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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弹指战神-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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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亲眼所见,余汕死都不敢相信,猪肉饼竟如此神勇,手起刀落,收放自如,干脆利索,决不含糊。

    猪肉饼突然掉下了一颗眼泪,悲伤地说:“张老板,李天合是我的胞弟,我的亲弟弟啊”

    猪肉饼说着,呜呜哭了起来,此时,前方传来一阵齐整的脚步声,显然是小鬼子的巡逻队经过了城门。

    猪肉饼急忙戴上蒙面巾,挥动着杀猪刀,朝小鬼子的巡逻队冲了过去。

    余汕想阻挡,可阻拦不及,猪肉饼伸手矫健,已冲到了小鬼子的跟前,跟小鬼子近身肉搏起来,连连挥刀,左右连劈,上下穿插撕杀,杀了个小鬼子措手不及。

    人都是会变的,而且,一旦变起来,令人不寒而栗,或者说,人的小宇宙一旦被激活,一旦爆发,能量超乎人的想象,猪肉饼就是这样的人。

    余汕也急忙鼓动魂力,变了一张狰狞的面孔,弹出金蛇弯刀,冲进了小鬼子的队伍里,一下子就杀了三个鬼子兵,同时,鬼子兵挺着刺刀,将余汕和猪肉饼围了起来。

    余汕背靠猪肉饼说:“不可恋战,我们杀出条血路,突围出去。”

    余汕话还没说完,猪肉饼就挥刀砍杀了起来,一时,喊杀声顿起。

    许是亲弟弟被杀之故,猪肉饼正在极度愤怒的当头,满腔仇恨,咬牙切齿,奋力杀敌,根本不顾自己的死活,一心只想报兄弟之仇。

    砰一声响起,小鬼子一枪打中了猪肉饼的手臂,猪肉饼哼都不哼一声,任手臂在痛,任鲜血在流,捉刀继续狂砍,一下子就放倒了几个小鬼子,紧接着,鬼子兵的子弹从四周射来,猪肉饼甩动杀猪刀,高速运转,把子弹通通荡开,一边挡子弹一边大声吼:“老子杀猪的时候,你们这帮小犊子还没出世呢,想杀老子,没那么容易。”

    此时,一个带队的鬼子兵高声喊:“停止射击,捉活的。”

第七十八章杀人杀猪一个样() 
“这不正好,老子今夜就要大开杀戒了。”猪肉饼刀在手,火在烧,劲在鼓,却也翻转灵巧,挥洒自如,见刺刀砍刺刀,见枪砍枪,见手臂砍手臂,见脑袋砍脑袋,将小鬼子砍的哭爹喊娘,连连败退。

    余汕原本要护猪肉饼的周全,现在变成是他在保自己的周全,只是配合着他,看看那个冒失的,或受伤将死未死的小鬼子,就给他补上一刀,加上一拳。

    猪肉饼杀红了双眼,眼看鬼子兵就要招架不住,那带头的小鬼子见猪肉饼勇猛,不得不改变了主意,又高喊起来:“巴嘎,射击,射击!”

    顿时,小鬼子纷纷子弹上膛,朝猪肉饼和余汕一阵射击,猪肉饼翻转着杀猪刀,那子弹头撞击着刀面,叮当作响,纷纷被杀猪刀弹了回去。

    余汕也不敢松懈,横冲直撞,手中的金蛇弯刀闪着一阵阵寒光,那子弹更是近不了身,把子弹弹得叮当作响。

    猛然,从背后射来了一颗子弹,不偏不倚打中了猪肉饼的肋部,纵然是条硬汉,肋部毕竟是软肋,猪肉饼不禁闷哼了一声,浑身颤抖起来。

    射击猪肉饼的竟是伪军,同时,一队伪军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加入了战斗,配合着鬼子兵夹击余汕和猪肉饼。余汕赶紧放飞手中的金蛇弯刀,那金蛇弯刀高速旋转着,飞射而出,所到之处,那帮伪军纷纷被砍杀在地。

    收回金蛇弯刀,余汕又朝鬼子兵放出,金蛇弯刀原本就是大金蟒所化,颇具灵性,就像脱缰之野马,斜刺刺飞出,刀尖、刀口过处,鬼子兵无不溅血当场,刀柄也是杀人利器所在,被砸中也无一能留活口,劲道强大,必定留下血窟窿,当场毙命。

    这两回弯刀杀出,鬼子兵和伪军的死伤已七零八落,战斗力明显减弱,余汕不敢恋战,挽起猪肉饼的手臂,喊了一声:“快走。”

    余汕话音刚落,突然见一小鬼子挺刺刀朝猪肉饼的腰际捅来,余汕眼明手快,一刀就将小鬼子的刺刀砍为两段,突然感觉自己的右侧腹部一阵热辣,不好,另一个小鬼子正一到刺向了他,赶紧腹部一收,却还是被他划了一口,露出一道血痕。

    “快跑。”余汕又喊了一声,就和猪肉饼快速奔跑了起来,七拐八弯,一点也不敢停息,一口气就跑到了跟铁皮约定的地方——五福巷口。

    余汕和猪肉饼喘着粗气,只见铁皮正躲在巷子里,见到了他俩,赶紧走过来说:“等得我心里发毛,我都怕你们出事了。”

    “遇到鬼子的巡逻队了,就差点,我和猪肉饼就死翘翘了。”余汕自嘲着说。

    猪肉饼见到了胞弟的尸体,身子颤了颤,几乎站不稳,费了好大的劲才稳住了脚步,然后,一把就抱起了李天合的尸体说:“弟,是哥对不起你,哥没有保护好你啊。”

    “此地不宜久留,走。”余汕说。

    哪知猪肉饼一用力,手臂和肋部的枪伤迸裂,腾手一捂,满手是血。痛得他直冒冷汗,铁皮说:“猪肉饼,你受伤了,还是我来背吧。”

    “不行,我的兄弟,就得我来背。”

    话虽这么说,猪肉饼的伤很重,根本就负不了重。余汕急忙鼓动了魂力,在猪肉饼的手臂和肋部稍为一抹,算是暂时为他止住了血,打算回店后,为他挑出子弹头,再治愈他的伤口。

    饶是如此,猪肉饼都感觉疼痛减轻了不少,不禁吃惊道:“张老板,你真的会魔法,太神奇了,伤口被你这么轻轻一抹,竟不痛了,还有,你的脸,怎么变了,要不是我跟你并肩作战,我都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了。”

    “这些,等以后再告诉你。”余汕说着,右侧腹部立马就辣疼起来,急忙鼓动魂力,集中意念,用手掌轻抚伤口,自己为自己疗伤。

    铁皮硬是一把夺过猪肉饼怀里的李天合尸体,刚迈开步子,面前突然就多出了三个人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三人都大吃一惊,这时再节外生枝的话,就有点麻烦了。

    余汕看清来人,又是一惊,来人正是安德均和他的两个手下,竟又是在南山街口欺负卖菜李伯的那两个伪军。

    很显然,猪肉饼刚才所说的话都被他们听到了,只听见一个伪军说:“安团长,我早就说过,这张老板根本就不是自己人,他根本就是国军的人,要不就是八路军的人,还有,他的那个什么肠粉店,根本就是一个地下联络点。”

    “捉住他们,我们就都立大功了,哈哈哈!”另一个伪军笑着。

    安德均笑眯眯地,摩挲着自己的大脑袋,说:“张老板,你化的妆不错嘛,连老子都看不出来了,要不是刚才我听到了你们说的话,我都还以为跟你没什么事呢。”

    余汕见掩饰也没用了,就说:“安团长,你是知道我的厉害的,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进来,不然,你会即刻毙命,死得不明不白。”

    “哈哈哈,哈哈哈,我当然知道你的厉害,但,我如若怕死,我就不会来了。”安德均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脸,这种人一沾上,就像一贴狗皮膏药,甩都甩不开。

    “那好,既然兄弟做不成,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余汕手指一动,安德均也动了一下,手中握着的手枪立马就砸来,不过,却没有朝余汕的脑袋上砸,而是左右各一个,把他身旁的两个伪军给砸晕了。

    这两个伪军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砸死才好,不过,也出乎大家的意料,更让人惊讶的是,安德均还要过猪肉饼手中的杀猪刀,尽管杀猪刀已缺了许多个口子,也严重变形了,但杀人还是可以的,只见安德均一刀一个,给那两个伪军各补上一刀。

    安德均轻轻松松就杀了两个手下,真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安德均把杀猪刀丢给猪肉饼,朝躺倒在地两个伪军说:“兄弟,对不住了,你俩别怪我心狠手辣,小心才能行得万年船,不然,你俩要是走漏了嘴,将此事上报小鬼子,我和张老板也就麻烦了。”

    安德均说这番话,一方面是求得心理安宁,另一方面却是说给余汕他们听的,就是表明,今后,他和余汕站在一起了。

    安德均虽这么做,但余汕心里也很难判断,这人到底是友是敌,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只能强按心头的翻涌的波澜,小声说:“安团长快刀斩乱麻,行事果断,令人佩服。”

    “哪里,哪里,张老板过奖了,大伙儿,赶快走。”安德均说着,带头迈开了步伐,临出五福巷口,安德均刚想迈出脚步,进入街道之时,猪肉饼猛然冲了上来,举起杀猪刀,一刀就把安德均的脖子给抹了。

    猪肉饼杀人,动作娴熟,划过的弧线十分漂亮,杀出了一种别样的艺术,就像杀一头猪一般的轻松。

    猪肉饼下手更加果断,比起安德均有过之无不及,饶是余汕拥有神功盖世,见到这一切,头皮也一阵发麻,瞪着眼睛呆呆地瞧着猪肉饼。

    “张老板不必吃惊,这安德均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坏事做尽,杀死了好多爱国人士,木棉城里原本有个学生除奸团,专门暗杀汉奸走狗,也被他的保安团一锅端了,杀死了好多学生,我已调查清楚了,我弟弟之所以被追捕,也全是他从中搞的鬼。”猪肉饼恨恨地说:“他碍于你的神功,知道杀不了你,这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缓兵之计,他一直接近你,是想利用你帮他挫败其他帮派,好让他的保安团做大,为的是捞到更多的好处,一步一步达到他称霸木棉城的目的。”

    “杀得好,做日本人的走狗,原本就该死。”铁皮也说道。

    “不必多说,快走。”余汕喊了一声,就带头跑了起来,净走小巷小道,这才安全地进了肠粉店。

第七十九章用肚皮说话() 
“这年头,睡个安稳觉真难。”花信听到响声,点着蜡烛,走出了屋,这才瞧清楚了余汕等人,瞪大了眼睛说:“你们都干啥去了,鬼鬼祟祟的?”

    “我们夺回了李天合的尸体,快,猪肉饼受伤了,我得赶紧把他身上的子弹头挑出来。”余汕火急火燎地喊着。

    弓老伯和燕妮也听到了声响,纷纷从各自的屋里出来。弓老伯赶紧招呼铁皮一起将李天合的尸体藏进了地道里。

    余汕和花信就扶着猪肉饼进了里屋,要猪肉饼自个脱下衣物,要他躺下床,就是之前冯粤躺下的那张床,这张床几乎都成了手术床了。

    余汕再次亮出了金蛇弯刀,这刀灵性十足,在余汕的手中翻转,炉火纯青,出神入化,杀敌毫不含糊,做手术刀也痛快得很。

    经过云虎大哥和冯粤上两次的挥刀手术,余汕也找到了一种独特的感觉,目光更加坚毅,握刀的手更觉强劲有力,心中自信满满。

    一进入状态,余汕俨然就是一外科手术大夫了,手起刀落,划过皮肉,窸窣作响,三几下就挑出了猪肉饼手臂上的子弹,然后鼓动魂力,手掌过处,伤口即刻愈合。

    接下来就是肋部的子弹头了,肋部之所以称之为软肋,就是这地方比较柔软,比较脆弱,肋骨更是易击易碎,余汕小心翼翼地挑开皮肉,只见子弹正击中他从左侧腋窝下的第七根肋骨,子弹头刚好卡在肋骨之间,幸好子弹没有爆开碎裂,肋骨并未折断。

    “猪肉饼,这下你得忍忍了。”余汕说。

    花信急忙找了些碎布,要猪肉饼咬着,可以减轻疼痛,哪知猪肉饼一把就扫开说:“不用,老子今生杀猪无数,没想到被小鬼子暗算了。”

    余汕知道他是条硬铮铮的汉子,刚才发生一起,彻底颠覆了之前对他的看法,也就不再扭捏,在他的肋骨上轻轻挑动。

    猪肉饼的抗痛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大,只听见刀尖刮过肋骨的声音,沙沙作响,不比当年关公刮骨疗毒之英勇逊色半分,不但不哼一声,还张嘴不停地说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话。

    余汕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猪肉饼肋骨中的子弹头挑出,两人均大汗淋漓。子弹头既出,余汕又鼓动魂力,摊开手掌,继续为他疗伤,只见余汕手掌抚过之处,疼痛即止。

    猪肉饼一止痛,心里十分好奇,就半扭着脑袋,眼睁睁地瞧着余汕给自己疗伤,几乎晕倒,不是痛得晕倒,而是被余汕的异举吓倒,他实在弄不明白,一个人的肉掌竟然能给人疗伤,疑为天人。

    猪肉饼伤一好,也顾得向余汕道谢了,张口就问:“我弟弟呢?”

    弓老伯此时刚才地道里回来,就说:“你跟我来吧。”

    于是,猪肉饼就溜下了床,在余汕的陪伴下跟在弓老伯的身后,进了地道,在弓老伯的带路下,来到了“小鬼子的坟墓”的斜对面的另一条旁支上,又现出了一个宽敞的所在。

    这宽敞的所在只有一座坟,坟前插着一块木碑,上书:抗日英雄李天合之墓。猪肉饼一见,立马泪如雨下,痛哭起来。

    弓老伯说:“为了避免你太过悲伤,我就自作主张,将你弟弟的尸首埋了,让他入土为安,你也不必太过悲伤,人总得一死,你弟弟死得其所,死得光荣。”

    猪肉饼哭了一会,就坚定地点点头,立刻收住了眼泪。

    大家往回走,在地洞口,弓老伯就说:“猪肉饼,你不能在城里呆着了,猪是杀不得了,肉也别卖了,你先在这地洞里小住一段时间,将来你要投奔哪儿都行,到时再做打算吧。”

    弓老伯将猪肉饼安置在洞口不远处的另一个所在,没想到弓老伯早就安排妥当,真是未卜先知,这个所在竟有一张床和一床被褥。弓老伯又说:“放心吧,我会让人每天都给你送吃的,不会把你饿着的。”

    第二天一早,花信正打开店门,迎面而来竟是一大帮鬼子兵和伪军,带头的是个身材瘦高的鬼子军官。

    花信心里一惊,旋即镇定下来说:“哟,原来是太君大驾光临,来来,店里请,我马上让伙计开动风箱,马上炊肠粉,本店的肠粉味道独特,是因整个木棉城仅此一家,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太君可要大饱口福了。”

    花信说着,又朝里屋喊:“铁皮,快出来干活,贵客上门了。”

    “滚开,通通给老子滚开。”一个伪军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一把推开花信说:“这是宪兵队的队长,可不是来吃东西的,太君是要来捉拿人的。”

    花信一惊,说:“捉拿什么人?老总,我这店门可是刚刚才打开,根本就没人进来过,要说有人,还不是老总您。”

    “滚,胡捣乱缠的臭女人。”伪军吼了一声,花信就不敢开声了。

    “中佐,您先请。”伪军朝日本官做了个迎进的动作,鬼子军官就抬起脚,一步跨进了店里。

    余汕、铁皮和燕妮听到了动静,也赶紧走了出来。余汕瞧见鬼子军官竟然是他的大对头北造土川,不过,余汕现在的脸已经不是高昊添的脸,身份就是肠粉店的老板,名字现在是张慕镐,所以,他大可不必惊慌,很是镇定。

    余汕赶紧朝铁皮喊:“铁皮,赶紧鼓动风箱,是太君光临本店,蓬荜生辉,我要亲自动手,为各位太君炊这世上最好吃的肠粉。”

    铁皮应是,就立马生火,鼓动了风箱,把火拉到了最旺。

    “喂喂喂,我说小子,你就别装模作样了,太君可不是来吃什么破肠粉的,太君是来捉人的。”伪军说。

    “嗯。”北造土川用手一按,堵住了伪军的嘴,然后找了张凳子坐下,看架势,似乎真要吃肠粉。于是,余汕就动作娴熟地忙碌起来,很快就端上了一条色香味俱佳的肠粉,放在北造土川面前的桌子上。

    北造土川闻到了香味,食欲大振,用手握住了筷子,像模像样地吃将起来,只尝了一口,就“哟西哟西”地叫着,接着开动筷子,把整条肠粉都扒拉进了嘴里,痛快地咀嚼起来。

    站在北造土川身旁的伪军,闻到了肠粉的香味,又见北造土川吃得嘛嘛香,不禁也咽了咽口水,嘴角流涎。

    “哟西,哟西,大大地米西米西。”北造土川竟然说话了。

    余汕这下倒是吃惊不小,因为,自从北造土川被自己用小石子弹破了喉咙后,他是哑巴了的,根本就说不了话,此时,北造土川竟然说话了。

    只见北造土川用手帕擦了擦嘴,又说话了。他指着余汕说:“你的,是余汕?”

    余汕听到北造土川说的话不是从嘴里传出来的,而是从腹中而出,声音犹如一个破喇叭被一块布蒙住一般,有些浑浊,有些暗哑,却是可以分辨清楚说些什么。

    难道这北造土川已练成了腹语?用肚皮说的话?

    余汕赶紧说:“我的不是余汕,余汕是谁?不认识。”

    “你的,高昊添?”

    “我的不是高昊添,高昊添是谁?不认识。”

    余汕心想,既然北造土川这么问了,就足以证明,他已经怀疑自己就是那个借高昊添身体还魂的余汕了,但,怀疑只是怀疑而已,还没找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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