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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弹指战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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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风光的婚礼,真是对不起啊。”

    “在这乱世里,又是在强盗窝里,办什么婚礼,再说,婚礼那只是个形式,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的人,就算婚礼再风光,人不好,到头来也是一场空,那就一辈子完了。”

    “你真是善解人意,谢谢老婆理解,理解万岁,万万岁!”

    “对了,你的武功是在哪儿学来的,简直不是常人所能为的,你的师父是谁?”

    “我也糊涂了,应该是抗日英雄张春深传输给我的,目的就是要赶走小鬼子,他算是我的师傅吧,竹林村的弓老伯也算是我的师傅。”

    “那你师父现在在哪儿?我指那个抗日英雄张春深。”

    “化作云烟飘走了,不过,我隐隐感觉到他有巨大的痛苦,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尽管他是抗日英雄,但也为情所困,还是厌倦了这个世界,唉,枪炮关他都闯过来了,唯独闯不过情关啊。你呢,怎么会被他们掠来的?”

    “我的往事更是不堪一提,鬼子兵打进来后,反正我爹我娘都被小鬼子打死了,我就跟我爷爷一起生活,但我爷爷因我爹娘死了,伤心过度,从此一病不起,没多久也走了,剩下我独自一个人到处流浪,还遇到了一个坏人,他把我卖给了戏班,后来一个商队的采办见我人长得漂亮,又乖巧伶俐,就要把我从戏班里赎了出来,原想献给他们的老板当妾,没想到路经埅云山腰,就被云豹他们给劫了,就把我献给云虎了,就这样。”

    “唉,那些个小鬼子真是惨无人道,乱杀无辜。你真是命运多舛,你受苦了!”

    “我现在能活着就算已经不错了,更何况上天让我遇见了你,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对,只要能活着就好,能活着,我就能好好爱你。”

    “对,只要能活着就好,能活着,我就能好好爱你。你到底爱我有多深?”

    “我爱你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永无止境。”

    “还是不够长。”

    “我爱你从地球到月亮,要是还不够,我爱你从月亮绕回地球,行了吧。”

    “哎呀,蜡烛快燃尽了,你再续上一根蜡烛吧。”

    “不续了吧,蜡烛灭了正好睡觉了。”

    “不嘛,人家还没有看够你,我要一直这样看着你,直到天亮。”

    “好吧,好吧,我再去点根蜡烛”

    余汕刚想溜下床,两人突然都脑袋一歪,双双倒下,相拥而眠,呼呼睡去。那根蜡烛也刚好燃尽,屋里黑了下来。

    第二天,天已大亮,余汕睁开眼睛,见花信还睡得香,就悄悄起床,捯饬好衣装,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打开门,扑通一声,没想到跌进了一个人来。

    余汕吓了一跳,一瞧,跌进来的人竟然是个女子,而且,这女子竟是燕妮。

第十三章你,欠我一个拥抱() 
燕妮倒在地上,并不急着爬起,而是一个劲地掉眼泪。

    余汕扶起她,一捂,燕妮竟浑身冰凉。余汕赶紧把她抱起,此时,花信也起床了,见到这情形就问:“这女孩子是谁?”

    余汕说:“她叫燕妮,是个好女孩,曾经救过我的命。”

    “余汕,我好冷。”燕妮气若游丝,星目转盼,浑身颤抖,瑟瑟可怜。

    “赶紧抱她上床,给她盖上被子,我去弄碗热粥给她暖暖身子。”花信心生恻隐,说着,拔腿就走。

    余汕把燕妮抱上了床,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我冷,我好冷。”尽管盖上了被子,燕妮还是一个劲地喊冷。

    余汕也赶紧爬上了床,紧紧抱紧了她。很快,花信就端来了一碗热呼呼的米粥,端了过去。余汕接过说:“来,燕妮,来喝点粥,身子就暖和了。”

    “我不饿,我不饿,我只要你抱紧我。”燕妮说:“我好冷,我好冷好冷。”

    “要不,我来给她暖暖身子吧。”花信说。

    “不行,我就是要余汕帮我暖身子,你是谁?我从来就不认识你。”燕妮一边哆嗦着,一边把身子直往余汕怀里钻。

    “这是什么人啊?!”花信无比吃惊,气咻咻地,把米粥重重地按在桌子上。

    “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了。”燕妮说。

    “什么?我我我”余汕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好叉开话题说:“难道昨晚你在门口呆了一宿,冻了一夜?”

    “你管不着,什么我我我,你不帮我脱,我自己脱。”燕妮说到做到,不再哆嗦,动作利索,呼啦几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星目一转,又说:“余汕,你把你的衣服也脱了吧。”

    “什么?我我我”余汕又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好了啊,你这小姑娘别得寸进尺,余汕他可是我的老公,我俩早就圆房了的。”花信气得快吐血了,捂着胸口,肩膀乱颤。

    “我就要,我就要,你能把我咋地。”燕妮说:“你不脱,我帮你脱。”

    燕妮很是霸道,一把就要解开余汕的衣服,余汕不让,燕妮就直掉眼泪,一个劲地哭,一边哭一边拼命抢脱他的衣服。

    唉,这些女人一耍起赖来,真是花样百出,令人防不胜防,也烦不胜烦啊。

    啪一声,花信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燕妮的脸红了一边。这一巴掌力道足,很快,那半边脸就由红转青,一下就肿了。

    奇怪的是,燕妮不哭了,好像乖巧了许多,大概是被打傻了吧,突然轻柔说:“你,欠我一个赤身裸体的拥抱,你忘了吗?”

    “忘了,哦,不,我不敢忘,但是我你”余汕语无伦次,愁眉苦脸,彻底无计了。

    “你如果不脱的话,你就不止欠我一个赤身裸体的拥抱了,甚至毫不夸张地说,你会欠我一条人命,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燕妮咬牙切齿说。

    唉,这些女人,要真玩起命来,还真什么都做得出,看来,没人爱痛苦,有人爱也痛苦,余汕心里连连叫苦,想乖乖听话脱掉衣服,花信却站在面前,眼睁睁地瞧着他俩呢。

    实在无计可施,余汕不断向花信使眼色,本想让她想想办法稳住燕妮,不要得寸进尺,但花信似乎冷静了下来,装作没看见,也没听见。

    唉,这女人,真善变,刚才还气得要命,转眼间,就好像没她的事了,还十分的冷淡。反正,余汕的脑瓜锈掉了,锈迹斑斑。

    燕妮不管三七二十一,像剥皮一样,很快就把余汕脱了个精光,然后果断地搂住了他,把他按倒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花信眼睁睁瞧着这一幕,起初涨红着脸,简直气炸了肺,焦躁得像热锅里的蚂蚁,但不知道为什么,渐渐地她就不生气了,而是觉得可笑,她真想把那燕妮拖出来,赤身裸体地丢在门口,让天下人耻笑她。

    想归想,她没这么做,还没到那个地步。

    花信在桌旁坐下,把自个端来的那碗米粥给喝了,窸窣作响,然后站起,又坐下,慢慢梳理刚才发生的事,心里也大概知道了个一二。

    余汕说过她救过他的命,她又做出这么个赤裸裸的举动,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他和燕妮肯定有过什么,就像他和自己有过什么一个样。

    千头万绪,此时的花信,其实最应该梳理的是自己的情绪,她都快疯了,快发作了。可笑,可笑,真可笑。刚刚她还和余汕紧紧搂在一起,缠绵缱绻,转眼间,他就和别的女人搂在一起,这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都是负心汉。

    瞬间,花信的胸口在劈啪作响,眼里就冒出了火光,歇斯底里地喊:“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

    花信妒火中烧,冲到床前,一把掀开被子,怒目所及,露出两个蛆一样的身子。余汕的脑袋彻底锈掉了,一动不动。燕妮却大方地甩掉余汕的手,坐了起来,轻盈地下了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穿回衣服,然后头也不回,转身就走,只丢下一句话:“从此以后,你我各不相欠。”

    燕妮来了,又走了。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什么状况?

    余汕脑子莫名其妙的浮现了一行又一行的情诗,在平时他一见到诗词就头痛,但现在是怎么了?竟然也会背诗了!?

    只记得自己曾在手机的“一点资讯”里读到过这首诗,当时很是模糊,可以说根本没进脑子里去,而此时,这首诗是多么的清晰。

    对,想起来了,这是仓央嘉措的情诗。

    一个男人被逼急了,居然会喜欢上诗,成了半个诗人了。

    余汕的心咯噔了一下,心想燕妮会不会做傻事,赶紧溜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花信,你要相信我,当初,燕妮就是这么救我的,其实,我俩没什么,要不是她,我早冻死了。”

    余汕穿好衣服就往外走,花信却说:“你要敢走出去,你就等着为我收尸吧。”

    妈啊,一惨,撑竹排,二惨,老婆多,原来这就是一夫多妻的弊端啊!两头都不好惹,动不动就以死相挟,余汕恨不得立马就回到2016年的汕头,做个外卖仔,没人疼也没人爱,逍遥自在,那会像今天这么两难。

    但男人敢做就要敢当,还是救人要紧。余汕刚迈开步子,回头瞧了一眼花信,她的表情又平淡得令人害怕,走出去,她就会死,不走出去,燕妮会死,余汕长这么大,这是他平生遇到的最大的难题。

    余汕叹了一声,真不知道怎么劝说花信,一时气急不知从何说起,干脆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花信看他真被逼急了,这才悠悠地说:“放心吧,她不会死的,他给你留下的话就足以表白了一切,从此你俩形同陌路而已。”

    余汕不吭声,一动不动,花信就走了过来,捏他的脸,他的脸已僵,一点生气都没有,花信倒有点急了,说:“余汕,你怎么啦,你可不要吓我哦。”

    余汕还是一动不动,花信真害怕了,从背后抱住他说:“你起来吧,我不怪你了,都是那个小妖精惹的祸,你快起来吧。”

    嘻,嘻嘻,这女人,不来个损招还真拿你没辙。余汕终于舒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我爱的是你,你是感觉得到的,是不是?”

    花信说:“是,我能感觉得到。”

    “那你还吃什么醋啊,我也不想这样,我就是怕她有个三长两短,要是她死了,你和我的心能好过吗?”

    “不好过。”

    “她救过我的命,如果我恩将仇报,不管她的死活,你说,你爱上我这种人还有意义吧,今天我这么对她,明天我也会像今天对她这样对你,你说值不值?”

    “不值,那就禽兽不如了。”

    “对啊,我可不能做禽兽,跟我走吧,我俩一起去找她吧。”

    花信点了点头。余汕骨碌站了起来,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跑。没跑多远,迎面就来了一大帮人,余汕统统没看见,只看见了燕妮也在其中,赶紧走过去,凑到燕妮面前。

    此时,半道里不合时宜地伸来了一双手,想握余汕的手,余汕并没往心里去,只朝燕妮说:“燕妮,你没事吧?”

    燕妮表情淡漠,转过身去,被花信说中了,燕妮理都不理他。

    想握余汕手的主人把手收回,有点尴尬,就笑着说:“呵呵,我们的大英雄还是个情种啊,哈哈哈”

    “余汕,杨重竑团长有话跟你说呢?”

    余汕听这声音很熟悉,这才定下神来,原来是弓老伯和云虎他们,黑根也跟着来了。弓老伯附余汕耳畔说:“放心吧,有我在,燕妮没事的,八路军的杨团长向你道谢来了。”

    只见杨重竑朝余汕抱拳,然后从新伸过手来,紧紧握住了余汕的手说:“谢谢余大当家的和埅云山的兄弟,把小鬼子的军用物资送给抗日部队,我们太需要这个了,对今后抗击小鬼子作用大着呢,你是功臣啊。”

    余汕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回握杨团长的手说:“没什么,只要是中国人都会这么做的,保家卫国,匹夫有责嘛。”

    杨重竑笑着说:“我听说大当家的拥有一身本领,特别是弹石神功,都是一石毙命,杀死了好多个鬼子兵,你可是个真正的大英雄。”

    “余英雄,露一手让大家开开眼呗,让我们也学学本领,一颗小石子就消灭一个小鬼子,厉害啊。”站在杨重竑身旁的一名战士说。

    听到八路军称赞自己,余汕都不好意思起来。

    “大当家的,露一手,露一手”好多人都喊起来,鼓舞着余汕。

    余汕说:“好吧。”

    余汕弯腰在地上捡起了一枚小石子,呼一声就弹出,只见小石子犹如从枪膛里射出的子弹一般,在百步之外射中了目标,大家随着目标倒下的地方一瞧,都惊呼起来,万万没想到,小石子弹中的竟是一个人。

    大家赶紧跑了过去,在倒下的身影旁边还站着另一个人。

    余汕一边跑一边又捡起了一颗小石子,正当弹出时,那人突然转过身来,尽管蒙着脸,但目光里突然射出一道冰冷的光,像一把几欲飞出的尖刀一般,令余汕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手里的小石子噗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第十四章出发蝴蝶峡() 
余汕没想到那人的目光竟有这么大的震慑力,就那么匆匆一瞥,自个就乱了阵脚。同时,那人身子一扭,身影一闪就没了踪影。

    余汕呆立着,心房久久不能平伏,似乎被某种东西戳了一下,猛烈地收缩着,特别是那双眼睛清澈得像一湾潭水,又像一弯突然扯开乌云的明月,不是一般的冷,让他说不清道不明的。

    余汕突然有了一种淡淡的忧愁和一股莫名其妙的烦恼。

    大家来到了那个被余汕弹倒的人身旁,一身黑衣黑裤,倒趴着,云虎把那人翻了过来,一把拉扯下那人的蒙脸黑巾,竟是一名妙龄女子,可惜已香消玉殒。

    再美丽的女子失去了生命,都是很难看的。所以,美丽是具有生命力的,所以,所有美丽的东西,必须先要有生命。

    “是两个日本忍者,以那个逃走的忍者的身形来看,那人也应该是一名女子。”弓老伯说。

    “小石子正中这忍者的眉心,一石毙命,力道强劲,匪夷所思。”杨重竑说。

    “其实,我并不想一石就击毙她,在弹出小石子的时候也没看清来人是什么人,好像我内心深处自有一股分辨敌我的能力,而且,石出必有人丧命,似乎由不得我。”余汕瞧着自己的手,一脸哭丧,感慨了一声。

    弓老伯肯定地说:“你杀死的都是坏人,这忍者就是小日本派来打探消息的,这段时间,云虎兄弟要加强防范了。”

    云虎说:“是,我会协助大当家的做好防范措施,只要小鬼子敢来,就来一个消灭一个,有大当家的在,谁怕谁。”

    弓老伯说:“恐怕这事就得麻烦云虎和众位兄弟了,也就是说,保护山寨要靠云虎兄弟自己了。”

    云虎拉下脸来说:“弓老伯的话我听不明白,请明说。”

    弓老伯说:“余汕虽说现在的功力大增,但还不是很稳定,不能自由地掌控自己的能力,我们得陪余汕到蝴蝶峡走一趟了。”

    余汕一惊,这弓老伯真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他的想法,总是在他之前就已先想到了。

    云虎说:“大当家的功力和蝴蝶峡又有什么关系呢?”

    弓老伯说:“蝴蝶峡洗月泉的灵石想必大家都听说过吧。”

    云虎说:“我是去过蝴蝶峡的,但洗月泉却未曾进去过,那儿人迹罕至,又常有奇禽异兽出没,一般人都不敢有所靠近,恐有生命之忧。”

    弓老伯说:“对,余汕的神功大家是知道的,他神功的魂力来自蝴蝶峡洗月泉的灵石,只有拥有了灵石的所有精魂,余汕的超能力才能充分地发挥。”

    弓老伯的话音一落,云虎忽然站不稳,单膝一跪,一下跌倒在地,右大腿竟渗出了一大片血水,迅速渗透了整个大腿。

    余汕一惊,赶紧蹲下,撕开云虎的裤腿,只见枪伤的地方又开裂了。余汕急忙举起了左手掌,慢慢抚过云虎的大腿,手掌抚过的地方即刻愈合,不过,也就眨眨眼的瞬间,愈合的地方又开裂了。

    余汕着急了,满头大汗说:“想不到我所谓的神功只不过是绣花枕头,在关键时刻毫无用处。”

    弓老伯说:“余汕的魂力经过意念的催化,的确有化腐生肌的功能,这不容置疑,可惜魂力不足,意念浮动,还不能掌控自己的超能力,之前经他抚过的枪伤只是愈合了表皮,筋骨之伤尚未能完全修复,血髓之肌未能完全生成,才导致伤口复又开裂,看来,吸取灵石的精魂迫在眉睫,刻不容缓了。”

    众人扶起云虎进了大厅,李堡找来了金疮药给云虎敷上,再用布条包扎好,这才止住了血水。大家用过了早饭,云虎就催促说:“大当家的,你赶紧去洗月泉吧,我们都相信你能成功归来。”

    李堡也说:“我愿意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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