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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宠:凤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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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真是恶趣味的装饰。”狼王唇角勾起,露出一抹轻佻的笑意,一边伸出手来,将少年口中的金球解开。
  金球离口,牵出一条晶莹的丝线,落在承跃的唇角。
  狼王用指腹帮他拭去,顺手又挑起了承跃的下颌,迫使承跃抬起头来,让自己看得更为清楚。那双清澈的眼睛,总算在此时适应了光亮,见狼王看着自己,居然一点都不避讳,反而同样静静地看着狼王。
  有趣。
  狼王忽而来了兴致,索性将手探入承跃口中,【此处和谐】
  侵略的手游上红色缎带最密集的地方,就在狼王正要触碰上承跃【此处有和谐】,这孩子却忽然开了口。
  “你是要干‘那事’吗?”
  单纯的小喜鹊瞪大灰色的眼睛,虽然是说着最隐晦的词,却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这个反应出乎狼王的意料。原本,他以为承跃不过是个娇怯的深宫禁//宠,可方才见他眼中清透,似乎又是极淳厚的性子。而今,居然在即将被自己压在身下之时,还能既不露出cheng欢的谄媚,也没有半点恐惧的样子,委实不是狼王所见过的。
  见狼王不说话,承跃索性盘腿坐了起来。那红丝带本就不过是装饰之用,自然起不到束缚的效果。承跃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捆绑着手腕的缎带,还甩了甩胳膊,嘴里嘟囔着“都麻了”。
  狼王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承跃的小动作,像是静待猎物的捕猎者,冷冷观望。
  承跃似乎是有些受不了这种沉寂的气氛,索性一把扯开了身上恼人的缎带,冲着狼王大声道:“要做就快点啊,我困了!”
  此话一出,狼王顿时乐了。他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身手抚摸了一下承跃的脸颊。
  “你到底做不做啊?”承跃虎着脸,侧头看他,显然完全不明白狼王的反应。
  这极富新鲜感的“礼物”让狼王倍感欣喜,看着承跃瞪圆了眼睛的样子,狼王便觉得甚是可爱。第一次,他觉得眼前这小东西让人没了xia///玩的欲望,反是想要长久地饲养着,看他还能有什么新鲜的反应。
  来日方长,等自己腻味了,再狠狠弄坏不迟。狼王打定了注意,洒脱地一反手,竟单手将承跃揽起、抱在臂弯当中。
  “干嘛啊?这是什么奇怪的体位?”承跃皱着眉头嚷道。
  狼王好笑地低头看他,发问:“你不是困了吗?”
  “啊啊啊?”承跃愣了一下神,终于像是明白过来了,“所以?”
  狼王三步并作两步,将承跃抱回寝宫,往床里面一扔,道:“睡觉。”
  “哈?”
  承跃呆呆地看着狼王更了衣,然后拉了锦被将自己和他一起裹起来,这才总算相信,今天是蒙混过关了。
  正嘟囔着“亏我报了必死的决心”之类的话,狼王忽然翻过身,将承跃拥在了怀中。
  在狼王府的第一夜,乃至之后的许多个夜晚??连承跃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都是这样,与狼王“和平共处”地渡过了。
  豢 宠 ( 7 ) 
  承跃的离开,虽然对琼儿来说,意味着失去了最重要的朋友;但对整个九曲幽吟宫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宫中的一切,依旧只是循着皇鸟的意愿。
  狼王走后,游翎一个人在地宫里呆坐了很久。直到后半夜,他才醉醺地往回走,寒吹几次想将他抱起,却被他一把推开。
  进了寝宫的外门,远远地,游翎就看到琼儿正掌着一盏宫灯,在门前等着自己。灰白积雪覆盖的夜幕之下,宫灯的烛火给那个纯白的小小身子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色。那柔光反射在琼儿的银发上,让醉眼朦胧的游翎一瞬间将他与应龙重叠起来。
  游翎踉跄地走上前去,几乎是扑在了琼儿身上,身后五彩的锦袍,在雪地中脱出一道长长的痕迹。琼儿连忙接住游翎,一双朱色的眸子写满化不开的沉寂担忧:“主上,卧具已经准备妥当,您早点歇息吧。”
  游翎没有作答,只是揽着琼儿就往里间走。
  游翎的体温隔着衣料有些偏低,琼儿忽然却想起,今日白天的时候,游翎说过要自己侍寝,可看现在的样子,主上哪里还有半点那种意思?带着捉摸不透的心思,琼儿只是谨慎地扶着主子,往圆床的方向走去。
  掀开布幔堆叠遮蔽的圆床,琼儿将游翎搀扶着放在床边。就在他要为游翎宽衣之时,刚刚才解开了衣带的游翎,却将琼儿一把拉过来,翻身压在了怀里。
  带着浓重的酒气,游翎松散的衣襟滑至半肩,lou出一小节玲珑的香肩。火红的长发垂落在肩头、脸侧和背上,营造出一种略带凌乱的美感。游翎伸手抚摸着琼儿的银发,和他朱色的眼眸,忽然,缓缓唤出了一个名字:
  “帝澜……”
  琼儿微微一怔,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可是本能的,他就是在一瞬间便明白了,这个名字的主人对主上具有的意义。
  心忽而沉了又沉。琼儿知道,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叫做帝澜的人,或许是他与主上之间,一生的隔阂。
  不,自己又哪里能够比得上那个人?自己对主上来说,或许连玩具都不算吧。
  但纵然心思沉重,那份卑微的爱恋和依存却让琼儿无法退缩。琼儿暗暗叹了口气,往床里边坐了坐,为游翎勉强更了衣;一边伏在游翎耳边,低声道:“在‘帝澜’没有出现之前,就让琼儿照顾您吧。”
  “帝澜……帝澜为什么不出现?”皇鸟叮铃的音色在夜里透凉如水。游翎将头枕在琼儿腿上,兀自自语。
  “主上,那个叫做帝澜的人会出现的。”琼儿抬手将一边头发揽在耳后,俯下身,细细凝眸于游翎的眉眼,柔声安慰。
  “会出现……会出现……”游翎原本弥漫了酒气的眼眸,在听到这句话时流转出一种说不出的情愫。他半眯着眼睛,醉醺醺中将琼儿的胳膊紧紧拉住:“帝澜,你回来了?”
  “我……”琼儿微微一怔,正要辩解,却被游翎一把拉进怀中,紧紧抱住。游翎结实完美的身子透出一种酒香来,让琼儿瞬间连辩驳的话都吞了回去。
  许久,游翎缱绻万千地低吻着琼儿的头顶,无比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帝澜,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对不起……”
  “主上……”琼儿错愕地小声唤出,却并不敢抬头。琼儿明白,游翎似乎已经将怀中的自己当成了那个“帝澜”。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
  “帝澜,纵是我做尽千百般,都是为了你。我已经知道我错了,也得到了够多的惩罚,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对不起……”
  游翎的道歉一声比一声更令人心碎,琼儿听得心如刀绞,鬼使神差地,他居然抬起头,大胆地伸手,做了一个十分僭越的动作??为游翎拭泪!琼儿望着那双红肿了的凤目,回应道:“没事,都过去了。”
  “帝澜?”酒醉中的美人惊喜地牵出一丝微笑,“帝澜,你原谅我了?”
  琼儿咬咬唇,哪怕一次也好,他不想再看到主上伤心的样子,便决心将“帝澜”装到底,于是狠狠点头:“是的,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多想了。”
  “嗯,”游翎点点头,却在下一秒重新陷入了恐慌,“不!你不会原谅我的,你说过,心已死,如山崩不复……”
  琼儿拼命摇头:“不,不,这都是我的气话。琼……不,我,我怎么忍心再让您伤心?”
  “真的?”
  “真的!若是曾经错过,便不会再让它错过第二次。”
  “嗯……”像是得到了某些承诺,游翎的低沉应承着,口中还喃喃着不甚分明的“对不起”,呼吸却渐渐变得平静起来。
  琼儿仰靠在床柱上,将游翎垂下的眼睑旁,几缕碎发撩开。不可方物的容颜,衬着夜晚的烛火,绝艳更甚。  
  豢 宠 ( 8 ) 
  琼儿这低头一看,便是久久地不能离开。也不知就这么静静看着游翎的睡颜多久,琼儿终于湿润了眼睛??他此生第一眼见到的,便是游翎;他所有的认知,亦是游翎传授。游翎对他来说,便是今生唯一的光亮。
  可是,他的光亮却从不属于他。
  意识到自己哭了,琼儿连忙用手背擦干,生怕眼泪落下,吵醒了沉睡中的主上。他侧过脸,遥视着窗外斑驳的梧桐枯枝的疏影,低声叹道:
  “主上,琼儿的身心都是您的,可是,您又怎样看待琼儿的呢?”
  “您是琼儿的天,可您的天呢?您是这样高贵,遥不可得,却也是如此的清冷孤单。琼儿不知道您漫长的一生中究竟经历了什么,可是,既然那个人不能照顾您,为什么您不能允许琼儿试一试呢?”
  “琼儿……真的好喜欢您……”
  琼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收回了视线,低下头时,却邓然对上了一双静静睁开、像冬天的湖水一样不动声色的赤色眸子。
  “主、主上?!”
  琼儿吓了一跳,连忙在床上跪下:“您,您什么时候醒来的?”
  淡淡的一声冷笑,不带任何情愫在其中。游翎的眼中不负方才的氤氲,而是换回了平时清冷的样子,显然是已经酒醒。他慵懒地将指甲划过琼儿的大腿,一点点向上,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冷笑道:
  “喜欢?照顾?哼,你根本不懂本殿的经历,亦不知本殿的心情,你要怎么站在平等的立场上,去喜欢本殿?”
  “我……”
  “感情是需要回应的,你能做的,恐怕只有瞻仰吧?”
  游翎忽然起身,将琼儿狠狠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琼儿吃痛,连连挣扎,却只能是被紧紧桎梏。游翎唇角勾起一抹冷意:“你看,你连这个都反抗不了,你要怎么照顾本殿?”
  “主上……唔……”
  琼儿正欲开口,身体却被恨恨地进入,一阵撕裂的剧痛立即侵袭了他全部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将头仰至极限。
  游翎将手抽出,放在唇边,舔了舔指尖的血丝,似乎对琼儿的反应很是满意。
  “本殿不是说过,今晚你侍寝吗?谁允许你做出这么多多余的事情?”
  “主上……琼儿只是……只是……唔……嗯……”
  游翎哪里容得琼儿多言,反手将他压进,更是一番的欺凌。
  低沉的喘息变成了啜泣,继而是求饶。当琼儿瑟瑟抱着身体,惊呼出“对不起”的时候,游翎像是触了电一般,忽然停了手。
  他怔怔地看着床榻上的孩子,银发凌乱的洒在脸上,竟与五千年前,那个在大战中轰然倒下之人一般令人心生难过。
  这般践踏别人的心,又与当年的自己有什么不同?
  游翎心头猛地一动,连忙将琼儿抱进怀中,软了声音道:“对不起,是本殿下手重了。”
  “主上,琼儿知错了,琼儿不敢僭越了……”
  “没事了,没事了。”游翎轻拍着琼儿的背,想对一个孩子一样,轻声哄着。
  琼儿已经习惯了游翎的反复无常,在这样的软语中,居然就这么哭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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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再次透过梧桐枯枝,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九曲幽吟宫的寝殿之中。层层垂幕将光线分割得斑驳而柔和。
  在圆床的帐幕后,一只胳膊撩起红帐,继而,精巧的赤足踏出,慵懒从容地落在了地板上。游翎敞着亵衣的前襟,似乎还带着睡意,毫无防备地从床内走了出来。
  然而,当他抬起眼的第一时间,原本的懒散顷刻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急速戒备起来的危险气息??在他的正前方、几重帘幕之后的窗棂上,不知什么时候,赫然坐了一个人!
  “谁!”
  游翎急速捏起一缕烛火,将之幻化成羽刀的形状,捻在指尖。然而,这大清早悄无声息出现的不速之客,非但连游翎都没有觉察到,甚至在此时被发现了,也不带任何的惊诧。相反,斜坐在窗棂上的人,慢慢悠悠地跳了下窗棂,居然旁若无人地向前走来。
  “矮油,大清早的何必这么大火气,”那人浑身觉察不出丝毫气息,难怪连游翎都没有发觉。此刻他半带着调笑的意味,道,“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你了,你难道就不想念我么??游翎。”
  来人说话间,透出十足的浮夸之气,举手投足也显得十分不甚在意。言毕,笑得甚是轻佻。
  这是游翎最不喜欢的声音之一,他怒道:“符鸣!本殿未曾传唤,谁允许你私自进来!”
  “呵,从前见你倒是从未这般反应,怎么……”
  打起帘帐,游翎看到,来人五千年都未曾改变的惹人心烦的样貌:他一贯随意地着一件青灰锦袍,虎皮外袄,一头灰白色的束发,更是透出无法掩饰的狂扬之气。
  豢 宠 ( 9 ) 
  就在帘幕被撩起的一瞬间,游翎已将指尖火焰塑形的羽刀脱手而出。明亮的光刀截断了那人还未说话的话,他反应敏捷地侧身一闪,羽刀便贴着耳侧脱出。
  可也就是在同时,险险躲过羽刀的人却停住了动作??一把乌青色的长剑,已经在他动作的同一时间,抵上了他的喉咙。
  清冷的、不带任何表情的黑衣影卫,迅速控制住了那人的行动。
  “主上,寒吹失职,竟大意放入外人,还请主上惩处。”
  游翎挑唇冷道:“失职自然是要惩处,你的事情本殿以后再与你相算。现在,先杀了这个入侵者。”
  “杀了我?”符鸣似是听到了极其有趣的事情一般,露出夸张的嘲讽表情:“我的美人,你以为单凭你用一截梧桐木幻化出来的影卫,就能近得了‘白虎君’的身?”
  符鸣话音未落,寒吹早便捩身而起,化剑袭来。然而,纵是寒吹这样敏捷如电的行动,却在此刻,连符鸣的身都未及接近,便被打回了原型。
  一截梧桐木被扔回了游翎脚边,游翎却连眼神都未曾侧过分毫,只是冷淡道:“哼,废物。”
  符鸣听了,笑道:“既然是废物,便烧了吧。”
  说罢,便截去一截烛火,作势就要去烧。游翎却不着痕迹地上前一步,隔着一层纱帐,与符鸣正面而对。虽是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是有意拦在了寒吹的本体梧桐木前。
  “本殿的家世,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轮不轮得到我插嘴,就要看我的实力了,”符鸣继续上前几步,撩起最后一层薄纱帐,站在了游翎面前,“你以为我不知吗?你将几乎全部能力都用来维持水晶的法阵,力求保全应龙周全。连当年的你都不过与我平起平坐;现在的你,又要怎么与我抗衡?”
  符鸣捻起游翎的一缕发丝,轻笑道:“你早就不是我的对手了,可是,我却还是想细细品尝你的味道……”
  “滚!”
  一截光线斩过,刀羽瞬间将那一缕发丝斩断,亦将游翎与符鸣划开了距离。符鸣话未说完,却这样被游翎愤怒地打断。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游翎已经祭起了法阵。
  霎时间,光色横断一闪,整个寝宫之中,但凡烛火光亮之处,皆化作羽翼的刀芒。
  “耀!”
  伴随一声利落的断喝,游翎展臂而起,无数刀芒纷飞而过,直冲符鸣而去。后者自是知道这刀芒的锋利,连忙闪出身形,一边避断着刀芒的攻击。
  游翎当然明白,仅凭这些羽衣刀芒根本无法伤着白虎君,这一击而出,不过是为了牵制行动。就在符鸣跃出窗棂的同时,游翎早就抽剑而出,飞身追上。
  符鸣阻隔刀芒的法界正张了一半,猛然觉得耳畔冷风咧起,不待回头,他本能地字虚空中抽出巨大的虎口刀,回身便是一挡。
  铮??
  虎口刀与一柄赤红的细剑对仞而击,发出震耳的嗡鸣声。游翎虎口被震得有些发麻,但这一击的蛮力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他裹挟着无数刀芒踏步而起,在空中张下了嶙嶙利刃。
  能够在空中搏击,是鸟族天生的优势。
  符鸣将虎口刀换了手,唇角挂笑地看着一天的刀芒,半是嘲讽地道:“怎么,你这是要将同僚赶尽杀绝?”
  “谁与你是同僚,”游翎凤眼敛气,居高临下地冷望着符鸣,“且不说他当年是将我骗去的,便不是,本殿也与你们这些杂碎无关!”
  “啧啧,我早便知凤凰一属皆是心性高傲,却不想,你竟然连自己的过去都不肯承认,”符鸣看着游翎的眼神,甚是赤裸轻浮,“还是说,你只独爱蚩尤的活计……”
  “闭嘴!”游翎不愿再听下去,一道羽翼刀芒凌空飞来。
  符鸣连忙侧过头去,脸上却还是被划出一条细细的血痕。他转过脸,满不在乎地以拇指擦过血痕,冷笑:“皇鸟,你纵是杀光了所有知情者,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你背叛应龙所做的事情,就算不用别人说,应龙可是全知道。”
  “轮不到你来多嘴。”
  “怎么轮不到我?当年,你是如何被我……哎呦!”符鸣话刚到一半,却被游翎一剑劈来,险些刺中要害。这险险一闪,还是被挑了一道血痕在肩头。
  游翎早不想与他对话,这司管白虎星宿的虎王从来就是个省油的灯,过去不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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