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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一笑万骨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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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为什么?你为什么娶她?”
  “为什么?难道谷主还娶你不成?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婴莲满语尖酸。
  舍脂站在原地惊慌失措,从他的脸被划伤之后他一直没有出过门,谷中的人也不会刻意提起。他也麻痹自己,以为真的可以忘了这件事。
  但是还未长合的伤口又被婴莲的话生生剥开了。
  舍脂摸着脸上那道长长的疤,其余的肌肤都是完美无瑕的,这更衬托出那道伤疤的丑陋和恐怖。
  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右护法没什么事就先退下吧。”
  “哥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噢?你有什么不甘心的?”洛风玩味地问道。
  “哥哥你骗我!你说过会来看我,会等到我们的孩子出世,会和我一起看他长大的!”
  “孩子?”洛风一眨眼就到了舍脂的面前,用厌恶的表情看着他。“你不说我还忘了。莲儿回谷已经快四个月了,期间我一直没碰过你,可是你肚里的孩子只有三个月大,那这个孩子会是谁的?秦云飞?还是简言?”
  洛风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舍脂思如乱麻。“哥哥,你听谁说的?我肚里的孩子当然是你的!他已经快四个月了,不信你问嫣歌。”
  “嫣歌?”洛风嘲讽地笑笑:“说这个孩子不足三月的就是她。怎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
  洛风对着刚进门的嫣歌:“左护法,你说是吗?”
  嫣歌恭敬地低着头,“回谷主,舍脂肚里的孩子确实只有三个月。属下在中秋之前为他把脉的时候他还没怀孕。”
  “你说谎!”舍脂歇斯底里地叫道:“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你说谎!”
  因为怀孕的缘故,舍脂情绪又特别激动,他开始喘不过气来,没有力气发狂
  舍脂怀孕的时候是最虚弱的。
  “够了!舍脂,本座对你的孩子不予计较,留你一命是对你的恩赐!既然你当初主动向本座邀了职,也该尽到你的本分。初五的婚礼本座不希望有什么差池,否则你和你的孩子都别想活着!”
  “洛风,你刚才说的可是真心话?”舍脂直直地盯着他,眼里尽是恨。
  “当然是真心的,字字不假。你还有什么疑问?”
  舍脂彻底死心了,他指着洛风,又指着嫣歌:“好,好,今天的一切,我记住了。你们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舍脂突然邪佞地狂笑起来,他站在台下,看着鸾椅上高高在上的洛风,明明落着泪却还笑着说:“洛风!你会后悔的!我不会再爱你,不会了!我受够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多看你一眼,从今往后,我要为自己而活。你想要一个盛大完美的婚礼是不是!好!我便给你!你和这个女人绝对会是花都史上最豪华最奢侈的婚礼。我舍脂祝您,和您的夫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洛安,这是你对我说的话,我现在还给你。
  舍脂拂尘而去。洛风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沉默不语,看不清神色。
  ****——
  “脂儿,今日我洛安娶你为妻,愿与你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脂儿,我洛安绝对不会爱你之外的任何人。”
  “脂儿,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洛安,我不爱你了,不爱你了。
  舍脂行尸走肉般地过了几天,但在和嫣歌一起工作的时候毫不含糊,每一个细节都亲自过问,就像是在为自己的婚礼做准备。
  嫣歌本以为他会非常排斥,但看他夜以继日地奔波,像个没事人一样,也就暂时放了心。
  春节像没有来一样就过去了,除夕的时候,舍脂还在为新郎新娘取刚制好的喜服。
  舍脂和洛风名义上有过两次婚礼,但第一次没有办成,洛风便被舍脂下了曼陀罗花药,软禁在斑竹轩。第二次,舍脂装疯卖傻,又给洛风下了谖草丹,说到底,还是被自己给毁了。
  ****——
  本以为洛风不会适合正式的装束,平日的他总是散落着发,一副世中仙的样子,但当舍脂看到他穿喜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了。洛风平日都穿素色的紫衣,这大红的喜服颜色过于张扬,却完全不会盖过他的气场。
  上次他们婚礼的时候,舍脂只忙着和秦云飞接洽,还要提防被人识破自己是装疯,所以压根没有仔细看过洛风的样子。
  洛风长长的黑发用金色的玉冠束起,姣好的面容显露无疑,两鬓垂下两缕短发,乌黑如玉,凤眼斜飞,眉如远黛,目若秋水。美得冷艳,却不妖冶,凛冽微寒,不怒自威。
  而婴莲也是穿着大红的鸳鸯衣服,头戴凤冠,美艳绝伦。
  无人不赞叹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次洛风和婴莲的婚礼不在百鬼花谷举行,而是在风雨楼。并且昭告天下,邀请各路英雄和各大门派的掌门。花都三十二座城池的百姓都知道武林盟主要迎娶娇妻,尤其是花都主城,满城张灯结彩,举天同庆。
  所有的仪式都依民间,不像之前和舍脂的婚礼那样简略草率,所有平民百姓,豪杰英雄都为这场浩世婚礼祝贺。
  武林盟主娶妻,就好比其他时空的帝王立后一般神圣。
  而且这场婚礼的证婚人竟然请的是婴剑山庄的庄主简言,不过听说邀请函是发出去了,简言并未回应。
  舍脂是彻底心寒了,洛风邀请简言做证婚人,无非是想给他个下马威,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宣称这天下现在仍然是我的。恐怕更重要的是,婴莲的前夫就是简言,洛风之所以把这场婚礼办得如此盛大,而且专门选在离婴剑山庄最近的风雨楼,不过是想宣布自己对婴莲的所有权。
  还能说什么呢?这种情况下看来,洛风永远都不可能想起自己与舍脂的过往,他对婴莲才是用情至深。
  迎亲队伍从花都古街浩浩荡荡地走过,沿街的商铺和酒楼都挂起了灯笼,有的孩子放起了鞭炮。除了婚礼的喜庆,满城还弥漫着新年的气息。
  舍脂和嫣歌,分别在花轿前后护卫。
  一路唢呐,一路欢歌,一路喧哗。
  这样的完美婚礼,应该是每个女子心里都祈盼的吧。
  花轿到了风雨楼门口,本应该由喜娘把新娘子背下来,结果洛风亲自上阵,横抱起婴莲就进了喜堂。客人们都赞叹,这谷主夫人真是被宠上天了。
  风雨楼五层楼阁都是宾客,座无虚席。
  简言没有来,但连云城城主来了。
  秦云飞带着宝儿坐在宾客上座,却没有注意到舍脂。
  当婴莲被洛风抱进去的时候,舍脂就悄悄地退了下去。他不想让云飞和宝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尽管带着斗笠,隔着薄纱,他也没有勇气去面对。


☆、第九十三章 江山俗世几多娇

  舍脂的骄傲,来自天生的血统,来自天生的美丽。失去了美丽,在这尘世,再高贵的血统也不过是虚设。
  秦云飞焦急地寻着舍脂的身影,他只知道这个婚礼的新娘不是舍脂,却不知道舍脂被毁容的事。
  来参加这个婚礼,这是希望见见他,看看他过得好不好。舍脂刚回百鬼花谷的时候,秦云飞还能得到一些信息,但从中秋在酔仙楼的拍卖会之后,一切关于舍脂的消息都断了。
  这场婚礼的新娘不是你,你一定很难过,但是我却莫名地有些欣喜,内心还抱着侥幸。
  可是你现在在哪儿呢
  舍脂走之前对他说:“我此去必然不会顺利,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离开他,你照顾好宝儿便是,不要让他被洛风看到。”
  秦云飞却带着宝儿来了风雨楼,一是希望舍脂出来见见自己,二是他肯定宝儿和洛风已经见过面,只是不知道宝儿的真实身份。
  宝儿也在东张西望,却没有看到舍脂的身影。洛风抱着婴莲进来的时候,他看着洛风,发现洛风也在看着自己,四目相对,面无表情。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两人的父母都已仙逝,所以高堂挂的是百鬼家族的先祖,舍脂和洛璃妃,不过众人并不知道那红衣女子的名字就是舍脂。
  洛珏坐在中央,两幅画分别左右。
  舍脂在五楼的人群中悄悄地望,心里生出一种妄想。他突然想洛风会不会在夫妻对拜之前,飞上来找他,然后拉着他去浪迹天涯。
  ***——
  不过这始终是妄想,第三拜早就过了,新娘被送到了后院的新房。洛风开始挨个儿敬酒喝酒
  洛安,你说你的婚礼上肯定有你和我,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现在也确实是这样,你的婚礼有你有我,但我坐的是宾客席,不是你的新娘。
  “娘,樱花开始凋谢了呢!”古街的小孩子对着娘亲兴奋地喊道,一群小孩子在樱花雨里跳舞嬉耍。
  花都的樱花开满了一年,终于还是凋谢了。
  还记得许多前,简言拉着他的手说:“怜儿,总有一天,我要带你走遍花都,二月出发,一路走去,不管方向,哪里花开了我们就去哪里,直至四月,定要把这川的樱花看遍,不漏一处。”
  说这话的时候,简言的眼里尽是宠溺,尽是温柔。那年,婴怜十二岁,简言十九岁。
  言哥哥,如果我当初听你的话留在你身边,不是就可以永远记不起往事?是不是永远不会想起我是谁?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我宁愿永远拖着那副残破的身体,做你和莲儿的包袱,任性地要你背我走。
  不过,舍脂怅然地笑笑,如果我仍然待在婴剑山庄,莲儿也会把我视为眼中钉吧。
  也许重来一次,并不会好到哪里去。
  其实,婴莲本来就是舍脂的另一面。婴莲婴怜,一面刁蛮,一面软弱,一面不可一世,一面低入尘埃。婴莲一死,舍脂便是这样的矛盾综合体了。
  天帝,你让我待在这人间看人生百态,到头来我也只不过懂了些吉光片羽。
  作为一个人的时候,当你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一定不要留下遗憾,因为来生永远不能还清前世的亏欠。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料峭清风紫竹渺,花落谁相惜?
  简言曾说:“花开若相惜,花落莫相离。”
  从第一世,就已经失去了。
  风雨楼的后花庭比前楼更宽敞。洛风的新房在东苑主楼,舍脂和嫣歌住在西苑偏楼。风雨楼里笙歌曼舞,喧喧闹闹,花都古街熙熙攘攘,项背相望。
  婴莲独坐在新房,头戴喜帕。
  舍脂想,如果现在把她杀了的话,洛风会一辈子恨我吧。
  新房未锁,美人花侧,偷掀红帘,娇容映月,当窗理鬓,对镜梳妆。
  舍脂路过婚房,看到婴莲散落了银发,用手指轻轻地将细发别过耳后,刚好能看到她的耳后。
  舍脂突然怔在原地,疑云横生。
  婴莲的右耳后,有一朵墨色樱花,极为纤小,平时被头发遮住不易看见。
  墨色樱花是驱魂术的标记,乃百鬼家族的秘术。驱使魂灵,不论其生死,皆可掌控,乃至思想,乃至灵魂。施术者用乐声指引,或箫声,或琴音,或琵琶。
  怪不得近来一直听到箫声,原来是洛珏在施术。
  驱魂术可以控制人的意识和行动,根据施术者的功力,被施术者的等级也不同。
  控制的人数越多,施术者的武功越高,被控人的武功越高,施术者的内力越深厚。
  但这驱魂术有弊端,在控制别人的时候,施术者的身体也会受损,伤人先伤己,被控人伤几分,同样也会反馈给施术者。
  被控人死了,施术者只会伤了元气,而施术者死了,被控人的生命也所剩无几。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百鬼家族的人不会用这个秘术,索性也没有传下来。
  舍脂心凉——洛珏为了报复我,竟然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那婴莲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从头到尾都没有为自己说过一句话。想到这里,舍脂竟然有了一丝丝的安慰。洛风等了几年的那个人,不过是个躯壳。
  可悲,可笑。
  夜凉如水,后花庭的几株樱花树已经飘零了一半。花都满城的樱花应该已经谢了一半了吧,也许来年也不会再开了。
  前楼的欢歌笑语渐行渐远,舍脂越走越深,耳边已经听不到那些浮华。一声琴音划破长夜寂寥。舍脂惊慌地寻找,可是琴音漂浮不定,找不到出处。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帝释天曾弹着这首《花非花》对舍脂如是说:“舍脂,尽管孤常伴佛左右,却始终脱离不了七情六欲,你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琴声温劲而雄,张琴坚清,声激越而润,是天帝的九霄环佩才能发出的天籁之音。
  ****——
  帝释天来了吗?!为何又不现身?
  舍脂穿梭在后院繁复的假山和桃树林中,却只听到琴音飘忽,不见帝释天的踪影。
  帝释天!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在这个时候出现只是为了看我的窘态吗?!你如愿了!我没有得到幸福,没有!
  舍脂跌坐在地上,仰天指骂。最后瘫在地上大哭起来。这夜,怎这般凄厉?
  好冷,好冷。言哥哥,怜儿好冷。
  舍脂的身体又开始虚弱,随着胎儿的成长又会丧失更多内力。
  当初满心欢喜地回来找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可是所有的希望和眷恋又再次崩溃。
  一点点温存都找不回来了。洛安曾经最怕她哭,他说一看你哭我恨不得扇自己耳光。
  舍脂不信,她说如果是我被洋葱熏了眼睛,你也扇你自己?
  洛安温柔地一笑,轻轻地搂着她。
  洛安说:“不管是洋葱还是沙子迷了眼睛,只要你哭就是我的不对,当然该罚。”
  可是每次舍脂流泪的时候,洛风都不在,洛风看到的永远是舍脂的残忍和歇斯底里,到了现在,再加一条永不褪去的疤。反而在他最难过的时候,陪伴他的都是他辜负的人。秦暮寒,秦云飞,简言,还有洛珏。
  “怜儿,你还好吗?我来接你了。”
  是言哥哥?不,不会的,他今天没有来。
  “怜儿,天这么冷,怎么穿得这么少?”
  “言哥哥?”真的是你?为什么每次看我哭的人都是你呢?
  “怜儿,是我。跟我回去吧。他不会再爱你了,他娶了婴莲就不会需要你了。”
  月光下,简言穿着白色的衣站在樱花树下,颀长的身影在樱花雨里端端地站着,他向舍脂伸出手。
  舍脂把他和洛安的影子看重了,难道是刚才的琴音作祟?
  “言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舍脂还跌坐在地上,没有伸出手。
  简言走近他,蹲下来拥抱着他。简言的怀抱很熟悉,很温暖。就像那个人的拥抱。
  舍脂突然推开简言。简言不知所措。“为什么每次我想要放弃的时候你就会出现?”舍脂质问他——如果这个时候出现的是洛风,他就有理由不放手了。
  简言眼色温和如月,他拉过舍脂的手,不顾他的挣扎又抱紧他。
  “怜儿,我知道你就是那只樱花花灵。七夕和中秋的时候是樱花最美的时候,我知道怜儿肯定过得很好,所以我没出现。当樱花开始凋落的时候,我知道怜儿肯定需要我,所以我夜闯百鬼花谷来找你,果真看到你……”
  看到你的脸,看到你被关在地牢。可是简言没有说出来。
  “我以为婚礼上的人会是你,所以我没来,我想你并不需要我,可是我站在别院的时候,看到那棵樱花树下雨了,我想,是我的怜儿在哭。所以我来了,我来接你了。”
  简言紧紧地抱着舍脂,不留一点空隙,舍脂也不再挣扎,趴在他的肩头痛哭,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裳。
  简言把舍脂拦腰抱起,腾身飞上风雨楼的屋顶,让舍脂枕着自己的手臂。两个躺在屋瓦上看月亮,听不到喧嚣。
  脂蜷缩在简言的身旁,侧身躺着,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言哥哥,我听得到你的心跳,和以前一样。”
  简言把舍脂再抱过来些,让他整个上身都趴在自己的身上。他问:“那我的怜儿有没有听到,我的心脏说,怜儿嫁给我好吗?”


☆、第九十四章 花开花落莫相惜

  舍脂停顿了一下,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简言抓住,又稳稳地跌进他怀里。
  “怜儿,嫁给我。忘了他,跟我走。生生死死我都陪着你。”简言略带哭腔地说着,生怕舍脂又逃走。
  “我怀着他的孩子?你不介意?”
  “介意,但不影响我爱你。”
  “我还为他生了宝儿,你不介意?”
  “不介意,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他的孩子。”
  “那么,如果我还是忘不了他,而且每次我看到你的时候都会想起他,你不介意?”
  简言不说话了,月光下蓝瞳如水,好像真的要溢出来。
  “怜儿,你好残忍。可我更心疼你对自己那么残忍。你就当骗骗我,说你会忘了他所以你愿意离开他,你都不愿意吗?”
  简言的爱随时都那么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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