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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风韵-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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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说什么?

    县尉见知县似乎被堵了,急忙道:“你这道士热衷功名,委实太可笑了。”

    “呵呵,县尉相公,难道你寒窗十年,不是为了功名利禄?难道真宗、仁宗皇帝劝学,不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吗?”李易很不屑地瞥了眼县尉,这厮是相当有能力,为人却相当的不堪,变脸比翻书还快,下嘴自然毫不留情。

    “你。。。。。”县尉脸色大变,恶狠狠地瞪着李易就要呵斥,冷不防知县摆了摆手,笑道:“好了,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不足为奇。不过,听闻道长的身手不错,能够让南侍制赞叹不已,想必是能搏杀虎豹。”

    还真被知县说准了,无论是虎豹还是野狼,他都生死搏杀过,却知道这句话暗含更大的圈套,能搏杀虎豹那就是武力超群,灭门血案的嫌疑就会更大。

    李易心下冷笑,提高嗓门道:“放头大虫过来,看整个江宁县有谁能搏杀?”

    知县颇感兴趣地笑了,扶着胡须道:“倒是有些味道,却不知道长怎样?”

    “贫道,呵呵,几招粗浅的防身拳脚,怎能和打虎猛士相提并论。”李易自然不会承认,又不是自大的傻瓜。

    “也罢,本县就想问你,那天在翠竹楼伤了人,算是结下了仇怨。。。。。”

    “知县相公,贫道和孙家并无仇怨,只是完成别人的遗愿,当然,贫道对孙家所作所为,还是相当不齿的。”李易毫不客气地打断知县说话,要是被对方再说,恐怕就被动了。

    县尉见李易很无礼,竟然打断知县问话,立即不悦地道:“你这道人好生无礼,竟然敢打断相公问话,难道北人都是如此?不知道孰轻孰重。”

    “县尉相公此言差矣,我本就和孙家没有干系,只是送财帛给徐家,缘由都给县尉相公说了。”李易很平静地反驳,又道:“难道北人就不是汉家子民?相公,凡是心念朝廷者,自然是天子的臣民,难道当政者就能随意羞辱?”

    “狡辩。”县尉脸色难看,当着知县的面丢面子,真把李易恨到骨头里了,北归人不受代价,并非是个别现象,而是从朝廷到民间的习惯,他们不相信那些被胡人统治的同袍,认为这些人是被胡化,其心早就非汉人。

    有些事可想可做,却不能从嘴里说出来,李易自然知道里面的猫腻,后世可是信息大爆发时代,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跑的?他撇嘴笑道:“贫道不和相公争论。”

    说着话,目光又转向了知县,朗声道:“贫道只愿早些抵达太乙宫,别的并无念想。”

    面对李易几乎无可辩驳的说法,知县也无话可说,总不能强行把屎盆子卡在别人头上,要是被上面知道了,他的前程也到头了,不免干干地笑了笑道:“这倒是应该的,只是孙家灭门血案颇为蹊跷,本县不得不谨慎再三。”

    “知县相公说的是,毕竟是人命关天。”李易想了想觉得知县无可厚非,换成他也要细细排查,当下道:“或许,真是孙家得罪豪杰,被人窥视财宝也说不定。”

    “有可能。”知县的双眼精光闪烁,玩味地看着李易,淡淡地道:“不知哪天夜里,道长在做些什么?”

    李易心生警惕,自己说了那么多,知县明显还是怀疑他,不免谨慎地道:“吃酒,夜班醉卧。”

    “哦,道长还好杯中物啊!”县尉皮笑肉不笑地道。

    “持戒那是全真道,不要说神宵、天师道,就是整个南宗也是秉承天意,道法自然,并无那么多条条框框。”李易说的并不夸张,全真道是王重阳取佛老禅宗教义,融合道门创立的教派,自然是有清规戒律,神宵、天师等道统都是传承汉唐,没有那么多的制约,道士甚至能娶妻生子,就别说喝酒吃肉了。你还别说,中土的和尚在魏晋南北朝的梁之前,还真个真的不禁酒肉。

    “那又有谁能证实?”知县的语气温和,却稍有凌厉峥嵘,这是个疑点,他必须要搞清楚。

    “自然是跑堂的,酒店里的人也能证实,贫道一直在客房里吃酒。”李易显得很不理解。

    “只是经过勘查,跑堂子说的似乎和你不同。”县尉皮笑肉不笑地道。

    “哦,难道没有说贫道酒醉,还要他拿酒的事情?”李易心下发寒,脸上却保持平静,越是到这种关键时刻,越得沉住气,绝不能让对方看出破绽。

    “关键是跑堂子并未曾说,道长还是好好想想,那夜做什么去了?”县尉不怀好意地看着李易。

    李易心中咯噔一下,自己做的那么隐秘,跑堂子本应顺其自然,去没想到最关键也是最无悬念的地方,竟然出了岔子,难道里面出现变故不成?

    “看来,道长还要仔细想想,不要忘了某些事情。”知县目光变的冷峻,站起身对县尉道:“好了,下面交给你了。”

    “是。”县尉起身恭送知县,嘴角有得意地笑容。

    “相公且慢。”李易发觉事态的严重性,瞬间就想到有黑手介入,或许,他只是受到池鱼之灾。

    “哦,道长还有说的?”知县正要步入后堂,闻言停住脚步来看李易。

    (本章完)

第93章 鸡毛乱飞() 
“大胆,知县相公公务繁忙,岂能容你再次耽误。”县尉脸色一变,对李易是厉声呵斥。

    “无妨,让他说。”知县颇有兴致地看着李易。

    “相公,汇贤楼跑堂子既然说了,何不让他来和贫道理论。”李易理直气壮地道。

    “你以为知县相公是说说。”县尉看了眼知县,见对方并无半点反应,沉声道:“带上来。”

    李易眉头微蹙,却见跑堂子被带上来,忽然发觉不太妙,浑然不觉知县悄然离去。

    “来者何人?”县尉换成了正堂,脸面换成了冰冷。

    跑堂子怯生生看了眼李易,含着复杂的愧疚低下头,轻声道:“小人汇贤楼丁二。”

    “你说那天夜里,这位妙虚道长在做什么?”

    “小人去送茶水,几次敲门都不见回声,客房里却亮着灯火。”跑堂子低着头小声道。

    “嗯,道长,这又是怎么回事?”县尉皮笑肉不笑地道,面对不亢不卑的李易,他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厌倦,尤其前两日那恭敬态度,想想就恨不得撕了眼前这道士。

    李易可以肯定跑堂子被收买了,更加证实自己陷入麻烦,真正成了斗争的牺牲品,他没有太多想,目光盯着跑堂子,沉声道:“我们有仇吗?你为何要害我?”

    跑堂子不敢看那锐利的目光,心虚地躲闪道:“我。。。。。我没有,我没有,道、道长是,是不在。。。。。。”

    “贫道叫你拿酒,难道你却忘了?”李易瞪着跑堂子,浑身气势迸发,就算知道对方的话大部分是真的,自己也的确不在客房,却也按耐不住胸中怒火。

    “住口,是本官在问话,你这是威胁证人。”县尉脸色大变,猛敲惊堂木厉声呵斥。

    “县尉相公,这会明显的诬陷,贫道在自我辩解,还请相公给贫道机会。”李易毫不退让,几乎是对着县尉怒火,让班头和那些公人,个个是面面相觑。

    县尉没想到李易发火,一时被震的愣住了。

    “丁二,你老实给我说,到底有没有给我拿酒?”李易毫不在意大堂公厅,目光毒辣地盯着仿佛要吃人,他的气势和目光可不实训场,那可是一路拼杀积攒出来的。

    区区的跑堂子,就算再见过世面,也顶不住这种实质性的杀气,浑身打个冷战,腿都软了马上就要瘫倒。

    此时,县尉回过味来,立即瞪大眼睛,厉声道:“大胆,你这道士竟然喧哗公堂,来人,给我拿下。”

    班头脸色很为难,当先挺身而出,拦在李易的身前道:“道长,不要让我等为难。”

    李易深知班头等人不易,深深吸了口气,冷静地道:“相公,是非曲折,岂能是去取跑堂能作证的,相公能找到血案的凶徒,贫道也无话可说。”

    “如你所愿,我看你还是老实交代,那天夜里倒地在做什么?免得受皮肉之苦。”县尉冷酷地瞪着李易道。

    “贫道说了,吃酒卧醉天明。”李易并没有证人,原计划重要环节又生了变故,总不能把刘斐牵连进,现在恐怕这厮的日子也不好过,看班头脸色木讷,显然不想掺和进来,自己要是挑明了话题,对方也不一定承认,能咬牙挺过去就挺着,伺机而动。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县尉冷笑着,就要对李易动刑具。

    班头见势不妙,急忙上前低声道:“相公且慢,道长毕竟是神宵正统道士,还需给些脸面。”

    “废话,还用得着你说。”县尉不善地瞪了眼班头,要不是这厮当日劝谏,他也不会误认李易和南霁云关系紧密,平白搭了那么多客套话。

    班头撇撇嘴不在说话,他能做的就这么多,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县尉对他怎样并不放在心上,他是眼力头很活的人,从跑堂子口供就能看出猫腻,绝对有黑手介入,就算自己当日闻出了浓重的酒味说出来,也不能扭转乾坤,谁知道道士能不能吃醉酒?搞不好饭锅子就砸了。

    当然,俗话说铁大营盘流水的兵,这些当官的三年一任,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他们可是长年累月担任胥吏,当官的办事还要靠他们,些许忍耐还是有的。

    虽然,县尉呵斥了班头,心里有着别样怨气,念头却还是稍有动摇,改口道:“来人,把这道士给我待去下铐。”

    李易一怔,下镣铐虽不等于坐实罪名,却也差不多了,至少是官府认定的重犯,等于毁了人的一生,立即抗辩道:“县尉相公,不经过查证断案,是否太孟浪了?”

    “本官不经过查证,如今人证在场,你还说孟浪?”县尉眯着眼盯着李易。

    “先不说跑堂子诬陷贫道,就算无法证实贫道吃了半夜酒,却也不能认定贫道和孙家血案有关,无凭无据何来清白?”李易心下叹息对方是蒙对了,他却不能坐以待毙。

    “本官并未认定你是凶手,只是种种迹象表明,你和孙家血案必有联系,下铐也是因为你身手不错。”县尉说的算是合情合理,既然怀疑一个身手不错的人,制约其行为是必然的,绝不能给反抗的机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贫道还能跑了不成?”李易不能反驳,人家说的也是道理。

    “这可不好说,你毕竟是山居道人。”县尉悠悠地道。

    不能不承认,排除可能营私舞弊方面,从公事上来看县尉,做事还是相当老辣的,李易盯着面带正义的县尉,冷笑道:“县尉相公,莫要冤枉了好人,届时后悔莫及了!”

    县尉正要说着话,一名缉捕使臣快步进来,斜眼瞥了眼李易,来到县尉的身边,低声道:“相公,案子有了新着落。”

    “哦,说。”县尉眉头一挑,不经意实地瞥了眼镇定自若的李易。

    “相公,有两人在酒肆雅居发生冲突械斗,被巡檄弓手拿下,他们携带大量的金银珠宝,经过盘问竟然是孙家的护院。。。。。”缉捕使臣声音不大,却能让一旁人隐约听到。

    (本章完)

第94章 身陷囫囵() 
李易心中顿时掀起滔天波澜,暗骂这些护院真是蠢蛋,得了钱财还不赶紧跑路,或是抄人迹罕至小道,非要去繁华的宣武镇,看来是分赃不公或图财害命,才导致被官府拿住。

    这些和他并无干系,关键是这些人是破绽所在,他是尽量改变嗓音也蒙了黑巾,却不能保证万一,要是真有人善加利用,恐怕是要坏事了。

    刺杀孙家兄弟,看似干脆利落,实则拖泥带水,还是留下这么多的弊端。对他来说,这也算是一个教训,以后遇事,还当审慎为之。

    “很好,两个护院何处?”县尉眼冒精光,似乎是闻到血腥的野狼。

    “还需要和上元县交涉,也是快了的话,傍晚就可以押解抵达。”缉捕使臣老实地说道。

    “那就去快些,不必要的关节尽量省去。”县尉也明白两县打交道,最注重的是脸面,例行的程序绝不可少,不是你谁快就快的,只是话还是要说的。

    李易心里算计着,虽说是有风险不假,他却依旧有回旋余地,最少他没有露出真容,就看能不能坚持到底,还有刘斐够不够朋友了。

    “好了,暂时给带下去看押,没有知县大人和本官手书,任何人不能见他。”县尉有着胜利者的笑容,却没有失去警惕性,毕竟刘斐也是颇有手段,期间必须断绝李易联系。

    李易没有说话,在两名公人的押送下离开,完全没有来时的礼遇,竟然被引到班房看押房内层。

    班房看押虽非囚犯,应该说是还有区别的,外层不过是待审的人,条件相对优厚许多,至少管理上比较人性,能够通过公人时常探视。内层可就大不相同,那都是几乎被认定的嫌犯,因为各种缘由尚未宣判,无法送到牢狱去,有些人甚至延迟半年多,可是受尽了苦楚和敲诈。

    后院明显阴森许多,戒备也严了,正当李易跟着公人进来,却听到一个不友好的声音传来:“又来了新人,站住。”

    李易停下脚步,带路的公人转身笑道:“牢头,交给你了。”说着话转身而去,还给李易个自求多福的目光。

    皂衣牢头目光生冷,不善地打量李易,似乎自言自语道:“做个就听说前院来个道士,说是血洗了孙家,我说迟早会来我这,还真是不假。”

    李易警惕地看着牢头,并没有说话,刚才公人同情的目光,让他起了警惕心理,更何况县尉没有定罪,牢头反而那么肯定,要说没有猫腻傻瓜才信。牢头也不废话,挥手让两个牢子拿来铁镣铐,不由分说就向李易套过来。

    李易袖中双拳紧握,眼看就要爆发,最后关头却放弃了反抗,任由对方讲铁链绕在脖颈上,又把镣铐拴住他的手腕脚腕,用铁钉子锁死,手脚彻底伸展不开了。牢头冷眼看着场景,发出冷酷残忍地笑。

    待两个牢子忙乎好了退下,李易双目毫无感情地盯着牢头,沉声道:“这里不是牢狱,我也并非囚犯,为何要铐我?”“哪来的废话,给我押进去。”牢头恶狠狠地等着李易,那仇恨的目光仿佛要噬人。

    我和他有仇恨?李易疑惑地瞥了眼牢头,对方眼神太不正常了,就像自己宰了对方的亲人。

    “呵呵,虽说这里不是牢狱,却也是看押重犯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刑具枷锁。”旁边的牢子笑眯眯地道。

    “就你话多,带走。”牢头横了眼牢子,把对方吓的缩了缩脖子,赶紧退到旁边。

    李易皱起了眉头,并没有任何挣扎,只是眸中泛起幽冷的寒意,他似乎察觉了不对劲,这种感觉越发地强烈起来。

    当他被带到牢房,关押的人并不算多,却传来隐隐的呻吟,牢舍却显得幽暗阴森,夹杂着令人作呕的恶臭,牢舍内蠕动着形同鬼魅的身影,连牢子也是捂着口鼻,打开了一个栅栏门,挥了挥手示意他进去。

    李易总算看到阴暗处,当牢门被关闭锁死,他才细细打量牢舍,土墙、腐朽的木栅栏,还有腐烂的稻草,整个牢舍散发着霉味和臭味。

    几只干瘦的耗子正在一个木桶旁争着,哪里似乎是五谷轮回场所,其中一只瞪着猩红的小眼睛,转首看了眼李易,“吱吱”地向木桶里面挤去,让他想起了硕鼠。

    他叹了口气,找了个相对干爽的地方坐下,沉重的镣铐可不能长时间站立。

    长时间的考虑,让他觉得行事的确冲动了,不应该莽撞去刺杀孙家凶徒,引发那么大的血案。要知道那可是个不小的家族,牵扯的人事很多,就算做的再隐秘,也不可能全然掩饰,要是自己是官差的话,恐怕也会怀疑到他,毕竟刚刚发生冲突,还有徐慧娘的人命在,不怀疑你怀疑谁?

    可见,他虽然掩饰的不错,却因为重重无法掩饰的迹象,却身陷牢笼。怎么办?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只能说在情理之中,尤其两个护院被抓获,更把他陷入了被动。刘斐会不会用心营救他?他不敢完全肯定,这厮是看好他甚至刻意地结交,也为他挡下了不少祸事。但是,现在是他成为孙家血案的主要嫌犯,牵连的干系超过了其承受能力,前景还是比较暗淡的,不知这厮会不会全力相助。冷静下来的细细分析,越发觉得事情脱离掌控。没有过太长时间,“咣当”一声响动,木栅栏被打开了,牢子用布捂着口鼻进来,沉声道:“这道士,跟我走。”李易被带到外面,却没有进入县衙,而是在乎班房牢舍内某个刑房,里面摆着各式刑具,一个铜制的火盆烧得正旺,还放置一根只铁签子。

    牢头大马金刀地坐在高背椅上,三个五大三粗的牢子左右站立,目光阴冷地盯着李易。

    这是要对他用刑,李易身负二十多斤的镣铐,连走路也很艰难,就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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