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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以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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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摸我……”说罢,他抬起臀‘部,把滕希文的东西慢慢地送进了还等着被操的小‘穴,在他身上款摆起了腰。
  滕希文脑子都快炸了,看着爱人如此淫‘荡主动地吞吃自己,漂亮的眼睛动情地半眯着,几乎不用思考就对着他空虚寂寞的乳尖轻轻捻转,重重扯动。
  “这里还是那麽敏感,一碰就硬。”
  “你的更硬。”苏放呼吸间尽是欲‘望的气息,沉下腰来让龟‘头能够亲吻到他的前列腺,轻重相交地研磨着,捻辗着,嘴唇快被自己咬出了血,快乐终於越过了底线,在滕希文挺腰配合地撞击下被操到了高‘潮。
  抽搐的肠道太过紧致,滕希文忍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在苏放高‘潮的瞬间再也按耐不住,放纵自己射出了精‘液。
  两人就着结合的姿势,谁都没想着分开,抱在一起享受事後的余韵。
  “苏放?”时间太久了,滕希文感觉到肩窝有些湿润,不太对劲。
  “别说话,滕希文,先别说。”
  “……”
  “对不起,一直想和你说抱歉,以前是我太过自私任性,让你难过了。”
  他以为这句抱歉自己永远也说不出口,却在滕希文的注视中如此简单地说了出来。这不亚於一句自我救赎,笼统而又精确地概括了他感情世界中最大的遗憾,以及遗憾所造成,本该避免的荒唐的三年。
  “宝贝……虽然我也觉得这个时刻很温馨美好,但是……再这麽躺着,我们两个都会感冒的……”难得听到苏放软成这样说着道歉的话,滕希文心也软成一片,苏放有点不好意思了,抬起身子让两人结合的地方分开,被射精的地方突然空虚了下来,射入的东西也顺势被带了出来,涂到大腿根部,比火热的性交还要淫靡不堪。
  两人都禁欲很久,一次发泄根本就不够,跌跌撞撞地拥吻着又回到了床上,心意相通之後,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惟独身体对对方的渴求才是实在而真实的。
  滕希文这次挑逗得很慢很耐心,楔入柔软後穴的阴茎不急着凶猛律动,而是浅浅抽送,像是要让苏放用内部来仔细地感觉它的尺寸和温度,凑在苏放的胸前用舌头席卷舔舐他的乳尖,感受硬起的小颗粒被舌尖戳刺到敏感的战栗不已,後穴因为性的刺激而不断地收缩吞咬。
  听着爱人低低的闷哼,眉宇之间覆上了情动的色泽,被顶到敏感处的时候身体会不由自主地瑟缩和挺起,圈着他脖子的手臂让两人亲密无间,仿佛再也没有什麽可以分开彼此。
  “滕希文,快点操我,我想要……”苏放受不了他的水磨工夫,迎着他的胯部凑上去让他更深地操弄自己,身体内部被男人的性器开发进出的感觉温暖又刺激,尖锐而缠绵的快感一阵阵地贯穿在身体各处,头脑被撞击到晕晕沈沈,被抽插的地方被弄得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先前残留的润滑剂还是男人前一次内射而入的精液,来回间,扑哧作响,因为滕希文的缓慢攻势而更绵长不干脆,苏放觉得自己需要更酣畅淋漓的性爱,需要被男人狠狠地操到高潮。
  他应该享有这样直截了当的快乐,因为干他的人明显是在故意折磨他的。
  “为什麽?让他们好好的熟悉下不好麽?”滕希文坏笑一下,故意压到底部,捻着他的前列腺,让苏放一个挺身,勃起的阴茎在滕希文小腹上蹭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要熟悉是吧?”苏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腿圈住他的腰收臀狠狠一夹,扬眉一笑,问:“够不够熟悉了?”
  操,这骚货不被男人操狠了还不乐意了。滕希文被这麽一夹险些出了精,满头的汗,咬住他的嘴唇,再没客气,狠狠地操干了起来。
  两人昏天暗地地又做了两次,苏放的腰最後都抬不起来了,不得不粗喘着气求饶,滕希文边使劲折磨他边问:“不是着急着让我快点操你麽?”
  “你种马呢!都几次了,我真不行了……”
  “我太想你了,怎麽都要不够你,怎麽办?”咬着爱人的耳朵,从善如流地用力捣滕了几下,把身下的人再一次操到脚趾蜷起全身发红,双双又高潮了一次,云雨收散,才抱着温存,迷糊间间,苏放听到滕希文的声音又近又远。
  “苏放,两个男人想维持稳定的关系比一般夫妻更难,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有足够的感情基础,我们深刻地了解彼此,我知道你所有的底线,原则,也知道触犯了它们你会头也不回地离我而去。差点擦肩而过的遗憾让我们学会了更加珍重这份感情,苏放,我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不和你再续前缘,你呢?」”
  苏放没有回答,往他的怀里拱了拱,笑着睡去了。
  一年後
  苏放在打包行李,他们双双辞了职,已经跟他的父母说好了,带滕希文去见他们,顺便把结婚,度蜜月的事儿全部一块儿办了。
  “你觉得我穿什麽颜色的西装见你父母好?蓝色的够不够正式?黑色的我觉得有些古板,不容易让人产生亲切感。”滕希文难得焦躁地在衣柜前对着他的衣服踱来踱去,举棋不定。
  苏放嘲笑他:“别挣扎了,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无论穿什麽颜色的西装人都跟咸菜没两样。”
  “重要的是态度。我把他们儿子的一辈子给占了,礼数上总要周到得体。”
  虽然他穿什麽苏放都不在意,也知道自己的父母不会在意,被人在细节上都无微不至的照顾到毕竟心情很愉悦,苏放笑着接着打包,由着他去纠结。
  晚上约了谭沐他们在酒吧聚会,算是告别也算是为他和滕希文庆祝,却没想到又见到了顾怀安。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酒,甚至没注意到苏放这边的谈笑风生。
  这一年来,苏放没有打听过他的任何消息,这人完完全全的在他生命中消失,除非撞上,不然连想起来都是在自我恶心。
  “两个月了,基本上天天来买醉,一喝就喝到打烊,啧啧,不知道这人得愁成什麽样了。”酒保来送酒,看到他们在议论,没忍住贡献了八卦。
  “怎麽没见他那男朋友?”滕希文握着苏放的手随意一问。
  “嘿,你不知道了吧,这事儿还闹得挺大,那朵小白莲花儿不知抽了什麽疯,好好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把顾怀安公司资料给卖了,人被顾怀安送了进去,不过顾怀安也好不到哪里去,客户资料全外泄了,股东要跟他拆夥,现在焦头烂额一屁股债呢。”
  苏放朝角落里望了一眼,那人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上,形象全失,哪里还有半点有为青年的样子。
  “换个场子?”滕希文问。
  “别折滕了,早点散是真的,明天一早的飞机。”
  ***
  顾怀安是喝醉了,但却没有醉倒不省人事,他看到了苏放,看到了滕希文,看到他们手牵着手,幸福的气息就连角落中的自己都能感受得到。
  打烊的时候,他犹豫了再三,还是问了酒保:“他……他怎麽样了?”
  “你说谁?苏放麽?明天就和滕希文去新西兰结婚去了,兄弟你也早点回家洗洗睡吧,日子嘛,总要过下去的。”阿杰拍拍顾怀安的肩膀,被他推开,跌跌撞撞地出去拦车。
  凌晨的酒吧门口不怎麽好打车,酒精和冷风的交替作用让他从骨子里透露着某种寒意,他有点怀疑自己现在的生活是不是真实的,真实的生活为什麽会凄惨成这幅模样,明明他应该有个很和美的家庭,有苏放,有孩子,每天回家有热饭吃,生病了会有人嘘寒问暖,相互扶持,当两人成为白发苍苍的老头,经常拌嘴,还是不离不弃,就这麽过完一辈子。
  可他错了,这一切都不属於他,或许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
  和白启楠刚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那麽的难熬,白启楠很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这比起苏放来要好上许多,至少他不用时刻生活在担心被爱人嫌弃的恐慌中,惶惶不可终日。只是,白启楠除了会对他千依百顺外,实在是一无是处了。
  他的母亲本来就不喜欢他和男人搞在一起,苏放的性格硬气,被抽了耳光还一声不吭,她妈总不见得和苏放对打,折滕几次,就算不愿意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随便他们过去了。可现在他跟苏放分手了却换了个这样的,他妈怎麽也想不明白了,气到连孙子都不帮他们带,几乎和他这个儿子断绝了关系。
  白启楠又怎麽是个会带孩子的?一开始对顾羽还充满耐心,可顾羽像是天生不喜欢他,被他抱就哭,最後没办法,只能送去寄宿制的托儿所,也好过顾怀安每天一回家就听见孩子大人一起哭。
  如果说家庭的不顺还能用工作和社交生活来逃避,那顾怀安几乎是避无可避,四面受敌。他的朋友圈和苏放的高度重合,知道他干了恶心事儿被苏放甩了後,几乎都和他断了关系,剩下一些,也不待见白启楠。
  不得不说,苏放就是有他的人格魅力,就算说话不好听,但他讲义气,人实在,大把的人愿意跟他交朋友,而白启楠就差了很多,不会说话也不会做事,根本带不出手,顾怀安只能杜绝他在自己的社交圈出现,除了家里哪儿都不让他去。
  就这样,白启楠还不安分,毕业了想去他的公司工作。指望他帮忙是不可能的了,幸好公司已经上了轨道,给他个闲置倒也问题不大。
  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平时乖巧得一声不吭的白启楠能把他公司的机密卖给敌对公司,把他这几年的心血几乎付之一炬。
  一夜之间几乎什麽都没有了,他把白启楠告上了法庭,又把儿子接回家,求父母原谅他,帮他带孩子。白天为了公司孤军奋战,晚上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孤独和痛苦。
  他不知道命运为什麽对他那麽不公平,直到今天看到了苏放和滕希文。
  是要结婚了麽?他心里苦得过分,踉跄着往前走,影子在地上被拉扯得很长很长,仿佛午夜静谧的街道上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在走一样,只是陪伴着他的,只有他的影子,再也不会是那个他爱了一辈子却又从来不懂应该怎麽去爱他的男人,永远不会了。
  ***
  苏放和滕希文是谭沐给送的机,到机场後,苏放交给了谭沐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数额不算小的支票。谭沐惊讶,问:“你有了滕希文不够,还打算花钱包养我?我卖艺不卖身的。”
  “想哪儿去了,苏放要包养你,也得看我乐不乐意。”滕希文笑笑说:“这钱是我们给顾羽的,委托你管理,如果顾怀安没办法供给顾羽良好的生活,麻烦你想办法分期地资助他,直到他十八岁。”
  谭沐略带惊讶地看着苏放,苏放有些不自在,说:“不管顾怀安现在落魄成什麽样了,那孩子说到底我也不是完全没责任和感情,不能收养他,也只能最後尽一份心了。反正交给你我们都很放心,小木头,希望下次回来看你的时候你已经找到幸福了。”
  他们下车互相拥抱,告别,看着他们手牵着手,毫不顾忌他人的眼光走入机场,谭沐突然间涌出一种酸酸的羡慕,坐回车里,他想,看来真的应该谈恋爱了,谈到让全世界充满爱,就这麽定了吧……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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