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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该隐(血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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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的窝囊!
  正郁闷着,小夫半个脑袋猛地伸了过来,“阿贝尔,别动!刚刚抽过一次血,没力气很正常。”
  一听没了言语,小夫却开始忙活,嘴里也不闲着,“阿贝尔,你饿了吧,我去准备些东西,吃些东西体力会恢复一些。”他说着,伸手把我从床上搀起来,竖起枕头让我倚了床头上,而后转身又去忙活。好吧,我现在是任人摆布了……
  
  一看到小夫拿的东西就反胃,可不愿吃也得吃。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了些力气。
  事情越来越复杂。安斯艾尔和杜克一起去处理后事,很快回来。几个小时不见,杜克像变了个人似的,神色沉重,不过目光依然凌厉,骨子里散发着一种撼人的震慑力,让人心生惧意。
  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的话说不出来。推测一下杜克如果是内奸的话,他似乎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杀死,而且是在美人重伤的现在,而如果杜克不是内奸,那么安斯艾尔也不可能,安斯艾尔更没必要杀这两个人。杜克杀还可以“一表忠心”,而安斯艾尔即便是杀了也得不到半点好处。
  看着杜克的脸,心就抽起来。现在更能体会他的心情,因为美人还躺在隔壁的房间里。
  可杜克的沉稳着实让人吃惊。
  他只是在之前他坐的地方坐好,用和以往一样的语气开口说话。
  “你醒了?”
  我点头,深吸一口气;“发生了什么事情,昨晚那个电话……”是个人都会想到其中的联系,杜克掌握着秘盟的军事,如果对方想先杀美人而后篡权的话,下一个目标肯定是杜克。
  “AS机关的地上部分已经被侵入者占领,地下部分估计对方并不知道,已经安排人员防卫。不过议政大厦还在我们的控制之中,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问题。目前还没有对方的任何信息和资料。至于昨晚那个电话,是逼我放弃守卫。”言简意赅,一个多余的词都没有!
  妈的,内乱!早就跟美人说过攘外必先安内,可美人不听!这下好了!不过现在的重点还是在美人身上,政权可以暂时没有,可人却不能没了!
  “AS机关那里还没有消息?”我问了一句。
  “没有相应的对策。”杜克回一句。
  在短时间内破解病毒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我们必须得有对策,不能这么脱下去,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如果病毒抑制伤口愈合,抑制,抑制!一个念头猛地闪过,“如果我们先不管那种病毒,用其他的药物促进伤口愈合呢?”
  几个人目光一闪,杜克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或者是个好办法,去争取一下医生的意见。”杜克说着就起身离开,结果得到的回复是可能对身体会有些影响,“以毒攻毒”的做法肯定伤身。
  我们几个人又在一起鼓捣着做决定,可这件事杜克和安斯艾尔不好发表意见,最后我一咬牙,“就这么定了,赶紧准备!”虽然心里也拿不准,可也只能祈求上天了。我们现在的状况越来越不好。
  
  事情这么定下来,倒感觉轻松了不少。去看了一次美人,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他躺了床上,安静地让人害怕。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看着整个世界。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仅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情,还可以去尝试征服整个天下!这确实是我当时的想法,只是后来想起时总是忍不住想笑。
  
  用了加速恢复的药剂,美人的伤开始慢慢地愈合,状况好了很多,虽然伴随着从未有过的炎症,不过都是小问题。
  不知道美人是怎么醒过来的,因为他的伤口开始愈合,已经不太需要我的血,所以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守在床前,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做,只是守着,怕别人扰了他,也怕他醒的时候我不在……
  有期待有愿望的时候总是很美好,不管面临的是多么艰难的境况。所以,那时的阿贝尔很幸福。我之所以经常这么仿佛是别人一样地称呼自己是因为到了最后连自己是不是阿贝尔都分不清楚……
  
  窗不能经常开着,但要保证通风,也不能总关着。我按照医生交代地掐着时间,关了窗,回身后发现美人竟然醒了,他嘴角一扬而后笑出来。
  “阿贝尔……”他叫我……
  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呆了半瞬,一下子扑了过去,脚没转利索,一个不稳跪到了地上,抓起美人的手就哭,仿佛孩子似的,忍都忍不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用另只手抚摸着我的头,轻柔而亲切,那种久违的无比安慰的感觉重新涌上心头,就像回到以前,转到心里却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阿贝尔一直都很坚强,即便是在等待他醒来的时候,可是在他醒了之后却感觉无力承受了,大约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多一点,根本就无力承受了吧。所以,当一切平静下来之后,选择宣泄。我的软弱只想他一个人看到,也只是因为他而已。
  “阿贝尔,别哭了,像鬼似的。”他的声音很低,在安慰我,我也不想哭,可我忍不住,真的。
  “阿贝尔,我不会有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这句话同样也是安慰,却让我更加难过……很好?真的很好吗?
  小夫似乎是听到动静,闯了进来,把我拉开而后叫了医生。
  小夫把我拉到隔壁看着我咧嘴笑得欢畅,“阿贝尔,你全了,不仅会狼嚎,鬼哭也会了。”
  “你终于会……”反激他一句,却因为刚刚哭得忍不住,猛地抽了一下,“用词了……”说完脸就烧了,小夫笑得弯了腰捂了肚皮,我想抽他都没理由……黑线……鄙视自己!丢人丢大发了!
  不过美人总算是没事,生活又充满了光明,太阳啊!抹干净眼泪就转头就冲窗外高挂的太阳笑起来,嘴能裂到耳朵根子!
  
  美人醒了之后好得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快,可也在缓慢地恢复中,所以不用太担心。我的生活已经走上正规,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一般是美人、杜克、安斯艾尔、和我一起商量,然后美人决定,我去实行。事情很杂,各个方面的都有,有时候很忙,有时候闲了就死命地看异能书,美人说的不错,梵蒂冈有很多别的地方没有的书籍,所以,在那段时间里,我的异能术级别上升得很快,死命地练习,又缠着小夫教我奇术,把能学的几乎都学了。到了晚上就和美人同床,也不做什么,美人经过这件事变得更絮叨,只是他第一次在阿尔卑斯山捡到我就唠叨了好几个晚上。
  阿尔卑斯山上有一片纯白的山茶花,开得像海一样。里里外外重复最多的就是这一句。然后我问他,我第一次都那样了,你有什么好怀念的。他说,当然得怀念,不管你什么样,能在那里见到你就是上天给的赏赐。我撇嘴,还好你是血族,能把肢体不全,半死不活的人整活了,要不我就成一堆腐尸烂肉了。他又说,谁叫你这么幸运碰上我了呢?我立马反驳,喂,是你将我初拥的啊,我那时半身都见阎王去了,还能招惹你?从失事飞机掉到那广阔的阿尔卑斯山上,自己都不敢相信会成什么样,估计也就你这样的还能上眼,还初拥得下去。他开始笑,不,阿贝尔,不管怎么样,你都很好看。我继续撇嘴,死尸在你眼里是好看的,烧焦的更好看,烧焦的外加几乎四分五裂的最好看……我估计我那时候就是烧焦了外加四分五裂……这让我十分想不通,不知道谁看着那样的东西能下得了口,我就不行,可美人就那么把我捡回凡尔赛了……结果我摇身一变成了他弟弟,而且,脸皮还挺好看的……不是我自己吹,阿贝尔确实长得不错,美人都这么说,哈哈……
  
  这样的生活很好,很有感觉,跟美人就像小夫妻似的,说说过去的事,幻想一下以后的事。可越是这样的生活,日子过得也就越快。
  美人几乎完全好了之后就决定将软禁的扎赛尔和塞雷斯放出来。我不明白美人的意思,因为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虽然凡尔赛的叛乱已经成功镇压,可刺杀事件没有差出什么,不过美人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放了吧,和扎赛尔没关系。”美人像往常那样躺了床上,一手握了我的手,一手摸着我的发说。为什么和扎赛尔没关系?为什么没提塞雷斯?
  “那和谁有关系?”
  他半晌没说话,我有些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哥,你知道?”
  “阿贝尔,你还记得那天我跟你说的话?”
  “嗯。”我点头,那句话怎么可能忘记?他重复了那么多遍,在最后都不忘记说一遍,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而没有告诉我而已。我相信他,就凭他把将死的我捡回来、给了我新生命,我就得相信他;就凭他明知对方刺杀的是他、也要把我推开救我,我也得相信他,不管他隐瞒了多少!在这里,他就是阿贝尔的一切、全部!
  他伸手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和他一样倚了床头,然后伸手抚摸我的脸,头也贴上了我的,“阿贝尔,我再重复一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得相信我,我以前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他今天有些反常。
  “那以后说的呢?”我随口问了一句,自然是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可唇瞬即被他封住,他 手开始在我身上摸索、试探,毫无疑问,火一点就旺,烧得跟森林火灾似的。
  他在我唇齿之间搅拌够了撤出之后,我气喘吁吁地告诫他,伤还没有全好,他摇头笑,根本就不在意,极尽其能地勾引我,挑逗我,不过动作倒是异常地温柔,或者说轻柔,把我捧了掌心里,前戏做地都过量了,我急得让他进,他进得更小心翼翼,一遍遍地问我感觉,疼还是不疼,其实我很想跟他说我不疼,你赶紧吧,可是说不出口,总感觉他是异常地高贵,而我却是比他品质低劣的五种……
  结果,在全部结束之后,他说了用几乎没有半点力气的声音说,“阿贝尔,我以后说的可能是假的。”我的心猛地抽起来……
  
  威廉是个诚实的人,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第二天我醒后发现美人根本就不在,起身就出去找,不好的感觉直涌而上,可腿脚不利索,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找到,最后听到了塞雷斯的声音,“这颗子弹的滋味不错吧?”我疯了,抬脚踹门就冲进去,窜到塞雷斯身边,伸长的指甲一下子划过他的脖颈,直切动脉。
  可让我吃惊的是,被划破的外皮眨眼愈合!塞雷斯果然不是人类!而更让我吃惊的是塞雷斯下面说的话,他扬起他的金发,用那双充满笑意的深不见底的棕色瞳仁看着我,“阿贝尔,不,卡特琳娜?XII,现在你的任务已经完成,可以跟我回去了……”
  
  其实,阿贝尔只是个试验品,是的,我是个人类用来诱惑威廉并实施刺杀计划的试验品……
作者有话要说:08。09。27
本章未完。
猛地发现,偶咋越写越不像耽美了?……妈妈呀……不过现在目标缩小了,猜猜吧,会是谁,往最不可能的那个人身上猜,哈哈,只有几个小时的机会啊,估计补完的时候就出来了,偷笑
08。09。27 晚
本章补完。现在终于出来了,不知道猜中了没有,估计很少,当然不是说大人们的推理有问题,而是说我的文本来就不是纯推理,而且中途还有些布局不好的地方。这不是侦探文,而是耽美文,所以下文将正式耽美……当然,这个也不一定就是阿贝尔真正的身份了。妈妈呀,终于写到这里了,我真强大,自己先给自己撒花,呵呵  
                  
 第一部分完结
   
  
  第三十七节 第一部分完结 阿贝尔这个马甲退场
  
  “两年的时间培养一个胚胎,在培养液中呆十六年才能成长成功,XII,你是第一个培养成功的‘阿贝尔’的复制品,在那十六年里,我们用各种方法培养并暗示你对威廉的感情,所以,XII,你不仅是我们第一个成功的试验品,而且还是我们第一个伪造感情的成功品,XII,我们得感谢你,人类都会感谢你的,因为你,我们的计划才会如此成功。”这是在表扬我吗?真他妈好笑。
  塞雷斯的声音冰冷如铁,尖硬如锥,一下子就钉进我心里。我想否认都找不到否认的理由。
  我可以说我不信吗?我的不信只暗示了我的软弱吧。我需要在事实面前软弱?需要吗?
  回身看我一直称呼的美人,他根本就没有看我,只是跪在地上,手里握着一个人的手,目光冷漠地仿佛已经死去。我真的忍不住就要笑出来,刚刚因为担心就这么闯进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究竟在干什么,现在终于看清楚了……人在一瞬之间可以平步青云,也同样可以在一瞬间坠入地狱。
  美人面前躺着一个人,身上是纯白的礼服,而面容,不用说,和我完全一模一样,也或者说我只是他的翻版……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的计划不会这么成功。我们在试验的同时在你身体里加了一种特殊元素,只要用相应的仪器检测就可以确定你的位置,所以,偷袭凡尔赛宫试探的那次才会很顺利,当然那次只是为了做一下准备,只是为了这一次提高成功率。”
  我想笑,我怀疑了全部的人,唯独把自己漏掉……
  “试验证明很成功。我们在一个恰当的时候将你带到阿尔卑斯山,制造了一个你们相遇的机会,这样的结果在我们的意料之中,不过也有些意料之外,你确实是太完美了。”塞雷斯说着,像是一个艺术家在向人描述让他引以为豪的艺术品……我的处境或者出身很可笑,真的……
  “是的,你们的试验品是成功的。”我惨笑着回了一句,而心里却是漫无边际的深沉的悲哀……
  世界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悲哀到深处却根本就没有理由悲哀。现在的我就这样,根本没有理由悲哀,我本身就只是个试验品而已,我之所以产生,之所以存在只是因为人类需要一个可以击垮血族的工具,他们的第一步计划是血族的最高统领威廉亲王,所以利用了威廉对那个真正的“阿贝尔”的感情,而现在,真正的阿贝尔就在他面前……
  
  也就是说,我的身体是复制的,我的感情是伪造的。
  本质上我只是一个“阿贝尔”的代替品,再说得白一点就是我其实只是个马甲,而现在本尊回来了,所以马甲退位……
  我想,我转身离开的话,连“再见”都可以省略。马甲也有尊严,是吧?马甲阿贝尔的脸皮在他因为伪造的感情所挚爱的美人那里已经没有了,最后剩下的一点点尊严怎么样也要保护好。我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似乎算不上是个人,不过,在最后还是祈求上帝把仅余的尊严让我留下。所以,我要赶紧离开,因为害怕自己承受不了而崩溃,完完全全地崩溃掉,那样的话,我连仅余的尊严也就丧失掉……
  虽然有很多事情不清楚,可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必要多问,我想走,只是想赶紧逃走……
  我转身就走,再不走不知道是否能走得了,连自己是怎样的状态都不知道,只知道手在抑制不住地抖,胸腔薄弱到几乎连心脏都束缚不住,刚刚的转身似乎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虽然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可是这里已经不是我可以继续呆的地方。可我的离开没有被允许。
  “不行。”跪在地上的美人平静地说。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上前一步,半跪而下就抓住他的衣领,逼他与我对视,瞪着他,“为什么?为什么救我?让我死了不是比现在更好?我只是这个人的代替品,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这样对我?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这个人的替身,是不是?”他没有说话,确切地说是没有反驳,没有反驳便是默认。
  我想起那天帮他收拾房间翻出的那张一面刻有“卡特琳娜”,一面刻有“XII”的金属卡片……而在那天,他说让我相信他,他对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可现在……
  
  我看到苍白的脸上落下一滴眼泪,不同于普通的泪水,那滴泪水在划过脸庞时留下了鲜红的痕迹……震人心魄!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血泪。传说中血族在悲伤至极的时候流出的泪不是被称为水的液体,而是他们自身的血液……
  腿一阵哆嗦,连直立身体的力气都没有,跌坐到了地上,心仿佛被恶狼的利爪撕扯挣裂,我想哭,却又想笑。想哭是因为我已经无法承受地难过,想笑是因为自己的难过是因为眼前落泪的他……
  我的存在证明了人类的试验很成功,他们加诸在我身上的感情或者将成为我一生摆脱不掉的束缚,仿佛巫女无法消除的诅咒……
  其实,我没有任何理由责怪他,原本也是我的责任,虽然这件事并不是我策划,可我却是直接的工具……
  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伤害了他,而他也同样地伤害了我,他通过我的身体话语而爱着别人。所以,我们两清了。既然两清的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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