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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安得鲤-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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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内圈外人谁不知道靳程鲤对演艺事业的诚挚热爱,尽管前两年,靳程鲤的复出有些突然,但如今大家都已接受,并以当初锦生与靳程鲤的两相水火而津津乐道。
  二人合作,亦是锦生退出圈子前的最后一部作品《相安》至今仍是国内同性题材的经典作品。
  娱乐圈向来好如浪潮,一浪打过一浪,明星更新换代速度之快,难以想象,尽管当初锦生的突然出现好如一块大石砸进暗涌起伏的湖,溅起浪花,但很快锦生的退出,使这块大石销声匿迹。
  隐去光环的锦生现在正在一家饭馆里按着计算器,仔细数钱。
  旁边却是最近的新晋影帝靳程鲤,此刻影帝正百无聊赖的揪着阿生旧毛衣上的毛球。
  “影帝最近没通告?”阿生看他实在无聊,头也不转地打趣他,计算器按得啪啪响。
  “没,”靳程鲤扯毛球扯得一本正经,“我陪着你不好吗?”
  说着,把头伸过去,勾人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阿生失笑,亲了一口他,“好啊!”
  半下午的时候,饭馆里没有人,老板和老板娘就这么在柜台后面亲起来,你侬我侬的,中秋凉爽的天气,柜台后却是一片火热,恁地升温不少。
  阿生的小饭馆就开在A市,尽管才开张时,总有些人为了看看明星而来,到后来热情也就慢慢散了,经常出现的靳程鲤也连带着没了新意,大家都对靳程鲤的出现见惯不惯,只道二人真是圈中少有的好友。
  再后来,时常来此吃饭的人便察出了其中几分意味,也就打趣阿生与靳程鲤,算是小饭馆的老板和老板娘,玩笑闹着闹着,明眼人倒真觉得似乎是真的,阿生和靳程鲤既不明说也不否认,阴阴笑。
  直到后来,二人手上同时出现了戒指,众人才惊觉此事真真不对,玩笑归玩笑,只是便开得少了,国内大多数人依旧传统保守,没必要无端端损失一位总能带来好作品的演员和煮得一手好菜的饭馆老板!
  □□之后,靳程鲤才回过神来,发现他们又在柜台后……顿时脸红得似要滴出血,为什么“又”!
  阿生倒是不以为意,他早做准备,柜台后有TT,有润滑液,还铺了一层软绒,算是考虑周到,仔细准备,再来一发也可以!
  阿生抱起靳程鲤,自己还人模狗样的穿得上好,靳程鲤已是下身光裸,上衣半脱,白皙的胸膛红意点点。
  饭馆里有小间,是平时阿生累了,休息的隔间,就在柜台后,小间虽小,五脏俱全。
  靳程鲤被放到床上,抬眼看阿生,正欲说话,阿生便扑过来,嘴里还嘟哝,“你别这样看我,真是忍不住。”
  靳程鲤黑线,自己没定力,还要怪别人。
  又被按着做了一通,阿生抱着靳程鲤温存,说自己算是吃了个半饱,靳程鲤忙道:“我很饱了,你饿着!”
  阿生笑笑,在他耳边哑声道:“晚上回去,我一定要撑死我自己。”
  靳程鲤脸红不已,用手推了推阿生,轻声道:“牡丹花下死。”
  阿生轻笑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靳程鲤转过脸,“阿生,我考虑了很久,决定演戏还是先放一放,我想陪陪你。”
  “放多久?”阿生抱住他。
  “大概半年吧,”靳程鲤说道,“心思越来越浮躁,我想可能静一静最好。”
  “你考虑好。”阿生道。
  在风头最劲的时候急流勇退,不可谓明智也不可谓不明智,但是靳程鲤总有自己的想法,便是长发也奈何不得。
  “嗯,”靳程鲤点头,“我都想好了,我们先去旅游,然后回小岛住一阵子。”
  顿了一下,靳程鲤有些不确定,“阿生,你舍得小饭馆吗?”
  阿生温柔道:“我只舍不得你。”
  靳程鲤心头一暖,点点头。
  于是二人开始热火朝天的准备起来,靳程鲤是必须要事事备齐,阿生倒是放了心,由他去折腾,说起来,靳程鲤这辈子没有做好准备就迎接的事大概就那么两三件了。
  阿生想着,一件是他的父母去世,那时靳程鲤还小,却也极为坚强;一件是爱上自己,那时靳程鲤还失忆,神智不清,但仍是义无反顾亦不自知地爱自己。
  这样的人,教他如何舍得?
  程东元听说他们准备去旅游,很是羡慕,他的身子一直不太好,连出门都甚少,更别说出去旅游。
  但是羡慕也只能是羡慕,他知道穆霖珏是绝对不会同意他也去的,只能前前后后帮着靳程鲤一起准备,热心得好像是他自己要出去旅游一样。
  虽然每年冬天,穆霖珏都会带着程东元直飞澳洲,但也只是在澳洲那边关着,都这么十多年了,程东元连悉尼大剧院都只是远远观望过。
  虽然他对一堆贝壳不感兴趣,但怎么说也是一种遗憾。
  方洋承也来凑热闹,仗着自己原是富家子的经验,嚷嚷着自己才是真正去国外旅游的人,来为靳程鲤出点子。
  三个人一天到晚吵吵嚷嚷的,特别是程东元和方洋承,吵起来能把天给掀翻。
  直到有一次,他俩吵起来,吵得太厉害,引发了程东元的旧疾,程东元一直咳嗽,连话都说不上来,他又害怕穆霖珏发火,只好跟穆霖珏说他要在靳程鲤这边睡。
  方洋承心中内疚,也跟林肖报备,说是今晚要在阿生这边睡,想着照顾一下程东元。
  哪里知道,没过一会儿,两家小攻便不约而同地来到了靳程鲤家门口,眼中皆是闪着嫉妒的火!
  阿生被靳程鲤叫回家时,程东元已经不咳嗽了,但面上因为用力咳嗽而有些潮红,看起来病怏怏的,穆霖珏坐在一旁,面色肃穆。
  对面的方洋承有些不自在地跟阿生打了个招呼,林肖眼盯着穆霖珏,亦是面色凝重。
  “怎么?”阿生扯扯靳程鲤的袖子,觉得还是先问问情况比较好。
  靳程鲤摇摇头,“程东元惹方洋承,说急了犯病,两人撒了个谎,结果他们都来了,穆霖珏说了程东元几句,林肖也是不满方洋承,然后本来自家说着自家的,都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的,穆霖珏就开始说起了方洋承,林肖说起了程东元,两相对峙,就成了这副模样。”
  阿生听得晕晕乎乎,倒还是勉强能够理解,“那让我回来作甚,难不成还想凑齐个三国鼎立?”
  靳程鲤瞥他一眼,哼道:“你倒是还会看名著了!”
  最终的解决方案是大家各退一步,阿生买了菜回来,正好为他们自己践行了。
  桌上穆林二人也是沉默,最终阿生端起酒杯,“来,不醉不快!”
  终于开启了欢乐模式,程东元身子不好不能喝,只能眼巴巴看着,靳程鲤没有喝,因为他已经预感到他必须要在他们喝醉酒之后收拾残局,方洋承倒是抿了一小口,又觉自己插不上话,只得走到一边,和靳程鲤讨论以后的发展。
  阿生算是中间人,穆霖珏和林肖一杯接着一杯,都是锻炼出来的好酒量,眼神死死盯着对方,透着不把对方喝倒名字倒过来写的阴光。
  靳程鲤看程东元实在馋得狠了,倒了小半杯红酒给他,程东元看着红酒在高脚杯里晃啊晃,不敢接。
  穆霖珏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程东元欢呼一声,接过酒杯,很自觉地跑到一边,自己慢慢一点一点地尝起来,生怕穆霖珏看到般,仔细捧着。
  阿生、穆霖珏、林肖三人在饭厅继续拼酒。
  靳程鲤、程东元、方洋承三人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
  时值夜深,程东元和方洋承已经受不住在客房里睡去,阿生比穆霖珏和林肖二人喝得少一点,醉意满满,但却意识清醒,帮着靳程鲤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穆霖珏和林肖分别送到客房,然后慢慢收拾着残局。
  靳程鲤收着碗,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阿生懒懒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小鱼儿,放着明早儿来收吧!”
  话音刚落,耳后便被湿漉漉的舌头舔了一圈。
  靳程鲤脖子一缩,手一抖,碗便放下了,转身回抱着阿生,阿生眼睛泛红,见怀中人转身看着自己,眉眼横挑,风情点漏,只觉受不住受不住,抱起靳程鲤,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日,靳程鲤醒来时,阿生已经将一切都收拾妥当,见他醒来,急忙送上一碗清粥,有些抱歉道:“昨晚做得狠了,还疼吗?”
  明知故问!
  靳程鲤白了他一眼,不过事后阿生打理得很仔细,倒也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程东元他们呢?”喝完粥,靳程鲤问道。
  “他们啊!”阿生促狭地笑了笑,“还没起来呢!”
  已经是下午近三点,靳程鲤想了想,而后耳根子泛红,只道,“你们这些下半身动物!”
  阿生拍拍他的背。
  不过经过这么番折腾,穆霖珏和林肖二人倒是关系紧密了起来,二人联手几乎将A市占了个满当。
  ……
  靳程鲤和阿生的第一站是法国。
  阿生是拿到机票之后才知道的,靳程鲤在这之前的准备没有和阿生说,阿生也没有问,但看见是法国,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泛起一丝酸。
  法国啊!
  就是那个还在失忆时的靳程鲤和贺昉甜甜蜜蜜的那段时光啊!
  而且……
  阿生摇摇头,他很清楚靳程鲤是什么样的人,或许去看看也好。
  靳程鲤一向是念情的人,就像他将那郊区院子里有株银杏的小别墅给买了下来,从未去过,后来租借给了一位孤寡老人。
  但毕竟是贺昉以前拥有过的东西,他一定在那里跟小鱼儿有过什么!
  现在他们甜蜜旅行的第一站就是法国!
  阿生看着旁边正在收拾东西的靳程鲤,欲言又止。
  靳程鲤从登机开始一直东整西整,整到现在,才算歇下来,一转眼又碰上阿生那可以算得上是幽怨的目光,不禁一愣,“怎么了?”
  阿生幽幽瞥他一眼,假装无所谓,“没什么。”
  才怪!
  靳程鲤坐安稳了,牵着阿生的手,空姐甜美的声音响起,提醒诸位乘客关闭手机等通信设备,飞机要起飞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说没说完的事。

  ☆、番外二

  
  行至法国,下飞机后,靳程鲤熟门熟路拉着阿生这边走那边走。阿生被带着晃来晃去,看着靳程鲤几乎是如鱼得水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吃味。
  小鱼儿能进行简单的法语交流,小鱼儿可以看着路标就知道往哪儿走,小鱼儿向自己介绍这里那里的风景美食,而这一切……
  而这一切都是当初的贺昉给予他的。
  这一段时光,靳程鲤活在贺昉的保护下,滴水不漏。而自己在国内娱乐圈初初崭露头角,活得十分挣扎又辛苦。
  他并没有贺昉那样的能力,能做到保护靳程鲤万无一失。
  阿生紧了紧牵着靳程鲤的手,靳程鲤停下来,转过头看向有一丝失落不加掩饰的阿生。
  “其实,”阿生抬起头,声音微弱,“你一直知道的,对吧?”
  靳程鲤不语。
  “你一直知道,贺昉在这里,对吧?”
  靳程鲤点头,“我欠他太多,道一声问候是应该的。”
  “那我呢?”阿生真的不想这样,显得似乎有些小气,但当初那段他不在的时期,靳程鲤和贺昉,阿生低下头,说不介怀那一定是假的。
  “我本想着,我们一起去,算是我们一家的谢意,这样比较真诚,”靳程鲤顿了顿,“但若是你不想,我去去就回,我只是想亲眼看看他的近况。”
  “阿生,”靳程鲤语气温软,“若你真的介意,我们离开这里便是。”
  阿生摇摇头,深吸口气,笑道,“我们一起去吧。”
  ……
  贺昉伤好之后,腿一直不是很利索,看到靳程鲤和阿生推门而入,尽管靳程鲤早已和他说过,但贺昉还是愣了一下。
  阿生紧握着靳程鲤的手,有些戒备,像只忠犬。
  贺昉不以为意地笑笑,对靳程鲤道,“还以为你会反悔。”
  “差一点。”靳程鲤坦然。
  一间小小的店面,就开在街角,生意有些冷清,卖的是八音盒,各种各样的八音盒。
  想起自己以前闹着要八音盒的场景,靳程鲤眼神微微一黯。
  想起以前在小岛上自己送给靳程鲤的八音盒,阿生神色不明。
  这间小小的八音盒专卖店收集着各式各样的八音盒,以木制品居多,样式精致,音色悦耳。
  三人却是对坐无言。
  最终还是贺昉站起来,“等会儿再去我家吃晚饭吧,你们先坐坐,我还有些八音盒要修理。”
  说着,走到工作台后面,机器发出嗡嗡声。
  微跛的腿刺痛靳程鲤的眼,他轻声道:“贺昉,你的腿?”
  贺昉倒是宽慰,“嗯,当时医疗条件不是很好,留下了病根,也还好最多是阴雨天气隐隐作痛罢了。”
  靳程鲤和阿生对看一眼,俱是无言,只得寻着摆放架一个个看过去,时而小声说话。
  贺昉余光总是在靳程鲤身上,看着自己对他冷漠如斯,似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只得沉默着将目光收回,只觉往事如梦。
  他不曾想,靳程鲤和阿生竟如此要好。
  高傲如靳程鲤,竟也会和一海上渔夫相依一生,甚至这个渔夫什么也不懂。
  靳程鲤时不时打开一个,悦耳的音乐流出,贺昉听见阿生说,“小鱼儿,我们的那个八音盒我找不着了。”
  “我知道啊,”靳程鲤说道,“奔波这么久了,有些东西遗失了是正常的,若是每一样都还完好无缺,无一漏下,倒是人心重了,活得累。”
  “可是……”阿生嗫嚅着,“那是我送你的啊,你那么喜欢。”
  靳程鲤摇摇头,“以后还有机会的,我都会喜欢。”
  贺昉这才恍悟,一向稳重的手竟有些微微颤抖,靳程鲤当初为什么想要那八音盒,原因不过在此了。
  只是当时的他说不清楚,而今的他却是再不用说清楚。
  坐了一会儿,贺昉提早收了工,招呼他们,“走吧,菜已经买好了,回去我还可以亲自下厨。”
  靳程鲤点点头。
  贺昉的家离这里有一点远,贺昉的腿微微跛着,走了约摸四十分钟。
  “这样锻炼也挺好。”贺昉笑道。
  一间还算合适的公寓,亦是三室两厅,走进门,倒颇有一番生活气息,贺昉为他们端上茶水,请他们自便,便走到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靳程鲤走过去帮忙,阿生想着自己也跟过去会不会显得太小气,于是干坐着,耳朵却高高支楞起,听着厨房的一举一动。
  “近来可好?”贺昉先开了口,“听说你荣封影帝。”
  靳程鲤点点头,“影帝不过个虚名,实打实地把生活过好便不错了。”
  贺昉笑笑不说话。
  “你呢?”靳程鲤还是开了口。
  贺昉娴熟切菜的手顿了顿,“不差,养得活。”
  此后二人却是不再发一语。
  饭菜端上桌时,阿生早已在桌边等着,看着靳程鲤和贺昉同进同出,心中吃味儿,连吃起饭来都多了几分狠劲儿,有想把贺昉吃空的架势。
  饭后,阿生自告奋勇洗了碗,客厅里坐着靳程鲤和贺昉,二人再一次独处,对坐无言。
  许久,贺昉才轻声开口,“小鱼,你恨我吗?”
  靳程鲤想了想,摇头,“若不是你,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如现在这般清醒地活着。”
  贺昉一笑,有些自嘲,“可是我还蛮恨你的,我对你那么好那么爱你……”
  “贺昉,”靳程鲤打断道,“爱和征服是不一样的。”
  闻言,贺昉似乎有些恍然,“那你来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明明都快要忘记你了。”
  “来看看你,”靳程鲤顿了顿,“顺便解阿生的心结。”
  “或者是反过来?”贺昉笑道。
  靳程鲤摇头,“不,没有反。”
  “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靳程鲤垂眸,“我们明天下午便离开法国。”
  贺昉站起来,“今晚就在这儿睡吧,我去给你们收拾一下。”
  本来是订了酒店的,靳程鲤想了想,没有说出口,最终还是点了头。
  “这是?”
  靳程鲤本想着去搭把手,跟了进去,却见屋内装饰似乎是一少年的卧室,棒球明星、足球海报、学校运动会的奖杯……屋内还算整洁,是少年特有的干净气息。
  贺昉一笑,“这是我儿子的房间,今天去他同学家玩,晚上不会回来。”
  靳程鲤愣住,贺昉转过头,“我领养了一个男孩,现在十三岁,正是闹腾的年纪,却也还算懂事,平日里帮我不少忙。”
  “你领养了一个小孩?”靳程鲤喃喃重复。
  贺昉像是有些惊讶他不肯相信般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我也怕……”贺昉声音低下去。
  人这一生,怕这惧那,在战战兢兢中活过一辈子,没有一点依靠,难以支撑。
  靳程鲤垂眸,不再多言,“也好,也好。”
  “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贺昉理好被子,新换上的被褥看起来很是舒适,“我既已放手,便绝不反悔。”
  “不,”想了想,贺昉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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