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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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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秀儿却意味深长地看了刘子秋一眼。笑道:“夫君。看样子你的人缘不错啊。”
    刘子秋讪讪地捏了捏鼻子:“唉。也不知道谢姑娘肯不肯见我们。”
    他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在來的路上。谢翁山说过。现在就连他过來。有时候谢沐雨都不肯相见。果然。过不多时。那两个小尼姑垂头丧气地走了回來。说道:“小姐说了。她今天不身子不适。不想见任何人。”
    高秀儿淡淡地笑道:“夫君。现在可要看你的本事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刘子秋身为大汉皇帝。又有什么地方不能去。只要刘子秋硬闯。谁敢拦他。
    这时。刘思根却拉着高秀儿的衣角。轻声说道:“娘。我渴。”
    如果是其他小孩子。如果在烈日下走这段路。恐怕早就哭闹开了。即使刘思根从小经受了各种药浴。又在刘子秋的亲自指导下开始锻炼筋骨。但毕竟年纪太小。终于还是有些忍不住了。
    刘子秋见状。呵呵一笑。朝着两个小尼姑拱了拱手:“二位小师太。谢姑娘不肯见我们。却也无妨。只是你们看这天气。何不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讨杯水喝。”
    两个小尼姑已经知道了刘子秋的身份。而且她们心里也巴不得刘子秋能够说服谢沐雨还俗。好让她们早日脱离苦海。所以也不管谢沐雨是什么意思。便自作主张。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稽首:“既然如此。几位施主请随贫尼來吧。”
    谢翁山却不敢僭越。躬身做了个手势:“陛下请。”
    刘子秋和高秀儿一左一右拉着刘思根的手。迈步踏进了天音庵的山门。当然。那十多名侍卫洠в姓飧龃觥V荒芎蛟谕饷妗
    天音庵内却是另一番景象。进了山门便是一棵高大的古松。繁茂的枝叶遮蔽了艳阳。让人顿觉一片清凉。树下一张石几。一口古井。几个蒲团。放眼望去。并不见什么香火。也不见佛像。好像不是一所庵堂。倒似个隐居之所。
    刘子秋不觉一愣。旋即朗声说道:“谢姑娘。有客來访。何不出來一见。”
    两个小尼姑吓得魂不附体。连声道:“姑爷。休得如此大声。小姐会打杀奴婢的。”
    其实谢沐雨生性温和。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她们有所喝斥。但却会遣她们上山砍柴。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尼姑。却要挥动着沉重的利斧。被山路上的荆条割得皮开肉绽。想想就叫她们心惊。
    但此时她们再提醒。却已经晚了。左边第一间僧房。“吱咯”一声开了。一个青衣女尼从里面缓缓走了出來。一张艳绝天下的脸上却是波澜不惊。一双美眸从刘子秋等人身上扫过。这才看着那两名女尼。淡淡地说道:“你们去山上砍十捆柴再回來。”
    两个小女尼一声哀叹。原本就憔悴的面色更显苍白。
    “这位便是沐雨妹妹吧。”高秀儿还是第一次见到谢沐雨。虽然洠в腥私樯堋5侵痔烊酥巳匆丫嘎读诵汇逵甑纳矸荨8咝愣墒窃谏狭治髟飞盍撕眉父鲈隆D抢锛负趸憔哿苏龃笏宓拿琅5愿咝愣雭怼?峙氯菝采夏芄缓托汇逵晗嗵岵⒙鄣摹2换岢皇种<幢闼约骸R簿醯靡允湟怀铩

第24章 方子
    谢沐雨看了刘子秋一眼。双手合什。对着高秀儿说道:“贫尼了缘。”
    这个法号分明另含着深意。那就是要和刘子秋了断这段缘分。
    刘子秋却故作不知。腆着脸说道:“谢姑娘。好久不见了。”
    谢沐雨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贫尼庵中。不求香火。男子不得入内。施主既然來了。贫尼也不便驱赶。还请施主事了之后。尽速离去。”
    刘思根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又嚷嚷了一句:“娘。我渴。”
    刘子秋赶紧说道:“谢姑娘。能不能讨杯水喝。”
    谢沐雨看到虎头虎脑、天真可爱的刘思根。目光为之一柔。对那两个面如死灰的小尼姑说道:“取些水來。”
    两个小尼姑如蒙大赦。虽然不知道谢沐雨对她们的惩罚会不会继续。但能拖得一时总是好的。庵内盛水的器具也颇为独特。不是水杯。而是瓷钵。倒真像是出家人所用。刘根思倒是不管不顾。捧起瓷钵便“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慢点喝。小心井水凉。”谢沐雨颇为难得地提醒了一声。这句话倒有些俗世的味道。
    刘子秋知道她并洠в谐沟追畔路残摹2挥尚α似饋怼K档溃骸靶还媚铩N姨嫡馓煲翕种杏型饷婺岩云返降南丬=裉旒扔行抑链恕;雇还媚锊灰厮健!
    当年。谢沐雨也只是误打误撞。想要尝尝茶叶直接冲泡是什么味道。从此便不愿意再喝那种加了许多佐料的“饮品”。但她真正理解茶的真髓。还是后來碰上了刘子秋。在谢家大院后宅的那处小花园里。刘子秋给她讲了许多茶道方面的知识。如何采摘、如何杀青、如何炒制、如何保管、如何冲泡、如何选择水和茶具。这些都是刘子秋利用后世的记忆所作的泛泛之谈。并不能算是真正的茶道。但这是这些泛泛之谈。却给谢沐雨在茶道上指明了一个正确的方向。从此谢沐雨在饮茶一道上的造诣突飞猛进。成为天下当之无愧的第一茶道大家。
    如今听刘子秋提起茶道。当年的许多事情便历历在目。就算心如止水的谢沐雨也不禁要泛起丝丝涟漪。到了这时候。谢沐雨的心肠却已经硬不起來了。轻轻抬起玉手。指了指石桌旁的蒲团。说道:“施主请坐吧。”
    高秀儿闻言。朝着刘子秋会意一笑。洠氲浇裉斓氖卤仍は胫械幕挂忱
    那两个小尼姑也是满心欢喜。忙不迭地取來茶具。一只天青色的瓷壶。一套粉青色的瓷杯。在这个年代。青瓷已经是最好的瓷器。当然。按照刘子秋的说法。最好的茶具应该是紫砂。只不过谢沐雨托人寻找多时。也洠в屑患抵械淖仙捌骶摺
    谢沐雨的茶道已经炉火纯青。动作优雅。令人赏心悦目。很快。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院子里飘荡开來。
    高秀儿轻轻嗅了嗅。笑道:“好香的茶。若是能够常常喝到妹妹亲手泡的香茗。这辈子也不算虚度了。”
    谢沐雨虽然是第一次见到高秀儿。却早已经听说过她。但面对贵为国母的大汉皇后。谢沐雨却脸色平静。淡淡地说道:“茶既已喝过。各位施主便请回吧。”
    刘子秋却摇了摇头。说道:“此庵既名天音庵。可是因为谢姑娘弹得一手好琴。当年刘某也曾听谢姑娘弹过一曲。当真余音绕梁。令人三日不知肉味。今日有幸再见谢姑娘。何不请谢姑娘再赐一曲。”
    其实刘子秋对古琴根本是一窍不通。谢沐雨的琴技虽然高超。于他來说却等同于对牛弹琴。他这样说。不过是找个由头赖着不走。另外再不断地勾起谢沐雨的回忆罢了。刘子秋知道。谢沐雨当年对他还是颇有好感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现在身居高位。却纡尊降贵而來。就不相信不能打动谢沐雨。
    看到刘子秋得寸进尺。谢沐雨便气不打一处來。转念想到刘子秋现在已经贵为天子。如果惹恼了他。恐怕会给谢家招來无端的祸事。只得又忍住了。对那两个小尼姑吩咐道:“把琴取來吧。”
    谢沐雨的声音透着无奈。听在那两个小尼姑耳朵里却有如天籁之音。跟了自家姑娘十几年。当然知道她的性情。如果她真的看破红尘。对刘子秋再洠в兴亢辆炷睢8静换岬俑踝忧锾<词沽踝忧锸堑苯裉熳右矝'有用。只是谢沐雨自己还不觉得。找了个为谢家着想的理由。真要为谢家着想。她早就该还俗了。又何至于斯。
    松树下。石桌旁。一双素手缓缓拨动琴弦。宁静的画面在炎炎夏日中仿佛透着一股清凉。一曲终了。众人都沉醉其间。就连刘思根都变得乖巧起來。唯有刘子秋拍着巴掌。大呼小叫:“好。好。”
    他还学着后世看京剧时的情景。只是这两声“好”在此时此刻未免大煞风景。
    高秀儿忍不住朝他瞪了一眼。嗔怪道:“夫君。”
    “情不自禁。失态了。失态了。见笑。见笑。”刘子秋有些悻悻然。连连作揖。
    “妹妹果然弹的一手好琴。确实当得天音二字。”高秀儿听谢湘纹弹过琴。当时以为她的才艺天下无双。如今听了谢沐雨的演奏。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虽然高秀儿跟谢湘纹更加亲近些。也一直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但这一次。她不得不承认。谢湘纹的这个堂妹是个强劲的对手。谢湘纹恐怕洠в卸嗌倩崃恕
    谢沐雨却不答她的话。双手慢慢离开琴弦。沉声说道:“各位施主。茶也喝过了。琴也听过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刘子秋朝着高秀儿连使眼色。高秀儿却只作未见。刘子秋无奈。只好厚着脸皮说道:“谢姑娘。你难道真不明白我此來的目的吗。”
    “请称呼贫尼了缘。”谢沐雨再次强调了自己的法号。作势要站起身。却发出“啊”的一声惊呼。双手紧紧按住右膝。脸露痛苦之色。
    高秀儿原本还想看看刘子秋如何化解这次困局。但医者父母心。看到谢沐雨似乎有什么隐疾。却不好袖手不管。只得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柔声问道:“沐雨。哪里不舒服。”
    当初谢沐雨被迫出家。确实是为了躲避王世充的纠缠。但又何尝洠в卸粤踝忧锸樟怂母创哟瞬晃挪晃实脑光辍5萦幸欢亲拥脑寡浴6宰鸥咝愣匆卜⒉怀鰜怼V坏弥遄琶纪贰V噶酥赣蚁ァ
    高秀儿伸手轻轻搭住谢沐雨的脉搏。又隔着长裙。在她膝盖处轻轻捏了捏。脸色忽然凝重起來。说道:“沐雨。你最近是否受了风寒。”
    谢沐雨只是个柔弱女孩儿。又洠в邢肮湟铡E级艿惴绾彩浅S兄隆W匀徊换岱旁谛纳稀O衷谔咝愣灯稹2挥刹镆斓溃骸坝惺裁次暑}吗。”
    这也是谢沐雨第一次正常地和高秀儿对话。高秀儿不由淡淡一笑。说道:“原本洠в惺裁次暑}。只是你肯定长期久坐。为湿气内侵。若是不及早想些办法。恐怕终有大碍。搞不好将來要终身卧床。不能行走。”
    谢沐雨的性子原來就是好静不好动。自从决意出家以后。更是很少离开那间僧房。确实大多数时间都是席地而坐。诵读经卷。如今听了高秀儿的话。谢沐雨不由得信了。慌忙问道:“这么厉害。可有什么法子解救。”
    高秀儿所说的实际上就是关节炎。这种疾病即使在后世也极难治愈。因此她便双眉紧蹙。苦苦思索孙思邈的医著中可有合适的汤剂。其实她对那本千金方已经能够倒背如流。如果有效果极佳的方子。她完全可以信手拈來。既然连她都要苦思冥想。显然一时间难有什么好的办法。
    刘子秋虽然洠в芯幸绞酢5涫鹾鸵绞踉揪陀邢嗤ㄖΑ6宜麃碜院笫馈V睹姹雀咝愣且岣坏枚唷4蟾乓仓佬┰颉2挥尚Φ溃骸靶还媚铩A跄车褂懈龇ㄗ印V灰还媚锢肓苏饫铩8帕跄场W杂邪旆ń饩取!
    谢翁山一听。终于提到正事了。不由大喜。也从旁劝道:“雨儿。陛下贵为天子。一声号令。天下神医莫不云集。还怕治不好你的毛病吗。你就听爷爷一句劝。还俗吧。”
    谢沐雨朝刘子秋翻了个白眼。幽幽地说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着你。”
    高秀儿伸手在刘子秋腰间轻轻一掐。小声说道:“夫君。你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该换个称呼了。”
    刘子秋挠了挠头。说道:“雨儿。我。这个……总之你跟着我走。包你洠隆!
    谢沐雨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若是真有办法可以治好我的病。跟你走也无妨。但我想先听听你的方子。”
    最近。她膝盖疼痛的毛病越发频繁了。而且疼痛越來越厉害。有时候就像针刺一样。令她痛不欲生。她自己也懂些浅显的医术。却一直想不出什么办法。
    高秀儿也是一脸茫然地望着刘子秋。连孙思邈的千金方都洠в刑玫陌旆āK苡惺裁春梅阶印

第25章 尽言其详
    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刘子秋呵呵笑道:“其实也不难。一是练习咱们秀儿的五禽戏。二是常饮虎骨酒……”
    他的话还洠в兴低辍8咝愣汔椭员牵骸罢馑闶裁捶阶印!
    当然。高秀儿也明白。这两种办法对治疗湿气内侵确实有效。但却难以解决根本问睿R蛭掀虺笔H讼囟D衙饣岜皇秩搿O裥汇逵晗衷谡庵智榭觥<词拱凑樟踝忧锼档恼饬街址椒ㄖ瘟啤R仓荒苌陨曰航馓弁础2∏槌僭缁够峒又亍
    谢沐雨也是神色一黯。说道:“贫尼是出家人。怎能喝酒。还是虎骨酒。罪过。罪过。”
    “狗屁的罪过。你洠倒稹>迫獯┏7鹱嫘耐纷U獠攀钦嬲木辰纭!绷踝忧锎蟊┝艘淮未挚凇S职诹税谑帧K档馈!拔业幕盎箾'有完。三是以后不要席地而坐。”
    谢沐雨脱口问道:“不席地而坐。那怎么坐。”
    刘子秋嘿嘿笑道:“笨。坐胡凳啊。”
    胡凳虽然已经传入了中原。但因为种种缘故。很少得到推广。普通民间也就罢了。像谢家这样的世家大族更是遵循古训。很少有人去使用胡凳。那些大家闺秀更是如此。谢沐雨也是从來洠в凶H缃裎瞬恢轮丈砦源膊黄稹P汇逵昝阄淠选5箍梢宰省5饣⒐蔷扑蔷獠豢虾鹊摹
    大概是看出了谢沐雨的心思。刘子秋忽然脸色一沉。厉声说道:“为了替你治病。今天你是还俗也得还俗。不还俗也得还俗。”
    “你。”谢沐雨一时气结。她到今天才发现。刘子秋原來竟然这般无赖。
    那两个小尼姑却是满心期待。暗暗叫好。只是不敢出声罢了。就连谢翁山也洠Ь醯昧踝忧锏淖龇ㄓ泻尾煌住
    刘子秋却已经转过身。说道:“谢老太爷。我今天便要带雨儿一同回去。老太爷洠в幸饧伞!
    谢翁山连连点头道:“洠б饧'意见。”
    那两个小尼姑却差点欢呼起來。心中只是想道。不愧是皇上。行事真是果断英明。
    谢沐雨却一赌气。忍着疼痛又跪坐了下來:“贫尼不还俗。也不会走。”
    刘子秋上前一步。问道:“你真不走。”
    谢沐雨头也不抬。只说道:“不走。”
    刘子秋的脾气也上來了。大声说道:“你若是不肯还俗。朕便下令灭佛。铲除天下所有寺庙、尼庵。”
    谢沐雨大吃一惊。失声问道:“你真敢这么做。”
    刘子秋冷笑道:“朕贵为天子。有何不敢。”
    谢沐雨神色一呆。声音终于弱了下來:“我跟你走可以。但我不还俗。”
    “你先跟我走。其他再说。”刘子秋笑了起來。只要谢沐雨答应跟着自己一起走。还不还俗可就不是她说了算。到时候把所有的剃刀一收。她的头发长出來。还不是跟还俗一个样。
    谢沐雨仍然不太放心。又追问道:“那你真的不去灭佛。”
    毕竟读了这么长时间的经卷。谢沐雨身上也多少有了一些佛性。倒真是担心刘子秋会做出灭佛的举动。以致触怒神明。带來大祸。在她心底最深处。却还在为刘子秋着想。
    刘子秋把手腕朝她面前一伸。哈哈笑道:“只要你跟着我。我又怎么会去灭佛呢。你看。我跟佛也是有缘的。不然又怎么会一直戴着这串佛珠。”
    这是禅宗四祖道信当年送给他的。他也一直带在身上。当初的作用是为了消磨他身上的戾气和杀性。现在却被他拿來哄骗女孩子。如果被道信知道了。恐怕会七窍生烟。不过。这串佛珠确实起了作用。谢沐雨能够感应出这串佛珠的不普通。她小心翼翼地问道:“能给我看看吗。”
    刘子秋从來洠в邪颜獯鹬榈弊鞅Ρ础:敛挥淘ケ憬饬讼聛怼K档溃骸俺黾以诩叶伎梢孕扌小S趾伪鼐心嘤谛问健S甓V灰愦鹩顾住N冶惆颜獯鹬樗透恪R矝'什么不可以。”
    谢沐雨接过佛珠。小心地抚摸了一遍。轻声说道:“能不能容我再想想。”
    刘子秋点了点头:“依你便是。”
    ……
    这已是谢沐雨作出的最大让步。刘子秋也不想催逼过甚。便在谢家大院住了下來。夜色渐深。虫鸣阵阵。刘子秋背着双手在园中闲步。一双眉头却紧紧锁住。高秀儿轻轻走了过來:“夫君。还在想沐雨的事情。”
    刘子秋摇了摇头。说道:“沐雨那里要顺其自然。不能太急迫了。我在想。江南地广人稀。是不是和湿气过重有些关系。”
    高秀儿笑道:“夫君的担心不无道理。听说再往南去。瘴气更重。过去朝廷经常把一些犯人发配往岭南。都是九死一生。”
    刘子秋沉吟道:“所谓水土不服也是因人而异。不过。百姓席地而居。更容易为湿气所侵。看來应该推广胡凳和胡床了。”
    高秀儿虽然早年流落到了长山村。但她也是出身世家。从小受到世家那种氛围的熏陶。对胡凳、胡床这类不太优雅的坐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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