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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后作者:刁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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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时候,我又被重新翻了过来,那张丑陋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发泄过後看起来没那麽扭曲了,眼神却还是带著几分防备的样子,也不知是要查看我的反应,还是对我说什麽话。

我朝他微微一笑,胸口压抑已久的那股腥甜因为翻身的关系,再也抑制不住,“噗”地一声从我口中喷出。而那人就是在这毫无防备的瞬间,被我喷了满头满脸的血……

可能一时间被吓呆了,这个男人怔在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而我在一直撑著的这口气破了之後,眼前一阵五彩大作,吸了几口气似乎都没有作用,终於如愿地晕了过去。


敏感词无能型,不过我不是後妈……




08

2月19日 多云

这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次醒转。

胸口、四肢、脸上,还有後面,全都很疼。

这不是我自己的房间,躺在陌生的床上我看著四周。我自己的房间有满满一墙的书,有巨大的落地窗,有色调温暖的桌子跟椅子,有金黄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照亮整个屋子。

我好像听见了忙碌的声音从另外的房间传来,记得在家里时,我的母亲就会在家里忙进忙出,一刻不得闲。

目光转移到床边的桌子上,上面立著几个相框。照片的主角有著一身墨绿的皮肤,五官奇特的脸对著镜头笑得憨厚而迟钝。

房门被打开得猝不及防,我看见那个人走进来,被子里的身体不自主地缩了缩。牵动伤口火辣辣地疼,浑身骨头全断了一样。

那张丑陋的脸渐渐逼近,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一晚的记忆,死都不想想起来,却还是固执地闯进脑子折磨我的精神。

众目睽睽之下的侮辱,我甚至不知道在他之後,究竟有多少人,饶有兴致地加入了这场游戏。

鲜有想象中的激愤,也不会想将他碎尸万段,更没有丝毫寻死觅活的念头。我淡淡地看著他,就像以前坐在地铁车站,看著一个个过客从眼前走过一样。

人生头一次的冒险,却是这样的结果,我真的是心灰意冷了。

前半段顺利得令人不敢相信,哪怕躺在草地里休息的时候,我都坚信自己已经逃出生天──夜色茫茫的远郊,不知道方向,不知道距离,他们怎麽就能找得到我这个人?

也可能我从开始就太低估这些人。再怎麽不济,他们毕竟做到了跨越宇宙而来,做到了把我的同类变成奴隶。自以为万无一失的逃生大计,说不定还比不上黄发那冲动的一跳。自作聪明的结果,就是里里外外,遍体鳞伤。

我蜷著身体,闭起眼睛小声地对自己说:“以後再也不做这种事了。”

伊桑穿得邋遢,若无其事站在我面前,上下地看了几眼。

他伸手要揭开被子,我条件反射地抓紧了。头顶立即遭了一记巴掌,於是我抬手挡住了脸,不再抵抗。

身上没有衣物蔽体,缠满全身的只有绷带。自己也不知道伤得怎样,只是觉得浑身都肿了,很难动弹。

就像检查某个宠物一样,伊桑在我四肢和胸口按了几下,又把被子重新丢回我身上。他脸色阴沈沈,额头上的伤口结了疤,看起来不太明显。见我没什麽大碍,便锁上门离开了房间。

他对我也不会再存有半分怜悯了。从一开始,我选择的路就是没有回旋余地的。

我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没有意外,他是不是就会对我温柔一点。不会把我往死里打,也有温暖的床,来享受一个美好的初夜。

也许那样,我的处境会比现在好很多吧?恩客也会喜欢乖巧点的妓女,不是麽?

倒不是後悔,只是一想到被抓得不明不白,难免会生出些“当时怎地就睡著了不再跑远点”“当时怎麽不抓住这个人当人质”这样的念头,来自怨自艾一通。

过了一会,伊桑又来到房间,把食物和水丢在床头柜上。

接著又慢吞吞地从衣袋里掏出一张揉得皱皱巴巴的纸,朝我看了一眼,大声念起来:

“你已经睡了三天,断了一根肋骨,肺里受了伤,吐过很多血。我警告你以後不要想著逃跑,我们肯定能抓你回来。你以後就是我的人,如果再被我发现使坏,我一定打得你比这次还惨。”

非常古怪的语调,他也在做著当日阿龙做过的事情。。

他看看我的反应,顿了顿又念:“医生说你明天就能好,以後你要乖乖的,不能再想著坏主意。要好好地对我,早点给我生个孩子,那我就会好好地对你。”

我不禁苦笑起来,生个孩子?这话放在以前怎麽都该我对我老婆说啊,听著实在太诡异了。

伊桑说完了要说的话,伸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又拍了拍我的脸就出去了。

桌上是一盆煮得分不清是面粉还是米饭的糊状物,我慢慢撑起身体,忍著疼痛把盘子够到手。

一勺一勺地送进嘴巴里,也不在乎是什麽味道。只知道填饱肚子,让身体早一点恢复过来。

再怎麽艰难,总得活下去。也没到无路可走的地步,至少还有片瓦可遮身,至少还有床让我躺。

下午睡了一觉,因为肚子吃得饱了,身上的不适也少了大半,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精神也恢复了七七八八。

心情一好,原来挺纠结的事情也看淡不少。可能骨子里漫不经心的性格因子太过根深蒂固,总也难以把一些事情看得太重。只是想著接下来的日子得小心翼翼,尽可能地保护好自己。


晚上伊桑再次现身,态度却也好了很多。我本以为他会很长一段时间把我当仇人那麽看待,不想到了再次相见时,这人竟然像换了个人似的。

不禁令人怀疑,下午那冷淡并非刻意针对我,只是他心情不好,而已。

也不知哪里搞来的方子,反正他手上的的确确是端了一大锅的骨头汤,热气腾腾的十足吊人胃口,相较之下中午那玩意根本就是猪食。

很奇怪,这些天外来客会对我们的饮食如此了解,难道也是因为阿龙所说的那种快速洗脑的机器的存在麽?

伊桑是以地球为第二故乡的图尤人,生活上更加需要适应地球的环境,学著本地人的衣食住行,倒也说得过去。

如此一想,不禁就要想得远了。这些图尤人在那个遥远的地方住的是什麽样子,吃得又是什麽东西。该是什麽样的地方,生养出这些个奇奇怪怪的生物──与我们如此相似,又截然不同。

伊桑盛了一大碗汤,毛手毛脚地端到我面前要我喝。看著他板著脸孔沈默威胁的模样,我何乐而不为,大大方方接过喝了。

闻起来的味道不错,喝起来就另当别论,简直是惨不忍睹,这些图尤人依葫芦画瓢的本事还大大有待提高。

看见我喝完了,他满意地走了开去,给自己也盛了一大碗,才喝一口就全喷了出来,回过头一脸不解地看著我。

我朝他轻笑了一声,滑下身子开始假寐。过了几分锺,听见他轻轻端起汤碗,蹑手蹑脚地走出房去。


缓冲……




09

2月20日 晴

我猜测图尤人在医学方面拥有很深的造诣。一般像我这样的骨折患者,外加肺部严重穿透,不在医院监护病房待上个把月是完全出不来的。

而我在受伤三天後醒来时,绷带下伤口竟然已经基本痊愈。因为醒来也是在伊桑家里,我并不知道这三天中发生了什麽,接受了什麽人、怎麽样的什麽治疗。

昨天那人说今天能放我下床,原以为会见到医生的,想不到一大早大步流星冲进我的房间的,却是房东本人。

我睡得迷迷糊糊,他就开始扯开我身上的纱布。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干净,我也差不多完全醒了。

愣愣地由著他拍拍打打,按了按我的胸腔,又仔细打量了周身伤口,摇头晃脑自言自语,很有一副内行人士的派头。

然後他退了几步,手指头勾了勾,示意我站起来走动。

依言站起走了几步,胸口没什麽明显的疤痕,深吸了几口气也很通畅,我做了几个扩胸运动,觉得没有异样。没伤到筋骨的小伤几天里早就好了。除了身体还比较虚弱,倒还真恢复得不错。

活蹦乱跳的一号人,谁能想到三天前还只剩著一口气?

伊桑连连点头,对我的恢复状况相当满意。他走上来捏了捏我的肩膀,又在我大腿上捏了几下。他毫不在意我没有穿衣服,如同是在检查牲畜一样地检查我。

检验合格之後,他从衣柜里抱出一团衣服递给我。竟然是那日我自己身上的那一件,洗得干干净净,叠得也很整齐。只是那裤子被撕破了,换成另外新的一条。

穿戴好了倒也合身,只不过上下不般配,整个人看起来都滑稽可笑。

因为语言不通,我和伊桑相对无言。看见我穿好了衣服,他朝门口努努嘴,推著我下了楼。

习惯性地伸手插入上衣口袋,我却意外地在那夹层之中触碰到了惊喜。那翻译器竟然没有被发现,完好地保留了下来。

只是不知道经过透水和日晒风吹的,还能不能用。我不动声色地慢慢走下楼梯,引入眼帘的是摆满饭菜的一张餐桌。

竟然还会为我特意摆宴?我狐疑地望著身边人。只见伊桑大咧咧地坐在一侧,面色得意地招呼我坐下。

腹中空空,看著满桌的食物不由得食指大动。我抛开拘谨跟提防,放开肚皮开始吃饭。

这顿午饭对於两个人可算是丰盛得很了。因为後面受伤的关系,几天来我都只能进食流质,看到米饭差不多眼睛都直了。幸亏处理米饭这东西不需要什麽技巧,只要不夹生,煮成稀饭都没事。

看得出来他为了习惯地球生活还是下过一番功夫,至少桌上摆的是什麽我还认得出来。味道什麽的我忽略不计,有米饭吃就是天堂了。

可能没见过我这麽失态的样子,伊桑在一旁端著饭碗发呆了好久,脸上竟然还挂著傻兮兮的笑容。直到他发现我只吃米饭不吃菜,脸色才又转为阴沈,敲著桌子用目光威胁我吃菜。

我心里暗骂了几句,随意搅了几筷,嚼也不嚼就吞下去。不想再被那些味道怪异的菜肴荼毒,很应景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我底气十足地用眼神回答他,可以不用继续了。

吃过午饭,伊桑领著我在家里转了一圈。这一举动意味深长,我可以把它当成是伊桑视我为这个家的第二个主人,原谅我实在不愿说出“女主人”这个词。

这屋子上下两层,两个人来说绝对是够宽敞。至於软件方面,从伊桑这人的穿著,就能猜到这个人肯定不是善於打理的料。果不其然,屋中每隔几步就四散著衣物、鞋袜、书本等一切我想得到的东西。几间空置的房间积满灰尘,一看就是从来没有打扫过。

这屋子的混乱程度堪比大学男生宿舍,能把人住的屋子变成猪住的屋子还得要一点水平才行啊!

走完一圈之後,伊桑领著我到了二楼一个房间。这里是个类似书房的地方,我看见书桌上摆了电脑。仔细一看,是个类似电脑的玩意儿,功能的话,应该也差不离吧?

伊桑拍拍椅背示意我坐下,他自己则熟练地打开了那机器,屏幕上出现一排排我看不懂的文字,然後突然蹦出几个熟悉的字符。

我才终於明白这东西是个语言学习机,伊桑是要我在这儿学图尤语。

一来一去的,我觉得这东西倒还挺有意思,随便触动屏幕上的链接自己玩起来。伊桑对我的反应似乎挺满意,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出去了。临出门时他喊了我一声,指指外面的客厅,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我心思都在那机器上,随意地应了几声,也没有太过在意,他究竟在说什麽。

而後的整个下午我都泡在房间里学图尤语,浑然不知夜色将至。

伊桑下午出门去,到了晚上才回来,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满头满脸的灰尘。我很怀疑他是不是在做著类似工地的活,不然怎麽会每天都像从泥里捞起来一样?

他在房间里找到我时,却是一脸愠色。抓起我就往门外拖,害得我差点脚下一滑摔出去。

我感到莫名其妙,明明没惹著他。自己在外面受了气,何必在这里耍泼?

直到他拉著我指著地上那些衣服,指著空空如也的餐桌大声嚷嚷,我才有点明白过来。

我扯起嘴角,看著他冷笑起来,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没你想象的贤惠。”

我知道他听不懂,可他显然知道我不是在说什麽好话,反手就甩了我一个耳光,冲我大骂起来。

我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脸颊火辣辣地发疼。

呵,这两天的安逸日子,竟让我忘了自己是怎样的地位身份,怎麽可以如此地对主人无理?

看著眼前这凶神恶煞,我真的怀疑自从我从昏迷後醒来见到的傻得有些可爱的人就是他麽?

伊桑骂骂咧咧,无奈地去弄吃的了,留我一人抚著左脸,面朝他离去的背影冷眼旁观。

他可能就是个绝对的父权分子,需要家人对他言听计从,不忤逆他。那麽在他眼里的我显然是个“不守妇道”的恶劣分子。我会想起封建社会中那些裹著小脚的女人,有点能体会她们无处诉苦又只得默默忍受的苦衷了。

结果,伊桑只弄了他自己的晚饭。为了惩罚我不做家务,我被强迫坐在他对面看他吃晚饭,自己只能挨著饿。其实他做的东西也提不起我的胃口,我很无所谓。只是可能身体刚刚复原的原因,肚子不一会儿就咕噜噜大叫起来。

伊桑翻了翻白眼,若无其事地打开电视开始看节目。

这是个很诡异的镜头,外星人看电视,电视里也是外星人。幸好从背景来看还是在地球上,不然我倒是挺想看看他们的故土是什麽样子。

图尤人在第一时间掌握了局势後,电视这个东西也被全班接收,现在所有节目都是图尤人热火朝天的地球大改造。其中一则消息里面出现了大量地球人的脸,伊桑在看这条消息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恶狠狠地看著我,做了个威胁手势。

我知道他的意思,大概也明白了那条消息在说什麽。他把我弄到家里来肯定不是上得了台面的事,他得把我藏著,不让他们的政府知道。我哼笑一声,真想告诉他,其实我对他们那个烂政府没有任何好感,不用怕我有朝一日跑出去报案。

真的可能是身体原因,慢慢就觉得很累,又想睡觉。肚子饿过了头倒是不饿了,就是有些不舒服起来。伊桑吃完了饭把餐具往桌上一丢,傲慢地朝我丢了个眼色。

不想白白地再被扇耳光,我端了餐具去厨房收拾。

我愣了一下,看见乱七八糟的灶上还有一份饭,这让人很意外。心想那家夥倒还没有完全泯灭良知,我不客气地把饭吃了个精光,果然肚子饿的时候味道什麽的都是狗屁。


深夜,熟悉的卧室,熟悉的场景。

房门一合,伊桑一步步朝著我走过来。奇特的脸上带著兴奋而又防备的表情,渐渐逼近。

我咬了咬牙,退开了一步。

那日的记忆潮水般涌来,我甚至嗅到了鼻尖前方飘过的血腥味。

我不合作的态度被他尽收眼底,伊桑开始沈下脸来。

他遥遥指著我的胸口,做了个掐住我脖子的动作。同时沙哑的喉咙吐著我听不明白的威胁字眼。

刚痊愈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我知道自己抵抗与否都会是同一个结果,但就是……不甘心。

伊桑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推向床时,我没有再拒绝。

这乱七八糟的身体是自己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惹恼了他又得受皮肉之苦。

可能是在我受伤养病这几天里他憋得急了,伊桑猴急得简直就像发~情的公兽。万幸他有著事前洗澡这样近乎强迫症的习惯,让我不必心理受煎熬的同时,还要忍受刺鼻的粉尘跟汗味。

我刚跪倒床上,下身就被扒光了。伊桑急迫地脱掉了内裤,勃~起的欲~望立刻贴了上来,炽~热的前端在我後~庭附近不住地打转,没丝毫准备就要就插进来。

我努力吸了几口气,不自主地抓紧了床单。剧烈的疼痛让括约肌条件反射地缩紧,根本不可能进入得了。我心里默默地想,你真的是从没看过成人电影麽,你难道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叫润滑剂的东西麽?明明上次你还知道的啊……

伊桑挺了几次,不得要领,弄了半天只得进去一个前端,既尴尬又煎熬。几次失败後耐心渐失,欲~火熊熊燃烧著,按捺不住便要发狠。

他双手狠狠扣住我腰的两侧,我就知道这家夥又要强上,慌忙伸手制止了他。

再被他来一次,我非大出血而亡不可。蠢材,连让我当尸体的权利都扼杀了。

在自己的手指上吐了些唾沫,勉强够到後面浅浅抹在了褶皱和内壁上。

我暗暗地笑,真的是够贱的,连被人上还要自己做扩充,下次是不是直接就要去伺候他老二了。

这情景把伊桑兴奋得眼睛都红了,不停地咽著唾沫,抓著自己的下~体在一旁自~慰。

看到差不多行了,他立刻趴上来,找准了地方用力插了进去。虽然还是痛得咬牙切齿,折腾半天到底是进来了。

吐出那口憋了许久的气,他开始极为难耐地抽~插起来。没什麽技巧可言,似乎除了更快地摆动腰肢,实在找不到其他发泄途径。

身体随著他的动作而晃动,我努力地想分散注意,想著以前一些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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