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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簿 末卷 彼岸花妖的重身(出书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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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间明白了什么。「替你还是华阳公主?你还是蛮关心她的。」
  我记得他还特意为华阳公主向谢以安请命过。
  「无所谓啦,反正人都已经走了。」白涟一口气把杯里的酒喝完。
  我也喝完自己手上的这杯酒,酒终归是酒,经过食道时是一股炙热,然后口腔里弥漫淡淡的荷香和酒气。
  「你很寂寞吧?」
  白涟一笑,「不,我很替她高兴……啊,白大人来了。」
  我回头一看,看到谢以安往这边走过来,我朝他招招手。
  他马上到了我近前。「喝酒了?」他的声音有些不愉快,好像我到了桃花林后喝了很多酒一样。
  「两、三杯而已啊,」我连忙解释,「白涟喝得更多……」
  虽知道,我回头一眼,原本白涟坐的位置空无一人。
  八角亭里只剩下我和谢以安以及满庭的酒香。
  「你不是跟白涟要了酒,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和酒吧?」谢以安双手环抱胸前,看起来危险极了。
  我愤怒地搜巡湖面,那里有白涟的影子,于是谄媚地说:「咳,如此美酒怎敢一人独吞?正想给您打电话呢……」我一脸狗腿的样子,替谢以安倒了一杯。
  他坐在我旁边,看了我一眼,一抬手把杯里的酒喝完。
  「再给您倒一杯。」我继续称职的服务,然后忍不住怀疑,难道自己真的有所谓的奴性?
  「……幸好你回到我身边。」谢以安拿起酒杯,小声地说着。
  那声音温柔而低沉,想在说给他自己听,又像在说话给我听。
  我没有说话,给自己也到了杯酒。
  幸好出来了,幸好没有分开。
  幸好我打断了沧流的回忆。
  「再给我倒一杯。」
  「你真以为自己的少爷啊!」
  「哎……你这是对老公的态度吗?」
  「……我走了。」
  「喂……老婆,别这样嘛!」
  …+…+…
  那天之后,我们在桃花林又住了几天,我其实是很想继续往下去,反正谢以安都付了一个月的住宿费。但他有事必须回云来客栈,又不放心我一个人留在镜湖,,我也不太放心,毕竟沧流最后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很害怕,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动手,所以是乖乖回云来客栈当我的帐房、煮饭公兼玩具,被那对黑白无常继续耍着玩。
  唯一的不同是,我现在出去买菜有人陪了,通常是谢以安,他不在的时候,就是黑鹫陪我出去,不过有黑鹫在,买什么都要听他的。
  「苹果?」
  「不要,要这个。」
  「这个很贵的……好吧、好吧 ,我买就是了。」
  说来窝囊,我还真没有一次不屈服于黑大人的恶势力,但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一见上他就胆小如鼠。
  不知不觉时间竟然过去了。
  我有时候会觉得日子太平静了。沧流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没有在任何人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我几乎觉得沧流把我完了,或者干脆已经放弃谢以安的眼睛。
  除了沧流,我有时候还会想起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彼岸花妖。
  那个花妖穿着赤玄相间的衣袍,腰间系着宽腰带,妖而不媚。
  我没见过那么决绝的眼神,也没看过那么坚定的表情,我从来不早知道,一个人在下定决心时会是这个样子。
  他的脸是绝色,有带着淡淡的悲伤,我真怀疑谢以安是瞎了眼睛还是怎么样的,这么一个大美人居然看不上眼。
  他看不上眼,我自然满开心的。不过如今的谢以安有七情六欲,说不定那个彼岸花妖一站在他面前,他就动了心了呢。
  想到这里,我有些担心。
  感情是将缘分的,我对自己说,企图安慰自己,但是每次想到那绝美的容貌就有些信心不足。
  我也对之前阻止他的那个银发少年有些好奇,那是谁呢?
  关于看到彼岸花妖记忆的事,我并没有和谢以安说,因为没有必要,那是时空错乱造成的,和沧流也没什么关系。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云来客栈里的植物已经不掉叶子,冬天又要到了。
  我有时候想,如果自己聪明一点,也许会想出更好的方法。沧流只是在缅怀过去,未必是觉得真的能改变未来,他那时候的眼神让我觉得又可怕又可怜。
  天界大门关闭造成很多人的困扰吧,沧流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如果那时候天界大门没有关闭,人类的历史或许会改变也不一定……
  当然,我对现在的生活算满意,工作内容是独特了些,不过比起很多还找不到工作的同学,也算是幸运了,虽然,离去老婆的目标还是很远……
  「在想什么?」
  「娶老婆的路还是很远啊……」双手撑着下巴,坐在房间台阶上的我轻轻叹了口气,忽然感觉不对地回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谢以安竟然站在我的身后。
  我怕他会翻脸所以立刻开口。「那个……」
  「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黑色的眼睛带着戏虐和宠溺。
  我不习惯他这样的眼神,于是把头低下来。「哦,我想……既然路远就不要追了。」
  谢以安出声,他的手指落在我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
  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感慨似的说了句,「快到冬天了呢。」
  「嗯。」完了看天空,有些阴沉,在这个城市,冬天总是伴随着细雨,是属于南方城市特有的一种湿冷。
  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冬天,又冷又有湿意
  「我觉得……好像过了好久,」我有感而发,「从去年夏天住进云来客栈到现在,发生了好多事。」
  谢以安抱着膝盖看着我说:「我的确发生了很多……」他忽然沉默了下来。
  我不太习惯这种气氛,刚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没想到谢以安忽然朝我扑了过来。
  我的背直挺挺地落在地板上,幸好谢以安即使用手往我背后托了一把,才没让我疼到。
  「干、干嘛?」我紧张地看着他。
  我们看太多的身体接触忙所以一发生现在这种情况,我就直接的联想到他该不是先将我就地正法?
  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
  谢以安像一只撒娇的猫一样,把头枕在我的胸口,我能从他的压迫种感觉自己的心跳。
  我的手指忍不住触碰它柔软的头发,然后轻轻地拨弄。
  沧流曾经告诉我,在阴间的时候,谢以安和黑鹫没有什么区别,因为那时候的谢以安是神。
  神不具备七情六欲,这样他们的秩序更加清楚,没有背叛和杀戮,没有悲伤和欢乐,这是最完美的世界吗?
  我不懂。
  我的背脊贴着冰冷的地面,秋冬特有的寒冷袭来,可我一点也不想动,我和谢以安相处的模式大都是吵吵闹闹,要不就是谁也不理谁地做自己的事,现在想起来,到时这种时候最安静。
  「喂,老谢。」我忽然出声。
  「喂。」
  「你的身体会老吗?」我下巴和在他头顶问。
  「不会。」谢以安回答。
  「为什么?」我好奇。
  「因为我灵魂的力量足以改变这个身体的时间。」
  「哦……」我不太明白,单还是应了一声。继续问:「那你的眼睛有用吗?」
  「有用啊,我的眼睛是很重要的东西。」他在我的肚子上动了动,我猜他是在点头。「无常的眼睛是非常贵重的东西,它就像我一部分的灵魂。」
  「哇,那我不是不会老?」我一下子做起来,谢以安没有防备,差点头撞到地上。
  他摸摸头,也坐了起来。「是啊……但是……」
  「但是什么?」我兴奋地问。
  「如果一直不会老不是很奇怪吗?」
  「奇怪吗?」
  「当然,当熟悉的朋友和亲人都老去不会寂寞吗?」谢以安眯起眼睛看着我,「比方说妖,妖就很少和人交朋友。」
  我支着下巴问:「因为他们喜欢吃人?我知道,没有人会和食物交朋友,我喜欢吃猪肉,所以不喜欢和猪交朋友。」
  「当然,这是一部分的原因分,」谢以安叹了口气,「人类生命太短暂,所以要不太会和人类发生感情。」
  我忽然想起桃语,那个少女给我的印象其实不如华阳公主清晰,但我知道她就是沧流所有行为的关键,我之前和谢以安说过,不过他只是点了点头。
  「老谢,你还不记得那个桃语吗?」
  「怎么了?」听我忽然提起桃语,谢以安感觉有些奇怪。
  「她是桃花妖吗?」
  对于这点,我一直很疑惑,我也和好奇她后来去了哪里,因为我就只看到她找不带沧流的那一幕。
  谢以安偏了偏头,「哦,桃语不是花妖,他是守护那一片桃花的仙子。」
  「……仙子?」
  「是啊,天界有许多的花神,而桃语就是桃花仙了子,」谢以安点点头,「说起来,沧流真是谈了不得了的恋爱。」
  「原来桃语是仙子……那就怪不得我对她的感觉好奇怪了。
  「我的眼睛和一些东西放在一起就可以打开天界大门,」谢以安忽然说:「沧流只是想去见她。」
  我知道爱情有时候会让人痴傻疯狂,但是我没想到沧流千年的坚持是为了再见到回返天界的情人。
  华阳徘徊千年,白涟守候千年,沧流努力千年,都是为了爱,那么桃语呢?她还在找她的沧流吗,比牛郎织女还惨,千年都见不到一次面。
  「我没有见过那样的执着。」谢以安轻声说。
  「这样很不容易。」我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这一句。
  之后我觉得连冬日的风都带着悲伤,我不是一个消极的人,但是我觉得沧流能做到这步真的很不容易。
  我看像谢以安的侧脸,他深邃的眼睛显得很平和,我开口道:「我觉得……你似乎原谅他了,你之前很愤怒。」
  他摇了摇头,「我现在理解他,但是我依然感到愤怒,因为他不能以这个为借口伤害别人。」
  我还想说些什么,谢以安忽然站了起来。「我有些事要出去一趟,可能要两三天才回来,黑鹫会待在这里。」
  「什么……」我拽住他的衣袖。
  「我给你带礼物。」谢以安转过头亲吻我的额头。
  我摸摸额头,小声说:「可是明天发薪水啊……」
  我的话让谢以安敲了敲我的脑袋,我皱了皱眉。
  「那……是两天还是三天?」我又问。
  我忽然觉得自己跟个小女孩似的,一点都不像我的个性,难道是因为沧流的事,让我自己有些多愁善感?
  想到这里,我放开了谢以安的衣袖。
  谢以安俯下身亲吻我的唇,带着冬日微凉的气息。
  然后一抹白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瞧瞧自己的脑袋,企图让自己正常一点。谢以安离开个两、三天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果然是天气的关系吗?
  我抬头看向天空,天上积着厚厚的云层,应该马上要下雨了吧?
  这两天气温极速变冷,据气象预报说,这场雨似乎要下好几天。
  我房里玩了一会电脑,黑鹫一向神出鬼没,只有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才需要做他的饭。
  是说,那家伙超爱面食,一碗榨菜肉丝面就能打发。当然,我也很好奇,他既然不是人类,为什么也要吃饭。
  编辑发E…mail来问我写稿的进度,我毫无责任感地选择了无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像有些浮躁,很难定下心做些什么事,甚至对游戏也没了以往的热情。
  面对发亮的电脑,我有些厌倦的把它关上,然后站起来走出房间。
  整个院子充斥着一股潮湿和窒闷。
  老实说,我在云来客栈住了一年多,还没有好好参观过这个院子。
  可能是第一次走进院子时,对他产生了害怕的感觉,以至我没有谢以安陪伴的话,总是匆匆忙忙地走过。
  其实这个院子很漂亮,有些像古代贵族大宅院的后花园。
  院里有亭,有池,还有一座红漆小拱桥,从影壁过来是一条鹅卵石小径,两边是抄手游廊,栽种着一些植物。
  在小径右侧是一个池塘,就是我刚来时差点掉下去的那个池塘,上面有一座红色小拱桥,连接着游廊。
  再过来就到了我现在住的屋子,门口是一棵大树。天气好时,黑鹫喜欢趴在树枝上睡觉,经过时要小心,他那把锋利的长刀经常会掉下来。
  而谢以安则喜欢倚在门框上,一只手拿着扇子,笑得莫名其妙。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的这个地方满满都是回忆,如果有一天我离开这里肯定会非常的怀念和不舍。
  我忽然觉得视线有些模糊,眨眨眼睛,随即视线又清晰起来,我看像天空,依然是那样灰蒙蒙的,周遭没有任何改变。
  是我的错觉吗?
  我正困惑时,雨已经淅沥淅沥的开始下。
  雨丝顺着风吹到我脸上,泛着初冬的凉意。
  我愣了愣,转身回房里继续玩电脑打发时间。肚子饿的时候,泡了杯奶茶,吃点饼干,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
  好像在雨中,这个庭院显得格外宁静。
  我无意中抬起头,发现四下似乎有些不对,但是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这一年多来跟非人类打交道的经验,让我一下子警觉起来。
  我再看像电脑,荧幕变成一片漆黑,那种漆黑就像是短了电一样,什么也没有,我甚至能清楚看到荧幕上沾着一层灰尘。
  尽管他像关机似的静默着,但是键盘上方的瞪却亮着,他没有断电。
  我的注意力一直被电脑荧幕吸引着,那种漆黑透着意义不明的危险。
  我吞了吞口水,刚想伸手把电脑插头拔掉,却一下子怔住了。
  整个荧幕就像一个住满墨水的瓶子,而水正在往外面溢流。
  我盯着电脑荧幕的一角,那里正渗出一种黑色的液体,然后沿着平整的荧幕开始往下流。
  很快那液体就流到键盘上,我马上从旁边的面纸盒里抽了几张面纸扔过去。
  很快柔软的面纸被液体浸透……这是非常正常的物理现象,但是下一秒,面纸就像变魔术一样失去了面积,仿佛被液体给吞没,我甚至还能听到一种古怪的咀嚼声。
  我暗道不好,这种东西绝对不是善类!
  谢以安曾经告诉我,云来客栈是最完全的地方,更何况他还在周围布下结界。「老谢,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这时候有房里的温度骤然降低好几度。我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冷气,而是阴气,我对这种东西敏感极了。
  所以,不跑还等什么?
  我从旁边摸了块抹布扔过去,转身跑了出去。
  干转身,就有听到那种奇怪的咀嚼声,但是我没办法再观察下去。
  小桃和玄珠肯定是客栈里的,我这边出现了这种事,不知道她们那边有没有危险?
  不管怎么样,我要先去前面看看情况。
  想到这里,我就拔腿往大厅的方向跑。
  可能在刚才玩电脑时,雨已经下了一阵,所以鹅卵石的小径上都是水。
  与比刚开始没有大多少,但是非常密,好像要把天和地都串联起来的感觉。
  我停下脚步往天看过去,云层压得很低很低,加上这么细的雨,让我胸口感到十分的窒闷。
  我刚想继续往前跑,忽然听到有人轻声说话,我怔了怔,不自觉的停下脚步,向声音传来的的地方看过去。
  在鹅卵石小径的右侧池塘旁种着几棵树,树枝伸展开来,刚好遮住小径的上空。
  细细雨丝不停的落到水池里,荡开圈圈的涟漪,不停地扩散,又不停地被打断。
  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因为原本清澈的池塘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想墨一样黑。
  那种黑仿佛是所有颜色汇聚在一起的结果,黑得彻底。
  雨丝落下来时宛如在上面流转开来,就像一层透明的薄膜,而雨丝下的东西看起来更像某个不怀好意的物体而不是液体。
  我抬头看,看到红漆一样的栏杆上坐着一个女孩。


第三十四章  判官驾到,妖魔鬼怪退散!
    「佳节清明桃李笑,野田荒塚自生愁。雷惊天地龙蛇蛰,雨足郊原草木柔。人乞祭余骄妾妇,士甘焚死不公侯。贤愚千载知谁是,满眼蓬蒿共一丘。」
  那个女孩在念一首诗,她的声音很轻,正因为如此,我才以为她在轻声说话。
    我知道这首诗,是描写清明节的,不过现在快进入冬天了,就有点不应景。
    当然,这种诡异的情况下,我不会去和她说,这首诗啥时候比较应景。
    那个女孩是背对我坐着的。
  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蕾丝洋装,在这种环境下看上去十分刺眼,墨一样的黑色发丝扎成两条辫子,垂落在肩膀两侧,手里撑着一支白色的蕾丝洋伞。认真来说,这洋伞是用蕾丝做成,挡雨是肯定不成的,不过她撑着它的画面看上去十分理所当然。
  在下雨的天气,一个女孩撑着伞坐在拱桥上,其实这个景象一点也不奇怪。
    但是如果发生在云来客栈的话,对我来说简直太可怕了。
    因为云来客栈之于我是家、是庇护之所,虽然从踏入这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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