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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吟襟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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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佩之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他惊讶地倒吸一口气,睁圆了眼,问:
“你、你爷爷他竟然这样对你?”
“为了李府的未来,我在他眼里算什么?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娘的死,他也有份!只是他没想到他将我娘害死之后,我爹反应人会如此之大,一夜白头远走天涯。哼!最后他便将目光转移到了我身上。也罢,如他愿,我只好整日呆在青楼里面。不过,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那家青楼后来被我收了,他们背后的老板却是我。也正因为如此,李府才不再管我。直到,我说要娶飘雪。”
李吟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垂下眼,继续说:
“我本想飘雪是楼里最聪明之人,娶了她可以挡去许多人,却没想到那个人不同意,还气得将我暴打一顿!”
“你……唉,你伤好些了吗?”
李吟转过身,面对他,唇角似笑非笑,道:
“给你看看罢。”
说完将身上的白衫一
掀,瞬时露出一俱完美的男人身,孙佩之很是艰难地撇开目光,拿起甩落在地的衣服,帮他披上,说:
“都已结疤了,你别去挠,不然会留下痕迹的。”
“你会在意吗?”
李吟等了很久也没听到回答,想回过头去看他,却被孙佩之一把按住,听得背后传来低低的声音:
“……会。”
李吟非常缓慢地露出一丝丝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嗯,那我会好好养伤。”
…………
孙佩之离开梅园之后,一个人茫然地随便走,他刚才似乎说错话了,可是那却是他的心告诉他,应该要这样说。什么时候心竟不受脑袋控制了?他颓然坐在草地上,抱着脑袋,抓了抓头发。最终什么也想不通,躺在地上,一瞬不瞬地望着天。
“公子……”
谁在叫我?
“这位公子?”
孙佩之头疼地摇了摇,谁在说话?
“公子您听到我说话了吗?”
渐渐睁天了眼,呈现在眼前的,是个标准的美人儿,嘟嘟的嫣红的樱桃小嘴,水灵灵的大眼似一汪春水,一张瓜子儿脸两颊红扑扑的,正担忧地望着自己。
“你、你是……”
“小女子叫飘雪。”
“啊!”
孙佩之一听飘雪,连忙起来,可因躺得太久,头还昏昏沉沉地,刚起了半个身便又跌落下去。飘雪急忙上前扶着,却一不小心两人都滚倒在地,孙佩之正好压在飘雪身上。他晃晃迷迷糊糊的头,睁了睁眼,看到眼前换成两座隆起的山峰,疑惑地用手碰了碰。
“啊!公、公子……”
“嗯?”
“你、你的手……”
孙佩之抬起头看到涨红了脸的飘雪,再看看刚刚自己动手捏的地方,顿时像只夹到尾巴的猫一般弹跳起来,双掌合并,嘴里喃喃念着: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飘雪扑哧一声,掩嘴笑了。她整了整衣冠,含羞带怯地说:
“公子难道没见过女人的胸吗?竟如此大的反应。”
一听到飘雪说得这样出格,孙佩之更加大声地念着《般若心经》。
“公子不必愧疚,又不是什么丢脸之事,你何必如此自责?”
飘雪转到他面前,抬起纤纤玉手刚碰到孙佩之的脸颊,他又躲开了去,飘雪觉得有趣,便追着他,一定要摸上他的脸。
“公子,别跑啊——”
孙佩之听到一阵娇笑声,全身都打着冷颤,隔着张圆桌,说:
“姑娘,男女授受不清,你快住手吧!”
飘雪讽笑一声,道:
“上天让人生而有男有女之别,本就是为了阴阳调合的,这本是应天之理,你如何说男女授受不清?”
“姑娘,我不想与你多说,只是请你找别人去,小生恕不奉陪。”
说完就朝门外走去,飘雪一见,连忙跑到门那里,用身体挡着,不让孙佩之出去。
“姑娘,你这又是何意?”
“哼,进了我这门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孙佩之这才看清这里不知是谁的厢房,鼻间萦绕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女子芳香,似乎正是刚才自己趴倒在飘雪身上时闻到的香味。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含翠阁。”
“含翠阁?那是什么地方?”
“公子竟不知含翠阁是什么地方?”
飘雪吃惊地盯着孙佩之,似乎想从他脸上辨别出是真是假。
“快说。”
“好吧,那您先请坐下说话。”
两人在桌前坐下,飘雪倒了杯茶递给孙佩之。正好他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便一饮而下。而飘雪在一旁看着,眼里阴笑一闪而过,站起身,帮着孙佩之揉着肩。吓得孙佩之急忙闪开了边,罢手道:
“不,你快告诉我,一会儿我还要回江府去。”
飘雪笑了一下,不以为意,走了几步,不回答却问了另一个问题:
“听说,李世子与公子关系亲密?”
孙佩之不悦在蹙起了眉,道:
“我与他只是朋友。”
“哦?那……公子可知,李世子他为何会传出龙阳之好的谣言来的?”
“我如何得知?都是市井谣传罢了!”
孙佩之想起不知道是谁走露了,他跟李吟根本什么也没发生,可是传出去之后却不堪入耳。说什么两人一同入了房间,奋战了一天一夜,说什么声音都传出了江府!什么混话!他一想起就觉得火大,可更让他气的是,李吟竟然什么也不在乎。
他看到桌上的茶,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觉得不解渴,便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飘雪见状,握住那个茶壶,正好盖在孙佩之手上,有意无意地扫着他的大掌,凑到他耳边道:
“别气,谣言止于智者。世子究竟是不是龙阳,不久之后便会不攻自破的。您说,是吧……”
孙佩之只觉鼻间一阵芳香袭人,耳边更是吴浓软语,让他心里的火气一下便散了许多,不由得点点头应道:
“是,嗯……”
“公子,您可是累了?雪儿帮您揉揉罢……”
“嗯,好……”
飘雪轻轻绕到孙佩之背后,小巧的玉手如同生了魔一般,将穴道拿捏准确,柔韧有力,轻重有度。让孙佩之顿时不知今夕何夕,闭上眼,舒服地靠在身后一个温暖的怀中。
“公子,您起一下,我要给您做大的按摩,来……慢一些,哎,对。好,就是这样……”
飘雪将孙佩之扶起,褪了他的衣服,只留一件里
衣。引他仰躺到床后,轻轻坐在他的腹肌上,有节奏地按压着他胸腹上的穴道。渐渐地,飘雪轻巧地解开了他的上衣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接触到房里的冷意时,孙佩之不禁抖了一下,飘雪连忙放下床帘,用推掌之法将他安抚住。
手指不经意间碰上他的两只挺起的□,孙佩之不禁轻哼出声,但并未睁眼。飘雪唇角微翘,冷冷笑了一下。
绕着那两点,按摩着他周围的穴道。一圈一圈……最终,抚上了那个小点。轻揉慢捻,忽然飘雪感觉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股缝之间,于是她无声地笑了。慢慢移动着屁股,轻轻蹭着身下那根东西,手上也更是卖力地按摩着。
“嗯哼……啊……嗯,难、难受……”
孙佩之紧紧皱着眉,似痛苦地吟出声。
☆、ゞ幽ゞ
飘雪褪下了衣服,只着一件红肚兜和一条薄纱裤,那两只饱满欲露的肉团儿似乎就要破衣而出。
她弯下腰,两只软软的肉团正好挤在孙佩之胸膛上。她靠近孙佩之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慢悠悠道:
“嗯?公子,哪里难受啊?雪儿帮您揉揉……”
“嗯……下、下面……”
“嗯?是这儿吗?”飘雪用那对傲挺的□儿去挤着他的那两个挺起的小粒,声音柔柔地问道。
“不……啊……”
孙佩之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摸摸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自己胸前,让自己那么难受。飘雪顺势握住他的手,掀起红肚兜,引导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前那两颗沉甸甸的肉团。孙佩之情不自禁地捏了捏,似乎感觉很好玩,便使劲抓了把。疼得飘雪忍不住冒出了泪,可贝齿轻咬,缓缓呻吟出声。
“公子……您、您一些……雪儿被您弄疼了……”
腾出一只手,摸到孙佩之的身下,解开他的裤头,顿时藏在裤里的男性啪打到自己大腿内侧。飘雪轻喘了口气,后自嘲地笑了笑。
“公子,今日我便教您学会,什么叫男女授受不清。”
飘雪说完正要吻下去时,房门突然被人撞开,飘雪一惊,连忙扳起孙佩之,压在自己身上。两眼一闭,头一歪,假装睡了过去。
李吟一进房,闻到房里的气息,眉头紧锁。
“孙佩之?”
无人应答,来到桌前,看到桌上的茶杯,拿起来嗅了嗅,更是担忧地扫了房间。待看到里屋拉下粉红帘子的床时,快步走上前,一把甩开。
一个熟悉的身体,正难受地蠕动着,轻轻蹭着身下那个肌肤胜雪的玲珑身子。
“孙佩之!”
李吟胸膛忽然剧烈起伏着,拉起孙佩之面对着自己,大声叫到。却发现他迷迷糊糊地,什么也不知。他气愤地转头看了眼他身下压着的胴体,让他大吃一惊:
“飘雪!”
顺眼看到已褪至大腿的裤子,顿时明白了什么。抓起一件衣服披在孙佩之身上,叫来了门外跟着的小厮。让他们将孙佩之搬出含翠阁,等他们都走后,李吟冷笑着对床上的飘雪说:
“我知道你醒着,我警告你,这帐给你记下了!别不识好歹,就算是女人,我也照样打!”
一甩衣袖离开了房间。
…………
“佩之……好些了吗?”
一片水雾之中,孙佩之睁开了眼。
“嗯……”
“哪里不舒服?”
李吟和孙佩之都泡在大大的澡盘中,李吟坐在他身后,支撑起孙佩之,让他不会滑下去。他拿着一块毛巾,擦拭着孙佩之的额、眼,还有嘴。
“李吟……”
“嗯,我在。”
“这是哪里?”
“这
是江府,我们回来了。”
孙佩之闭上眼,他记得自己找完李吟后,漫无目的走出了江府,躺在一片草地之中。后来……似乎碰上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越想越不对劲,猛地一起身。
“嗷——”
“飘雪!”孙佩之转身抓住李吟的双手,看到他托着自己的下巴,泪眼汪汪地。便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李吟委屈地看着他,嘟囔到:
“你撞到我下巴了……疼!”
“啊……我……”
孙佩之只好抬手帮他揉揉,笨手笨脚地哄他道:
“对不起,刚才太急了,没注意到。我帮你揉揉就不疼了……”
李吟舒服了些,又听得他这样哄自己,笑着说:
“谁教你这样哄人的?”
“我娘……”
“倒是有模有样。”
孙佩之放下手,看着他,严肃道:
“我想我似乎看到飘雪了。”
李吟拉下脸,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垂下眼,低声说:
“我知道。”
“但是我没碰她,真的!”
李吟听到他急急地解释,抬头展开一抹笑颜。
“我知道。”
“可是我并不知道怎么碰到她。”
李吟继续笑眯眯地看着他,回答说:
“我知道。”
“虽然我后来都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能肯定,我没碰她!”
李吟轻轻凑上去,抱着他的头,吻了吻他的额,回答说:
“我知道。”
“你知道?”
李吟点点头,
“我知道。”
孙佩之皱眉想着他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就忽略了李吟那个微凉的吻,疑惑道:
“你怎么都知道?”
李吟笑吟吟地说:
“因为,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碰到一丝一豪的!”
孙佩之忽然眉头顿开,心里仿佛放下什么重物,一身轻松。
“嗯?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啊——我、我们共浴了?”
李吟挑眉道:
“那是自然,你被那女人下了合欢药,不好好泡泡,你想要我上你?”看到孙佩之瞬间涨红的脸,好玩地凑到他耳旁故意喘着气,佯装欢爱时的语气道,“哦……佩之,我很乐意上你的。啊……好爽……”
孙佩之被羞得一把推开他,急急忙忙爬出澡盘,拿起一件衣服披上就跑出门不见影了,后面跟着的还有李吟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
这件事之后,李吟迅速展开了行动。利用春喜楼的情报,很快就调查出飘雪怎么进了含翠楼的原因。
原来那天飘雪离开活水来酒店之后,并没有回她口中所说的姐妹家里,而是在半路上被一伙人带走了。而指使这伙人的去抓飘雪的,却是叶祁贵!
是他要飘雪去
含翠楼的,也是他迷晕了的孙佩之带去了含翠楼里飘雪的房间里的。可是叶祁贵到底为了什么要叫飘雪去勾引孙佩之的,却只能问叶祁贵了。李吟闭上眼,静静思考着,最近一个月似乎都与叶祁贵有关系。最初是他带自己去春喜楼的,得到春喜楼,也有他一份功劳。他还说服自己去娶飘雪,虽然这也是自己的意思。然后就是被鞭打,送出了府。直到前些日子又遇到他,拒绝与他吃饭,便遇到了一个多月不见的飘雪。最后传说自己有龙阳之好的谣言,虽然如今来看,自己确实已成事实。只是传言出得太过蹊跷,江府下人多,却并不多嘴,一直以来就是。还有佩之无缘无故被他暗害,他到底想做什么?出于什么目的?接下来他又要做什么?
揉揉发涨的头,李吟有些无奈。怎么现在自己的脑袋似乎不大灵光了,想起刚才孙佩之那张涨得通红的俊颜,他便不禁笑了起来。
“公子,您好好的,独自傻笑着什么?”
原来自己想着想着,便出了门,被守在门外的福儿看到了。
“没什么,福儿想听吗?”
“别,还是您自个儿留着罢!不过,福儿猜想,您刚才的笑一定是跟孙公子有关系!”
“哈哈哈,知我者,福儿也!”
“嘿嘿,公子,那如今,您这龙阳之好可就坐实咯?”
“诶?我怎么觉得福儿似乎十分乐意看到你家公子我有这癖好呢?说,你究竟是何居心!”
“哈哈,公子,这个嘛,您以后就会知道的!您只要知道福儿是支持您的就行,别的还是别问这么多!”
“哎呀,小小丫头竟然敢跟主子凭嘴,你就不怕公子我家法伺候?”
福儿一捂小嘴,闷笑着说:
“公子,得了吧,福儿可是江府的人,虽然暂时做了您的婢子,但总还是听江大人的呢!”
李吟笑着摇摇头,感叹出声:
“唉!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没想到我李世子还有被下人欺负的一天,唉!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嘿嘿,公子,您可别装啦!一会儿孙公子看到定会给白眼瞧的。”
李吟笑了笑,不再说话。
“公子,您刚才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呢?不如说给福儿听听?”
李吟看了她一眼,本不想说,突然想到了飘雪,就问:
“一个女人若是爱上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许诺她,会娶她回家,可是最后那个男人却不想娶了,拒绝了她,还要将她送到外地去,享受余生的幸福。可是那个女人却不要,宁愿,继续吃苦受累……你知道为什么吗?”
福儿想了想,左右走了几步,开口道:
“第一,那个女人想查到那个男人不要自己的原因;第二,有两
种情况,一个是挽回那个男人的心,一个是进行报复。无论哪种原因,都来自一个理由,那就是她爱你至深。”
李吟越听越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于是又问:
“那么,有一个男人,他把另一个男的带去烟花之地,还帮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最后只因一件小小的事情,他便翻脸,还挑拨他与他朋友之间的关系。这又是为什么呢?”
“哈,这个简单,如果跟原来那个女人差不多,那就说明那个男人爱上那个男人啦!”
“你说什么!”
“龙阳之好啊!女人是因为爱,那个男人也是因为爱!”
顿时李吟头脑里亮光一闪而逝,想到了什么,他将所有的事情都理顺了一遍,联系起来,得出一个让自己不愿接受,却又最接近于事实的结果。
他点点头,低声对福儿说:
“福儿别告诉别人,我们的对话好吗?”
“嗯嗯!我明白的!福儿谁也不说!”
“嗯,乖,你下去玩儿吧,我休息一会儿。”
“好的,公子。”
☆、ゞ幽ゞ
“什么!被救走了?”
一个气愤的声音从一座小楼里传出。
“是。”
“你是怎么办事的!你不是很善长这种事吗?如何会失手?”
地上的人一听到头顶上那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抬起头,狠狠地盯着他说:
“叶公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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