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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风韵-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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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一介女流,不过是义愤虏人残暴,得到蜀川豪杰响应。本以为飞蛾投火,却不想虏人虐杀,激起各地忠勇揭竿而起,方才集聚数万壮士。”南玥说的中规中矩,竭力淡化自家,豪杰之说自然把吴蓝山排除。

    乔行简颇为欣赏地看了眼南玥,温声道:“常闻南羽飛说,膝下女儿刚柔兼济,可惜不为男儿,今日一见果实如此,南羽飛在天之灵,也可瞑目了!”

    南玥不咸不淡,波澜不惊地道:“老相公过誉,奴家一女子,岂敢担老相公赞誉。”

    “贤侄不要过谦,既然是一家人,日后有何事还要常来。”乔行简做出个许诺,对他而言算是轻而易举,一个女子除了嫁入人家,还能有何事。

    “多谢老相公,奴家晓得。”南玥没有抗拒婉绝,她也无法拒绝乔行简,只能步步为营。

    “嗯。”乔行简点了点头,单刀直入地道:“贤侄,老夫也不在你面前诳语,此番的确有事相询。”

    南玥脸色微变,她何等聪明,自知乔行简所问何事,竭力压制内心的波澜,平静地道:“老相公请说,奴家知无不言。”

    乔行简捻须点头,正色道:“既如此,兹事体大,老夫也不多言。”顿了顿,稍加观察南玥脸色,又说道:“李易事,想必贤侄也知道,老夫只想询问贤侄,李易在蜀川所为,还有蜀川各处现有兵马?”

    南玥那绝代艳丽的容颜,并无半点改色,始终保持晚辈应有的谦恭,徐徐却不失沉稳地道:“老相公,奴家在蜀川见闻,开始是兵荒马乱,李易所部四处攻伐,虽兵锋甚利、杀伐甚重,每战后血流成河,却未曾听闻屠城,哪怕是虏人大军也收敛了许多。”

    乔行简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倒是公允,按照蜀川传来的军情现实,蒙古军在攻陷成@都府之后,的确是收敛了许多,并没有大规模屠城,看来传言李易制止是不假,当下抬抬手示意南玥说下去。

    “开始,忠孝军颇得生民支持,不断扩大控制范围,只是过了年许,来自民间的支持逐渐减少。盖因李易与民生息,限制士卒滋扰地方,任用官吏治理州郡,流亡生民回乡给予耕牛土地,甚至连忠孝军也出现军心不稳,若非强力弹压,恐怕不用剿杀,自个也会溃散。”

    “如此说,李易还是有功之人?难道他对待忠孝军以安抚政策?”乔行简毕竟是老道之人,抓住关键询问,成@都府路、潼川府路的局面他还是知道的,不能不承认李易做的不错。

    但是,关键在于李易其心如何?

    南玥并无半点迟疑,继续用平和地口吻道:“数年间,李易所部始终围剿忠孝军,并未有半点停缓。”

    乔行简目光闪烁,脸色顿时变的很严肃,这里面的内情可就有点大了,善政却不等于忠心,反倒是意图不轨的铁证。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李易肆意杀戮恣意妄为,反倒容易判断其目的,为人更加容易控制,他口气不善地道:“李易竭力剿杀忠孝军?”

    南玥秀眉微微挑动,平静地道:“围剿,奴家所言应是围剿,剿而不杀。李易部前方大将王柏,用兵颇为诡异,屡屡占我先机,把握限制在山寨周边,一旦前伸必遭暴风雨般地攻伐。后来,突然对山寨发动袭击,奴家以为是对方长期麻痹之策,却不想他们只夺取山寨,放过我主力和辎重,几乎是驱赶着,把忠孝军赶到了阆州。”

    (本章完)

第493章 对质() 
    “想想有几分诡异,他们曾坐观忠孝军激战普州,并未给那些虏人支援。”

    虽说,无法判定李易真正目的,但其手段拿捏用度,让乔行简也不能不佩服,叹道:“好一招驱虎吞狼啊!”

    南玥看了眼乔行简,淡淡地道:“老相公,至于后来事想必朝廷已知,李易谋划反击虏人,孤身如虏人万户扎末台营寨,虏军千户长之上将校被一网打尽,造成虏人各部的混乱。可惜,大兄却利令智昏,在奴家率部袭击虏军营寨时,竟发动忠孝军主力南下,险些让李易功亏一篑,最终却被李易部将拦截,经过激战拿下虏军马队反戈一击,二万将士不堪一击,非奴家赶到恐残兵数千,也会遭到歼灭。”

    “当时,真的是太可惜了,因大军内乱被虏人四个千户逃脱,幸亏李易早有准备,轻兵夺剑阁,一举出利州,占据主动围歼利州上万虏人。”

    乔行简却未听过,轻兵袭剑阁精妙手笔,绝非寻常人能够轻易做到,不禁叹道:“此子谋划之深,令人匪夷所思,纵然是孟珙,恐怕也非其对手。”

    “至于李易所部,如果从军制兵额上说,他的兵马绝不超过两万精锐。”南玥并未有任何的修饰,完全是凭心而论,她并未看出有多少蹊跷。

    乔行简眉头微蹙,沉声问道:“何意?”

    “李易瞒天过海,以征召那可儿暗中积蓄力量,又以对付忠孝军,弹压地方民众为由,组建各军州郡县兵,各军州兵马分各处,他们暂时都未有军号,应该说军务紧急,来不及成立新的军司,说主力说不到二万,无可厚非。”

    好个奸猾的小子!乔行简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从某种意义上说,李易并非欺君罔上,郡县兵并非正式军队,那可儿不过是随军的仆从。但是,李易绝对是有心隐瞒,既然那些那可儿,都是由百战余生精兵组成,既然州郡兵都是严格训练,没有理由隐瞒下来,心怀坦荡就应向朝廷禀明。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按照李易说法也无可厚非,朝廷质问他精锐,言下之意是正规部队,人家所言绝对挑不出毛病,真是难缠地混蛋,他心中是又气又好笑。

    “贤侄回来前,李易可曾扩充军号?”乔行简思索良久,问了句关键,已可确定李易有心隐瞒,朝廷却无法抓把柄,只能希望从旁枝末节上动脑筋。

    “未曾扩充军号,倒是我忠孝军余部,被编成一军,不受李易节制,但需在防御上配合。”南玥的回答不偏不倚,完全是实际情况,并未对李易做任何毁誉评价。

    乔行简一阵无奈,南玥这里并无太大价值的情报,不免令他有些失望,身为忠孝军的大头目,坚持抗战为他所看重,正在琢磨朝廷如何嘉奖,不想似乎有些偏向李易,再三斟酌才说道:“贤侄能持平而论,甚是不易。”

    南玥听乔行简平淡的话,透出千万信息,甚至有一抹不满,她寒着俏脸正色道:“老相公,奴家恨不得手刃李易,大敌当前不敢以私废公。临行之际,虏人不断调遣重兵,随时要大军压境,奴家说句狂妄之言,蜀川暂时不能无李易。”

    乔行简稍加沉吟,缓缓点了点头,他又何尝不知,蜀川在李易维护下,得意保全生机。又经数年发展,对方实力虽不如吴蓝山构陷夸张,却也成为庞然大物。

    正如南玥所言,蜀川主要武装力量,几乎都是李易以手发展,这与中兴四大将何其相似,短期内毫无疑问无人能节制。当此紧要关头,不想放弃蜀川那就势必放过李易,真是换下李易,将会导致士卒一哄而散,蒙古铁骑再次长驱直入,甚至这些精锐将真正成为蒙古军先锋,这次定然是尸山血海,成@都、潼川府二路将彻底毁灭。

    如果,让赵昀去选择?他心下遽然一缩,不敢再想下去。

    临安府大堂上,当心虚故作镇定的吴蓝山进来,李易目光只是冷冷地扫过,再没有把转向此人,神情间充满了不屑。

    虽说,吴蓝山破罐破摔,脸皮颇为厚实,却对李易的蔑视极为愤怒,虽他敢在执政面前发飙,却打定主意绝不放过李易,定要把对方往死里陷害。

    李易极为看不起吴蓝山,在李宗勉问话中始终一言不发,当李宗勉问完吴蓝山,把目光转到他身上,才淡淡地道:“相公,背信弃义之人,在下懒得与他辩解。”

    吴蓝山脸色发青,正待忍不住与李易辩解,李宗勉笑道:“看来,你是心虚了?”

    “心虚?”李易有些惊诧,他看了眼李宗勉,撇撇嘴道:“不想李相公竟如此浅薄,难怪沿江赤地千里。”

    此话端地狠毒,直接说李宗勉,甚至某些朝廷重臣无能,吴蓝山嘴角抽抽,强压心下兴奋,暗自欣喜道:你李易找死,怪不得某家。

    李宗勉、李鸣复几乎同时变色,赵与勤大喝一声,厉声道:“胡言乱语,竟敢羞辱朝廷执政。”

    李易并不慌张,很平静地道:“三位相公,难道不是?端平年三京惨败,难道在座各位以死进谏,劝阻天子切莫轻启边衅?虏人大举南下势如破竹,无不是一二守将力挽狂澜。在下以绵薄之力数次击溃虏人,每每以弱小抗数倍猪羊,却不见诸公有兵增援,以至于不得不让全军将是忍辱负重,艰难数年才挽回蜀川败局,却不想被卑鄙小人构陷,诸公竟放任忠义身陷囫囵,实在是可笑之极。”

    吴蓝山大怒,指着李易喊道:“李易,你吞并忠孝军,图谋不轨,竟敢再次羞辱于我,你。。。。。。。”

    李易遽然转身,目光如两道利箭直视吴蓝山,用犀利的嗓音道:“吴蓝山,我只要你回答,你我可曾结成攻守同盟?可做证者不仅有南玥,还有上官昭。”

    吴蓝山脸色大变,他并非睿智之人,却未曾深想南玥和上官昭,惊慌下难免支吾一声,语焉不详地道:“是你部先要袭击我。。。我才率军。。。。。。”

    (本章完)

第494章 质问() 
    话声未落,李易不屑地笑道:“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虏军是整整一个万户队,我部倾全力尚不敢说全歼,又要分出兵马抢夺剑阁,哪有多余力量撩拨你。再说,一个是拥有上万战马的虏人万户队,一个是被我驱赶被迫参战的民军,你们有什么可打劫的,不过是泼皮破落户罢了!”

    “若我真的有意收拾你,何不等消灭扎末台,再回过头来灭了你,若非看在南玥和上官昭真诚,你那数千残部还有生机?简直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你为何不敢说,当时让你部数万人,缠住虏军区区四个千户队,而我主力尽去啃虏人马队?”

    吴蓝山脸色苍白,李易之言令他无法反驳,连李宗勉三人也无话可说,你本身就不仗义,危难时人家不打你打谁。

    “李易,你驱使忠孝军与虏人两败俱伤,从中渔人得利。。。。。。”吴蓝山气急败坏,索性化作疯狗乱咬。

    岂料,李易眉头一挑,神色是相当的不屑,微笑道:“算你还不算笨,总算胡乱猜中点道道。”

    吴蓝山眼前一亮,仿佛溺水之人抓住颗稻草,立即高声嚷道:“三位相公,李易自家承认包藏祸心,在下无奈反击。”

    李宗勉眉头微蹙,似乎对吴蓝山的孟浪很厌倦,却又对李易主动承认很诧异,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免看了看李鸣复。

    李鸣复与赵与勤亦是不解,李易明明驳斥吴蓝山无言以对,为何主动承认,事情太反常了。

    赵与勤知这种事,作为知临安府的他,不能让两位执政询问,咳了声道:“何谓驱使忠孝军,与虏人两败俱伤?”

    李易岂能不知赵与勤之意,他既然敢承认就早就有计较,当下道:“我部万余精锐,都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全部都是精兵,用蜀川各地精良兵仗,武装起来的锐士,却无法做到对抗虏人十万众,只能寄希望于山川地利。收复蜀川之战,并不在于阆州区区万户,而是与时间赛跑,能否突然拿下剑阁兵出大安,这才是关键所在,二位相公若是不信,尽可询问枢府大将。”

    他轻轻讥讽李宗勉和李鸣复,又道:“忠孝军不过一群民兵,战力极其薄弱,看他两万余人攻我数千人营寨不下,便可看出何其的弱小。是问,在与虏人进行时间和力量的角逐中,区区忠孝军就算上了战场,能在虏人铁骑冲击下,坚持多长时间?”

    “在下本意,便是迅速解决阆州虏人马队,把我部精锐解脱出来直驱大安,早日占据有利地形,与虏人在利州两支主力决战,忠孝军数万人对虏军四个步军千户,就算是损失再多也是能够承受的。”

    “二位相公,战争是非常残酷的,容不得半点虚假,更不能有一丝仁慈。该牺牲的就得牺牲,该抛弃的必须抛弃,在下万余主力之所以能战胜汪世显、按竺迩等精锐,便是因各部将士并随军那可儿,全部是从血战中生存下的精兵,绝非忠孝军一触即溃之人所能比,敢问换成二位相公如何抉择?”

    李宗勉等无言以对,他们虽是文官,孰轻孰重还是能分清的,却不想审来审去,却让李易理由越加充分,现场相当的尴尬。

    他们这些书生当然明白,蜀川不是没有被攻占过,那却是错误的防御举措,还有几乎没有战意的君臣。

    只要把握汉中和东川有利的地形,采取分外守内的正确策略,想要打破蜀川防御极为艰难。同样的道理,李易就算有数万精锐,也不可能狂妄到在西川平原和蒙古人决战,那就是作死的行为,抢战东川和汉中的关隘,绝对是正确的战争策略,争分夺秒也是必然的。

    “李易以精兵充作那可儿,居心叵测。”吴蓝山反应倒是很快,毕竟他见识过李易所部雄壮,绝不止万余兵马。

    李宗勉一怔,立即抓住问题关键,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关键在随军那可儿,李易自己也承认,那可儿都是经过血战洗礼的人。

    李鸣复眼前一亮,立即高声道:“你那随军仆从,人数不少吧?”

    “自然不少,几乎达到一名正兵配一人程度。”李易很坦诚丝毫没有隐瞒,当然也没有必要。

    李宗勉颇感兴趣,玩味地道:“按说,你部吏士达到三万余人,再加上征用兵马,吴蓝山所言不虚。”

    李易率性地笑了,淡淡地道:“李相公此言差矣,那些随军那可儿,并非正是在编效用、军兵,他们都是因战乱,流离失所的生民,他们成为那可儿是为了活命,在下也很无奈。所以,在下向他们许诺,只要蜀川形势稳定下来,把虏人击退,就会给与钱帛,携带他们的积蓄回乡。”

    “我没有理由留他们在军中,他们也不是朝廷吏士,在下不能把他们算在军中。至于其他征召兵马虽说有数万之众,却只能在堡寨中守御,尚不如一军有力,实在不值得谈论,只能慢慢投入战场才能大浪淘沙,得到一支精兵。”

    赵与勤颇有兴致,问了句道:“难道你用人命去换取所谓精兵?”

    李宗勉不屑地瞥了眼李易,似乎自言自语道:“不想道门子弟,竟如此狠辣。”

    李易愕然看了看上座三人,用不可思议口吻地道:“与虏人屠城百万相比,在下这算狠辣?再说,不如此焉能得到精兵,与其驱使一群农夫任人砍杀,毫无意义地死伤千万,不如淘汰一批弱者剩下剽悍之士。”

    “既然想要活下去,他们就应该付出代价,军粮并非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万千生民辛苦所得。”

    “三位相公不知,这位吴头领可是亲眼所见,我万余精锐在大安血战,数千步跋子死战蒙古马队整日,宁死不后退一步,为主力创造战机。若换成忠孝军,恐怕数万之众,尚经不住虏人一个冲锋。”

    “吴头领,不知在下所言,你可认同?”李易玩味地看着吴蓝山,嘴角上翘充满讽刺意味地笑。

    (本章完)

第495章 乱麻() 
    吴蓝山眼皮子一跳,李易所言皆是实情,那战打的天昏地暗,他在营寨中也是心惊胆战,李易所部强悍的战斗力,让他为之胆寒,甚至很后悔发动,袭击若非来到行在,恐怕来报复的心思也不敢升起。

    在李宗勉等人面前,他无论也不能压下恶气,当即恨恨地道:“李易,你手握十万重兵,专横暴虐,轻慢友军。”说着,面向李宗勉,拱手道:“李相公明鉴,此人包藏祸心,若非虏人再次压境,他必会把随军那可儿转为效用、军兵,其在合州一线留上万人便是铁证。”

    李宗勉颇有意味地看着,捻须道:“既是,直阁解释过合州一线兵马,这里也不再多问,你还有何话说?”

    不再多问,很明显有吴蓝山的说辞,朝廷并未采纳他的说法,更不是越加怀疑。

    转瞬间,可以肯定他纵然有万般地理由,也过不去这关。刚才毫不客气的说辞,他不后悔更没有可后悔的,既然人家把屠刀架在脖子上,一味的退缩是懦夫行径,更非他的个性。

    心下的确是很悲愤,的确有拥兵自重嫌疑,但那有说明什么?非常时期的非常手段,不如此,蜀川仍挡不住蒙古人滚滚攻势,若心中有鬼他何苦来行在走一遭。

    纵然,他在叶知秋耳濡目染下,有了些许尝试权力滋味,却还是对朝廷抱有希望,期望朝廷能够接纳他。

    还不到最后,但他很失望,真的已经很失望了!

    “话尽于此,还请官家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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