间长了。可不是我刚喝了一碗。”
  赵秋塘从厨柜里拿出那碗卤猪肉,准备热热吃。刚一看到卤猪肉他就目瞪口呆,本来满满的一碗,如今只有半碗了。“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唉,你还得夸我好心给你留了半碗呢。本来我可是想吃完的。”胡又名舒舒服服地躺在房顶上,得意地晃着腿。
  “不过,老是偷吃也不行。”他又皱起眉头:“得想个法子……”
  第二天一大早,赵秋塘拿着画去寻店铺卖。只是出师不利,碰了一天的壁还未卖出去。
  直到傍晚他才抱着画回家。拐过袋子口的弯时就看见他家断墙上似乎坐着一个人,此时天色已晚,他不敢确定,又向前走近些。
  那人坐在墙头上,两脚随意地踢踏着,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赵秋塘不自禁笑道:“别坐那么高。那墙不结实,小心摔下来。”
  那人听到赵秋塘声音,惊喜道:“你回来啦!”从高高的墙头上一跃而下。此人正是胡又名。
  赵秋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扔了画卷就伸手去接。只是他伸手时,胡又名已经安稳落地。
  胡又名笑嘻嘻道:“你放心,我可不是自夸,我身手好的很。”他捡起地上的画卷,打开看道:“这不是你昨天画的画吗?”
  赵秋塘讪讪缩回手:“是的。”
  胡又名见他情绪不高,疑惑地打量了他两眼。他略一思索知道了赵秋塘为何不开心。
  “你今天拿去卖画了?”他问道。
  赵秋塘羞惭道:“去了。想来是我水平不高,跑了一天也没卖出去。”
  “这有什么!”胡又名满不在乎道:“京城地界这么大,以卖字画为生的书生多如牛毛。更有些附庸风雅的达官贵人,闲来无事也会写上画上几笔。你的画虽好,但并非出类拔萃。那些老板同水平的见的多了自然不会在乎。你要想画好,让那些眼毒之人一见就啧啧称奇,还要下大功夫呢。”
  赵秋塘听了这话神色更是黯淡,却听胡又名又道:“你跑了一天就真的白跑了吗?你以前去书坊画斋从未注意过那些书生是如何和老板周旋的吧。今天去就没有收获吗?去了一次就灰心丧气?一家不收,就去第二家,不行再去别家。大书坊不收就去小书坊,总有收的吧。”他又皱眉道:“今日你只拿了一幅画。你可以再多写几幅,多画几幅。总有一幅会卖出去吧。这么气馁做什么。”
  赵秋塘沉默了一会儿道:“胡兄所言正是。只是我气馁并非是画没卖出去,处处碰壁。而是昨日听了胡兄的夸赞就以为自己画的就是顶好,却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嗳,我昨天可没有瞎夸你,你画的确实好。只是好画很多,显不出你。你若要崭露头角还需更上一层楼哩。”胡又名摇头晃脑道:“而且我猜,你一定去的是京城有名望的几家大坊斋。明日你多拿些字画去那些小书坊,小画斋看看,结果定会不一样。”
  赵秋塘忍不住笑道:“看你年纪和我一样大,怎么懂这么多。”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胡又名洋洋自得。
  赵秋塘只笑不语。胡又名看他如此微笑,只觉得眼前的书生更加美味,也衬得他腹中更加饥饿。
  他眼睛骨碌一转道:“我等了你半天,又说了这么多话。你不请我去你家坐坐吗?”
  两人进了家门,胡又名大摇大摆往堂屋一坐,看着赵秋塘就说:“我又饿又渴。”
  其行为颇显无赖,赵秋塘对他有好感,只觉得他刚才正正经经一番大道理讲下来,此时却如孩童般顽皮,如此反差更显得胡又名可亲可爱,他玩笑道:“那胡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做饭。”
  胡又名却坐不住,跟着赵秋塘到了厨房,一路问道:“你要做什么饭?”
  “先煮点儿白粥吧。”
  “又是白粥,天天喝你不腻我可腻了。”胡又名抱怨道,他说出就觉失言,去看赵秋塘脸色。
  赵秋塘却没在意,并未想这么多,只当他在家里也是白粥:“那我熬面稀饭。”
  “这个上次喝过,换一个。”
  赵秋塘道:“你家吃的倒和我家差不多。”
  胡又名见他只是开玩笑,没有意识到就放心了。他大言不惭道:“谁家吃的不是这几样。”
  赵秋塘说了两个都被否定,但他也只会做这些,当下脸皮薄道:“有人给你做就好,不许挑三拣四。”
  胡又名嘻嘻一笑,面不改色撒谎道:“要不是我爹娘今天不在,我还不到你家蹭饭吃呢。”
  “倒是我的荣幸了。”赵秋塘叹道。又道:“那我在粥里加点儿绿豆红豆可好?”
  胡又名大为满意:“就这样吧。”
  待到炒菜时,胡又名又说:“你菜园里种的不是有萝卜吗,怎么不炒萝卜?”那菜园是赵秋塘在后院开辟出来的。
  赵秋塘道:“秋萝卜刚中,现在还没熟呢。”他见胡又名一脸失望,忍不住逗道:“你是属兔子的吗,喜欢吃萝卜。”
  胡又名呲牙道:“我属狐狸的,专吃兔子。”他又在心里加了句,你就是我要吃的兔子。                    
  作者有话要说:  


☆、此情初露

  此后胡又名每日都来找赵秋塘,两人或一同读书,或一同习字作画。赵秋塘作画时,胡又名在一旁给他研磨递画笔。胡又名习字作画水平和赵秋塘不分上下,但他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书背得又快又好。只是他不耐烦看那些文章,往往读了几行,就眼皮子打架,不一会儿就会周公了。
  这日赵秋塘拿了几天作的字画去卖,他按照胡又名说的那样果然卖出几幅。赵秋塘心中欢喜特意买了酒菜等胡又名来。
  只是他左等右等待到天黑胡又名也没来。他心中失望,这才发觉每次都是胡又名来找他,而他只知道胡又名住在附近,却不知道胡又名的家具体在哪。
  他今日为了卖画跑了一天,又等得无聊,疲乏犯困,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想等胡又名来了一定要问他家在哪,然后去他家拜访。想着想着赵秋塘就睡着了。
  趴在桌子上睡不安稳,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似有似无,那声音后来越来越响,甚至听到了哧溜一声。赵秋塘猛地醒来,果然身边坐了一个人。
  胡又名刚偷喝了一口酒,正在细细品味酒的味道,一脸的馋样。冷不防赵秋塘突然醒来,被抓了个正着。
  赵秋塘看桌上的酒菜已下去小半份,看来自己睡着时听到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是胡又名偷吃东西时发出的。
  他佯怒道:“我等你半天你不来,还未先吃呢。怎得我刚睡了一小会儿,你就偷吃了这么多。”
  胡又名虽被抓个正着,但脸皮厚毫不羞惭,嘻嘻笑道:“你买来不就是让我吃的吗。我刚吃东西的声音越来越响就是为了叫醒你,和你一块儿吃哩。”
  “胡搅蛮缠!”赵秋塘好气又好笑:“就你偷吃还理由忒多。”
  胡又名只是嘻笑,又倒了杯酒,喝起来一脸满足。
  赵秋塘好奇道:“这酒你喝起来就这么香?这只是普通的酒,并非什么名酿。”
  胡又名先是咂了咂嘴回味,然后冲赵秋塘一眨眼睛道:“那是因为这酒是你买的,所以喝起来特别好喝。”
  赵秋塘面色发红:“我看你是嗜酒如命,找来的借口。”
  赵秋塘想起自己要问胡又名家住何处,连忙问道:“你我相交已久,我还不知道你家在哪里,从未去你家拜访过。”
  胡又名哪里找来房子和爹娘让他去拜访,当下打岔道:“你去我家拜访,只怕我爹娘还要来你这里拜访呢。我每日里打搅,又经常白吃白喝,他们早就过意不去了。”
  赵秋塘果真被他带走:“我和你交情笃厚,这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不过,“他话锋一转:“你若真介意是白吃白喝,就替我做件事吧。”
  “什么事?”胡又名问道,这秀才每日读书,隔几天去卖字画。难道是要我和他一起卖画?那我施个法,迷惑了那些人的神志,让他们都收他的就行。
  却听赵秋塘言道:“以后你留下来吃饭,那顿饭的碗筷就归你洗了。”
  胡又名听了差点摔下凳子:“归我就归我。”施个法洗碗也不是不行。
  以后胡又名再留下吃饭,那碗筷果真归他洗了。只是赵秋塘开始疑他偷懒,特意留下来盯着他,胡又名不好当面施法术,只得手洗。这一次洗得他苦不堪言,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又要偷吃才能免于刷洗碗筷。又想若他在盯,那就准备一肚子的花言巧语哄他出去好了。也幸好赵秋塘对他第一次洗的还算满意,此后并未再特意盯着过。
  这日午后,胡又名来时赵秋塘正在读书。胡又名也未打扰,就坐在赵秋塘身后的椅子上听赵秋塘读书。赵秋塘声音清朗,读文章自然好听。但胡又名对这些文章不感兴趣,读书声反而让他昏昏欲睡。
  赵秋塘从书中回过神来,一回头就看见胡又名蜷在椅子上睡得正香。恨铁不成钢,赵秋塘上前捶打胡又名的胳膊:“就你懒惰!若你肯下功夫,状元也考上了。”
  胡又名被惊醒,一把扯住赵秋塘,把赵秋塘拉坐在自己腿上,抱住他不让他乱动,辩解道:“做学问又不在一时,该读书时读书,该休息时就要休息嘛。”
  赵秋塘被他抱住,又坐在胡又名腿上,早就面红耳赤,他挣扎着站起来:“就你会偷懒,还乱找借口。”
  他回到书桌前继续看书,胡又名看着他发红的耳朵偷乐。
  赵秋塘虽是看书,却并没看进去。他被胡又名的动作弄的心神大乱。从刚认识胡又名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对他不同。总是忍不住亲近他,想和他说话,胡又名主动来找他他心中欢喜。他知道自己对胡又名有意,只是胡又名心中是怎么想的呢。
  他这厢心乱如麻,忍不住偷看胡又名。却见胡又名从怀里掏出本坊间流行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赵秋塘一时间五味杂陈,上前唰地夺了那话本,随意翻了翻,不冷不热道:“你倒是不务正业的很,与其看这些话本,还不如去读些圣贤书。”
  胡又名手中的书突兀被他夺走,倒也没恼,只是慢悠悠说道:“这话本讲的故事可比枯燥的圣贤书有趣多了。江南名妓遇见一位富家公子,那富家公子给她赎了身,两人双宿双栖,只羡鸳鸯不羡仙。”他又神往道:“书中形容那女子才貌双全,可是个花魁呢。”
  胡又名说道此处偷眼瞧那书生,见赵秋塘脸色铁青,他又故意道:“秋塘你见过花魁吗?”
  “没见过!谁会去那种地方!”赵秋塘怒道。他心中酸涩,忍不住冷笑一声道:“你要是想看花魁,就去那秦楼楚馆里找。何必看话本里的。想你长得好看,必会大受欢迎。只是不知被父母知道了伤不伤心。”
  “那秋塘你知道了伤不伤心?”胡又名冷不丁问道。
  赵秋塘一愣,当下赤红了脸反驳道:“你去那里跟我有什么关系!”
  胡又名趴在椅背上,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赵秋塘。
  赵秋塘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凶道:“你看什么!”
  胡又名悠然答道:“你刚说我好看了。”
  赵秋塘哼了声,刚要反驳就听胡又名又道:“其实在我心里,秋塘你是最好看的。”
  腾地一下,赵秋塘红了脸。他转身姿势僵硬地回到书桌前,结结巴巴道:“你、你就会胡说八道。”
  胡又名只是轻笑。刚才那一番话是打趣也是试探。他自是知道赵秋塘对他有意。赵秋塘那一系列的反应他看在眼里,只觉得其心中有他,他心里很是欢喜。只是他的真实身份不好讲。胡又名叹了口气,讲出来吓着赵秋塘可怎么办。
  而他和赵秋塘结识以来,表现的胡闹,找各种借口白吃白喝,在他书房睡大觉,简直像个无赖。赵秋塘对他处处忍让,他却从没有帮他做过什么。想到这里他问赵秋塘:“秋塘,你有仇人吗?”
  赵秋塘说是看书,其实耳朵一直听着胡又名的动静。此时听胡又名开口就是一句,你有仇人吗。直感觉,怎么会扯到这上面。
  “我没有仇人。”他答道。又忍不住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要有仇人的话,我好给你报仇啊。”胡又名眨眨眼。
  “我一个穷酸秀才,哪里会有仇人。”
  “你才不是穷酸秀才,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宅子。”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赵秋塘不知不觉地被胡又名套话。“我生母只是个丫鬟,生了我之后才被提为姨娘。嫡母也有一子,比我还大两岁。我生母早逝,几个月前父亲又去世。嫡母为了以后少分我家产,就把这荒宅当作家产给我了。”
  胡又名听了说:“你不想要更多的家产吗?一栋荒宅就甘心了?”
  赵秋塘摇摇头道:“我父亲生前风流,娶了几房小妾。儿子女儿也要好几个。只是我那几个弟弟年纪都不大,我又是个秀才,嫡母才先赶我出来了。那赵府里人多事愁,我何必掺合进去。在这里住着清静自在,而且……”他瞧了一眼胡又名,没再说下去。
  胡又名把赵秋塘讲的记在心里。他当然晓得赵秋塘没说的话是什么,他冲赵秋塘嘿嘿一笑。赵秋塘当下扭过脸不再看他。
  这时已临近中秋,赵秋塘买了月饼准备送往赵府。嫡母对他虽不好,他却不能失了礼数。
  中秋一大早,他去了赵府。虽然父亲才过世不久,但嫡母喜欢热闹,府里也会布置一番。谁知进了门他就发觉府里一片惨淡。老管家一脸愁容,身边的小厮无精打采。几个丫头婆子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见他来一哄而散。赵秋塘只觉得莫名其妙,寻了个没人处问跟在身边的小厮道:“我今日回府发现府里不大对劲,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小厮瞅瞅周围,然后神神秘秘地说:“二少爷你搬出去了不知道。府里前天闹鬼呢!”
  “闹鬼?”赵秋塘吃了一惊。
  “可不是吗。”小厮讲道:“那天晚上主母半夜突然惊醒,却见房门窗户大开。房里的丫头怎么喊都醒不过来。门口站着个白影一动不动,主母问是谁,那白影却怪笑起来,然后不见了。主母再看,白影竟到了她床前,也看不见脸,那怪笑声却一直在。主母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屋里的丫鬟却醒了,她睁开眼就看见那白影轻飘飘地飞出去,然后消失了。她喊了人,整个府都惊动了,连夜给主母请了大夫。主母昨天中午才醒过来,醒来之后就直说有鬼、有鬼。”那小厮叹了口气:“现在整个府里都人心惶惶的。”
  赵秋塘听了这小厮讲得却不认为是闹鬼,更像是有人扮出来特意吓唬嫡母。他本想见了嫡母劝劝她。谁知老管家过来对他说:“二少爷你回吧,主母如今病重,除了大少爷谁也不见。”
  赵秋塘听了这话,也就不再想着去见嫡母了。他又拜见了族里的老人,还给曾经教他的先生送了东西。
  回到家里一数,除去给胡又名留的月饼,还余下一些。想了想他拿着月饼去了李婆婆家。
  开门的却不是李婆婆,而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他连忙赔礼道了声打扰。那姑娘却不在意道:“我母亲染了风寒,才是我来应门。”
  赵秋塘忙问:“可厉害吗?”
  李姑娘摇了摇头:“不妨事,多谢你挂心。”
  赵秋塘不好和姑娘家多说话,送了月饼就告辞。那姑娘却叫住了他,说道:“公子最近可接触了什么生人没有。”
  “生人?”赵秋塘摇摇头:“并没有。”
  那李姑娘目如闪电,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赵秋塘一番:“我实话对公子说吧。我曾经学过几年道法,也小有成就。公子身上沾染的气息,绝不会是正常人的。”
  赵秋塘一愣,想起今日他去赵府。难道是因为那里吗?还真是鬼怪作祟?他心里不以为然,但还是说道:“多谢姑娘提醒,我会多加注意的。”
  李姑娘看出他的敷衍,当下拿出一张符咒来:“我单名一个舒字。公子以后若有危险,紧急之时叫我名字即可。这张符咒公子可拿来抵挡一阵。”
  赵秋塘听了心中更加不以为然,却不好拂了面子,当下接过道了谢。
  他回去后胡又名并没有来。赵秋塘以为胡又名和家人在一起团圆,心中虽告知自己这没什么。但看家中自己孤身一人,想别家都一家团圆,只觉得分外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狐狸尾巴

  赵秋塘想胡又名在家陪父母,晚些时候或许会偷偷跑出来吧。他特意把月饼摆在堂屋的桌子上,剔亮了油灯,等胡又名来。
  他这里等着胡又名,可等了许久,胡又名也没有来。合家团圆的日子,他家里却只有他一个,本来就觉得心里难过。此时干等,心中难免多想。
  一时给胡又名找借口,或许他家里人多,应该是没机会出来吧。一时想,他从未去过胡又名家里。今日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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