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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弹指战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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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轮到余汕等人惊讶了,不是一般的诧异,是相当地吃惊。弓老伯靠近鬼子兵说:“你何罪之有?”

    鬼子兵说:“我的同伴侮辱了中国的女人,我阻止不了,我就是有罪。”

    大家都怀疑他不是日本人了,日本人难道也有好人?真是见鬼了。鬼子兵见众人站立着,一脸狐疑,就狠狠地扇起自己的脸来,扇得啪啪直响。

    弓老伯说:“这鬼子似乎不像坏人,我刚才也瞧见他拼命拉住了那个欲行非礼的鬼子的裤腰带,似乎在阻止他们干坏事。

    那鬼子又说:“我是个胆小鬼,但我热爱和平,我讨厌战争,我讨厌发动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我为我们日本的侵略者感到羞耻,我有罪。”

    弓老伯说:“那你叫什么?日本哪里人?为什么要当兵跑到中国来欺压我们的同胞。”

    鬼子兵说:“不不不,我虽当了兵,但我从没杀过一个中国人,打战时,我总是躲在最后,因为我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更何况杀人,只要是人,无论是哪国人,我都不敢杀。”

    鬼子兵说得头头是道,普通话挺流利的,咽了口唾沫又说:“我叫崎尾川,日本冲绳人,曾在中国留过学,原本要为日本经济做出贡献,没想到我的同胞发动了侵略战争,我是在和我妻子睡觉时,被他们强行捉来当兵的。”

    余汕听着听着都觉得感动,就说:“你是个另类的鬼子兵,大大的男人。”

    弓老伯说:“如果日本人都有你这种崇高的思想,世界就和平安详了,也就没有这场战争了,这都是军国主义者穷兵黩武惹的祸啊。”

第二十六章没有硝烟的战斗() 
因崎尾川毕竟是日本兵,大家心里还是有所顾虑,带着他走不是,放他走也不是。

    崎尾川很是识相,卸下肩膀上的三八大盖,交给弓老伯,诚恳地说:“你们要是不放心我,就把我绑了吧,留双腿让我自个走就行,我绝对不会碍着大家办事。”

    弓老伯思忖了一小会说:“你还是走吧,我们都相信你,大家说说,你们相不相信崎尾川?”

    余汕心里是完全相信他的,因为刚才他轻松地杀死了那三个鬼子兵,偏偏弹指神功对他失去了作用,证明他是个好人。同时,余汕也渐渐了解了自己的弹指功,他的灵魂深处有一杆衡量是非曲直的称。余汕肯定地说:“崎尾川,我信得过。”

    弓老伯说:“此地不宜久留,崎尾川你赶紧走吧。”

    崎尾川说:“这边的情况我会编个理由蒙混过去,今后有我帮得到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在所不辞,那就后会有期了。”

    崎尾川转身就走,弓老伯急忙又喊住他,把那支枪还给了她。

    这时大家才想起了那个被鬼子兵欺辱的女人,那女人一身农妇打扮,哭哭泣泣,说她姓张名木兰,丈夫姓冯,是县附近一个村庄的,进城是为生病的丈夫买药,谁知道迷了路,还遇上了丧尽天良的鬼子兵。

    弓老伯知道不能久留,就建议把木兰一起带上,跟随着花信和燕妮的步伐一起走。

    大家继续前行,七拐八弯,老枪把大家带进了一座哥特式天主教堂,神父是荷兰人,汉名叫高陆,慈眉善目,跟老枪是故交,情谊颇深。

    高陆神父安排了两处床铺,一间给女士们,一间给男士们,大家因劳碌了一天,都疲惫不堪,加上教堂和神父无论那一样都觉得有安全感,就纷纷倒头呼呼大睡了。

    大家一觉到天光,都觉得精神百倍,高神父早已为大家备好了早点,稀粥和馒头,然后分头行动。余汕派出一名埅云山的兄弟护送木兰去买药,然后送她出城就算完成了任务。

    在老枪的带路下,大家很快就到了木棉县的露天广场。

    广场上已站满了城里的老百姓,被鬼子兵用枪械堵在了主席台下,他们都是一大早被鬼子兵押过来观看枪决张旗的,小鬼子想来个杀鸡儆猴,告诫老百姓,跟他们斗只有死路一条。

    弓老伯小声向众人说:“大家小心,见机行事。”

    于是,大家都混进了老百姓当中。

    主席台上列席坐着十几个鬼子军官,一个鬼子少佐抬起手来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然后起身,来到一个鬼子司令官的面前鞠了一躬,那名司令官举手一按,鬼子少佐就立正身子,朝主席台后一挥手,台下两个鬼子兵就押上来了一个人。

    他就是爱国人士张旗,脸白净,却伤痕累累,一袭白衣,染满鲜血,撕裂成彩,可见,张旗受到了日本鬼子的严刑拷打,更见他一脸坚毅,神情慷慨,准备赴死就义。

    张旗一直挺立着腰板,一上来就朝台下高喊:“赤膊条条任去留,丈夫于世何所求?窃恐民气摧残尽,愿把身躯易自由。”

    张旗刚把绝命诗喊完,身后的鬼子兵就用枪托猛砸他的后背,张旗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双腿站立不稳,一下栽倒在地,但很快他就挣扎着站了起来,用手肘擦掉嘴角残留的鲜血,拼出最后一点力气,又朝台下喊:“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

    张旗毫不畏惧,继续慷慨高呼,文弱的教书先生,却有着铮铮铁骨,连鬼子兵都对他无可奈何。台下的老百姓发起了一阵小规模的骚动,但很快就被鬼子兵压制了。

    余汕禁不住握紧了拳头,心里感慨,这文弱先生,骨子却比钢铁还硬,如果所有中国人都像他这么硬气,小鬼子很快就得滚蛋。

    余汕的怀里装了许多的小石子小砂子,时刻准备着给鬼子兵一个惨痛的教训。

    那个鬼子少佐一脸怒容,朝台下的老百姓喊话,说:“我们大日本帝国是来帮助大家的,帮助大家建设大东亚共荣圈,实现共荣共赢,张旗的良心大大的坏了,被狗吃了吃了的,专门破坏中日亲善,破坏大东亚共荣圈,死了死了的。”

    列席上的鬼子司令官突然站了起来,朝鬼子少佐一挥手,鬼子少佐就走开,站在列席旁。押张旗的那两个鬼子兵用枪托双双打砸张旗的双腿,足足打砸了十几下,张旗才双腿一软鬼子地上。

    此时上来了四个手持步枪的鬼子,把枪口对准了张旗的胸膛,咔嚓咔嚓给步枪上了栓,等待着一声令下枪决张旗。

    鬼子司令官缓缓举起了手,就在他快要发出执行枪决的口令时,站在老百姓里的余汕稍微移动了一下位置,准备出手了,手指泛起了一圈白光,透过老百姓们他弹出了一颗颗脑袋的缝隙,迅速弹出,只有米粒大的小砂子,正中鬼子司令官的食指。

    鬼子司令官猛然缩手,一瞧,他的手指竟破了个小洞,这一惊非同小可,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尽管他身经百战,心理也未免一阵恐惧。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列席上所有鬼子军官呼啦一下都站了起来,询问是什么情况,鬼子司令官强行镇定,朝鬼子们挥手表示没事,然后要鬼子少佐下达枪决的命令。

    鬼子少佐也举起了手,又意识到什么,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站直了身板张口喊:“预备”

    鬼子少佐刚开口,嘴巴就像被什么东东堵住了一般,竟然说不出话来了,只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嗤嗤的声响。

    一个鬼子军官靠了过去,扒开鬼子少佐的嘴巴,一瞧,吓得他软趴在地,叽里呱啦说:“虫子钻了你的喉咙,昨天我就听说了,这种虫子还钻人的裤裆。”

    列席上一阵骚动。那鬼子司令官赶紧止住躁动,重新下命令,张嘴就喊:“即刻执行”

    枪决两字还没出口,鬼子司令官就弯下了腰,捂住了裤裆,痛得直哼哼,样子滑稽可笑。

    “八路,有八路。”有个鬼子军官喊了起来,整个广场就骚动了起来。

    “把张旗押回监牢,好好看守,择日再毙。”鬼子司令官颜面尽失,只能忍着痛干吼着。

    鬼子兵纷纷举起了枪,对准了人潮涌动的人群,广场又安静了下来。

    此时,老百姓的背后响起了一阵阵喇叭声,奔来了一辆日本军车,横冲直撞,人群里即刻让出了一条道,那军车就呼啦一下停在主席台前,从车上跳下了几个鬼子兵,凶巴巴的,一把拉起张旗就要押走。

    余汕一惊,手指泛起了白光,正要弹出小石子,却被弓老伯按住了。余汕一脸茫然,弓老伯就用肯定的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就这样,余汕就眼睁睁瞧着张旗被押上了日本军车,绝尘而去,只恨得牙痒痒。

    鬼子军官也护住了鬼子司令官,一下子也都走了个精光。

    待人群散尽,余汕不解地问:“弓老伯,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救人?”

    弓老伯捻着下巴,满意地说:“刚才你的表现不错,及时阻止了鬼子兵的暴行,让他们改变了计划,更主要的是,没有引起大幅度的骚乱,没有引起不必要的伤亡,不然,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可是,我们并没有救出张旗,还不是功亏一篑。”燕妮嘟着嘴说。

    “是啊,我们还是没有成功嘛。”花信也说。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弓老伯说。

    “我相信弓老,他办事稳重,从不打没有准备的战。”老枪在一旁说。

    余汕一脸疑惑,不解地看着弓老伯。弓老伯却心有成竹说:“走,都随我来。”

    弓老伯把大家带回的地方竟是天主教堂,高陆神父已在门口等候多时。高陆神父把大家领进了一处秘密所在,屋里竟坐了好几个人,都是汉子,其中一人竟然是张旗。

    此时的张旗已换了一身衣服,脸上虽伤痕累累,但血迹已擦干净,斯斯文文的,俨然一教书先生。

    大家伙这下子真的就懵了,都不清楚鬼子兵带走的他怎么就来到了高陆神父的教堂里了。

    张旗一瞧见弓老伯等人就拱手一拜说:“多谢弓老伯和各位英雄相救,要不是大家相救,我肯定被小鬼子毙了。”

    毕竟有伤在身,张旗说完,脸孔扭曲,捂住胸口,激烈地咳喘起来,看样子是伤得不轻。

    弓老伯说:“不必客气,没事就好,你坐下,好好养伤。”

    “余大当家的弹指神功真是厉害,把小鬼子弹得哭爹喊娘的,还能不动声色,我估计,鬼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是太神奇了。”那几名汉子里有人站出来说。

    余汕抬头,这才瞧清楚说话的人是谁,原来是跟着八路军杨重竑团长一起到过埅云山的张健,而且,高运昌也站在他的身旁。

    余汕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就赶紧说:“小意思,举手之劳,难道刚才扮成鬼子兵开着日本军车接走张先生的就是你们几个?”

    “千真万确,这是弓老伯的营救计划的第二步,但要不是余大当家的帮助,成功实施了第一步的计划,这任务根本就无法完成。”

    “这么说,刚才那鬼子司令官的手指和裤裆,还有鬼子少佐的喉咙都是你弄的?”张旗向余汕拱手说。

    “的确是我用小砂子弹破的。”

    “小砂子也能当武器,杀敌于无形?”

    “是的。”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胜的绝妙,真没想到我大中华竟有如此能人,看来赶走小鬼子指日可待了。”

    张旗紧紧握住了余汕的手,激动得浑身颤抖,又禁不住激烈地咳嗽起来,痛苦得弓起了腰。

第二十七章疗伤,救人,出城() 
老枪见张旗咳嗽个不停,就走到他的身后给他拍背,隔着上衣仍能触碰到他的体温,感觉烫手,赶紧伸手往他肌肤一探,竟是浑身滚烫。

    “坏了,张旗发高烧了,整个木棉城的药店都被鬼子控制着,很难买到药来给他治病,再说,鬼子们回去后很快就会知道张旗被人救走,肯定会搜城,得赶快离开木棉城才行。”

    张健说:“张先生身上的伤很重,我刚才给他换衣服的时候,真是惨不忍睹,是他硬是忍着痛,才勉强换上了衣服,得赶快出城才能找到草药医治。”

    老枪的话音一落,弓老伯就轻轻推了推余汕,余汕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就错愕地看着弓老伯。

    弓老伯弹了弹他的脑壳说:“你的超能力很强,就是迟钝了点,你这榆木脑瓜不是很灵光啊。”

    余汕被弓老伯这么一弹,猛然醒悟,是啊,我不是拥有治愈创伤的能力嘛,张旗的发高烧就是创口发炎引起的,只要治愈伤口,他的高烧也就退了。

    余汕经弓老伯点破,精气神骤至,来到张旗身旁,帮他脱掉了上衣,一敞开衣物,余汕倒吸了一口冷气,妈呀,张旗伤的可不是一般的重,这些鬼子们真是惨无人道,真是禽兽不如啊。

    大伙儿都聚了过来察看张旗的伤势,只见他的前胸和后背都伤痕累累,有烙铁的烙印,有皮鞭的抽痕,有尖刀的划痕,密密麻麻,纵横交错,旧伤初愈,更添新伤,层层堆叠,千疮百孔。

    有些伤口上面还残留着盐粉,这都是些刀伤,定是小鬼子一刀一刀在剐他的肉,然后在刀剐过的地方撒上了盐巴,让他的痛更加彻底,有些伤口已发炎流脓,有的还在渗血水,但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一下子要了他的命,真是惨不忍睹。

    高陆神父一瞧,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说:“主啊,请饶恕这些罪人吧。”

    大家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小鬼子还真是狠毒,要不是张旗凭着一股顽强的意志硬撑着,恐怕早已倒下。

    余汕鼓了一下腮帮,凝神静气,启动了精神魂力,用手掌轻轻抚摸过张旗身上的伤口,只见手掌过处,无声无息,旧痕即消,新伤也即刻愈合,血也止住了。

    众人都屏息,静静地瞧着这神奇的一幕,不过,老枪和那几名八路军战士从没见过余汕给人医治创伤,更没见过用一只肉掌就能给人治疗伤口,这回瞧着,真是大开了眼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嘴巴合都合不拢,惊异万分,惊为天人。

    高陆神父也眼睁睁见到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赶紧又在胸口划了个十字,一边走出密室一边念了声:“上帝啊”

    余汕将张旗的全身都抚过一遍之后,再行抚第二遍,张旗身上的伤口基本就痊愈了,完好如初。

    张旗连续喝了两大碗水,身上的热也就渐渐散去,整个人就抖擞起来。

    老枪禁不住捉起了余汕的手掌,翻过来又翻过去,瞧来瞧去,见余汕的手掌跟常人一般无异,怎么就能化腐朽为神奇了呢?

    张旗见识到了余汕的超能力,感激不已,泣不成声,哽咽着说:“肉麻的话我就不说了,不过,你真的吓到我了,你真的是神人呐。”

    张旗喜极而泣,并不是因为余汕治好了他的伤,救了他的命,而是余汕让他看到了曙光,让他看到了中国的希望,让他在心里一直竖立着的但摇摇欲坠的旗帜一下子又坚定挺拔起来,更加坚定了他的爱国热情。

    “尽管文明被野蛮打败,但那只是暂时性的,野蛮最终是征服不了文明的,野蛮最终是要反过来被文明所征服的,这是真理。所以,赶走小鬼子指日可待,中华民族不可战胜。”

    张旗因激动感动而浑身颤抖着,哆嗦着,一下子拔开心里的阴云,挺直了腰身,一切都变得亮堂堂了。

    “小鬼子一点人性都没有,他们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余汕义愤填膺,握紧了拳头。

    “我还不是最惨的,我军的一名情报员被小鬼子捕获,跟我一起被他们吊起来毒打,情报员一口鲜血喷到了用刑的小鬼子身上,那小鬼子就发起狂来,从他的肛门里拉出了大肠头,绑在甩杆上,猛然放开甩杆,一整串肠子都被拉了出来

    “到现在,我仍在噩梦里,小鬼子真的是禽兽不如”

    张旗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他因极度悲愤浑身颤抖得更加猛烈了,泣不成声,差点昏厥,幸好他的伤口都已痊愈,总算没有倒下去。

    “我们得尽快走了,不然,连高陆神父恐怕都有危险。”老枪说。

    “可是,鬼子兵发现张先生被救走,肯定会加强各个关卡的防备,盘查会更严,我看这次很难全身而退的。”张健担忧说。

    “有大当家在呢,出城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花信自豪地说。

    花信话音一落,一双双眼睛齐刷刷都瞧向了余汕,他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肉掌疗伤,弹指神功这两项异能他们都是见识过的,但这跟出城好像是风马牛不相及吧。

    难道要大伙儿都躲在他的身后,当他是一大块盾牌,让他一边用小石子弹击小鬼子一边冲出城去,就是要硬闯了。

    “现在整个木棉城都是鬼子的了,我们这么多人,我怕余汕应接不暇,总会有损伤。”老枪说。

    “大不了大伙跟小鬼子拼了。”张健说。

    花信牵起了余汕的手,亲昵地说:“相公,你的龙呢?现在它应该睡醒了吧,我看它在你的身体里只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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