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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神马的一定不能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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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罗佑低低地叫了一声,视野上瞬间的变化立刻就让他清醒了。
  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罗佑能感觉到金逸的呼吸湿湿热热地喷在自己脸上,痒得忍不住左右躲闪,嘴里也笑出了声:“先生,哈哈,先生,别,你弄得我痒死了~~”
  他这一喊痒,金逸马上就想起了那天被当成狗的惨状,心里又气又笑,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脸,直到他眼眶都泛红了才停手。
  罗佑捂着脸万分委屈,含泪控诉:“这是家暴!广大劳动人民不会原谅你的!”
  “别闹,仔细听我说。”金逸把他的脸摆正。
  明明是你掐我怎么还让我别闹呢!
  真是毫无道理可讲!
  但是金主大人的话又不能不听,于是罗佑小狗嘴巴撅得老高,想表示一下不满。
  然后他就被金逸摁住后脑香了一大口!
  不道歉就算了还要亲?!罗佑小狗愤愤捂住嘴巴。
  金逸给他整整衣领,声音很温柔:“你记好了,你术后才过了一个半月,在学校一定吃得清淡些,葱姜蒜少吃,辣也少吃,有什么想要的就给老袁打电话,要不给我打也行,两天回一次公寓,让家里医生给你检查检查……”
  罗佑这样听着,恍惚间有一种被人小心翼翼珍视着的感觉,他甚至觉得如果时间就这么停止了,或者金逸永永远远地在耳边轻声说下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可笑,这样一种建立在交易和金钱上的关系,又能维持多久呢。等他毕业有能力养活自己的时候,或者金逸在某一天厌烦了自己的时候,这种脆弱的关系链恐怕只要轻轻一拉就崩断了。
  “想什么呢?”金逸见他愣神,腿上猛地颠了一下,罗佑的思绪一下被打断,茫然地看过来。
  金逸皱眉问他:“我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没?”
  罗佑盯着金逸看了那么几秒钟,慢慢把头埋到金逸的肩上,闷声应了一句。
  金逸顿时有点受宠若惊,这孩子从来不曾这么主动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一只手环到罗佑身后轻轻拍了两下,温声问:“这是干什么,不想上课了?还是舍不得离开我了?”
  罗佑的声音闷闷地传过来:“先生,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金逸听着莫名地有些心疼,笑着说:“我这么喜欢你,不对你好对谁好?”
  话音刚落,罗佑突然一下直起身来,眼里晶晶亮亮的,直把金逸看的有点发毛。
  “先生,你爱我吗?”
  他的声音几乎有些颤抖,神色认真又好像充满不安,就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动物一样,让金逸的心立刻就柔软起来。
  “我爱你。”金逸吻吻他的眼睛,说:“我当然爱你。”
  罗佑闭上眼睛,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
  你不会爱我的,他想,我父母都不曾爱我,何况是你呢——一个相识不过几个月的,我应该视为主人的,你。
  
  23。
  罗佑回宿舍时惊奇发现自己旁边一直空着的床位被填满了,书桌柜子收拾的整整齐齐,俨然一副有人住的样子。
  “这儿有人住了?”
  “嗯,前两天刚来的,叫林昭。”秦朗帮他把行李放好,“怎么这么沉?”
  “可不是么……”罗佑甩甩酸痛的胳膊,兴奋道:“终于有人和我一起听你们嘿咻嘿咻了哈哈哈哈哈~~”
  秦朗:“……”
  罗佑一脑子坏水儿,疯狂脑补新室友每晚听活春宫时的尴尬囧样,笑得就快要岔气儿,半晌才想起来什么似的,瞪着眼睛问:“郝帅没跟你在一起?这不科学吧!”
  ……怎么这么呆呢。
  秦朗无奈,伸手指指床上,说:“在睡呢。”
  擦!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说!还让我笑了那么久!
  罗佑一下捂住嘴,然后鼓着腮帮子做了个拉链的手势,眼睛偷偷往床上瞄。
  秦朗看他那副小狗似的模样儿,忍不住笑道:“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好了,他睡得沉,打雷都打不醒的。”
  “哦——”罗佑眼睛一眯,手指戳戳秦朗的胳膊,小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下次悠着点,看你把人累的!”
  秦朗:“……”
  才一个月不见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老公~~”郝帅童鞋翻了个身,嘴里无意识的哼哼两声,脆生生道:“你真大!”
  秦朗:“……”
  罗佑两只小狗眼儿眯得只剩下一条缝,直勾勾地看过来。
  “咳,那个……”秦朗脸上飘红,赶紧转移话题:“罗佑,你知道第二届美术大赛已经开幕了吗?”
  “哎?真的?”小狗眼儿瞬间瞪大。
  “你还真不知道?”秦朗顿时有点斯巴达,“前天就开始了,截至下周末报名结束,这么大的事,电视里也播了啊,你一点儿都没听说?”
  “不知道。”罗佑老老实实摇头,想起前天和小邱医生下跳棋下了一整天,根本没有时间看电视!但是这必须不能说出来因为听起来就很弱智啊!
  于是罗佑小狗摇摇尾巴,特别虚伪道:“我前两天一直在休养,没看过电视之类的。”
  这渣演技!
  秦朗不置可否,冲小狗招招手:“来吧,我带你去报名。”
  罗佑甩着尾巴哼哧哼哧跟上。
  
  金逸回公司的这一路上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他久久看着自己胸前被少年眼泪濡湿的那一小片水渍,在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感到了些许迷茫。
  还要怎么对他呢,还能怎么对他呢,我已经对他这样好,几乎把他宠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然而为什么就算这样,还是不能让他完全信任我呢。
  金逸想起刚才少年满眼泪水的样子,心里忽然一阵烦躁。罗佑这样敏感脆弱的样子让他渐渐产生了一种患得患失的错觉,仿佛只要他稍稍一撒手,这孩子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老板,咱们到了。” 
  金逸恍然回神,才发现袁小哥已经打开车门,站在旁边等着了。
  他这边甫一下车,那边助理就一路小跑着过来,跟在身边低声说:“周老来了,在您办公室等着呢。”
  金逸一愣,只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多少已经有了点谱。
  这周老也不是别人,是老太太出嫁时从香港那边带过来的管家。然而一个管家,大家却叫他周老,而不是老周,就从这么一个称呼里,他的地位也就可见一斑了。
  金逸对这周管家向来是很尊敬的,打他有记性开始,这个人就跟在他身边了,这么多年来什么事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却什么事儿也不跟着搀和,偶尔在他耳边念叨两句,那必然是极为有用的话。 
  他前脚一走进办公室,后脚老管家就给他倒了杯茶递到跟前。金逸接过茶喝了一口,大大方方地叫了一声周叔。
  这时袁小哥和先前的助理也在办公室里,金逸处在这么一个绝对领导的位置上,这一声周叔叫的自然无比,毫无扭捏,惹得老管家当时就笑了。
  “少爷客气了,早先听太太念叨沈家小姐伤了您的小恋人,不知道现在好些没有了?”
  金逸短促的笑了一声,心道还真是为这个来的,他手里把玩着一个貔貅小茶宠,不咸不淡道:“差不多都好了,老太太倒也上心,竟然跟您说起这个来了。”
  “沈家是大家,太太挂念也是应该的。”
  “这我也懂,但是,”金逸声音陡然厉起来,手里的茶宠砰的一声掉进了热水里,小貔貅的嘴里顿时喷出水来。“别人也就算了,唯独这孩子我是真心喜欢,她沈家是有点儿能耐,可真要较起真来,我还怕了她不成?”
  他这一番话说的言辞句厉,老管家哪里还不懂他的意思,当下也不再问他,而是从桌边上拿起一份单子来递给金逸,缓缓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您也明白我的意思。沈家小姐算不得聪明人,可塞翁失马,这女人一旦傻起来,可比咱们厉害多了,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金逸没说话,事实上他接过单子刚刚扫了一眼,脸色就立刻沉了下来。
  老管家慢悠悠的站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抖了抖,说:“婚约的事您还是考虑考虑,我这就先走了。”
  金逸点点头,刚要招呼袁小哥去送送,老管家就挥了挥手,笑道:“不用送,下边儿有车等着呢。”
  周老走了之后,金逸就没再说过一句话,他不说话,旁边袁小哥和助理也就不敢说话。
  在极其沉闷的氛围里时间往往会被拉长,就在袁小哥已经忍不住要尿遁的时候金逸腾地站了起来,椅子被突如其来的大力撞翻在地上,哐当一声两相碰撞的闷响,角落里打盹儿的助理登时被吓得一个激灵。
  金逸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助理立刻追了上去。
  袁小哥刚要跟着走,眼睛余光瞥到了桌上的那张单子,忍不住拿起来看了看,嘴里小声念道:“C市第二届大学生美术大赛赞助人,沈若宜,张……嗯?!”
  
  24。
   C市大学生美术大赛在所有艺术生的眼里简直可以说是高考一样的存在,一旦中榜,必定前途无量,自从三年前举办了第一届之后,就成了圈里最热门的话题,很多人等着盼着参加这个比赛,奈何它每三年才举办一次,就大学生而言,每个人也就只有一次机会而已。
   学校报名处这几天一直人山人海,罗佑跟着秦朗七窜八窜,小狗鼻子在一片香水与汗液混合的气味中完全失灵,一路晃晃悠悠迈着小碎步,好几次差点被人挤到人工湖里去。
   这么一来一回,等报完名回到宿舍楼的时候罗佑全身上下简直像泡了澡一样,恨不得趴在地上一步都不挪动了。
   “世界上竟然会有四楼这么高的楼层!真是太不科学了!”罗佑愤愤,一屁(雾)股坐在一楼大厅里的小长椅上。
   “要不你先坐着歇会儿”,秦朗失笑:“我去那边儿买几个橘子。”
   “买橘子干嘛?”罗佑擦了把汗,随口问。
   但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买橘子干嘛当然是吃啊!真是丢死人!
   秦朗却没有笑话他,温声说:“昨晚郝帅念叨着想吃,结果早上我来时还说没上货,没想到刚才就看见了。”
   “哦,那我等你一起上去。”
   罗佑托着小腮帮子看着秦朗的身影慢慢变成一个小点儿然后消失不见,心里有点淡淡的羡慕。
   这么恩爱是要闪瞎狗眼吗?!哼哼……
   两人一进宿舍罗佑就撒开蹄子狂奔到卫生间,再不洗澡要黏糊死了好不好!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还带了两声颤颤的尾音。
   小麦色皮肤的男生满脸不可置信,许多白色泡沫顺着身体轮廓往下滑。
   罗佑两只爪子颤颤巍巍举到头顶:“我我我没别的意思……”
   “……所以先把门关上?”
   “……好。”
   罗佑垂头丧气坐回桌边,感觉不能再苦逼,新舍友一定会以为自己是个神经病!
   秦朗安慰道:“没事儿,林昭人不错,不会在意的。”
   “听到你们晚上嗯嗯啊啊也不在意?”罗佑小小声嘟囔。
   “都听了两三天了,谁像你这么呆。”郝帅童鞋非常不屑,声音瓮声瓮气。
   罗佑:“……”
 睡醒了好歹吱一声再说话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声音怎么了?”秦朗皱眉,两下翻上床,一只手去探郝帅童鞋的额头:“不舒服?”
   “头疼。”郝帅童鞋拿过秦朗的手闻了闻,“橘子味儿,要吃。”
   “先吃药。”秦朗顺势在他额头上亲了下,“有点烧,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那必须好啊!郝帅童鞋乖乖答应,星星眼看着自己男人,这么体贴到哪里去找!
   罗佑趴在桌上听两个人说话,小狗眼儿眨巴眨巴,慢慢把脸埋在了胳膊里。
   没过多久左边一声轻响,罗佑抬头,林昭边擦头发边从浴室出来,一只手伸到面前,爽朗道:“罗佑是吧,我叫林昭。”
   “啊,是。”小狗爪子赶紧递上去。
   林昭似乎有些窘迫,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刚才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没锁门。”
   “没关系没关系,是我没注意。”只要你不觉得我有病就好啊!罗佑松了口气,心里默默给新舍友发了一张好人卡。
   因为郝帅童鞋不舒服,晚上大家很自觉地早早就熄灯了,罗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姿势换了又换,还是培养不起一点睡意。
   以前怎么没觉得床有这么大呢,他两只爪子在身侧挠啊挠,被子蒙上又踢开,脑海里金逸的身形不断放大,直到充斥了每一根神经。
   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他请假的一个多月里,几乎每天晚上都是金逸稳稳当当地陪在身边,只要他一声轻哼,立刻就会被圈到温暖舒适的怀里去。
   不能这么没出息啊,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暗暗地告诫自己:这样太丢人了,罗佑。
   过了不知多久,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下来,摸索着把衣服穿好,然后用手机照着,去拿背包里的钥匙和钱包。
   “干嘛去?”秦朗听到动静,探头过来轻声问他。
   “我有急事,得回家一趟。”罗佑小小声。
   “这么晚了,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不用,出门就打得着车。”
   “那你注意安全,回家发个短信给我。”
   “嗯!”
   罗佑挥挥胳膊,蹑手蹑脚地从房里退出来,心想罗佑啊你完了,出息从此再也不认你了!
 
  25
  夜晚下的城市总是要比白天美丽绚烂的多,。不论是家家户户透出来的暖黄的灯光,还是在路边摊吃吃喝喝吵闹不休的人群,都无一例外地给人一种平淡而温馨的感觉。
  罗佑开了一半车窗,带着湿气的风不断吹在脸上身上,眼前飘的全都是自己的头发。
  他想起卧室床头上挂着的那幅画,那是有一天他和小齐同志一起打游戏,小齐同志说罗佑啊你可不知道,你没醒过来的这几天老板简直成一火炉子了,逮谁冲谁喷火。
  罗佑听了先不说没感动,那小狗脑子七拐八拐,反而一下就笑了出来,他兴冲冲地去拿画板,不到一个小时就画好了一个火葫芦娃,自己高高兴兴地挂墙上,越看越满意。
  结果当天金逸回家,本来按照惯例应该亲亲摸摸然后嗯嗯啊啊一番,可床头上那只红色不明物实在太显眼,金逸搂着怀里白白净净的小身体吧唧了半天,差点没笑场,最后他梗着脖子把画一摔,暴躁道:“这合适吗?你说这合适吗?啊?!你在我床头上放这么一个玩意儿,是成心让我硬不起来吗?!”
  “扑哧”一声罗佑捂着嘴笑了出来,而后自己又严肃摇摇头,别这样啊好神经!
  司机大叔看他这副小样儿,笑笑说:“小同学遇到什么好事儿了?这么高兴。”
  “我女朋友在等我回家。”罗佑露出两个小酒窝。
  “年轻真好啊,这么有情调。”大叔表示很羡慕。
  “嗯……”
  就暂且算是回家吧,罗佑靠在后座上轻轻阖上眼,那里有我的画具,我的衣服,我的存钱罐,我的那么多那么多东西,也该算是家了吧。
  站在公寓门口时罗佑还有点紧张,林林总总算起来他已经穿过这道门很多次,然而却是第一次自己亲手打开它,在他心里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一个是做客,一个是家。
  他小心翼翼地开门进屋,玄关处小灯明亮温暖,在墙上晕出一片小小的阴影。
  卧室里男人侧身躺着,身上的毯子一起一伏,呼吸规律而绵长。
  罗佑光着脚一步一步走过去,柔软的脚掌踩在软软的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轻轻掀开被子,右边膝盖试探着跪在床上,确认对方没有被吵醒之后,整个人都慢腾腾地挪了上去。
  然而还没等他完全躺下,身后忽然猛地一下大力的拉扯,立刻就让他失去平衡跌了下去。
  “啊——”
  罗佑一声惊呼,几乎同时他条件反射似的挣扎了两下,接着就老老实实地窝在念了一晚上的怀抱里,甚至还微微往后靠了靠。
  金逸是在防盗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就醒了的,这公寓的钥匙他自己有一把,然后给袁小哥和罗佑各配了一把,袁小哥当然不会在这个时间过来,所以只一个转念间,他就确定了来人是罗佑。
  但是为什么呢,这小狗崽子向来是个巴不得撒开欢儿往外头扑腾的主儿,金逸想了又想,实在找不出什么适当的理由来,索性大大方方躺着等他,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然而很快他就忍不住了,萦绕在鼻尖的沐浴露的清爽味道似有还无,紧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他知道那是罗佑在脱衣服。
  然后那香味越来越近,随即床边陷下了一块儿,手上突然一下微凉的触感,只轻轻一扫,勾得人心一下痒起来。
  在感官被无限放大的黑暗里,金逸脑海里几乎立刻就编织出了少年光裸着身体,滑腻微凉的肌肤轻轻擦过自己的画面,这样旖旎的联想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足以失控的,以至于在他的意识还没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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