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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以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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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该说他可笑好,还是可悲好。
  比顾怀安更可笑的是当年幼稚任性的自己,他无法接受和滕希文天各一方,任性分手,让两人的关系走到了尽头。
  滕希文适时地在他的酒杯里斟了些酒,苏放一口饮尽,他需要酒精让自己镇定一些,让自己的思路更清楚一些。
  其实,那个时候,苏放和滕希文的感情一点问题也没有。滕希文几乎把他放在掌心里宠着,这样的相处模式把苏放宠坏了,以至於他无法接受在两人分离这种大问题面前,滕希文却表现出了不肯妥协的姿态。他哪里看不出来,从长久的角度而言,滕希文的安排无疑是更好的,可他放不下自己的任性和傲慢,一时气急上头,甚至以分手作为威胁,也不愿意尊重和理解滕希文的坚持。
  不得不说,苏放的性格是有些极端的,他可以为了感情毫不犹豫地付出一切,也可以在觉得对方背叛了自己的感情後坚决果断的抽身。只不过当时的他眼皮子太浅,把滕希文坚持理想的作为视作是对他们爱情的背叛。
  现在想来,自己又何尝不是自私自利,以彼此的感情为筹码来逼迫滕希文让步。
  不少的红酒下肚,胃里泛出暖融融的燥热,心却五味杂陈。
  苏放很少自我反省,却在此刻被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自我厌弃侵蚀着五脏六腑。如果不是自己的破脾气,如果他愿意耐心听滕希文解释,如果他没有一气之下回了老家,封闭了滕希文和他交流的所有渠道……那麽顾怀安不会有半点恶心他的机会,他们之间也不会一耽误,就是七年。
  「苏放,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不应该那麽轻易放手。。。。。。。」滕希文执起了他的左手,贴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望着他的眼神有着深不见底的温柔,一如他们曾经交往时,他最爱做的动作。
  「都过去了,苏放,这些年我没有一天放下过你,你和顾怀安在一起, 我不能去把你抢过来。如果他能给你幸福,我甚至不介意一生都默默地守着你。可是,一旦你恢复了单身,我不会接受自己不是你下一个男朋友。三年前我跟着你回国的那一天我就这样告诉自己,现在我等到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苏放有些呆怔地望着滕希文,恍惚间他大学时的面貌和现在重叠了起来,样子变化不大,气质却越发的成熟睿智,稳重淡定。他的手心温暖干燥,比起大学时还多了份坚定的力道。他的眉宇之间温柔得仿佛一潭宁静的湖水,漆黑有神的双眼透出认真而深情的祈求。
  心乱了。
  「我得想想,滕希文,太快了。我该回去了。」他站起身来想走,被滕希文从身後搂住,紧紧地锁在臂湾中,苏放甚至能感觉到他失了平稳的呼吸节奏和不断起伏的胸膛。
  「你想,愿意想多久都可以,我陪着你想。」轻柔低沈的话语贴着耳廓窜进耳朵,苏放再也克制不住心跳如擂鼓,他对这个男人还是有感觉,再轻的碰触都能撩拨他的感官,轻而易举。
  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苏放深吸一口气,暗自镇定了下说:「你这样,让我怎麽想。」
  「对不起,我失态了。不过现在太晚,很难叫车,我们又喝了酒不能开车,不介意的话,今晚就住这儿吧,等天亮了再帮你叫车,这样好麽?」
  滕希文的温柔对苏放而言就是致命性武器,七年前的他抵抗不住,现在也没好多少,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一晚上发生了那麽多事,苏放的脑子也不够用了。他走不了,也不矫情,点了点头说:“那打扰你了。”
  滕希文淡淡一笑,应了一声,帮他准备了客卧。
  “和滕希文喝酒喝得彻夜未归……有猫腻……”谭沐第二天正好在家调休,看到苏放中午才被滕希文送回来,忍不住地就八卦了。
  “嗯,我跟他睡了,你满意了?”
  “那敢情好,你赶紧从我家滚出去,自从我的私人空间遭受你无情的侵犯,我连找女朋友都不敢了。”
  苏放懒得跟他拌嘴,放了水躺在浴缸里,没有办法停止想滕希文,想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
  那时,苏放的脾气比现在还差,可滕希文就像天生克他的,妥妥地捏着他的七寸,每次都能成功地把他的脾气化解於无形,跟滕希文的交往让苏放惊奇地发现世界上竟有一个人能那麽的了解他,包容他。
  和滕希文在一起很轻松,他们有一样的兴趣,说不完的共同语言。
  苏放以为自己已经把曾经的感觉忘得一干二净了,可事实是滕希文昨夜的三言两语就勾起了他的回忆,即使逼着自己刻意遗忘,记忆却有着自主意识,藏在最深处,在适当的时候汹涌而来,淹没所有的佯装的理智。
  只是,他可以承认滕希文一直是他心里最深处的遗憾,也为滕希文重新在一起的提议动了心,可他已经不再是二十出头了。年轻的他可以因为爱就跟滕希文在一起,因为一时的任性就能跟他分开,现在的他向往一段稳定长久的感情,而这种感情并非有飞蛾扑火一般的激情就能维系。
  他曾经以为顾怀安是那个对的人,事实重重地抽了他一巴掌,抽得他七荤八素,即使再怎麽潇洒地甩掉顾怀安,三年的心血仍然化作泡影,说一点没被打击到是不可能的。
  而今,滕希文深情款款地诱惑着他再续前缘。七年的时间让彼此改变了很多也经历了很多,旧爱死灰复燃之後,他们是不是有能力更成熟地把握这段关系。
  开弓没有回头箭,苏放觉得自己应该谨慎些,或者说,滕希文比谁都值得自己认真的考虑,义无反顾的付出。
  滕希文却等不了了,他以决绝的姿态再次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用他的温柔和关怀软化着他,润物无声。
  “祖宗,我求你们速度在一起吧!整整三个月了!每天晚上打一个小时手机,热恋中的人都没有你们这麽夸张好吗?”谭沐看电视前就看到苏放在打电话,播完一集,苏放还在打,终於忍不住吐槽了。
  苏放也挺意外,这些日子,他们之间有说不完的话,无论是在一起的回忆,还是分开时候各自的生活。七年不见的滕希文熟悉又陌生,唯一不变的是他的温柔,还是能很轻易地让自己忍不住心动和向往。
  “看你的甄嬛传。”苏放鄙视地瞥了电视一眼,握着发烫的手机去了阳台。
  “你说我们学校後门的阿婆馄饨摊还开着?”
  “嗯,馄饨还是一样的鲜美,怀不怀念?”
  “怀念又如何?”
  “嗯,怀念的话,就带你去吃。苏放,我在你楼下呢。”
  苏放往外面一看,果然滕希文的车就停着,耳边他的声音还是那麽的充满诱惑性:“想接你去吃馄饨,先斩後奏来你家楼下等你了,赏不赏脸?”
  “你都知道自己先斩後奏了,我还能不赏脸?”
  两个三十出头的大男人大晚上的跟一群大学生挤在一起吃宵夜,怎麽看都有些疯狂。馄饨摊生意很火,一张张破旧的木桌椅坐着的都是青春朝气的小情侣,上完了晚课出来约会,谈恋爱,一如他们年轻奔放的岁月,肆无忌惮地相爱,调情,像青涩的果子散发酸涩的味道,现在回忆起来,竟还是甜的。
  “以前馄饨才八毛,现在要八块了。”苏放看着一颗颗饱满的三鲜馄饨,心情有些微妙的复杂。
  “以前你吃饭没个点,半夜三更的想吃,我还得翻墙出来给你买。”滕希文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柔情蜜意。
  “所以你後来跟阿婆学习包馄饨的技巧,几可乱真,就是为了半夜不被我差遣去买馄饨麽?”
  “这些年没怎麽练习,手生了。”滕希文笑笑,像是遗憾,又像是感慨。
  馄饨的价格变了,味道却没变,苏放不知道是因为阿婆手艺十年如一人,还是陪他吃馄饨的那人是滕希文,一口一个大馄饨进了肚子,暖和的滋味通过胃部烫进心里,旁边桌的小情侣已经肆无忌惮地互相喂了起来,苏放低下眼眸,整个人跟馄饨皮似的,柔软的不可思议。
  “其实我用馄饨贿赂你,是有事相求。”
  “嗯?”
  “下个月我公司要去参加个招标会,想你陪我一起去见客户,可能需要参与设计。”
  “为什麽找我?你们公司的还能少了设计师?”
  滕希文回国後在一家外资建筑设计公司当高管,他们大学学的都是建筑设计,只是苏放除了在顾怀安的公司刚起步时接过几个单,後来照顾家庭,就再没接触过相关的工作。
  “他们手上都有大case,抽不出身。而且你帮我的话,算是兼职,很自由,不会绑着你为我老板打工的。”
  “去哪儿投标?”
  “Y市,可能要在那住几晚。”他说着,从桌子底下轻轻地握住了苏放的手,像以前吃馄饨时一样,在他手心慢慢地画着圈圈,又痒又麻的感觉从手心阵阵传来,气氛太好了,苏放忽然就很不想把手抽回来,看着旁边的小情侣已经吻到了一起,苏放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说:“我收费很贵的。”
  “都请你吃馄饨了还不够?要麽我吃点亏,再请你吃一碗?”
  ***
  投标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出来的时候天却下起倾盆大雨。所幸酒店就隔着一条街,滕希文望着苏放问:“是等雨小了还是跑回去?”
  “跑吧,还得赶着回去做图。”
  “等下。”滕希文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两人的头上,握着他的手,说:“走。”
  很多年没有这麽荒唐地在雨中奔跑,到了房间两人已经气喘吁吁的,苏放还好一些,滕希文的衬衫几乎湿透。
  “你去洗澡。”滕希文毫无避讳地脱掉了湿漉漉的衬衫和西裤,只剩下贴身的黑色三角裤,被雨水浸润得深沈又贴身,勾勒出他定时健身而包保养的良好的臀型。
  三十岁的男人不再有朝气蓬勃的肉体,却散发着成熟性感的气息,赤裸的身体肌肉恰到好处,苏放的嗓子有点渴,浑身湿透不好受,他却站着没动。
  “别傻愣着,洗澡去,听话。”滕希文用毛巾擦拭着他的头发,望着他,眼神也有些不可名状的深意。
  苏放眉眼之间漾起了笑意,心脏忽如其来地悸动着,靠近他的耳边,邀请道:“一起洗。”
  苏放眉眼之间漾起了笑意,心脏忽如其来地悸动着,靠近他的耳边,邀请道:“一起洗。”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苏放的主动让滕希文心花怒放,两人几乎是拥吻着跌跌撞撞进了浴室,唇舌交接的热度迅速熏暖了被雨水浇得冰凉的身体,苏放搂着滕希文的肩放肆地勾‘引着他的舌尖,一阵阵战栗的快感从纠缠的唇舌处扩散放大,灵魂被吞噬得体无完肤。
  “等下……宝贝,你会着凉……”滕希文用了毕生的毅力撕扯开密不可分的彼此,轻轻啄吻着他的嘴角,转身放热水。
  苏放等不了,刚才短短的吻激起了他所有对这个男人的激情,甘美炽烈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并且全部化身为对性的渴求,他渴望滕希文的拥抱,亲吻,甚至是赤‘裸而原始的性‘交。
  迅速脱光了贴在身上的湿衣裤,和男人一样,只着了一条内裤,从身後抱住了滕希文,搂着他精壮的腰胯,挑‘逗一般亲吻他的侧脸,感受滕希文的身体瞬间的紧绷和战栗,下一秒就被男人制住了双手抵在墙边,眼神幽暗得深不见底,用性‘感低沈的嗓音在他耳边警告:“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苏放眯起眼睛一笑,眼波荡漾得噬魂摄魄,抵住他的唇轻喃:“那还忍什麽。”
  身体和身体碰触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电意,滕希文像是吻不够他,没有放弃对他唇舌的侵占,手却开始挑‘逗抠挖着因为凉意而挺立发硬的乳尖。
  “嗯……滕希文……”苏放在他灼热的亲吻间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叫着他的名字,身体被他带电的手胡乱地摸着,敏感的乳‘头在指尖的刺激中硬到发疼,疼痛中又生出了些快感,苏放握住他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覆到了急於发泄的下‘身。
  “这麽着急?”滕希文轻笑了声,喜欢死了他对自己的渴望,顺势剥下他的内裤,蹲下‘身去,对着苏放精神的东西吹了吹气,满意地看到了它瑟缩了一下,更加挺拔,张口便把苏放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口腔的热度几乎把阴‘茎融化,灵活的舌头在勃‘起的青筋上来回舔舐,吮嘬间,淫靡的声音在浴室里弥漫,滕希文对苏放的身体爱不释手,他的每一寸对他都有深切的吸引力,包括代表欲‘望的阴‘茎,蕴藏着热情的睾‘丸,他几乎用膜拜的心态对它进行侍奉和满足,渴望它在自己的嘴里勃大,喷发,连前列腺液的苦涩味道也化作为了甜蜜的气息,甚至想尝到更多的东西,於是更加不遗余力地挑‘逗和含吮,沈醉於他的味道间不可自拔。
  苏放脑子不够用了,被口‘交的刺激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更何况满足他的人是滕希文,是他初恋的对象,是他最深的执念。
  苏放的性‘器已经怒涨到了极点,在富有技巧的口‘交下,被柔软的口腔卖力地,烫贴地包裹,吞咽,每一处都被细致地服侍舔弄着,慢慢的,一阵酸楚从阴‘茎深处扩散开来,苏放忍不住在滕希文的嘴里律动了起来,圆润饱满的顶部甚至不时顶弄到滕希文的喉口,高‘潮迅猛而至,快得就像禁欲许久,不曾发泄。
  喷发的一瞬间,浴室天旋地转,苏放软着腰喘着气看着滕希文把他的精‘液毫不犹豫地咽下,还意犹未尽,把疲软的深红性‘器上残留的东西仔细地舐弄干净,突然就羞意上涌,脸红得彻底。
  “怎麽咽下去了。”他咕哝了一句,慵懒地倚在瓷砖墙上,下一刻却被滕希文抱起来扔进水已经满了出来的浴缸里。
  过热的水烫得皮肤泛起了红色,浴室的水蒸气氤氲出略带旖旎的气氛。滕希文转身从浴室的架子上取过润滑剂,迅速脱光自己抱住了浴缸里的一丝‘不挂,任人宰割苏放,因为在欲‘望中挣扎,显得比平时更加脆弱,却散发着妖异而魅惑的味道,令人口干舌燥。
  水不堪两个成年男人的重负大面积地溢出了浴缸,身体和身体却更无隔阂地紧贴在一起,苏放闭着眼睛享受着滕希文不轻不重的抚摸,闷哼出声,让滕希文越发急躁起来。
  双腿的交缠已经不足以弥补这样的燥热,苏放打开腿圈住滕希文的腰,下‘身一沈,手指已经带着润滑剂在温柔而霸道地开拓疆土,穴‘口在热水的作用下软和地不像话,轻易地就吞吃进了一个手指,任由润滑剂均匀地涂散在火热的肠壁上。
  “滕希文,太热了……吻我。”被手指带进去的还有浴缸里的热水,敏感的前列腺不时被指腹勾到,在一阵烫热和戳刺一般激烈的快感下,苏放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抬起了头。
  打开双腿圈住了滕希文的腰,苏放搂住他的脖子让两人可以吻到一起,希望激烈的吻能分散被手指折滕的地方又酥又烫的心痒难耐,滕希文却在吸‘吮他的舌尖同时换上了勃‘起的阴‘茎,在这个仿佛理所当然应该交‘合的体位下沈下腰把性‘器送进了苏放的後‘穴。
  一旦结合就再也没有自制力可言了。时隔七年再次进入这个地方,享受被心爱的男人包裹,吞吐,绞动的快感,他顾不上苏放适应不了皱起的眉头,只有挺动着腰身让自己的阴‘茎在销魂的地方大幅度地抽动,让精囊狠狠地蹭贴在苏放的腿跟处,把他的唇间的香甜全部吸入自己的嘴里,把他的灵魂都吃干抹尽的霸道。
  “操,你轻点……”滕希文对接吻比他更饥渴,苏放好不容易才喘着气哼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後‘穴被阴‘茎进入得极深,抽‘插间水声阵阵泛滥,光用听得都知道滕希文抽‘插的激烈程度。
  “轻不了,我太想你了。”滕希文的回应是更快的进入抽出,硕大的伞顶快速又有力,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的前列腺,苏放的快感开始被阵阵放大,刚被进入的不适应几乎全部转化为了更深层次的渴求,後‘穴被烫得敏感至极,咬着激烈进出的阴‘茎,有规律地收缩起来。
  欢爱的气氛已经浓烈到化不开了,水喉滴滴答答地滴落着凉水打到他的脚趾,冷热交缠的感觉太过奇怪,把欲‘望推送上了一个又一个小高峰,没有止境。苏放忍不住哼叫了起来,在水里被有技巧地顶撞感觉实在太过刺激,他有些耐不住这种隔靴搔痒的不被满足。
  “唔……抱我出浴缸。”
  “不想做了?”
  “你先出去……”苏放当然不可能不想继续,他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浑身都散发着求欢的气息,如果滕希文此时不干他他估计会把他踢下‘身体永远都不许他碰自己。
  滕希文不明白他想做什麽,只能先把胀痛到快要喷发的性‘器先抽出来,刚踏出浴缸,就被苏放扑倒在了地砖上。
  “好好的摸我……”说罢,他抬起臀‘部,把滕希文的东西慢慢地送进了还等着被操的小‘穴,在他身上款摆起了腰。
  滕希文脑子都快炸了,看着爱人如此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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