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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弹指战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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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趴下,不然你们会死得不明不白。”

    那人只动动嘴皮子,身子却依旧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余汕腾出双手,一手一个,把花信和燕妮按倒在地。花信和燕妮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趴着一动也不敢动。

    突然,前方树影晃动了一下,国军眼明手快,砰一声开了一枪,只见对方身手敏捷,一闪而过,一下不见了踪影。

    趴了好一会儿,燕妮似乎受不了,肩膀动了一下,国军说:“要命的话就别动。”

    燕妮听到这话就不敢动了。

    但过了一会儿,燕妮又感觉难受得很,禁不住抖了抖,抬头,伸手朝脖颈拍去,是一只蚂蚁爬上了她的脖颈。

    呯,从前方树林的缝隙里飞来了一颗子弹,正冲燕妮而来。

    那国军始料不及,偏过脑袋来,就眼睁睁地瞧见一只手朝燕妮的鼻子一夹,一颗子弹就在余汕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冒着轻烟,散着一股火药味。

    燕妮的眼珠朝鼻子中间靠拢,一下子晕过去。

    那子弹头和她鼻子的距离几乎是零距离,最多一张纸的厚度,要不是余汕出手快,后果不堪设想,那子弹定会洞穿燕妮的的脑袋。

    那名国军也跟着浑身颤栗,瞳孔一下子放大,恐惧地瞧着余汕,想张口,却半天也放不出个屁来。这是他参加战斗以来见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也是他自懂事以来见到的最为诡异的事了。

    余汕缩回手,深吸了一口气,驱动魂力,遁着子弹飞过来的轨迹,捕捉到那名鬼子狙击手的具体位置,只一小会儿,那位置抖了一下,噗一声轻响,余汕弹出了手中的子弹头。

    余汕站起了身子,花信也赶紧站起,活动活动手脚。

    余汕扶起燕妮,花信赶紧轻掐她的人中,燕妮好一会儿才醒过来,踉踉跄跄站起,几乎站不稳,余汕就扶住了她的身子。

    而那名国军仍趴着没动,他还没反应过来,或者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直到余汕朝他喊一声,他才将信将疑地站起来,揉揉胸口,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跟在余汕、花信和燕妮的身后,朝鬼子兵倒下的地方走去。

    鬼子狙击手倒在乱枝枯叶之中,脸朝天,左脚叠右脚,手里还紧紧捉着他的狙击步枪,就像抱着他的命根子,双眼瞪得圆溜溜的,上翻,好像要看清眉心到底是什么东西要了他的命。

    当然,他永远不会知道,要了他的命的是他自己射出的子弹头。

    国军抬起了右手,卷起手指,做了个弹出的动作,舌头大了起来,支支吾吾了老半天说:“少英雄,这个鬼子就是你用手弹出的子弹头给弹死的?”

    余汕说:“是。”

    国军说:“我不相信。我宁愿相信你刚才是开枪把他打死的。”

    余汕说:“为什么?”

    国军说:“因为我真不想看到灵异事件。”

    “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呵。”

    花信和燕妮都以不同的笑声来证实什么,因为大家实在不知道怎么证明这个事实是真实的。

    越是真实的东西,越是难以证明的。

    “你知道吗,我和鬼子狙击手对峙了一天一夜,也饿了一天一夜,我们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谁先稳不住谁就吃亏,我硬是强忍着饥饿、困顿和蚁虫蚊子的啃咬,硬是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熬了一天一夜,我的眼睛都快瞪出血了。很明显,对方定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眼看我快要支撑不住了,但我也知道对方也快不行了,可是在这骨节眼上,你就这么轻轻松松把他决绝掉了?”

    “你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吧。”花信说。

    “的确,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我以为我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神枪手,直到遇见了这个鬼子兵才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更没想到我和鬼子兵在你的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只是,我跟这个鬼子对峙了这么久,心有不甘。”国军惊叹不已,又说:“今天总算令我大开眼界,少英雄,你不是普通人,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部队的?”

    余汕说:“我叫余汕,我不是军人,就一普通老百姓,也就是说,我是无名小辈。”

    国军说:“我叫涛子,现在是国军的战士,哦,在你面前,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一名狙击手了。”

    涛子说着,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又说:“要是你能加到我们国军的队伍中来,一起打小鬼子,那就痛快了,一定能把他们赶出中国。”

    “谢谢涛子兄的好意,只是我喜欢自由,不喜欢受部队的约束,但我照样可以打小鬼子。”

    “那也是,当不当兵,照样打小鬼子,我尊重你的选择。那好,我得赶紧回到部队了,日后若能再聚,可千万不要忘了我哦,就此别过。”

    涛子把狙击枪甩向背后,朝余汕他们拱了拱手,就此道别。

第二十三章乘龙妹夫() 
余汕心里始终记挂着原子,没心没情的。

    燕妮也因为他和花信的事耿耿于怀,也没心没情的,更何况花信老缠着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多余的人,根本就是个电灯泡,心里难受得很,恨得牙痒痒的。

    花信一路上滔滔不绝说个不停,渐渐地察觉余汕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就生气了,很气很气,就狠狠掐了余汕一把,怒道:“瞧你失魂丧魄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我知道,你俩都不说话,证明你心里有她,她心里有你,还眉来眼去的,只有我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就是个傻瓜,不如我走开,你俩在一起才自在。”

    “花信你说什么呢?”

    “你瞧瞧,你连我说什么你都不知道,你和燕妮是不是有好多话要说,就让你俩卿卿我我,我避开就是了。”

    花信说着,感觉特别委屈,气咻咻拔腿就跑,余汕急忙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拉住了燕妮。

    “干什么,干什么?”花信吼。

    “放开,快放手。”燕妮吼得比花信还凶。

    唉,女人心,海底针,真是难以捉摸。

    余汕紧紧握住她俩的手,久久不放,做了个深呼吸,无奈地瞧了花信一眼,又无奈地瞧了燕妮一眼,说:“瞧我仨这肉体凡胎,照这样的速度,走到天黑都走不到埅云山。”

    花信说:“你这样捉我的手就能走到埅云山了?”

    燕妮也说:“是啊,你什么意思嘛。”

    “我仨不如飞吧。”

    “什么?瞧你的心早就不在这儿了,早就飞走了,净胡说八道。”

    花信和燕妮异口同声,双双白了余汕一眼,拼命想挣脱他的手。

    余汕就是捉紧不放。

    “龙弟,你就醒来吧,给我长长脸,让她俩都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哥,没问题,我来了。”

    因余汕和龙弟的对话只有他们自个知道,外人根本听不到,所以,花信和燕妮挣脱不了余汕的手,两人就互相干瞪着眼,直到她俩的双脚轻轻离地,慢慢地升高,这才惊异不已,张大嘴巴,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大当家的,你的后背怎么就长出了翅膀了?我还真以为你在异想天开呢。”花信问。

    “不是我长翅膀了,是龙弟在帮助我们飞翔。”

    “你说的就是那条叼走了你的龙?”

    “是的,它和我已连为一体了,不分彼此了。”

    花信和燕妮如坠梦境,要说平生能见到龙已经是大开眼界了,更何况今天被龙带着飞翔。

    只见他们双脚刚离地,眨一下眼就到了树顶上,再眨一下眼就到了半空中,再再眨一下眼就出了蝴蝶峡,向前方飞去。

    花信和燕妮双双尖叫着,又惊又喜,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余汕,我喘不过气了,速度太快了。”燕妮大声喊着。

    好多天了,燕妮终于跟自己说话了,余汕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们都上龙背吧。”

    余汕的话音一落,龙弟嗷呜一声,久久未能平息,突然窜出,随着花信和燕妮的一声声惊叫,龙弟在半空中抛下他们,犹如一道闪电,从他们的脚下轻轻腾起,托起,余汕就势把花信按在龙头上,让她抓住龙角,自己坐在她的身后,然后扶住燕妮,刚好龙尾晃了过来,一卷一丢,燕妮就跌坐在余汕身后。

    燕妮不得已只好紧紧抱住了余汕,把脸贴在他的后背,瑟瑟发抖。

    三人骑乘在龙背上,顺着长龙破空的气流,顿时呼吸顺畅了不少。

    三人渐渐适应高速飞翔,燕妮就嗅着余汕身上的气味,矜持地松开手,但一松开又觉得摇晃得厉害,心里又害怕起来,不由用手掌按住余汕的腰,随着余汕腰部的扭转摆动,燕妮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禁不住又搂紧了他。

    这男人始终有一股魔力吸引着她,让他欲罢不能,再说,矜持归矜持,还是命重要啊。

    龙举云兴,龙弟驮着他仨,直入云霄,冲入厚厚的云层,翻风滚雨,仨都感觉到一阵凉爽,直接撞在了雨滴里,劈啪作响。

    龙弟已经很久没有舒展腰身,很久没有这么畅快地飞翔了,兴奋激越,长吟低鸣,欢快异常,时而抬头,时而摆尾,时而龙行蛇步,时而笔直向前,原空盘旋,又呼一声窜出自个用气流划成的圈圈,随心所欲,畅快淋漓。

    一眨眼工夫就到了埅云山,很快就降落在山寨前,见他们的脚一着地,龙弟即刻就隐入了余汕的体内。

    “谢谢哥给我这次翱翔的机会,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我任务完成了,继续做我的碎碎梦去了。”

    “碎碎梦?什么意思嘛。”

    “你想想,我在蝴蝶峡一睡就千年,自从跟了你,你时不时地唤醒我,总是打碎我的梦,不就是碎碎梦了嘛。”

    “真不好意思。”

    “开个玩笑,不必认真。”

    龙弟说完,真正进入了它的碎碎梦。

    花信和燕妮都乱了黑发,兴奋得两颊酡红。花信说:“怎么?这么快就到山寨了,我还没飞够呢。”

    花信的话音一落,山寨里的兄弟们就都围了过来,都瞪大眼睛,惊叹不已地问:“大当家的,您回来了,刚才拖着你的是什么东西,动作比大鹏还迅速。”

    “是龙。”

    “什么?这世上真的有龙存在?”

    “真有,我们就是乘着龙从蝴蝶峡飞来的。”

    一时之间,山寨有这样的人当头儿,众兄弟都觉得无比的荣光,都奔走相告,都说大当家的乘龙而来,大当家的不是人,是神。

    云虎和李堡闻讯,都急匆匆出寨门来迎接,一见着余汕,云虎一把就抱住了他,猛拍着他的后背说:“大当家的,你总算回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

    余汕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兄弟情谊,这才把原子的思念拉远了些,淡了些,回抱着云虎说:“虎哥,我回来了,我终于获得了灵石的精魂了。”

    云虎说:“那就好,那就好,我听兄弟们说,你们是乘着龙飞来的,真有这样的奇事?”

    “是的,虎哥,我叫它龙弟,我们刚进了蝴蝶峡之前,他在小溪流沉睡了千年,是它驮着我轻轻松松就进了洗月泉,帮了我不少忙,它现在就寄居在我的体内,它是一条瞌睡龙,现在睡着呢。”

    “那倒是神奇,大当家真是神气,竟然龙都投奔了你,你真是我们埅云山的乘龙快婿,哦,不,乘龙妹夫才对,我可是一直把花信当成亲妹妹,今后,你可不能欺负她。”

    “对了虎哥,你的伤口怎样?我瞧瞧。”

    “不碍事,区区小伤,老子受得了。”

    “虎哥,还是让我看看吧,我看你走路还是不自然的样子。”

    “好吧。大当家的今日已非同往日,你给治治。”

    云虎撩起裤腿,露出了伤口,那伤口虽敷金疮药,不再流血,但还是没有完全愈合。余汕举起手,摊开手掌,启动魂力,肉掌过处,冒出丝丝轻烟,伤口即刻愈合了,一点伤疤都没有。

    云虎在原地跳了跳,一点也不痛了,好像之前就没受过伤一般。

    兄弟们拥着余汕、花信和燕妮,一起进了山寨大厅,摆酒上肉,举杯庆祝,上下欢腾,直至深夜。

    余汕心里苦闷,很少喝酒的他,这次喝了三大碗酒,想用酒精麻痹自己。

    晚上睡觉还真遇到了问题了,一个大问题。

    余汕和花信已有夫妻之实,当然可以光明正大双双进屋,而燕妮原本只能另置一间房给她,只是,燕妮竟跟着他俩进了的屋。

    花信见燕妮也跟了进来,不禁大怒,拍桌子吼:“燕妮,我说你一姑娘家的,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呢?”

    燕妮一点也不生气,只说:“我想问姐,是你认识他在先,还是我认识他在先?”

    花信也毫不客气,气嘟嘟说:“笑话,我和大当家的已经睡到一块了,这句话够分量了吧。”

    燕妮嗤之以鼻,说:“那你说说,我一个大姑娘家的,赤身裸体和他睡到了一块了,这句话也够分量了吧。”

    “你我我我气死我了。”

    “你你你怎么啦我今晚就在这儿睡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花信和燕妮坐在桌前,四目相对,互不相让,争吵个不休。

    余汕无暇管她俩,借着酒劲,骨碌倒下床,脑子里满是原子的倩影,他用鼻子嗅嗅屋里的空气,满是原子的气息,樱香氤氲。

    “原子,原子,你在哪?你不要走,不要走。”

    他平躺着,满脸笑意,在梦中与原子相遇,听她的眼睛说话,一起双双起舞,一起进入彼此的灵魂,一起克服种种困难,冲破大水泡,一起吸收灵石的精魂,一起吃烤鱼,一起

    余汕在梦里竟涌出了汹涌的眼泪。

    唉,这个人已无可救药,爱情的病啊,真的没药可救。

    原子,原子是谁?难道

    余汕的梦话,花信和燕妮听得真切,听得惊心动魄,听得花容失色,虽互不对骂了,但两人的脸却臭得不行。

    原来,我俩为他吵得不可开交,他却在想别的女人。

    花信用眼睛溜了一下燕妮,燕妮收到,就深深叹了一声说:“唉,天下的男人都花心,之前,我在竹山岭的秋阳洞里,就听见他在梦里喊过谁的名来的,哦,好像是对,他喊的就是佳佳,现在喊的是原子,这佳佳是谁,这原子又是谁呢?”

    花信霸道地说:“反正,都不是我俩,我不管他以前的事,也不管他花不花心,现在,他都是我的相公,我的丈夫,我的情郎。”

    “懒得理你。”

    “懒得理你。”

    花信站起身,向床走去。燕妮也站起身,向床走去。

    花信在床侧坐下,燕妮也在床侧坐下,双双转头瞧了瞧烂醉如泥的余汕,然后彼此对看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声:“我俩为这男人争吵个不停,他却在睡梦里念着别的女人,太可笑了。”

    花信溜下了床,燕妮也溜下了床。

    两人都气咻咻往回走,重新面对面在桌子前坐下。

    两人怒目而视,好一会儿,都觉得疲惫不堪,就双双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第二十四章进木棉城() 
第二天,弓老伯一早就赶来,一起来的还有竹林村的黑根。

    吃过早饭,众人就围在长桌前商议救人的事,敲定了方案,弓老伯从怀里掏出了一沓证件说:“这是我昨晚弄到的良民证,一人一本,都放好,木棉城现被鬼子兵占领,进城的时候用得着。”

    余汕、黑根和李堡都拿了良民证,藏好,花信和燕妮就异口同声说:“我的呢?”

    一起进城的人员原本没有考虑到花信和燕妮,但她俩却执意要陪着余汕一起同往,弓老伯觉得现在的余汕已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们,就勉强同意了,就另掏出了两本良民证说:“虽没考虑到你俩,但我早就知道你俩肯定会跟着,就准备着了。”

    弓老伯把良民证给了花信和燕妮,又说:“其实,此次进城救人,就我和余汕两人就行,但为防不测,多带几个人也没问题,就要看余汕在广场上的现场发挥了。”

    “啊”花信突然叫了一声,大家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但见花信笑脸盈盈,捉住余汕的手臂说:“大当家的,我有一个办法,不用什么良民证,很轻松就进城的办法。”

    “什么办法,你快说说。”

    “让龙骑着我们进城呗。”

    “我看你是骑龙骑上瘾了,你以为动不动就可以骑龙啊。”

    “怎么,不行啊,反正它不就在你身上嘛。”

    “本来是可以的,只是此时龙弟正在酣睡之中,在另一个世界里,很难唤醒。”

    “你不唤唤怎么知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融,我已随时能感受到龙弟的状态,不行就是不行,龙弟得用在必用之处。”

    花信一脸失望之色,却也无可奈何。

    大家都稍为做了点装扮,弓老伯、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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