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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风韵-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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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易回身看去,却见

    “小厮太无礼了,竟然开罪道长,真是混账东西,烦劳道长高抬贵手,在下自会处罚。”胖子咧嘴一笑,两颊肥肉阵阵颤抖,像极了弥勒菩萨。

    “哦。”李易见对方穿金戴银,绝不是寻常人,慢慢挪开脚,淡淡地道:“光天化日强买强卖,这就是你家小厮?”

    胖子脸色一阵尴尬,咧嘴笑道:“狗仗人势而已,鄙人姓刘名斐,见过道长。”

    (本章完)

第53章 打听() 
李易知道自己的武力赢得尊敬,有真材实料的人,在哪里都会受到礼遇,南霁云也罢,刘斐也是,全然无一例外,眼前这位倒不太像凶狠奸诈之辈,平淡地道:“在下真虚观妙虚,见过这位善士。”

    “小官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小厮捂着肚子爬起来,一脸的委屈悲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李易眉头一挑,含笑看着刘斐,就等着对方出招了,我就是拳头比你大,拳头比你硬,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枉然,反正杀人也杀多了。

    刘斐嘴角一抽,脸色变的严肃,沉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强行买卖,滚开,自己去一旁跪着去。”

    小厮脸色苍白,却不敢多辩解,只能弓着腰阑珊而去,可以见得恶了主人,日子恐怕不太好过了。

    此时,刘斐才换了张狐狸般地笑脸,温声道:“只是看上妙虚道长的良马,在下是爱马如命的人,这就想着百金买卖,看来小厮实在无礼,在下赔罪了。”说着,做了个长揖,卖足了脸面。

    看来天下能人不少啊!李易不想对方拿得起放得下,态度还颇为真诚,不免高看几眼,既然人家客气自己也不能无礼,稽首道:“算了,我有远路不能卖,还望见谅。”

    “无妨,敢问妙虚道长可是去临安?”刘斐笑眯眯地道,顺便潇洒地打开泥金扇,风骚地扇了两下凉风。

    李易看着发渗,简直要风度不要温度,这种鸟人闲的蛋疼,不免笑道:“说不定,却要去建康。”

    “那感情好,在下要回建康,看妙虚道长身手不凡,不如跟随在下南下,暂时充作护卫教头,到了建康有雇资五贯,不知道长意下如何?”刘斐双目闪过些许惊喜。

    “算了,这位善士还是另请高明。”要不是养气修身不错,李易真要骂娘了,说不得还要上去给他几脚。

    简直把他当傻子了,要不就是欺负他山居道士,不知道市面上的行情,五千钱是不算少,但那可是护卫教头角色。

    现如今,一个县衙小吏每月也要八九千钱,雇佣的有一技之长的人,所费比官吏还高,这厮看着真诚忠厚,简直就是喝血滑头,欺负他无知啊!

    “哎,妙虚道长,好商量,咱们好商量嘛!”刘斐胖脸颤抖,似乎很心疼地道:“十贯钱,如何?”

    李易真想给这死胖子一脚,简直吝啬到极点,几乎和韩老三有的一拼,甚至有过而无不及,这也是走南闯北的人?不注意还以为是老三那种小城土鳖,他再也不想说话,牵着马就走。

    “好了,妙虚道长又是何必呢!何必跟钱过不去。”刘斐明智的没有跟上去,嘴里却唠唠叨叨的。

    “小官人,也就是个山野道人,会几下粗浅拳脚枪棒,用不着礼遇。”旁边木讷着脸没做声的老管事,不失时机地说了句。

    “你不懂。”刘斐风骚的扇了扇泥金扇,眼中发亮地道:“看到他的刀了吗?看似朴实无华却厚重无比,绝对是前唐时代的名刀,出自大匠的手笔,这种道人难道没有底蕴?”

    老管事能混到份上,显然也不是易与之辈,刚才只是认为不过是野道,充其量有些身手罢了,并没有往别处去想,回过头来看去,却觉得自家小官人说的有道理,这道人的确有过人之处,但说拒绝小官人,就是常人所不能。

    想想,突然发现看到又疏忽的东西,低声道:“小官人,我看那凉州马,蹄掌上有字,似乎是军马。”

    “两淮各大都统制司所属,也就那点马军,池州都统制麾下,马军不过千五百骑,还多是播州矮马。”刘斐摸了摸下巴肥肉,眼珠子转了几转,若有所思地道:“难道是归义人?”

    老管事没有说话,作为下位者要有分寸,及时地提醒上位者,然后保持沉默,甚至是适当的恭维,这才是生存之道,可不能比主家还要聪明,那可就真正悲剧了。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此人,我很感兴趣。”刘斐看着李易牵马转过马棚,又道:“那个张六子,好好教训,整天给我惹是生非,怎么还没调教出来,早知道带二牛来了。”

    恰好,教习出门看到刘斐,不由地一怔,立即迎上来拱手道:“哎呀,这不是少东主嘛!没想到竟然在州界相遇。”

    刘斐眨了眨小眼睛,却又些许的迷茫,似乎认不出来这位是谁,搞的教习颇为尴尬,这厮热脸贴冷屁股啊!

    老管事看出教习的尴尬,立即拱手道:“原来是定城招箭社的洪教头,真是幸会啊!”

    经过老管事的点播,刘斐隐约想起了对方,那还是在定城时商贾宴请上,这厮跟自己碰了个面,也就是敬杯酒说句话的份,这种人他根本就不会搭理,不想在此碰到面。

    好在,他是一位合格的商人,勉强挤出些许笑容,淡淡地道:“原来是洪教头,幸会、幸会。”

    “教头有镖,怎么也亲自来了?”老管事知道自家小官人,绝不会和这种人亲热,把话语权拿了过来。

    教习稍加犹豫,才低声道:“南侍制回京述职,在下不是来护送了嘛!”

    “南侍制走的那么快?”刘斐眼前一亮,眼珠子提溜转。

    “可不是,侍制是一路兼程,只是在驿站小歇。”教习能跟刘斐说话,似乎得了很大的面子,那个喜笑颜开的。

    “嗯,却是要拜访一二。”刘斐眼珠子转动。

    “少东主,南侍制行程低调,贸然前往恐怕惹他不喜。”教习忍不住来了句,任谁遭遇截杀都不会爽快。

    “哎,家大人和叔大人和南侍制是故交,我也算是的晚辈,不去拜会太失礼了。”刘斐风骚地摇了摇扇子,看的教习凉风嗖嗖的。

    “对了,刚才那道人,也是同教头一起的?”刘斐忽然灵机一动,有早没早打杆子。

    “道士?”教习立即明白过来,笑道:“少东主说的是妙虚道长,他是神宵道统的羽客,真虚观的山居道人,随南侍制南下的。”

    (本章完)

第54章 同行() 
“哦,倒是没听说过真虚观,妙虚道长却是豪杰。”刘斐摇着泥金扇陷入沉思。

    “少东主,要不,在下先去禀报一声。”教习谨慎地道。

    “不用了,我这就去。”刘斐全然不在意对方巴结,直接迈步就走。

    教习一阵尴尬,却只能恭送刘斐,他也明白这种地位的人,并非他能巴结上的,能说两句话就很有面子了,搞不好真给他押运货物的机会,那可就赚大了。

    没奈何想到了李易,刘胖子似乎对李易感兴趣,立即去了马棚见李易正在喂马,笑道:“道长,自然有驿卒喂马,何必亲力亲为。”

    “干惯了,别人不太放心。”李易质朴地笑了笑,心里却想着这厮怎么来了。

    “呵呵。”教习嘴里笑着,心下盘算良久才道:“方才,刘家的三官人倒是问起道长。”

    “刘家三官人。”李易一怔,旋即想起附庸文雅的死胖子,不免挂上笑容道:“原来是那个胖子。”

    “道长可不要大声,被人听去可就麻烦了。”教习脸色一变,左右看看挺紧张的样子。

    李易哑然失笑,刚才还痛殴了刘家小厮,刘胖子也没有说个所以然,世间事无外乎能力和实力较量,没有真本事能叫人敬服?不过,他倒是对刘斐起了些许兴趣,问道:“教头,常说刘家是怎么回事?”

    “刘家你都不知。。。。。啊,道长是从北方来的。”教习摸了摸鳌须,眼角深处闪过些许得色,正色道:“刘家本是建康商贾,孝宗皇帝时专供北方米盐输送,也算是委任了官职,近年来买卖海船贸易,势力遍布东南和福建,朝野势力那是顶呱呱。”

    “刘斐是刘家家主的三郎,是位经商的天才,前些日子行走边地,恐怕是和少主有关。”

    “少主?”李易听的明白,那些大家族子弟众多,自幼受到熏陶,有能力的还是挺多的,为了保证家族的延续性,必须要选择最优秀的子弟培养,这就增加了家族内部竞争。

    不过,这些玩意和他没太大关系,当下摇头笑道:“算了,教头还是好好歇息,还要有很长的路要走。”

    “要是能和刘家连上线,那可不是一般地幸运。”教习意味深长地道,他可是算计着呢!不然也不会巴结刘斐。

    李易不置可否地笑了,又给马槽添了点豆饼,摆了摆手道:“好了,这些倒是小事,还是赶路要紧。”

    教习眼巴巴看着李易,本以为说了那么多,也让这位小道士动心,毕竟刘家三郎颇感兴趣,要是小道士识趣,他也能跟着牵上线,那可是受用非常了。

    没想到人家竟然没有兴趣,感情白费口舌了,只能灿灿地笑道:“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李易在教习无趣地离去,匆匆喂好了马才回去。要说吗批的喂养,绝不是干草而是粟米和豆饼或是黑豆,只有吃着这些粮食,马匹才能更加健壮,有的军马甚至都喂养血食。

    他刚刚回到房舍就看到老仆过来,木讷着脸道:“妙虚道长,我家侍制请你过去。”

    “敢问老宿,南侍制有何事?”李易对老仆还是尊敬的,毕竟是从尊老爱幼教育过来的人。

    “这倒不知,还请妙虚道长快些。”老仆依旧是脸色不变,言辞相当的机械。

    李易无奈只能跟着老仆来到官舍,驿站也是份三六九等的,并非任何人都能住上等房舍,南霁云这等中高等文官才有资格住,他只能做普通的客房,这就是现实的差距,你不服还真不行。

    当他进入装饰华美的官舍客厅,迎面就看到跟弥勒菩萨般地刘斐,心下不免有感,他和这死胖子还真是有缘啊!

    “侍制,不知叫贫道何事?”

    “方才刘家世侄来赔罪,他的家仆得罪小道长,才请道长来当面致歉。”南霁云玩味地看了眼李易,把事情推到刘斐身上。

    “呵呵,方才人多眼杂不便说话,还请妙虚道长见谅。”刘斐似乎有点郁闷,笑呵呵起身拱手。

    李易忍不住翻白眼,这厮来就为别的事情,竟不知羞地把他牵扯进来,自然没好气地道:“无妨,侍制,要是没事贫道先下去了。”

    “小道长且慢。”

    “侍制,还有何事?”李易不能不礼敬南霁云,要不怎能顺利从定城脱身。

    “刘世侄也是南下东去,不妨一起走,如何?”

    “是无不可,全凭侍制做主,告退。”李易没有任何的惊讶,更不认为自己有可图谋的。

    “哎,世伯,小侄也暂且告退。”刘斐也急忙告辞,态度是相当的恭敬。

    “好了,我也要休息了,你们去吧!”南霁云抚须微笑。

    这胖子有何目的?李易感觉很不好,出来时也没理会这厮,就要回房舍休息,胖子却笑呵呵地凑过来,道:“妙虚道长,一路南下还要多蒙关照。”

    “小官人家大业大,从人众多,贫道才是需要关照。”李易不咸不淡地回应,总觉得胖子太殷勤,非奸即盗。

    “呵呵,家大业大也有难处,在下颇为崇敬道门,想请道长吃一杯,如何?”刘斐笑呵呵地道,言辞充满真诚。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易态度软了下来,婉言道:“今个太过疲倦,反正来日方长,告辞了。”

    刘斐依旧是满带笑容,姿态相当的谦和,温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各自歇息,东去的路还很长啊!”

    路上,倒是再也没有新奇,刘斐的队伍不算庞大,却也有几十名身手了得的护卫,就算有心人也不能不忌惮三分。

    让李易玩味地是,刘斐对南霁云甚为恭敬,透着处处讨好的味道,就是对他也亲近很多,经过教习私下透露倒是明白点,南霁云可是道学大儒,士林中威望甚高,能够让这位尊神赏识,无疑是后辈的光环,这就是竞争的无形资本。

    至于为何和他靠近,听口气也是自己从北方来,路途救下南霁云的威风,至于别的倒是没多想,既然对方没有恶意,那就寻常心相处,要是太清高了反而不美,暗中警惕就是。

    (本章完)

第55章 水贼() 
一行人众抵达安庆皖口渡上船,教习和那些护卫也算是功德圆满,带着刘斐的亲笔信欢欢喜喜地回去,能够护送南霁云抵达江面渡口,他们招箭社也算有了吸引人的招牌,想必生意会火爆一阵子,毕竟杀退了盗匪体现他们的实力,商人行走在外看什么?无非是护卫力量的强弱。

    刘斐果真是家资丰厚,渡口竟然有两艘大江船等候,原来,作为刘家的小官家出门买卖,自然不可能携带货物,而是进行上层的谈判,剩下的事情自然会有各位管事交接,货物通过自家渠道运到江边上船。

    当然,南霁云也没有拒绝上船,反正都是要雇佣江船东下,刘斐也没有拒绝他的旅资,当然心安理得地乘坐。

    有时候,士人的声誉比什么都重要,大家心里都明白。

    李易陪伴南霁云、刘斐登上大船顺水东下,才领略了千余丈大江两岸的秀丽美景,水面上船帆片片,穿梭不止,完全和后世不同,没有工业化污染,更没有混凝土建筑,江水是浑浊不假,却有着清新的水雾气。

    当大日正午,水面点点生金,鳞光耀眼,古香古色的的两岸建筑,还有保持原始风貌的乡土,高低不同的房屋,鳞次栉比,更有辛勤耕作的农户,实在让人心旷神怡。

    大家自然在一条最豪华的船上,两船相隔三十丈,前后错开而行,大船上有十余名艄工在前后操持,另有些艄工或立或坐,看样子是颇为安逸。

    李易出了船舱,却见平台的雕栏旁,刘斐悠然自得驻地坐在高背椅上,还憋着二郎腿,正在观赏着夕阳美景。

    “哎吆,妙虚道长来了,来、来、来,吃杯茶欣赏夕阳美景。”刘斐见李易出来,满脸笑容地招呼,看劲头倒是真心的热火。

    李易嘴角一抽,喝茶倒是风雅,观赏也没有错,关键是大冷天你在江面上,简直是附庸文雅活受罪。不过,他也没有推迟,直接坐到一旁的圆凳上,淡淡地道:“三官人好自在,一杯清茶,顺流而下,悠然自得。”

    刘斐相当的自得,摇晃着脚尖品了口茶,惬意地笑道:“总是比马车舒坦许多,要是从这去建康,还不把我晃散了。自古控荆襄遏江右,顺流直下数天可到京口,连大帆也不用张,还能欣赏两岸美景,优哉、游哉。”

    李易摇了摇头,想要舒坦你就得花钱,放在前些时日,他可是得步行去建康,人比人真能气死人。

    “我说,江面上有靠水路吃饭的,你倒是信不信?”刘斐忽然坏笑道。

    “这里是繁华富庶的腹地,怎么可能?”李易相当惊讶,安丰军下游是江右,更是黄金水道,江面上偶尔过往水军战船,竟然有水贼?死胖子不要乱扯犊子好不好。

    “没有不可能的,有利益的地方必然有买卖”刘斐看了眼李易,脸色难得地正经起来。

    “难道当地官府不去过问,就任由水贼横行?”李易几乎不敢相信,沿江的军州是吃干饭的,竟然让水贼横行。

    “有时候,官府也力所不能及,或许还有别样需要,谁又能说得准,呵呵。”刘斐似乎自言自语,目光多了几分讽刺。

    李易却见刘斐神态,绝不是故作姿态,别样需要里面的信息量可就大了,倒是难得地引起他的兴趣,这厮绝非表面那么简单,轻松地道:“哎,要是这样的话,恐怕来往的商旅要自求多福。”

    “切,也就是欺负寻常人。”刘斐颇为鄙夷地道。

    这句话,透露的信息量更大了,官府不能禁止的背后,竟然还有养匪的味道,再加上欺负寻常人,定然有商贾势力介入,这就样整个问题复杂化了。

    想想,自古以来官匪一家,大宋朝廷到了暮气沉沉岁月,官场腐败也是正常。想要升官发财,捷径就是利用盗匪,需要时抛出几个替死鬼,盗匪们消停些许日子,你好我好大家好,最终苦了小买卖人,天下就没有干净的地方。

    “看来跟着南侍制和三官人,倒是稳妥了许多。”李易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来品了口,既然刘斐随意说出来,看来早就打点好了路途,当下又道:“世间不太平,出门在外不知何事丢了小命。”

    “何人容易?连今上也不容易。”刘斐呵呵笑着,却不再多说。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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