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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风韵-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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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斐却摇了摇头,酸酸地道:“还能怎样,谢娘子冰清玉洁的人物,可不要想歪了。”

    “我知道谢娘子看不上你,倒是说说情景。”贾似道松了口气,恢复了八卦的兴趣。

    “怎么说话的,再说我体态肥大,却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让她们看不上。”刘斐话说的冠冕堂皇,却怎么听怎么心虚,有些底气不足的模样。

    “呵呵,好了,不要多想了。”李易摇头笑了,刘胖子定然是吃瘪了,要不脸色也不会难堪。

    刘斐见李易无动于衷,有些憋不住地问道:“子明,难道你不想知道?”

    “想知道什么?”李易自然很好奇,更知道你越想知道,刘胖子就会越吊胃口,索性来个以退为进。

    “谢娘子怎样说的话。”刘斐见李易回答,不免有有些矜持,想吊吊胃口再说。

    “怎么说?”贾似道急不可耐地问道。

    “爱怎么说怎么说。”李易翻个白眼,淡淡地道:“还不如多喝几杯葡萄酒,花魁又不能吃,说个话而已。”

    “算了,真是不知趣的道士。”刘斐没脾气了,想要吊吊胃口人家不上当,自己有人耐不住性子,只得哭笑不得地道:“谢娘子果真高雅,我一张嘴人家就知道作弊,没奈何只能把你供出来,正说着楼上又响起了曲子。。。。。哎。”

    随着刘斐的讲述,贾似道笑的肚子疼,李易也明白了,刘胖子高兴而去,只是三言两句就漏了馅,自己能有何文才,只能承认自己的冒名而来,至于出没出卖他就两说了。

    不过,听口气谢婉清并未生气,还问了他很多,倒是出乎意料,就不知死胖子怎么说的。

    李易料定刘斐必然把他卖了,不由地道:“看来,你是把我招供出来了?”

    刘斐肥肉乱颤,笑呵呵地道:“怎么可能,谢娘子问什么我就说什么,绝无出卖的道理。”

    死胖子等于承认了,李易气险些气晕过去,没好气地道:“真是交友不慎啊!”?“好了,美死你了,谢娘子对你很有兴趣,恐怕会有月下相约。”刘斐笑的很****。

    贾似道却眉头微蹙,看向李易的目光有些不善。

    “好了,贫道没那个兴趣。”李易摆了摆手道。

    “我们吃酒,满饮大杯。”贾似道似乎不想谈论下去,当先举起了杯子。

    夜间的事情自然不用多说,大家欢饮画舫上,薛若璧盛装而来,对于一位爱钱的美人来说,大东主刘斐自然拔得头筹,拥着美人得椒房之乐,所费不下数百金。

    “死胖子倒是风流种子,好了,师宪兄,贫道也该回去了。”李易对刘斐抱得美人归颇不以为然,价高者得之而已。

    贾似道似乎有些不爽,也挑了个美艳的小娘子,自然顾不得李易去留,笑呵呵地道:“知道了,改天约你去大瓦子耍耍,可要给我几分面皮。”

    “这是自然。”李易没有回绝贾似道。

    回去后,李易再次回归正规,每天就是研究学问,要不就习练武艺,偶尔和柳青冥出去逛逛,倒也认识了不少道士。

    “哎,这不是妙虚师弟嘛,今个,怎么没出去?”

    李易正跟随刘老非去经堂,却看到张松岭迎面过来,冷不防笑眯眯地打招呼,里外都透着讨厌。

    刘老非对待李易态度随和,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并没有和柳青冥那种热乎,却见张松岭那副阴阳怪气,心里也很不舒坦,不免沉声道:“师弟,做何事去?”言下之意很明白,有事就赶紧给我走,别在他面前叽叽歪歪。

    张松岭脸色不愉,只是刘老非是太乙宫嫡系,当年还是太乙观时就在,可以说是最根红苗正的道士,瞄准未来掌院培养的真传,他作为家族重要旁系子弟,却不敢轻易得罪。

    要知道,惹了太乙宫这尊大神,恐怕连张家嫡系也不敢面对,就不要说他旁系子弟了,届时家主必然抛弃他,换取太乙宫的谅解。

    “好了,妙虚师弟,走了。”刘老非瞥了眼张松岭,见这厮还算有眼色,也没有过分计较。

    李易心下有感,果然是无赖怕强匪,也没心思跟张松岭计较,点了点头就要迈步。

    “哦,师兄,我刚从知客那里来,倒是听说个消息,恰好遇到了妙虚师弟。”张松岭的态度好多了。

    “消息?”李易心念晃动,不由地站住脚步。

    “有何事就说,我和妙虚还有事情。”刘老非有些不耐烦,瞪着张松岭的目光很不悦。

    “知客师叔刚才无意说了,这次的斗茶论道大会,法主决定让妙虚师弟跟随。”张松岭正色道。

    “怎么可能,妙虚师弟刚来几天?”刘老非大为吃惊,他绝不认为李易回参加,也不是看不起的意思,那都是名士汇集场所,初来乍到者绝无可能参加。

    李易也相当的吃惊,意料之外的可预见性,总觉得里面怪怪地,嗅出些许阴谋的味道。

    (本章完)

第148章 首次交锋() 
斗茶大会无外乎博取个雅道,每年新茶上市都会有斗茶大会,深秋初冬举行,不过是年前士人的闲散,大家忙碌一年了,坐在一起乐呵乐呵,顺便品茶探讨学问。

    赢了,让对手吃个瘪,能够心情舒畅过个好元旦,输了?那也是某种境界,来年再战就是,毕竟是学无止境嘛!

    丰豫门内涌金池,东面是三桥大瓦子,北面是鹤林宫,向南就是临安府学,向西出了城门那就是丰乐楼,可以说是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有吃喝玩乐场所,也有文林的气息。

    涌金池是吴越王时的水门,金华令曹杲所凿,引西湖水入城,城门又称涌金门,后来又多次疏通,改用地下引水方式,说是池实际上是水面颇大的城区河道。

    在此斗茶论道,饭时直接去丰乐楼,当真一举两得,反正是祀部组织的,钱都是由官府出,算是明面上的合法公款消费,还是挺有面子的那种。

    北方凉风习习,早就没有夹岸垂杨,不过有赖大江的便利,临安还是挺暖和的。

    那些士人和高道名僧汇聚一堂,看着各大名家或是茶场老经济点茶,他们则谈论古今学问,倒是颇为文雅。

    虽然,相比庆历、元丰时代大为逊色,在张载、欧阳修、韩愈、富弼、王安石、苏轼、曾布等巨星笼罩下,端平时代显得格外平庸,却也有着他们的特点。

    相对富有宏达幻想的庆历、元丰文人,端平时代生活态度庸俗无聊,内容上琐屑、细碎,促使文人更加接近现实,不再是从前的唯读书好男儿,真秀德、郑清之、乔行简、曾从龙、郑性之、陈卓、莫泽和太学生陈均皆为名士,实在让人如雷贯耳。

    对于李易而言,这种斗茶论道毫无吸引力,甚至是浪费时间,只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大人物到来,让他有些兴趣的只是南霁云而已,别人管他鸟事。

    更何况,认为这些人谈论的玄而又玄,没有半点实际意义,也就是标榜自家学问,想要搏个名声而已,有这些时间不如回去睡觉,还能保养身子。

    不过,有些是终究躲不过去,他是有心低调不假,却有人非的找他的茬,大明和尚不就来了,伴随着张松岭的坏笑。

    “哎呀,贫僧见过道长。”大明和尚来到太乙宫座次前,只是向高道合十,并未理会那些道门俊秀,只是把目光转向了李易,搞的刘老非、柳青冥很尴尬。

    当然,对于小辈们的挑衅,那些长辈不会过于担心,更不会理会,只要不太过份就任由他们,何况掌院并不在场,而是和那些掌院、方丈们品茶论道。

    “和上有礼。”李易稽首还礼,态度不亢不卑。

    “前几日和道长想谈甚欢,回去后品味再三,今日得了大好机会,又要来讨教一番。”大明和尚的笑相当有渲染力。

    “不敢,和上要是化缘,贫道还有些钱财,至于讨教真是不敢。”既然找上门来,李易自然不给对方好脸。这话说的相当重,等于说对方是要饭的。

    大明和尚再深的涵养也受不了,勃然变色道:“难道北方道门门徒,都是如此粗鄙不堪?”

    他虽说是恼怒非常,却相当有理智,以李易打压道门北方道统,借此映射南门南宗,连柳青冥、刘老非等人,也暗自怪罪李易孟浪,开口得罪人让人抓住把柄,连静坐深思的法师也睁开浑浊的双眼。

    李易似乎没有意识到错误,似笑非笑地看着大明和尚,平静地道:“粗鄙不堪?过了,堂堂中国哪有粗鄙不堪。”

    话,说的很笼统,有心人都能听出来,北方人也是大宋的子民,你说北人粗鄙是何意?堂堂中国是中央帝国,隐射佛门从天竺沙门转化,才是真正的粗鄙不堪。

    “我佛东传,几经变迁,早就是上榜显教,倒是北道附庸胡人,窃取我教典籍创全真。”大明和尚言辞犀利,点中了北方道门时弊,再怎样说王重阳也是用佛门妆点道统。

    “禅宗本就是六祖用庄子学说创立,可以说是大乘起源,彻底分割沙门的开始。”李易依旧拿出自己的观点,对方以道统论事,论道战火点燃,他决不能退缩,直接拿捏禅宗道统的死穴。

    “沙门悉达多是否王族,先不去定论,天竺沙门脱胎婆罗门,却以婆罗门教义辩驳婆罗门,当真很有意思。和上是有道高僧,应该知道沙门小乘,根本没有教人向善,就像是肉食,那也是从梁武开始。”

    “道长妄论。”大明和尚作为佛门子弟,岂能不知道统的历史,沙门脱胎天竺婆罗门无可辩驳,佛祖悉达多就是出身婆罗门,传入中土名头是第二等刹帝利阶层。

    “呵呵,沙门诸教纷乱天竺,传入东土中原取佛号,佛曰包容宽广,不知和上认为怎样?”李易玩味地看着大明。

    大明和尚眉头微蹙,深感对方必有所图,应该说是阳谋,让他不得不钻进去,哪怕再不愿意接招也不行,你总不能否认佛祖不包容宽广吧!只能勉强地点了点头。

    “那和上为何处处和人辩论?”李易一本正经地道。

    大明和尚气的差点心神失守,对应上句话可是个死结,佛祖让包容宽广,你却处处和人抬杠辩论,似乎怎样圆都无法圆满,总不能说佛祖说的不对。

    更让他有些心虚的是,自从佛门开始攻城略地,不断打压道门的时候,自信心也极为膨胀,辩论时极为强势,辩不过就高呼外道咒人,哪怕否认也掩耳盗铃。

    “这不是小道长嘛,何时来到行在?”南霁云和几位来着走过来,其中有太乙宫的掌院,还有大佛寺的主持显庆法师,过往的士人都相当尊重,他和几位老者也是彬彬有礼,却看到了了跟随在后的李易,温和地望来招呼。

    李易不顾旁人惊讶的目光,更不顾尴尬思索的大明和尚,快步走到南霁云身前,稽首道:“贫道,见过侍制。”

    (本章完)

第149章 第149佛非佛,乃浮屠() 
“呵呵,小道长不必多礼。”南霁云扶须温和地笑着,浅声道:“既然来了,也不去我那,实在有些生份。”

    这话说出口,让两边的众人吃惊,敢情这厮早就认识南霁云,甚至两人关系相当不错。

    刚刚过来的掌院脸色波澜不惊,目光却有闪烁异样。

    “侍制说笑,贫道来到临安只为学习,不敢有半点懈怠。”李易说个大谎话脸不红,其实算是半真半假,他的确卖力地灌输江右道门的学术。

    “呵呵,好啊!却要来我那去坐坐才是。”南霁云眼中尽是欣赏,仿佛在看自家子侄。

    “贫道恭敬不如从命。”李易表现的相当谦虚。

    “妙虚,这是作何?”掌院见南霁云说完话,立即不失时机地插话,显示自己的存在。

    “大佛寺大明道兄过来,指点贫道学术。”李易回答的颇为谦虚,要是联想刚才的毫不客气,简直就是打脸。

    “哦,这倒是不错,道统辩论越辩越明。”南霁云玩味地看了眼大明和尚。

    “侍制,还请坐下吃茶。”掌院自然是热情,来的不仅是南霁云,还有莫泽和陈均,要紧的是显庆法师,要是能驳了大佛寺的面子,有利于太乙宫的名头。

    “莫学士,我们在这里吃杯茶听听,如何?”南霁云倒是征求锦衣中年人的意见。

    莫泽是门下给事中,正儿八经的门下省庶务长官,地位仅次于几位两府执政,自然是要面子的人物。不过,南霁云也是颇有身份的士大夫,就算看不上后辈的辩论,却也不好驳了脸面,点了点头道:“悉听尊便。”

    显庆法师脸色平静,宝相庄严地道:“大明,不可造次。”

    这话,说的相当有水准,你可以从多方面去理解,应该说是可进可退、可攻可守的预防。佛门高僧也是人,尤其是身处达官显贵云集的临安,没有点看人观察的本事,早就被吞的骨头渣子都没了,虽说不认为眼看不及弱冠的年轻道士,有多大的本事,却还是做到防范未然。

    众人在县城的高背椅上坐下,后辈恭敬地奉上茶水。

    大明和尚双眼隐去些许慌乱,在显庆法师鼓励的目光中,沉声道:“诸位大贤都在,贫僧问道长,诚如道长所言,我佛有慈悲胸怀,却也有怒目金刚,对待肆意妄为诽谤者,自然不会宽厚待之。”

    “阴阳两级,全被你占了,有理的也是你,没理的也是你。”李易不屑地瞥了眼大明和尚,无趣地道:“要知道天竺浮屠沙门只有怒目金刚,哪里有慈悲胸怀。”

    “胡言乱语。”大明和尚真有些怒了,对方分明骂他不讲理,又对道统说三道四。

    “胡言乱语,和上是佛门俊秀,自然知道佛脱身于婆罗门,又融合沙门诸教,东传时无人问津,正所谓不能辩。前唐六祖慧能取道家老庄学术,开创禅宗一脉才有诡辩之术。”

    李易毫不客气地道:“贫道并非对佛门有任何不敬,所谓佛乃上古先民用词,本意是看不清。现今所谓佛在天竺称浮屠,是沙门诸教中的旁支,按照天竺语就是坟塔。”

    这玩意颇让人震惊,佛门本宗是浮屠,是坟墓高塔的意思,代表了寂灭,完全不是大乘道统内的极乐。这种说法等揭开人家老底,相当的不给面子,不要说显庆法师了,就是南霁云、莫泽也连连苦笑。

    “道长诡辩,岂能理解我佛觉悟、我佛慈悲。”大明和尚不愧是俊秀之才,瞬间抓住李易的痛脚,打起了悲情牌。

    “此人,太过粗鄙,简直要引发佛门的愤怒。”陈均作为太学上舍生,在临安内外极富有盛名。

    大宋开国仅设国子监,只招收七品以上官员子弟,庆历四年范仲淹推行新政,采用胡瑗的湖学法制订太学令,招收内舍生两百人,成为大宋朝廷的最高学府。

    神宗时代不断扩建,增加学生名额达两千余人,设定八十堂斋,重订太学条制,推行三舍法。徽宗时代甚至废除科举,人材皆由太学选拔,太学达到极盛时期。赵构建立行朝,又在绍兴十二年重建太学,从八品以下官员子弟和平民的优秀子弟中招收,形成更加完备的学制。

    三舍就是学生分为三等,上舍、内舍、外舍,新入太学必须从外舍习读,经每年定期的公试,或者内部教授的私试,合格者再考校平日品行,决定能不能升补内舍。

    内舍生两年考试一次,考试成绩和当年公、私试分数校定都达到优等的,才能成为上舍生。上舍生也分三六九等,两平或一优一否为下等上舍生,可以免解试;一优一平为中等上舍生,可以免礼部试;上等上舍生不言而喻,那是等同于进士,当年殿试后释褐授官的存在。

    贡举之所以成为贡举,举就是各军州发解的举人,贡就是太学出身的太学生,上舍和内社生每月有俸钱的。

    陈均恰恰是上等的上舍生,只需要每月由太学教授私试一次合格,维持到殿试龙飞榜,就能直接授予官职,要是再上等内排列靠前三,那就是进士及第。

    南霁云显然很重视陈均,对其所言并没有反驳,倒是莫泽扶须笑道:“道士孟浪却还年轻,其情可原。”

    显庆法师看了眼莫泽,平静地道:“说道理而已,佛门不是没有容人之量。”

    “法师慈悲。”陈均对显庆法师颇为敬佩,却又说道:“道门北方道统没落,不是没有原因的。”

    南霁云不免暗自苦笑,李易实在太猛浪了,恐怕再过三言两句就要败下陈来。“李道兄锋芒太甚,竟然口无遮拦,恐怕难以辩驳大明,我道门败了。”

    “哼,不过是山野北道,败就败了,不过是自作自受,把道门卷进来作甚,丢人也是他太乙宫。”

    “不是听说这位妙虚,辩倒了太乙宫的真传,今日看来也不怎地啊!”

    “再怎么说,他也是道门中人,在诸位名士面前被大明压倒,道门脸面也过不去。”

    随着围观的人不断增多,大家议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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