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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饱的那个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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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时突然冷却,扯扯嘴角努力克制自己的冲动。
“你这是他x的什么报复方式?自杀?你配吗?”许颜宇淡淡的吐出伤人的话语,声音却不再那么冷漠无情,甚至多了几丝甜腻的责备,大概他自己也不会承认。
白缘生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许颜宇,甚至听到他说的话后露出不解的神色,随即在良久沉默和眼前那个俊逸男人复杂的注视下,沉沉的睡过去。
这是贺苏和凡宁都不知道的小插曲,直到再见到醒过来的白缘生时,两个人从未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在痛彻心扉的尽头里变得一尘不染。
比如白缘生。
贺苏滴完了第三瓶药液,明显消瘦的手臂上可见一片淤青,青印的肌肤上满满针孔的黑点影子。凡宁心疼的握紧这只已不再健壮的手臂,用他冰凉的掌背摩擦自己脸,似要暖和了这冰冷的感觉,太多说不出的苦涩卡在喉咙,让人透不过气。
贺苏明白,除了面对,还是面对,对于今后,有点迷茫。
制止了凡宁的动作,贺苏平静的说道,“我很感激。虽然曾经怨恨过自己的身世,但是现在更多的是想感谢生下我和养育我的那些人,因为他们让我遇到了你。所以,你才是我最终的归属,并且我会觉得是你,而了无遗憾。”
“贺。。。”凡宁用手捂住贺苏还要说下去的嘴巴,克制不住的抽泣起来,“不要说。。。不要说。。。你不知道我会有多害怕。。。”
“凡宁。。。”
“我会害怕。。。你记得吗?你出差那一次。。。晚上我一个人。。。觉得好冷好空。。。好难过。。。难过得要不停不停的吃东西。。。”
贺苏微微一怔,随即脑海中出现了那个夜晚,自己走出卧室就看见那个人窝在沙发上啃食着食物的样子,毫无人息的双眸盯着前方的电视,动作机械得像个木偶。听到他说,贺苏难免惊讶,也有喜悦。那时候自卑的以为自己看不透眼前的这个人,甚至多次沉浸在不被他在意的负面情绪里,却原来如此。
他的心里有我的位置。
仅仅是这样简单的理由,贺苏几乎快幸福得晕过去,连那些被自己日夜忍受时刻强迫不能滴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的激动,都没有发觉。贺苏觉得好幸福,幸福得胃疼,幸福得想哭。
“贺!哪里痛。。。啊。。。”那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被贺苏圈入怀抱里,贺苏紧紧的拥着他。
“凡宁。。。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我爱你,我怎么可以这么这么爱你。。。可是能够多爱你一分,我就幸福得要疯了!”贺苏全然像个孩子撒娇起来,弄得凡宁不知所措,可是贺苏的爱,尽管听过多次,每一次仍旧让凡宁感动不已。这个男人真的爱惨了自己。凡宁发誓。
检查完最后一轮,贺苏和凡宁一起来到白缘生的病房。
病房里还是那淡淡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白缘生已经醒来,身上的绷带拆得差不多,连那些大大小小的管子也拔掉了。多少个沉睡的日夜,过多的消耗了他年轻的精力,那套白色病服罩在他的身上略显宽大,整个人已憔悴到如此弱不禁风。
白缘生似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一个人坐在床上玩弄着一个小小的魔方,好像变回了孩童一样,乖巧温顺,全然没有大人的世界。贺苏和凡宁都有些讶异,却没有说什么,因为刚进来时就发现那个依靠在墙角的男人,用着可以冰冻三尺的寒光静静注视着床上的白缘生,仿佛要把他就此看穿,甚者撕裂。贺苏敏感的觉察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你们来干什么?”三边原本都不动声色,突然一道阴冷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沉寂,许颜宇慢慢移出墙角,冰寒的双眸直视着贺苏和凡宁。凡宁一抖,胆怯的往贺苏身边缩了缩,贺苏感觉到他的不安,立马出来护着他,面对许颜宇也只是平静的说道,“看望朋友。”
许颜宇盯着贺苏,眼里有敌意,下一刻却突然不声不响的擦身而过,竟自走出病房。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没有了那股压迫感,凡宁马上迎上去,微笑的唤道,“Dell。。。”
白缘生却没有丝毫反应,仍旧开心的玩弄着手中的玩具。
贺苏不声不响的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叠文档,哗哗几页密密麻麻的纸被贺苏不紧不慢的翻过,而后贺苏同样不动声色的把它放回原处。再次望着现在这个样子的白缘生,贺苏无法抹去自己刚才看到的事实。那些资料定是许颜宇查出来的,满满的全部是白缘生的过去。
那是没有来这个城市前,没有遇上许颜宇前,没有成为午夜牛郎前,白缘生的过去。
白缘生的世界一直是孤独的。
一个月大的时候被贫困的父母扔在孤儿院门口,好心的院长把他捡回去后这一晃就是六年,在这六年里白缘生几乎不和别人说话,特别早熟的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而对任何人都恐惧,时时刻刻躲起来就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样子,久而久之再也没有人和他做朋友。
九岁的时候,白缘生的生父突然找来,本来以为会是感人的亲子团圆,白缘生跟着父亲回到家里后,那点期待瞬间落空。父亲把他交给了一个老男人,收了钱后便消失了,老男人搂着白缘生说出了他未来的命运,宠物。老男人的家很大很漂亮,白缘生觉得比童话里的城堡还好看,但是这里不是童话,是没有自由的牢笼。老男人喜欢欣赏漂亮的孩子,尤其是像白缘生这天使般洁白无暇的人儿,他不断利用自己的权势和金钱,在世界各地搜索着各种各样漂亮的人儿,也是偶然才发现了白缘生,第一眼就决定要把他圈养起来。白缘生和其他孩子一样享受着老男人给的一切,除了自由,这种生活一过就到白缘生十五岁。
那个老男人第一次在夜深人静时把白缘生叫进自己的房间,月光洒满的室内,宛若天使的白缘生有着修长的体态,精致的面容,洁白如雪的长发披散在身上,一动一足是如此的婀娜多姿,妖娆艳丽,倾国倾城,美得让老男人移不开眼。老男人用复杂的眼神盯着白缘生,许久的沉默最后被一道叹息打断。
“可惜。。。你不是他。。。”老男人说。
白缘生有点不知所措。
后来的每一个夜晚,老男人都会把白缘生叫到房间里,盯着他许久最后终还是叹息。
有一天,白缘生被人在睡梦中叫醒,不明所以被人拉到大厅,那里已经集合了很多人。白缘生和他们跪在一起,恐惧的看着这些陌生的入侵者把整个屋子几乎翻个透,最后一幅盖着白布的巨画被搬出来。
“这是什么?”貌似首领的男人冷冷的问道。
“老板,在密室里就发现了这个。。。”
“哦?”首领二话不说一把拉下白布,一道白光晃过,白缘生不禁恍惚起来,久久盯着面前的巨画,直到看清楚它。那是个如同天使般洁白无暇的男人,半赤裸着身躯趴卧在柔软羽毛铺垫起来的床上,如瀑布般的白发零乱的披散开来,那甜美的睡眼叫人凝神,微微掘起的一抹微笑,化尽凡尘中的世俗纷扰。
这才是天使。白缘生痴了,突然脑海里回播那个老男人复杂的凝视,以及最后必然的叹息,终于能够明白了。
“据说老家伙有个很疼爱的独子。。。儿子十八岁在美国被敌帮手下的一群黑鬼蹂躏至死。。。老家伙疯了,不到三天竟然血洗美国,在美国上演了一场轰动黑帮的复仇记。。。之后老家伙就开始养起漂亮的男孩子。。。本来不信的,现在有点相信了。。。这幅画搬回去,算是给老家伙一个情面。”
“那这些孩子呢?”
“散了。。。等等,他留下。”首领突然指着白缘生,玩味的舔了舔舌头。
命运似乎走不出那个极端的轨道,不过是换了个主人,白缘生仍旧只是只洁白如若天使的宠物,被人类热切追求着,束缚着,得不到自由。
首领原来是个黑帮的头目,据他说那个老男人已经死了,是病死的。首领喜欢抱着白缘生玩弄他的长发,首领说宠物就该这样,乖乖的才有甜头吃,然后首领褪下自己的裤子,指着那青紫的火热,诱惑般的说,“乖,这是我给你的奖赏。”边说边抱着那颗洁白的脑袋慢慢靠近欲望的中心。
“缘生。。。缘生。。。宝贝!”弄到尽情时,首领几乎是按着白缘生的脑袋猛烈的撞击,舒服的叫唤着白缘生的名。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白缘生。”首领意味深长的说道,“缘生是老家伙的儿子的名字。。。你们有几分相似,尤其是这病态的白。。。”
白缘生茫然接受下来,过往已经不记得,未来也不可知,只有此时此刻,才是最真实的。
白缘生,人如其名,倾国倾城。
白缘生陪在首领身边一晃五年,这些年来首领的帮派越来越衰退,最后还被自己人出卖,已经重振不起来了。
一日宁静的午后,首领对白缘生说,“如果我死了,你会自杀吗?”
白缘生努力配合着扭动,鲜艳的唇瓣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却没有回答首领的问题。
“你不会的。”首领肯定的回答道,“但即使离开我,你还是会掉进更深的牢笼。。。缘生,你太美,美得让谁见到你都想把你独占,然后再狠狠撕裂。。。”
首领的话像诅咒般,缠绕着白缘生未来的生活,真的就如他所说,离开首领的白缘生很快又落入另一个牢笼,最后沦落为一家高级场所里最Vip的午夜牛郎。
人们给他一切,除了自由。
二十二岁年华,遇见许颜宇,爱情的风暴就这样不期而来。。。这个曾经让他执执念念的男人,关于他的所有,在痛彻心扉过后,白缘生已经把一切都忘记了。
现在的白缘生,真的是个天使。
————
贺苏默默的退出病房,没有任何意外的看见那个依着墙猛抽烟的男人。
“医生怎么说?”贺苏坦然的问道。
许久,许颜宇才回道,“傻了。。。”声音微弱不可闻,却少不了一贯的冷漠。贺苏了然的闭嘴不再问,波澜不兴的外表下藏匿着的暴风雨才是最让人心惊胆战的吧。没有多想,转身欲跨入病房带凡宁离开,突然听见许颜宇说,“我不会放手的。”
贺苏停了一秒,随即闪身跨进病房,一切风雨过后总要见彩虹的。
离开医院后,两人漫步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彼此默契的沉默着。路过一家蛋糕店,贺苏马上停下来,对凡宁说,“突然想吃甜甜圈,你呢?”
“贺。。。”那个人忧郁的皱起眉头。
“凡宁。不要太担心。。。或许这样的结果对白缘生来说是最好的,可以毫无顾忌的待在喜欢的人身边,即使已经忘记了。。。”贺苏温柔的开导着他,对于他的善良,心里无比欢喜。
“可是。。。如果有一天,Dell好了,并且想起来了呢?”
“到那时候,他的伤应该已经被治愈了。。。只要许颜宇对他是真的,终归感动的喜悦会超过淡忘的悲伤。。。”
“有人说,两个人纠缠不清的爱情,其实不过就只是问一句喜欢不喜欢,开心不开心。所以,只要心里想通了这些问题,便不必再生死纠结。”贺苏如此肯定道。
“恩。”说罢那个人紧紧握住了贺苏的手,十指相扣。
第14章 第 14 章
白缘生醒来没多久就被许颜宇接走了,贺苏和凡宁还去过那间木屋找过他,可惜那里许久不沾人气,已经铺上一层薄薄的灰。想必这一次,许颜宇是下定决心的。
时光匆匆流逝,四月过半,Funny餐厅还在继续营业,虽然身体憔悴,贺苏还是非常坚持把餐厅开下去。他不会告诉那个人,自己在为他的将来准备一笔财富,除了用有限的生命尽全力的爱他,这些物质上的补足是贺苏唯一能给予的了,只希望让他快乐,让他欢喜,此生无憾。
可是,平凡中未必没有波浪,就像人生的道路一直是曲折不定的。
在阳光充足的春日午后,Funny餐厅的大门被轻轻推开,贺苏一贯抬头想笑颜迎人,却在看见来人时瞬间僵住了自己的表情。虽然他带着低低的帽子,大大的黑色墨镜,穿着时下最普通的衣服,那种天然的优越和高贵还是无法掩藏。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贺苏便没有再移开过眼,即使知道他在步步逼近,贺苏也无法及时回神。
“你好。我想问下这里有没有一位叫凡宁的员工?”那个男人没有在意贺苏异常的表情,迷惑众生的嗓音悠悠然散开,像纷飞的蝴蝶抖动翅膀时产生的梦幻效果,让听觉马上陷入催眠。贺苏没有回答,心里不安升腾得迅速,以至于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他没有发现从后厅出来的凡宁低低低呼唤,更看不到凡宁看见眼前突然出现的那个男人时震惊不已的表情,甚至连凡宁因过于惊讶而失手摔掉手中的碟盘的哗啦声都听不到。
时间仿佛静止了,空气也变得稀薄,最先开口的是那个男人,他说,“我听宇跟我描述。。。原来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了,你好吗?Funny。。。”
等到贺苏回过神时,急急寻找,远远望着自己所爱的人和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面对面坐在靠窗的某个偏角位置。
两人彼此对望无言的画面在贺苏看来,是如此的默契和般配。心里不禁涌起遗忘许久的伤痛,泛滥到胃部,不能分清是害怕还是嫉妒。
他们似乎说了什么,彼此的表情都十分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如此却让贺苏更加不安,仿佛下一刻那个人就会重新投入那个男人的怀抱,离开自己。时间依旧不紧不慢的流逝,对贺苏来说却是一个世纪的煎熬。
两个人谈了将近有一个小时,最先起身的是凡宁,只见他对着那个男人鞠了一躬,踱步便离开了,那个男人却仍旧一动不动坐着,似乎陷入了意料之外的思绪。贺苏不再管他,望着自己心念的那个人坚定的向自己走来,心里无形的重量终于消失了。
他回来了,他一直在我身边。贺苏几乎想马上冲出去抱住他,紧紧抱着他,合二为一,不让他再离开。
“贺?”凡宁走到贺苏面前,对于他失神的样子有些不解。
“恩。”贺苏却只是傻笑,笑得天真,笑得春光明媚。凡宁微怔了一下,随即明了的同他一起轻笑起来,这个人的爱,最脆弱却最温暖。
这一幅祥和的画面被那个男人一段不漏的收入眼底,最后意味深长的扫视了贺苏一眼,转身悄然离开。贺苏亦发现了那敌意的视线,只是没有挑明,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
夜色朦胧。升腾着热气的浴室里一片馨香,贺苏坐在浴缸里,背对着凡宁,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调调,一派轻松享受的姿态。
“舒服吗?”凡宁正在做着所有贤妻可能做的事,帮老公捶背。看着贺苏悠闲自得的样子,凡宁不禁笑问道。
“舒服。”贺苏轻轻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继续哼起调调来,还真有点老爷子的风范。凡宁不再说什么,细心的替贺苏擦拭过每一寸正在衰竭的肌肤。现在,凡宁只想一心一意的守候这个坚强又脆弱的男人,明知道结局如何,这一次却告诉自己,没有到看见生命的尽头,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凡宁。”贺苏突然回过身,抓住凡宁的手说道,“我最近老做梦,可是一觉醒来又忘了。。。我感觉梦里有很多重要的事,我想不起来了。。。有时候我会在睡醒后突然忘记我们遇见的第一次。。。是几号?那天的天气怎样?。。。有时候我会忘记你的样子。。。我忘记自己并不是孤独一人。。。我爱你。如果我忘记了你,也请你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
“不会的。我不会忘记你的。”凡宁挺身上前,不顾热水会浸湿衣服毅然把贺苏的脑袋拥入怀里,心疼的安抚着他。
“你会一直陪我走完这个春天吧?”贺苏撒娇的磨蹭着脑袋,湿热的舌头快速寻找着那敏感的一点,然后轻轻啃咬,吮吸,像个饥饿的婴儿。
凡宁愣了愣神,而后放软了身躯任他作为,缓缓说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白雾缭绕,两条人影交织缠绕在温热的水中,不时传来的啧啧水声和娇媚的呻吟,暴露了一室的馨香。。。
第二天,贺苏没有准时起来,昨夜的激情再次耗尽了他的体力,睡梦中的他一直冒着虚汗。明明知道自己如此衰弱,却仍想不停的占有那个人,不这样做心里便无法确认那个人的真实。
“贺。。。”做好了早餐的凡宁回屋试图把睡不好的贺苏叫醒,一连叫唤几次终觉得不忍,最后便取来热毛巾,一遍一遍擦拭着他的身体,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吻又一吻,直到贺苏锁住的眉头放松了下来。
此时,门铃响起,凡宁去开门。
“是你。。。”凡宁不得不惊讶,来人竟然是许颜宇。
“怎么?”许颜宇不屑的瞪了凡宁一眼,凡宁立马回神,怯怯的说道,“没。。。进来吧。。。”
“不用。”
“那。。。”
“嘉来找过你了?”许颜宇问道,语气却是肯定。凡宁没有说话低下头默认了。
“他昨天回来一句话都没说猛灌了好几瓶烈酒。。。你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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