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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弹指战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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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再进木棉城的人员,余汕少不了,当然,还有花信、燕妮和铁皮,铁皮是自个毛遂自荐,请缨而上的,他振振有辞说:“我愿陪着大当家一起进木棉城卖肠粉,理由很简单,我会炒菜,要是肠粉吃腻了,我为大当家的炒个小菜开开胃,岂不乐哉,还有,我样貌老土,不会引人注目,鬼子兵从未见过我,也不会给大家添麻烦。”

    余汕一听这话,立马就拍板赞同,尽管李堡、李孝钿和翟世宇也想跟着,但他们都在鬼子兵的监狱里呆过,难保不被小鬼子或伪军认出,徒增麻烦。

    而余汕能控制自己魂力的变化,能把自己的脸换成别人的脸,三魂七魄,就有十般变化,弓老伯也不用当心,他老人家就一地鼠,更何况平时就神出鬼没的,鬼子兵见了他,那知道谁是谁。

    还有,花信和燕妮也一样,唯一不便的就是,她俩都是美人儿,难免会勾起小鬼子和伪军的色心,总不能让她俩每天都化妆成丑婆吧。

    开门做生意,长得漂亮点没错,到时见招拆招,遇事拆事,水来土掩,将至兵迎,机灵应付,或可左右逢源,逢凶化吉,大吉大利,财源广进,然后把赚到的钱换成战区物资,通通交给八路军。

    余汕想得很美,很美,喜形于色,笑嘻嘻的。

    又到了跟大家道别的时候了,更自己兄弟们道别,说真的,有点不舍,但做大事的男人就不应该扭扭捏捏,于是,余汕果断地跟埅云山的兄弟们说了声再见,就此各奔前程,各走各路,开始了新的征程,再度向木棉城进发了。

    大伙儿走了一会儿,余汕见弓老伯在他身后跟着,心里一顿,突然停下了脚步说:“弓老伯,你就不用送我们了,请留步。”

    “你小子是想赶走我这老头子啊。”

    “不不不,不敢,我怎么敢赶走您老呢,只不过我怕你太辛苦了。”

    “老头我就跟着你了,今后你就叫我爹吧,花信和燕妮就是我的两个儿媳妇了,至于铁皮铁皮,你自个说说,你是我老头什么人来着?”

    铁皮一直微笑着,说:“我就是肠粉里的雇工,跑腿的,打杂的,你是我老板他爹,行了吧。”

    弓老伯哈哈哈大笑起来。

    余汕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弓老伯笑得这么豪爽,也没想到弓老伯这次会陪着他一起进木棉城卖肠粉,在以往,他一直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比龙弟还神秘,这次,倒是出乎余汕的意料。

    余汕见花信和燕妮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就说:“花信,燕妮,你俩想不想乘龙?”

    听到这,花信和燕妮双眼终于都放出了光来,纷纷点头,还很期待的样子。余汕说:“第一次进木棉城,我们没有乘龙,这次不同了,鬼子兵一定到处在捉拿我,再说,我们身上还带着不少金银珠宝,被他们搜出的话就太便宜鬼子兵了。”

    “乘龙进城可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应该先走一段路程,观察观察,先看看老百姓的疾苦吧。”弓老伯这话一出,仿佛给当头给花信和燕妮一盆冷水,两人的脸即刻黯了下来,但弓老伯的话,没人敢不听。

    走走就走走呗,就当是乘飞机晚点呗。于是,余汕加快了脚步。一路上,余汕见田野的水稻都熟了,金黄金黄的,一片连一片,就说:“老百姓种的庄稼还不错嘛,为什么还这么苦呢?”

    弓老伯说:“你有所不知,这些水稻虽都是老百姓种的,但都被小鬼子扶持的伪政府征收了,名为征收,实为抢夺,并实施粮食禁运和所谓的缉私,切断抗日队伍的粮源,因此,小鬼子的横征暴敛,使老百姓大多食不果腹。”

    余汕似乎明白弓老伯要他们走走的深层含义了,恨恨地说:“小鬼子可恶,看来,小鬼子的走狗更可恶。”

    弓老伯说:“是啊,此次进城,那些个汉奸走狗仰仗着小鬼子强权作威作福,狐假虎威,到处缉拿爱国人士和抗日人士,这种是死有余辜,到时,你也不必手软。”

    余汕说是,话音刚落,突然就听到了一阵吵闹声,和女子凄厉的哭喊声

    作者题外话:没订阅呀,除了编辑,反正没人看到,我就自言自语了。

第六十三稻谷是老百姓的() 
余汕等人赶紧遁着声音找过去,远远地就看见一伙人似乎在田间地头调戏一个女孩,余汕赶紧加快脚步,弓老伯拉住了他说:“我们暂时不要暴露,先进稻田里,慢慢靠近,不要惊动他们。”

    余汕打了个ok手势,就地抓了一把小石子,借助风飞草动,大伙儿就弓着身子摸进了稻田中,悄悄靠近了那些人,刚好前面的稻田里有一块大石头,可以隐蔽身子。

    大伙儿这才瞧清楚了,原来是几个小鬼子和一个伪军在欺负中国的老百姓。

    只见田埂上,一个小鬼子正在拉扯着一个女孩的衣物,正要实施非礼女孩,而一名老人则拉着一个伪军的衣角,苦苦哀求说:“老总,求求你放过我孙女吧,他还小,才十五岁啊,你们不能作孽啊。”

    那个伪军一脚踹倒老人,阴笑着说:“谁叫你爷孙俩来偷稻谷呢,皇军看上你孙女,饶你一家不死,算你家祖坟冒青烟了,还在这儿碍手碍脚。”

    老人爬起,又抱住伪军的脚说:“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家里揭不开锅,我爷孙俩才在自个种的地里弄点粮食,下次不敢了。”

    伪军又一脚踢飞老人,说:“你以为是你种的粮食就是你的粮食了,从现在起,这些粮食统统都是大日本皇军的。”

    余汕的心里很难受,无比的沉重,这才瞧见,在老人的脚踝边上倒着一只竹篮,金灿灿的稻谷撒了一地。

    此时,那个行兽行的小鬼子淫笑着,动手动脚,小女孩双手乱抓,双脚乱踢,却是无济于事,小鬼子连连伸出魔爪,猛然撕开女孩的上衣,露出了稚嫩的胸脯。

    另三个挎着步枪的小鬼子,憋红着脸,扭动着身子,正淫笑着,对女孩的美色垂涎三尺。

    就在小鬼子一把搂住女孩时,老人从地上爬起,向小鬼子扑过去,一边喊着:“老天爷啊,你就开开眼吧,小鬼子没天理啊!你们这帮禽兽不如的强盗,我跟你们拼了。”

    老人冲向那个行兽行的小鬼子时,余汕再也忍不住了,手掌猛然泛起黑色光圈,这是余汕最高等级的魂力,可见他愤怒已极,嗖一声就弹出了一颗小石子,正中兽行小鬼子左侧的太阳穴。

    那颗小石子从小鬼子的左侧太阳穴穿入,又从小鬼子的右侧太阳穴飞出,击穿了小鬼子的脑袋,飞过田野,落入田中。

    而,老人还在冲向兽行小鬼子的途中,刚到孙女身旁,见那小鬼子缓缓倒地,竟死了。难道老天爷开眼了,老天爷显灵了。老人赶紧收住了脚步,就呆愣在当场。

    另三个小鬼子和那个伪军一愣,也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纷纷松下肩膀上的步枪,挺着刺刀朝老人和女孩刺来。

    余汕看准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小鬼子,又弹出了一颗小石子,那小石子从小鬼子的右侧太阳穴穿入,又从小鬼子的左侧太阳穴飞出,落入远方的稻田里。

    小鬼子一倒下,剩下的那两个小鬼子顿住了脚步,挥动着刺刀朝四周乱转,乱刺,一边呱呱直叫:“谁谁给我出来,放暗器的不是光明的干活。”

    余汕不屑地暗笑了一下,跟你这小鬼子讲光明,那不是见光死嘛。

    一下子死了两个鬼子兵,不明不白的,剩下的那两名鬼子和那个伪军这下害怕了,那两个鬼子兵还朝稻田里开了几枪,倒是惊起了几只小鸟,扑棱着飞走了。

    余汕也不想跟他们耗了,干脆点,接连就飞出了两颗小石子,把剩下的那两个鬼子兵也放倒了。

    现在,就剩下那个伪军了,只见他像一只无头苍蝇,手里举着驳壳枪,在田埂里乱转,一边转一边吼:“谁,是谁,给老子出来,老子饶不了你。”

    “老子更饶不了你。”余汕吼了一声,就从大石头后边蹦出来,紧接着,弓老伯、花信、燕妮和铁皮也都站起了身来,纷纷走出稻田,走上田埂。

    “这一大片一大片的稻谷都是老百姓的,不是什么鬼日本皇军的,皇军个屁,你快说,稻谷是老百姓的,老子就放你一条生路。”余汕一上来,就霸道地踹了伪军一脚。

    那伪军猝不及防,在地上滚了几下,手中的驳壳枪摔出了老远,但很快就挣扎着爬了起来,赶紧捡起驳壳枪,朝余汕走来,抹了抹嘴角,举着枪,暴跳如雷说:“你小子是什么人?竟敢踢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大日本皇军委任的河田村治安队的小队长,你知道得罪老子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吗?”

    “会有什么结果呢?”余汕顺手掐了一根草芯叼在嘴里,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伪军看了看自个手里的枪,就胆气十足起来,站在众人十步之外,把枪口对准了余汕的胸口,拽拽地说:“砰,脑袋开花。”

    “那你试试。”余汕坚定地说。

    “砰。”伪军用嘴模仿了一下枪声,想吓唬吓唬余汕等人,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有点无趣,就转了个身,突然回身,嘴里传出一连串的声响:“砰,砰,砰砰砰!”

    伪军似乎很顽皮,可见他的目中无人,大概平时就是这么样戏耍老百姓的,但,他见这样还是没有唬住余汕他们,瞬间就变了脸,一脸恶狠狠地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打死了日本人,这我可以不追究,但得罪我的人,结果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死,死。”

    伪军说这话,故意强调个“死”字,好像他是这儿的王,能决定人的生死,掌控着人的命,相当的嚣张霸道,可见,他平时是怎么欺男霸女,鱼肉乡民的。

    那名早已穿好衣服、擦干眼泪的小女孩和他的爷爷听到伪军说的话,不免紧张起来,一脸担忧,因为,余汕他们人虽多,但手里没有枪,恐怕凶多吉少。

    伪军还真说到做到,不是唬人的,当真就就朝着余汕的胸口开出了一枪,只听见嗖的一声,子弹飞出,却没了,不见了,了无痕迹,而,余汕竟没有倒下。

    伪军瞪大了眼睛,走近了两步,瞧瞧余汕的胸口,竟平整无伤痕,妈呀,这子弹明明就射向余汕的胸膛,以他的枪法不会出错,就翻翻驳壳枪,怀疑枪是不是卡壳了,赶紧退出弹槽,妈呀,枪并没有卡壳,因为他的枪里原本有两颗子弹,现在只剩下一颗了。

    余汕的眼里冒出了怒火,一步一步地靠近了伪军,伪军举着枪,一步一步地后退,他的枪里虽还有一颗子弹,但这一颗子弹他不敢打出,怕再打空,那他就玩完了。

    枪弹有时不开出,比开出还更具威慑力,这一点,伪军很是通透。伪军后退着,还是死猪不怕烫地说:“你站住,别过来,不然,我开枪了。”

    铁皮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也走了过来说:“伪鬼子,你就不想知道你刚才打出的子弹到哪儿去了?”

    伪军摸了摸后脑勺,喃喃自语:“对呀,这子弹我明明就开出去了的,怎么就像打在空气里了呢,真是见鬼了。”

    还真是见鬼了。

    此时,伪军的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了,跟真的见了鬼一般,因为,余汕摊开了手掌,手心里竟然托着一颗子弹头。

    伪军还是不死心,就说:“原来,你是个变戏法的,表演得不错嘛。今天,本老总就放过你们了,我还有事,不奉陪,不奉陪了啊。”

    这下,伪军说得毫无底气,一撂下话头,转身就跑。

    余汕见他逃跑,觉得放了他,回过头,他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报复欺负老人和女孩,就迅速地弹出了子弹头,击穿他的大腿,伪军扑通一下栽倒了。

    大伙儿赶了上来,一致认为,放了他会害死更多的老百姓,受害者老人也说:“这人作恶多端,帮着小鬼子为虎作伥,村里但凡有点漂亮的女子都被他和小鬼子糟蹋了,稍有不从,就杀死她的父母或丈夫,所以,决不能轻饶了他。”

    这种人死有余辜,余汕就决定废了他,于是,余汕接连弹出了四颗小石子,分别把他的脚筋和手筋击断了。

    铁皮把他的脑袋支起来,余汕就朝伪军说:“你说说,这田地里的粮食是谁的,快说。”

    伪军满脸恐惧,强忍着疼痛,浑身哆嗦着说:“粮食是老百姓的。”

    “说清楚点,完整点,大声点。”

    “田地里的稻谷都是老百姓的。”

    余汕瞅准了时机,当伪军说完话,嘴巴即将合上之时,就猛然还朝他的喉咙里弹进了一粒小砂子,让他永远说不了话。

    这样,伪军没死,也算是死了。

    女孩瞧见了这一幕,赶紧用手捂住了脸,不敢再看。花信安抚她说:“这个人是个恶人,让他活着算是便宜他了,不必可怜他。”

    女孩的爷爷也说:“对,对待恶人就不能手软,不然,他会毒害更多的无辜百姓。”

    女孩缓缓松开了手,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燕妮站在一旁,突然说:“这四个小鬼子的尸体怎么处理,要是被小鬼子知道了,必定来报复,甚至屠村,那后果不堪设想。”

    老人说:“这稻田的不远处有一条河流,河水湍急,把他们丢下河去,就会被河水冲到爪哇国去。”

    好办法,于是,大伙儿就纷纷动手,把小鬼子的尸体都丢进了河里,瞬即就被河水冲走了。

    余汕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钞票,这些都是在木棉监狱里和歌扬给的,余汕把钞票拍在老人的手里说:“这些钱虽是伪钞,但鬼子为了安抚人心,出现虚假的经济交易,却足以换取些食物,你可到附近的村镇买到粮食,分给那些穷苦的老百姓。”

    老人接过钞票,感激涕零,千恩万谢,激动地牵起余汕的手,哽咽着说:“年轻人,你杀小鬼子的手法真是前所未见,令人大开眼界,非常人所能为,你莫非是神么?”

    站在老人身旁的女孩也闪着晶亮的眼眸,无限感激地瞧着余汕,余汕都不好意思起来了,就说:“老伯,我就一平常人,就是手指的劲道比别人大,能用小石子击打小鬼子,等把小鬼子赶出中国,咱们老百姓就会过上好日子了,我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余汕读书不多,但多少也知道一点历史,抗战胜利是1945年,而现在是1938年,还有七年艰苦的时间,看来,老百姓还得继续受苦,但,余汕这么说,就是要给老百姓一个活下去的信念。

第六十四章准备开店了()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弓老伯说:“我们得进木棉城了。”

    余汕见太阳已躲进了山旮旯,就呼唤起龙弟,还大声说:“龙弟,你就出来帮帮哥吧,花信和燕妮都很想你呢。”

    龙弟收到余汕的呼唤,就闯出余汕的身体,绕着余汕缓缓飞旋着,花信和燕妮见到龙弟,开心得不得了,这儿摸摸,那儿拍拍,就像在疼爱自己的宠物一般。

    余汕装作闷闷不乐说:“没想到你俩见到龙弟,比见到我还开心。”

    花信和燕妮这才扑哧一笑,花信这才说:“谁叫你得罪女人的,你不知道天下的女人都是不好惹得吗,而且,你偏偏惹上个日本娘们,就更加不应该了。”

    花信终于说出了心里头的话,压在她胸口的石头也落了地,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而,余汕这时才知道花信和燕妮还真是为了原子在生他的气。

    这次,余汕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回应花信和燕妮的话,因为,自从和原子在洗月泉相遇,自始至今,他的心里装着的都是原子,说实话,花信和燕妮的在他的心里份量很重,但还是没有原子在他心里头的份量重,因为,他和原子不是用感情在谈情说爱,他俩用的是灵魂,不分彼此的魂灵相融在一起。

    但,有些实话,男人是不能说出口的,这是一种无奈。

    大伙儿都跨上了龙背,龙弟即刻腾空而起,在稻田里转了一圈,猛然冲上高空,向木棉城里飞去,隐没在高空里。

    老人和女孩站在田埂上,见到了这一切,惊喜异常,老人朝孙女说:“屠萌,赶紧跪下,原来他们都是神仙,是老天爷派来救我爷孙俩的。”

    老人和女孩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十分虔诚。

    老人见瘫在一旁的伪军,正瑟瑟发抖地蜷缩成一团,就狠狠踹了他一脚说:“你刚才也见到了,这世上真有神仙在,你今后要是还敢帮小鬼子欺负人,老天爷就不会放过你。”

    伪军虽坏,却也是中国人,现在,老天爷已经惩罚了他,让他成了废人,老人也就不想跟他计较了,就把伪军的驳壳枪收好,背起伪军,女孩紧跟在后,向村里走去。

    龙弟驮着众人,呼啦一下就进来高陆神父的天主教堂,完成任务,龙弟也不废话,一下就隐入余汕的体内。高陆神父和老枪似乎知道弓老伯他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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