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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宠:凤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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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能够立即恢复元气的东西,”游翎不想与他周旋,倒是直接切入了主题,“不是调息丹,不是凝神露,而是确确实实、能将消耗了的神识都一并恢复的东西。”
  浮游唇角笑意更浓,双臂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反问:“神识可是一切精灵、妖兽乃是上仙的精魄所在,是凝聚着修为的‘魄’,这就与人类的三魂七魄一样。神识消耗,只能汲取山川精华慢慢调养,与人类魂飞魄散一样。你当真相信,能有什么能立即将之恢复?”
  “不要装傻。你只需告诉本殿,那东西在哪里?”游翎的眼中是与夜色一样浓稠的冷色,纵是缀满宫阁的朱漆红帐,抑或一袭绯衣,都无法只将掩去。
  一如他一贯的处事态度:不是那个在心里的人,便无需在意。
  符鸣自是知道他的处事,唇角的轻浮之意却更重了。他靠近游翎,单手撑住游翎依靠的卧榻,欺身而上,将游翎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手指不规矩的在游翎下巴上拂过,符鸣笑道:“你,当真想知道?”
  “说。”游翎侧脸躲过去,冷冷道。
  手指毫不留情地将躲闪过去的下颌擒住、粗暴地扳回来,符鸣将身子压得更低:“取悦我,我就告诉你。”
  身下骄傲的鸟儿还想再躲,可此次,符鸣却用了蛮力。无视游翎带着愤怒的挣扎,符鸣的另一只手扣住了游翎的脚踝,粗暴地将他拉扯向下,继而翻身将游翎按在了身下。
  “你若是不取悦我,就永远得不到那东西。而那时,无论是你还是应龙,都会成为我想要的东西的牺牲品。怎么样,你想知道吗?想,还是不想?”
  游翎瞪起凤眼,看着上面一身蛮力的男人:虽然眉眼之中尽是轻浮的纨绔之态,却独有一种危险的气息,令人不可小觑。
  许久许久,时间长的几乎要停滞,游翎终于艰难地开了口:“想。”
  “哈哈哈??”
  符鸣朗声大笑,松开了游翎,站起身来。后者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睁眼时,方才的愠色已经被遮掩得不漏丝毫,相反,甚至有了些许媚态。
  “符鸣。”
  游翎唤了符鸣一声,不待后者回话,便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翻身将符鸣按倒在床榻上:“本殿想知道??所以,你想要,就来吧。”
  说话间,修长的食指沿着符鸣的身侧滑下,落在了腰际;指尖一动,便将昂贵的犀皮带钩割断。游翎眯起狭长的凤眼,媚态如丝,勾手将符鸣的前襟撤得松散开来。
  游翎俯下身,抚摸着符鸣的面颊,用柔软的粉舌一一扫过符鸣的耳蜗、眼角、鼻尖,最后落在了符鸣的唇角。他极具诱惑性地轻咬着符鸣的唇,问:“究竟是什么东西,竟能恢复神识?”
  符鸣抬手勾住游翎后脑,将那个吻粗暴按下,侵略性地肆意在游翎口中翻搅,只将每个颗都拭过,这才在游翎口中含糊开口:“震木。”
  游翎听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符鸣:“震木?那是什么?”
  孽 债 ( 20 )  
  “震木,听名字似是一块木头,但它并非为木,实则是一种凝固了的精魄,”符鸣一手沿着游翎的衣衫向下,却中断了解释,而是调笑道,“小皇鸟,你不专心哦。”
  言罢,符鸣的手忽然附上了游翎的大腿内侧,游翎没有防备,沉声一哼,抬手压住符鸣向更深处探寻的手,问:“谁的精魄?”
  符鸣另一只手探入游翎衣襟之内,将披挂在前襟的大髦散开,手指一动,便入了其中。之间把玩着游翎的一点红果,符鸣道:“夔龙。”
  原本因为被把玩而有了些许反应的身子猛地一僵,但很快恢复。游翎将手慢慢滑向符鸣身下,清灵的凤凰音色软了几分:“你这样吊着本殿的胃口,本殿可不许你进来的。”
  “你总是喜欢磨着人,”符鸣倒是大大方方地任由游翎跨坐在自己身上、肆意挑逗最敏感的边缘地带,“震木非木,只是有着木螺纹的精魄,由死去的夔龙心化成,晶莹剔透,泛着木色。因为夔龙生前身形葳蕤,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故而心化成精魄石之后,投入水中可激起海面震动,又形似木色,故而得名。因为是龙心之血浸泡,夔龙活十万年,震木之力便可护十万年神识。”
  游翎原本一边听着符鸣陈述,一边俯下身子,啃噬着符鸣胸前的突兀。此时听到最后一句话,抬起头来:“哦?这等良物,居然没有引起妖兽界的争夺?”
  符鸣的手已经不规矩地探入了游翎衣衫下摆,一面抵着两腿之间的玲口画着圈,笑道:“且不说那些无名小卒对此知之甚少,便是放在他们面前,告知了他们这是何等的宝物,他们也只能望洋兴叹。”
  “这又是……啊嗯!”话到一半,符鸣的一根手指却已经顶入了游翎后庭些许,游翎沉声惊呼,身子动了动,反手扣住了符鸣继续进入的动作,追问:“这又是何解?”
  符鸣单手附上游翎臀瓣,大力揉搓以示对游翎终止进入的抗议:“夔龙怎么说也是天龙,又司水,若没有相对冲的属性均衡,此等神力他们怎能消受得起?便是要消受,如何将之发动,也是个问题。”
  “那么……嗯啊……”游翎被符鸣揉搓得难受,反手握住了符鸣的昂扬,用腹部轻轻摩擦,“那么,这‘震木’要如何发动?”
  符鸣被挑逗得发出低沉舒适的声响,迫不及待道:“小美人,让我进去,我就告诉你。”
  游翎的那里就在符鸣的昂扬旁摩挲,却故意迟迟不肯动作:“本殿若是被悬着口味,是没有交颈之欢的兴致的。”
  “说难也不算难,只是蛮力罢了。这震木有夔龙神识镇守,只要能打破,其余都好办??乖,把腿打开。”
  游翎握住符鸣的巨物,抵在自己玲口,慢慢对准了位置:“嗯……你说的这般神奇,可这震木究竟在哪,却不过是个传言罢了。”
  “你这是在套我的话。”
  “是又如何?”游翎居高临下地看着符鸣,舔了舔唇角,“在哪里,告诉本殿。”
  符鸣却不依不饶:“我也说了:让我进去,便告诉你。”
  游翎冷哼一声,身子却依言乖乖沉了下去??巨大的炙热很快牢牢顶在了端头,只要稍加用力,便会挤入柔软的甬道。
  然而就在这时,缓缓将身子沉下的游翎停住了动作;与此同时,就在符鸣全然没有戒备的时候,符鸣指尖飞快聚起六根光芒,化作最尖锐细小的针,猛然插入了符鸣肋下!
  “啊……”符鸣闷哼一声,额头瞬间冷汗密布。
  游翎唇角嘲讽的冷笑,此时被不甚明亮的烛火映衬得更加残忍。他直起身来,优雅地将衣衫整好,一遍讽刺道:“刍狗之辈,你记住了,若说宝物难得,那本殿就是你望之兴叹的那枚‘震木’。”
  “游翎,我的小美人,”符鸣被针芒制住了身形,却不慌不忙,反而一派自得其乐,“你别忘了,这‘震木’在哪里,我还没告诉你呢。如果你不喜欢我主动,早点说便是。来,我现在不动,你快点乖乖坐上来。”
  “放肆!”游翎眉梢一凌,尽是嗔怒和冷嘲:“你不说?本殿会让你求着本殿听你说的。”
  符鸣闻言笑道:“啧,只要你现在坐上来,我立刻就求着你听我说。”
  游翎这次却不恼了,他从容地重新跨坐在符鸣身上,附身贴在符鸣耳畔,似是极尽亲密地揽过符鸣的头:“本殿这不是坐上来了……”
  孽 债 ( 21 ) 
  清灵的声音,却透着异样的阴冷邪魅。话音未落,符鸣却后颈针刺般地剧痛,那种疼痛是经由皮肤深入颈髓、然后绵延至全身的锐利痛楚。
  “啊??”这样的剧痛,纵是符鸣,也不禁嘶吼出声,痛得一阵痉挛。
  游翎把玩着另一根银针:三寸长,透着月色一样的清冷银光,却是细不可查。
  他将银针贴着符鸣的脸轻轻擦过,片刻,方才所经之处便渗出一道细细血痕。游翎的语气,宠溺得令人汗毛倒竖:“本殿已制住了你的肢体,这三寸针根根经颈部插入你的颈椎缝隙之内,挑断其中经脉,本殿倒是要看看,你要缄默到第几根。”
  又一根三寸银针贴着颈髓的缝隙缓缓刺入,在符鸣惨烈的叫声中,游翎唇角尽是哂笑:“白虎君,本殿想知道,‘震木’究竟在哪里。”
  “没有我,你不会知道的。”符鸣强忍住剧痛,咬着牙说。
  “是么?”游翎伏在符鸣胸前,指甲轻轻滑过他的胸膛。
  “要么保全自己,要么毁灭了敌人??符鸣,你若是不说,掏了你的心,也是一样的。”眼底寒光一闪,游翎猛地五指做爪,深深抠进了符鸣的胸膛!
  血腥之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殷红的鲜血沿着撕裂的皮肉,瞬间喷涌而出,污渍了符鸣整个胸膛。
  游翎正要收紧手掌,将掌中覆盖下的那颗虎心掏出,臂上却猛地一紧:一个强劲的力道居然将他掀倒!继而,几乎是在同时,游翎被重重地反压在了地上。
  符鸣天生怪力,这样反压,游翎根本动弹不得。
  “你!”游翎心里一沉,暗道不好。
  符鸣紧紧牵制住游翎,胸口被撕裂的伤口还在不断涌出鲜血,他却是视若无睹,反而细细审度着自己覆盖的阴影下的游翎。第一次,他的语气中透着疲惫和低沉:“小皇鸟,你还真是下了杀心。”
  游翎细长好看的凤眸中压着怒火:“你骗本殿?你居然能动!”
  “瞧这话说的,不是你骗我在先吗?”符鸣将身子得更压低,似笑非笑的表情分明透着嘲讽。胸口被游翎生生撕裂的地方,殷红的鲜血不断滴下,打在游翎脸上,一片温湿腥甜:“三寸针,以火的法界锁住他人肌腱和脉络,让人动弹不得??这一招,不就是你杀夔龙和句芒时用过的伎俩吗?你以为,知道了你招式之后,我还会再被骗过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自行冲开本殿的三寸针!?”
  “费了些时间。”符鸣低头看了看自己胸膛,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游翎,你委实令我着迷,”符鸣胸口的血迹不断扩大,甚至滴漏在游翎身上的速度,半点都没有减缓。也许是因为剧痛的作用,符鸣略带着些喘息声的音色里透着异样的磁性,“无论是你的华贵,还是你的危险。只要尝过了,便再也忘不掉??我终于明白了,吾主看你的眼神里,那种复杂究竟是什么意思。”
  符鸣自嘲地一笑,胸口掏心未遂的伤口像是一个血窟窿,猛地一阵收缩,伴随着大量鲜血喷出,激得符鸣接连咳嗽起来。
  “游翎,我突然发现,在你下了杀手的那时候,我居然……咳咳,更加兴奋起来了!”
  符鸣抬起手,已经被胸前的血液染红的双手猛地撕开了游翎的衣服!
  “你这是要挑战我的底线吗?呵,我的小皇鸟,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见血愈兴奋的白虎吗?咳咳咳……小皇鸟,你总是凶狠的骂我变态,可你这番狠戾,却真的让我变态地喜欢上了你的挣扎!”
  游翎被符鸣牢牢牵制,虽然他早就知道这白虎君天生神力,可他没想到,原来符鸣竟有这边怪力,让他动都无法动弹。手腕上像是要被捏断了一样,见了血的白虎,下手哪里还能控制得了轻重。
  而被撕烂了前襟、赤LUO着胸膛躺在讨厌的男人身下,这种耻辱却比手腕的疼痛更甚。
  游翎奋力却徒劳地挣扎,怒目圆睁地瞪着符鸣:“你这个疯子,本殿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畜生,你要杀便罢,否则本殿日后一定加倍偿还!”
  “小皇鸟,你越这样,我越想要你……”
  符鸣胸前的鲜血已经浸湿了游翎的衣衫,连游翎自己都觉得,符鸣就要失血而死。然而,这个强壮得不像话的白虎却突然低下头来,让自己埋进了游翎的胸膛里。
  这个暧昧的、看不出企图的动作,让游翎身子一僵。
  孽 债 ( 22 ) 
  就在游翎已经以为符鸣要强要的时候,符鸣却沉沉闷闷地开了口:“??可是,我现在还不想死。温柔乡固然美,可惜,我今天要辜负你了……”
  言罢,手腕上的桎梏突然消失了。
  突如其来的不自然的罡风,陡然间刮断了整个寝宫所有的红柱;窗棂被强风掠过,扫得一阵剧烈声响。黑暗像潮水一样覆压下来,毫无预警的黑暗,让夜色更加漆黑如墨。
  游翎睁着眼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唯一的感知,便是浓重的血腥之气。然而游翎知道,符鸣已经离开了。
  符鸣,你究竟想要什么?
  游翎就这么躺着,很久很久,脑海中只有这么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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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夜晚,注定了是个不眠夜。
  没有游翎的命令,寒吹几乎不能现身,就连方才,明知道主上处于劣势,他也只能做好十足的戒备,等待游翎的命令,或是只有在迫不得已之时才现身。也因此,此时,暗中的影卫只能看着主上静静地躺在地板上、躺在污秽的血腥之中。
  太过昏暗的夜色里,那抹绝艳的身影只剩下一个展开的剪影,在这样空旷的寝宫中,被衬托得异样孤独。
  许久许久,就在寒吹以为主上出了什么事的时候,那个剪影终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主上?”以黑暗为衣的影卫,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句。
  游翎站起身来,勉强拉了拉衣襟,却没有丝毫的回应,只是兀自往门口的地方走去。
  寒吹又轻声换了一句:“主……”
  “别跟过来。”清清冷冷的声音,在大殿幽幽回荡。游翎扶着门框,似是有些踉跄。
  不知道为什么,方才符鸣那番话,让他觉得心里一阵空落落的不安。这种异样的情愫,让游翎心底没来由的沉重。此时,他只能想到一个人:帝澜。
  披着一身的血迹和夜色,游翎不顾大雪堆积,兀自一人往别馆的客室而去。
  此时已是后半夜,帝澜从不吩咐宫人清扫园中的落雪,加上别馆景致幽邃,游翎这一路走得并不算顺畅。
  夜半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帝澜开门的时候,只是披了外衣。与白天束发的威严之想不同,单衣散发的帝澜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看到熟悉的面貌,游翎像是松了口气,唤了一声“帝澜”。
  帝澜虽并不想见到游翎,却见他衣衫凌乱,外面又是夜凉风大,只得将他先让了进来。
  室内到底比室外暖和,游翎方进来,便是一阵咳嗽。
  帝澜命人倒了热茶,眉峰微蹙地打量着游翎:“这是白虎血?”
  从刚才开门的一瞬间,帝澜就已经察觉到了,游翎这一身的血迹,皆是来自白虎君符鸣。深夜相会,又是带着他人的血迹,游翎干了什么,帝澜不问而知。
  游翎放下茶盏,只是看着帝澜,微微抿着唇,并没有说话。
  帝澜叹了口气:“游翎,你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狠。”
  “本殿还不是为了你!”
  “是么。”不冷不淡的两个字,语气连回答都算不上。帝澜只是这般冷冷看着游翎,不悲不喜,没有一丝多余的关切。
  “我这是为了你啊!帝澜,”游翎一双丹凤媚眼迷蒙上水色,不是任何脆弱的眼泪,而是浓得化不开的忧色,“帝澜,我知道,即使你现在神识没有完全恢复,仍足以和符鸣匹敌;我也知道,你不让我再有任何动作??可是,我还是害怕!我已经神识微弱,我怕你再次离我而去,而这次我却无力再挽回!”
  游翎站起来,他虽是身形颀长,帝澜却比他更高出很多:“帝澜,我只是想帮忙!哪怕我知道,那些算计都是多余的,可我……我还是怕……”
  游翎虽是华贵绝美,却并非阴柔之人,此时这般几近哀求的低泣,反而听得令人心碎。帝澜叹了口气,终于抬起手,半是无奈、半是安抚道:“别哭了,是我不该妄自定论??”
  “帝澜,你回来吧。”游翎突然开口道。
  孽 债 ( 23 )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帝澜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叹息:“游翎,我说过的,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怎么会没有!无论是爱是狠,我们彼此相识万年,多少羁绊多少爱恨,怎是你一句话,就可以全盘否定的?”游翎揪住帝澜衣领,踮起脚,试图去吻帝澜,被几次侧头闪过去之后,他终于放弃似的垂下了手。
  低着头,游翎闷声道:“就算我们形同陌路,就算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那为什么不能一如初识,重新开始……”
  “游翎,你不懂。天劫之战之后,我已经累了。撼天动地的爱恨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即使是九天之龙,我却只想要人类田园一般的平静。”
  这是自帝澜苏醒一来,第一次对游翎露出漠视之外的神色:平静,安宁,却不容辩驳。
  帝澜说:“游翎,你还记得吗,很久以前,我就许你‘一山,一水,一天下;一生,一世,一倾颜’。可你总是误解我的话,我要的,不是一人独占的天下,而是一个观山踏水的境地,可以许给一个人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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