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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风韵-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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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道话?”一个牢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转首看了眼正昏迷的牢头,再次把目光转向李易。

    “对,原原本本的述说今天的事情,不要断章取义,也不要夸张说大。”李易淡淡地笑道。

    “就这么简单?”又一个牢子惊讶地道,如果真是说实话,就能获得钱财,还真值得考虑。

    “你连自身都难保了,还能有别的打算?”

    “贫道冤屈总会真相大白,难道诸位不想搏个好前程?”李易的话极为诱人。

    “可有百金?”第三人捂着胸口,怯生生地问道,他是向李易下狠手,被第一个打的暂时性昏晕,醒来就峰回路转,竟然探讨起了阿堵物。

    “当然,不过,还有个小小的要求。”李易狡黠地笑了,狐狸尾巴总算是漏出来,心里却骂道好大的胃口,张嘴就是百两官银,你怎么不去抢掠官舍啊!

    却说,刘斐在外宅坐等消息,张二牛眼巴巴前来禀报外面情况,他算是松了口气,二叔也算是不错的人,看在他的面上出了手,至少江宁县能秉公办事。

    “二牛,你看妙虚道长有几分把握出来?”他仍然不放心,竟然问起了张二牛。

    张二牛撇撇嘴,低声道:“要不是道长干的,应该无事。”刘斐一怔,旋即苦笑起来,连张二牛也能看出,李易跟孙家血案肯可能的关联,官府又岂能嗅不出味道,想想,慢吞吞地道:“如果,南世伯知道的话。。。。。。。”

    (本章完)

第98章 堂审之辩解() 
“三官人,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南侍制是回京述职。”张二牛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没想到你竟有这等见识,倒是小看你了。”刘斐惊讶地看了眼张二牛,颇有几分打趣地道。

    “那是三官人睿智,平时哪能显得小的。”张二牛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只是那精明的小眼睛提溜转,作为长随也没有办法,你能表现出比主家强?还是低调些好。

    “行了,别跟我扯淡。”刘斐心下叹息,南霁云是受李易的保护,人家却不见得会倾力相助,并非是人家忘恩负义,关键是很多客观原因存在,先不说李易是可能的凶手,就算想要施加援手,作为士林中的大儒,不可能随意干涉地方的司法,就算你想朝廷法度也不会让你率意。

    更何况,有了建康府的关注,你在朝廷内就是要干涉,人家也不一定给你面子,陪都的地位是很高的,知府都是由侍郎或直学士担任,知县也是享受畿县待遇。

    “三官人,有大人出面,最起码妙虚道长不会有事,只是大官人和二官人那里。。。。。。”张二牛欲言又止,今个,算是在刘斐面前露了把脸,索性再增加点份量。

    “哦。”刘斐闻言默然,张二牛算是说到点子上,老大和老二要不利用打压他,简直是不可思议。

    忽然,他有些埋怨李易,看是睿智沉稳的人物,为何那么冲动沉不住气,非得去招惹如此大的麻烦。

    第二天,李易被带到了前堂受审,由于牵扯太大了,明显惊动了建康府,知县亲自审讯,县尉只能落得次席。

    这夜过的相当肃静,李易并没有再受到骚扰,甚至连牢头也没有过来寻事,当他慢慢步入大堂,却见十余名公人两排站立,半数人手持杀威棒,各色刑具排列两侧,班头自然在场,目光相当的不自然,显然是要震慑人。

    “那道士,你可知罪?”知县脸色平静,当场给李易来个下马威。

    李易知道护院被捕拿,知县自然要讹诈他,其实他心中尤其的平静,尤其经过一夜的斟酌,心中更加镇定,坦然说道:“敢问知县相公,贫道何罪之有?”

    知县见李易油盐不进的模样,总不能根据两个护院的说法,直接指证李易就是凶徒,他们可是说蒙面人,不由地道:“看来,还需要当庭对质才行。”

    “那就请知县相公把人叫上来。”李易淡淡地道。

    看着李易那副镇定自若模样,知县倒是有些松动,难道自己的判断错了?这道士压根就不是凶徒,他有些不敢确定了。这个道士也是有点来头,牵扯到南霁云和刘家老三,不能不谨慎对待,万一搞错了得罪人,那可真是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南霁云这等大儒,歪歪嘴就能打击他的名声。

    他们这些读书人,性命官位固然重要,名头却更加珍惜。

    县尉看了眼纠结的知县,果断地道:“来凶犯。”这话直接定了两个护院的罪,那就是洗劫孙家的凶徒。

    不多时,两个护院被带上来,他们倒是没有去看李易,而是直接被杀威棒击中腿弯跪下。

    这个时代天地君父母,人们只跪天地而已,可惜囚犯就另当别论,必须要跪下回话,谁让你犯了罪。

    “你们两个,可曾认得这道士?”县尉虎着脸道。

    昨天夜里,把人从上元县押来,他就紧急进行了审讯,搞清楚孙家血案的来龙去脉,这些护院家丁不过是趁火打劫,真正造成孙家灭门的是蒙面人。

    孙家父子三人和最强武力,都是蒙面人所斩杀,这就让人毛骨悚然,是怎样的身手才能做到,要知道孙家底蕴不深,却做着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传言有绿林高手隐藏,区区个人去灭口,简直可以说武力超群。

    “这个。。。。。”两个护院转首看着李易,回想着昨夜某段不为人知的勾当,却看着对方的身形,依稀有几分熟悉,毕竟那夜的震撼太强烈了,不能不让人记忆深刻。

    恰好,一个护院接触到李易投来的目光,顿时头皮发麻,这个眼神太像了,还是那么的凌厉,想起了蒙面人的残酷杀戮,忍不住打个冷战,急忙转过头不敢去看。

    知县和县尉都捕捉到敏感时刻,两人几乎同时眼前放光,县尉当先道:“还不给我从实招来,是还是不是?”

    两个护院被吓的哆嗦,纷纷低下头不敢去看,他们却不敢贸然相认,心里那个纠结啊!

    知县见状心下明白,这两个废物分明是认出点什么,却怕的要命不敢说,当下沉声道:“你们分明认出来,还不从实招来,难道还要大刑伺候?”

    “来人,给我上夹棍。”县尉明白知县心思,立即厉声要公人上,企图摧毁对方心理防线。

    几名公人凶神恶煞地上前,早就把两个护院吓坏了,他们是孙家恶奴不假,却是地地道道的欺软怕硬货色,立即就磕头讨饶,其中一人高声道:“县公,县尉相公,看这道士是像。”

    知县眯着眼扶须不语,县尉明白上位者心思,这些具体的琐事还要他来干,当下挥了挥手退了公人,温声道:“真的是这个道人?”

    李易冷冷地瞥了眼县尉,分明是有意识的引导,他又不能去分辨,那样只能显得心虚,静静地算计利害得失,等待最佳的反击机会。

    一人咬了咬牙,生硬地道:“对,就是这道人。”

    另一人嘴角抽缩,跟着猛烈点头,就是不说话。

    县尉微笑着看向李易,玩味地道:“道士,你可有话说?”

    “呵呵,贫道能有何话可说。”李易冷笑着道。

    “那就是认罪了?”县尉没想到李易这样说,不免有几分疑惑。

    知县眯着眼没有微蹙,心里暗骂县尉混账,这厮也是办案的老手了,怎么也说出如此白痴的话。

    李易不屑地见了眼县尉,冷静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贫道就算有千百张嘴,又怎能说清楚?”

    (本章完)

第99章 堂审之凶徒() 
“大胆,你竟敢说官府冤枉你。”县尉脸色微变厉声道。

    “知县相公尚未说话,县尉太心急了!”李易反唇相讥,话语中充满了浓浓地不屑。

    “好个刁钻的泼道,待会我看你还有何话可说。”县尉恨恨地瞪了眼李易道,心里早就恨得要上去打人。

    知县扶着胡须,气定神闲地看着场景,回想着推官的公函,心下算计着后续发展,不免有几分感叹,推官大人对侄子是颇为爱护,他却要好好的斟酌一番,怎样才能圆满结束。

    “说,此人到底是不是你们见到的?”县尉瞪着两个护院,几乎是一字一句地道。

    矮胖护院急忙点头,慌张地道:“是,小人可以肯定,无论是身形还是神态,绝对是凶徒,他杀了家主父子三人,又把护院两位教头斩杀,实在是凶悍无比。”

    “你又有何凭证?”县尉是断案的高手,冷静下来自然不会犯低级错误,有些事情必须要问清楚,以免别人翻供。

    “那身形,特别是眼神。”矮胖护院低声道。

    贼眉鼠眼护院眼珠子一转,说道:“相公,家主和两位公子也说过,凶徒是刘三官人带来的人,为了翠竹楼的冲突,要对孙家进行报复。”

    知县眉头微蹙,不悦地看了眼护院,却没有说话,这厮真是该死,竟然把事情牵扯到刘斐身上。

    县尉脸色不错,压抑着兴奋道:“细细说来。”

    在贼眉鼠眼护院的述说中,李易不免有些洒笑,当时孙家父子是算到了他,也说了他们之间的仇恨,护院说的也是一板一眼,就跟自己自报家门寻仇无二。

    但是,他当时并没有承认自己身份,甚至一直否认寻仇,看来不是护院狗急跳墙,就是背后有人指使,谁能得到最大的李易,幕后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这道人,你还有何话可说?”县尉得意洋洋地看着李易,心情颇为舒畅,有时候人很奇怪,大家无冤无仇的,为了某些小误会就会死磕到底,让他更加确定李易是凶徒。

    “难道相公认为,他们不是诬陷?”李易毫不示弱地道。

    “你有作案的动机,也有人证在场,难道还想抵赖?来人,先让着泼道提提神。”县尉拿出杀招,对待顽抗的嫌犯,先上夹棍再说别的。

    一时间,公堂内的气氛遽然紧张。

    “难道江宁县就会屈打成招?”李易眼看两名公人不善地围来,立即把目光转向知县。

    其实,知县也颇为头疼,推官给他的公函隐约指出,无论凶徒怎样判决,都不能牵连到刘斐。先不说护院傻不拉几地牵连刘斐,就是李易要真的急眼了,也会用刘斐说事情,这可真是道难办的问题,要不是他和刘明骏相善,压根就不会过问这等破事。

    眼看李易把球踢给他,不免有几分牙疼,挥了挥手道:“算了,案情尚不清楚,不要贸然动刑。”

    县尉不免诧异,知县倾向认定李易是凶徒,现在形势明显大好,只要用刑就能逼迫对方认罪,为何要中途放弃。心下再不甘心,也不好违逆上官,不得不挥了挥手斥退公人,生硬地道:“知县相公仁德,不忍刑讯逼供,再给你个机会。”

    “多谢知县相公。”李易不知知县心中纠结,却明白是大好机会,清了清嗓门道:“可否让贫道问他们几个问题?”

    随着知县不耐烦地挥挥手,他双目直逼两个护院,沉声道:“你们所说凶徒,是怎样的模样?”

    两个护院面面相觑,没有人开口说话。

    “回答我。”李易瞪大了双目,浑身气势遽然爆发,那就是蓄势待发的虎狼。

    两个护院被吓的浑身一颤,矮胖护院首先顶不住,仓促地道:“那是蒙着面巾,我们怎能知道。”

    这话说出来,众人脸色各异,县尉脸色尤其难看,厉声道:“你这汉子,到底是不是这泼道?”

    矮胖护院立即回过神来,可惜话说出口,仓促间不知如何改变,急的是汗如雨下,惶惶然不知所措。

    “你的身形,还有看我们的眼神,都和蒙面凶徒无二,家主和两位公子也说了,你是因为徐家小娘子的死,才找孙家报复,不是你又是哪个?”贼眉鼠眼护院高声嚷嚷。

    “屁话,无上天尊,贫道失态了!”李易故意做出被激起怒火模样,外人看来真是动了真火,又沉声道:“你家同胞兄弟和你很像,难道也会和你共用娘子?”

    “你。。。。”贼眉鼠眼护院被气得脸色煞白,李易的话粗理不糙,你总不能看某点很相似,就认定是别人干的,在公人门掩嘴窃笑中,真是无地自容了。

    “还有,你满口说当晚孙家父子和凶手对话,人家既然孤身前往,那就是要刺杀某人,压根就不是要灭门,傻子才自报家门,成为官府缉捕的逃犯。”李易盯着贼眉鼠眼护院,玩味地道:“孙家竟然被血洗灭门,你们这些护院竟然能逍遥在外,的确没有道理。”

    不说两个护院面如土色,就是那些公人也神色玩味,李易说的很有道理,该点的都点到为止,让人起了翩翩联想。

    也是,从双方的话里可以看出,蒙面凶徒是一个人,并没有说到有帮手,这就是个死结。个人武力再强悍,也不可能灭一个家族,只能是一大群凶悍之徒所为。

    言外之意相当的清楚,孙家的灭亡并非他所为,更不是那位蒙面人干的,而是这些护院家奴贼喊做贼。

    县尉也明白李易抓住对方辫子,只能寄希望于护院辩驳,他作为审讯官是不能妄作论断的,要真是强行违逆,先不说知县在场,就是建康府通判也会参他一本。

    “难道你们还想抵赖?”李易见两个护院目瞪口呆,不失时机地厉声呵斥。

    “抵赖,抵什么赖?”矮胖护院惊讶地来了句。

    “哼,分明是你们家奴所为,还编造谎言诬陷良人。”李易直接把屎盆子扣上去。

    (本章完)

第100章 堂审之堂外之争() 
两个护院真傻眼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这些逃散的护院,还真是孙家灭门罪魁祸首。毕竟,人家蒙面人是为了寻仇,也许只是为了某种财宝,他们受贪欲驱使杀人越货,才造成惊动建康府的血案。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贼眉鼠眼护院首先反应过来,指着李易大声叫喊,只是那颤抖的声音,怎么听都是那么的心虚。

    “我血口喷人?”李易得理不饶人,最好时机不抓住那是真傻,厉声道:“一个人能灭孙家?把江宁诸公当傻子?就算大人刚刚就任不了解,那些缉捕使臣也会被蒙蔽?”

    知县和县尉脸色尴尬,他们竟然被当成了傻子,还是被两个护院耍了,无论真假都让人难堪。

    两边的公人也是不太自然,这话打击面太广了,却又让人反驳不得。也是,很明显的破绽所在,个人哪怕强悍到灭门,又怎能让护院逃走?就算任由护院跑了,又岂能傻了吧唧留下?还不携带财宝远走高飞。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蒙面凶徒斩杀孙家父子,灭门惨案也是另有其人,嫌疑最大的就是这群护院。

    “你们贼喊捉贼,诬陷我道门真传,难道以为贫道是北归人,就能肆意欺负不成,把我神宵道统当成儿戏?”李易提高嗓门怒斥,把神宵道也圈了进来。

    一时间,大家面面相嘘各怀心思,知县是老神常在悠然自得,县尉脸色铁青,就跟吃了热翔一样,公堂上气氛显得越发的诡异。

    “公堂上,不得喧哗。”知县到底是老油子,率先打破了尴尬局面。

    李易掌握了主动,自然从善如流,稽首道:“知县相公说的是,贫道过于激动失去本心,还望大人赎罪。”

    “无妨。”知县颇有几分诧异,挥了挥手了事,却把目光转向了县尉,不满情绪是满满的。

    县尉也有些乱了,案情变化的太快了,两个蠢货竟然毫不自知,自个乱了阵脚,真想宰了他们。

    原来,昨天夜里他的私宅来了位客人,却正是刘家二官人的亲信,那位号称足智多谋的中年文士。

    一切都在暗中交易,他得到了百金的好处,唯一的要求是稍加偏袒,至少把李易向孙家血案上靠。当时算计得失,知道两个孙家护院是刘家二官人的发现,并促成上元县缉拿归案,当然也进行了一番威逼利诱,自己不过是顺水推舟,不会承担多大风险,有能拿到丰厚的报仇。

    更重要的是,他对李易充满了愤恨,既然有一举三得的机会,又何乐而不为呢!

    “知县相公,事情显而易见,这两个孙家护院诬陷贫道,必然有重大隐情,还望知县相公能明察秋毫。”李易是趁胜进攻,绝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相公,二位相公,绝不是这样,是那蒙面凶徒杀了家主,是他,就是这个泼道。”矮胖护院情急下差点跳起来,疾言厉色地指着李易大吼。

    知县脸色微变,自个刚刚说了不得咆哮公堂,这厮就高声喧哗,简直就是打脸,心下尤为地厌恶。

    “要说蒙面凶徒,你连人都不知道是哪个,竟然当着知县相公的面肆意妄谈,误导官府断案。”李易的话相当诛心。

    两个护院是脸色惨白,知县也是苦笑连连,暗道这道士真不是东西,竟然拿他来当抢使唤,不过还算有心机的人,知道运用对方的失误,来争取自己的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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